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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沉沉楚天阔-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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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圈套
    脸皮厚,其实也是可以遗传的。
    楚天阔当初追求暮霭的时候,充分发挥了他百折不挠、死缠烂打的精神。虽然迄今为止,两个人都没有发生什么太实质的关系,但楚天阔基本上可以算作是抱得美人归了。
    而现如今,为了能够尽早赢得儿子的原谅,医仙人也采取了主动。在楚天阔尚未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实践之前,他便不请自来的登上了平亲王府的大门。
    一大清早,楚天阔和暮霭刚刚用过早点,紫箫就出现在了楚天阔卧室偏厅的门口,难掩一脸兴奋的说“老主子来给暮姑娘看病来了。”
    对于紫箫口中的老主子,暮霭自是一头雾水不必说。可在听了紫箫的话后,楚天阔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瞬间沉了下来,俊脸上的温度也降低了许多。
    紫美人的兴奋劲儿一下子熄了火,只是小心翼翼的立在门口处。有点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楚天阔低着头,轻轻转动手中的茶杯,沉默着久久不语。
    他的确有找那个人帮忙的打算。只是,楚天阔没有想到他的消息会如此灵通,竟然这么快就主动上门来了。快到他尚未派人去通知他暮霭的病情。更快到,他还不曾做好与他再次相见的心理准备。
    凤眸中幽深的光线闪了闪,楚天阔缓慢的抬起眼皮,凌厉的视线箭一样的射向门口的人。薄唇边渐渐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慵懒而又威严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魅,你可知错。”
    紫箫身体一抖,然后“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洁白的额头隐隐有细小的汗珠渗出。“主上责罚,是属下自做主张将暮姑娘的事透露给老主子的。”在看见楚天阔逐渐上扬的嘴角时,紫箫的声音由一开始视死如归般的坚定,变成了后来如同蚊子哼哼一样。他家主子的脾气,越生气的时候,嘴边冷笑的幅度就越大。
    楚天阔未语,眸光淡淡的从他的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窗户外面正随风摇曳的柳树枝头上。
    气氛,相当的沉闷。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室内的三人依旧维持着原有的状态。楚天阔稳若泰山的坐在桌边,微扬着头看着窗外的某一处,一动不动的装雕像。
    紫箫已经没了刚才的惊慌,嘟着性感的红唇跪在门口,不时的小幅度的左右摇晃着身体,显然对地板坚硬的材质十分的不满。而暮霭,则是最惬意的那个。她两只胳膊支在桌面上,双手托着下巴,欣赏风景一般的将目光徘徊在两人之间。一张芙蓉粉面上,还带着淡淡的浅笑。
    终于,在紫箫第三十六向暮霭发出求救的眼神后,她伸出手臂在桌子下拽住了楚天阔的衣袖,像小孩子撒娇般的轻轻摇晃着。
    虽然不明白个中缘由,但暮霭可以肯定现在的事情和她有着绝对的联系。所以,她断不会让紫箫因为她的缘故而受楚天阔的责罚。
    除此之外,暮霭从内心里对紫箫是有着几分喜欢的。因为他的与众不同。紫箫总喜欢打擦边球,他会在楚天阔可以容忍的范围之内,自作主张的犯一些小错。但却从来不失了分寸,耽误正事。当然,被暮霭算计的那次就要另当别论了。恋爱中的人嘛,总会有头脑不清醒的时候。
    最重要的是,紫箫懂得揣度主子的心理。他总能够及时的分清楚,楚天阔何时是真的动了杀气。何时,只是想警告他而已。
    暮霭拽着楚天阔的衣袖胳膊都快摇酸的时候,平王殿下终于有了反应。
    依旧是那张脸,只是没有先前那般冰冷。看了眼跪在门口的人,楚天阔开了口,“紫箫,你先起来吧。”说话的同时,他摘下了挂在他袖子上的那只小手,顺便不忘调戏他的佳人。
    温热的大掌将暮霭柔软的小手包裹其中,修长的手指不停的在她细嫩的手背上画着圈圈,弄的暮霭一阵痒痒。纤细的手臂往回收了收,却徒劳无功,楚天阔握着暮霭的手掌反而加重了力道。
    暮霭在心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行,她这回算是连色相都牺牲了。以后,这份人情她一定要向紫箫讨回来才不吃亏。
    用余光愤恨的瞥了一眼楚天阔,暮霭心中感慨万千。旁边的这个人,绝对是BT中的BT,小强中的小强,公鸡中的战斗鸡!
    “王爷……”紫箫又一次不怕死的开了口,一双美眸怯怯的观察着楚天阔的表情。
    楚天阔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凤眸中的光线变得幽深,握着暮霭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疼得她差点惊呼出声。似是考虑良久,楚天阔叹息了一声,“去请他进来吧。”
    “不用了。”楚天阔话音未落,浑厚却略显苍老的声音便从门外传了进来。紧接着,须发皆白的老人已经出现在厅内。
    楚天阔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对于凭空出现在屋子里的人,仿若未见。
    暮霭猛的站起身,然后定定的看着屋子里多出来的人。“师傅?”她惊疑不定的唤了一声眼前的人。
    “好徒儿,事情的缘由,你以后自会知晓。”冲暮霭点了点头,医仙人便将视线转向一直当他是空气的楚天阔身上。老人捋了捋胡须,无奈的摇了摇头,“阔儿,好久不见了。”
    “哼”一声冷哼从口中溢出,楚天阔似笑非笑的抬起头,冷冷的和他对视着。“和我娘相比,我们不见的时间还不算很长。”楚天阔讥诮的勾了勾嘴角。
    老人的面上闪过复杂的神色,似是悲凉又似是悔恨。“我说过,我会尽量弥补。”声音中多了几分恳求。
    “弥补?”楚天阔讥诮的勾了勾嘴角,“可惜我娘已经不在了,你要如何对一个死人弥补?”
    “阔儿……”
    “咳咳……”很不自然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僵持,两个人的目光同时转向了暮霭。“呵呵……”尴尬的笑了笑,看向楚天阔,“那个,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楚天阔,你能不能别拿我的手当肉包子捏!”
    夕阳斜照。
    平亲王府后院的池塘边,医仙人把过脉之后便伙同紫箫闪了出来的暮霭,此刻正拿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竹竿在水里搅和着。竹竿所到之处,水中的锦鲤纷纷惊慌避让。
    医仙人原名楚岳岚,乃先皇幺子,当今圣上小皇叔,封号永定亲王。而且,他是楚天阔的亲生父亲。
    晕了,暮霭这次真的晕了。而且是被紫箫刚刚八卦给她的消息震晕的。
    楚天阔名义上是当今天子的十九弟,但实际却是医仙人的儿子。狗血的情节真的出现了,不用想暮霭也知道,一定又是一段缠绵悱恻却又不为人知的皇家的爱情秘史。不是老皇帝夺弟所爱,就是年轻俊美的亲王邂逅不受宠的妃子,从而展开一场为外人所不齿的叔嫂之恋。
    想到这里,暮霭紧紧的攥了攥手中的竹竿。她现在更加的肯定,楚天阔的变态是由综合因素造成的。上帝是公平的,他给楚天阔无人匹及的智慧,却也让他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生活磨难。不由得,暮霭心中愤慨,手中的竹竿也加大了搅动了幅度。
    “暮儿,再不停手,我这一池子进贡的锦鲤恐怕就一只不剩了。”低沉的声音在暮霭头上响起,然后她手中的竹竿被人力道恰好的阻止了运动。
    缓缓的抬起头,暮霭看见楚天阔正笑吟吟的看着他。松开了手中的竹竿,暮霭猛地回过身抱住了楚天阔。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楚天阔有些措手不及,高大的身躯僵硬了一下,他才轻轻的环住了暮霭纤细的腰枝。“暮儿,怎么了?”
    暮霭用力搂住他楚天阔强壮的腰身,像是要给他安慰。“楚天阔,你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不用强颜欢笑的。”
    强颜欢笑?!楚天阔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再次见到他所为的父亲,他的确心情有些复杂,可也不至于强颜欢笑啊。怀里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薄唇微张,楚天阔刚要解释就被怀里的人给打断了。
    “楚天阔,我不会用世俗的眼光看你的。一个的出身是他自己无法选择的,老天爷给了我们生命,我们就应该珍惜。英雄不问出处,更何况你是无人能及的枭雄。所以,你不必太过执着于自己的出身。”说完,暮霭从楚天阔胸前抬起头来,一双盈盈秋水正无比坚定的看着他。
    嘴边的肌肉抽搐了两下,楚天阔哭笑不得的看着挂在自己胸前的小女人。“丫头,我怎么不明白……你说的这都什么啊?”他现在已经不是额头上有问号了,而是满脑袋都是问号。
    “我当然是安慰你啊。”暮霭面色有些焦急,这个人怎么一点都感性呢。“你怎么……我不过就是含蓄了一点。难道非要我说的那么直白?”
    “你还是直白点儿吧。”俊脸上满是无奈。
    “你……我的意思是说,虽然你是私生子,可是你也不要太在意自己的身世了!”
    楚天阔差点喷血!私生子?他怎么就成了私生子了!
    医仙人给她把过脉之后,他就看见暮霭拉着紫箫鬼鬼祟祟的离开了偏厅。有话想要单独和医仙人说,他也就没阻拦她。心想有些事紫箫自会向她说个七八分,他便不急着向她解释什么了。
    可这前后不过半天的时间,他怎么就成了私生子了?楚天阔实在想不透紫箫究竟是如何同怀里的人说的。不过十有八九,是她想歪了。暮霭的聪明,楚天阔见识过。可暮霭糊涂起来,也实在是要人命。
    “不是你想的那样……”停顿了一下,楚天阔无奈的舔了舔嘴唇,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
    “天阔。”怀里的人软绵绵的开了口,楚天阔心神一荡。只是暮霭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变了颜色。
    暮霭纤细的手指不正常的用力掐着楚天阔的胳膊,“我有点冷。”
    说话的同时,楚天阔也已经感觉到暮霭的反常。怀里的人,此刻瘦弱的身体正有些瑟瑟发抖。
    “暮儿!”楚天阔用力抱紧了她,俊脸之上尽是慌乱。昨天晚上暮霭的寒毒可是才刚刚发作过。
    扶着暮霭靠在自己的身上,楚天阔屏息凝神,将一只手抵在了她的后背上。一股股暖流开始不断的向暮霭的体内涌入。片刻之后,楚天阔感觉到暮霭体内的寒气逐渐有衰退的趋势。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情况有些反常。
    此刻的暮霭虽然身体依旧有些冰冷,但是面色却带着潮红,那双素来平静的眼眸中也添了许多迷蒙之色,甚是撩人心弦。瘦弱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楚天阔的身上,微微轻喘着。
    这分明,是中了春药的征兆!
    “暮儿……”楚天阔轻声唤道。
    “嗯”细碎的呻吟从暮霭口中溢出,她缓缓转过头,如丝的媚眼呆呆的看着楚天阔。
    热流瞬间袭遍全身,楚天阔呼吸渐重。喉头艰难的翻滚了一下,注视着暮霭的凤眸中,光线愈发深暗。
    两个人就这么僵在原地,谁也不敢多一步动作。
    暮霭心里叫苦,她就觉得医仙人今天有些举动不平常。暮霭始终奇怪她那个骚包师傅为什么会在给她把过脉后,一脸任重道远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原来他是趁着机会对她下了药。一种无色无味并且无毒无害,但是被内力催动就会变成烈性春药的香粉。死老头子知道一般的药奈何不了她,所以就用了这么缺德办法。
    “快带我回房间。”许久,暮霭低低的出声祈求。她确定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如果真的要和楚天阔怎么怎么样的话。那么,她宝贵的第一次绝对不可以在这么没有情调的地方。
    强健的手臂一收,楚天阔揽腰抱起怀中的人,几个起落向卧室的方向奔去。事实上,他忍得绝对要比中了药的难受。
    楚天阔抱着暮霭回到卧室的时候,怀中的人意识已经有些迷茫了。
    屋子里很安静,暮霭急促的喘息和微弱的呻吟同楚天阔快速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强烈的刺激着他听觉。将怀中的人放到床上,楚天阔翻身覆在了暮霭玲珑胴体上。薄唇吻在了她的小口上忘情的吮吸着,楚天阔一只手滑进暮霭的衣襟,温热的手掌肆虐的在她光洁的皮肤游走着,另一只手正灵活的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当暮霭的身上只剩下薄伯的一层障碍时,楚天阔忽然停止了动作。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楚天阔定定的看着自己身下的人。
    他这样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呢?因为躺在他身下的,是她。他不在乎一切,却单单在乎她的一切。所以,他犹豫了。
    但是,楚天阔的犹豫并没坚持多久。
    他停止了动作,并不代表身下的人会放过他。暮霭现在可是中了药人。
    就在楚天阔迟疑的当口,暮霭那双柔软的小手已经抚上他的腰,并且不安分的在那里揉捏着。与此同时,软软的樱唇也吻上的楚天阔竹节般的手指。
    一股如被电流击中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男人最后的一丝理智终于断裂掉了。
    “嘶啦”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两人身上的最后一点障碍变成了碎片飘洒落地。
    “啊”楚天阔突然的挺进让暮霭呼叫出声。但紧接着,炽热的薄唇便温柔封住了她疼痛的呻吟。
    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唤醒了暮霭微弱的一点意识。在汹涌的情欲和快感中彻底迷失之前,暮霭默默的发出了心灵最深处的呐喊:死老头子要是能轻松的认回儿子,她就把自己的“暮”字倒过来写!
正文 告别
    楚天阔做梦都不曾想到,医仙人所说的“唯一”救暮霭的办法,竟然是让两个人的关系由量的积累达到质的飞跃。
    银灵蛇是至阴至寒之物。暮霭喝了它的血后寒入骨髓,自然不是一般的药物可以解决问题的。然而,楚天阔是纯阳体质,再加上他所洗练的内功心法玄天功,亦是至刚至阳的功法。两人阴阳相合,刚好抵消了暮霭体内的寒气。所以,自从那一晚后,暮霭体内寒毒当真没有再发作过一次。
    由于医仙人的推波助澜,楚天阔终于名正言顺的做了一直以来他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并且,他还有了每天缠着暮霭夜夜春宵的正当理由。美其名曰:为了防止暮霭体内的寒毒再次发作,所进行的巩固治疗。
    所以,当某个闲杂人士整天出现在平亲王府的时候,楚天阔也没有在下过一次逐客令。尽管平王殿下依旧当他是空气,可楚天阔也却不再像从前那般对他冷颜相对了。最多,只是面无表情罢了。于是,某位仙人干脆得寸进尺的搬着行李,在楚天阔尚未正式认爹之前,很不要脸的以暮霭娘家人的身份在平王府长期驻扎了下来。
    天下并没有就此太平,因为医仙人还没有听见某人叫他一声“老爹”。天下也不会就此太平,因为暮霭绝对不会轻易的让死老头认到自己的儿子。
    医仙人的缺德做法,楚天阔是默认加窃喜的。但这并不表示暮霭会毫不介意。即使那是唯一能够保住她性命的方法,也即使她不在乎和楚天阔发生关系。但是,她是被人算计着彻底成了他们老楚家的人。
    自从她与楚天阔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之后,平王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将对她的称呼从“暮姑娘”改成了“夫人”。这让暮霭极度的不爽,夫人两个字,让暮霭有一种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的感觉。
    就称呼问题,暮霭曾经郑重的向楚天阔交涉过。可某位王爷当时笑的一脸不怀好意,还说什么“反正以后也得这么叫,先提前练习练习也不错”。暮霭不满,可当她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到了嘴边的话却全被楚天阔吃进了肚子里。然后,某位王爷就弄得她意乱情迷,两个人一起陷入疯狂。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疯狂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作为冲动的惩罚,暮霭大小姐一怒之下将平王殿下踢下了床,让他卷着铺盖睡地板去也。只是每到半夜,本应在地板上的某人就会自动的“梦游”到床上,并且像树袋熊一样将暮霭抱个严严实实,然后再安稳的进入梦乡。
    于是乎,有一段时间里,平王府的人每天早晨都能够听见他们家王爷的卧室里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是乒乒乓乓的瓷器碎裂声。再接着,屋子里就寂静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气声。
    如果暮霭对于楚天阔只是暂时性的小施惩戒的话,那么她同医仙人之间便是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持久战。
    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暮霭是铁了心的不准备让他好过。医仙人想要认回儿子,那绝对是一条漫长艰辛而又曲折的道路。医仙人的一日三餐,全部都是暮霭加过料的特制食品,每餐必有的蛋炒饭自是不必说。所以,到了傍晚的时候,每当王府里面的厨子看见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鬼鬼祟祟的去偷食材,都会见怪不怪。除此以外,暮霭是坚决不让医仙人对楚天阔有可趁之机的。凡是医仙人和楚天阔有单独在一起培养感情的时机,她绝对会半路杀进两父子之间。
    事实上,暮霭已经设计好了长久的剥削计划。等将来死老头的孙子孙女出生的时候,每天喂奶换尿布那些事就全部承包给他,她暮霭可以连请保姆的钱也一并省下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不过这种念头第一次在暮霭的脑海里出现的时候,着实吓了她自己一跳。原来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已在她的心里驻扎的如此之深。甚至让自己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同他执手偕老。
    时间一天一天的推着往前过。
    托暮霭的福,医仙人的认子行动表面上依旧毫无进展。但暮霭心中了然,对于那个骚包老头子,楚天阔的内心世界还是发生了很微妙的变化的。只是某人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与此同时,在这段时间里楚天阔多次的明示暗示着暮霭,他们两个人最好还是尽快的把证儿领了,桌儿办了。但是每一次,暮霭都装糊涂的将话题岔到别处。如果实在岔不过去的,她就采取楚天阔擅长的战术,把他的话全部吃进肚子里。只不过,每一次都是暮霭消化不良而已。
    暮霭这样的态度,楚天阔感觉既心疼,又无奈。楚天阔可以肯定,他在暮霭心里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她对他的依赖、温柔、关心,都是真真切切的。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正式的嫁给他,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明白她,了解她。可有时候,他又觉得暮霭心里在想什么,他真的是琢磨不透。因为楚天阔隐约可以感觉得到,在暮霭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依旧存在着一个任何人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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