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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沉沉楚天阔-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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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斌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从他醒来到现在,她对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可竟然是……“恐怕什么?”他艰难的问道。
    暮霭撇撇嘴,不语。
    “大不了一死。”谢斌无所谓的扬了扬嘴角。身在江湖,他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这一次,实在窝囊。
    “没有性命之忧的。”悦耳的女声响起。
    谢斌看着眼前的女子,神色复杂。
    “不过有可能终生不举就是了。”炸弹再次抛出…
    郾之,一所清幽的别院内,气氛凝重。
    “天豪,你说的可是真的。”卓凡一脸严肃的盯着池塘的水面。
    秦天豪叹息点头。
    “阿斌他可是凌云庄庄主,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话音响起,一道略显疲惫的身影飘然落入院内。
    “南宫,若是他只是遇袭到不打紧,可问题是他还中了毒。”秦天豪眉头紧锁。
    “中毒!”
    “中毒!”
    卓凡与南宫昱二人皆诧异。
    “是何毒?”南宫昱开口。
    “应该是罗刹堂的阎罗笑。”秦天豪语气沉重。
    南宫昱倒吸了口凉气。
    “看来,此次浔城之行,不会简单了。”卓凡将目光眺向远处的天空。
    “对了,可查出他在何出失踪?”南宫昱坐到石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
    “具体位置不详,只知道他似乎是在幽门山附近遇袭。”秦天豪也在桌边坐下。
    “医仙鬼谷也在幽门山中。”卓凡若有所思的开口。
    “卓兄本是闲人,不论是江湖事还是我着皇命在身的人,都不该将你扯进来的。”秦天豪面带愧疚。
    “无防。”卓凡淡然一笑,“天豪何必见外。但愿阿斌他无事。”
    三人陷入沉默。
    已近黄昏,谢斌坐在屋外,静静的看着手中香囊,脸上带着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甜蜜。
    几天下来,他发现暮霭并不难相处。只不过,她总有一些怪怪的小脾气罢了,行事做风也异于其他女子,让他捉摸不透。
    高而不傲,淡却不冷。对任何事物,都不太上心。
    她不问他的来历,为何受伤中毒来到这里,甚至连他的姓名也没有兴趣知道。
    他告知她自己的名字时,她只是“哦”了一声就完了。
    问她的名字,她仿若未闻。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居然淡淡的说了“暮霭”两个字。
    她很少主动和他交流,却每天都不忘给他送吃的东西,并且帮他疗伤。
    可就是这样的女子,让他有了心动。
    这香囊,是他刚醒来那天,暮霭临走时留下的。她叮嘱他不要乱跑一定要将它带好。
    想到这里,俊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奇怪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女子送香囊给男子,是示爱的表现。
正文 意外收获
    “呼”暮霭轻轻的吁了口气。
    她无奈的闭了闭眼,这已经是第四次配错药了。几乎整个中午,她的右眼皮就不停的在跳,心里也极不安稳,总像丢了魂似的。
    难道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苦笑着摇摇头,暮霭否定了这种无聊的猜测。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神棍了。
    “暮。”司徒锦桦靠在门框上,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暮霭愣了一下,继续手中的工作。她这个玩世不恭的师兄今日怎么这副表情,一抹淡淡的微笑爬上她的嘴角,“司徒,别告诉我,你刚吃过午饭就又饿了。”
    轻轻的一声叹息响起。
    “怎么了?”暮霭抬起头,看着那个随性到张扬的男子。
    “我和你说件事。”司徒锦桦缓步走到她身边。
    “恩。”没有停下手中的事,暮霭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司徒锦桦皱着眉,边观察她的变化,边小心翼翼的开口,“陈氏,也就是你这身体的母亲,恐怕不行了。”
    拿着药瓶的玉手一顿。
    “我知道了。”声音中没有任何情绪,仿佛事不关己。但洒落在桌边的药粉,暴露了她的内心。
    “暮,你没事吧。”司徒锦桦担忧的看这着她。这些年,她始终注意着陈氏的情况。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角度,是哪一种感情,她是惦记她的。可是现在,她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心惊。
    “暮,其实……”
    “司徒,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么?”暮霭打断了他的话,冲他笑笑,又继续手中的工作。
    这个笑,在他眼里,却是那么的苦涩,让他心疼。
    一室的寂静,司徒锦桦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小木屋外,谢斌随意的坐在一处,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脸上尽是笑意。再过一会儿,她就来了。
    谢斌有些无奈,他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每日呆在这里,等待暮霭的到来,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不过,到是个不错的习惯。
    他有些矛盾。外面的事情,让他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回去马上解决。而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自己的伤永远都不好,这样就可以每天见到她。
    不远处,蜿蜒崎岖的山路上,一名药童正疾步行走着。
    看着离木屋越来越近的陌生少年,谢斌微微皱眉。一种不明的感觉在心底生起。
    “公子。”药童不卑不亢的冲谢斌弯了弯腰,拿出一个小木牌给他看了看。
    谢斌对他点点头,那木牌上的图案,和暮霭给他的香囊上的一模一样。是她派来的人,那么她人呢?
    “我家姑娘说公子已经无碍了。”说着,药童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儿递与谢斌,“这里面的药,每天早晚个一颗,服完,公子的身体即可痊愈。”
    “请问……”
    “公子原谅。”药童打断了他的话,“我只做姑娘交代的事情,姑娘她已经离开了,至于公子有什么疑问,我恐怕无法回答。公子保重。”说完,药童转身离去。
    轻轻抚摩着手中的瓷瓶儿,谢斌苦笑。
    现在,他连矛盾都省了,离开吧。只是,不知何时能够再见。
    夜空中星斗闪烁,如练的月光一泻千里。
    柔软的枝条在风中摇曳生姿,班驳的影子映在院子里,形成了许许多多细碎的花纹。
    层叠的假山石后面,女人轻声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的传出。许久,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一切又归于平静。
    “死鬼,你这色胆,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女人妩媚的声音中带着微喘。
    “放心好了,这么多年了,不是也没人发现么。”猥琐的男声响起,“本来是被那个小丫头撞见了,不过没等我们再动手,她就不见了,真是老天保佑啊。诶呦,你掐我做什么?”
    “哼,死没良心的,你不说那丫头还好。你竟然去找陈氏那贱人,我没她好是不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原本柔媚的女声变的尖利怨毒。
    “宝贝儿,我这心里有的不只是你么。她哪里有你好,不识抬举的贱货,我找她是可怜她。”男人的声音谄媚至极。
    “算你识相。你先走吧,时间久了,让人发现就糟了。我呆会儿再离开。”
    “好。”脚步声渐行渐远。
    片刻后,脚步声再次响起。一名衣着光鲜的少妇轻移莲步,张望着从山石后走出,然后离去。
    阴影里,一个娉婷的身影走出。
    暮霭嘴角微微上扬,笑的甜美诱人。然而,眼中尽是冰冷的杀意。
    想不到,竟然还有以外收获呢。
    “小绿,去吧。”一条细细的小青蛇从少女的手中离开,扭动着身躯,向远出爬去。
    抬头看了看皓洁的明月,暮霭将视线落在菊院的方向。
    一阵轻风吹过,人已翩然离去。
正文 随风而去
    “爷,您知道这里今晚会起火?”莫云站在一处较高的屋顶上,看着秦府后院混乱的场面,一脸不可思议的问着自家王爷。
    “本王并不知道会着火。”楚天阔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折扇轻敲着手掌。
    “啊?”莫云不自觉的张大了嘴。主人的心思,他是越来越摸不着了。
    楚天阔勾了勾嘴角,“本王只不过觉得会有热闹而已。想不到,小猫又给了我一个惊喜呢。”凤眸中的光线变的柔和。“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楚天阔扫了一眼身边欲言又止的侍卫。
    莫云愣了一下,看来王爷今夜的心情不错。
    “爷,属下不明白,您为何一定要站在这里。”王爷可是从对面比这里高出许多的地方特意来到这间屋顶的。
    “哈哈哈……”楚天阔展来折扇,笑了几声,“因为这里是上风口。”说完,便不再开口。
    莫云识相的闭上了嘴,看着夜空中升起黑烟,小心的立于一旁。他却不知,他的王爷,正看着另一道风景。
    与秦府相隔两道街的一条小巷里,暮霭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处。
    好痛。她已经分不出,现在这种感觉,究竟是她对陈氏逝去的难过,还是母女连心,这身体本能的心痛。
    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这是陈氏临终前留给她的。其实她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只不过是拼着最后一口气,固执的等待能够再见女儿一面而已。
    “孩子,其实我一直当你是自己女儿的。别怪我,好么?”
    “这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现在我把它给你。你一定要幸福。”
    “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让我留在这里,这儿有我和菲儿的回忆。还有,我死后,不要让我的身体留下,这个世界太肮脏了。”……
    冰凉的泪水滑过脸颊,她知道,这是秦雨菲的泪水。
    抬头望了望被映红的一片夜空,暮霭虚弱的笑了笑。这是她为陈氏做的唯一一件事,却也是最后一件事。
    “恩。”痛苦的呻吟声从暮霭的口中溢出。疼痛感更加强烈了,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破茧而出。她虚弱的靠在墙上,牙齿紧咬住下唇。
    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那是属于秦雨菲的记忆。一幕一幕,都是秦雨菲小时候和陈氏在一起时,温馨的场面。
    前所未有的疼痛袭击了暮霭,心脏忽然停止跳动了一下。她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体内抽离了。阵阵的虚弱感将她紧紧包围,意识也在渐渐模糊。
    “暮。”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正在下坠的身体。
    看着那带着担忧和不安的熟悉的容颜,暮霭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暮,你不会有事的。”司徒锦桦紧张的将昏迷的少女抱在怀中,纵身向远处掠去。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楚天阔紧握着手中的折扇,手指的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突出分明。一双半眯的凤眸中尽是冰冷和怒气,周身散发出足以将人冻僵的寒气。
    清晨,柔和的日光透过窗子射入室内。
    脸颊上冰凉柔软的触感,让暮霭从朦胧变得清醒。睁开尚带一丝迷茫的双眸,便看见一条青色的小蛇正在自己眼前摇头摆尾。
    “小绿,你事情都办好了吧。”暮霭笑着对它说道。
    小蛇仿佛听得懂她的话,吐了吐芯子。
    “暮,你让小绿去咬人了?”副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暮霭注意到司徒锦桦此刻正坐在桌边,眸中略带血丝。
    “你一夜没睡。”暮霭缓缓坐起身来。
    “我不放心你。”司徒锦桦优雅的喝了口茶。
    “这是什么地方?”暮霭打量了一下布置高雅却十分陌生的房间,“不像是客栈。”
    “我在郾之的别院。”说着,司徒锦桦来到床边,执起她的手,把了把脉。“无碍了。”如释重负的嘘了口气,“你昨晚怎么了?”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暮霭和他对视了一眼,随即看向窗外。“她离开了。”
    “陈氏去世的事情,我知道了。”
    “我是说秦雨菲离开了。”
    浓眉皱起。
    “其实,她一直都在这身体里。只不过我没发现而已。”停顿了一下,暮霭微微扬起了嘴角,“现在,她们应该母女团聚了吧。”纤细的手指转动了一下手腕上的玉镯。
    撇了撇嘴,司徒锦桦随手拎起了舒服的盘在暮霭身上的小青蛇。“那小绿呢?”小蛇不满的在他手上扭动着身体。
    “秦博的九夫人,就是当初想要秦雨菲性命的人,她和秦府的管家有奸情,被秦雨菲撞到过。”杏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而且,秦府的总管,轻薄过陈氏。”
    “所以,你就让小绿去了。”边说,修长的手指边逗弄着手中的小蛇,“不太符合你的个性啊。”
    “其实,我还用了冰颜香的。”暮霭抻了抻胳膊。
    小绿口中的毒素加上冰颜香,七日之后会让人全身溃烂。司徒锦桦不语,看着暮霭,一脸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
    暮霭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
    一阵微风吹过,窗边的风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暮霭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切,都随风而去了。
正文 酒楼风波
    “你们听说了吗,兵部侍郎的府邸,昨夜起火了。”男人甲。
    “诶,你还说呢。我家就住那附近。那个火啊,烧的天都映红了一片呢。”男人乙。
    “好好的怎么就起火了呢?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遭报复了。”男人丙。
    “要我说啊,是招邪了。你们记不记得,五年前,秦府不是莫名其妙的丢过一个女儿吗。”男人丁。
    “搞不好只是意外……”
    “不对,是得罪人了……”
    “…………”
    “哎”暮霭叹了口气。
    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厉害。别人家着火,他们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独自坐在迎宾楼二楼靠窗的位置上,身着白衣的少女单手托腮,懒懒的拄在桌子上,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一点朱唇微微撅起,精致的半截银丝面具下,清丽的面庞上,表情无奈。
    她刚刚去秦府看过了,偌大的府第,差不多三分之一都烧坏了。被火侵噬过的地方,用残垣废墟来形容,也不过分。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把菊院烧掉而已。只不过,点火的时候她没注意,风好大的。
    “小兔崽子,姑奶奶你也敢撞!不要命了是不是。”忽然响起的女高音,打断了暮霭的思绪。
    缓缓的转过头,她身后不远的位置上,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子正站在那里,对一个小男孩儿横眉怒目。桌边还有几名年轻女子,看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而且还是同一门派的。
    小男孩儿的胳膊正被她捏在手里,脸上还有一块新鲜的淤青,一脸惊惧,仿佛受了惊吓般浑身瑟瑟发抖。
    无聊的人,无聊的事,越来越多了。
    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进。
    “咚”的一声,小男孩儿被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却无人上前。就连赶来的掌柜也站在原地,不敢靠近。
    “呵呵,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就在那女子抬脚欲踢地上的孩子时,清脆的声音响起。
    一身紫衣,妖娆婀娜的少女来到男孩儿的身边,将他扶起,护在身后。
    “你算什么东西,连我谷清梅的事也敢管。”打人的女子一脸骄横。
    这样会嫁不出去的!暮霭暗自感叹了一下。
    “呵呵……”紫衣少女又事一阵娇笑,“早就听说玉清门的谷清梅刁横霸道,果真是名不虚传。今日这闲事,我飞花还就管定了。”
    谷清梅目光一闪,随即又摆出一副轻蔑的架势。“我说的吗,原来是幽灵医座下的飞花使者,难怪这么嚣张,还一身的妖气。可惜,这儿没有男人让你勾搭。”
    坐在一边的暮霭撇撇嘴。说反了吧,嚣张的人是她才对。还有玉清门是什么?没听说过。那个幽灵医,到是有点耳熟。
    对了,想起来了!幽灵医=司徒锦桦=白痴师兄。
    原来,司徒是这紫衣美女飞花的BOSS啊。艳福不浅吗。
    “呵呵。”飞花不怒反笑,“我勾搭男人怎么了,至少我还能勾搭上呢。不像你这种泼妇,男人见了都怕。玉萧公子连正眼都不看你一眼,白送到人家的床上,人都不碰你。你这不要脸的本事,我可学不来。”
    “你……”谷清梅气的面容扭曲,脸色铁青。
    “噗……”暮霭忍不住,将口中的酒笑喷了出来。果然和司徒一样毒舌,什么样的老板有什么样的员工。不是说,骂人不揭短的吗。
    “丑八怪,你笑什么!”
    暮霭一愣,骂不过别人就找她麻烦?她就长了一张受气的脸么。还有,她哪里丑了。她转过头和谷清梅四目向对,嘴角噙着几分慵懒的笑意,“丑八怪骂谁?”
    “丑八怪骂你。”话音落,轰笑声便响起。
    谷清梅一张脸通红。
    “呵呵,好有意思的妹子。”飞花笑着来到暮霭桌边,“你这话,说的好!”
    “丑八怪,你娘没教育过你要有礼貌么。”
    面具下的柳眉微皱,暮霭捏了捏手中杯,饮下清凉的酒。毫无波澜的目光扫过她,“我娘只教过我要对‘人’有礼貌。”暮霭特意加重了人字的读音。“而且,她还告诉我,见到疯狗,要躲远点儿。”说完,暮霭勾起嘴角,明明纯真的笑容却透着几分邪气。
    “贱人,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恼羞成怒的谷清梅拔剑向暮霭刺去。
    暮霭坐在原处未动,就在飞花欲出手抵挡她的攻势时,谷清梅缓缓的倒了下去。
    “师姐!”刚欲上前帮忙的几个谷清梅的同伴也纷纷瘫软在地上。
    “天仙子。”飞花不可思议的看向暮霭。
    听见飞花的话,谷清梅等人也均面露恐惧之色。天仙子,世间最强的软骨迷药,同时也是催情的春药。
    “你怎么会有我家公子的天仙子!”飞花满脸诧异。
    “天仙子本来就是我的。”那是她和司徒在医仙鬼谷时闹着玩儿做出来的。缓慢的起身,暮霭来到谷清梅边上,仿若女神般俯瞰着她,杏目中毫无情绪,“以后别来惹我,否则整个玉清门都会担待不起的。”声音轻的如同飘絮,却让人不寒而栗。
    “姑娘!”飞花叫住了举步欲走的暮霭。
    “有什么不明白的,回去问你家公子。”头也不回,飘然离去。
正文 所谓故人
    “姑娘,请留步。”温润的男声从身后传入耳畔。
    刚刚走出酒楼的暮霭停住了脚步。“有事?”她转过身,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卓尔不凡!曾经在秦府池塘边上,那个飘逸啇仙的身影在脑海里闪过。如花的笑靥,在少女的嘴边荡开。
    虽然大半张脸被面具挡住,但暮霭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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