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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谁共我,醉明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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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当晚就下了很大的雨,是杨艾来这里二十年以来最大的一场雨,若是杨艾听到了潘安的那句话她肯定要以为潘安有当气象学家的潜质了。
最终还是踏上了回洛阳的道路,离开洛阳已经十年,不知那里如何了,不知她所认识的人是不是都过着幸福的生活。
可惜,物是人非,恍如隔世。
杨潭和杨韶两个小家庭早已离开了洛阳,散落在天涯的某处,和光同尘到处都铺满了厚厚的灰尘。
听说卫恒的第一个妻子李氏数年前难产而死了,而他的第二个妻子何氏在两年前有了个小儿子,惹人怜爱,杨艾很想去瞧瞧,可是却不知再以何面目去见他。
至于夏侯,这几年来他的生活很是放纵,挥霍无度,妻妾成群。留恋花丛中,常常是为了麻痹自己,是对自己的轻视。
太子司马衷生性愚钝,据说在卫瓘等人的极力劝说下司马炎曾一度起了重立太子的打算,可是这个打算却被贾充等的反对以及贾南风的作用下消散了。贾南风贵为太子妃,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对司马衷下了可以迷失心智的药物,十年来不曾间断,因此司马衷俨然成了一个呆子。然而,许是她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接连两胎生下来的都是女儿,未有男儿,她知道这样下去定会落人口舌,朝廷之人定会越来越多地要求太子纳侧妃,这样就会影响她的地位,因此忌妒心极重的贾南风就将朝廷大臣送予司马衷做侧妃的女子都**至死,因此太子至今为止也就只有贾南风一个妃子。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贾南风自认为做得够绝了,可惜她没有想到的是冷宫中还有一位妃子,并且还生了一个儿子,那人正是谢玖。
原本谢玖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在冷宫中抚养着孩子长大,却不料五年前司马炎突然光临了冷宫,瞧见了这个孩子,赐名遹,即为太子的长子,也就是皇长孙,封谢玖为淑媛,不过仍旧是呆在冷宫之中。从此贾南风的日子便过得十分忧心,想尽一切办法要除掉谢玖和皇长孙,然而不知是有违天意还是怎的,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仿佛有人在暗中帮助他们母子俩,这就使贾南风越发坚定了要除掉他们母子的决心。
 
 
回到了潘宅中,杨艾和潘岳一起在收拾着屋子。 
“奇怪了,咱们走了这么多年,怎么没有人潜入偷东西呀?” 
潘安宠溺地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笑道:“咱们这儿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偷儿怎么会光顾呢?” 
“就算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桌椅还可以拿来当柴烧嘛。”杨艾这属于纯粹脑子坏掉了,谁会为了一点点柴火而去偷东西呀!潘安一笑置之。 
“对了,还有一个房间没有打扫,就是原来我住过的那个小房间。”也是琉儿住过的那个房间,印象中那个房间从来就是纤尘不染的,那个地方应该有他们很多的回忆吧,所以杨艾很少进去过那个房间。 
意料之中的,一打开门就感到灰尘扑鼻而来,看不真切。不久过后,杨艾这才看清了房间内的摆设,有一样东西令她十分吃惊,它怎么在这里?杨艾记得最后一次进这个房间是那天潘安中毒了她来这儿找琉儿,当时她也就是草草地看了一眼床上,发现没人之后便立刻离开了,却不曾注意到这个房间中还摆着那个东西,而且那个东西不是很早就毁于潘安的手下了么? 
杨艾缓缓地走近摆在房间正中央的一把椅子,是原来她特意为他做的轮椅,而看到这个轮椅时她甚至还能感觉到手指被木刺刺得锥心的疼。仔细观察,确定了这把轮椅就是当年出自她手的那把,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轮椅几乎是全部进行了改装,因为那日它支离破碎地躺在地上,想不到潘安还能把它复原得如此好,他可真是干啥啥都行呀。 
其实,她想问他一句,当日为何要毁了这把轮椅,可是她却没有问出口,因为在他和琉儿之间根本就没有她说话的余地,所以她只能悄然离去,以最后一点留恋的目光望了望那个花了她好久心思才做好的东西。她以为,她那般珍惜可是他却不珍惜,那种感觉就像是把自己炙热的真心放在他面前而他却无情地践踏而过一般,这叫她情何以堪? 
这副轮椅,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疙瘩,如今见它完好无损,她也终于释怀,有一种感情也终于浮出水面。他对她有心,她此时才恍然大悟,盈盈一笑,还好,明白得不算太晚。 
从前,杨艾总是在告诉自己她不爱潘安,然而若是不停地告诉自己不爱某个人,即使爱了也认为是不爱,这就是典型的自欺欺人,可是,自欺欺人之人又岂是她一人? 
这么多年,如果两个人都坦诚一些,又何必等到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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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爱与不爱都很难

 

今日,洛阳城又陷入了激动与欢欣的海洋,几乎是全城的女子,小到婴孩大到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全都聚集在洛阳城的主干道上,因为就在今日,就在不久后,号称“连璧”的潘岳和夏侯湛就要经过这里了,这是既十多年前二人游洛阳之后的第一次两人携手再游洛阳,怎能不令人激动?
其中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妇女兴奋地把手绢都给揉破了,不忘感慨:“若是此生中能见到两次‘连璧’,我此生就无憾啦!”
更夸张的有一位,带着两个孩子就直接冲到最前端去了。
“娘,娘,我们要看什么呀?”一个小女孩差点要被挤出去了,无奈之下就紧紧地抱着母亲的大腿,还一边兴奋地询问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现在没有功夫回答她,而是睁大着眼睛有望穿秋水地架势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道路的尽头,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小女孩见娘不理她,转而问身边的一个小男孩:“哥哥,我们在这里看什么呀?”
“笨蛋,”小男孩鄙视了她一番,“娘说我们来看美男的。”
“美男?”小女孩不解地咬着这两个字,“什么是美男呀?”
“这你都不懂?”小男孩翻了个白眼,“我就是美男啊!”
小女孩左看看右瞧瞧她哥哥,最终失望地叹了口气,拉扯着母亲的衣角,道:“娘,我们还是回去吧,美男不好看。”
小男孩瞬间石化。
“啊啊啊……”尖叫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道路两旁的女群众们简直呈现了一种疯癫的状态,不过还没有失控到冲上前将马车中的人给揪出来好好看一餐。
只见一辆马车在人群空出来的道路上缓缓行驶着,马车中的帘子已经掀开,从外面看去两人围着案几而坐,丝毫没有受到外面人群的影响。
夏侯扫了一眼人群,戏谑道:“安仁你的魅力还是这么吸引人呀,就连年过六旬的老人都来一睹你的风采了。”
潘岳抿了一口清酒,幽幽道:“孝若,你不会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我倒觉得他们都是来瞻仰你的英姿的。”
“我很有自信,我自信我不如你,你又何必如此说来安慰我呢?咳咳咳……”说着竟咳嗽个不停,潘岳急忙伸手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你怎么了?”
“**病犯了而已……咳咳咳……感染了风寒……咳咳……”
“你老了许多。”潘岳直接说出来了,原本意气风发的夏侯湛如今也皱纹满眼角了。
夏侯一笑,却仍旧如同以前那般妖艳。“我当然会老,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好运可以服用炎雪而容颜不老么?是人,都会老,都会死去,可是我不在乎。”
“你认为我中了炎雪之毒是好运么?”
“难道不是吗?其实我倒以为炎雪不能算作是一种毒药,毕竟它唯一的害处就是让你丧失子嗣少年白头而已,如此想来给你下炎雪的人定是个女子,想与你欢好,便下此毒欲使你成为她的禁脔,我说的可对?”
“没错。”潘岳的手握成了拳头,想起昔日的事便涌上一股耻辱,他潘岳何时那般受人欺侮过!可恶的贾南风!
“身为朋友,我知道我不该有这样的念头,可是我还是这般想过,若是那日让她得逞了那么今日的艾儿会不会就是我的妻子了。”
“不会!”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同时也昭示着说话人不满的情绪。
“你就这般肯定?”
“我……”其实他什么都不肯定,他也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没有那个假设,自然也就不会有你说的那个结果。”
“既然你认为没有,为何今日不带她来见我?”
潘岳一时无言,他心底真的不想带艾儿出来见他,虽然在出门前杨艾问过他去哪儿,心虚的他撒了个谎说是去见一个官员,而如今动静弄得这么大,除非艾儿不出门不然她肯定能知道今日他与夏侯一起在洛阳城闲逛,不知到时艾儿会不会责怪他。
 
 
“孝若,你本性风流,即便当初她会嫁给你,你能保证一生不再娶其他女人么?” 
“能。”可是,就算能有能如何,再讨论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这么多年来,流连在各色各样的女人之中,指望着能够忘了她,就算不能,少爱一点也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可最终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很可笑。不爱,其实很难;爱,其实也很难。爱与不爱都那样的难,他已经找不到出路了。唯一欣慰的是,这种痛苦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 
“咳咳咳……”又是几声强烈的咳嗽,那种声音就像是要把这个肺都咳出来一般。 
他越咳越强烈了,潘岳有些不安。“孝若,你不是感染了风寒吧?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脸如死鱼肚般惨白,虚弱地一笑:“安仁,你说,若是我死了,她会不会难过?” 
潘岳心惊,厉声道:“她不会难过,她一点都不会难道,所以你不能死!你听到没有!孝若,孝若,醒醒!醒醒!”可是他唤不醒他,他沉沉地睡着,潘岳紧张地在他鼻下一叹,还好,还有气息。 
“快马加鞭,立刻回夏侯府。”潘岳对车夫吩咐道。 
群众们还没有看够,结果却发现马车飞速一般地驶过了,纷纷扼腕叹息。 
一回到夏侯府,潘岳立刻差人去家中叫杨艾来。 
“老爷……老爷……”满屋子聚集了一堆人,还有不少哭哭啼啼的。 
大夫摇摇头,拿起药箱走人了。与大夫擦身而过,杨艾闯了进来。她没有看到那满屋子哭着的女人,没有看到床旁失魂落魄的潘安,仅仅只看到了床上那人苍白的脸颊。他也正好醒来了,四目相对,他的笑容如同昙花,一现后立刻消散。 
唇角蠕动,好像要说些什么,杨艾凑近一听,无声泪流。 
“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 
“艾儿,我……爱……你……” 
   




番外4 夏侯篇 此恨难平伊知否

 

夏侯湛:字孝若,潘岳好友,与潘岳号称“连璧”,美若娇娘,堪比妖孽。家世显赫,生性风流,流连花丛中,却也抚平不了那份寂寞。好不容易终于真心爱上了一位姑娘,才发觉原来最真的心换不来最爱的人,还道“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竟不知其实所有人的起点都是一样的。原来,他曾经与幸福仅是一步之遥,却硬生生地被他执意隔离成了海角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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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是夏侯公子耶!”
“真的呀!居然是夏侯公子!”
“夏侯公子!夏侯公子!!”有人一口气不顺立刻就晕过去了,可旁人依旧高喊着“夏侯公子”。
我很满意,总是笑对她们,而她们一般不会像对待安仁那般疯狂地对待我,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冲她们笑,他们就会忘乎所以地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而安仁,他总是不爱笑,所以才会有那般凄惨的遭遇。
这日,我依然随着安仁游洛阳,又是不出意料之外的有人看到了安仁,接下来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在场的少女们简直就像是发了疯似的尖叫着,还不停地朝他扔些花花草草以示爱慕,不多时我们的马车上已经堆满了瓜果还有鲜花,可是她们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在人群中呆了多久,其实我倒是不介意,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但是我发现安仁的忍耐快要极限了,手紧握着,指腹发白,我也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准备瞧瞧安仁发怒时的样子,是不是也会迷倒这些少女呢?
就在安仁快要发威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了一个大西瓜,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安仁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蛋。他一动不动,我估计他都被吓傻了,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料想到会有人朝他扔这么具有杀伤力的东西吧。不管他怎么想,总之结果就是我亲眼看到了一个西瓜破裂了。实践证明,人的脑袋比西瓜要硬很多,因为貌似安仁的脑袋没流血,而那红红的液体应该是西瓜汁儿。可怜的安仁就在那么一瞬间从一个翩翩少年变成了满脸“麻子”“头破血流”的可怜虫了,我忍不住笑了,今天的好戏可真多。
众人大吸一口气,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心目中的天神受到了如此遭遇如何能吞得下这口气?纷纷寻找罪魁祸首,我也顺势望去,只见一个眨巴眨巴眼睛看似鬼马精灵的小姑娘正呆呆地看着我,忽然又转为了一种非常同情可惜的表情,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莫名其妙。
“她居然敢拿西瓜砸咱们檀郎那完美无缺的脸?姐妹们,上!”一声大吼之下,那位小姑娘花容失色,拔腿就跑,还拉着身边的一个小女孩,跑得那可真叫一个快呀!周围的少女们也集体追去了,我和安仁终于获得了解放,只是可怜了那位小姑娘了。
“救命啊啊啊啊……”一边跑还一边发疯似的叫喊着,着实有趣。
安仁有些恼怒,我忍不住揶揄他:“安仁,看来你也算是因祸得福呀,那群女人不围攻你而去围攻她了。你得好好谢谢人家姑娘,她可为你牺牲大了!”安仁满脸黑线,我却笑得发颠,摇着扇子,好不得意。
我与安仁分道扬镳后便去了醉红楼,因为元海那日刚作为质子被放出来,陛下担心他反叛,便安排我去监视他。我在元海房间的隔壁守着,刚才坐下来不久,就透过窗子看到了楼下道上有一群人浩浩汤汤地经过,原来她还在被“追杀”呢,我摇晃着手中的扇子越发得意地笑了,这个姑娘真是有意思。而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大胆到直接就跑进了醉红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立刻派人暗中护住她,不让醉红楼的客人去接近她。本以为她避过风头之后便会出去,可是她傻乎乎地跑进了元海的那个房间,这我可就真是爱莫能助了,不过元海也不是那种嗜血的人吧?
她也算是聪明,能安然从里头出来,可我却有意想捉弄她一下,便等她一从那里出来便将她掳来了。
我玩心大起。“姑娘今天似乎运气不佳呀!不知姑娘有没有看够这洛阳城的风景呢?”
她不语,只是仔细地打量着我,从眼睛到下颚,甚至她疑惑地盯着我的喉结看了半天,还狐疑着想要伸出手摸一摸。我当然知道她这是何意,她怀疑我是男扮女装呃不,应该是女扮男装,可是没有办法,本人天生丽质,对于这种情形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当时我下了个决心,若是她下手了,那我就不管她的用意,都当作是明晃晃的又或,要是不小心擦枪走火了那她自己可要负全部责啦。很可惜呀,她伸在半空中的手却又放下了,她又迷糊起来了。
我有些些不耐烦了,催促道:“想起来了没?像本公子这么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人你怎么可能忘记呢?”
明显,她对我的话嗤之以鼻,我怒了,伸出衣袖搁至她鼻下一闻,她嗅出了西瓜汁儿的味道,居然猜我是那个被她**的安仁,不过我也没点破。
“好啊,原来是你!总算是让本姑娘找到你了,你可知道你把本姑娘害得有多惨,差点就连小命都给丢了。本姑娘要你向我道歉!”她一副我对不起她的模样,我简直是无语了,这人也着实有点刁蛮。
“我说姑娘啊,到底谁该和谁道歉啊!你看看本公子这袍子,你知道它是花多少钱做的么?只怕把你卖在这里也赔不起!”
“不过是件袍子而已,管它多少钱做的不都还是一块破布!”
我有心戏弄她,食指挑起了她尖细的下颚,以我这少女杀手的本事准备对她进行一番调教,可没想到却被平地一声雷给打搅了,她居然饿到这个地步了。
止不住笑意,刚想说请她吃饭的可是忽然隔壁房间传来了动静,我脱不开身,她呢喃了几句,很是不满意。
我越来越发觉这个小姑娘很有意思,在我如花般灿烂笑容的打击下她几乎是落荒而逃了,口中还暗叫着什么要流鼻血之类的,我差点没抚掌大笑。“夏侯湛,记住这个名字。”我自然知道她逃不掉的,我想要找她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我仍旧想要她知道我的名字,不要把我与檀郎混淆了,这无关情爱,仅是一个男人起码的自尊。
她离开之后,我站在楼上观望,却发现了杨潭怒气冲冲地拉着她走了,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杨潭的妹妹,安仁的未婚妻,杨艾。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挫败感,居然对人家的未婚妻产生了如此浓厚的兴趣,更何况朋友妻不可欺。不过不久后我便释怀了,我知道安仁心中喜欢的是琉儿,而这杨艾来洛阳应该是千里寻夫来的,若是让她知道了她的未婚夫喜欢着另一个女人,那么该多富有戏剧性呀!向来喜爱捉弄人的我将她带去了安仁所住的宅院,还指望等她心灰意冷之际想起我,我在家中似乎在等着她来找我,可是她没有,不免有些失落,我的魅力难道下降了么?吸引不了她?
即将有书法大赛,我知道杨艾的大哥杨潭会参加,于是我便找安仁一起去金谷园。不出乎意料地,我们在门口就见着了杨潭,我差点就要问他有没有带杨艾过来,可是最终还是压制住了,我不想让安仁知道我这么挂心一个女子,不然他肯定要对我冷嘲热讽一番。
可似乎上天有意将她带到我的身边,我在青璃轩外见到了她,她正与一个小女孩嬉戏,不小心撞到了我身上。柔软的娇躯,阵阵芳香扑鼻而来,不是脂粉气味,而是一个女子的体香,却足以香到我腿软。我习惯性地伸手圈住她的细腰,在她耳旁轻轻说道:“怎么,才一晚不见就迫不及待地对本公子投怀送抱了?而且,还一见着本公子就兴奋地晕了过去呢!”
她也本是伶牙俐齿之人,眼还未睁开,便斗嘴道:“拜托啊,谁是见着你兴奋地晕的,本姑娘是见着你就跟见了鬼似的,被你给吓晕的!”
“姑娘?呵呵,不是‘老娘’么?”
“你管我是‘姑娘’还是‘老娘’啊,总之不是你娘就对了!哦,莫非你想认我做娘?若真是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戛然而止,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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