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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了一大堆，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两个字：“散步！”说完就跨步出去了。
“小忆，快跟上艾儿。若是她去找安仁，就回来禀报我。”
“好。”小忆有些丧气，为何大少爷的眼中永远只有小姐，而从未正眼看过她。可是他的吩咐她也是从来就遵从的，便也急忙追着杨艾出门去了。
只留下杨潭一人坐在一桌的早餐面前，独自叹气。
妹妹，不是我不让你见安仁，只是你不知道，安仁他，早已明确地对我说过他不会娶你了，大哥怎么忍心让你受到如此伤害？这叫你情何以堪？再给大哥一些时间，大哥一定说服安仁娶你。若是实在不行，你可以不妨试着接受巨山，他其实也很不错……
杨潭以为杨艾是心情不好才出去散心，其实不然，杨艾一出门就到处向人打听临颍侯贾充住在哪里，她是想去找南风。试问洛阳城内谁人不知临颍侯的府邸？于是不久杨艾就站在贾府门口了。
果然是有丧事，门上的挂着白花呢。
杨艾与门口的大哥说了声是来找贾南风的，他们便去通报了，她便站在门口等着。这时，一顶轿子在门口停下了，走出来一个穿着朝服，看上去很威严的四十多岁左右的男子。莫非这就是临颍侯贾充？
果然不出杨艾所想，当他快走近大门时看门的大哥恭敬地对他行礼：“老爷！”
杨艾低着头往旁边靠，但愿不要引起这个人的注意，毕竟这人名声也不大好，尽量避而远之。
可是，她不去招惹他，他却偏偏向她走来。没办法了，躲不掉了，杨艾干脆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礼貌性地说道：“贾老爷好，我是来找南风的。”
“哦，难怪，我也觉得你眼生得很，原来是南风的朋友呀。”他口中是这么说，其实心中却在纳闷，南风向来是没有什么朋友的，难道是这人想来攀附权贵？
不过是望着杨艾几秒钟，这一景象却被来迎接贾充回府的妻子郭氏给撞了个正着。
“老爷，您回来了呀！”她挂上笑脸，迎了上去，却转过脸恶狠狠地瞪了杨艾一眼，吓得小忆不由地拽住杨艾的胳膊。
“嗯。”贾充应了声，没看到夫人对杨艾的嘴脸。
而杨艾却感到好生奇怪，这个贾夫人为何对自己如此态度？
贾充收回望着杨艾的目光，对夫人说道：“这位姑娘是来找旹儿的，你带她进去吧。”说完便进府去了。
旹儿？是贾南风的小名么？杨艾正想着，忽然看到了一张扭曲的脸，着实一惊。
贾夫人郭氏不过三十岁左右，不算老，而且保养得还不错，穿着也很妖娆。可是她丝毫没有丧子之痛的表情，还穿得这么鲜艳，莫非那死去的幼子不是她的儿子，而是某个小妾生的？并且，她这样扭曲着脸，就不怕长皱纹么？
“你是来找旹儿的？”语气中添了猜疑和愤怒，令杨艾很是不解，她还为来得及回答，就见一身素缟的南风紧张地跑着过来了。
“娘，她是我的朋友，来找我的！”南风的样子好像很激动，像是在维护杨艾似的，可是杨艾更是迷糊了，自己又没做错事，为何需要维护？难道这贾府是不容外人来访的么？
“哼！好好看住你的‘朋友’！”贾夫人甩袖而去。
“呼！”南风擦了擦额头，松了口气，“好险，要是晚来一步，你可就完了！”
“刚才有那么惊险么？”
“你呀，永远少根筋！”南风用食指戳了戳杨艾的太阳穴，两人相视一笑。
“小忆也来了呀！”一句话算是问候了，小忆也朝南风微笑：“贾小姐好。”
“去我房间谈吧。”南风一手牵着杨艾，一手拉着小忆，要往府里去，忽然到了门口又停下来，对守门的两位大哥吩咐道：“两位大哥，这两个姑娘是我的朋友，若是以后她们来找我了，就不比通报，直接领她们进来便可。”
“知道了，小姐。”两人异口同声。
“哟，算是对我们的特殊照顾呢，是咱们的荣幸呢，对吧小忆？当大小姐还真是好呀！”杨艾调侃到。
南风对杨艾这种调侃早就有了免疫了：“明白就好，本大小姐就怕你不明白呢！”
“呵呵……”
到了南风的闺房，杨艾才真正明白当大小姐的好处，到处都是值钱的金银珠宝！
“看来贾南风很喜欢金钱嘛！拜金女哟！跟你还真像呢！”杨艾似笑非笑。
“少讽刺我！我才不拜金呢！”
“对啦，你拜的是人民币！”
“没错没错！”
“只是在这个年代拜人民币是没‘钱途’的啦！”
“呵呵……”
小忆虽然有些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可是却被她们遮掩一句来一句去的对话给逗乐了。
三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起初小忆还坚持不肯同坐，后来杨艾直接就把她扯下来了，她才答应了。
杨艾先开口了：“我还是没有想明白刚才贾夫人为何那副嘴脸对我，你给我解释解释。”
“我也觉得以你的脑子是想不出来的！”
“别这么损我噻，人家也是有尊严的！”杨艾故作委屈，嘟起了小嘴。南风见势，直接拎起桌上的茶壶，往杨艾嘴上一挂。
“不错不错，挂得。，继续努力，下次我准备十个等着你！”南风拍手称快，总算扳回一局了。
“你干脆去卖茶壶得了！”
“好了，不开玩笑了。”南风把茶壶摆好，一本正经地对杨艾说道：“你可知贾南风的弟弟为何会夭折？”
“我听说是被他妈害死的，是么？”
“差不多。其实之前也有一个幼子夭折了，他叫贾黎民。贾黎民3岁时，乳母带他在家门口玩耍，贾充走来时，便上前弯腰很亲热地拍抚他。这一幕正巧被他妻子郭槐碰上，她以为乳母跟贾充有私情，不问青红皂白，竟将乳母鞭打而死。贾黎民因乳母弃世最终也得病而死。如今的这个男孩，是贾充的第二个儿子，郭槐仍找来乳母喂养。一个月前，乳母抱着孩子在院里，贾充上前抚摩孩子的头，郭槐又认定乳母有意**贾充，不由分说又将乳母活活打死，这个男孩也因此夭折了。”
“原来如此，这个郭槐看来真的是个狠角儿，忌妒心和猜疑心这么重，甚至都不顾儿子死活了，真是可怕！”
“所以啊，我刚才才那么担心你被她猜疑呢！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来找我了，我去找你吧。”
“好吧。”杨艾点头同意。
——
第十一章 书法赛热闹非凡
“可是我明天就要离开洛阳回家去了，以后可能很少见到你了，若是有机会你来荆州找我吧。不过这个年代出门不大方便，不比咱们的火车汽车飞机的，路途颠簸且危险，你还是等长到十七八岁再来吧。”说着说着杨艾就禁不住叹气，若是自己与南风相依为命还好，可偏偏她们都要随着家人，而不得自由自在。
听到杨艾的诉说，南风心一沉，若是离开了杨艾，自己就真的是孤苦伶仃了，一直很坚强的她也禁不住眼圈发红，干脆转移话题，道：“既然如此，我们出去疯狂玩一天吧。”
“好啊！去哪儿呀？”说得也对，既然来了趟洛阳，总得四处逛逛吧，才不虚此行嘛。
“我听说呀，今天晋朝首富石崇在金谷园举办了个书法大赛，会有很多人参加。你不是爱看热闹么，咱们就去那儿走走吧？”
“好。在这里，知我者莫若你咯！呵呵！”
金谷园，是西晋石崇的别墅，洛阳城东北的金谷洞内。这个园才建不到半年，虽未完全完工，却已堪比人间天堂。园随地势高低筑台凿池，园内清溪萦回，水声潺潺。石崇因山形水势，筑园建馆，挖湖开塘，周围几十里内，楼榭亭阁，高下错落，金谷水萦绕穿流其间，鸟鸣幽村，鱼跃荷塘。据说他还准备过段时间用绢绸子针、铜铁器等派人去南海群岛换回珍珠、玛瑙、琥珀、犀角、象牙等贵重物品，准备把园内的屋宇装饰得金碧辉煌，宛如宫殿。
“奢侈是奢侈了点，不过也可以饱饱咱们的眼福嘛！”杨艾一面听南风的介绍，一面朝园门口走去。
本来这个园子是不容外人进来的，可是今日特殊，因为他为了和当地的一位富豪王恺斗富，便决定宴请全部来观看书法大赛的观众。顿时，引发了洛阳城的暴动，群众有的甚至一大清早起床就赶来了，连早饭都想在这儿蹭了算了。
杨艾不禁要问，这石崇的钱难道比皇帝国库里的还多？那他是怎么富起来的呀？莫非是富二代？
青璃轩，人来人往，而且到处还有花蝴蝶在招呼客人，连这金谷园里的丫鬟都这么漂亮么？
书法大赛辰时才开始，还有半个时辰，杨艾她们来得比较迟，只剩下最偏远的角落里的座儿了，她们先占了，免得到时连位置都没了，之后便四处晃悠去了。小忆有些疲倦，便留在位置上等她们回来。
“这人也未免太多了吧？”杨艾刚拉着矮小的南风挤出人群就抱怨着，“不知到时咱们能否听见台上人说话呢。”
“应该听得到的。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发觉这个青璃轩的建筑很独特，像是特别为表演准备的，扩音效果应该还不错。”南风头头是道地分析着。
“是么，我怎么没注意啊？”杨艾疑惑，却被踮起脚尖的南风敲了一下头顶。
“笨，因为你当时一个劲儿地去找空位去了！”南风一声轻笑，艾艾还是这么少根筋。
“哦。”杨艾突然瘦幸大发，，狂敲南风的脑袋，南风拼命躲闪，两人便在一小块儿空地上打闹起来了。
“别跑！没大没小地，居然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站住！”此时的杨艾完全不顾虑有人在场，毕竟也没什么人认识她们，这点就是好！
杨艾的眼中只看得到南风，眼看就要逮到南风了，可是突然南风一个闪身，杨艾还来不及刹住脚步，就直直地撞上了一堵肉墙。
“嗵”地一声，那脑袋撞上胸膛的声音无异于平静的湖面里扔进一块硕大的石头，然而被撞的人像是早有准备似的，非但没有被撞倒，反而要将杨艾弹出去了。
晕乎乎的杨艾的脑袋彻底短路，眼前一片漆黑，直直地要向后仰去，还好被她撞的人仇将恩报，“好心”地圈住她纤细的腰，将她往胸前一带，她便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胸膛。眼睛尚未恢复视觉的杨艾刚想条件反射性地说声谢谢，却被耳旁传来的话语给惊着了。
“怎么，才一晚不见就迫不及待地对本公子投怀送抱了？而且，还一见着本公子就兴奋地晕了过去呢！”
这等调戏的口吻，轻薄的动作，不是夏侯湛是谁？！
“拜托啊，谁是见着你兴奋地晕的，本姑娘是见着你就跟见了鬼似的，被你给吓晕的！”
一旁的南风不禁摇首，艾艾的眼睛还未睁开就在斗嘴，她这与人斗嘴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堪称杨氏一绝啊！可是那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呀！
“姑娘？呵呵，不是‘老娘’么？”
杨艾终于可以睁开眼了，却看见了一双嚣张的桃花眼略微弯着，比女性还性感的朱唇滑起了诱人的弧度，光滑的脸颊简直如同刚剥开的鸡蛋似的。
天！杨艾抚额长叹，这等妖人，见多了真是要折寿啊！
“你管我是‘姑娘’还是‘老娘’啊，总之不是你娘就对了！哦，莫非你想认我做娘？若真是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
杨艾还在侃侃而谈，突然一声“妹妹”从右侧传来，杨艾怔在原地，机械般地转过头去，发觉大哥杨潭正一脸愤怒地望着她。为避开大哥的目光，杨艾再机械般地将头转向右边，却发现右边的那位更加令她瞠目结舌，以至于忘记了自己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靠在夏侯湛身上。
“大哥，潘安，你们怎么都来了呀！呵呵……”掩饰性地笑了两声，却发觉只有自己一人在笑，极为尴尬，笑声也就渐渐止住了。完了，这下真是糗大了！
“妹妹！”杨潭一把将杨艾从夏侯湛怀中拽出来，“妹妹你怎么能够……”
“大哥！我知错了！”杨艾抢先一步认错，堵住了大哥准备的长篇大论。
“知错就好，以后不许在这般无理了。”杨潭终于消了怒火。
“是是是……小妹知道了……”杨艾赔上一个笑脸。
本以为可以就此告一段落了，可是夏侯湛还硬是要继续。“想不到你在大哥面前这么听话呀，乖得像只温顺的小猫而似的，你的爪牙呢？”
“不理你！”杨艾瞪了他一眼，做着口型说道，气呼呼地拉着看了很久热闹且有不知道帮忙解围的南风准备往青璃轩里走，因为书法大赛快要开始了。
而他们三人因为还各有其事，也顾不得杨艾，便由她到处走走玩玩了。
他们不知，就在青璃轩的二楼，有人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呵，看来，今天的好戏是会越来越多了……”
等到杨艾她们回来时，才发现台上的评委席上的人已经来了，有两人，一位40多岁，另一位看上去较为年轻，估计没到30岁。听旁人的议论，他们中年长的那位是征东将军卫瓘，听说他不久前才平定益州的叛乱，皇帝对他很是看重。他虽是武将，可是卫氏一族个个都是书法高手，他出身书法世家，父卫觊长于书法。卫瓘擅长隶书、章草，师承东汉著名书法家张芝书法传统，而且据说今日有个参赛人员就是卫瓘的儿子。至于另一位就是索靖，是张芝的姊孙，善章草书，峻险坚劲，自名曰“银钩虿尾”。这两人在书法界的威望特别高，所以才请他们来做评委。
杨艾的目光继续在台上搜索着，居然看到了潘安与夏侯湛。而夏侯湛还好死不死地冲她抛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害得杨艾差点没晕倒。
他们来这儿干嘛？
南风完全明白以杨艾的脑子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于是直接把自己的看法灌输给她：“你看看现场，是男的多还是女的多？”
听南风这么一说，杨艾这才发现，周围竟然男女比例差不多。按常理来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不会对书法太过感兴趣，因而来的人中女性应该不多。可是如今却占了一半的比例，解释只有一个，那便是她们都是来看美男的，也就是来看潘安和夏侯湛的，怪不得他们坐得那么显眼啊，原来是拉人气的。杨艾这才明白，原来不管什么时代明星的力量永远是不可估量的。
“不尽然哦！”南风突然道出这么一句。
“啊？你说什么？”杨艾不解。
南风笑道：“听说这位首富石崇也是个美男子呢，我看呀，这里可能有一部分女生是冲着她来的哟！”
杨艾简直就要晕了，为什么在现代根本看不到一个帅哥，而这西晋里却到处都是，难道说这男的长相也越来越退化了么？
不多时，一声锣响，昭示着比赛要正式开始了，台下不论男女皆是欢呼一片，都快比上那个什么《同一首歌》了。这时，主人石崇终于挂着笑容站上了台。
第十二章 卫恒夺冠军之位
对于这个西晋首富石崇，杨艾起先还以为是个老头子，后来听说是个美男，可如今一见，也的确是美，却与那妖孽夏侯湛的妖娆、天人潘安的俊逸不同，这个人浑身透露出一股邪魅，就那么往台上一站，就足够令台下少女少妇尖叫了。还好杨艾和南风都事先见过惊人的潘安和夏侯湛了，不然定是要被这个人惊得形象大毁！
简略地宣布比赛开始，然后他便坐在观看角度最适宜的嘉宾席上，在潘安旁边。
“潘公子，夏侯公子。”象征性地打了声招呼，他们也礼貌性地回应他。
他邪魅地冲潘安一笑，道：“潘公子，认真看，今天的好戏可是特别的多呢！”
潘岳对这句话没多作理解，他今日本也不想来，可是却收到了石崇的请柬，而且今日参赛人中有杨潭，再则谢玖不知为何竟然强烈要求他来看看，于是他便来了。他以为，或许置身于热闹的场合，心中的那份孤寂就会减少吧？也就不会一直那么想她了吧？
至于夏侯，今日就是来看好戏的，他知道，今日这台上可是要丰富多彩了！
不多时，一位主持人上台了，简要地介绍了参赛人员。原来这次比赛是皇上举办的，只是由石崇赞助，且提供场地。既然是皇帝的主意，那么参赛的人员也是经过挑选的，共有5人。
征东将军卫瓘之子卫恒，此人出生书法世家，年纪轻轻地就早已扬名了。杨艾放眼瞅去，又是一个美男，看上去书生意气，温文尔雅，算是比较顺眼，是杨艾目前为止看过的比较正常的一位帅哥。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杨艾总觉得自己看向他的时候而他也正好看着她，且面带微笑。杨艾疑惑，难道他认识自己？
荆州刺史杨肇长子杨潭，也就是杨艾的大哥。杨艾这才知道，原来大哥也是个书法家，而且名声还不小呢！成就感颇高呀！杨艾乐呵呵地朝大哥挥手，大哥也回之一笑。其实大哥的模样也是上等呀，只不过搁在了潘安和那妖孽身边光芒被掩盖下去了，若是将大哥丢在现代，绝对会是个风靡人物呀！
蜀郡太守张收长子张载。这人，杨艾真不知该怎么说，不知是不是由于旁边群星闪耀的原因，杨艾发觉这个人实在是，长得对不起台下那么多的女观众啊！
若说张载是因为被衬托出丑，那么下面这位左思就是真正的丑了，简直是绝丑！杨艾快受不了了，不禁要问：人跟人的差别咋这么大呢？
不行了，这一个不如一个，该不会最后一个丑成了癞蛤蟆吧？杨艾都不敢正眼去看了，却听见南风说道：“这个人看来是个大人物。”
“为什么？”杨艾一边问道一边抬头看去，一惊，那不是昨日傍晚她遇到的那位穿着一身亮黄色的公子么？而此时，他仍旧是一身明黄色，却不是昨日那套了。
南风解释道：“就那个叫马焱刚出场的时候评委席上的两个人忽然站了起来，好像还准备行礼的，可是又突然止住了。那人绝对不简单，况且，明黄色向来就是皇家专用的颜色。”
杨艾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他应该就是……”晋武帝司马炎？
“艾儿！”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杨艾心头一喜，望去，唤道：“园儿，你也来了呀！”
没错，来的人正是谢玖。她本不打算来的，可是她放心不下，两个原因，一是她发觉正歆又不知跑哪儿去了，二是她担心若是安仁真见到那人，不知会不会崩溃。
不用介绍，南风和谢玖早已相互认识了。不过谢玖的确不解，难道艾儿真的和贾南风成了好姐妹了么？这贾南风似乎也没有昨日那么恶毒了，就当她是改过自新了吧，谢玖还是愿意和她做朋友的。
这次只是书法大赛，只考书法不考文采，于是便要求写一篇文章，可是是前人之作，也可是自己的作品，但是限时半炷香。原本作为文人，应该是自己要当场创作的，然而一炷香的时间太短了，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