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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魅姬罗.TXT-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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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瞳犀利冷冽,这浅浅的一点温柔,却仿佛是雪地之上的一朵红梅,霎时让整个世界都鲜活了起来。
    杀生丸轻摇了头,抬头看向薄薄的带着瑰丽的红的晨光,喃喃的念了十日的名字,轻叹一声,举步回走。
    什么吃的,本来就是个借口,他知道,凤十日也知道。
    其实,凤十日何其幸运,这样一个男人,高贵骄傲,却在为他一点一点的改变着,隐去了多少棱角……
    “呵呵,终于等到你了。”杀生丸刚走,旁边的树丛悉悉索索一阵,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此时的十日,累得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动了动眼帘,终究没掀开,便不再理会——因为杀生丸就在不远处的身边,所以,一直自大的相信着……
    男人从树丛中走出来,却诡异的披着一张狒狒皮,遮住了整个身子,连面容都在一片阴影中炕真切。
    他走近十日,忽然垂首抚摸了十日的脸怪异的笑起来:“凤十日吗?凤十日啊!我等了几十年,终于等到了……我叫……”他低下头,湿漉漉的舌头在无力动弹的十日耳朵上一舔,果然见到十日耳郭一抖,于是,愈发的激动难耐。
    那狒狒皮下伸出来的苍白手臂看似虚弱,却一把便将十日提了起来,在他耳边清晰的笑:“我叫……奈落,要记得啊,凤十日。”
    十日即使脱力,脑袋却没糊上,心昼已因为这个男人的接近惊涛骇浪。
    是妖!可是……为什么一开始没能察觉到妖气?这个男人对妖力的控制好惊人!或者……还有别的原因?为什么会想要得到我?为什么这么恰恰好赶上杀生丸离开?如果……
    十日心中一凉,不敢再想下去,人却已被奈落紧紧的箍住了腰。
    初见的激动平复下来,披着狒狒皮的男人居然透出一股优雅闲适来,他揽起十日向丛林深处一张望:“看样子要快点离开才行,毕竟,被那个男人发现的话,大概就走不掉了吧。”
    他身形一动,已凝了妖气在脚下,一股热浪却猛然冲了过来,尽管一偏头被他躲过,他头上的狒狒皮却还是去了半边。
    剩下的半边狒狒皮缓缓滑落,黑的发丝柔顺的飘出来——诡异的狒狒皮下,竟然是一张十分清秀却又略带苍白的男子的脸。
    邪见猛然跳出来,被杀生丸的速度甩下的他甚至还在喘气,可是,这个一贯胆小的妖怪却紧紧的握着人头杖一步不肯后退的瞪着奈落,本来就大的眼睛几乎要掉出来。
    “放下他!”他的声音明明在颤抖,脚步却稳稳的定在原地,一步不肯躲开。
    十日心中一暖,在奈落怀中勉强挣开疲惫的双眼,偏头去看邪见,朝他勾起一个笑容来。
    奈落呵呵一笑:“不自量力的小妖怪!”手臂刚一动,十日却回头一瞪:“你敢!”
    说是瞪,可这般虚弱的人哪里还有半分威力?便是那句喝止也是软绵绵的。奈落却看了他两眼,朝邪见大大一笑:“既然如此,便算是卖杀生丸一个人情,不与他接下太多怨恨。”
    话未落地,已带了十日急速的离开。
    邪见一路追着,小胳膊小腿儿不知道摔了几跤,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杀生丸大人……杀生丸大人的人被带走了……
    他那么努力,在草堆里摔了几下,又滚了几圈儿,满身脏兮兮的。这么矮小的妖怪,被树丛划了不少伤口,却还是一路跑着追着,尽管越来越远。
    他忽然大哭起来,朝着那黑影恨恨看去:“杀生丸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哭声尖锐,还未完全放开,已看到一头白巨犬腾空而起朝着那几乎已经消失的人影猛追而去,邪见的哭声顿时卡在喉咙里,眼中的星星闪得到处都是:天!这就是杀生丸大人吗!
    杀生丸一路猛追,可惜,毕竟相隔太远,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奈落将十日揽在怀中渐渐消失,不恼恨的收了兽型站在宽阔寂寥的大地之上仰头看去。
    神恍然中,忽然想起,上一次这样独自一个人站在四处无人的旷野里,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父亲临死之时了。
    独自一个人呵,凤十日……
    他眼神一暗,金的瞳孔中几乎漫出血丝来,而渐渐消失的那个人却揽手胸前,对他貌似恭敬的行了一个礼:“杀生丸殿下,在下奈落,随时恭迎你的到来。”
    可是,杀生丸只是这么看过去,清冷的眼神一点都不浪费在他身上,只静静落在那个挣扎着睁开眼看向他的人。
    他看到那个人张了张嘴,他知道,他在唤他……杀生丸……
    杀生丸闭了闭眼,手背之上青筋隐现。
    奈落!



年华如斯 奈落的城堡
    奈落的城堡

    十日被奈落裹在柔软的狒狒皮里,明明是极快的速度,却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待到速度降下来,狒狒皮也被摘下,十日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巨大的城堡中。
    奈落的脸仍旧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却死死的握住十日的手,十日抽了两次没能抽出来,便由着他去了。
    几个穿着华丽的侍左右迎了出来,一人扶住貌似风一吹竟的“奈落”,一人便要去扶十日。奈落却一边连连咳嗽,一边挥手道:“不用了,他不用你们服侍。”
    那模样,骇得那侍脸大变,轻柔的扶了奈落的背道:“城主,您身体不好,就不要经常出去了,有什么事,交给奴婢们去办好了。”
    奈落微微偏头,苍白一笑,说不尽的惹人怜惜:“不碍事的。”一只手,却仍然握着十日。
    那侍不满的嘟了嘟嘴,脸上却带着明显的纵容——大概,奈落,或者该说,奈落伪装的这个人类平时对下人并不过分严厉吧。
    十日心中冷笑,娶不说话,本就精致的面容让几个侍连连看过来,奈落却是将他看似极轻实则根本让虚脱的十日无法反抗的一拉,十日立刻撞进他怀里。
    还未抬头,十日便被奈落压进怀中,头顶上传来奈落轻柔的嗓音,真如风拂柳絮一般:“他是我的。”
    这般撒娇的语气让十日不住一抖,旁边几名侍却吃吃的笑起来,齐齐答是。
    直到进了主屋,一帮子侍都笑着退下了,奈落才一改那副和善,甚至是柔弱的模样,目光灼灼的看向十日。
    他的手指青白而修长,长发微卷如瀑,斜身一倚便旖旎了一地,称着那苍白的脸别有一番滋味,可惜十日却垂了头,一眼也不看,奈落只得轻叹一声,拿掌心托了一杯茶放到十日面前。
    “凤十日是吧?”他放下茶杯,修长青白的手指便顺势抬起十日的下巴,十日也不反抗——其实,是力量衰竭近乎无,根本无法反抗——黑亮如珠的眼珠静静的看向奈落。
    奈落轻轻一笑,竟是谦谦温和:“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不过,对于你,我倒是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啊……”
    遥遥拖长的尾音中,竟然有说不尽的感叹。
    奈落袖子微动,便从那纹着素雅的细小朵的袖口中掏出两粒珠子来。那珠子光华璀璨,竟比水晶还透明莹亮,却又温和清透。两珠相撞,清透悦耳,比鸟鸣更动听。
    刹那间,整间和室内都透出一种盈盈的光彩来。
    奈落指尖微动,抚过那两粒珠子,清脆的撞击声便源曰断,犹如少的吟唱,又如泉水叮咚,自然清新。
    奈落微微一笑,眼中放出光彩来:“这五十年来,我为了吸收那法师的力量,一直在寻找四魂之玉,没想到……四魂之玉没有找到,却让我找到这么个好东西。”
    他又凑近了十日的脸,海藻一样的长发从肩上滑落下来,十日侧头避开,奈落却仅用一指便将他的头拨了回来:“知道这两粒珠子我是从哪里荡的吗?嗯,凤十日?”
    他想必也没想要十日的回答,自顾自的呵呵笑起来,竟然有几分疯狂的意味:“两粒!一粒来自北方狼族的领地,一粒……”他低头看十日,在十日的眼睑上吻了吻:“另一粒,来自那愚蠢半妖犬叉的封印前。”
    “凤十日,这是……你的眼泪吧?真是太完了,仅仅是眼泪便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让我不但完的吸收了那法师的力量,连自身的都强大了不少。仅仅是眼泪,便这么强大,那么,如果……是别的呢?”
    他伸出舌头,舔舐十日的眼睛,十日偏头避开,却被他钳住下巴转了回来。十日闭眼不理,他便一遍一遍的舔开十日的眼睑,直到舔到十日湿漉漉的眼珠。
    十日心中恼怒,一把推在他胸口,黑的眼睛痔满沉沉的怒气:“你既知道我的厉害,怎么还妄想吸收我的力量吗?”
    奈落也不恼怒,自己退后一步,与十日面对面的坐着,狭长的眼睛妖媚而阴森:“不,我才不是亲方那种愚蠢之徒。天人之力,岂是凡人可以妄动的?”
    他长睫之下自信满满,如盛满水的琉璃杯,光彩夺目:“我不会像亲方那样妄想完全吸收你,可是,却会一点一点的将你的力量占为己有。凤十日,你知道吗,我等你的力量衰竭已经等了很久了!等你力量衰竭,然后,在你一点一点的回复过程中,将那增长的强大力量一点一点的收为己用。凤十日,你将成为我奈落最大的力量源泉!比四魂之玉还要强的力量源泉!”
    他越说越激动,竟然站了起来。一身雅致长袍的人,却整个的散发出一种凌厉如刀的气势,像黑中蠢蠢动的兽。
    那最后一字完,他竟猛然转头,灼灼看向十日,一下将他压倒在地。
    他呵呵的笑,竟伸出舌头舔舐十日的脖子、耳朵,最后堵住十日的唇狠狠的咬。十日磨牙,趁他将舌头伸进来的时候,狠狠一口咬下去。
    奈落抬头,眼中的光芒未尽,只笑着擦去嘴角血迹。
    他忽然埋头在十日脖子边,喃喃自语,有着疯狂的颤抖意味:“太棒了!凤十日,你是我的了!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否则……你知道这珠子是怎么来的吧?”
    十日双瞳猛然收缩,竟是岔了气,一阵连连咳耍
    奈落优雅的站起来,取了茶水,笑意盈盈的喂他喝下,还温柔的替他拍了背。
    十日却是一把抓住奈落的手,指甲陷进奈落的肉里。
    他的声音焦灼而满是杀气,朝奈落直扑而去:“你把北方狼族怎样了?若是狼族有事,奈落,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生世世,受尽饿鬼道百般凌辱折磨!三十六般刑法,十八道地狱,我要你永不超生!”
    奈落黑瞳微微一缩,拍在十日背上的手缓了缓,便镇定的从十日指甲之下抽出手来,轻轻舔了那血淋淋的伤口,微微侧头道:“放心,他们很好。只是……十日,你信不信,即使你要杀我,我还是能在你杀我之前灭掉整个狼族?那时候……”
    他舔着自己的手背,眼中笑意更浓:“你又有没有那个能力让他们一一活过来呢?啊,或者我该说,活过来的人,真的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吗?”
    十日半眯了眼睛,竟是有几分杀生丸的冷冽:“这么说,七人队也是你安排的?”
    “自然。而且,那蛮龙还是我私那蛮骨手上的呢。”
    十日敛眉垂首,不再搭理他,奈落这才站起来,刚推开门,便有侍进来,奈落掩唇轻咳两声,转瞬之间,面上便是说不出的病弱。
    他朝两名侍淡淡点头:“你们好好照顾他。”
    两名侍嘻嘻一笑,纷纷应声:“是的,城主。”那眼中,竟是的倾慕。
    十日心中冷笑:“城主?你们的城主早死不知道多久了。”这么一想,竟是又想起杀生丸来。
    他不能逃,只怕也逃不掉,毕竟,单是这么一接触,这个奈落,不论是实力还是隐忍善变,都已让他惊讶。而且,依他这般年龄的半妖,竟然还知道亲方,恐怕,有关于他的事,那人早已调查得差不多了。再加上狼族的威胁,他,竟是胜算全无。而杀生丸……
    那个冷漠的西国殿下,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他的被掳,惹出事来。
    那个人,其实,不过是看起来冷漠罢了。
    杀生丸,不管如何,你都要好好的啊……




宿命轮回 解开的封印
    解开的封印

    邪见还在呜呜的哭,忽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被奈落吓怕的小妖怪立刻举起人头杖怯怯的吼:“谁?谁在那里?还不给我邪见大人出来!”
    哪知,树叶儿微动间,竟是杀生丸缓步而出。他目光亦然冷清,淡淡的落在地上,竟有些恍然无物。
    邪见有些紧张,挂着两大颗泪珠颠颠儿的跑到杀生丸跟前仰头看他。
    他的杀生丸殿下,向来是优雅高贵的,何曾连走路都会发出连他都能察觉的脚步声了?何曾,他这般无礼,杀生丸殿下竟是不闻不问了?
    杀生丸殿下……
    杀生丸眼神一晃回过神来,转而低头看那个奇怪的挂着两颗大眼泪的邪见,眉头皱了皱道:“邪见,我们去找犬叉。”
    “嘎?那个半妖?”邪见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自己的光头,却在杀生丸轻飘飘一瞥中立刻塑身立正大声答了:“是的,杀生丸殿下!”只是心头,依然疑惑,待到猛然发现,远远的竟然只剩下一个杀生丸的背影了,邪见才急急爬上阿哞的背,一个劲儿的拿人头杖敲阿哞的屁股,心急火燎的赶。
    仍旧是那株巨大繁茂的御神木下,杀生丸抬头看还明显带着箭痕的树干,那里,深深的印记,摸上去还有些咯手。寸许的口子,像裂开的嘴,干燥皲裂。
    只是,那个曾经安静沉睡的少年已经不见了人影,如同曾经抱着那个少年哭泣的人。
    杀生丸忽然有些迷茫,便这么站在那树下,微微仰头,微风过处,银发飘摇,杀生丸抬起手,将拂脸的发揽到耳后,安静得如同淡淡的墨画。
    直到身后妖气猛然袭来,杀生丸金瞳之中才回过了神采,略往身后瞟了一眼,回过头去。
    曾经那个倔强的仰着头,倔强的看着人群来来去去,倔强的不肯哭泣的小半妖已经不见了踪影,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已是银发尖耳目露警惕,如同龇牙咧嘴的小兽的少年——犬叉。
    杀生丸嘴唇动了动,最终仍然没能吐出那个名字。
    他不知道自己真的面对了这个名义上的弟弟的此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竟然找不到那想象中的厌恶。或许吧,像他这样长寿的大妖怪,又怎么会去执着那些不出多久便会被时间掩盖的东西呢?好比十日曾念叨,尘归尘,土归土,什么都是幻象,闭上眼便炕到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那份不甘、烦躁和怨恨,竟然有些模糊不清了。
    呵,是他自己炕开,却还想替母亲讨回公道,原来,至始至终,觉得不公道的那个人都是他自己啊!
    母亲这般的人,大概也早已忘了吧?记得父亲死后,母亲曾一身华丽宫装,斜倚王座之上,闭着眼轻声道该忘记的,和该记忆的,从来都不是全部。
    那时,他恰好从王殿之外缓步走过,略有些诧异的去看母亲,却发现她似乎睡着了一般。现在想来,那话……母亲是对自己说的吧?
    是吧?该忘记的,和该记忆的……
    这,大概是母亲这么多年的大妖怪智慧了。得失之间,他从未见过,能够比母亲做得更好的人。所以,其实,他的心底,敬母亲却是更甚父亲的。
    犬叉瞪着眼睛看他,瞳子里绕着一圈儿浅浅的淡金,是彭侯血统的证明。那双还未长开,带着孩子感觉的眼瞳中,有着细细的警惕。
    杀生丸这才想起,虽然他无数次的跟十日一起去看他,可他,却一直站得远远的,说来,唯一仔细的看了他的那次,竟是去灭掉他的母亲,那个叫十六的子的尸身。这么想来,心中又是一点感叹,眼神莫名的柔和了一点,只是,这点柔和,大概除了十日,别人都炕出来吧。
    “犬叉?”一同赶来的少穿着极短的裙子,手中提了一张弓。看到犬叉对眼前妖怪的忌惮,不由得有些担心,手中破魔之箭便上了弦。
    只是,这个妖怪似乎……并没有杀气?
    “人类?”杀生丸前进一步,金的瞳子中莫名的有光彩流动,半觑了,落在少的身上:“是你解开了这只半妖的封印?你叫……什么名字?”
    少退了半步,银发的半妖堪堪露出一个保护的姿态:“戈薇。”
    然而,对面的俊妖怪却似乎并不执着于这个答案,目光落到犬叉身上,略略扯了几分嘴角:“呵,果然跟父亲有几分相似啊,犬叉……”
    他闲闲开口,目光悠然深远看向一边,将犬叉猛然瞪大的眼睛忽视掉。
    银发的半妖眼中的淡金一瞬间复杂难辨,手指尖上,锋利的指甲伸出、缩回,再伸出,再缩回……
    记忆中,有一个少年,黑发黑眸,有暖暖的笑容,会亲昵的抱着他。
    那个人,是除了母亲以外第一次抚摸他的头抚摸他的耳朵的人。
    那个人,曾扶着他的手,让他在童年的恶意目光中,稳稳的站了起来。
    而那个人,曾在他的耳边笑着,轻声告诉他:“犬叉要记得,你真正的,唯一的哥哥,名字叫杀生丸哟!”
    杀生丸,我的哥哥……吗?
    可是,当初那个仅仅一挥爪就斩断了他所有羁绊的男子,那个将他一次次掼在地上然后高傲的从他身边走过的男子,也是……杀生丸啊……
    头上的尖耳动了动,犬叉有些彷徨不知所措的看着杀生丸冷冽的面容。
    这么多年,即使按照妖怪的年龄来说他仍然是幼子,可是,到底已不是当初母亲怀中的孩子了。
    母亲,那个坚强丽的,会用瘦弱的肩膀将他环在怀里,会轻声的唤他犬叉,会轻轻的拍他的背。只是,曾经被年幼的他忽略的她的日渐憔悴却也说明了她的辛苦。
    是他留下了母亲,也留下了母亲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伤痛,所以,最后离开之时,母亲的脸上才是那般的安静祥和吧?或许,也正是因为母亲知道,即使她死去,也还有人会护着他,如凤十日,如那个该被他称为哥哥的人……
    犬叉略略仰头去看杀生丸,目光迷茫,犹如当初初见之时,那个站在人流之中却孤独无依的孩子。
    杀生丸?
    哥哥?
    该恨还是……如何?
    喃喃之中,不经意间竟把那个名字吐出了口,五个字,轻得如同羽毛:“杀生丸……哥哥……”
    杀生丸冷哼一声,却没有说话,金的瞳子如同碎落的阳光,轻轻的荡了一荡。
    哥哥……么?
    他扭头看向一边,目光始终不曾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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