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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住手!都住手!”首领冲上来,可是,那些挥舞着武器围过来的男人已经保持着跑动的姿势四分五裂了。
眼睛上的血迹已经揉得差不多了,唯有脸上、头发上,还浓浓的覆盖着一层,于是,便这么清楚的看到,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怒吼着冲过来,可是,只跑着跑着,手、脚、身体、脑袋就这么啪嗒一声,同时断落,化作好几块。
那些腿脚,甚至还兀自跑了几步……
那手,还紧紧的握着武器……
壮硕的首领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倒流,啪嗒一声跪在地上,喃喃道:“你……你……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啊混蛋!”
骑在白马上的男人脚在马腹上一磕,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拿那把甚至没有看到挥动的剑挑起他的下巴看了一眼,便看着他的兄弟们刚刚建好的城池毫无表情的道:“这个城池,我征用了。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我的奴隶,所以,记住你们主人的名字——刹那猛丸。”
男人狠狠的闭了眼,大声吼道:“是——”然后啪的一声跪趴在了地上,手指深深的抠进这片染满了他的兄弟的血的土地。
《'犬夜叉'战国魂引》司徒妖妖 ˇ战前ˇ
剑在残红的夕阳中反射出诡异的红光,刹那猛丸站在简陋的城楼上默默的看着慢慢沉下的夕阳。
剑,忽然划过手腕,然后顿住。
手一用力,那些沉寂在身体里五十年的粘稠血液便沿着剑刃喷涌而出。
丛云牙仿佛沸腾了一般,剑身上竟然随之汩汩冒出大股大股的猩红血液来。
越来越多的粘稠液体顺着剑身滴落下去,蔓延到了整个城墙,然后覆盖了脚下广阔的土地……
巨大的怨气沸腾一般冒出来,山崩地裂、地动山摇……
冥府的大门就此打开,如吞噬的巨嘴□裸的将整个土地咬了一个洞,无数的怨灵嘶吼着,在粘稠的血液一般的池子里推搡着爬动。
你踩着我,我啃着你,咆哮着、挣扎着,一个接着一个,努力的向曾经的人世靠近。
即使死亡,亦渴望着光……和温暖……还有不曾忘记的人世的记忆……
刹那猛丸站在城墙之上,一片浓重的血腥中,人不像人,妖不像妖。
或许,自从堕落开始,自己早就变成了来自地府的恶鬼。
他冷冷的看着无数的怨灵从地府爬上来,如同曾经的自己。
泥土和灰尘化作他们的盔甲,他们兴奋的敲击着上下颚,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然后一起朝他看来,化作他的士兵,他的力量。
他握着剑,却在想:十六夜……
他举起剑,朝那些兴奋的亡灵道:“狂欢吧!我的战士们!我的恶鬼们!来一起……占领这个世界好了……”
底下,披着铠甲的亡灵发出整齐的咔嗒声。
我们……一直渴望着……一直渴望着……
“怎么回事?喂!你们怎么了?”无数的路人尖叫着奔逃,犬夜叉一把扶住一个被推倒的老人大声问到。
老人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旁边大概是他孙子的孩子煞白着小脸颤声道:“鬼!是鬼!好多好多——”
“不可能!那种食人的恶鬼不可能大批的逃出冥界!”弥勒皱眉看着逃跑的百姓,然后向远处投出担忧的目光。
但是,那种阵势,成群结队的,只怕附近好多村庄甚至城镇的人都在逃跑,绝对不是一个两个食人恶鬼能够做出的事……
“我去看一下……”话未说完,犬夜叉已经踩着旁边的大树丫,避开逃跑的人群飞快的蹿出去了。
“犬夜叉——”戈薇和弥勒他们对望一眼,与珊瑚骑上变大的云母的背也追了过去。
眼前的情景让几人全身僵硬。
数不清的恶鬼士兵不断的抓起身边的人类朝嘴里扔。
他们根本不是一口一个,他们甚至将好几个人重叠在一起,然后这么一咬——便将人活生生咬成两截。
半截残肢还在挣扎、爬动、逃跑,人头还在惨叫……
他们头一仰,便是咕咚一声。
犬夜叉烧红了眼,愤怒的挥动着铁碎牙徒劳的挽救着那些人的生命。
可是,太多了,真的太多了,他一刀挥下去,斩杀数个恶鬼,救下几个人类,可是,一转身,那些空白便被更多的恶鬼填上,那些刚刚救下来的人类已经惨叫着失去了生命。
戈薇从背上抽出箭——
珊瑚扔出飞来骨——
弥勒一把一把的丢出符咒——
七宝跳起来甩出大团的狐火——
云母嘶吼着、咬扯着——
……
可是,没有用,一点用也没有……
“混蛋!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犬夜叉喘着气靠近伙伴,铁碎牙撑在地上。
天上忽然哞的一声,一头三眼牛凭空落下,踩死了几只恶鬼。
刀刀斋嘴一鼓,喷出大口的火焰,将犬夜叉他们身边清出了一片空白这才得以靠近。
他焦急的四下张望:“怎么回事?为什么丛云牙会复活?杀生丸呢?我不是让他联合铁碎牙吗?他竟然让丛云牙复活了!”
啪——
绿色的光鞭挥舞出一圈一圈的绿莹莹的光芒,带出一声声的脆响。
即使是在这血腥炼狱中,杀生丸依然是缓步走来,身姿卓绝。
他看了刀刀斋一眼,哼了一声道:“我杀生丸做出的事,绝对不会推卸责任。刀刀斋……原来你也不过是想利用我彻底封印丛云牙罢了……”
刀刀斋哆嗦着“忙碌”的对抗着一群一群的恶鬼。
犬夜叉猛然跳起来,一刀斩掉上百的恶鬼,然后掉在地上,呼呼的喘着气,瞪着刀刀斋的背:“你的意思是,这些鬼东西都是上次那把混账的刀弄出来的?都是这个混账的责任?”他回手便是一指,直直的指着杀生丸。
杀生丸手中的鞭子一挥,堪堪从他指尖甩过去,骇得犬夜叉猛然收了指头,就是一阵上蹿下跳的叫嚣。
杀生丸冷冷暼他一眼:“原来精神还不错,那么,就不关我的事了。”
他这么说着,竟然真的转身便走,气得犬夜叉愣愣的看着,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骂到:“你你你……你这个混蛋……混蛋啊杀生丸……”
弥勒却猛然靠了过来,喘着气,迟疑的捏着风穴:“等一下犬夜叉!杀生丸他是去……”
犬夜叉看过去,这才发现,杀生丸离开的那条路上,所有的恶鬼都消失无踪了,一条路被清除了出来,那些残余的活着的人类,已经纷纷从这条路上逃走了。
“杀生丸他……”犬夜叉第一次发现,或许,这个人……
他又想起小时候十日的话来:犬夜叉唯一的哥哥叫……杀生丸哦……
他猛的摇了头: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
无数的恶鬼潮水一般远近铺满,一眼望去,只一片泥土的颜色,连着天、连着山,望不到边。
每个人都觉得疲惫,像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
重复而焦躁,盲目而疲惫。
突然,泥土一般的颜色中猛然腾起一道嚣张的火焰,哄的一声,将这夕阳残照烤成一片妖艳的红。
那火焰仿佛瞬间绽放的盛世繁花,唰的一声,迅速蔓延开来,将周围的一切烤得干干净净。
火焰盘旋而上,如一只振翅的鸟。
不!那火焰之中真的冲起一只巨大的鸟,火焰的翅膀、火焰的喙、火焰的鸟羽,那鸟背上,黑发黑瞳的少年如一点墨,浓浓的晕染开去……
鸟儿一声长鸣,振翅而来,伏地飞翔。
它的翅膀每扇动一次,都形成巨大的热浪,几乎将人掀翻在地。
它每一声长鸣,都是一次凌空的扑腾——冲天而起、敛翼而下、掠地而过,精彩绝艳、花哨而嚣张。
鸟背上的豹纹皮裘的少年,黑发被热浪吹动,张狂得猎猎作响。
那些围困了犬夜叉他们那么久的恶鬼,在这样强厉的攻势下,竟然……溃不成军……
“……这也太不是人了!”弥勒呆呆的看着,终于爆了一句粗口。
珊瑚转过头来看他,愣愣道:“你上次还调戏了他……”
弥勒的脸瞬间惨白。
直到那热浪过去了,犬夜叉才放开戈薇。抬头看去,便见黑发的少年从火焰的鸟儿背上跳下来,凌空一个筋斗扑到默默站在一边的杀生丸怀里。
杀生丸张开手接住他,那一瞬间,犬夜叉猛然觉得,他在那个一贯冷冷的人脸上看到了一丝温柔。只是,一揉眼,便不见了。
十日扑到杀生丸怀里蹭了蹭,仰起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道:“杀生丸你动作真快!不然我还真怕把那些蚂蚁一样脆弱的人类给活活烤死了……”
他抽了抽鼻子道:“啊,虽然无所谓啦,不过,我和他们貌似也没什么仇……”
他眼睛忽然一亮,抓住杀生丸的袖子道:“诶诶!我这次这么出力,下次让我在上面吧?”
杀生丸毫无表情的脸顿时一紧,冷冷的抽出自己的袖子撇了他一眼。
“哈……哈哈,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了吗?”几人的身后,忽然冒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杀生丸冷冷的转过身,抽出身侧的天生牙:“果然……刹那猛丸是吧?你的命……我取走了……”
《'犬夜叉'战国魂引》司徒妖妖 ˇ天下霸道之三剑ˇ
刹那猛丸提着丛云牙,骑在一匹披着厚厚铠甲的白马上,半边脸上有细小的青绿色妖纹,头顶上斜插着一只尖尖的独角。半人半妖。
丛云牙仿佛是从血腥中抽出来的一样,面上裹覆了一层厚厚的血浆。那些血浆顺着剑刃极其缓慢、粘稠的流到白马的马腹上,再从马腹滴落地面。
啪啪啪——
地面堆积起一小堆腥臭的液体,周围的一切都迅速的腐蚀、枯萎,土壤之下,猛然伸出一只又一只白生生的骨爪,啪啪啪的冲破地面的泥土。然后整个整个的骷髅迅速的从地底爬出来,咔嚓咔嚓的活动着身体站在刹那猛丸的身后,白茫茫的一片。
只一瞬间,那片刚刚消失了土黄色的恶鬼的土地上,便被这种苍白的颜色堆满了。
刹那猛丸伸出舌头舔了舔粘稠的剑刃,挑衅的依次看过众人,然后略略抬高了下巴:“就凭……你们吗?”
丛云牙被他举起来,剑尖次第轻蔑的划过众人惊愕的表情。
啪——
剑身撞击的声音打碎了刹那猛丸脸上的傲慢,杀生丸挥动着天生牙死死压住丛云牙,冷冷的斜眼看他:“是吗?就凭你这种连卑贱的半妖都算不上的东西?”
刹那猛丸的脸一瞬间苍白,他身后的骷髅战队登时躁动起来,挥舞着骨质的镰刀轰隆隆的朝众人冲过来。
犬夜叉一把将戈薇拉到身后,怒吼道:“这些混账东西!都给我下地狱去吧——”
妖气席卷上铁碎牙的动身,一挥之下,风列杂着妖气轰的一声压下来。
这是,一挥之下可斩杀数百妖怪人之刃铁碎牙——
“风之伤——”
潮水一般的骷髅军团被强大的力量切开一个口子,顿时发出一连串的咔嗒咔嗒的声音。
只是,不过片刻,那些掉落的白骨又摇摇晃晃的立了起来,重新组合成了更加强大的骷髅将军,比起开始的骷髅士兵,体型足足大出了数倍。
“怎么会这样!”珊瑚背靠着弥勒握紧了飞来骨。
弥勒抓着手中的封印之珠沉下了脸色:“看样子……”
“不可以!”犬夜叉挥动着铁碎牙抓过头来朝弥勒大吼:“这些东西,要是被吸进风穴的话,弥勒你会死的!”
戈薇唰的一声射出一支破魔之箭,那箭直直的射入一只巨大的骷髅将军的关节处,那骷髅将军摇晃了两下,轰然倒地,竟然没能再站起来。
戈薇顿时放松了脸色,喜道:“太好了!对付这些这些魔物,破魔之箭的净化之力果然有用!”
“可是……戈薇小姐,你的力量……”珊瑚担忧的看过来。
戈薇抹了抹汗,朝她坚定的一笑:“放心啊珊瑚,我会……战斗到最后一刻的!那个时候,就要靠弥勒大师了,真是……对不起啊……”
珊瑚复杂的看着这个从平安盛世到来的女孩儿,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
十日捏着由火鸟变回原型的太刀,看着那一片白色包围中的众人。
杀生丸,他是不担心的,但是,犬夜叉他们……
他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太刀。
“六晷,还能坚持吗?”
太刀清吟一声,并未回答。
十日垂了眼。
自己一直在积存力量,就是为了从奈落那里夺回阿修罗,这次解放六晷,并不勉强,可是,要再次解放的话……
六晷的力量毕竟太过于强大了,来自于被封印的凤家一族排行为六的他的哥哥的力量……
但是,不消灭掉丛云牙的话,只怕这些东西还会重生……
十日神色一肃,手腕一翻,一脚踩碎数个骷髅士兵,飞快的朝着刹那猛丸扑了过去——
杀生丸瞥眼看到他,回身一挡,噌的一声架住刹那猛丸砍下的一剑,沉声道:“走开!我一个人可以!”
十日的脚步顿了顿,还是扑了过去,一刀挥下,刹那猛丸一挡的空挡,他却已经嗖的一声从刹那猛丸剑下一沉,钻到刹那猛丸□坐骑之下,扒住那只肥嘟嘟的白马的肚皮,就是狠狠一刀捅进去。
那白马其实也并非普通的马,而是通过丛云牙召唤来的战马的魂魄,是战场上死去马匹灵魂的凝聚物,本也算得上一只强大的妖兽,不然,哪里能在杀生丸和刹那猛丸如此激烈的打斗中岿然不动?
可是,刹那猛丸却没想到十日这般“卑鄙”,居然钻到马肚子下去了——连杀生丸都绿了一张脸。
那妖兽被十日一捅,嗷的一声长嘶,愣生生的将刹那猛丸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刹那猛丸一声怒骂,一剑挥下,斩碎了杀生丸的胸铠。巨大的力量,甚至将杀生丸硬生生的挤出数丈之远,将地面带出一条壕沟。
刹那猛丸登时一个转身,回手一剑,便将那强壮的妖兽白马凌空剖成了两半。
十日手在地上一撑,几个跳跃,这才躲开了丛云牙的剑气,只是,蹲在一边,黑发掩映下的神色却有了些晃动。
杀生丸低头看了胸前淡淡的血迹一眼,双眼登时红了,浓重的血腥从他眼中透出来,慢慢的朝刹那猛丸席卷过去。
尖锐的兽牙从嘴角凸出来,让他的声音有些迷糊不清:“卑贱的东西……竟敢伤我杀生丸……”
巨大的妖气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如有实质一般冲天而起,几乎模糊了视线。他的周围,那些骷髅士兵仅仅是沾上一星半点,已是纷纷碎落。
刹那猛丸却只轻蔑的看他一眼,目光又闲闲的扫了扫一旁左支右绌的犬夜叉,然后双手握起丛云牙笑到:“什么天下霸道之三剑!除了丛云牙,不过都是垃圾罢了!铁碎牙、天生牙,说到底,也不过是狗牙齿!”
他猛然伏低了身子蹿射而出,丛云牙的红色宝石顿时一阵闪烁。
“都去死吧!犬大将的儿子——狱龙破——”
巨大的妖气,强烈的怨气从丛云牙上盘旋而出,形成数条狰狞的龙形朝杀生丸几人席卷而去,排山倒海一般,所过之处满目疮痍。
杀生丸一脚踹开身后的犬夜叉,吼道:“滚开!碍手碍脚的半妖!”手中丛云牙一挥,青色的龙形妖气凝聚而起,揉身而上:“苍龙破——”
几条巨龙在空中撞击到一起,拉扯、撕咬,狰狞的龙形将青色巨龙压在抓下,然后朝杀生丸反扑而来——
巨大的力量,将地面、山风纷纷撕开数道裂口,转眼便是沧海桑田一般的陡然变幻,巨大的爆裂声,将犬夜叉愤怒的叫骂压得一干二净。
噗——
毁天灭地一般的巨大力量散尽后,杀生丸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他所站的地面,已经整个的被那巨大力量削去,由他身前半步向他身侧,形成一片箭头一般的陡崖。
犬夜叉呆愣的站在他身后,然后猛然回过神来,跳过去就要拉他:“喂!喂,你没事吧?你不是很厉害吗?”
杀生丸猛的扯回自己的袖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狠狠的盯着对面的刹那猛丸,极其缓慢的擦过嘴角的血迹,一字一字道:“混账!我要——你的命——”
脚下,被完全削去的断崖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冥界的黄泉入口,阴风从崖底呼啦啦的朝上灌,吹得杀生丸的衣袍猎猎翻飞,银发散乱。
无数的鬼不断的爬动着,哀嚎着,朝崖上爬来。那些浓烈的负面情绪一个劲儿的迎面扑来,让人心思晃动。
杀生丸的眼神,微微一晃,落在跪伏在一边的十日身上。长长的黑发遮住了那人的脸,让杀生丸烦躁的看不到他的表情。
那个人,怎么了?
背后,犬夜叉还在叫嚣:“喂!你个混蛋不行就让我来啊——”
杀生丸烦躁的朝他挥了一剑,已经朝刹那猛丸跃了过去。
《'犬夜叉'战国魂引》司徒妖妖 ˇ开启!冥界的大门ˇ
“好冷……”戈薇抱着手臂在满目疮痍地上蹲下,脸色苍白,牙齿打颤。
“戈薇——”犬夜叉跳过来,将火鼠裘往她身上一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在地上一滚,躲过了骷髅士兵的镰刀。
他急急的看着她道:“没事吧戈薇?”
戈薇的牙齿不停的打颤,却仍然青白着一张脸道:“没有……没有关系的,犬夜叉。”
弥勒和珊瑚也靠了过来,背抵着背,逐渐僵硬了身体:“犬夜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些阴气,莫说人类,就是妖怪也不一定受得了。过不了多久,我和珊瑚也撑不下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犬夜叉急得抓头发,然后猛然仰起头,瞪着早已骑着三眼牛飞在半空中的刀刀斋吼:“喂!那个刀不是你打的吗?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刀刀斋驱着牛飞近了些,掏着耳朵道:“啊?不是我打的啊,是我师傅的师傅啊!我可没有那么厉害啊……”
犬夜叉气得一刀朝他砍去,吓得刀刀斋垫着一只脚跳起来,才让铁碎牙堪堪从他屁股下面划过去。
刀刀斋抹着汗心有余悸,犬夜叉却已经跳了起来:“那你也总该有点办法吧?”
犬夜叉焦急的低头,看到弥勒将法杖插在地上,捻指而坐,眉目慈和,口中念念有词。周围顿时升起一个透明的结界,将几个同伴都护在了其中,这才微微缓了心。
刀刀斋摸着脑袋摇头晃脑:“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