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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4.8M-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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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不由得去看元宝儿,却见她也正偷看李佑。两人一个对眼,李佑倒没什么,但元宝儿头一偏,移开了目光。

    李佑心里再次叹息,你跟着我,肯定要吃苦了。

    这时外面轿夫、挑夫都雇好齐备了。元宝儿和同家姐妹一一作别后,将两个大箱笼都交给挑夫担着,一个锦绣包裹自己抱着,便上了轿子。

    李佑在前面领路,一直带到家里。

    小竹正勤快的在家里往水缸灌水,看到老爷领回来一个美丽小女子,心情很复杂,虽然她想过迟早有这么一天的,但还是想哭。

    李佑这住所,有正堂三间,中间前厅后廊,东西为屋;两侧厢房各一间。东厢作为厨房,西厢让小竹睡了。李佑住了正堂东屋,算是正房。论元宝儿这身份,虽然没有确定,但最多也就是个小妾,不能直接住进李佑正房里,便把她安顿在了西屋。元宝儿为人温顺,李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小竹强忍心酸,帮着元宝儿收拾屋子,摆设物事。倒被元宝儿看出几分端倪,便有意拉着她说亲密话,送了两件首饰,没多久就哄得小竹欢快起来。

    李佑看这里没什么事,准备去县衙找黄师爷,正要走时,小竹跑到耳边悄悄说:“老爷!宝姐姐比你还有钱,带了好几十两回来呢,还有好多件金银首饰。你是怎么拐回来的呀?学村里员外养在家里当小么。”

    谈钱太伤感情了,这正说到李佑这个堂堂小典史的辛酸处,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住所。干弱枝强啊…

第三十一章 吓出一身冷汗

    却说李佑到了县衙,找到黄师爷,将薛元庆的事情一说。黄师爷笑道:“这位薛举人倒是个聪明人物。石料规格有定局,量大但也是个不便利的死数。而这木桩用多用少,一丈一个也可一丈三五个也可;或者用粗用细,用六寸也可用七八寸也可,其中灵活得很哪。既不显目又好操持,对工程影响也不大,好算计。”

    李佑把薛元庆的名刺递给黄师爷道:“老先生说的极是,他借我手给老先生投了张名刺,改日要来拜访。”

    “此事你看呢。”黄师爷问道。

    李佑说道:“属下以为此事可行。那薛老爷在本地口评甚好,又是个懂事的人,值得交游。不妨先答应下来,若今后有什么拦不住的人也要来包揽木桩,那就如老先生所讲,增添用量后再分一分。”

    “可!就如你所言。”

    敲定了薛举人的事情,李佑告辞,出得西关往家里走去。要去问问父亲严家和赵捕快的事情。

    进的家门,入了前堂,便看见瞠目结舌的一幕。

    父亲面无表情靠在太师椅上,身前地下跪着个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苦苦说着什么。

    那不是赵捕快又是谁。

    顿时李佑心里对父亲大人的佩服如滔滔江水,这也太犀利了,赵捕快好歹是一个县衙公差,昨日才得罪了他,今天就被父亲弄到这里磕头求饶?

    其中关窍一定要弄个明白。

    李父看见李佑走进来,点点头道:“小二回来的正是时候,为父正要遣人去叫你。”又喝斥跪在地上的赵捕快道:“滚吧!”

    赵捕快爬起来赌咒发誓,又冲李佑讨好笑笑,才出门而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父亲如何将他弄来的?”李佑好奇得问。

    李父哈哈大笑道:“哪里是我有本事,不知道为何今天上午忽然跑过来求饶,自己说是得罪了你,恳请我家手下留情。当时为父还糊涂的很,诈了几句,又吓一吓,他自己怕得全都说了。”

    李佑这才明白,原来是赵捕快胆小如鼠,自己跑过来讨饶,自己还差点以为父亲神通广大未卜先知,白白惊奇了一番。嘴上仍然恭维父亲道:“不想父亲当年如此威风,至今还能把赵捕快吓成这般模样。”

    李父面上得色一闪而过,说道:“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小手段,毕竟不是正途。你和为父不同,如今有自己的局面,不一定要学得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李佑又问:“严家这次又陷害儿子一回,儿子不想这样忍气吞声,王家兄弟去寻访严家不法可有什么收获?”

    李父不屑道:“严家那点伎俩的水平简直拙劣的很,根本没可能弄翻你,最多让你丢几把脸而已,你应对的倒是不错。王家兄弟这次去朱家集,短短几日没大收获,只打听出一件事情,为父借此使些手段,明日便有动静。”

    原来这朱家集,乃是李佑母亲本家,百来户人家都是姓朱的,李佑的亲舅舅就是朱家的族长。朱家集旁边紧挨着大春庄,这大春庄里都是严家的佃户,整一个庄子的人都给严家种地做事,严家派了一个孙姓管事在此操持庄上诸般事务。

    却说上个月,孙管事在两村之间过路上偶尔遇到了朱家集的一个十五六岁小娘子,见人家生的美艳,起了收为偏房的心思。后打听到这是朱家集一户贫苦人家朱知礼的女儿,便三番五次的上门要买下这个小娘子。但那朱知礼虽然穷,但也有几分骨气,不肯将自家女儿给别人做妾。直到如今,孙管事谈了几次总是谈不下来,还在缠着。

    事情就是这样?李佑看不出这有什么文章可以做,孙管事只是去谈买卖,又没有去强抢民女。就算他横行霸道抢了又能如何?哪有那么容易牵扯到严家父子身上,顶天了就是管教不严,罚几两银子。

    面对李佑质疑,李父蒲扇方巾,手握三国志通俗演义一卷,谈笑曰:“山人自有妙计。”

    父子正叙话,母亲朱氏走了进来,对李佑吩咐说:“小二你多日未曾见过你舅父了,今夜在家里睡下,明日买些礼品去看望他。不要做了典史便认不得亲戚,教人家笑话我家没有家教。”

    “去罢,或许可看场好戏。”李父也道。

    李佑还想回县里去呢,支支吾吾有些难为情的说:“这个…别人今日送了儿子一个…女子,还在住处,要回去安顿她。明日我从县里直接去舅父家,今晚就不在家睡了。”

    朱氏一愣,又带出几分笑意道:“我儿也长大了。这女子什么出身,为何被送?”

    李佑红着脸如实相告道:“本是风尘中人,别人买下了送与儿子,算是礼物。”

    朱氏微微皱眉问道:“这样出身,品行如何?不要弄些没脸皮没廉耻的无德女子祸乱家门。若是这样,早作决断。”

    李佑回答说:“她倒不是这样人物,也是读过书明白事理的。今日进了门一直拘谨的很,对小竹也很讨好。”

    “今天迟了,改日为娘要去看看…”朱氏决定道。

    趁着朱氏去摆饭的当儿,李父一副很懂行情的样子,偷偷问李佑道:“是哪家出来的姑娘?看为父有无印象。”

    这一问,问的李佑双眼直瞪、汗毛竖立,又感到背后起了阴风,渗的毛骨悚然。

    “鱼…鱼…鳞巷王…王老鸨家里的…元宝儿。”李佑战战兢兢透露道。

    八方神仙佛祖菩萨土地山神城隍龙王保佑,千万不要发生父子操戈的悲剧啊,心理上真的接受不了如此前卫的事情。

    李父想了一想道:“没甚印象,大约是这一二年新出的罢,为父这几年那种地方去的少了。不过那王妈妈当年也是个有名的美人,为父照顾过她的。以王妈妈的为人,调教出的姑娘品性应当还不错。”

    李佑松了一口气,真真的吓杀人也。

    等了一会儿,哥哥李佐也回来吃饭了。吃过饭,李佐缠着李佑道:“小二我又想了想,你那诗词是没什么用处,但都道你认识好多出色粉头,能介绍一两个来家里客店招徕生意么。”

    我还真认识姚兴儿、李媚姐、楼心月、元宝儿…靠这个不是了等一干人,但你店里那些住十文钱大通铺的嫖得起么。李佑直翻白眼,甩开李佐走人回县里了,当初父亲让他这个次子继承捕快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第三十二章 海瑞学不得

    李佑回到县里住所,却见元宝儿和小竹一齐趴在堂屋桌子上,翻看那李环的手稿,正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老爷回来啦。”小竹抬头看到李佑,招呼了一声。元宝儿下了椅子,上前给李佑屈膝见礼。

    李佑走进来摆手道:“自家人不必多礼。”又关心问:“我这里窄小寒酸,比不得你原来住处,今日可适应么?”

    元宝儿答道:“多谢老爷惦记。一切还好,奴家只觉得心里平静安逸,十分不错。”

    李佑摇头说:“苦了你了。”

    “奴家不是嫌贫爱富的人,惟愿老爷多多怜惜。”

    李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既然来了我家,你这花名可以不用了,你原来本姓是什么?”

    元宝儿脸上显出两朵红晕,咬着嘴唇不说,最后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说:“身契上都写着…”

    一个姓氏而已,这有什么不能在家里说的。李佑很是稀罕,回屋开柜翻出身契仔细看去,哦,原来姓金…

    哈哈哈,李佑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本姓金,花名元宝儿,合起来就是金元宝。

    元宝儿在外面听到李佑大笑,臊的无地自容躲回屋去。

    李佑掀开西屋门帘进去,见小美人儿垂头坐在床沿上。这是只属于他的美人啊,心里有了股冲动,叫道:“娘子不要生气,待老爷我给你想个好名字,以后你就叫金宝儿罢!”

    便扑上去搂过来,好生安抚一番,做过一场,事毕李佑抱着佳人便要睡。

    金宝儿娇嗔道:“奴家要洗一洗下身。”

    李佑想道难道要我这当老爷的去打水么?这不符合时代精神哪。

    却听金宝儿唤道:“小竹,取水来。”片刻见小竹一对脸烧的如同大红布,目光歪斜不敢往床上看,拎着木桶丢到屋里就飞快跑出去了。

    金宝儿悄声对李佑道:“方才奴家就注意到小竹妹妹在外头偷着看呢。”

    李佑呆了,他分明看见这小竹去厢房睡了才进西屋的,什么时候跑过来偷看的?这么小年纪就被普及了成年知识合适么…

    更让李佑很内伤的是,那种时刻金宝儿还有闲心思注意这些?这是他变相被鄙视啊。

    及至第二日清晨,想起母亲吩咐,还有父亲的交待,今天该去看望舅父了。李佑早早起来,到县衙告假,打算去一趟舅父家。

    貌似他最近告假有点多,同僚们心里有意见无所谓,但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李佑刚进了衙门,就有门子来传话,和黄师爷一同被叫到知县官房议事。

    依旧是陈知县端坐上位,黄师爷正坐下席,李佑站立的格局。

    算起来好几天没见到陈知县了,今天见这位大老爷却不似往常喜怒不形于色的作派,脸上隐隐透出几分恼意,看得出他很是克制。

    李佑心下警惕,越发小心翼翼起来,想着可不要在这火头上惹了这位上司。

    黄师爷低声对李佑道:“县尊拜访过卢尚书两回,那卢尚书依然如故。”

    原来洗尘宴后,卢尚书一直在县北老家也就是百姓嘴里的尚书乡小住。他声称想在飞燕矶下修建宅院,陈知县没有多想,只道卢尚书刚回故乡,不知道本县兴修水利要在飞燕矶取石的事情。

    李佑和黄师爷都觉得此事不同寻常,但陈知县并不以为意,甚至觉得李佑和黄师爷小题大做了。前几日他去尚书乡拜访了卢尚书,原以为只要陈说利害,卢尚书应当会顾念桑梓,不会阻碍水利,打消在飞燕矶下营建宅院的心思。

    没想到卢尚书顾左右而言他,根本不明确表态。昨日,陈知县再去尚书乡拜访,卢尚书的态度依然如故。这下可把陈知县气到了,今天召集黄师爷和李佑过来就是商讨此事的。

    事情太明显了,上辈子李佑没见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是网上),这必然是卢尚书对这次水利营建有想法啊,只可能时机不成熟才不说明白,用飞燕矶下修宅院这种说辞先暗示一番。

    但是李佑决定还是继续装傻,前几日他和黄师爷都认为这事别有内情,陈知县没当回事,两次在卢尚书那里碰了壁。谁知道大老爷会不会觉得在属下面前失了面子,导致恼羞成怒?以李佑对陈知县个性的了解,觉得非常有可能。

    难怪今天黄师爷也不讲话,谁也不傻啊。

    当下李佑气沉丹田,眼观鼻,鼻观心,静坐修起闭口禅。

    “李佑!你说!”陈知县点了李佑名字,黄师爷与他父亲交好,特意请来当幕僚,还是要给面子的,但对李佑却不需客气。

    李佑没法子,言简意赅的说:“他必有所图。”

    陈知县冷然道:“废话连篇,事已至此,莫非本官糊涂到这点也参不透,还用你来?嗦?”

    李佑被噎的顿了顿,小爷我就说了五个字而已,也叫废话连篇?然后继续说道:“这个;以卢老大人的眼界,所图定然非小。他既欲在飞燕矶下筑宅,妨碍我们取石,这莫不是暗喻石料的事情?这点浅见请大老爷参详。”

    陈知县皱眉道:“你是猜测老大人欲包揽石料?可有旁证?”

    李佑低头不语,心道我就是纯猜的,哪里有什么别的证据。

    “啊!吾却是想起来了。”半天没有动静的黄师爷突然发声,“那卢尚书做过工部侍郎,主持过许多营造大事,譬如治河、浙江海塘等事务,想必和一些做木石砖瓦生意的大商家关系密切。”

    你早说…李佑边腹诽黄师爷边对陈知县说:“此时急不得,是何意思卢尚书迟早要明示下来,等候就是。”

    陈知县道:“十月开工,此刻便要开始采石备料,耽误不得,如何不急?”

    我比你还急呢,李佑巧舌如簧鼓动道:“那个,想我朝名臣海瑞,不畏权贵,风骨凛凛,所至奸邪束手,无不肃然。这个,大老爷不妨稍微学习先贤一二?”

    黄师爷再次开口:“小子住口!不得胡言。”又对陈知县道:“海刚峰为人过迂直,不通达机变。我大明朝三百余年也就只出了一个,学不得。”他心里真是怕陈知县一时糊涂听了李佑胡说八道去顶着卢尚书蛮干,犯权贵而扬名,是那么好扬的么。为了一个还在计划里的工程得罪尚书,真不值得。

    三人无奈闲扯之际,有衙役在门外叫:“禀大老爷!有人持尚书名刺来拜访大老爷,如何招待请大老爷示下!”

    “说曹操曹操到!”李佑轻轻一砸手:“这必是尚书的那话儿!”

    陈知县整一整衣冠,亲自会客去了。

    黄师爷很认真对李佑道:“以后不要说那种糊涂话哄县尊,以今时之风,学海刚峰即便学得好了,一辈子也就是个府县官,终生无望入京。县尊岂是就这点前途的?”

    “在下只是随口一说。”李佑回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招了,要有两三章略微注水无趣。。。我也不想啊,这到这里时正赶上没状态,写完自己都难以入目。

    何况,乃们知足吧!我初稿可是写了七八章水的,本周修改时删了无数压缩到两三章。相信我,水完了还是有趣故事。

    ps:坊间传言下周要上推荐。。悲剧了,居然以水文迎接推荐。

    再ps:这两天怪异啊,推荐票和收藏长的飞快(相对于前些日子,不和神们比),明明还没有开始推荐么

第三十三章 注水不敢有醒目标题

    一整天李佑都没敢离开县衙,舅父那里就没去成,不曾看到父亲嘴里的好戏是什么样子,也不晓得那来客与知县谈了些什么。

    次日,陈知县又召来黄师爷和李佑继续商议水利的事情。原来昨日这拿着尚书名刺的客人姓钱,乃是半皇商一类的人物,平时生意就是在苏州府督造金砖,供应两京宫殿及各地王侯府第。却也因为离得近,得了虚江县打算兴修二十里石塘堤坝的消息,便欲包揽所有石料供应,只要付给他总共五万两白银即可。

    如果是五万两,还真不贵。但黄师爷怀疑道:“之前演算过,全部从外地运料,所需费用折合银两至少八万以上。这钱大官人只要五万就敢包揽?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他不怕赔进三四万的本钱么。”

    李佑道:“他持卢尚书名刺,显然卢尚书也是知晓此事的,想必有什么便宜材料的门路。”

    黄师爷反驳道:“石塘堤坝,所用石料又不是大理石之类品种,均已是最便宜石头了,再便宜就是夯土了。无非他能省点运费,但也省不出三四万银子。其中必有蹊跷。”

    李佑一想也是此理,就算以次充好,也找不到更烂的石头了,那钱大官人不会真得胆大妄为到用土砖冒充石条蒙混罢。

    这时候,三人忽然听得不知何处传来人群嘈杂声音。

    又过了片刻,有门子闯进来叫道:“大老爷,有一二百人聚在衙门外!据称是朱家集民户有冤屈来告官!”

    “衙门聚众,必有重大冤情,速速升堂!”听到人数上百一起来告,陈知县不敢怠慢。

    自从本朝甲申之乱、闯贼入京后,朝廷上下对民乱、民变(不是两方聚众械斗)这一类事情十分重视。朝廷也明文公示,一律从快处理。不管用是镇压围剿还是招抚平定的办法,只不要拖时蔓延就可。

    这次冒出一百多人告状,陈知县自然要加倍小心。

    一听朱家集,李佑立刻知道这是父亲和舅父弄出的事端了。

    就在昨日白天李典史安坐于县衙时,他舅父家所在的朱家集发生了一件恶劣的事情。

    话说那大春庄严家派来管理庄务的一位孙管事,前几日看上了旁边朱家集朱知礼家的小娘子。谈了几次要买作妾,怎奈朱知礼不答应,正想就此作罢不提了。因为孙管事知道那朱家集人是个上百户人家的大村,里面都是同姓同族,十分抱团,逼急了难免起什么纠纷,不像本村都是自家佃户好欺负。

    谁想昨日朱知礼忽然使人来传话,愿意答应此事,要他今日来商量。又说虽然女儿是做小,但万不可失了体面,要求多来几个人壮声色,显出被看重。以那朱知礼穷讲究的为人,这样要求也是正常。

    孙管事自是欣喜非常,不疑有他,今日领了几个庄丁,换了同一式服色,做出郑重样儿来到了朱知礼家。孰料一到这里,朱知礼忽然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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