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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完结加番外)-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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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欠了谁的?

    当初她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是她父母做主的;高岩山明明有了未婚妻,还是同意娶她;甚至他的未婚妻为了过上富贵荣华,宁愿做妾。

    他们各有算计,她却是无辜的

    当时那姨太太活着,她就想着自己出身名门,同她一个寒门女子计较有**份,处处忍让;如今她年过半百,还要受这黄毛丫头的刁难?

    高夫人暗中吸了口气。

    “吃不下”高雪芝冷哼一声,接过佣人手里的皮箱,自己拎着咚咚上楼去。

    高岩山欲呵斥,却望着那单薄孤傲的背影,话到嘴边始终说不出口。

    高夫人的三个儿子看着那丫头欺负他们母亲,而父亲始纵容,便想到当年父亲肯定也是这样容忍那个出身低贱的姨太太欺负母亲,母亲才这些年始终不肯回俞州。

    刚刚对父亲那点同情顿时消弭。

    “真可怜”高二少爷声音微高,带着些许嘲讽。

    走上楼梯的高雪芝顿时脚步,转身居高临下冷冷望着自己的嫡兄:“你说谁?有种就痛痛快快说话,藏头露尾,你是个孬种吗?”

    这下,高大少爷和高三少爷心中的怒火也猛然腾起。

    高岩山声音微紧,却有些无力道:“雪芝,怎么跟哥哥说话这样不礼貌?你快上楼去。”

    高晚钟站起身子,笑容从容倜傥,对父亲道:“爸,没事。”然后看着高雪芝笑,“我说你真可怜。从小没有妈妈教,明明生在高门,却是祚户的拙劣品行,没有教养我妈从小告诉我们,要敬重长辈,要和睦兄弟姐妹。所以你每每无理取闹,我们都不跟你计较,笑脸相迎。我母亲是你的嫡母,你从不敬重,我们是你的兄弟,你从不友爱,难道你有教养吗,难道你不可怜吗?”

    “你很可怜”一向沉默少言的高雁落突然道,“可怜不自知,可怜不自爱,可怜不自重,可怜不本分”

 第二百二十七节母子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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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七节母子连心(粉红39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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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楼送走高夫人,让管家准备晚饭。

    白云灵偷偷问她:“我瞧着半岑和高家小姐好像吵架了。大嫂,那高小姐没有欺负半岑吧?”

    说的画楼啼笑皆非。

    两个人吵架,大家通常会觉得是男孩子欺负女孩子,而白云灵则以为是高平莎欺负半岑。难道她眼里的慕容半岑这般羸弱吗?

    此念一起,她微微蹙眉:高夫人会不会也觉得慕容半岑太过于女孩子气,显得怯弱?

    “你怎么这样问?”画楼笑容清浅,“难道半岑瞧着好欺负吗?”

    白云灵知她误会,忙解释道:“不是啊那高小姐嘛……”

    不太愿意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便顿了顿,才继续道:“高小姐一看就不太容易被人欺负,而半岑又厚道。”

    就是说,她觉得高平莎比较刁钻。

    上次她还说高平莎很讨人喜欢的啊。

    画楼看高平莎,觉得她活泼可爱,又有世家女子的涵养,虽然模样天真纯朴,可说话行事间又有沉稳熟练,不像白云灵的单纯不谙世事。

    她自小在香港,又是生活在外祖家,自然不比养在父母身边的大小姐。若她真的像白云灵一样清纯无心机,只怕也不会太讨人喜欢吧?

    外祖父外祖母可不是爷爷奶奶,对外甥女的疼爱不会越过自己的孙女。

    女孩子只要本性善良,涵养得体,有些心机反而能更好融入社会,让人少操心。画楼喜欢高平莎,既喜欢她的可爱,也喜欢她审时度势的精明。

    她笑了笑:“小孩子总有些口角,不喜欢大人问。”

    客厅里电话响起,管家说是找六小姐的。

    白云灵接了电话后,高兴道:“大嫂,张妍从日本回来了,璐璐让我去玩。我一开始来俞州,最早认识张家的人,就是张妍了。我去那边吃晚饭。”

    张妍是张家的四小姐。她年纪跟张家二小姐张璐、三小姐张婉同岁,应该是姨太太的女儿。因为她不在俞州,画楼亦不曾想过要打听她,便更加不清楚是哪位姨太太生的。

    她这个时候回俞州,是为了张君阳的婚礼吧?

    画楼说好,别回来太晚。

    白云灵带着林副官走后,官邸只剩画楼和慕容半岑。

    她想着反正两个人吃饭也无聊,不如去小公馆。正好慕容半岑心情不佳,去小公馆陪苏捷玩闹半天,他大约会好些。

    想着便要上楼去喊慕容半岑,却见他迎面下楼,手里捧着精致透明的鱼缸。灯光下,那五彩燕鱼色泽斑斓,在碧绿水藻里欢快游玩。

    鱼缸底部的雨花石映衬着五彩燕鱼的瑰丽,水波反射中,形成璀璨的虹,将慕容半岑眼底染得秾丽妖娆。

    他神态恹恹,眼眸里却透出坚定:“姐姐,这鱼还是给佣人养着吧,我怕养不好。很贵呢。”

    画楼眼眸微动,清湛眼波在他脸上流连片刻。慕容半岑见画楼怪异打量着他,故作从容,却掩饰不住眼底的痛色。

    他垂眸不语。

    画楼接过鱼缸,含笑交给佣人,道:“也好,佣人替你看着,什么时候想养了,什么时候再拿回去。半岑,咱们去看苏捷吧?”

    慕容半岑眼眸一亮,笑容便明艳轻快起来:“反正家里没人,姐,我们晚上歇在小公馆吧?”

    他说的没有人,是指白云归不在家。

    白云灵好几次都觉得画楼和慕容半岑行为不正常,却很聪明的不问。这次就算歇在小公馆,白云灵也不会追究。

    “行啊。”画楼笑道,“我跟管家吩咐一声,回头跟灵儿姐姐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却只是跟管家说:“我和慕容少爷出去看电影,只怕很晚才会回来,你让六小姐别等我们,早些歇息。”

    有没有回来住,只要他们不承认,白云灵也不好说什么,难不成她半夜守在他们房间里?

    早上回来晚点,就说昨晚回来得晚,清晨又出去了。

    没有月色,昏黄路灯鳞次栉比亮起,织锦点翠般的光幕里,四周的树木建筑物快速后退。

    慕容半岑始终面朝车窗外,神色低沉落寞。

    画楼轻轻拉住了他的手,他微微一惊,却没有转脸。依旧将脸转向夜幕里,肩膀微松,显得很伤感。

    “今天跟高小姐吵架了吗?”画楼柔声问他。先试探一下,看看他是否愿意说。倘若他愿意说,心底的惆怅可能不是很重;倘若他不愿意,说明他很在乎高平莎。

    “没有”慕容半岑转过脸,昏晦光线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声音似沾了秋露的蝉翼,试图轻盈起舞,却带了湿漉漉的沉重。

    然后想到姐姐的精明,自然看得出他和高平莎之间的不愉快,半岑又解释道:“说……说钢琴曲,她说的地方我不太同意,就争执几句。下次再见到她,我跟她道歉。”

    画楼不再追问,轻轻将半岑搂住怀里,任由他的头依靠自己肩膀。

    半岑顿了下,片刻才放松身子,静静靠着画楼。

    他果然是在意高平莎的吧?那些在意的人和事,会深埋在心里保护着,不愿意跟别人提及。

    等到这股子伤心过去了,才肯拿出来分享。

    看到他把装着五彩燕鱼的鱼缸端下来,是下定了决心不让高平莎跟着他去美国吧?

    他是苏氏的长子,不可能为了女人而不顾母亲和幼弟。

    年轻的孩子顾忌太多,不肯在心悦姑娘面前展露自己不光彩的一面,也很害怕高平莎轻看他的母亲和弟弟吧?

    事情发生了,画楼和半岑都无法逆转,母亲活着便是上苍对他们的眷顾,还有那么可爱的弟弟。可旁人会怎么想?

    慕容老太爷过世多年,苏捷怎么解释?苏氏去年也过世了,她活得好好的,又该怎么解释?

    只能瞒着,一直到苏捷长大些,自己也成熟些,能想到更好的法子应对。

    “姐姐,人不能贪心要太多,否则就什么都没有。”慕容半岑倏然跟画楼道。

    一道酸楚从画楼心尖滑过。

    她的半岑,什么时候才能像同龄的孩子那般无忧无虑?他总是承受了太多,想的也太多。高平莎的活泼好似骄阳照进了他的心。

    他其实也是羡慕高平莎的吧?

    画楼手臂微紧。

    到了小公馆,已经晚上七点多,苏氏正在客厅逗着苏捷,见他们姐弟来,吃了一惊:“怎么这个时候来?”

    画楼便说了临时起意,想来小公馆住一晚。

    苏氏将信将疑。

    苏捷今晚格外开心,也不困,半岑逗他,他就咯咯的笑,好似知道哥哥不开心,要让他愉快些。

    慕容半岑的笑容果然渐渐恢复了几分以往的轻盈明亮。

    苏氏还是不太放心。

    晚上她让画楼同她睡。母女俩坐在床边聊天,苏氏问道:“半岑怎么了?我瞧着他恹恹的……”

    孩子一丝异样,都逃不过满怀关心他的母亲。

    画楼想了想,才道:“跟高小姐吵了一架,说是钢琴曲的见解不同,两人起了争执。”

    苏氏听出些端倪,蹙眉问画楼,高小姐是谁。

    画楼便将高平莎的身世告诉了苏氏,又道:“我是瞧着高小姐可爱又聪慧,这样的女孩子不让人操心。瞧着一派天真,实则很懂得轻重。高夫人知道两个孩子情愫暗生,也暗许他们来往,应该看好这门亲事……”

    然后又把高家门第和高夫人为何久居香港的实情说给苏莹袖听。

    苏氏听完,半晌默不作声。

    画楼诧异:“妈,您觉得这门亲事不好啊?”

    苏氏微微叹气,沉声道:“没有不好。只是半岑不够精明,将来不可能入仕的,他又不可能从霖城分得多少家产。没钱没势,高夫人看中半岑什么?”

    “高夫人怕是不缺钱,她大约只要半岑世家出身这个背景。”画楼笑道,“高市长是个精明人,高夫人一生为这段婚姻所累,她可能只是想女儿过些简单的日子,并不要半岑高官厚禄。半岑温柔体贴,教养极好,高夫人是过世面的,不会那么眼皮子浅……”

    苏氏听了,表情才松了几分。

    而后又想起什么,神色微苦:“倘若这段姻缘真的不错,我看我和苏捷找个地方去,不连累半岑。。。。。。”

    “妈”画楼面容肃穆,“您要是这样想,半岑多伤心啊?难道他会为了娶妻不顾你和苏捷?”

    “可……”苏氏面容愁婉,“我和苏捷总归不光彩。现在瞒着,将来捅破了,半岑在媳妇面前也担了欺瞒之名,一辈子被媳妇埋怨。”

    半岑担心苏氏受委屈,苏氏又担心半岑受委屈。

    画楼怅然,离了华夏这些俗见,也许半岑和苏氏才能真的解脱吧。他们的心结解不开,现在谈论婚事便有些不合时宜。

    这样想着,画楼对高平莎的心就淡了几分。

    那姑娘是真的不错,可惜她出现的时间不对。

    半岑说,人不能贪心。

    关了灯躺下,画楼微微叹气,也许她不该贪心。

    次日回到官邸,白云灵尚未起床,也没有发现画楼和半岑彻夜未归。

    吃早饭的时候,她跟画楼道:“大嫂,高夫人瞧着那样温婉敦厚,原来也是个面慈心狠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画楼蹙眉,问她这话从何说起。

    “昨晚在张家吃饭,一个时髦小姐冲进来,披头散发的,半边脸都肿了,说是高家大小姐高雪芝。”白云灵声音微低,“一回来就被高夫人刁难,高夫人撺掇自己的儿子骂高大小姐,高大小姐回了一句,高市长还打她……哎,真是可怜,孤零零一个人在高家……”

 第二百二十八节喜事接二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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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八节喜事接二连三

    第二百二十八节喜事接二连三

    画楼听了白云灵后面的话,眉心蹙得更紧,仔细问了怎么回事。

    待白云灵说完,她摇头笑了笑。

    白云灵不解问:“大嫂,你笑什么?”

    画楼拿着银质镂空花纹饰的长勺,搅着碗里的米粥,口吻显得漫不经心:“高夫人要是想同高大小姐争一时之长短,当年就不会离开俞州,带着孩子们在香港定居了。如今她难得回来一趟,哪怕真的心地恶毒,也会做个面善菩萨,博得贤良名声,怎么反而跟高大小姐闹起来?你跟高夫人打牌,难道觉得她是这等愚笨之人?”

    白云灵语滞,沉吟半晌道:“你说得对啊,高夫人是个聪明人。那高雪芝小姐怎么……”

    后面的话,讨论起来便是揣度,毫无真凭实据。

    中午的时候,画楼收到一封短笺,是高夫人写给画楼的,说香港有事,她早上的船离开。

    画楼便想起早上白云灵说的那件事,是被姨太太生的那个高雪芝气走了吗?

    走的这么急,连高平莎的婚事都不顾了,足见高夫人的怒火。可又给画楼写信,说明她还是想同慕容半岑结亲。

    依着高夫人的身份地位,教训姨太太的女儿她胜之不武,却又受不得这样委屈,唯有眼不见为净。

    画楼虽然暂时没有了结亲的心思,心中还是挺看好高平莎的,便叫人去打听高家到底发生了何事。

    管家打听了消息,回来告诉画楼:“二少爷和三少爷骂雪芝小姐没有教养,雪芝小姐气哭了,拿着行李箱砸下来,又冲下来要同两位少爷厮打。高夫人拦着,她一巴掌扇到高夫人脸上,高市长拉住她,她骂高夫人是狐狸精,说高夫人逼死了她生母。高夫人气得哆嗦。大少爷一向好脾气,居然上前掴了雪芝小姐一巴掌。高市长觉得几位少爷过头了,雪芝小姐是弱女子,怎么能动手?后来就闹了起来,几位少爷好像都说了不认父亲的话,高市长就让他们滚。高夫人叫人收拾东西,定了今早的船票……”

    画楼听了不胜唏嘘。

    不说高雪芝小姐教养如何,嫡兄们骂她,她敢冲下来厮打,凭借的是什么?不过是高市长的宠爱吧?

    高家少爷又不是三岁孩子,无缘无故骂自己的庶妹,而且是刚刚从国外回来的庶妹?

    既然骂了,自然是高雪芝小姐行为有惹怒哥哥们的地方。一个姨太太生的女儿,刚刚回家就惹怒比自己年纪大且是嫡母生的哥哥,她得有多么强悍、多么不知畏惧?

    足见高市长平日里对她宠溺,教女无方。

    少爷们都骂了,冲突已起,高市长倘若对家宅之事精通,便明白劝架应该把一方弄走,让怒火暂时平静下来。

    他并没有叫人把高小姐带走。

    高雪芝小姐打了主母,骂了主母,把她生母的死栽赃到主母身上,高市长还说得出高小姐是弱质女子,少爷们不该动手的话,他得有多么疼爱这个女儿?

    疼爱到为了她,连嫡妻的颜面都不顾了。

    是真的不懂,还是心中只有这个雪芝小姐才是家人,夫人和那些少爷们全部都他人生的点缀啊?

    倘若画楼有这般父亲,她也能说得出“不认”二字。

    高夫人一走,高平莎同慕容半岑的事不放下也得放下了。

    正月底的时候,听人说香港那边来人,高夫人准备同高市长离婚。雪芝小姐又跑到张家去说,高夫人心虚了,终于要承认当初是她害死了自己的生母。

    白云灵回来问画楼:“这中间到底什么关系?怎么高夫人要离婚,便是承认自己是杀人凶人?”

    画楼笑:“雪芝小姐的意思,大约是高夫人宁愿放弃高夫人这顶帽子,也不想再回俞州,是胆怯了……”

    白云灵努努嘴,说太牵强。

    高市长亲自南下香港负荆请罪,不肯离婚,又把高小姐气得在官邸大哭大闹一场。

    张太太当面没有说什么,背后却跟张四小姐张妍说,不准她以后跟高雪芝小姐过多来往。

    张妍便告诉白云灵:她觉得高雪芝有些偏激。她的生母是姨太太,而且照高雪芝的意思,高市长很喜欢那位姨太太,两人相爱极深。倘若是这样,高夫人又怎么会傻到去害死那姨太太?

    她大不了买几个漂亮的小妾放到高市长面前,等高市长厌恶了那姨太太,再下手整治她。

    姨太太娘家很穷,高夫人娘家有权有势,夫人又是正妻,对付姨太太,怎么会用那么笨的法子?

    张妍和高雪芝以前也有来往,不算特别要好。高雪芝好似跟谁都不太好,她为人诸多挑剔。

    张妍在日本念书时,高雪芝早已在那里一年多,比她熟悉情况,两人又是同乡,以前也有过些交情,便来往比较密集。

    高雪芝用度大方,衣着时髦,两人经常一起购物。除了买东西和一处游玩,很少交心聊天,张妍对高雪芝的秉性不了解。

    真不知道她是这种人。

    白云灵回头又说给画楼听,还感叹道:“其实张家一开始大约是想着高雪芝是市长千金,让张妍跟她亲近。如今又觉得这位千金为人太不靠谱,怕她带坏了张妍,又不准她们来往。幸好张妍明辨是非,要是跟高小姐一样的秉性,心中肯定怨恨张太太拿她当枪使。”

    画楼听着白云灵的话,不免莞尔,真没想到她的小姑子看问题犀利很多。她想了想道:“张妍跟市长千金要好,张家的确可以接近高家,而最受益的还是张妍自己;如今知道高雪芝为人不善,张太太告诫张妍不准来往,也是为张妍考虑,宁愿得罪权贵。张妍要是心生怨怼,她也是个拎不清的,你以后过门,对这位小姑子不要太亲近,也不要得罪。”

    白云灵颔首,不免笑起来:“从前不觉得,如今才发觉过日子要学习的东西真多。”

    想了想,又跟画楼道,“如今一想,我真感谢娘,让我年少的时候远离内宅是是非非,过得自由自在。以后也许艰难,可总算过了几年好日子。大嫂,你看看张家那些人……”

    白云灵便是这样的人,永远保留着她的纯真与善良,对生活充满感激,领悟力也极强。

    画楼忍不住笑:“其实啊,我们家比较简单。”

    白家做生意,也是简单的祖业,女眷们不需要应酬权贵,巴结富户;又因为是内城,出门较少,女眷们之间只有家长里短的八卦,没有利益纷争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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