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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完结加番外)-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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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沉睡了半天,再次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病房和缩在沙发上睡熟的恬静脸颊,眉头微蹙。

    他挣扎着要起身,云媛就惊醒了。

    “云媛?”他很惊讶,“你怎么在这里啊?这是哪儿?”

    “这是陪都的中央军医院。”云媛很简练的告诉他,“你好点了吗?”

    “喝的厉害。”白云归唇色发干。

    云媛忙倒了水给他。

    他喝了水,云媛让人请了医生来。

    陈医生替白云归检查了一遍,然后对云媛道:“只要今晚不发烧,危险期就算过去了。”

    云媛欣喜颔首。

    医生出去后,云媛又问白云归要不要喝粥。

    白云归说好。

    端了粥进来,云媛要喂他,他立马接过来,笑道:“我自己来……”

    却发觉云媛眼眸微黯。

    以前他生病,云媛是一勺一勺喂他喝药、喝粥。

    后来跟慕容画楼在一起,每次他生病,让她喂药,她就冷着脸说:“等你断了手,我就喂你!又不是要死了,自己喝!”

    白云归就禁不住笑。

    慕容画楼最怕看到他生病时无助软弱的模样,很怕他去了,所以总是恶声恶气让他自给自足。

    “这些年,我生病都是自己喝粥,我妻子不愿意我被人喂着,习惯了。你别多想啊。”白云归解释给云媛听,似跟一个故友在闲谈,丝毫没有了半分情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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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白云归(2)

    白云归吃了饭,同云媛闲谈起来,他似个领导者关心自己的下属般问云媛这些年过得如何。

    云媛深敛了情绪,表情淡淡同他寒暄,却总不见他问自己的腿,她的心好像被钝刀割,疼得抽搐。

    她应该如何安慰他?他这样傲气的男人,少了一条腿,他会如何?

    说了些话,白云归神情很疲惫,云媛便让他休息。

    第二天,去接慕容画楼的专机到达陪都。陪都重庆几经日本飞机轰炸,街道萧索凋零。

    云媛亲自来接她。

    两人坐在车里,彼此默默无语。

    最后,画楼先打破沉默:“多谢你救他!”

    “我不是为了你,承不起你的感谢。”云媛不似早些年见到慕容画楼时的尴尬与隐忍,多了份刻薄和挑衅。

    画楼沉默不语。

    “他左腿被刺刀刺中三处,中了四颗子弹。我找到他时,战地军医要放弃他,他的炎症致使他高烧不止。我把他接到中央军医院,他的左腿保不住了,我做主截了。”云媛又道,语气平淡,好似只是在通知画楼。

    画楼眼帘为拢,须臾才抬眸,又说了句多谢。

    云媛没有多言。

    到了中央军医院,哨兵仔细检查了云媛的车子,才放他们进去。战时环境很紧张,需要时刻警惕,听闻这军医院住了好几位**将领。

    白云归的病房在三楼,环境清幽,云媛在他床头摆了瓶红玫瑰,房间里玫瑰芳香馥郁。

    战时的陪都物资匮乏,吃住都很艰难,云局长居然还有鲜花可以装饰,画楼心中好笑。

    政治的**,可以从小处窥见一斑吧?

    倘若白云归还在其位,一定会很难过。

    画楼很快收回思绪。目光落在素白被褥下那张黧黑又苍白的脸上,心揪了起来,幸庆、担忧、心疼一齐涌上,百感交集,她反而看上去很平淡。

    云媛上前一步,推白云归:“云归,你醒醒,看看谁来了……”

    好似她才是白云归的妻子。而画楼只是探病的友人。

    这么多年,画楼就算不信自己,亦信白云归,她对云媛此举很无所谓。只要白云归还活着。便足够了!

    他们都过了大半辈子,画楼和白云归的细水长流,两人生活的默契,早起摒弃了相互猜忌。

    就算所有人说白云归和云媛破镜重圆,画楼亦不信。

    她太了解白云归。

    半晌,白云归才从浅睡中睁开眼,绕过云媛,他看到了穿着深黑色衣衫的女子,肌肤雪白。青丝浓密,虽无少女的莹润,却是风韵犹存的妩媚,淡然笑容从眉梢倾泻,斗室陡然春暖花妍。

    他缓缓伸出自己的手。

    云媛这才退到一旁。

    画楼笑着笑着,眼眶便有泪珠在打圈。她上前攥住白云归的手,只觉得那宽大结实能一把将她抱起来的白云归。此刻虚弱不堪。

    她抿唇,眼泪就沿着脸颊滑下来。

    白云归微微用力,让她坐在自己病床的床沿。

    云媛终于后退几步,把位置让给慕容画楼。瞧着他们的亲昵,便很后悔当初的选择。当时,是她把这个位置滕给慕容画楼的!

    倘若她没有进情报局,如今在白云归身边的女人,就会是她!

    白云归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女子。眼眸里只有面前泪如雨下的妻子,笑呵呵道:“别哭了老太太,好难看。”

    一语逗得画楼忍俊不禁,她啼笑皆非瞪他,可心中的酸楚怎么都抑制不住,眼泪擦了又落下。

    白云归搂住她的腰。让她的身子微附。

    画楼明白她的意思,不顾云媛和她的秘书侍从在场,俯身吻了吻白云归的唇,两人之间亲昵得叫人艳羡。

    云媛的秘书不安看了眼云媛,果然见云局长神色大变,她的拳头握得有些紧,眼眸锋利落在慕容画楼的后背。

    画楼俯身的瞬间,白云归低声抱怨:“我讨厌死玫瑰的气味了……”像个孩子一般。

    这回,画楼真的笑出声。

    二十多年了,云媛依旧这般,她的生活从来不征求别人的同意,只顾着自己的喜好。从来白云归爱屋及乌,加上她善妒多疑,从来不说。如今客居他乡,更加不好说了。

    现在的陪都,玫瑰是奢侈品。

    可他就是闻不惯玫瑰的味道,特别是新鲜的玫瑰。

    画楼眼眸微定,对云媛道:“这花味道不好,我闻不得,能不能拿出去?”

    云媛脸色越发难看,秘书亦叹气,看看人家白夫人不显山露水,风轻云淡在这种不伤大雅的小事上较劲。云局长倘若发作,显得她小家子气,徒增笑话;倘若不发作,就要忍下这口气。

    半晌,才见云媛深吸一口气,笑了笑,走过去把那装着玫瑰话的水晶花瓶捏在手里,手指发白。

    她说了句不打扰你们,就带着自己的人出去了。

    画楼转眸,微带懊恼对白云归道:“得罪她了……陪都到处都是她的人……”

    白云归则轻轻搂住她的腰,让她贴着自己,低声道:“画楼,我断了一条腿……你生气吗?”

    语气好似孩子跟妈妈说,我打破妈妈最喜欢的水晶碟子,您生气吗?

    画楼心口疼的厉害,半晌才道:“你活着,比什么都强!”

    她便在医院住下来。

    画楼来了,云媛不好照顾白云归,只得帮画楼安排好住处,隔三差五来探望。

    白云归的身体很差,时而低烧,时而高烧,医生建议住院三个月,多观察一段日子。白云归不同意,画楼不管他,签了字。

    两人偶然在医院后面的一排小树林散步,踩着铺满地面的落叶,聊着往事。

    白云归笑:“我以为你当即会追过来。东躲西藏避开你,后来总不见你来,还以为家里出事……”

    “我当即就来了。”画楼叹气,“我是听到你的死讯才来的……”

    白云归微讶。

    画楼没有猜测什么,只是道:“我来到大陆后,发觉很多事奇怪极了,好像有人故意在隐瞒什么。我越发肯定你没有死,只要有蛛丝马迹就追过去。跑了整整一年。才找到你!”

    白云归听着,骤然动情,紧紧搂住了画楼:“傻丫头!”

    仿佛又回到了初相见的岁月,她依旧是那个曼妙女郎……

    白云归养病期间。云媛偶然才来瞧他。每次因为慕容画楼在场,很多话都不好说。

    三个月后,大夫说白云归身体里新伤旧疾,数不胜数,他们都无力回天了。

    这间军医院是从美国请回来的专科大夫。

    画楼心存侥幸,劝白云归跟她去美国。

    可战争阻断了航线,白云归一直留在陪都养伤。

    眼看他越来越不好,画楼也渐渐认命了。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白云归算是一个体面的下场了。

    生老病死,早已是无力更改。

    他临走前的几天,回光返照般精神很好,总是拉着画楼不停絮叨从前的事,甚至他和云媛的事,断断续续的,有些模糊;记得最清楚的。是清歌和素约儿时的趣事。

    画楼让清歌和素约都到陪都来看他。

    清歌历经险阻赶回来,素约却因为战火阻隔,没有见白云归最后一面。

    他走得很安详。

    画楼伤心过度,反而没有眼泪,白清歌担心母亲又要处理父亲的后事,来不及伤心。

    只有云媛悲痛欲绝。

    最后的光阴,因为画楼的阻隔,她无法跟白云归相守。所以她哭的时候。画楼没有再次去拦。

    人都不在,还争什么?

    这一切,白云归一概不知。

    他以为自己闭上眼,这一生便结束。可当他再次睁开眼,却看到了触目的雪白,四周围满了一袭青灰色军装的人。

    这些人。他都不认识。

    然而扫视一眼,却在人群里发现了一个穿着同样军装的女子。她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短短齐耳青丝,一双眼眸乌黑浓郁,鼻梁高挺,樱唇如丹。只是眼神很冷漠。

    白云归微微蹙眉,扬手喊了句:“画楼?”

    声音很年轻,他自己吓住。

    而对面的女子扬眉,表情微惑,瞬间恢复了冷漠淡然。

    是他的妻子慕容画楼,却是一个很奇怪的慕容画楼。不再是四十来岁的雍容妇人,而是慕容画楼初来俞州时的模样,年轻美丽。可她又不太相同,她很结实健康,像长期训练体力的人。

    听到他的声音,那女子便站了出来,低垂眼帘,恭敬道了声:“殿下,属下是慕容画楼!”

    白云归一时间不知所谓,他怔怔望着慕容画楼。

    一个高级军官便道:“王子殿下好好休息,女王陛下和二王子殿下很快就回来看您……是我们失职,属下会处理的。”

    然后就看了眼慕容画楼。

    画楼唇角挑了冷笑,依旧淡然矗立。

    白云灵迷惘了半晌,还是不知所谓。但他明白这个军官所谓的处理,就是处理慕容画楼!

    “你们都出去,她留下来!”白云归果断道。

    那军官和其他人都微愣。慕容画楼亦诧异。

    “可……殿下,她失手了一次,无法再承担这次皇族游行的保卫工作。殿下是国之储君,还望以大局为重!”那军官便冷冷说道。

    画楼不辩解,好似很平静接受这等安排。

    白云归更加惊愕,为何她冷漠的眼眸里,有种疲惫?这种疲惫让她连死亡都不在乎……

    ********************

    虽然有些狗血,看在是想凑个完美结局的份上,姐妹们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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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白云归(3)

   白云归醒来后,已经过去了三天。

    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容貌已换,年轻,斯文,一张脸肤白若雪,应该很鲜少在日光下活动,娇生惯养。

    身子亦文弱纤瘦,不似他前世的高大英武。

    不见九州同,算是他前世第一大遗憾;丢下慕容画楼,是第二大遗憾。

    可当他自己知道身处两百年后,日本人在他前世死后的几年后就投降,国土统一,华夏繁荣,他一桩心愿已了。

    心中念念不忘的,只有慕容画楼今后的生活。

    见到一个酷似她容貌的女子,白云归有些失态。可转念一想,轮回造化改变了他的人生轨道和音容笑貌,那个酷似慕容画楼的女子,她又是谁?

    白云归没有纠缠不放,而是先熟悉他存在的环境。

    他存在的时空,远离当年的民国已经两百三十九年。宇宙裂变,地球脱离了原本的轨道,被厚厚云层挡住,整整百年不见日光。

    无论航天科技如何发达,都不能遣散这些云团,它们固执守在太阳和地球之间。

    百年来,科学家都无法解释这些云团的由来与成分。地球常年被冰雪覆盖,早无植被。

    人类早些年损失惨重,能活下来的人,或多多少少身体都皆被异化。他们适应了冰雪常年覆盖,氧气稀薄的环境,顽强生存下来。

    帝国不是当年的疆土亦不是当年的国体与政体。如今是君主立宪制,君主之位是三代世袭,君主行使帝国外交职权,不涉足宪法与军队,且受制于内阁。

    三代过后便新君主又是选举。

    白云归听身边的秘书长说这些事,啼笑皆非。

    在他的认知里,这些制度过犹不及。

    不管他对这些政治有多么不满,不管他觉得多么滑稽,都改变不了他是第三代君主继承者的身份。

    常年积雪覆盖的时空没有四季,提供人类身体需求的食物都是科学大棚里培养。白云归知道,如今是四月初,今年十二月,他的母亲,现任女王禅位,他需继承王位,成为帝国的君主。

    整个四月,他需要在不同的城市游行,演讲取得民众的好感,让民众认识他,为王族和内阁取得民众的支持。

    这并不同于选举制之前的演讲。

    他的任务,不是竞争,而仅仅是出现,让民众熟悉他。

    他这次受伤,是游行时民众中有狙击手突然开枪,他身边的卫队为了保护他,居然带着他从游行车上跳下来,混在民众中用人群来遮掩

    这虽然是极好的法子,却伤了王族的颜面。

    王储怎能在关键时刻苟且偷生,甚至让无辜的民众一起承担风险?

    那护卫不仅仅带着他跳下去还把他砸昏。

    因为他被砸昏,民众误以为他被击中,甚至落地摔伤,注意力开始转移到那刺杀之人身上,他用示弱的法子,挽回了些许同情。

    这件事,女王一边称赞那护卫急智,一边命令她的上司降她的职。然后开新闻发布会把这次王储落车之事全部推到卫队身上。

    那名护卫,就是慕容画楼。

    他们并不是真正的皇家护卫而是帝国豢养的高级特工,平日里他们听命于内阁处理国家高级事件。只有每四年一次的王族大规模公开游行,他们才混入皇家卫队,守卫君主的人身安全。

    慕容画楼犯的错,被皇家卫队另外一名护卫“领”去。王族没有权利处置特工,他们都是帝国的宝贝。

    因为王储受伤,女王会亲自替代他,把游行仪式举行下去。

    慕容画楼被送回了总部,她被取消了这次皇家游行的护卫职责。因为他们都是帝国的精英,是帝国花了大批财力培养起来的,他们的处罚不会严厉。

    慕容画楼亦是帝国的财产,帝国会保护她。

    白云归得知慕容画楼没有性命危险,才安心在床上躺了一天,又花了两天的功夫才熟悉这个时空和他新的身份。

    他脑海中,不时盘旋着从前关于慕容画楼的种种。

    她明明是内宅妇人,却弹一手好钢琴;她明明不曾读新时代的书,却对时局政治了如指掌;她不曾经过训练,却有些武艺,枪法超群。

    那时总有人说,她是哪个势力豢养,放在他身边的。

    白云归一开始亦有狐疑,自从她为他生下两个孩子,他便能肯定,这个女人想从他身上得到的,不是政治的情报,而是家庭的温暖。哪怕她真的是哪个势力豢养的,她亦萌生了退意。

    而后的二十多年,慕容画楼从未提过她的从前,也没有什么势力纠缠她。

    白云归有时亦疑惑,直到此刻才灵光一闪。

    他的灵魂能来到这个世界,慕容画楼不能去民国?

    倘若她真是从这个世界去民国的,她的一切便都可以解释。

    可为何会这样?

    白云归因为死去才到民国,那么,慕容画楼会死吗?

    想到这里,他心口微紧,有些发闷。

    倘若她真的是慕容画楼,他便可以弥补前世不曾与她白头到老的遗憾;倘若她不是,他亦需要确切的证明才能死心。

    他现在的身体很年轻,若不能肯定慕容画楼的身份,他一生都不得安宁。

    “上次那个护卫,叫慕容画楼的,她现在身处何处?”白云归问他贴身的护卫长。

    “殿下,她应该回‘蓝旗基地,,最近有批特工从训练营出来,需要验收·这种事情,大概这次会落到她头上…···”回答白云归的,却是秘书长,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沉稳内敛,说话条理分明。

    从他的语气中,白云归可以知道,验收新出来的特工并不是件好差事。

    “为何会落到她头上?”他问。

    “她失手了,差点害王族出丑·至少一个月内没有任务,只能做些琐事。”那秘书长声音微黯。

    白云归不解:“没有任务不好吗?”

    秘书长闻言,错愕望着他,镜片后的眸子露出狐疑,这已经是多次了,王储的脑袋难道真的出了问题?

    可医生说他很健康,生理上没有任何损害。

    看到秘书长的表情,白云归顿时明白过来:就像军人,倘若祖国战火纷飞,却要让他守在后方做些琐碎小事·对于急切想保家卫国的军人而言,或许是件残酷的事吧?

    他心中这样想着,秘书长却解释道:“他们和我们不同。没有任务,组织就不会给他们提供药品和芯片,他们的生命会萎缩。一个月内没有任务,就是说,她至少一个月得不到组织的能量提供。殿下,您如果一个月不吃饭,会饿死的……她一个月得不到组织提供的能量,会特别难受……”

    白云归听到头皮发麻。他不懂何为芯片·但是他知道药品。为何好好的人,需要药品?

    “他们是用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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