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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完结加番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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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里摆满了桌子,穹顶水晶灯枝盏繁复,流转出朦胧的光线,乳白色的西式餐桌便这样溶在淡雅光线中。桌上点了烛火,将一切繁华抛尽,只剩下眼前的旖旎。

    冷而媚的烛火中,慕容画楼与白云灵落座。李副官坐在斜对方,督军不在,便是他作陪。

    四周的男子或女子,衣冠楚楚,浅笑怡然。只是看到慕容画楼与白云灵进来,目光都落在她们的打扮上,古典的美也能这样动人心魄。男人眼眸是欣赏,女子多少是羡慕。

    白云灵不怯场,慕容画楼装作木讷,倒也平常。

    落座之后,身后那张紧邻的桌子上,便听到有人用德语小声交谈。二十二世纪在组织的时候,慕容画楼等人自小便在脑海、血脉、肌肉里注入芯片。其中便有提高记忆力与语言学习能力的芯片,她会好几种语言,辗转全世界盗取情报、缉拿罪犯。

    有次执行任务,便去了德国,在柏林待了一年多,对德语不仅仅是芯片的记忆,更多是熟悉的。

    她似乎听到身后的人在说:“……北方内阁倘若不插手,俞州便是日本人的天下……”

    “……白云归不至于如此下作,投靠日本人……再说了,南方内阁……”

    “……日本人为南方内阁提供军需,南方内阁早就是傀儡,指望不上,如今唯有盼北方内阁挥兵南下……白云归么,土匪军阀,心中只有权欲,岂有家国?”

    慕容画楼只是听,不作评价。历史书上有过军阀的记载,但是没有白云归这个人,也没有俞州这座城市。这个时空既像是历史中的,更像是架空的。

    这一年,帝国的确有两个内阁。一个日本人支撑,一个英美庇护,常年征战,最后划江而治,才勉强平静两三年。

    慕容画楼蹙眉,时局只怕又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刻吧?

    声音渐渐小了,慕容画楼也懒得去听。

    点餐的时候,慕容画楼对这个吃腻了的奶油肉排没有太多兴趣,还是点了。最后看到菜单后页有红酒。到了二十二世纪,没有阳光普照,植物的生长需要实验室里栽培,葡萄酒早已没有了最初的味道。

    她爱古董,也爱美食美酒,便眯起眼睛,指了指笑道:“这个是洋酒吗?我们喝这个吧……”

    白云灵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不好公开反驳她,可是慕容画楼没有喝过洋酒,白云灵怕她失态,正在为难之际,却听到李副官笑道:“就这个吧。夫人好眼力,督军从来不喝葡萄酒,却爱夫人点的这种……”

    慕容画楼笑了笑,又听到身后的人用德语说道:“如今白云归是三面受壁,就算他不想投靠日本人,也挨不过张元和、霍忠林、范成术的将近百万大军压境……俞州成为江宁一样的傀儡之地,是迟早之事。一旦白云归投靠南方内阁,我便回斯图加特……眼不见为净……”

    “斯图加特如今也不太平……广袤天下,居然没有一片净土……”

    原来俞州的时局已经紧张成了这样。

    那么白云归接夫人来小住,自然不是夫妻情事。慕容画楼微微一笑,有点意思,这趟南下比她想象得更加有意思。

    红酒注满水晶杯,透出殷红。慕容画楼端在手中,不停地轻轻晃动杯子,让酒醒一醒,更好接触空气,味道才更加纯正。白云灵吃惊看着她,她居然知道如何喝红酒。李副官却不懂,他是军人,对西餐不过是涂新鲜,红酒端起来就喝。

    那边,慕容画楼抿了一口,一股子清醇由喉间缓缓落下,穿肠入腹,余香满口,她享受地舒了一口气。

    对面桌子上的男子正好抬眼,便瞧见了慕容画楼这样一幅慵懒又舒适的表情,不禁一笑。如今的俞州,红酒传过来历史并不长,懂得品酒的人不多。一看这位姑娘,便是惯于饮酒之人。

    能时常饮红酒,不是政要之门,就是富商之户。此男子看了看她的面孔,很陌生,俞州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她。他继而瞧见把红酒当成茶水般大口大口灌的李副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身着深紫色塔夫绸长裙,裙摆逶迤在上,烛光中衬出雪肌红唇,莞尔一笑:“李少在笑什么?”

    “看到一件趣事……”被称作李少的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一身象牙色软呢条纹西服,内衬白色衬衫,唇满笑意,风流之态从斜长眼角丝丝流传,自成倜傥气质。

    一杯酒毕,才正式上菜。端上来后才知道,并不是英式西餐,而是意大利式。酒烩火鸡丁、浓汁牛排、奶酪通心粉。慕容画楼尝了一口,味道很浓郁,比她吃过的最正宗意大利餐还要好吃。因为材料是新鲜的,不是实验室里培养出来的。

    她用餐之前,才想起了自己是土著小姐,手下顿了一下。白云灵这才跟她说如何用刀叉。说了一遍,示范了一遍,慕容画楼就点点头,用得很熟练,根本不像是第一次用。

    白云灵虽然吃惊,却也是高兴的,这回她没有丢脸。

    正餐用完,便是甜点。白云灵点了咖啡,慕容画楼与李副官依旧品酒。

    “李副官,许久不见啊……”一个男子缓缓走到他们这边,含笑望着他们。慕容画楼抬眸瞧他,突然心口一滞:李方景,帝国成立初年的副总统李方景,最聪明的外交家,二百年后依旧被世人称赞

    如此年轻的李方景,跟历史书上描写的一模一样:最美的男子,最有功绩的外交家,最英明的副总统

    居然……居然遇到了自己最崇拜的名人,准确地说,她最崇拜的名人年轻的时候

    慕容画楼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拿出那种表情来。

 第四节姨太太

    第四节姨太太

    第四节姨太太

    对于李方景,慕容画楼是非常熟悉的。她爱读史书,更加爱历史上那些恣意风流却万人敬仰的男子,李方景是其中之一。根据史书传记,他生于前朝末年,十四岁便进入盛京大学,攻读法律专业,一年后辍学,进入湾南军官学校;十八岁军校毕业,远赴德国深造;二十九岁成为北方内阁军事次长;三十八岁,内阁倒台,成立新的民主政府,他拥护有功,封了军事部长;四十二岁,当选民主政府副总统兼外交官。

    那一年,侵略国家从帝国撤军。国土刚刚获得了解放,可是百废待兴,国内经济、政治、军事一片混乱;外有西方大国的经济制裁。他便是这样一步步,用自己强悍又婉约的外交方式,耗尽了二十年的光阴,将帝国一步步拯救出来,成为东方最强大的国家之一,经济、军事与西式帝国齐头并进。

    李方景功不可没,史书对他的评价极高,超过了帝国建立之初的所有人。还有一条,也是史书明确记载的,他一生未娶

    就是因为这一点,后世的影视、小说对他有各种猜测,他的风头也从未落过……如此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男子,为何一生不娶?

    看他如今的模样,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是刚刚从德国回来的。这个时候,他应该没有功名在身吧?

    慕容画楼看了一眼,便警惕地收敛自己的好奇心,装作很笨拙的模样,双手不安放在膝盖上。白家二房的三少奶奶很胆小,每次见到陌生人都会这样紧张,然后将双手攥紧放在膝盖上。慕容画楼学得很像。

    “李副官,这两位美丽的小姐是谁啊,怎么也不给介绍介绍……”李方景臂弯里卧着美人香酥玉笋般手臂,含笑看着他们。

    李副官神情有些不喜,没有起身,淡淡道:“李六少啊……这位是督军夫人,这位是督军的妹妹……这是李府的六公子……”

    见李副官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慕容画楼坐着不动,表情呆呆地笑了一下;白云灵心如琉璃,一瞬间就看的明白,自然也坐着不动,浅浅含笑,道了一声六少,礼数周全。

    李方景的眼眸却落在慕容画楼的脸上,唇角笑意微挑,道:“原来是督军夫人……倒是头次见面了。下个月初是敝府老夫人寿辰,届时望夫人与督军前来……不打扰三位用餐了……”

    李方景携女伴,脚步轻轻便走了,却带走了一片惊叹的目光,俊男美女,华服锦绣,相配甚极。就连白云灵都感叹:“好相配的一对儿…。。”

    他们走后,李副官脸色稍霁,跟她们二人说起了李方景的种种:“……李府是南边显赫的望族。长子在盛京任省长;次子是北方内阁财政次长;三子学富五车,如今是京都大学的教授;四女婿是穆成将军部下猛将,镇守东北,如今已经少将;五女婿是我省的财政厅长;偏偏这个李方景,是极其不争气的。前年从德国留学回来,一开始在警察厅任职,不到三月便失手伤了自己的上峰,而后一直赋闲在家,结伴狎ji,不成体统……此人轻浮,夫人六小姐以后倘若遇着他,尽量少寒暄几句……”

    白云灵这才叹了一口气,道:“不成想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原来是这样一个人……”

    慕容画楼也叹,功绩总得盖棺定论,谁能想到百年后名胜世界的李方景,年轻的时候得到的评价是轻浮无能、纨绔子弟呢?

    不过是小小插曲,继而也就忘记了。吃了饭,李副官便问她们是去看电影还是回家歇息。

    慕容画楼与白云灵都说回去歇息,坐了几日的火车,两人精力都有些不济。回去的路上,绕过一条幽静小径,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路灯穿过深绿叶子,脉络清晰映照在地上。

    白云灵跟李副官寒暄,问督军最近在做些什么。

    “平常也是军事,在家的日子少。若是在家,跟云姨太太下棋、喝茶,偶尔也出来坐坐,听戏看电影……”李副官说道。

    已经两次好似不经意提起了云姨太太,慕容画楼想,不会是无心的。为何提她?

    第一次提起的时候,白云灵没好接口,此刻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慕容画楼便坐在他们身边呢。在正室面前说姨太太的事情,总让人觉得不痛快。

    慕容画楼见白云灵沉默了一下,自己笑了笑:“云姨太太就是那个闺名云媛的姨太太吗?在老家听三叔说过几次,是极美的女子……”

    先投下一枚石子,看看能不能引起波澜。

    三叔是二房的老三,上次回国时路过俞州,是云姨太太亲自去接的,在督军府闲住了两日,云姨太太照顾得很好,宾至如归,回去之后偷偷跟家人说过几次。家中的五姑八婆,个个爱嚼舌根,自然会传到慕容画楼的耳朵里。

    “是的夫人……”李副官语气轻松,似乎不知道避讳,“云姨太太曾经是艾菲尔俱乐部的当红歌星,后来跟了督军,就一直不出去应酬了……是美的,当年称俞州第一美人。”

    白云灵咳了咳,觉得一向稳重的李副官,怎么如今在慕容画楼面前说起这样轻浮的话来。又转眼看了看慕容画楼的脸色,依旧有些茫然木讷,似乎不怎么生气。

    “是吗……”慕容画楼心中好笑,顺着问道,“那怎么今日不见云姨太太?”

    “她半个月前突然中了天花,搬到小公馆去了……她说等天花过了,再来给夫人请安……”李副官笑笑说道。

    天花,真是绝佳的好病轻了可以谢绝拜访,重了可以一命呜呼

    原来李副官饶了一圈,就是想告诉慕容画楼这件事。她心中笑了笑,也知道,云姨太太的话题,告一段落了,于是摆出姿态道:“天花……这我倒是不方便去看她……等她好了接她回来坐坐……”

    李副官忙道好,然后又说起了俞州的一些趣事。果然不再提云姨太太。

    白云灵松了一口气。

 第五节李家寿宴

    第五节李家寿宴

    第五节李家寿宴

    来到俞州一连六七日,都是李副官陪同,四下里走走看看,今日听戏,明日看电影,后来又说来了新的歌剧……俞州城里各色馆子吃了一遍,各种建筑看了一遍,各式旗袍买了一遍,慕容画楼乐在其中。

    直到那日午后捧了一杯浓郁混合红茶想去后院的秋千上坐坐,闻闻花香、晒晒日头,听到白云灵与李副官说话,才想起好像缺点什么……

    她尚未绕过墙壁,就听到走廊那头的声音有些压抑的愤怒。她顿住脚步一停,仔细听了听,是白云灵:“……这样不对……既是接了大嫂来小住,他却一直不露面,这样不对……我嫂子嫁到白家两年多,他一直未归,嫂子却无半句怨言,恪守妇道,孝顺爹娘,辅佑弟妹……她是没有念过新时代的书,不知道男女平等之说。但是她也是有尊严的……既然嫌弃她,一直养在老家,跟先前大嫂一样不好吗……接来了又不见,不是折辱她吗……大嫂厚道,在她跟前我一字不敢提……大哥这样不对……”

    “督军真的很忙……”李副官解释道。

    “忙?回家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吗?既然忙,何必接大嫂来……我是不懂的……她愚笨一些,不知道问,可是日子久了,她总会问的,我怎么跟她说……”白云灵的声音有些哽咽,“大哥如此,不厚道我回去之后,如何跟爹娘交代……临走之前,娘一直说,大嫂务必怀了身子才会霖城去……大哥都三十五岁了,至今无后……”

    慕容画楼听到这里,心中也是温暖的,这个小姑子善良,很向着她,跟婆婆一样的女子。

    是缺了点什么,就是她的夫君白云归。那日瞧见白云归出去之后,一直未归。李副官有各种说辞,慕容画楼又沉浸在吃喝玩乐之中,一直忘了问。反而白云灵小心翼翼左右为难。

    白云灵跟婆婆很像,从来不挑拨夫妻之情,心中不满,也不在慕容画楼面前说白云归一字不好……

    日子便是这样过了。

    转眼已经六月初,慕容画楼来到俞州也整整半个月,白云归还是未归。但是街上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似乎戒备很严。李副官依旧在打马虎眼,糊弄她们。不想白云灵为难,慕容画楼只是有一天偶尔问了一句为何督军不回来,然后便没有再问了……

    慕容画楼不会幼稚到以为白云归接她来,是为了折辱她。自然是有原因的。具体因为什么,她心中有一点淡淡的轮廓,却很多的细节联系不起来……

    时局……可以肯定的是,俞州督军之位,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压力。不管在她是属于哪颗棋子,却可以肯定是跟时局有关的。

    兵来将敌水来土堰,慕容画楼心中这般打算,日子也过得很悠闲。她依旧是那个什么都惊奇不已的乡下土著夫人,白云灵依旧是她的向导。

    到底还是发生了一件事,让她悠闲的日子有些波澜。

    李府太老夫人的七十大寿,是六月初五。李副官告诉慕容画楼,她定是要出席的。

    “我一个人去吗?”慕容画楼顿了一瞬,还是问了。

    李副官带着淡淡笑意:“夫人一个人去,属下陪同……”

    说这话,便是白云灵也不让带了。慕容画楼脑海中飞速运转着李副官的话,似乎想明白了一点,也不说什么,只是故作怯懦:“我怕应付不来……”

    “无妨的,属下跟夫人一起去……”李副官依旧不咸不淡说道。

    白云灵原本想抱怨一句,又怕这样慕容画楼会更加不安,于是也笑着安慰她:“大嫂只管去,他们还能吃人吗?您是督军夫人,俞州城里最尊贵的人,看的过眼陪着说笑两句;看不过眼便不搭理……”

    这倒是个好法子。

    李副官没有反驳。

    慕容画楼倒是不会怯场,只是这中间有些东西她想不明白。督军是俞州城里最大权势的人,李府寿宴,他如果真的忙,大可推说不去。李家的实权在北方,俞州还是督军说了算,不怕得罪李家。他却不推脱,还让慕容画楼一个人去。明明知道她是从小地方来的,没有见过世面,还让她去,不是让她出丑吗?

    慕容画楼一个激灵:也许就是为了让她出丑,让逼她一个人去的。

    可是为何要她去露怯?夫人愚笨,督军面子也无光,应该藏拙才是,为何却非要去?

    非去不可的理由是什么?

    慕容画楼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却一个个被自己否定……

    初五的下午,她早早就开始准备。李副官告诉画楼,李家太老夫人已经七十多岁,身子不好,给她做寿不过做做样子,应该按照李老夫人的喜好穿着打扮。李老夫人今年五十出头,曾经跟李老爷子去过英国两年,极爱时髦的东西……

    六月的天气倒也热了起来,满柜子的衣衫,慕容画楼左挑右选,还是选中了一件大红色并蒂荷花纹如意襟高领短袖高开叉的旗袍,然后又换了一双白色皮鞋。既喜气又不张扬。

    浓密头发挽起,堆成云髻,插了两株步摇。

    她下楼的时候,李副官愣了一下:谁说督军夫人是内地土得掉渣的小姐?她穿着打扮,极具眼光,而且总能把古典美与新潮的东西融合在一起,既看着舒服又不失女子的柔美,不像完全老式的女人固步自封,也不像完全新潮的女子崇洋媚外。

    她清秀的眉眼,似乎越来越具魅惑。

    李副官则换了黑色晚礼服。军人出身的人,身量高大结实,晚礼服穿在身上,风姿卓越。面色没有遗少的苍白,健康肤色更加衬托军人的气质。是个很不错的男子。

    去的路上,李副官便跟慕容画楼交代到了李家之后的事宜:“若是有人问起督军为何不来,夫人就说,去了东边,别的什么都别说;李老夫人喜欢新潮的东西,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夫人就不要说话,多说多错……”

    如果有人问起督军……

    去了东边……

    通过看报纸,慕容画楼知道东边此刻正有日本人支撑的军阀张和元的二十万大军压境,战事一触即发。李副官的意思,是想通过慕容画楼的口,告诉众人,督军跟日本人有瓜葛?

    这是为什么?虽然跟了日本人,大家却不愿意捅破做了汉奸的窗户纸,所以如果白云归真的归顺日本人,是不可能大张旗鼓去说的。既然可以说,那么就是没有,却要去误导大家……

    半个月不归家……

    逼她一个人去李家的寿宴……

    日本人……

    慕容画楼想清楚了很多,却还有一个点接不上,说不通。她只是点点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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