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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男孩伤得很重,被人送进了医院,再后来,我老板觉得很愧疚,就特意为了他又进了这枚心月戒指,把它放在橱窗里,只希望他或者他女朋友可以看到,这就是这枚戒指的由来,我们老板也算是个对那个男孩有个交代吧。”
“哦?那么说这活动你们老板已经做了整整七年,都还没找到那个有情人喽?”牵着女友的手,男孩也不免惋惜起来。
“是啊!只希望那个男孩依旧平安!”店员淡淡说道,苏药却觉得心脏像被重锤击中,七年前那个俊美的少年,难道就是秦衍?
当年她身在老家,正在为父亲的官司累的身心憔悴,却传来秦衍在学校门口出了车祸,她好想奔回s市看他,却因为父亲被关、母亲病危而困,那时的她早已忙到焦头烂额,分身乏术,只得让华逸飞帮忙去照顾秦衍,华逸飞转告的消息却是:伤不重,勿念。
想起今早赵医生的话,二次换膝,当年在秦衍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茫然无措的走到柜台边,抓住店员的手问,“请问,你说的那个故事,是发生在什么时间?能告诉我时间吗?”
这家老板为了寻找秦衍,当然记下了车祸时间,正是秦衍七年前她父亲被拘捕的时间,没想到,只是因为自己当年的匆匆一眼,他竟真的会赚钱为她买戒指,苏药只觉泪眼模糊,心脏痛到无法呼吸。
苏药一边站在公交站等车,一边泪流不止,望着这条车流如龙的马路,她好似看到了那天秦衍穿过马路,被货车撞飞的一瞬间,心脏如同万箭穿心,让她痛不欲生。
秦衍点的晚饭没了着落,可她知道,秦衍要吃的不单单是一顿晚饭,更是那份属于他们的记忆,她又怎么忍心让他失望?
其实,他离开的这些年,为了寻找那份记忆,她又何尝没有偷偷跑来回味,然后回家细细模拟,仿佛找回了那个味道,就找回了他们失去的一切。
想到这些,她竟鬼使神差的跑去菜市场,将他点的馅料一一买齐,只是她一边买,就一边咒骂:“该死的家伙!干嘛要点这么多口味,简直麻烦死了!”
苏药跑回家,活了糯米粉、擀了皮,手忙脚乱的包好了烧麦,可时间紧、花色又杂,蒸出来的烧麦皮完全不是水晶皮,可重新做,又没有时间了,气得她吧嗒吧嗒的直掉眼泪。
这边厢,秦衍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自己的手表,眼看那女人已经消失快三个钟头,就是去西天买烧麦也该回来了?竟然开始后悔自己要吃烧麦的决定,他早就该清楚,这女人可是什么状况都能出的一朵奇葩!
秦衍的大脑正被苏药绞成一团浆糊,苏药就苦着一张脸,推门走了进来。
“你这女人到底是去买烧麦、还是去西天取经啊?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忍不住出声责骂,却见她将保温桶往床头柜上一丢,一句话也不说就往外跑。
他很是奇怪的打开保温桶,一股喷香的味道便扑鼻而来。就是这个味道!他忍不住拎起一只烧麦,却发现那烧麦的面皮黑漆马糊的,完全不像永旺家的手艺,怎么会这样?
他将烧麦放进嘴里咀嚼,依旧的齿颊留香,就是这卖相有点寒掺,难道苏药就是为了这个伤心难过?
他走出门,却见她竟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抹眼泪,他猛然将她锁在墙角,高高的凝视着她,眉宇间满含关切,“为什么哭?”
苏药慌乱中擦干眼泪,“没什么,只是老板全家移民了,那烧麦我做得不像,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她竟然为了他的一句话,就真的跑去做了烧麦,心弦不觉一颤,秦衍轻轻拥住还在啜泣的她,却被苏药用力挣脱开来,“秦先生,你要的我都弄来了,要是不满意,你大可以扣我的工钱,我还要去给儿子买吃的。”
她转身离去,冰冷的手指却被他一下攥在掌心里,“等等……”
像怕她转身消失一般,他拉着她的手,走回到病房,迅速的将保温瓶盖好。
“你要做什么?秦衍,就算我做得不如永旺家,那也不用浪费掉吧!你不吃就给我……”她刚想伸手去夺那只保温瓶,保温瓶就被秦衍抱进怀里。
“谁说我不吃的?你让我饿了整整三个钟头,等我吃饱了再找你算账!”他眉尾处竟挑起一弯弧度,让苏药有种迷惘的错觉,他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是在对她笑吗?
处于一片混乱的她,被他拽着朝十五楼奔去。
苏药傻傻的看着一大一小两颗脑袋,在眼前此起彼伏,吃得不亦乐乎,一时间竟忘了刚才自己是怎么被秦衍带到了添添的病房,又是怎么打开保温瓶,让大小两个病号都大快朵颐起来。
“秦叔叔,我妈妈的手艺好吧?”添添吃着半截,还不忘鼓着腮帮子推销他妈的厨艺,秦衍忍不住笑弯了眉眼,伸出手指拭去小家伙脸蛋上的一粒菜屑。
“除了外表有点惨不忍睹,不过内容还算凑乎!”
靠!凑乎?苏药的脸立刻比锅底还黑,不服气的瞪圆了眼珠,“喂!要知道,你是要跟添添一起吃的,我用得着做这么多花样吗?你知不知道,这些菜馅弄起来多麻烦啊!我光顾着整馅,把皮子蒸太久才会这样的!”
没想到秦衍却抬起一双优雅幽深的眸,酸溜溜的回敬她,“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我,说这样搭配才好吃?”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她说过的……一道回忆的蓝光划过,苏药的思绪瞬间僵住。
那是个繁花似锦的盛夏时节,一场让人疲惫不堪的动漫大赛终于结束,众人都去参加狂欢派对,唯有她和秦衍两个,逃出众人的魔爪,偷偷自己庆祝。
她拉着他的手臂,来到西门外的一家烧麦店,老板是一对五十几岁的老夫妻,一见到苏药就笑眯眯的迎上来,“哎呦,小苏同学,你好久没来了,今天还是老菜单吗?”
“对!永旺叔,今天我带了朋友来,你要给我加双倍,再另外加一两鲜肉小笼包。”
秦衍不明就里的看着“他”点菜,那时他还不知道天天缠着自己的小无赖竟然是个女孩子。
“好嘞!老婆子,荠菜猪肉、三鲜虾仁、黄花鸡蛋各三两,再外加一两鲜肉小笼包。”
秦衍瞪圆了如墨玉般的眼眸,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喂!你干嘛点那么多?咱们两个怎么吃的完?”
“你不懂,要这样搭配才好吃呢!今天幸好你来了,要不然我一个人吃,要撑破肚皮。安啦!剩下的我要打包给伯母吃的,你不要阻止我!”
原来是这样,原来这菜单出自她的手笔,他竟然记得一清二楚,苏药只觉心脏一阵悸动,如同被电光火石击中,只能痴痴的望着他发呆。
第二十三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要加油哦
秦衍悄悄抬起眼眸,正对上那对有些痴呆的杏核眼,时光恍惚了他的记忆,仿佛回到了那一日。
细碎的阳光洒在“他”短短的碎发上,清秀的五官,却因为贪吃皱成一只可爱的包子,白皙如凝脂般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绒毛,唇边还残留着一粒菜屑,在那两片殷红的唇瓣上起伏,惹得他一阵口干舌燥,那时的他还着实为了这半男不女的“假小子”懊恼了好久呢。
如今的小添添却是和当初的她有几分神似。
吃完饭,秦衍便被护士叫回病房测量体温,交代苏药可以晚点再去陪护。
小添添却连五分钟都没用,就乖巧的洗干净脸蛋,爬进被窝睡觉觉,“添添,你不用这么速度吧?才刚吃饱饭,你就睡?”
苏药纳闷的帮他塞被角,只听那小家伙睁开一只眼睛说,“妈咪,你快去吧,我已经睡着了!”
“你叫我去干嘛啊?”她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瞅着自己的儿子。
“当然去陪秦叔叔约会啊?机会难得!妈咪千万别浪费了!我会乖乖在这里睡觉觉,保证不调皮!”
苏药心下一暖,掐着儿子的小脸蛋,说,“鬼灵精,我只是去给秦先生做护工,你别给妈咪乱造谣!”
“护工就护工,小夏阿姨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要加油哦!悄悄告诉你,我很喜欢秦叔叔的!”说完,他又闭上一双黑眼珠,乖乖的打起了呼噜来,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添添说,他喜欢秦叔叔,苏药只觉那埋藏在心底的秘密隐隐作痛,他喜欢秦叔叔,却不知道,那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亲爸爸。
苏药轻轻推开秦衍的房门,秦衍正依靠在床头看报纸,时光静好,暗黄色的床头灯照在他的眉眼上,宛如月光流水一般的宁静安好,他的语调平和悠然,甚至有一些随意:“都忙完了?”
“嗯,秦先生,还要我做什么?我这就做。”她是故意开口闭口都是“秦先生”叫他吗?秦衍嫌恶的斜睨她一眼,“那你就去打盆热水来吧!”
“打热水?要做什么?”她莫名的追问着。
秦衍眸光微闪,轻轻回答,“刚刚医生说明天我要动手术,要备皮,你到底做过护工没有?”
“备皮?那不是护士们在手术前才做的吗?”
“此备皮非彼备皮,从明天起,我连澡都洗不了,今天当然要洗洗干净才好。”他幽幽的解释,确实无可厚非,可她怎么就觉得自己毛毛的?
“哦,那……我去打水。”
苏药望了一眼淋浴间,明明很宽敞嘛!这厮干嘛要用盆洗澡?
“你这vip病房可是有淋浴间的,不如你自己进去洗个澡,不是更痛快?”她小心建议道,果然遭到他的一记白眼。
“小姐,我明天要动大手术,医生交代,今晚不准着凉,所以洗澡只能改成擦澡!少说废话,快点来给我擦澡!”
苏药还在怔忪之间,这家伙已经开始自动自发的将上半身剥了金光,就剩下一条裤子傍身。
只听她呀的一声捂住双眼,“你干嘛都脱光了!”
没想到那厮却气定神闲的坐在她身前,“不是擦澡吗?当然要脱了才能擦!快点擦,擦干净点,别忘了我可是一小时付你一百块的!”
她咬着银牙,回答,“知——道——了!”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自己要尽的本分,手上却早已将一条干净的雪白毛巾浸到水中。
她将温热的毛巾拧干,轻轻擦上他的后背,细腻光洁的臂膀上,却现出一道深深的疤痕,他给她讲过,那是他小时候顽皮从滑梯上滚下来,后背硌到玻璃上才留下的,那时他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多想被爸爸抱在怀中,可每次醒来,看到的却永远只有妈妈。
苏药的眼眶渐渐湿濡成一片,她怎么忍心再让他重获的父爱消失?
耳边回旋起秦修筠的残忍的话:“苏药,你父亲为了你才贪污公款,你忍心让他身陷囹圄吗?这世上只有我能救你的父亲,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彻底从我儿子的世界里消失!”
“你是在挠痒痒吗?可不可以用力一点?”他不耐的耸了耸肩膀,一句话将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她连忙收回毛巾,又在脸盆里重新汲取热量,这回他转回身,两颗粉红色的玉米粒赫然入目,一股**辣的血流登时潮涌到她脸蛋上,只听她的小心脏咚咚狂跳起来,她只得干脆闭上眼帘。
身前的胸膛竟不住颤抖起来,还发出咯咯的闷笑声,她倏地睁开双眼,气得想抽他一掌,“笑屁啦!你有手有脚的,前胸干嘛还要我擦?再笑就自己动手!”
她闭着眼睛,两只手胡抹一气,“喂!你这可是在引火烧身?”他竟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引来一阵酥麻,她蓦然睁开眼眸,才发现自己的毛巾竟按在某人的两腿之间,果然那处变得坚硬无比,吓得她连忙缩回手。
秦衍看着自己的那处顶起一座湿漉漉的小帐篷,还真是哭笑不得,站起身来就开始解腰带,苏药急忙尖叫,“丫的!你怎么还脱啊?再耍流氓我可就叫了!”
他坏坏的挑起眉眼,指着自己的小帐篷,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耍流氓?你要不按在它上面,我的裤子怎么会湿成这样?看见没有?这就是证据!你还敢倒打一耙?”
她就是傻子,也知道那鼓鼓硬硬的一团是什么,这厮分明在逗弄她,还敢说她倒打一耙,好啊!那她就来个毁尸灭迹,趁他不注意,唰的就撩起一把水到他裤子上,然后缩起脖转身就逃。
秦衍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俨然已经湿成了一片,“好啊!你个小东西!竟敢报复我!看我不收拾你!”
“不要啊!救命啊!你个大流氓!”苏药一边跑一边往门外逃,却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拉扯到沙发上,一双大手游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痒得她咯咯咯的娇笑起来,“救命啊!不要弄我痒痒肉,救命啊!秦阿美,你个臭流氓!啊哈哈哈哈……”
“连你也敢喊我秦阿美!你作死是不是?”他变本加厉的开始在她身上反击,苏药终于承受不住,也用手指狠戳他腋下。
时光仿佛倒流,也是那场最浪漫的秋雨后,他一身湿漉漉的等在她家门口,她回家来,给他擦身,他一直把她当做男儿身,早已玩闹惯了,两人互戳对方的痒痒肉,摔倒在沙发上。
望着似曾相识的一切,秦衍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的脸色娇红,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水莲,怔怔的望着他发呆,就那样轻轻吻下去,由最初的蜻蜓点水,到渐渐的滚烫**。
双唇相触,苏药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一阵阵的酥麻从舌尖传至脑海。
秦衍用灼热的大手捧住她泛着红润的脸蛋,用自己的舌深深与她缠绵,也许他这一生就注定要与她纠缠不休。
屋内,二人吻得炙烈、缱绻不分,殊不知此刻门外,却站着一个人,修长的赤红蔻丹被狠狠纠结在一起,愤恨的刺入自己的掌心。
望着屋中人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听着屋内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欧雨萌真想冲进去将那个女人狠狠撕碎。
另一只涂满蔻丹的手指紧紧攥在门把上,却踌躇不前,她想起秦修筠的忠告,更惧怕秦衍的挑明,不!她决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离开自己!
紧握的手指终于渐渐松开,苏药!咱们走着瞧!她轻轻合上门缝,平定了气息,才踩着高跟鞋郁结而去。
第二十四章 午夜承诺
欧雨萌离开医院,坐回到车上,将座位上那罐保温瓶狠狠掼向车外,顿时银花四溅。
病房内的二人还沉沦在不能自拔的深海,苏药被他逗弄得浑身虚软,意识恍惚,双手只能娇慵无力的攀住他,意乱情迷的随着他的节奏,与他纠缠共舞,任由着他掠夺着自己每一次的呼吸。
秦衍将手指伸进她的衣摆,滑腻的触感,更让他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苏药突然想起那日在桌下见到的情境,所有的理智都渐渐清醒起来,不!她不要做小三!她更不要他为了自己做个负心汉!
她猛然推开他的身体,“不!不要!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秦衍也回过神,荡然无存的理智一点点回归,他倏地抽出自己的手,蓦然转身撑在窗台上冷却自己的欲火,他这是怎么了?一对上苏药,自己变成一头被**控制的野兽。
对欧雨萌他不是没有愧疚的,她对他一片痴心,自己却为了别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轨,至少他的精神一直都在出轨。
想到欧雨萌,他就愈加心烦气躁起来,他霍然起身,冰冷的说,“出去吧!我想休息了!”刚才如火的热情瞬间消失殆尽。
苏药只觉心脏一抽,有些手足无措,她只是……不想让他后悔……
“阿衍,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她掩上门,竟悄无声息的走了。
那一夜,是无穷无尽的墨色,他苦苦寻觅,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胸口就像被压了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无声的恐惧如潮涌般袭来,“药药!药药!药药!”可无论他怎么大声呼喊,她都没有回应,忽然前方开始明亮起来,他高兴的快步急走。
可刺目的光芒中,却看见自己正躺在一张手术台上,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架起,那群穿着青色手术服的家伙在做什么?
他们拿着可怖的电锯,正一点点切割着他的膝盖,“不!”他突然从梦中惊醒,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大汗。
他蹒跚着爬下床,用干毛巾擦去脸上的汗水,整个人如虚脱般坐在沙发上,七年前的那场噩梦还在上演,而他实在没有勇气再面对一次她的消失。
他慌不择路的跑出病房,竟莫名其妙的走向十五楼添添的病房。
推开房门,房中的病患、家属都已经安然入睡,包括她也躺在简易气垫上,睡得像个婴儿。
还好,她还在!月光洒在她美丽恬淡的脸上,宁静安然,慌乱的心终于渐渐平静,秦衍轻轻抚过她的脸庞,心口却是隐隐的钝痛。
她的睫毛如蝶翅一般轻轻颤动,秦衍慌忙起身,“阿衍……”苏药眨着困倦的睡眼,莫名的望着秦衍的背影,轻声低唤,难道她是在做梦吗?他又怎么会深夜出现在这里?
病房的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让她倏然清醒起来,告诉她,那不是梦,她匆忙起身,扯过一件外套搭在身上,就追了出去。
“阿衍……”黯哑的走廊里,果然是秦衍高大挺拔的背影,“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焦虑的冲上前,拉着他的衣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却被他淡淡的挥开。
那声音透着一丝沙哑,“没事,我只是来看看你……回去睡吧……”他的声音很柔,却满是落寞与孤独,让她的心蓦然一紧。
“那……你要是需要什么,就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就在枕边,会一直开着的……”她依依不舍的叮嘱,他终于轻轻莞尔,朝她又摆了摆手,“回去吧,一会儿添添醒来,发现你不见了,会着急的!”
苏药轻轻点头,才转身往回走,却听身后传来他踌躇的问话,“……你……明天会来吧?”
她连忙转身,朝他坚定的点点头,“当然,我可是你的护工,你动手术,我不去谁去?”
秦衍的唇角终于画出一弯新月,笑着转身,朝电梯间走去,望着他的身影,苏药只觉一阵心口绞痛,原来他只是好怕明天会见不到她。
秦衍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