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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放开我!”她只觉有人绑住了自己的手脚,她的意识已经混沌不清,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是察哈吗?可他为什么要绑住自己?她不已经按照他说的话吸了毒?他还想要怎样?
伴随那种奇异而来的是另一种极致的痛苦,她终于明白了那人为什么要捆绑住她了,因为她会狠狠的抓挠自己的皮肤,无论哪里都是奇痒无比,让她痛不欲生,于是,她开始又哭又喊,只求那人能放过自己。
“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让我去死!”
“你忍耐一下!只要忍过这最初的24小时,你就没事了!来,乖,把这个东西吃下去!”
那是谁的声音?犹如天籁一般,让她焦躁的心顿时安稳下来,是他吗?顾予浓不敢睁开眼皮,也无力睁开眼皮,她好累,累到心力憔悴,痛苦一直死死缠着她。
燥热难耐的身体不停的想要贴在他身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好受一些。
那个男人只得不停的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顾予浓,别这样,你清醒一点!”她从未听过他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那柔软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能一直这么保持理智。
阮廷羽一掌劈在她脖颈上,终于,她不再闹腾,身子软了下去,被他一把抱在怀里,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庞,莫名的疼痛让他心脏抽搐起来。
他不该有这种感情的!阮廷羽对自己的动情产生一丝懊恼。
这么多年,他从不曾对什么人或事有过多余的感情,即便是对待黄奕,也只有感激,却不曾认同,如今,当他因为通过顾予浓身上的针孔摄像头看到了她被察哈强迫服用毒品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有种窒息的感觉,那一瞬间,他真的失去了作为警务人员应有的理智。
他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察哈的府邸,他用枪指着察哈,只要他交出顾予浓,让他幸运的是,察哈竟然就那么放过了顾予浓。
他抱着予浓的身体,大声斥责察哈,“如果你就是这么爱她的话,那我收回我的承诺,我们的交易取消!”
这句话有一半是他潜意识里想要说出的话,而另一半却是以进为退,或许是他看到她已经奄奄一息,一时担心她的肉身出现差池,又或许察哈是担心小水再一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果然察哈放他们离开,还说很抱歉。
他坐在床头,抚摸着她惨白的脸颊,一丝丝剧痛从心脏深处蔓延开来。
她的脸因为毒品剧烈的反应,已经浮肿起来,整张脸都变了形,他给她吃了解毒的药物,却依旧无法缓解她的痛苦,那些病毒里面都含有致幻作用,才会让她在失去神智的状态下,产生情语。
如果可以,他宁愿是自己受这苦,他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何会答应察哈?阮廷羽,你他妈的为了破案已经丧心病狂了吗?明知道她会很危险,为何还要这么草率的决定让她去?
他一遍又一遍的扪心自问,其实这种愧疚早在那晚察哈险些强暴了予浓就已经产生,他面对着电脑显示屏上,察哈那张丑恶狰狞的面孔一点点朝她逼近,他那时就有一种冲动,他真想一拳将电脑砸个粉碎!
可就在他拿起枪真的要冲出房间的最后一刻,他看着她又一次用智慧化解了危机,才松了一口气。
他伸出手指,轻轻将她散落在额头上的发丝拨到耳后,因为刚刚的痛苦挣扎,她的两鬓和额角都沁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种毒品的纯度太高了,我刚才给她验了血,她血液中的毒素已经大大超出了普通情况的五倍以上,可以说,察哈这次是差一点就要了她的小命!”不知何时,陶启就站在门口处,幽深的看着阮廷羽的背影和床上昏迷中的顾予浓。
“这个王八蛋,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他绳之以法的!”阮廷羽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要绳之以法,但不能冲动!你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再行动!察哈的线索暂时不要跟进了!还有交易的事,你也不要再参与,我会想办法跟进的!”
“不行!虽然我昨天惊动了察哈,但他貌似并没有怀疑我和予浓的身份!这条线还没有断!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接触七叔,否则会引起柯先生的疑心,要知道,我们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阮廷羽虽然忧心忡忡的看着顾予浓,口中说的话却是字字击中要害,陶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好,你总算是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这我就放心了!”
“我去给她弄点吃得,你喂她吃点,折腾一夜,估计你们都累了。”陶启默默地转身离开,阮廷羽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他擎起她的手,冰凉的手指让他心疼的无以复加,他轻轻放在唇边反复厮磨,忽然她的睫毛蓦然颤动起来。
“你醒了?”他急切地问道。
顾予浓努力的看了看周围,又看向阮廷羽,只觉一阵眩晕,难道昨晚自己疯狂对待的男人真的是阮廷羽?脸蛋倏地就红得发紫。
“我……我到底怎么了?”
“你被察哈强逼吞食了大量冰毒,全身多处脏器抽搐,不过陶启已经帮你输液,现在你已经没事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
阮廷羽灼灼的注视着她的眼眸,竟然她觉得一阵脸红耳热,不觉避开他的眼神,看向别处。
“哦……没事就好,不对!”顾予浓猛然间恍然大悟,她重新看向阮廷羽,“你刚刚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将我带离了将军府?我们现在回到自己家里了?”
她下意识的用了“家”这个词,却是让阮廷羽心头一动,更徒增几许愧疚。
“是的!我把你带回来了!”
顾予浓猛然坐起身来,“嘶!”她的头好晕,“你做什么?干嘛做起来?你身体还很虚弱!躺下!”
阮廷羽命令道,倒是如一股暖流徐徐流入她心间,“不是,你这么冲动把我带回来,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察哈他……”
“顾予浓!你知不知道,你蠢死了!为什么要不顾性命也要吞下那些毒品?你不是一直都很聪明吗?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要是有危险,你完全有权退出行动,先脱身要紧!为什么不听话?”
阮廷羽的几句话,看似埋怨,实则关心,让顾予浓蓦然一怔,“我……没想到两全其美的好方法啊!再说……我们都做了这么多努力,总不能就半途而废吧?”
“怎么没有方法?你完全可以假装身体不适,然后伺机逃跑,可你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不要命的选择了冒险!你个笨蛋!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办?”
阮廷羽说完,他下意识的停了下来,有些懊恼的站起身来,看向窗外,“我……要是死了,你会伤心吗?”顾予浓莫名的问道,她讶然的凝视着阮廷羽的侧颜,心脏不由自主的狂跳不已。
“对!你满意了吗?你要是死了!我会伤心!而且会没办法思考!没办法继续行动!这样,你满意了吧?”
他气势汹汹的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盯着她,却将她的满脸羞涩都看进眼里,胸中的愤然都竟然一瞬间被她那双含着浅浅窃喜的水眸打的烟消云散。
他盯着她,她也盯着他,四目相对,所有的愤蛮都被她打败,他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咬牙切齿的说,“顾予浓,这个时候,亏你还有心情笑得出来?”
“我为什么不能笑?我终于知道了你的真实想法,我不笑白不笑!哈哈哈!”她坏坏的将他望进眼里,却见阮廷羽的瞳眸里竟染上一丝几不可察的赧然。
第四十章 山崖爆炸
阮廷羽笑弯了眉眼,却渐渐的收敛了笑容,他将顾予浓望进瞳子里,心中掀起阵阵涟漪。
就在看着她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的那一刻起,他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失去她是一件那么可怕的事!
他慢慢走过去,用双手托起她的脸,灼灼地望着她。
此时,予浓感觉仿佛要被他的眼眸吸进去一般,头又开始一阵阵眩晕。
糟糕!他的脸为什么越来越大?他那硬挺的鼻子、还有凉薄的唇瓣,是如此性感、迷人,让她不觉沉溺其中。
当他的唇慢慢贴上她的时,触感冰凉而柔软,顿时将她的呼吸一致,这竟是她第一次不厌恶被男人亲密接触,她渐渐闭上眼眸,用心的享受着他的亲吻。
鉴于顾予浓才刚刚经受了生死考验,身体衰弱,阮廷羽只是轻啄了一下她的樱唇,并没有做过多的举动,却依旧能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傻瓜,你呼吸呀!我都还没正式开始呢!你就已经窒息而亡了,我可不想把你给亲的昏过去!”
他不正经的调笑着,气得顾予浓猛捶了他胸肌一下,“讨厌没正经!”心底却渗进一丝甜蜜。
“咳咳!”只听门外陶启发出一声咳嗽,顾予浓立刻羞赧地推开他,阮廷羽有尴尬的转过身。
只见陶启手中端着一碗粥,另一手正放在鼻子前,难掩嘴角间的笑意,“喝粥吧!予浓一定饿了!”
阮廷羽拿着粥碗,走到顾予浓面前,刚想喂她吃,就见她脸颊如同两颗熟透的苹果一般,羞赧地说,“不用你喂了,我自己能喝!”
阮廷羽点了点头,“嗯,那你就自己喝吧!”将粥碗交到顾予浓手里,就和陶启走了出去。
顾予浓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执起勺子,一口口喝起粥来,现在的她可没有时间矫情,后面还有艰巨的任务等着她。
陶启纳闷的看着阮廷羽,“刚才怎么不亲自喂予浓吃粥呢?她才刚醒,你要对她温柔点懂吗?”
阮廷羽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递给陶启,自己也留了一根,他拿出打火机来,啪的一下,将陶启的烟点燃,又将自己的烟也点燃,才慢悠悠的说道,“阿启,我很抱歉!”
“为什么突然跟我道歉?”陶启不明就里的问道,阮廷羽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吐出若干个烟圈后才慢慢回答,“因为我不打算把予浓让给你!”
“噗!”陶启立刻嗤笑一声,“你小子不会是误会了吧?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喜欢顾予浓那个假小子?”
阮廷羽愕然看看向陶启,“没有吗?那你没事总跑我们家去干什么?七叔说你似乎对顾予浓有不一样的感情。”
这句话让陶启的眸色变得幽深起来,他不由看向远方的天空,那个暗藏在他心底的秘密,他是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来的,只希望阮廷羽可以善待予浓,他相信缘分就是缘分,老天爷终究还是让阮廷羽爱上了这个女孩。
他拍了拍阮廷羽的肩膀,说道,“廷羽,你要好好对待予浓,她绝对是一个值得你深爱一辈子的女人,在我心里,现在只有破案才是最重要的!瓦解察哈和柯先生的集团,才是我们当前最重要目标,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对她只有兄妹情,没有其他。”
阮廷羽的唇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心情莫名的晴朗起来,所有的顾虑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他点点头,转身返回了屋里,只留下陶启一人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神思飘远。
七年来的卧底生涯历历在目,让他更坚定了自己伸张正义的决心。
他吸了几口烟,吐出浓浓的烟圈,终于还是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捻灭,才刚要转身,就听见身后,响起杜莎莎呱噪的声音。
“陶启,看看我今天给你送来了什么?”杜莎莎兴冲冲的跑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陶启根本不用猜也能猜到,这个杜莎莎还能送来什么?除了各种各样的美食,就是她亲手编织的毛衣、围巾等等,让他不胜其烦。
陶启烦躁的看向杜莎莎,一双浓眉不禁拧成川字,“杜莎莎,你烦不烦?我和你说了好多遍了,不要随便来这里,更不要随便来找我,你以为我是闲着没事干的人吗?”
他无奈地拂袖而去,却被杜莎莎一把拉扯住袖子,“你别走嘛,我只是看你每天忙于工作,最近又瘦了,没有人照顾你,你反正都要去吃饭,外面的饭都是味精、香料,哪有我的营养健康,还有那些毛衣、围巾,都是我亲手打的,至少是一片心意嘛,你就不能高高兴兴的接受?”
“对不起,杜莎莎,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不论是你带来的食物,还是你编织的毛衣、围巾,对我来说都只是多余的废物,你懂吗?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浪费时间做这些没用的事!”
他的声音格外冷酷无情,犹如雪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锋,狠狠戳中杜莎莎的心口,眼泪一瞬间就滚了下来,她委屈的抽搐着唇角,抖着声音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情?哪怕是废物,它们也能让你吃饱穿暖,你就算再不喜欢,就不能说句好听的,或者你现在收下,转身就把它扔了,我也不在乎!”
杜莎莎将食盒塞到陶启的怀里,气呼呼的转身就跑,他刚想离开,却听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那声音分明是杜莎莎的,陶启急忙追了过去,却并未见到一人,连杜莎莎的身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实在是太诡异,这里是半山腰,杜莎莎即便要离开,也需要先经过大路,乘车或徒步走下山,怎么可能突然就消失在茫茫的山间小路上?
多年的侦查经验,让陶启突然警觉起来,他机警地看向四周,确实没有任何动静,看着手中的食盒,他忽然惶惶不安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杜莎莎刚刚为什么要惨叫一声?她现在又身在何处?
他想起杜莎莎前些日子塞给他的电名片,他从来没有给她打个电话,更没有放在心上,他急忙翻找自己的口袋,终于找到她的名片,那上面有她的手机号,他急忙拨了出去,手机铃声响了几声,终于有人接通。
可电话那端传来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嗨!”
“喂!你是谁?”陶启警觉的问道,“你把杜莎莎到底怎么样了?”
“聪明,不愧是陶启!既然你这么在乎她,那就过来救她啊!我警告你,你只准一个人来,否则你就给等着给她收尸吧!”
“混蛋,你到底是谁?要对付我就直接冲我来,干嘛朝一个女人下手?”陶启的手指不期然间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都变得青白。
“笑话,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敢直接和你对抗,只能找你的女人下手,怪就怪她喜欢上你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活该她找倒霉!你他妈的少废话,半小时要赶不到山南面的悬崖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陶启来不及挂断电话,就飞奔上车,山南面的悬崖距离这里有二十多公里,对方只给他半个小时,他必须争分夺秒,他不能让杜莎莎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可当他赶到时,只见一辆黑色桑塔纳车停在峭壁边上,半辆车的重量都卡在悬崖外,场面极其惊险,连陶启都不禁愕然,头皮都有些发麻。
陶启急忙走下车来,朝那辆车走去,果然见到车中杜莎莎的身影,她的手脚似乎被绑住了,在痛苦的挣扎,却不知,她越是挣扎那辆车就会失去平衡,在悬崖上来回颤动,情况十分危急。
“你不要动,保持冷静!”陶启,急忙跑过去,劝阻道。
可他刚想打开车门,乓的一声,一颗子弹划过他耳边,刚好打在车门上,发出一声巨响,此时他才意识到,那个人想要做什么?
他急忙向四周看去,想寻找那颗子弹的源头。该死的!现在他俨然已经成为了那个人的靶子。他在明,那人在暗,他又如何拯救杜莎莎?
杜莎莎的嘴被人用胶带绑住,一双水眸露出一丝惊恐和哀怨,她爱陶启,更不想让她受伤,刚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就在此时,她的脑海中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杜莎莎拼命的开始挣扎,这个结果,让整辆车开始倾斜,陶启急忙奋力阻止,他拉住车门大吼道,“不要乱动!”
可又有几颗子弹从他的手边射过,让他力不从心,只能不断地闪躲自保,此时,车子终于从悬崖边倾身滚了下去,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山谷。
“不!”陶启疯了一般的奔到悬崖边,看着山下升腾起滚滚的浓烟,他的心脏如同被人凌迟一般,剧痛的无法呼吸。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杜莎莎呢?他怎么也无法相信,整日里对他死缠烂打的那个俏丽女孩,就这么消失在人世间,化作一缕青烟、一粒尘埃随风而去。
第四十一章 失去双腿
当顾予浓和阮廷羽赶到医院时,陶启就坐在手术室门外的长椅上,他将脸深深的埋在掌心里,整个人都沉浸在近乎绝望的痛苦之中,这是阮廷羽从未见过的陶启。
“阿启!”阮廷羽半蹲下身子,扶住陶启的胳膊,只见陶启缓缓的抬起头来,他目光索然空洞,找不到一丝焦距,茫然地说,“廷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
予浓完全没听懂陶启的话,一觉醒来,被阮廷羽匆匆带到医院,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说什么?他害了谁?”予浓莫名的追问道,此时却见手术室门外的红灯终于灭了,一群穿着青蓝色衣服的医生走了出来,陶启推开阮廷羽,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医生,杜莎莎她到底怎么样了?”
顾予浓只觉脑袋嗡的一下,就变成了一片空白,难道是莎莎出了事?
只见为首的一名男医生摘下口罩,眼神黯然的回答,“命是保住了,只可惜她的双腿已经被炸烂,保不住了,我们不得不为她做了截肢手术。”
顾予浓只觉五雷轰顶一般,身体止不住的摇晃了两下,被阮廷羽一把扶住,陶启更是痛不欲生的惊愕在当场,久久缓不过心神。
经过警方的盘问,顾予浓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她昏昏欲睡的这几个小时里,杜莎莎因为被陶启的仇家当做人质绑架,威胁陶启未遂,而连人带车坠下悬崖,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可对于一向花样年华、爱美心切的杜莎莎来说,失去双腿简直就是生命走到了尽头,让她陷入世界末日一般的绝望。
这可怎么是好?顾予浓觉得比听到自己失去双腿的消息还要痛苦万分,她根本无法面对杜莎莎那双无助单纯的眼神,她会崩溃的!
当杜莎莎醒来时,她只觉自己身体如同散架一般,浑身都没力瘫软,几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