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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非常重要,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不断的尝试了,必须尽快找到察哈的驻地,将顾予浓救出,否则她真的可能已经有了生命危险。
陶启正在旅馆的房间仔细分析地图,却听门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并且还不只是一个人的,他警觉的站起身,悄悄将枪支的保险栓上了,做好一切防范措施,只见大门蓦地一开,他刚要抬起手臂准备射击,就见是阮廷羽拎着一个人的脖颈走了进来,而那个人还被他捆绑得结结实实。
陶启立刻收起手枪,将门关上,低声问道,“他是什么人?”
“他是一个毒贩,我是在市集上抓到他的,当时他正拿着鸦片在偷偷贩卖,我看他的打扮,应该只是一个种植罂粟的农民,所以我猜测,他应该正是察哈驻地的人。”
阮廷羽一脚将那个人踹倒在地上,按着他的头,用泰语问道,“说!察哈将军的驻地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那个人默不吭声,妄图以沉默对抗他,陶启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就插在那人的耳朵边,吓得那人立刻哆嗦起来,“我……我说……察哈将军的驻地就在向南三十公里的山麓后面,你们只要穿过一片热带雨林,就能看到那片属于察哈的罂粟田了!”
阮廷羽抬起眸来,与陶启对视一眼,两人便默契的有了决定。
是夜,阮廷羽和陶启终于找到了那片罂粟田。
“按照那个人的说法,察哈的驻地应该就在那片山麓后面,你打算怎么做?”陶启驻足观望这远处的山脉和这一望无际的罂粟花田。
只听阮廷羽说道,“我带了一些炸药,一会儿我潜进花田安装炸药,然后等爆炸后,势必会引起混乱,我就冲进去寻找予浓。”
陶启点了点头,“好!不过安装炸药的活,我来做!你只管冲进去寻找予浓就好,记住无论是否成功,我只给半个小时时间,你都必须撤出来,否则我们就会被察哈发觉,到时我们想再救她可就难了!”
不到十分钟,陶启就准备就绪,只听一阵轰鸣,天空便如白昼一般,紧跟着都是冲天的火光,这么一大片罂粟田便着起熊熊大火。
顾予浓晕沉沉的脑袋也被这巨大的响声惊醒,她恍惚着睁开眼眸,挣扎着看向远方,那冲天的火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听有人在大喊着什么!然后就是一片混乱,难道是阮廷羽来了吗?本已绝望的心又一次燃起希冀,她试图大声呼救,可自己的嘴被一块破布堵住,完全发不出丝毫声音。
阮廷羽四处搜寻顾予浓的身影,他路过那间建在河水上的木屋,走进去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心下一沉,便又冲了出去,跑到别的地方继续搜寻。
她的腿早已麻木,动弹不得,无论如何挣扎都不可能发出一丝声响,顾予浓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眼前再一次消失,好痛!绝望再一次朝她汹涌而来。
她痛楚的闭上双眸,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她的生命注定要终结在这个可怕的地方,花样年华,便再也看不到美好的明天,再见了!廷羽,我再也没办法继续爱你了,再见!保重!
阮廷羽搜遍了这个地方,却一无所获,他抬起手臂扫了一眼手表,时间早已划过半个小时,怎么办?已经到了与陶启约定的时间,要是他不能及时赶回去,陶启就一定会赶来救他,不行!这实在太冒险了,他不可以这么自私。
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放弃寻找,急匆匆的离开了察哈的驻地。
远远地,陶启正焦急万分的等待,一见阮廷羽独自归来,便已经了然了几分,“看样子,我们要另作打算了!”
阮廷羽点了点头,“嗯!是的!明早,我们就大摇大摆的拜访察哈!”
“你疯了?察哈怎么会再相信你?”陶启觉得他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不!这将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如果再找不到予浓,我担心她已经遭遇不测!我刚刚看了那里所有主人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所以我猜测她已经身处险境了,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陶启的身体一顿,无奈中也只有点头,“好吧,我们来想想明天的对策。”
就这样,两人返回到旅馆房间,破旧的小旅馆里,有一个房间的灯始终未曾熄灭。
笠日清晨,阮廷羽和陶启就一同只身前往一个他们昨晚去过的地方——察哈的驻地,只是这一次,他们是以拜访将军的名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仆人报告阮廷羽到访时,察哈正在吃早餐,只见他眉头一蹙。
“昨晚的爆炸果然是他们两人所为,哼,这么快就找来了,比我想象要快多了!”
桑雅看了一眼察哈,淡淡的说道,“将军,我就说顾予浓那个女人决不是您该靠近的,她就像这罂粟花,虽然美丽,却也是毒性最强的,让人沉迷又让人痛不欲生,请您还是放了她吧,不要给庄园带来麻烦才好……”
只听“啪”的一声,桑雅的脸颊上已经显出了几道清晰的指痕,她捂着脸委屈的看着地面,连察哈的眼都不敢对视,只听察哈怒气冲冲的骂道,“桑雅,你以为你说上几句,就可以动摇我的心吗?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不过是村子里无亲无故的孤女!我察哈想要的女人,谁也别想阻止!”
说完,察哈一推桌子,那一桌的早餐顿时就在桑雅面前化为了一地残骸,吓得桑雅摔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察哈大步走出自己的餐厅,他朝身旁的仆人说道,“把那两个人安排在我的书房,我很快就去。”
“是!”仆人躬身离去,察哈却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阮廷羽和陶启被人搜了身,身上所有金属物品全部收走,包括他们的手机,两人对视一眼,并未多做反抗,只是顺从的依照这里的人说的做。
经过一番检查,二人终于被带到了察哈的书房,阮廷羽仔细观察了这里的设置,并未发现任何摄像头之类的物品,心中不免升起一抹疑惑。
第四十六章 虚与委蛇
阮廷羽和陶启坐在察哈的书房里,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察哈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悠然的抽着雪茄,盯着显示屏上的两人。
“将军,您为何还不去见这两人?柯先生不是说,可以见见这两人吗?”霍老七佝偻着身子,站在一旁问道。
察哈不慌不忙的吐出几个眼圈,才说,“你懂什么?我在那间书房安装了隐形摄像头,他们是绝对找不到的,所以现在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都将是他真实的一面,我倒要观察一下,看看他们的真实来意是什么!”
“这还用猜吗?呵……您绑走了阮廷羽的女人、还偷偷与汪涵交易了一个亿的毒品,您觉得他们不该来吗?”霍老七嘴角勾笑,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可他的话却激怒了察哈,察哈猛然间狠狠瞪了过去。
察哈倏然站起身来,将雪茄捻灭在烟灰缸里,“他的女人?哼!”
一想起顾予浓无数次想要从自己手心里逃走,察哈就心头泛起怒意,她一定是为了阮廷羽那个小白脸才会这样不要命,今天,他倒要看看阮廷羽为了顾予浓能做到什么程度!
阮廷羽和陶启始终未曾有过任何对话,只是时不时的用眼神交流一下,多年的配合,也足够培养出他们之间的默契,只要稍稍一个眼神,就足以明白对方的想法。
等了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终于等到了察哈的出现。
“啊哈哈哈!好久不见啊!阮先生!没想到你莅临寒舍,真是让我落后的地方这蓬荜生辉啊!”察哈异常热忱的迎了过来,还朝阮廷羽伸出了手臂。
阮廷羽淡淡勾起唇角,握住了察哈的手,说道,“将军别来无恙啊?怎么能说走就走?也不通知小弟去送送将军和夫人!”
这两人都互相揣着明白装糊涂,谁也不肯拆穿当初察哈使诈绑走顾予浓的事,察哈心中暗叹,阮廷羽不简单,不觉又对他提高了警觉。
“哎,只因为我有军务在身,很多时候身不由己,连在z国度个假都变得这么仓促,真是让人懊恼啊!”
察哈搂着阮廷羽的肩膀,眼神扫过陶启,他虽然没见过,却也通过霍老七了解了一些陶启的资料,此人是比阮廷羽还要强大的高手,绝不可小觑。
“怎么,不知阮先生不远万里来太过看我,是度假还是做生意?”
“当然是来度假的,泰国一直是片神奇的土地,我从上学时起,就想到这边看看,如今又有将军大人在这边,小弟当然刚好多呆几日,不知是否叨扰了将军和夫人?”
阮廷羽笑着回答,让察哈顿了一下,才重新恢复了笑容,说道,“好啊!有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远方是客!你们z国有句古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哈哈哈!”
接下来,察哈便宴请了阮廷羽和陶启,并未有任何异常。
“报告将军,这两个人从回到房间,就没有再有任何交流,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过。”
侍从向察哈报告,一旁的霍老七却有些按耐不住了,“这太不正常了!他们怎么会没有目的的来这里度假呢?将军我们要不要和柯先生取得联系?”
“霍老七,你是觉得我一人对付不了这两个人吗?他们身上连把枪都没有!还有这种小事,需要向柯先生报告吗?”
察哈不屑的扫了一眼霍老七,其实他一直觉得这个霍老七很麻烦,要不是看在他是柯先生派来的人,他早就把这个老家伙扔出驻地了。
是夜深沉,毫无月色,子夜时分,阮廷羽换了夜行衣,他从窗子缝隙里向门口处吹了一注迷烟,门外果然发出两次声响,从声音上辨别,那是有人倒地的声音。
他轻轻推开房门,果见两个侍从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个察哈根本就没有信任过他,所以才会在深夜派人来监视他,阮廷羽不觉暗自发笑,不过就是两个侍从,就想挡住他的脚步吗?
他飞快的穿梭在这里的各个角落,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发现顾予浓的踪迹,可传闻中那个二十岁的妙龄女郎应该就是顾予浓,不会有错,察哈到底将她藏在什么地方呢?
一无所获的阮廷羽重新返回了自己房间,翌日,一个叫阿猜的女仆来伺候他洗漱,那个阿猜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一看见阮廷羽,脸上就露出一丝羞怯。
阮廷羽利落的起身,上半身不着寸缕,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他大大方方的经过阿猜,正准备洗脸,却见那小姑娘的脖颈处有一丝瘀痕,心神一颤,便转身看向那女仆。
他伸出手来,在她的脖颈处轻轻触摸,观察良久,那女孩怎么受的了他这么亲昵的举动,顿时就羞红了脸蛋,用泰语说,“先生,你……需要服务吗?”
阮廷羽精通泰语,当然能听明白这姑娘口中说的“服务”是指什么,他迅速的抽回手指,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柔声问道,“你脖子上的瘀痕是怎么弄的?它的形状貌似是有人欺负了你?你别怕,告诉我,我会替你讨说法的!”
从未被男人尊重过的小女仆,当下就热泪盈眶了,眼前这个富贵公子,不仅多金帅气,就连心地都是如此善良,于是,她就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自己是如何被自己的新主人虐待的。
“前些日子,将军带回来一个女人,说是要娶来做将军夫人的,让我来伺候这女人,我本来看她年轻貌美,应该也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就放松了警惕,可谁知,就在三天前,她带我出去散步,突然就兽性大发,不仅打晕我,还掐了我的脖子,妄图掐死我,然后将军就将那个女人打了一通,最后关在了后屋的水牢里,我告诉你哦,那里长满了水蛭,她被关了三天了,不死也是半条命!”
阿猜的脖子其实根本就不是顾予浓所为,是昨晚一个男侍从在和她求欢时留下的,她为了求得阮廷羽的怜悯,就将这个伤痕演绎到顾予浓身上,却恰好让阮廷羽探听到顾予浓的下落。
后屋的水牢?长满了水蛭!阮廷羽只觉心脏猛地停止跳动,如果他没有猜错,阿猜口中的这个即将要做将军夫人的女人正是顾予浓!好狠的察哈,竟然将她毒打后关进了长满水蛭的水牢,不期然间,阮廷羽的指关节被他攥出微微的声响,吓的阿猜身体一缩,她还以为是阮廷羽看出自己的谎言,再不敢乱说话。
阮廷羽缓和了自己的情绪,看向阿猜,他俊美无俦的容颜上噙出一丝微笑,看的阿猜一阵心池荡漾。
“阿猜,告诉我,你说的后屋的水牢在什么地方?我还真没见识过水牢这种地方,想要去观摩一下,很有趣!”
阿猜立刻松懈了神色,指着窗外的方向,“啊,就在前面那座木屋的水下面,那里的河水冰凉刺骨,长满水蛭,最适合惩罚犯过错误的仆人。”
阮廷羽掏出五百块泰铢,“这是你的小费,你可以出去了!”
“啊?出去吗?先生不需要我提供其他服务吗?”阿猜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毕竟眼前这个富贵公子是她所向往的白马王子。
阮廷羽刚想起身,忽的想起什么,他突然转过身,扯住阿猜的手腕,“我刚刚问你的话,你要替我保密,可以吗?”他的目光柔情似水,只消一个眼神就可以让阿猜这只小雏鸟神魂颠倒,她立刻点头如捣蒜,阮廷羽笑着将她退出门外,“好了,你出去吧,我突然想再睡一会儿,等我饿了就叫你进来。”
阮廷羽终于将阿猜赶出门外,他转过身来,心脏隐隐的抽痛,顾予浓,你再坚持一会儿,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他通过密语给陶启发了短信,告诉他,自己已经找到顾予浓的下落,叫他准备好逃离这里的准备。
可陶启看完短信,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他忽然开始担忧起来,事情决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
“阮先生,不知你对我的罂粟花田有什么评价?”山岗上,察哈骄傲的指着自己的罂粟田,脸上露出一丝鄙夷和轻蔑。
阮廷羽放眼望去,就在罂粟花田周围,布满了持有重型枪械的士兵,察哈哪里是在炫耀自己的罂粟田,分明是在向他暗示自己的强悍的武力,仿佛在警告他,这里是他察哈的地盘,没有人能从这里救走顾予浓。
一想到予浓还深陷刺骨长满水蛭的水牢,他的心就如同被置于煎锅中,饱受煎熬与折磨,他淡淡睇了一眼察哈,只是微微弯起唇角,说道,“将军的罂粟花田果然是我见过的最大规模的罂粟种植地,果然名不虚传,其实上次要不是将军突然离开,我手上倒是有每年二十亿的生意可以与将军交易,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每年二十亿?”察哈不觉呼吸一窒,这么大的毒品交易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要是真的能完成,他势必能称霸东南亚。
第四十七章 营救予浓
察哈当下就被那二十亿的交易触动了,他的瞳孔倏然一缩,聚焦在阮廷羽的侧颜上,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气魄,先不说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就凭他敢说出这句话来,就足以让他刮目相看了。
“阮先生不是在开玩笑吧?二十亿,你知道这需要多少公顷罂粟田才能办到?”
“将军其实是想说倾城到底有没有那个资本做这个生意吧?如果我能向你证实,你是不是就会相信了?”
阮廷羽朝陶启看了一眼,陶启便递过来一个ipad,阮廷羽将ipad交给察哈,察哈低头不经意的扫过那显示屏上的东西,立刻就惊呆了。
那是倾城在海外的账户信息,从显示来看,倾城至少拥有一百亿以上的资产,这还不包括倾城的对外投资项目。
“怎么样?将军,我希望你能考虑我提出的交易,我们倾城可是很有诚意的!”
阮廷羽笑着收回那支ipad,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确实让察哈心动不已。
吃过晚饭,察哈坚持要让阮廷羽和陶启欣赏泰国的特色表演。
“廷羽是见过世面的,想必看不上这种乡下的表演,不过要是特色还是这个最有特色,是你在别的地方看不到的!”
察哈拍了拍巴掌,一男一女便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群鼓手和乐师也跟着鱼贯而入。
阮廷羽的眉微微一皱,他用余光与陶启相视一眼,陶启的睫毛轻轻一压,便告诉他,要沉住气。
“哈哈,将军说笑了,廷羽还真是想要欣赏一下当地的民俗表演,谢谢将军的盛情款待了!那小弟恭敬不如从命就是了!”
阮廷羽的话音刚落,音乐就响了起来,鼓手乒乒乓乓的敲击着手鼓,那一男一女也跟着跳了起来,让阮廷羽和陶启大跌眼镜的是,这竟然是一场“真人秀”。
那对男女跳了不多时,就开始去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当着众人的面前摆出各种让人脸红耳热的姿势来,整个厅堂里的气氛变得格外暧昧不堪。
就在画面变得不堪入目之时,一群妙龄少女从侧门走了进来,乖乖巧巧的跪坐在所有男人的身旁,任由那些男人对自己开始猥亵。
阮廷羽扫了一眼那个女人,心中升腾起无限的厌恶,他连忙灌了几杯酒,不经意间扫过察哈,却发现察哈的眸光犀利而阴鹜,始终死死的盯着自己,察哈分明是在用这女人来试探他。
他一把搂过那女人,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弄得那个女人娇笑连连。
“将军,恕小弟现在不能再久陪了,美人在怀,小弟还真是有点按耐不住了!”
还未等察哈说话,阮廷羽已经迫不及待的横抱起那个女人大步走出了厅堂,察哈突然朝陶启发出一声大笑,“哈哈哈,没想到廷羽老弟少年睿智,竟然也有这么猴急的时候?”
察哈的话充满嘲讽之意,陶启倒是不置可否的挑起粉润的唇畔,“廷羽什么都好,就是对于男欢女爱放荡不羁了一点,毕竟是在意大利留学了五年,让将军笑话了。”
察哈倒是显得相当满意,他朝身后的侍从看了一眼,那人便匆匆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察哈便得到侍从的消息,“报告将军,那个阮廷羽抱着女人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听到他们在房间里那个……女人叫的声音很大,阮廷羽到现在也没有出来过。”
察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