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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察哈便得到侍从的消息,“报告将军,那个阮廷羽抱着女人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听到他们在房间里那个……女人叫的声音很大,阮廷羽到现在也没有出来过。”
察哈便笑着点点头,继续招呼陶启喝酒看表演。
阮廷羽的房间内发出阵阵女人的呻音声,那名侍从听得自己也产生了身体反应,很是不爽的咒骂一句,便匆匆跑开去解决自己的问题。
可他前脚才离开,那扇木门就轻轻开了,阮廷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悄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身形矫健,很快便与黑色的天地融为一体,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根据白天阿猜的话,他迅速找到了那座所谓水牢的所在地,可是夜色深沉,这四周连盏灯都没有,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阮廷羽皱着眉,小心搜寻着顾予浓的身影。
果然在波光潋滟的河水里,他看到一张惨白的人脸,他的呼吸一窒,轻声低唤一句,“顾予浓……”
那张惨白的脸竟然就真的微微抬了起来,朝他看过来,月光下,他发现那人竟然含着虚弱的浅笑,仿佛在说,你……终于来了!
他的新潮澎湃,急忙跃身跳入河水中,他拼了全力朝她游了过去,心中无数次的呼喊,“顾予浓,你一定要等等我!等等我!”
当他游到予浓身旁时,才发现她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她的皮肤上的伤口被河水浸泡得都浮肿溃烂,散发出一股恶臭,原本柔润的唇瓣皲裂开无数道口子,泛起层层干皮,如墨的发丝黏腻的贴在脸上和头皮上,一双水眸虚弱的睁开一道缝隙,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予浓,你别怕,我来了,我来救你出去!”
看着这样的顾予浓,阮廷羽立刻慌了手脚,他慌乱的寻找着她身上铁链的源头,到底是怎么锁住她的?他一猛子潜下水去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
黑暗中,他终于找到了那把锁,他顾不得许多,用早已准备好的刀子拼命的拨弄锁芯,还好,经过几分钟,那把锁真的就被他打开了。
他兴奋的解开她身上的铁链,才发现,她脚下还有一把同样的锁链,只好再次深吸一口气,潜了下去。
河水冰冷刺骨,他真的不知道这几天顾予浓是如何熬过来的,心脏一阵阵被这根粗重的铁链扼紧再扼紧。
他终于摸索着将她腿上的铁链也打开来,顾予浓的身体立刻柔软无骨的倒在他怀里,她已经虚弱不堪,甚至连支撑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都消失殆尽了。
“顾予浓,你要坚持!再坚持一下!”他一边不断鼓励着她,一边努力的抱着她朝岸上游过去,还好,他顺利的将她拖上岸,可借助月光,他才看清她的身体,尤其是她的两条腿早已被水蛭咬得溃烂不堪,伤口处已经化出了脓水,令人惨不忍睹,更别说走路了。
他心疼的将她一把背了起来,朝与陶启约定好的地点进发,可他们两人的身体上都浸满了水,格外沉重,阮廷羽没走一步都如同被灌了铅一般,严重影响了他的速度。
“你还是扔下我吧!你走的这么慢,只会被察哈发现的!到时候我们两个谁也逃不掉!”耳边突然想起顾予浓柔软无力的嗓音,让他心头一颤。
“你醒了?”他轻轻挽起唇角,欣慰的笑了笑。
“听我说,察哈是个魔鬼,你不要再管我了,你赶快离开!我大不了就是嫁给他,再伺机逃跑,他是不会杀我的……”
顾予浓有条不紊的分析着,这是她这几天泡在河水中做出的决定,她不想也不能让阮廷羽为了她冒险。
“傻瓜!你一直都知道,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你少说话,保存体力,我们恐怕还要逃很久才能找地方休息。”
阮廷羽固执的背着她,根本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让她既无奈又不觉心头颤动,一股暖意盈盈淌入她早已干涸的心田。
可就在他看到陶启藏在驻地外面的汽车时,他刚想开心的告诉顾予浓,天空突然骤然大亮,一束光亮直逼过来,照在他和顾予浓的身上。
他皱眉眯起眼眸看过去,心中暗自叹息一声,不好!
不消片刻,果然一些人立刻围了过来,那些人分明是察哈的侍从们,他们每个人都手持枪支,枪口全部对准了阮廷羽和顾予浓。
他们被逼着,回到了刚才表演真人秀的厅堂上,察哈就坐在正中的位子,他悠然的吸着雪茄烟,身旁还坐着七叔,而陶启竟然也被人捆绑站在一旁,阮廷羽立刻明白了一切。
“阮廷羽,你以为一盘破录音就可以骗的了我的人吗?你也太小瞧我了!告诉你,我察哈想要的女人,还没人能动的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柯先生介绍的生意伙伴,我他妈的早就废了你们两个!”察哈用夹着雪茄烟的手指指向阮廷羽的鼻尖,一看到他抱着顾予浓的身体,更是妒火中烧。
“将军,顾予浓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你背着我勾结七叔,偷偷将她绑架到这里,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倒打一耙,还真是可笑至极!”
阮廷羽嘲笑的扫过七叔的脸,倒是让霍老七心头一颤,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竟然不敢直接与阮廷羽对视。
察哈歪唇一笑,“当初是你说同意把顾予浓当成交易的条件送给我的,怎么,你想反悔吗?”
“将军,我是反悔了!你说你只是思妹心切,可如今我看到的竟然是你在折磨她!所以我反悔了!我要带她走!要是你愿意放过她,我今早说过的生意——每年二十亿的白粉生意,就是你的!我还将预支全部货款,怎么样?”
第四十八章 察哈被诈
预付二十亿美元的毒资?连察哈都不敢置信,他捏着雪茄的手指下意识的用力,那支雪茄竟然就被他掐弯了。
七叔连忙提醒道,“将军,您的雪茄……”
察哈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将雪茄熄灭,低声对霍老七说道,“你去联系一下柯先生,让他帮我查查阮廷羽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霍老七连忙应声而去,察哈这才将眸光重新放在阮廷羽身上,这个男人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
“怎么?将军是不相信我的实力?还是不相信我的话?但我也是有条件的,予浓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更长时间,所以你要是立刻答应,我现在就可以将二十亿美元打到你的账户,怎么样?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账户里的钱吗?”
阮廷羽提出的条件实在太过诱人,只听一个人立刻贴在察哈耳边小声说,“将军,别犹豫了,这种好事哪找去?”
察哈用眼睛瞪了一眼那个人,此时却见七叔脸色灰白的走了进来。
七叔走到察哈身旁,眼神阴狠的注视着阮廷羽和陶启,弯腰在察哈耳边说,“驻地的通信信号都瘫痪了,我无法联系上柯先生。”
“什么?”察哈不觉皱起了浓眉,左边的人急忙说道,“将军,既然柯先生联系不到,不如我们就先做了这笔交易再说,二十亿美元啊!那可是我们十年的收入啊!”
“不行啊!将军,柯先生要是知道你擅自做主,一定会大发雷霆的!”霍老七立刻急躁的阻止道,却让察哈不胜其烦。
此时,阮廷羽发出一声爽朗的大笑,“将军,我的二十亿美元在明早将会自动划拨到我在美国的一个理财账户,如果你今晚不能做出决定,那我们的交易就取消,要知道,除了你的种植地,我还在和澳大利亚的霍桑谈判,这生意我和谁做不是做?我现在只想要我和我的女人能安全离开这里!”
“你真能将二十亿美元立刻划到我账户?”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察哈还是动摇了。
“当然!你可以让你的手下立刻去查你的账户!”阮廷羽镇定自若的回答。
“不行啊!将军,这么大的事,你不向柯先生报告,是要出大问题的!”
霍老七一下子就急了眼,察哈更是被霍老七弄得心烦意乱,他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来人,给我把姓霍的给我关起来,烦死了烦死了!”
此时走上来两名士兵,将霍老七押着往外拖,只听霍老七大吼,“将军!你会后悔的……”霍老七的声音终于消失在厅堂里。
察哈揉了揉太阳穴,咬牙切齿的说道,“好,阮廷羽,我答应你!只要我看到我账户里有二十亿美元到账,我就立刻放你们三人离开,但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要想清楚!我察哈一定会把你们三个人都拆骨扒皮!”
“没问题!我想我有没有骗你,你很快就能知道,这里到处都是你的军队,你还怕我们会插了翅膀飞了不成吗?”
阮廷羽勾起唇角,眸子中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察哈朝阮廷羽身后的士兵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立刻就给阮廷羽送了绑。
阮廷羽揉搓着自己的手腕,又看了一眼陶启和顾予浓,“将军,你总该将我朋友和女人都松开吧?”
察哈奸笑一声,“阮廷羽,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还想和我谈条件?快点将钱打到我的账户,否则连你也休想离开我的驻地!”
“将军,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要是现在就给你打了钱,你要是不肯放过我们,那我不是亏大了?”阮廷羽鄙夷的扫了一眼察哈。
“哈哈哈哈,阮廷羽,现在你还有反悔的余地吗?不过,我察哈也是守信用的人,既然答应了你,当然就会放你离开!”
察哈示意他的属下,将一个手提电脑交给阮廷羽,阮廷羽熟练的几下操作,就将电脑换给了那个人。
“好了,你可以检查一下将军大人在瑞士银行的账户,现在已经多了二十亿美元,我希望将军你可以信守诺言,我们倾城集团在东南亚的威信还是足以让你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阮廷羽的话掷地有声,还是让察哈瞳孔一缩,只听他的属下报告,“将军,没问题,您在瑞士银行的账户确实有二十亿美元到账!”
察哈的眸中立刻显出大喜之色,他还真的从未见过这么多钱,“好!阮廷羽,我察哈想来说话算数!你可以带上陶启和顾予浓离开了!”
“我还要一辆汽车和三把手枪,你知道这里四处都是危险,没有武器和交通工具,我们根本无法走远。”
“阮廷羽,你别得寸进尺!最多给你一把手枪,至于交通工具嘛,你自己想办法!来人呐!把这个三个人给我扔出去!”
察哈接过属下的手提电脑,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嘴角乐开了花。
几名士兵将阮廷羽等人扔出了将军府,便转身离去,徒留下三个人趴在地上。
阮廷羽和陶启急忙将予浓扶了起来,“我们现在要朝什么方向走?”阮廷羽看向陶启。
陶启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地形,这几天,他表面上是在散步,实则四处查勘地形,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记熟在心里。
“朝南走十公里外,应该有个船渡,我们可以坐船离开这里。”
“好,我们快走,十公里不算远也不算近,我们必须赶在天亮前坐上船,否则到时察哈一定会发现我们使了诈!”阮廷羽看了一眼自己腕上的手表,现在刚好是夜里十一点整,距离天亮,他们还有六个小时。
“使了诈?刚刚你不是……”顾予浓软弱无力的问道。
“我当然不会那么傻,二十亿美元都是假的,刚才察哈看到的账户交易也都是假的,不过是陶启弄得障眼法!哈哈哈,别忘了,他可是网络高手,我那两下子也是他教的!”
阮廷羽蹲下身子,朝陶启命令道,“把予浓扶到我背上,我背她走!”
“我……我自己能走!”她倔强的躲开陶启的手臂,却听阮廷羽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怒意,“腿都烂成这样了,你走什么走!六个小时内要是赶不到船渡,我们就逃不掉了!你要是再任性,我就只好把你打晕了扛着!”
“是啊!予浓,你就乖乖让廷羽背你,过一小时,换我背你,我们两个轮流背,应该六小时后能赶到船渡!”陶启柔声劝说道,予浓终于听话的趴伏到阮廷羽的肩膀上,任由他将自己背了起来。
经历了整整六个小时的艰难跋涉,三个人终于来到陶启说的那个船渡口,一艘小船正停在渡口处,船主还打着哈欠,似乎是才刚刚起床,阮廷羽走过去用泰语说道,“大哥,我妻子被水蛭咬伤了,我想带她离开这里,可否带我们离开这里?”说完,他掏出一千泰铢来,那船主立刻双目放光,连忙接过钱,说道,“好,上传吧!”
幽暗的天边终于显出了鱼肚白,察哈心满意足的伸了伸懒腰,就在昨晚上,他一下子就赚了自己十年都赚不到的巨额资产,马上他就能实现自己的政治梦想了,有了这笔钱,别说是称霸泰**方势力,就算是整个泰国王室都得听命与他!
一想到这些,察哈就兴奋的睡不着觉,别说是一个顾予浓,就是让他把自己身边所有的女人都送给阮廷羽也没问题!
可他还是觉得有一丝担忧,便又命人将那台手提电脑拿过来,“来人,帮我查询一下,我的个人账户,那笔资金还在不在?”
他的属下便迅速开启电脑,可不知为何,那人刷新了很多遍,账户余额都是零。
察哈有些不耐烦的吼道,“怎么回事?你动作怎么这么慢?到底连上我的账户没有?”
“报……报告将军,您在瑞……瑞士银行的账户里现在……现在的余额是……是……是……”那人吓得一连说了好几个“是”字,可就是没说出个具体的数字,这让察哈大为光火。
“啪”的一声,察哈一巴掌扇了过去,一把夺过那人手中的手提电脑,骂道,“你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个话都说不清楚!”
察哈盯着自己的账户,不敢置信的又刷新了好几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便没有阮廷羽昨晚打过来的那二十亿美元,他个人账户也应该还有一亿的资产,怎么会在一夜间就消失不见呢?
“他妈的!快给我叫霍老七来!”察哈立刻慌了神,他从未想过自己一夜间会损失了全部财产,难道自己这次又中了阮廷羽的奸计?
当霍老七走进他的书房时,只听到一名属下向察哈报告,“将军,经过核查,就在昨天夜里,您的账户里的钱已经被人全部盗走了。”
察哈立刻震怒,将书桌上的东西一扫一空,诺大的书房立刻变得一地狼藉。
第四十九章 三人逃亡
察哈的暴怒,霍老七都吓得一激灵,不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一点都不意外,毕竟他跟了阮廷羽这么多年不是白跟的,阮廷羽是什么人?当初会提出要用二十亿美元预付给察哈,就是肯定有问题,可察哈偏偏鬼迷心窍,要一意孤行,昨天晚上突然发生通讯信号崩溃事件,也一定和阮廷羽、陶启有关,而且据他所知,陶启就精通网络技术,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网络黑客。
霍老七沉了沉气,才走了进去,“将军,我看您当务之急是尽快封锁驻地附近的所有通道,把人抓回来才是正经!”
“来人,传我的命令,迅速封锁驻地周边的陆路和水路出口,要是敢放走任何可疑人员,我要了他的小命!”
察哈传完命令,才睇向门口的霍老七,“我要你告诉我!霍老七,你他妈的到底联系上你们柯先生没有?”
霍老七有些不爽,心想我昨晚就提醒过你,是你自己刚愎自用、还贪婪成性,现在倒要呵斥我来了?
但他也不敢表露出来,毕竟察哈这个人凶残至极,他早就看在眼里。
霍老七阴沉的笑了笑,“呵呵,将军息怒,柯先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联系上,现在看来,我想是陶启将将驻地的通讯线路都给剪断了,不如您让士兵是检修一下吧。”
“他妈的!你怎么不早说!来人哪,快去把驻地的通讯线路都检修一下!”
察哈真的气的脑袋嗡嗡作响,他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阮廷羽和陶启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此时,小木船上,阮廷羽和陶启终于可以将顾予浓安顿下来,阮廷羽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腿抬了起来,白皙的长腿变得溃烂不堪,让他心脏一阵阵抽痛。
“廷羽,我找船主要了一些干净的棉布和驱逐水蛭的药物,你帮她包扎一下吧,我到外面看着!”陶启递过来一只很小的木箱子,显然是船主的药箱。阮廷羽接过药箱,点了点头,陶启便从船舱里走了出去。
阮廷羽拿起一把水果刀,狠了狠心,对顾予浓说,“你忍着点,我必须帮你把这些虫子从你的肌肉里剜出来,恐怕有点疼,你咬住这个,忍着点。”他递给她一条干净的毛巾,塞进她嘴里,顾予浓点了点头,然后便紧紧闭上了眼眸。
当那锋利的刀尖轻轻刺入她的皮肤时,还是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剧烈的疼痛顿时从伤口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尽管他将力度放到最轻,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要割开她的皮肉,因为水蛭已经钻进很深的地方,阮廷羽在她的伤口上洒了很多驱赶水蛭的药粉,这种药粉是当地人利用草药特制而成的,疗效神奇,果然看到有水蛭慢慢冒出头来,阮廷羽立刻用刀尖扎在水蛭的身体上,他用力一扯,那条水蛭就被他剜了出来。
紧跟着,一条接一条,直到再没有水蛭冒头,他才开始替她清理伤口,由于顾予浓浸泡在河水中的时间太久,导致她的伤口早已化脓发炎,他只得用刀锋一点点将那些溃败的腐肉都剔除掉,这个过程实在是有些残忍,但顾予浓任凭自己咬碎了牙齿,也不肯发出一声呻音,她的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
阮廷羽终于完成了所有清理工作,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也将她嘴里的毛巾取了下来,笑着帮她将伤口洒上药粉、缠上绷带。
“好了!放心吧!你的腿肯定不会有事的!等回去,我帮你找整容医生。”他哄慰着她,却听顾予浓大咧咧的说,“我才不在乎,我身上为了练武受的伤不计其数,要是这么爱美,我就不会选择当警察了。”
顾予浓转念一顿,又问道,“廷羽,昨晚上,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陶大哥明明就和我们一起绑在大厅上啊?”
“你是想问,我们是如何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