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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纽扣,用手指伸进他的胸膛,不停划过他的肌肤,这种卑鄙无耻的行为更是挑起他最敏感的神经,他越是动情,那些虫子便会折磨得他更凶。
“你……你他妈的……就是个娼妇……混蛋!你和你哥哥都是王八蛋!”他不停的辱骂他们兄妹,却根本无法激怒汪海伦,只会让她在他身体上更加肆虐。
“你就嘴硬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那个女人竟然开始解开了他的皮带,只听阮廷羽一声嘶吼,“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要什么……要什么我都告诉你!”
“哦?”汪海伦的眼睛顿时一亮,就连躲在房间观察一切的江学同也不觉身体一震,目光死死的停留在阮廷羽的身上。
“对!你不是要我的银行账户密码和预留印鉴吗?我这就告诉你,只要你肯给我解药!”阮廷羽急迫的回答,他实在是无法忍受那千虫万虫啃噬自己心头肉的感觉,这真的让他痛不欲生。
汪海伦立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好啊,亲爱的!快点说,说完……我就会让你从地狱直升天堂的!”
阮廷羽顿了顿,才说,“我的密码是我二叔的生日,这个,你哥知道!你们要的预留印鉴就在我家里!你们可以自己去拿!”
“真的?那在你家里什么地方?”
“就在……就在我家里的地下室,那里……那里有个保险柜!”他被疼痛折磨的气喘吁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得费劲。
“保险柜的密码多少?”突然,空中响起了江学同的声音,连汪海伦都吓一跳,阮廷羽慢慢抬起眼皮,一字一顿的回答,“和账户密码是一样的!”
“好!阮廷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骗我们,等我回来,你受到的惩罚将是这个千百倍!”江学同咬牙切齿的扔下对讲器,拿起衣服就冲了出去。
阮廷羽知道,这个时候,江学同和汪涵应该都去了他家才对,此时才是他逃走的最佳时机。
“快……快!给我我受不了了!”阮廷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瞳孔不觉放大,连脖颈上的青筋都爆跳出来,却是让汪海伦更是开心不已。
“好嘛好嘛!宝贝儿!你别心急嘛!我这就给你松绑!你乖一点,我马上就可以让你上天堂了!”
汪海伦迫不及待的将他身上的锁链一一解开,阮廷羽才获得自由,就将她压在地上,让她兴奋的想要大叫,可下一秒,阮廷羽竟然一拳头揍上她的左脸,然后是右脸,然后继续左右开功,没过几分钟,汪海伦已经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而此时的阮廷羽拼尽全力朝门外跑去,没想到这里竟然是深山老林,四处除了树木和野兽,什么都没有,更别提是半个人影。
他的身体越发的寒冷起来,原来,他的欲往若是不能的得到满足,那种毒品就会让他浑身发冷,寒彻心脾。
“妈咪……爹地……外婆……浓浓……浓浓……”他抱住自己的肩膀,摔倒在地上,眼前不断出现着幻觉,他看到这些他挚爱的亲人,一个个离他而去,最后一个便是顾予浓,他看着她穿着他最爱的鹅黄色连衣裙,转身看着她,那潋滟的水眸里竟然噙满幽怨和悲伤,她恨他吧!她一定是恨他的!
“浓浓……不要走……求你!”他痛苦的追了过去,却见她一转身就消失在梦境中。
疲惫与寒冷一点点夺走意识,也许,他的命就该如此,他天生注定就是个孤独终老的人,到死也不会有人爱他!孤寂与绝望一点点吞噬了他的神智,终于在茫茫的森林中晕死过去。
这边且说汪涵和江学同迫不及待的来到阮廷羽在半山的别墅,按照阮廷羽的说法,那枚印鉴就所在他家的地下室保险柜中,可阮廷羽家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很多。
他们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地下室的入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上当了?
就在他们纳闷之际,一个手下突然发现在阮廷羽的停车库里有一个暗门,打开暗门,便会发现一个暗道,刚好可以供一个人爬下去,几个人便急忙爬了进去。
可这里哪里有什么保险柜,除了蜘蛛网和灰尘,就是一些杂物,弄得汪涵和江学同灰头土脸,气愤不已。
“妈的!这个臭小子竟敢骗我们!我看他是不想活了!”汪涵骂骂咧咧的上了车,可江学同却始终未发一声,他只是有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当几个人开车回到山洞时,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汪海伦,汪涵气得咬牙切齿,发誓要生撕了阮廷羽,可江学同却大呼一声,“不好!糟了!我们中计了!”
可汪涵依旧没弄明白江学同口中说的不好是指什么,他不明就里的说道,“放心吧!柯先生,阮廷羽这小子药效必然发作,他是跑不了多远的!”
“你个蠢货!”江学同刚想破口大骂,山谷间已经传来了警笛的嘶鸣声!
“不好了,老大!警察来了!我们得快点跑!”这时汪涵才恍然大悟,刚才阮廷羽将自己和柯先生调到自己的家里,并非只是调虎离山,更是想要利用自己地下室里的那台信号发射仪将信号发射出去,以便于警方可以迅速追踪上汪涵和江学同的踪迹,才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汪涵和江学同正想要逃出山洞,却为时已晚,那些警察早已封锁了山谷,将他们团团围住,江学同绝望的闭上双眼,感慨道,“哎,我真是信错了你们这帮蠢货!”他的话音刚落,一声枪响震惊山谷中的鸟兽,江学同竟然吞枪自尽了!
看着江学同倒下的那一刻,汪涵也被他的举动吓得两腿打颤,本想逃跑的两条腿,也再动弹不得。
很快,汪涵等人就被警方迅速逮捕归案,只是阮廷羽的下落不明。
“上校!山洞里找不到阮廷羽!”一名队员向国际刑警组织的纳卡上校汇报着刚刚搜索的情况,纳卡不觉拧眉,“不可能啊!继续找!不找到阮廷羽,你们不准收队!”
“是!”
第六十一章 终于获救
“廷羽……廷羽……”阮廷羽听到有个人在喊他的名字,那声音很远,又很近,他回过头看去,发现是外婆正满眼焦急地望着他。
“外婆……”他向前跑了几步,外婆竟然就消失了,让他一阵心慌,追了过去,苍茫的雾霭中,他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为什么?你才刚来就要走了?为什么?你都不想我的吗?”他第一次埋怨外婆,十几年来,他无时不刻不在思念外婆,可外婆却从来不曾出现在他的梦中。
“我是个不祥的人吗?所以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要我?”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似的,坐在路旁,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
此时,他又一次听到有人喊他,“阮廷羽!听到了吗?听到就请动动眼球!”
他拼尽全力的转动自己的眼球,仿佛一个落了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生怕那个人又一次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一个人的世界实在太可怕了!
“好了,他应该已经醒了,只是太疲倦,身体还需要休息,你们让他保持安静,有事情叫我。”他朦胧中听到那个男人这样说。
那个男人怎么这么了解他?他确实很累,累到已经虚脱,就连刚刚转动眼球都用了他所有的力气,阮廷羽轻轻呼了一口气息,才终于听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好的,蔡医生,谢谢你。”
蔡医生似乎是走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寂,这让阮廷羽感到一阵心慌,或许他在那孤独的世界里睡了太久,他怎么也不肯再睡下去,即便是再累他也要醒过来。
阮廷羽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皮,柔和的光线便照在他眼眸上,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陶启英俊的脸便映入眼帘,“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行了吗?太好了!我这就向纳卡上校汇报!”在陶启的身后又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阮廷羽努力看去,发现竟是个精神抖擞的少年,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制服,那是国际刑警组织特有的制服,“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你?”阮廷羽虚弱的问道。
那少年竟立正站好,蓦地朝他敬了一个军礼,“报告阮上尉,我叫穆奈,今年十九岁,是纳卡上校新招募的成员,才刚刚加入国际刑警不满三个月。”
“怎么?都抓到了吗?”这句话,阮廷羽是问向陶启的,陶启果然朝他会心一笑,“放心吧,该抓的一个都没少,只是……”
“只是什么?”阮廷羽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这可是他用自己的半条命、为期两年时间才换回的结果。
陶启的眸光一黯,“只是……江学同饮弹自尽了,有点可惜,毕竟我们还没有将他在海外的毒品线与军火线都弄清楚!”
“江学同竟然饮弹自尽了?”不知为何,阮廷羽的胸口还是呼吸一窒,隐隐的钝痛,毕竟,他曾经是他最尊敬的人生导师,却不曾想就是他一直想要捉拿归案的罪恶源头。
也许罪恶起源于他,现在也毁灭于他,阮廷羽深深的闭上眼眸,不禁谓叹一声,“是啊,可惜了!”
阮廷羽忽然想起什么,倏然睁开眼眸,他朝四处看去,可房间了除了陶启和穆奈还真是再没有第四个人,陶启像是看透了他的心事,“自从上次你被汪涵困在饭店,我又被他调虎离山困在拘留所里,予浓就遭到了汪海伦的追杀……”
“什么?”阮廷羽顿时瞪大了眼眸,震惊的看向陶启,只听陶启继续说道,“不过幸好予浓的师傅救了她,可她的师傅就……”
“她师傅怎么了?”他怎么会不知道,欧阳淮南是她最重要的亲人,那天他曾在家里匆匆看到欧阳淮南一面,便立刻断定欧阳淮南对予浓的心意,只是这个大大咧咧粗神经的女孩从来不曾看透他的心,阮廷羽突然就害怕起来,如果欧阳淮南出了事,这对顾予浓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的师傅不幸去世了!是被汪海伦一枪命中心脏,可惜了一个跆拳道高手,死在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手里!最要命的是,予浓当时就在现场,她是眼睁睁看着汪海伦将子弹射入她师傅心脏里的,我想她一时半会儿都不会从悲痛中走出来吧。”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都不来医院看他,怪不得,她都不看他一眼,一定是恨死他了吧?要不是他,欧阳淮南又怎么会死去?
阮廷羽再次闭上眼眸,陷入了深深的懊悔,可他又什么办法?怪只怪,我当时能想到保护她周全的方式就只有伤害她,只希望她能明白他的苦心。
是夜,当夜幕降临之时,陶启和穆奈终于安心离去,阮廷羽才用积攒已久的体力爬起身,他现在连一分一秒都等不了了,他必须马上见到顾予浓,他真的好担心她会一个人躲在那里舔舐伤痛,他会心疼!
尘风道馆内,顾予浓站在欧阳淮南的照片前,心中一片凄凉,她裹了裹身上的披肩,自从知道阮廷羽被人在深山找到,她便再没有回警局去,她真的好怕再听到有关他的任何事情,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对她说过一句实话,不管他是不是国际刑警,对她已经不再重要了,如果师傅在天有灵,恐怕也不会再让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
“师傅,你告诉我,我是不是错了?我觉得好茫然,为什么我会爱上一个我从来都看不懂的男人?为什么他从不曾对我袒露真心?”
她不禁黯然神伤,对着欧阳淮南的照片喃喃自语,却听到身后响起一些动静,吓得她立刻警戒起来。
“什么人?给我滚出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她竟然掏出自己的配枪,对准门口处的黑影,只见那黑影举起双手,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阴影,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竟露出一张曾让她怦然心动的脸庞来。
“是我!别冲动!”他朝她走了过去,可顾予浓哪里肯放下手枪,她依旧用手枪指着阮廷羽,大声喝道,“阮廷羽,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师傅不想看到你!”
“浓浓……你听我说,我真的是想保护你才……”他紧张的看着她的脸,却不曾想她对他的误会竟然会这么深!
“保护我?呵……阮廷羽,我不明白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人?你的面具实在太多了,多到让我看不清你!”她的眼中噙满痛楚,“你走吧,我真的不想让师傅不开心,我已经让他睡在地下了,不想让他再孤独的一个人!”
“浓浓,你为什么就不能替我想想?当时我的情况有多危及?”
“危及?我还真是没看出来!我只看到你和汪涵有说有笑的!我只知道,是你自己亲口说你对我只是玩玩而已!我知道汪海伦说想杀我的人是你!”
她的咄咄逼人,真的让他气急,“顾予浓,你到底是有多无理取闹?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对不起,阮先生,我再也不想听你解释了!就当我眼瞎,会爱上一个曾经强暴过我的男人!我甚至想,如果你是真的爱我,我就真的放下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和你重新来过,可没想到,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你走吧!我累了!真的不想再和你这样虚伪的伪君子再多说一句。”
“顾予浓,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他真的气的有种冲动,便伸出手来想要拉住她,却不成想,让她反手一擒,两人便打了起来。
顾予浓是跆拳道高手,阮廷羽更是受过特种兵训练的,两人势均力敌,其实要搁平时,顾予浓肯定不会是阮廷羽的对手,可今天偏偏他才刚刚苏醒,体力不支,才和顾予浓不分上下,两人平分秋色。
予浓也是一时执拗,偏要和他来个你死我活,这更让阮廷羽气结,他猛的一个剪刀腿,就将予浓踹到地上,一个翻身,自己就死死压在了她身上。
“你……你个混蛋!快放开我!”顾予浓气愤地想要挣脱他,却因为他的地理优势而被他压制的死死的,找不到破绽。
阮廷羽一把擒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嘴角不免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顾予浓,你还想打吗?你输了!”
她那双着了火的眼瞳竟然蓦地就噙满了委屈的泪水,她哭了半晌,才别过眼眸,说道,“好,我输了!那又如何?在我心里,你永远都只是一个零!你满意了吗?”
“我不满意!顾予浓!我赢你,只是想要你给我一次解释的理由!我不知道,在你眼中,爱情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爱情就是让我会为你牵肠挂肚,爱情就是让我在临死的那一刻还只会想到你!你知不知道,那天汪涵摆的分明就是个鸿门宴,我其实早就看到你的裙子出现在宴会厅,我要不说出那些话,你就会冲进来,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那就是你将和我一起落入汪涵的陷阱!我对你师傅的事,真的很抱歉!可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第六十章 巧施伎俩
正当江学同拿阮廷羽无计可施之时,铁门又是哗啦一响,这次是汪海伦走了进来。
阮廷羽极其厌恶的别开眼眸,对她避之唯恐不及,这立刻惹恼了汪海伦。
“柯先生,我哥刚刚给我了一种奇药,保准能让他开口!”她那张化着浓装的脸绽开一丝诡异的奸笑。
江学同当然了然于胸,那种所谓的奇药,正是汪涵的手下昨天才刚发明的一种新型毒品,当这种毒品第一次进入人体时,那人期初会感到全身酥麻,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并产生强烈的性浴,可当他想而不得时,身体又会渐渐陷入奇异的痛感,犹如万虫挠心一般啃噬那个人的意志,直至那个人将自己挠破一层皮才肯罢休。
江学同不觉勾起唇角,将刚刚的剑拔弩张都一笑挥去,“哈哈哈哈,你们年轻人才会有共同语言,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妨碍你们了,海伦啊!我知道你喜欢小羽,这次虽然是个好机会,可你也要以大局为重,你懂我意思!”
江学同用手掌压了压汪海伦的肩膀,却让汪海伦的身体不觉一抖,原来他竟然使了暗力,他这是在警告她,不要为了一己私欲就耽误了正事。
对于柯先生的狠辣,汪海伦还是心有余悸的,她当下就恭谨的点了点头,“我晓得的,柯先生请放心,把他交给我,我保证他今天将印鉴和密码都交出来!”
江学同这才满意的拂袖而去。
这段时日,阮廷羽早已对汪涵和汪海伦折磨自己的手段烂熟于心,他心中暗忖,不过是一死,还会有什么更可怕的事等着自己?
可当他看到汪海伦那张扭曲的笑脸时,又听到汪海伦与江学同的对话后,心中还是不由得一惊。
“宝贝儿!来吧!把这个吃下去!一会儿我一定会让你浴仙浴死的。”
话音未落,汪海伦已经用右手擒住阮廷羽的下颌,而左手用力将药丸扣入他嘴巴里,就在阮廷羽想要将药吐出来时,汪海伦用膝盖猛地攻击他的小腹,一阵吃痛,他不小心就将那粒药丸如数吞了下去。
这让阮廷羽有些懊恼,却也无济于事,他正在思索那药效到底是什么时,他的身体已然开始发生了变化。
那感觉非但不痛苦,还有种飞上云端的快感,他的眼睛渐渐开始萎靡,发出的喘息却是越来越重。
“汪海伦……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怎么?你开始有感觉了?哈哈哈哈”汪海伦自得的大笑起来,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一向坚不可摧的阮廷羽竟然会在分钟之内就产生反应。
可这才只是一个开始,时间一久,阮廷羽就感觉有无数虫子一点点啃咬自己的身体,百抓挠心一般的痛苦无比。
“你放了我……你放了我!”
“宝贝儿……别这么心急吗?先把倾城海外账号的密码和印鉴交出来,我就帮你,怎么样?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汪海伦娇笑着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用手指伸进他的胸膛,不停划过他的肌肤,这种卑鄙无耻的行为更是挑起他最敏感的神经,他越是动情,那些虫子便会折磨得他更凶。
“你……你他妈的……就是个娼妇……混蛋!你和你哥哥都是王八蛋!”他不停的辱骂他们兄妹,却根本无法激怒汪海伦,只会让她在他身体上更加肆虐。
“你就嘴硬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那个女人竟然开始解开了他的皮带,只听阮廷羽一声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