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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有什么资格吃醋
洗澡?她低下头一看,自己的身上还滴着水,浑身都冒着寒气,可刚刚汽车里打了暖气,完全感受不到寒意,这会儿被他拖出车子,果然寒意袭身,冻得她瑟瑟发抖。
苏药咬着牙说,浑身都抖个不停,“不用,我回家去洗就好!”她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衣领再次被人拎起。
此时“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只听头顶某人发出阴森的命令,“你要不想冻死,就给我进来!”
这下她也火大了,即便牙齿不受控制的打架,可她怎么可以去他家洗澡?要是被他未婚妻撞见,那还了得?理智和道德都告诉她,绝对不可以!
苏药一把挣脱开秦衍的手,执拗的朝他吼道,“你管我?我们什么关系,即使我冻死也不要你管!”
“我他妈的还就管定了!”秦衍也被她的拗脾气给激怒,从18岁起,她就是这幅拗脾气,却偏偏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让他不能自拔。
二人僵持在电梯旁,秦衍按着开门键,幽深的黑眸死死盯着苏药,“你到底上不上来?”
“不上!”她固执的将身体卡在电梯外,死活不肯上去,只听电梯发出嗡嗡的报警声,吓了她一跳,神情一松,身体就被秦衍拉了进来。
电梯门“叮”的一声就关了起来,差点没把她的头发夹住。
苏药顿时瞪圆了眼睛,嚷嚷起来,“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是土匪啊?
秦衍气定神闲的按下电梯密码,输入自己的楼层,完全把她的叫嚣当成了背景音乐。
他家楼层很高,电梯缓缓升起,两人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鼻尖充斥着淡淡的薄荷香气,熟悉而怡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仍旧在使用那个牌子的洗发水。
思绪飘远,仿佛听到自己举着一瓶薄荷香气的洗发水,眉开眼笑的说,“阿衍,你以后就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吧!好香!我喜欢!”
“叮——”,电梯门倏然打开,终于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眼前赫然宽敞起来,整个一层竟然都是他的家,偌大的客厅里,四处是黑白灰的清冷设计,却不乏品味和气质。
一进家门,秦衍就扔给她一双棉拖鞋,竟是一双缝着兔宝宝的拖鞋,与这里的高冷气息格格不入,那是属于他未婚妻的吧?心口蓦然一紧,隐隐划过一丝疼痛。
“进来!”见她盯着拖鞋发呆,他不耐的吼了一声,吓了她一哆嗦,妈蛋的,这家伙是土匪吗?她好心送他回家,却被他绑架进了家门,不洗澡还不让走了?
“秦衍,你别以为说话大声,我就怕你,我今天说不洗就不洗,你别管我,自己赶紧去洗了上床,你那条腿说不定还得疼!”
苏药也不换拖鞋,自说自话的跑去按电梯,可那电梯是要密码的,她按了半天,都没有一丝反应。
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将脚下雪白的地毯都晕出一片黄黄的污迹,她不好意思的站到一旁,歪着身子去按电梯,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咦?奇怪,这电梯怎么没反应啊?”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回忆刚刚他在楼下按的什么键,耳边却传来他温热的气息,“你干嘛呢?”
她一回头,正对上秦衍的一张俊脸,正讥诮的盯着她笑,这家伙果然有诡计!
“你……你快点把电梯给我按开,我没空和你浪费时间!”苏药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其实她也真是被冻到了,鼻子一痒,“阿嚏!”就打了一个打喷嚏。
秦衍的眸光蓦然一紧,声音再次变得冰冷彻骨,“我也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你不洗就在那冻着吧!”说完,就漠然离去。
原来电梯间是没有空调的,苏药站在这里,嗖嗖的冷风吹着她湿透的衣服,好冷!打了一个激灵,她还是妥协了,一边暗骂秦衍混蛋,一边又没骨气的走了进去。
当苏药走进去时,秦衍早已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的喝茶了,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去哪里洗?是不是我洗完了就放我走?”不就是洗澡吗?他都不怕,她怕啥?苏药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倒是让秦衍忍俊不禁。
“你用楼下这个淋浴间,往里走右转就是,里面有干净的毛巾和洗浴用品……”
还未等他说完,她已经气呼呼的朝淋浴间走去。
苏药推门走进淋浴间,第一次见到这么奢华的浴室,这里竟然比她和添添的卧室都大,洁白的浴缸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透明的玻璃浴室被擦得雪亮,橘红色的花岗岩架托着细腻的白瓷洗手盆,到处都彰显着奢华与品位。
想起七年前,他们挤在一间只有十平米大的小屋,过着同居生活,他们的小厕所只有两平米大,里面摆满了各种凌乱琐碎的生活用品,可那时也是她一生中最幸福、最美好的日子。
她脱下湿漉漉的衣服,走进玻璃浴室,玻璃架子上,洗浴用品一应俱全,雪白的洗发水瓶子赫然入目,他果然还在用这款洗发水,淡淡的薄荷香型,她的最爱,说不出的情愫在心间慢慢滋生。
她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澡水顿时倾泻而下,早已冻成冰棍的身体,止不住的打了几个激灵,热水才刚一粘身,就已变得冰凉。
客厅里,秦衍看着那只小小的热水袋发呆,距离欧蒙大厦最近的便利店也有一公里远,可她回来时,那只热水袋却还是滚烫的,她宁愿冻着淋雨,也要用棉服裹紧,生怕它变冷。
想到此,心口就像淌进一股暖流,渐渐将他的心包裹起来,忽然,他听到电梯间的呼叫器发出嘟嘟的声音,那是有人从楼上按下密码的报警声。
他快步走到电梯监控器前,竟看到欧雨萌正坐着电梯上来,耳边还传来淋浴间哗哗的水声,苏药显然还不知道自己正身处尴尬险境。
苏药才弄了一身的泡沫,准备冲洗,却见淋浴间的门倏然被人推开,秦衍竟肆无忌惮的走了进来。
秦衍盯着她雪白的**,一时怔住,眸色却变得格外幽深,吓得苏药也是一愣。
只见秦衍敏捷的脱下上衣,竟光着上身钻进了玻璃浴室。
“你干什么?滚出去!”苏药咬牙切齿的护住胸前,却根本无济于事,此时早已上下失守,她万万没想到,秦衍竟然流氓到如此境界。
秦衍却将水流放大,低声警告,“你给我闭嘴!再吼,我就把你上了!”
苏药刚要大骂,却听门外传来“叮——”的一声,不用看,她也能猜到,那是电梯门的声音,竟然有外人上来了。
欧雨萌看到秦衍的车停在楼下,家里的灯也是亮着的,怎么会没有人?果然淋浴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怎么在楼下的浴室洗澡?
“阿衍哥哥……阿衍哥哥……”浴室外传来欧雨萌的声音,苏药的心脏都快跳出了胸膛,此时此刻,她居然和秦衍**相对的挤在一间浴室里,她不敢设想,这要是被欧雨萌看到,会怎么想?
“我在洗澡,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只听秦衍温柔的回应,外面果然响起欧雨萌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声。
“都是你!我说不在你家洗澡,你偏要我洗!现在你要我怎么出去?秦衍,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苏药委屈的推开秦衍的身体,连连抱怨却激怒了秦衍。
秦衍不顾一切的欺了上来,将她死死压在墙上,“苏药,你别给我作!小心我现在就上了你!”这男人平时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可一对上她,就流氓得令人发指。
苏药气得想咬他挠他,可又被他的话慑住,只觉他滚烫的皮肤灼得她全身发烫,身下竟真的燃起一把火。
“秦衍,你别耍流氓,你未婚妻还在外面……”她紧张的想要挣脱,却偏偏不敢太大动作和声音,生怕被客厅的欧雨萌听到。
秦衍的唇边却挑起一抹邪魅,深如暗夜的墨眸中淬满寒冰,“苏药,当年我躺在医院里,你和华逸飞是不是也是这么偷情的?有没有我们现在刺激?”说着,膝盖已经挤进她的两腿之间,胸膛滚烫的肌肤更是紧紧贴着她的,两人密不透风。
一句话,让她陷入万丈深渊,那是他的梦魇,更是她最痛苦的回忆。苏药垂下眼眸,再抬起时,眼中已雾气濛濛。
“过去的事,我只能说,对不起,但你不能……我们现在这样是不对的……”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不对?苏药,当年你和华逸飞在一起,是不是也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倒是很想尝尝当年你们偷情的滋味。”他的每一句都像刀子,狠狠扎进她的心窝,让她无言以对。
他抬起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上来,下身也坚硬的顶着她的稚嫩,热水不断浇在两人的头发,浴室里蒸腾起一片旖旎的暧昧。
她被他炙热的吻,弄得头脑发晕,无法正常思考,渐渐沉沦,可一想到门外欧雨萌正毫无所知的看着电视,一股罪恶感就油然而生。
苏药拼命的推拒秦衍的身体,却又不敢喊叫,“我求求你,别这样,你未婚妻还在外面……”
理智终于回归,秦衍一把推开苏药,“苏药,放心!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我嫌脏!”
他转过身,“赶紧把身体冲干净,我要出去了。有种就和我一起出去?”
“不!你疯了!我才不要!你出去吧,我不洗就是了。”苏药不假思索的回答。
“孬种!”秦衍鄙夷的瞪了她最后一眼,便穿上浴袍,拿着毛巾走了出去。
苏药捂着胸口,难以抑制的心跳让她心力交瘁,只听门外传来欧雨萌撒娇的声音,“阿衍哥哥,你今天怎么在楼下洗澡?还洗了这么久啊?我都无聊死了!”
“下这么大雨,怎么突然上来?不怕感冒吗?”秦衍淡淡的声音,却充满关怀之意。
心口传来隐隐的钝痛,苏药不禁扯起一抹自嘲苦笑:苏药,你有什么资格吃醋!
第八章 他要被人设计了
浴室外的声音越来越远,显然秦衍带着欧雨萌已经上楼,楼上是秦衍的卧室,他带她上楼,他们会做什么?纷乱的思绪袭来,她在胡思乱想什么?苏药拼命的摇了摇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
她定下心神,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想好如何离开这里吧?如果欧雨萌要留下过夜,那她岂不是要困上一整夜?
她看了看那团丢在洗衣篮的湿衣服,也顾不得许多,飞速的将衣服又穿回到身上,又湿又黏,还冰冷刺骨,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客厅灯火通明,却早不见两人踪影,终于拎起又湿又脏的鞋子。
她正在发愁电梯密码,这次电梯竟然一按就开了门,估计是欧雨萌来时忘记锁了,她捂着胸口狂跳的心脏,狼狈的下了楼。
卧室中,秦衍吹干头发,正在换衣服,欧雨萌却百无聊赖的看着杂志,看到秦衍健硕白皙的后背,心念一动,便走到秦衍身后,亲昵的抱住了他精瘦结实的腰身。
“阿衍哥哥,今晚,我可不可以不走了?”红色的蔻丹正轻轻滑过他胸前的凸起,不断挑逗着他的神经。
秦衍一把捉住她的手,有些不耐的回答,“小萌,你不回家,我爸爸会担心的,乖,我现在就送你走。”
欧雨萌脸色一沉,撅起一双浓艳的红唇,“哼!你总是这样!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把我当一次女人?”
说着不安分的手,又欺了上来,整张脸也贴上他的肌肤磨蹭,“真的,阿衍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今年都25岁了,已经是一个成熟女人了,反正我们迟早都要结婚的,爸爸他也不会反对的!”
秦衍无奈的转过身,将她的身体推开一段距离,“小萌,可我希望新婚之夜才是我们的第一次,我比谁还都要珍惜,你懂吗?”
欧雨萌终于心满意足的抱住他的胸膛,“嗯,好吧,我成全你!我真希望可以早点属于你!”
秦衍摸着她的头发,心意却渐行渐远,这七年来,是雨萌一直陪伴他走过阴霾的岁月,要说不爱是不可能的,可为什么,每次抱着欧雨萌,总让他想起苏药来,她的一颦一笑都历历在目,根本无法洗去,这样的自己又如何接纳欧雨萌的心意?
楼下突然传来“叮——”的电梯声,欧雨萌蓦然晃过神,“呀!对不起啊,我刚刚好像忘记给你锁上密码了,会不会有贼进来了?”
秦衍心下一沉,用脚趾猜,他也知道那是苏药,她真的走了?可他还没来得及给她送去干衣服。
欧雨萌焦急的要跑下楼看看,却被秦衍一把拉回到怀里,“没事,应该是楼下有人叫电梯,一会儿我去看看就好,你留在这里看杂志吧!”
欧雨萌挤出两颗甜甜的酒窝,温柔的说,“好啊!那你去看看,就上来!别让我等得太久!”
秦衍下了楼,浴室中果然已经空无一人,连她的衣服鞋子都不见了,门外的地毯甚至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你的右腿膝盖骨粉碎性骨折,我会帮你将碎膝盖都取出来,换上人造钛合金膝盖骨,但如果碎骨头伤到神经,你可能以后都无法如常人那样行走站立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头顶传来冰冷刺骨的声音,一个个带着大口罩、穿着蓝色手术服的医生,正好无感情的宣告着他的命运。
他们在说什么?他以后要残废了?再也不能站立行走了吗?还是像校门口看大门的王大叔一样,永远是一瘸一拐的走路?
秦衍惶恐的看向那些拿着手术刀、电锯的人,他们磨刀霍霍,正在他身上残忍的做着什么,明晃晃的手术灯射在他眼睛上,让他绝望的想死。
“药药……药药……”脑子里一直划过这个名字,可她始终未曾出现。
画面一闪,秦修筠一直轻蔑的笑着,没有一丝感情,“这就是你们伟大的爱情?可笑至极!你还是好好醒醒吧!她是不会来的!不会来的!”
“不可能!”他咬着牙,怒气冲冲的瞪着父亲,“她一定会来!”虽然忐忑之后总是绝望,他还是宁愿选择相信她。
秦修筠掏出一叠相片,如雪花般扔到他床上,“看看吧!这就是你们的真爱!也不过如此!”
秦衍木然的捧起照片,不祥的预感终于成真,他眼中唯一的光芒渐渐消亡,照片中,她笑的那么甜美,抱住的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心口一阵钝痛袭来。
眼前又转入自己带着伤痛去学校找她的画面,他们已经有三个月未见,她依旧漂亮可人,挽着华逸飞的手臂,款款走来,他们走在一起也是那么般配,秦衍不禁苦笑,原来那些照片根本就不是假的,她捧起华逸飞的脸轻轻吻了上去,如同拿把钝刀凌迟着他的心脏,一刀刀下去,汩汩得冒出淋漓的血。
“看看吧!这就是你们的真爱!也不过如此!”耳中不停回旋着父亲的声音,冷酷得令人发指。
他喘着粗气,从噩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早已大汗淋漓,他以为他会忘记,原来一切都还是那么鲜活如昨,让他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秦衍爬下床,走进浴室,温热的澡水淋遍他冰冷的身体,膝盖上那道二十公分的疤痕,还丑陋的提醒着自己,刚才的并不只是一场梦,那是他永远挥之不去的痛楚记忆。
回到家的苏药,就开始发起高烧,她甚至不敢去医院,生怕把病毒带给添添,一连三天都高烧不退,连夜总会也去不了了。
梦里,父亲穿着狱服,不停的将头撞向冰冷的墙壁,四周围灰暗一片,她只能听见自己撕心裂肺的呼喊,父亲却根本毫不理会,他满头鲜血的转过身,“药药,照顾好你妈妈,爸爸不能再陪着你们了,爸爸对不起你们……”
“不要……”她从噩梦中惊醒,痛哭流涕,父亲走得实在太委屈,她却根本救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选择自杀。
门外传来笃笃笃急迫的敲门声,她睡得已经昏天黑地,分不清昼夜,她披起衣服爬下床,才发觉自己浑身已经湿透。
她打开房门,容嘉便一脸焦急的跑了进来,苏药的心咯噔一下坠入谷底,她紧张的握住容嘉的手,“怎么啦?是不是添添的病情又……”如今她没了爸爸、没了妈妈,不能再没了添添,添添就是她的命根子,心口一瞬间就纠作一团。
“不是!不是!添添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瞧你吓的!怎么样?烧退了吗?”容嘉急忙安抚,她的一颗心才算平稳,“吓死我了,这七年来,你每次这么紧张的跑来,都会让我惊吓过度!”
“那还不是你不肯买手机?要不是添添的病情总反复,我看你是一辈子都不打算买手机的!这次又给我关手机!惊吓过度的人是我好不好?”
手机?那曾是她最痛苦的回忆,眼睁睁看着他将她送的手机扔出窗外,摔得粉碎,她今生都不想再提“手机”二字,只可惜添添的病总是反复,没有手机,她还真是不方便,才狠下心买了一只最便宜的手机。
苏药慌忙打开手机,果然传进来好几条容嘉的短信,她不好意思的回答,“我没事了,烧也退了,正想一会儿去趟医院看看添添,夜晚也该去上班了,要不酒行老板就要炒我鱿鱼了!”
“炒了更好!你每天去夜总会上班,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现在秦衍也时常去,你叫我怎么放心你?”容嘉脱下外套,开始帮她收拾房间,屋子有些凌乱,却连一点开火做饭的迹象都没有,不觉皱起眉头,“怎么连东西都不吃?我去给你做碗面汤。”
提起秦衍,就想起三天前的那场尴尬,苏药一阵面红耳赤,吞吞吐吐的说,“嗯……不过我想……秦衍是恨死我了,才不会管我的死活呢!不卖酒,添添的医药费从哪来啊?”
“就是他恨死你,我才担心你啊!你瞧瞧你现在瘦的,要是再被他欺负,还不得病倒?你倒是和我说实话,前两天你为什么会发烧病倒?是不是秦衍他又……”
“没有没有!你怎么这么啰嗦啊!我都说过是忘记带雨伞,淋了雨!我的小老太婆,你再这么啰嗦,当心你家方淮退货!”
苏药强装笑颜,将容嘉推出了厨房,“好啦,美女,你是客,去外面坐着,面汤我来做!”
苏药三下五除二,就做好了面汤,才吃了两口,就将剩下的面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