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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奥克兰大学的公告栏上贴着一则启示:
近日,天文俱乐部成员将前往特卡波小镇观测50年才遇一次的狮子座流星雨,请各位成员带好相关观测仪器,于本周五出发。
华逸飞远远地瞅着田甜站在公告栏前认真的看了半天,她前脚离开,他后脚就走上前去,一对年轻人也在看公告,他便打听道,“同学,请问这个天文俱乐部在什么地方?要是想加入我该怎么办?”
那女孩子扭过头,一见华逸飞,两眼立刻就冒出小红心,“华老师,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就是苏珊娜啊!”
华逸飞恍悟,朝苏珊娜嫣然一笑,“你好啊!还真是巧!不过,天文俱乐部你知道吗?”他还是比较关心这个话题。
“我就是天文俱乐部的啊!华老师,是你要参加吗?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苏珊娜兴高采烈的拉起华逸飞的手就走,弄的他还有些尴尬。
“苏珊娜,我想问问,上次那个斯维迪。田是不是也是天文俱乐部的成员?”
“是啊!华老师,您也喜欢天文吗?这次可是50年才能看一次的狮子座流星雨,而且在特波卡小镇,你一定会被壮观的流星雨感动到哭的!”
苏珊娜兴奋的介绍着,在华逸飞心中却形成一个计划,这一次,他一定势在必得!
“对了,我还想问问,你认识不认识阿尔法?就是斯维迪。田的男朋友?”
“认识啊!他也是我们天文俱乐部的成员,不过,他不是我们法律系的,他是学经济学的,但是他不是斯维迪的男朋友啊!”
他居然不是田甜的男朋友,华逸飞心中大喜,他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经济学系的教研室里,华逸飞晃悠悠走进去,“嗨!华!哪阵风把你吹来了?”一个女教师一眼就看见他走进来,笑眯眯的迎上去。
“嗨!赛琳娜,我这不是有事相求才跑来的嘛!”
“什么事?亲爱的华,你有事,我一定帮忙!”以华逸飞的美貌,要征服这些花痴女老师,还是轻而易举的,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弯迷人的笑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朋友最近在做一篇经济学的论文,要翻译成中文,可我没有时间帮他,就听说你们系有个叫阿尔法的小伙子中文特别好,能不能让他帮帮忙?”
赛琳娜一听立刻拍着胸脯说,“当然没问题,不过……”她挑挑自己的眉菲,淡褐色的眼底流露出挑逗的意味。
华逸飞心底暗骂一句,靠,还要牺牲色相!小田甜,这次我不把你追到手,誓不为人!
他揽过赛琳娜的肩膀,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道,“这周五,你让他把论文搞定,我回头请你吃饭!决不食言!”
赛琳娜如小鸟一般点点头,却又听华逸飞重申了一次,“记住,一定要阿尔法才行啊!别人的水平我可不信!”
华逸飞款款走出教学楼,开心的打了一个响指,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三天后,田甜收拾行囊,特卡波小镇是她的家,她刚好可以回家看看老爸,可最近她老爸不知都在忙些什么,苏药和添添也回了z国,一个人的假期有点无聊。
“对不起啊!田甜,这次居然被老师抓了壮丁,我要帮老师去翻译论文,郁闷死了!要不,就可以陪你去参加天文俱乐部的活动了。”回想起昨晚阿尔法的话,她突然有种失落,也许她注定要一个人渡过这个漫长的假期了。
众人都集合在一起,大家正要出发,却听苏珊娜喊道,“再等一下,还有一个人!”
田甜看了看周围的同学,貌似人都齐了啊?
正在纳闷之际,一辆火红的玛莎拉蒂突然在众人面前来了个华丽的转身,引起一阵口哨声。
车门一开,只见华逸飞从车上走了下来,朝田甜投去似有若无的眸光,“抱歉,我来晚了!”
“哇哦!华老师,你的车好赞啊!你要开车去特卡波吗?”苏珊娜看着玛莎拉蒂,两眼直冒金光,还没等华逸飞回答,人已经跑上副驾驶的位子坐了下来。
华逸飞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田甜,你要不要也坐我的车走?这个车会快一点。”
田甜翻了个白眼给他,“要这么快干什么?又不是赶火车!不过,先等等,你为什么也去特卡波?你也是去看流星雨的?”
“别忘了,我姑妈也在你们小镇,再说,我就不能去看看五十年才一次的狮子座流星雨吗?”华逸飞自鸣得意的笑望着田甜。
田甜一囧,便转身上了大巴,再没理会他。
特卡波小镇距离奥克兰并不算太远,但要坐一个轮渡,大家纷纷上船,此时天色渐晚,田甜坐在靠窗的位子,望向星空,身旁却突然多了一个人说话,“特卡波的星空真的很美,我很期待!”
田甜转过头来,看向华逸飞,忽然发现他专注的神情竟然如此迷人,“是啊,特卡波是世界上第一个星空自然保护区,为了维持这里的夜空美景,这里的人们开始减少使用灯光,科学管理灯光照明,精确设计路灯,夜晚使用钠灯等措施,才使得小镇成为世界上最具传奇色彩、拥有最美丽星空的小镇。天空像是被施了神奇的魔法,犹如一条星光灿烂的毯子挂在小镇上空,静谧而璀璨,银河和大团星座清晰可见,令人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
第一二三章 你确定你的智商真的有两位数
忽然,他低下眼眸,望进她瞳孔里的那个自己,“知道吗?你的声音更美。”
田甜蓦地就涨红了脸蛋,如同一只熟透的桃子,水嫩嫩的,让他有一种想上前咬一口的冲动。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她娇羞的小模样还真是可爱,华逸飞忍住自己的冲动,一本正经的继续看向窗外,“流星雨是几点钟?”
“根据预测,大概是在今天夜里十一点到第二天凌晨的一点钟,持续将近两个小时,应该是近来最大规模的流星雨,不过,你带睡袋了吗?”
田甜突然发问,倒是把华逸飞给问蒙了,“睡袋?为什么还要睡袋?我穿了羽绒服!”
“现在是冬季,山上很冷,没有睡袋会冻死你的!”
“真的吗?可是我没准备,没关系吧,我这人很抗冻!羽绒服就够了!”华逸飞不以为意的继续欣赏窗外的美景。
可到了山上,他才明白田甜没有夸张,真的是可以冻死人。
为了能最大限度清晰的观测到流星雨,这里不仅不允许用手电、手机,更是禁止点火取暖,众人都钻进早已准备好的睡到,蜷缩成一团,坐在地上,仰望星空,等待着狮子座流星雨的到来。
唯有华逸飞一个人穿着羽绒服揣着个电热宝,缩在田甜身旁的位置,上下牙齿不停打着架。
“我说你会冻死吧!你还不信?这下好了!你这一夜真的会冻成冰块的!”田甜幽幽的看着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心底悄悄的涌起一抹忧虑。
现在华逸飞还真是骑虎难下,让他深更半夜的爬下山,比冻死在这还可怕,可眼睁睁自己就真的要冻成冰块了。
他可怜巴巴的看了看田甜的那只超级大睡袋,这装备还真是专业,“田甜,让我钻进去吧,我们一起用一个睡袋吧,我保证不乱动,行不?”
田甜的心念一动,是啊,这倒是个好方法,可是这睡袋再大装下两个人还是很拥挤的,他们可能就要紧紧的抱在一起,一想到华逸飞会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就不免脸红耳热起来。
“那……怎么行?睡袋这么小……实在是不方便。”她赧然的垂下眼帘,可华逸飞抖得似乎更厉害了,他的脸色已经如死灰一般难看,“咯咯咯咯……小田甜,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哥?哥已经真的快见阎王了!”
“哎呀!我的女神!我的公主!你就不能给哥一点温暖?你要是再不发发慈悲,等明年的今天,你来着山上,就可以拜祭我了!”
“噗!”田甜终于被他的话逗乐,看着他连头发丝都要冻成冰棍,她的心终于一软,“进来吧,但你一定不能乱动,否则我一定把你打成残废!听到没有!”
“哈!好好好好!谢谢小田甜,我一定不乱动!我向玉皇大帝发誓!”
田甜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将睡袋的拉链拉开,让他把身子挤进来。
睡袋是田慕辰专门为田甜定制的,是用超级纳米保暖材料制作而成,华逸飞钻进睡袋的那一刻,才知道什么是美好。
他一把搂住田甜被捂得很暖的身体,被睡袋紧紧包裹,他还将自己的电热宝塞进田甜的手里,“拿着,你捂着它,我捂着你,这样我们就能效用最大化!”
他的体温很低,冰冷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如同电流般划过她的身体,让她隐隐的战栗。
华逸飞抱着田甜,下巴刚好放在她的发顶,一股少女独有的馨香顿时传入他的鼻中,沁人心脾,让他不禁心驰神摇。
“你真的很香,你平时都用的什么洗发水啊?”
田甜不满的呵斥道,“华逸飞,你能不能安静点,再乱动,当心我把你从睡袋里扔出去!”
华逸飞立刻偃旗息鼓,手也不敢乱动,能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已经让他心满意足,如果再摸下去,他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万一在做出什么擦枪走火的事,苏药那母老虎还不把他给吃了?
此刻,只听有人叫了起来,“快看!流星雨来了!”
众人一同抬头望向夜空,果然静谧的夜空如一条巨大的黑丝绒,无数璀璨的银线如雨般从天际的一侧划过,壮观的让人目瞪口呆。
“好美啊!”田甜连忙前倾身体,想要去从望远镜中看看流星雨,却奈何华逸飞的身体一带,她差点没摔倒在地,华逸飞连忙搂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说,“小心点,你要做什么,告诉我一声,我和你一起动。”
他的唇仿佛贴在她的耳畔,轻轻厮磨一般,引得她又是一阵痉挛,她的小耳朵竟然又一次红得像只粉嫩的小兔子。
田甜微微点头,还是看向流星雨,千万颗流星像一条条闪光的丝带,实在美得动人心魄。
她轻轻闭起眼眸,只听华逸飞问道,“在许愿吗?我也许了!我希望我还能有机会和你一起再看这狮子座流星雨。”
狮子座流星雨要五十年一次,他的愿望竟然是与她再看一次,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华逸飞淡淡的话语一瞬间拨弄了她的心弦,在她平静如水的心池激起一圈圈涟漪。
“你……怎么会想到和我再看一次流星雨呢?我又不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她垂下眼眸,不敢置信又难掩娇羞的反问道。
“你怎么不是?难道我那天在课上说的还不明白吗?”华逸飞急得想要抓耳挠腮。
“可……可你明明说,你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还是……还是……”
“还是谁?你认为我说的是谁?”他真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原来,他费尽苦心追了她这么久,敢情人家都会错了意!
“你不是喜欢上次滑雪场那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吗?”田甜抬起眸来,愕然的看向华逸飞,虽然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可为何还是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华逸飞顿时满头黑线,“田甜同学,你确定你的智商真的有两位数?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喜欢那个洋妞的?虽然她挺辣,但绝对不是我的菜!你懂吗?”
一股甜蜜蓦然涌入她心口,田甜垂下头,嘴角不觉溢出一弯新月。
“哎!你这么傻乎乎的是怎么拿的法律系奖学金的?还是我们学校的奖学金都是按长相发放?”他的话是在间接赞美她长得漂亮吗?华逸飞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可田甜的心底却是渗入一丝丝甜蜜。
“快看!流星雨又来了!”华逸飞猛然又高声提醒田甜,她倏然抬起眸来,果然又是一束束火线银弧从天而降,美不胜收。
那一夜注定是个甜蜜之夜,华逸飞厚着脸皮抱着田甜昏昏睡去。
当南阿尔卑斯山脉迎来晨曦的第一道曙光时,华逸飞渐渐睁开眼眸,虽然他整夜都睡得不好,酸痛的身体,还有半边麻痹的臂膊,都让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可当他第一眼看到田甜那张如婴儿般宁静的睡颜,忽然就觉得值得了。
她真的很美,如凝脂般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在晨光的照耀下,细小的绒毛泛着一圈淡淡的光晕,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一双迷人的蝶翅,乖巧的趴伏在她的眼睑上,一动不动。
柔软的发顶被他折磨的有些许凌乱,像个天线宝宝一般可爱迷人。
忽的,那双蝶翅突然轻轻震颤,那双还带着稚气的惺忪睡眼就缓缓睁开,恰好对上他的,“早……”
她的“安”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吞入薄唇。轻轻辗转、捻揉、允吸,让他欲罢不能,仿佛在享受一场久违的甘露一般,吻得酣畅淋漓,久久不愿分开。
田甜只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胸膛,这该死的睡袋,竟让她想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她被吻的涨红了脸蛋,他才终于肯放开她,田甜羞赧的想要拉开拉链,小手却被他一把握住,他的手心滚烫慑人,“别动,让我在看你一会儿……”
他的声音有些黯哑,如墨的深潭却一往情深的望进她眼里,周围想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成员们都开始收拾行囊和帐篷,准备下山了。
田甜大囧,立刻也拉开拉链,终于从睡袋中爬了出来,华逸飞也只得拖着酸痛的身体,和众人一起缓缓走下山。
华逸飞开着红色玛莎拉蒂,将田甜送回家,“我家到了……”她羞赧的跳下车,头也不回的跑了进去。
他的嘴角不免扬起一抹苦笑,还真是没有良心,难道就不知道此时的他一定已经病入膏肓了?
刚刚回到姑妈家,还来不及向华老夫人打招呼,酸软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魁梧高大的身躯就那样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被佣人们慌手慌脚的抬去了医院。
“华老夫人,您侄子可能是感染了病毒,得了急性肺炎,不过没关系,我想他应该很快就能退烧。”
医生朝华老太温婉的笑笑,便转身离去,华老夫人无奈的看向自己的侄子,华逸飞讪讪的摸摸鼻梁,“姑妈,不过是发个小烧,瞧你紧张的!我真的没事!”
第一二四章 滚开!你这个混蛋
“还敢说没事?你知道你刚送来医院时,都高烧41度了,你这是想烧死呢?发这么高的烧,还敢到处乱跑?”华老夫人怒气冲冲的夺走他枕边的手机。
“你干嘛啊?姑妈,你现在怎么比我老妈还凶狠?下次不来看你了!”华逸飞操着沙哑的嗓子费力的争辩。
“你哪是来看我的?我看你就是来泡妞的!你老妈说你一直不肯结婚,就为了躲避相亲才跑来澳洲的是不是?你啊!从小到大,一张嘴,我就知道你肚子里面有什么弯弯绕!”
华老太踱到华逸飞床头,宠溺的握起他的手,“你啊,从小就调皮捣蛋的,可是把你爸妈愁坏了,这跑过来度假也不老实,还跑去奥克兰大学当什么讲师?你爸要是知道,一定会派人把你抓回去的!”
华逸飞揉着还在跳痛的太阳穴,口气一瞬间就绵软下来,撒娇一般的说,“姑妈,求你啦,你可千万别把我在奥克兰大学当讲师的事告诉我爸,我在这玩一两个月就回去,好不好吗?”
“你啊!我拿你真没办法!对了,你是不是又看上哪家姑娘了?你认真点,把姑娘给娶回家,你妈就不着急了!”华老太满目都透着慈爱,她还真是心疼这个侄子,放荡不羁的性格,却偏偏遇上一个古板严苛的老爸。
“放心吧!姑妈,这次的姑娘你一定喜欢,我妈也一定喜欢!她纯洁的就像个天使!我觉得这辈子就是她了!”
“你啊!总是这么说!我就让你妈妈再给你点时间,记得把姑娘带回来哦!”
说完,华老太就站起身来,“姑妈,我手机……”华逸飞嬉皮笑脸的摇着她的手腕,却听华老太敛了笑容说道,“等你病好出院,我自然会还给你,现在给我乖乖在医院里面躺几天!”
悲催了!他才刚和她分开,就玩失踪!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华逸飞只能颓然的躺回到病床上,只希望自己可以快点好起来。
回到家中的田甜,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她不时的绕着房间了旋转,觉得全世界都围着她转,那天清晨,华逸飞那深沉似海的瞳眸,一直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散。
田甜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回忆着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一切都好似梦幻一般,从他出现,到告白,都那么的不真实。
可她等了一天又一天,自从那天分别后,华逸飞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不见踪影,田甜的心如同坐了过山车一般,从顶峰一下子坠入谷底。
她小心翼翼的发了一条短信给他,“你……还好吗?”
如石沉大海一般,再没有回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她变得焦躁,坐立不安,甚至开始胡思乱想,他不会是出了车祸?那天他貌似身体有点不舒服?又或者是有什么急事,来不及通知她?
突然电话响起,她连看都没看,就接起,“喂,你怎么……”
“田甜,你在等电话吗?”田甜一愣,电话中传来苏药的声音,她尴尬的笑笑,“没……一个普通朋友的,苏姨,你和添添还好吗?”
“嗯,挺好的,就是挺想你和你爸的,也不知他公司的事如何了,我有点担心,他最近忙的电话都打不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啊,我也见不到我爸,我今晚等他回来,好好问问他。”
“嗯,好啊,田甜,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华逸飞那个家伙?”苏药突然提起华逸飞,正中田甜的下怀,她立马心虚的试探道,“苏姨,你找他吗?他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自从上次在皇后镇分开,我就再没有联系上这死家伙,也不知道他回国没有?你见过他了吗?”
“没……没有!”她莫名的选择了说谎,心底越发的慌乱起来。
“田甜,其实华逸飞是我的好朋友,我本该支持他追求你的,只是……他实在太花心,你要是见到他也躲着他点,你们真的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