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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逸飞不觉莞尔,还是躺了下去,如果她不愿意,他又有什么办法!不过他爱的不就是她这纯得能掐出水的性子吗?
新西兰的房间里并没有烧暖气,而是采用的空调,木地板上的寒气还是不由自主的渗进他的被褥,他忍不住轻轻猛咳了几声,田甜就倏地弹起身子,吓了他一大跳。
“田甜,你是不是做恶梦了?”他担忧的望向田甜,可喉咙口又是一阵奇痒无比,“咳咳咳!咳咳!”
“地上太冷了,你上来吧!你别动就是了!”她终于心疼的发了话,他的每一声轻咳都如同刀子般扎她一下。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地上睡吧!我没事,你快睡吧!”说着,他又躺了下去,她怎么会理解他守着她却不能碰的感受有多折磨人?
“你到底上不上来?还是又逼我穿衣服回家?”她不得不出言威胁,第一次变得如此彪悍,让她不觉心中腹诽:这个该死的臭男人!怎么能这么不听话!
华逸飞终于施施然的爬起身来,可内心深处却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他小心翼翼的钻进她的被子,却只听她一声恫吓,“stop!你要是敢越过中间这条线,看我走不走!”
他在心底不觉暗骂一声“**”,可还是很乖巧的躺在距离她一尺远的地方,不敢越雷池半步。
两个人都望着天花板发呆,田甜只觉心窝里有头小鹿在乱撞。
华逸飞忽然侧过身子,枕着手臂,看向田甜的脸蛋,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只见她倏地就闭上眼眸,一双小扇子还微微颤动不止,异常可爱。
“你是不是也睡不着?”
“谁说的,我已经睡着了!”她固执的闭着双眼,打算把他的诱惑拒之门外。
可华逸飞偏偏不肯睡觉,就这么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耳边传来他温柔低沉的嗓音,如一道涓流缓缓流入她心田。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发出一声清浅的低笑。
“你绝对猜不到!”
“不是在酒店里吗?”她终于被他的话吸引过来,倏地睁开小扇子,看向他。
“不是!是在一个加油站里,你站在高台子上,细风吹过你的脸颊,将头发吹到脑后露出你的脸蛋,那时的你,真是很美!”
田甜只觉脸蛋渐渐烫了起来,他的瞳眸在黑夜中却异常的璀璨,熠熠闪光,如一颗耀眼的星深深的将她吸了进去。
接着,他的薄唇轻启,又开始说道,“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完了,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你,我可能会死掉。”
“去你的!别乱说!”她立刻用手指掩住他的唇,却被他一手抓在掌中,放在唇边轻轻允吻。
“是真的!你不知道这三天我是如何熬过来的,没有你的消息,我又不能出院,被我姑妈的人盯得死死的!我真的好怕你会生我的气!”
他说的很动情,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认为他的眸中含了一丝泪光,闪闪动人,她仿佛被施了魔法,身体僵硬在那里,只能任由他一点点靠近过来。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朋友吗?”
她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带着一点稚气。
月光下,他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嘴唇薄而性感,终于落在她的额头上,那一吻是那么的虔诚,如同是在亲吻他心中的至宝。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鼻尖、脸颊、还有耳后,柔得如羽毛搔心,让她一阵阵痉挛,大脑渐渐一片空白。
他的唇瓣终于含住她的娇唇,将她的一声嘤咛吞下腹中。
当田甜慢慢清醒过来时,这家伙竟然已经一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劲头,吓得她身体一缩,就想从他身下逃走。
“不要,不要,你说过不会碰我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的大脑依旧混沌得如同一团浆糊,怎么也回想不起刚刚都发生了什么,可华逸飞抓住她的小腰,哀求道,“宝贝,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都这样了,你才说不要?你这会害死我的!”
事到临头,哪里容得她反抗,好痛,却又不断沉沦,让人不能自拔。
月光洒下满室光华,绽放出无限旖旎的情愫。
一番酣战结束,田甜早已疲累的睡去,华逸飞却坐起身来,满眼柔情的凝睇着她的睡颜,心底却有丝说不出的疑惑,刚刚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出血的迹象,即便是在他最激烈的时候也没有,可她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难道是在骗他?
想他华逸飞游戏花丛数十年,从来没有介意过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可为什么就唯独对她这么在意?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去怪她,他自己也是风流了不知多少年,她是不是处这么重要吗?他不断反问自己。
华逸飞烦躁的点了一支香烟,心底如同一团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人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是在意的东西,就越是害怕她不够完美,明明爱得要发疯,却不愿原谅她的一点点瑕疵。
或许,她只是不想自己瞧不起她?又或许她只是担心他会不爱她?这个小小的谎言,又能说明什么?你还是爱她爱到骨头里,不是吗?你根本离不开她了,不是吗?
所以,她是不是处根本不重要!
他蓦地就豁然开朗,连忙捻灭那半支香烟,用手在她上方还轻轻扇了扇,她睡得依旧酣甜,如同婴儿般安详可爱。
他俯下头,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了一吻,才终于翻身躺下也昏昏睡去。
第一二七章 我们有了孩子
澳洲的隆冬,z国却正值盛夏,巫山竹林中,郁郁葱葱的竹叶随着清凉的夏风拂动,将郁结已久的闷气吹散。
秦衍站在青石台子上,眺望远处的山景,肩头倏地一沉,就听见花爷一声低沉的浅笑,“听说你放话出去,让海运大王卡洛斯放弃z国的毒品生意?你不是一向都不插手毒品生意的?”
花爷风清云淡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疑惑,卡洛斯是北欧最大的贩毒组织首脑,倾城自交给秦衍以来,就再没有碰过毒品生意,与这个卡洛斯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最近有消息称欧蒙的秦修筠处于经济危机,主动拉拢卡洛斯要与其合作。
这四年来,秦衍与秦修筠的争斗已经愈演愈烈,倾城先是吞并了欧蒙旗下最赚钱和最有潜力的几家子公司,后又将欧蒙最大的供应商争取过来,阻断了他的货源,如今的欧蒙不过是一个垂死挣扎的空架子,怪不得秦修筠会选择与虎谋皮,不惜犯法要与卡洛斯合作。
可为什么秦衍又在此时阻止卡洛斯与秦修筠合作?
“他终究是我父亲,我不想亲眼看着他走上一条死路。”秦衍面沉如水,眸色深邃的凝望着远处的山峦。
花爷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将倾城交给了你,我就没打算再插手,只是这卡洛斯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有你父亲,他也未必会领你的情!”
秦衍微微点头,花爷便转身离去。
秦衍却想起早上见到韩若熙的情景,他一直听说秦修筠身边有个女人,却不知此人长得竟如此像欧雨萌。
当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还是微微一怔,他敛了心神,毫无表情的盯着她那张酷似欧雨萌的脸,“不知韩小姐找我所谓何事?我时间宝贵,请有话快讲!”
韩若熙妖艳的红唇噙起一抹讥诮,她不慌不忙的从烟盒中抽出一根七星,啪的一下点燃,娴熟的在秦衍面前深吸了一口,才说,“秦先生不必着急,等我说完,你就会知道你今天的时间没白花。”
秦衍不屑的嗤笑一声,“韩小姐,若是想为秦修筠求情,那还是请回吧。”这些年他早已和秦修筠脱离了父子关系,也再没必要喊他一声父亲。
没想到韩若熙竟咬牙切齿的说,“求情?哼,我恨不能看他死!”
韩若熙从皮包里掏出一个优盘,推到秦衍面前,“我知道你和秦修筠那个老家伙早就视同水火,也一直想整死他,所以我今天带来了他和海运大王卡洛斯贩毒的证据!”
“你为什么这么恨他?”秦衍深邃的幽潭不禁染上一层迷雾,她不是他的女人吗?
韩若熙挑了挑纤细的眉菲,又抽了一口烟才说,“你父亲的卑鄙还真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当年我也曾懵懂无知的爱过他,甚至崇拜他,敬仰他,把他当成神一般爱他,直到后来,我发现他要我做他女人背后的真正目的,还真他妈的恶心!”
韩若熙顿了顿,又接着说,脸上却凝结越来越多的恨意,“你看到我的脸也该惊讶吧?原来他看上我就因为我长得像你老婆、他的干女儿!”
“你就为这个恨他入骨?”秦衍随口反诘道。
“秦先生,我觉得你挺可怜的,事到如今还被蒙在鼓里吧?你老婆和你父亲早就给你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我看你还不清不楚的,还真是可怜!”韩若熙掀起妖娆的唇角,若不是那张嘴涂了太厚的唇膏,她还真的算是一个美人。
秦衍不禁凝眉冷笑,“如果韩小姐只是想说这些,那我还真是不想听!”虽然早已对欧雨萌没有半分感情,可心口还是划过一丝微痛。
“怎么?你不信?要不是我亲眼目睹我也不敢相信!知道吗?秦修筠那卑鄙的老家伙竟然让我去陪卡洛斯那个魔鬼,只因为卡洛斯看上了欧雨萌,他当初要我就是看上我和欧雨萌长得像,现在更是利用这个事实让我顶替欧雨萌去陪卡洛斯,亏我还愚蠢的认为他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在一起!”
“然后呢?你说的亲眼目睹是怎么回事?”秦衍深吸一口气,神情冷厉的盯着韩若熙。
“哼,就在前一段时间,老家伙用我家里人又逼我去陪卡洛斯去澳门度假,结果刚上船就发现我来了大姨妈,卡洛斯那个混蛋就叫人把我轰下了船,我只好回九重天,那里有秦修筠的长期包房。”
这个包房的事,秦衍早就知道,却不知他竟然在那金屋藏娇。
“我拿着房卡开门,卧室竟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声,那叫声一声比一声大,恶心的我想吐,我就想知道知道他的新欢到底是谁,就悄悄走过去,从门缝里看,呵呵,竟然是他好女儿,你的老婆!怎么样,秦先生,这段故事够精彩吧?你现在能理解我为什么恨秦修筠那老东西入骨了吧?”原来如此,只是真相永远那么丑陋。
“那优盘里的东西是什么?”秦衍冷然的问道。
“是秦修筠用我账户去洗贩毒黑钱的证据,哼!这只老狐狸,想让我做替死鬼,门都没有!”
秦衍一把将优盘收了起来,又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支票本,娴熟的签了一张支票给她,“这里是五百万,应该够你和家人在阿根廷安身立命了,你回去收拾好行李,今晚十二点,我会安排人送你们去阿根廷。”
话音刚落,秦衍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咖啡厅的卡座,徒留下韩若熙神色凄然的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苏药忙了一整天,简直可谓是忙到四脚朝天。整个方案终于大修改完毕,她甚至对这一版新方案胸有成竹。
秦衍刚刚返回公司,就看见一直等在这里的欧雨萌,本就毫无温度的幽潭顷刻间就凝结成冰,“你来这做什么?”
“阿衍哥哥,你已经好久没回家了,我来看看你。”一见秦衍走进办公室,欧雨萌立刻迎了过去,脸上还带着一抹巴结的甜笑。
“回家?家?呵,小萌,上次我说过的话,你难道都没听懂?”秦衍冷笑着坐回到班椅上,对欧雨萌的话骚之以鼻。
“阿衍哥哥,你难道就不能施舍我一点点感情?现在的你为什么这么无情?”说着,欧雨萌竟梨花带泪的哭了起来。
“你和我之间还有什么感情可言吗?”秦衍不禁掀起凉薄的唇瓣,嘲弄的冷睇着她那张脸,仿佛早已把她看透一般。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我终归是有过夫妻之实,你……你瞧……我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你就不能为了这个孩子原谅我?”
她不提夫妻之实还好,一提就让他怒火中烧,“孩子?那晚的夫妻之实是怎么一回事你最清楚!”
他永远记得那晚,他被她骗回家,这女人竟然在他的水中下了药,而久经沙场的他当然很快识别,那一夜无论她怎么勾引他,他都只是把她冷冷推开,根本什么也没发生。
“至于那孩子到底是谁的,你比谁都清楚,别让我鄙视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秦衍的目光像淬了冰毒,欧雨萌顿时大骇,她惊恐的瞪大眼眸,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她那些不堪的秘密?
和秦修筠在一起完全是她一时糊涂,那天她在九重天买醉,醉得一塌糊涂,秦修筠忽然出现,便带着她回到酒店房间,她抱着他痛哭流涕,却被他吻住,他的吻炙热的让她以为是秦衍,可一切结束时,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她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公公上床,这个男人在她生命中一直都是扮演父亲的角色,如果让世人知道,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如今她竟然有了身孕,一丝无耻的想法在脑海中不断滋生,如果,或许,秦衍会以为是自己的孩子,这不是很好吗?
可秦衍的态度终于让她绝望,她羞愤的转身离去,却一头撞上兴冲冲来找秦衍的苏药。
苏药顿时一愕,她怎么也没想到,四年不见,会在倾城见到欧雨萌。
见到苏药,欧雨萌却盈盈一笑,她早就该猜到的,秦衍决不会放弃苏药,好!很好!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好久不见啊,苏药!”欧雨萌故意走近苏药,一不小心将手袋掉到地上,手袋的纽扣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顿时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苏药面色如常的蹲下身子,帮她把东西捡起来,“欧小姐,好久不见……”眸光却在一瞬间僵住,她手上拿着的不是一张b超检查单吗?
欧雨萌,女,29岁,怀孕九周。
苏药盯着那张b超检查单,出了好半天神,才缓缓敛起神色,嘴角卷起微笑,“恭喜欧小姐!没想到,你有了宝宝。”
欧雨萌眼尾挑起一抹得意,轻轻娇笑一声,“谢谢!苏药,我真要谢谢你,当年肯放手,阿衍哥哥很疼我,现在我们有了孩子,真的很幸福!”
第一二八章 这么难搞的苏药不如就留给秦衍
欧雨萌说的每个字都像跟刺扎进她心坎里,苏药不动声色的笑笑,“这真的没什么!欧小姐,你在乎的未必人人都在乎!你想得到的未必人人都想要!还有,你要是真爱他,就好好守住他,毕竟他在外面的花名也是有口皆碑的。”
她只是风轻云淡的就把话给堵了回去,嘴角还噙着笑意,然后翩然的与欧雨萌擦肩而过。
欧雨萌气结,将那张b超照片给攥成了一团。
总裁秘书不在,苏药连敲门都没敲,如无入之境般冲了进去,现在她心底可是窝着一团火。
“啪”的一下,苏药就将手中的文件夹子拍在秦衍的桌子上,“秦大总裁,我就想问问看,您到底想怎么样?”
秦衍直起身,朗眉微微一蹙,扬起冰冷的声线,“苏总监,你们华氏就是这么培训员工的吗?进总裁办公室连门也不敲?还敢对我大呼小叫的!”
苏药一下子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偃旗息鼓的嘟囔道,“那你想怎样?”
“滚出去!再重新进来一次!”秦衍冷虐的深眸又一次埋进电脑,根本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苏药掀了掀眼皮,还是乖乖的走了出去,关上门,又礼貌的敲了敲门,低声问道,“秦总,我是苏药。”
只听屋内终于响起秦衍低沉简短的两个字,“进来!”
苏药僵僵的站在他面前,刚才的气势全部被他打得烟消云散。
秦衍晾了她半天,见她的火气终于消的差不多了,才抬起头来,幽幽的盯着她,“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苏药觉得心底有点窝火,戚戚的说,“我们团队最近为了这个项目每天都加班到深更半夜,小曼嗓子发炎,还坚持把方案修改完才肯离开,你怎么能连看都没看就直接否定?”
“谁说我没看过?苏药!你现在变得自信是好事,但你是不是自信过了头?就你那个方案,我不用想也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秦衍的嗓音无波无澜,却带着淡淡的鄙视,但苏药心底的火又一次着了起来。
她几步上前,撑在桌子上正视秦衍无底的墨眸,“什么结果?还请秦总裁明示!”
秦衍不慌不忙的直起身,幽幽的对上苏药怒气冲冲的水眸,眼中不免噙起一丝乐趣,“你认为菲律宾政府会接受这样的项目吗?三十个亿的资金让你用三十年慢慢去赢利?”
“可这是惠民项目,三十年已经很快了!要是想赚钱,他们大可去建个商业项目!”苏药理直气壮的瞪圆了眼珠,眸光灼灼的迎上去。
“话是这么说,可你认为菲律宾政府真这么有钱?我们能承接这样的大项目,当然是许诺让他们能把钱赚回来!至于怎么赚,就是我们该动脑筋的!苏药,这根本不是你想想的那么简单!”
他的话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能把她的噎得说不出话来。
“秦衍,你……你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公私不分!还用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搪塞我!”一想起刚才欧雨萌怀孕的事,她心口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现在又被他噎得哑口无言,小性子一起,眼圈都犯了红!
秦衍无语的看着,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有点傻眼,“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无理取闹?是田慕辰那个家伙宠的吗?”
提起田慕辰,她更是一肚子委屈,她和添添到z国,这都快一个月了,可田慕辰连点消息都没有,打电话不接不说,还敢挂断她电话,然后干脆关机,简直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苏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起夹子就走,刚走到门口,就倏地转身,气呼呼的说,“我和慕辰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好好做你的父亲吧!不要生了又不养!不负责任!”
话一出口,苏药立刻就后了悔,她讪讪的转过身,根本不敢看向秦衍的眼眸,她分明是在说他不是一个好父亲,生了添添却又没有尽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