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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睡得迷糊糊的起来开门,却见纳卡上尉笑眯眯的走进来,“怎么样?有什么成效?嫂夫人,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秦衍莫名的抬起眸,阴鹜不鸣的盯着纳卡的脸,幽幽的站起身,一把揪住他的领口,“纳卡,你他妈的都做了什么?我不是说不要试的吗?”
纳卡敛了笑容,紧张的看向苏药惨白的小脸,“怎么?没效果吗?不可能啊?我朋友是著名的心理专家,他告诉我,这种创伤后遗症就是要让患者再经历一次当时的场景,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了,我一定会选择白天做试验,这种方法对心理患者是很有效的啊……”
纳卡这次也慌了神,他莫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吗?
“你个混蛋!我说了,我会等她慢慢想起来,不要用这种激烈的手段?你会吓到她!”秦衍的黑眸竟染上一片狰狞的血红,如一头愤怒的狮子,抓着纳卡的领口就要挥拳头,却听身后苏药怯怯的唤了一声,“阿衍……”
秦衍的动作蓦然一僵,他愕然的回过头去,手上的劲道立马就松了下来,几步就回到苏药身前,“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特别疼?”
看着苏药茫然无措的眼眸,眼底涌起一股酸潮,秦衍一把将苏药抱进怀里,心口蓦地一疼,“不要再想了!没关系的!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逼你了!我会等你想起我,哪怕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我也会死皮赖脸的赖着你,好不好?”
苏药伸出双手,也紧紧抱住秦衍的身体,泪水终于崩溃如泉涌。
“可是……可是我已经都想起来了,怎么办?我好喜欢好喜欢这样被你抱着,这样被你哄着,阿衍,你一辈子都死皮赖脸的赖着我,好不好?”
“你说什么?”秦衍的身子一僵,震惊的不能动弹,他想要推开苏药,看着她的眼睛,可偏偏被她死死抱住,就是不肯放手,“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这样好舒服!”她娇嗔的在他肩膀耳语。
却听到身后有人不自在的假咳了几声,“咳咳咳!咳咳!”
秦衍立马直起身来,苏药也像弹簧一般弹开,卧槽,怎么家里还有一个人在?
纳卡无奈的揉揉额头,一脸娇羞的问,“二位,照顾一下我这个大龄未婚单身狗的心情吧!看样子,嫂夫人已经恢复了记忆,秦老弟貌似又欠了我一顿饭,等我下次来z国,一定要回来!好了,不打扰二人小别胜新婚了,我还是先撤退了,明早还得赶班机。”
还未等秦衍用拳头相送,纳卡已经先一步溜走了。
秦衍捧起苏药的脸,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端详,“真的都想起来了?”
苏药噗嗤一乐,轻轻点头,“嗯!”
“真的都想起来了?”
“嗯!!”这次她重重的点头,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浓,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往事如电闪雷鸣般一幕幕划过。
秦衍捏起她脸蛋上的肉,嘴角扬起不能自已的弧度,“你真是……真是吓死我了!”
“可我真的想让你再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多缠一阵子才好!”她撅起小嘴,朝他撒娇卖萌。
可倏地,嘴巴就被他狠狠的擒住,深深的允吻起来。
许久没有的碰触,让这吻如暴风骤雨般袭来,一发不可收拾,缱绻难分。
苏药不自觉的将手勾住他的脖子,却被秦衍一把横抱起来,吓得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喂!你要做啥?”
“还能做什么?上楼去,连纳卡那小子都说了,我们是小别胜新婚,今晚,我们就做我们爱做的事!做到够本才行!”
苏药脸蛋蓦地就涨红了,“喂!你这家伙,孩子们还在呢!”
“都睡着了!而且……我的房子隔音……特别好!”他勾起唇角,笑的无比邪魅。
那一夜,**帐暖,一室旖旎,某人和某人真的做了一整夜爱做的事,直到苏药精疲力竭的规劝还在她身上苦苦耕耘的某只饥饿已久的饿狼。
“求你了,让我睡会儿,我今天用脑过度了,得休息。”
“没事,你休息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
次日,苏药半死不活的躺在被窝里,秦衍却早已兴高采烈哼着小曲下楼去了,她哼哼唧唧的咒骂道,“丑家伙,怎么他就不知道累呢?”
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钻进一颗小脑袋,“老妈!听说你终于恢复记忆了?”
苏药一囧,完蛋了,她和秦衍同房的事,岂不是尽人皆知了?
第一五七章 离婚流产
“田甜,你不准备和我们一起回z国吗?”苏药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忧心忡忡的看着田甜,这小丫头最近变得沉默寡言,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封闭的状态,可每每说到原因,她又总是用笑容搪塞她,分明是想将心事永远埋藏在心底。
田甜淡淡的挤出一抹浅笑,“苏姨,我想先把这里的学业完成吧,如果爸爸不回来找我,我就去你那找你,好吗?毕竟这里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说走就走,还是让我有些舍不得。”
苏药无奈的点点头,“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也不勉强你,总之,你随时过来找我们吧。”
翌日清晨,苏药便带着添添同秦衍一起返国。
“哦!终于可以回去了!”添添兴奋的坐在飞机上,苏药却是心事重重,回去,真的就万事大吉了吗?一想到欧雨萌,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苏药就觉得心乱如麻。
“怎么?很担心?”秦衍握住她有些微凉的小手,一双墨潭幽幽的望着她。
“没有,阿衍,我只想知道,欧雨萌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这个时候回去和她离婚,她会不会……”
“怎么?你还不相信我?”秦衍的眸立刻染上一层幽深。
“你说到哪去了,我只是比较担心欧雨萌愿不愿意离婚?她现在还怀着孩子。”
“不必想太多,我和她的婚姻其实原本就是一场戏,现在戏散了,这个婚姻早就没必要再存续,于我于她都是一种救赎吧。”秦衍望向旋窗外,思绪却渐渐飘远。
卡罗拉大酒店三十二层高级会所的包间里。
欧雨萌颤抖着,将一张锡纸里的白色粉末全部吸入鼻腔中,顿时脑中绽放出无数烟花,身体就像飞升起来,如登上极乐世界一般。
她双眼迷离,眼瞳渐渐涣散找不到焦点,整个人都如同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萌萌,怎么样?我没介绍错吧?这东西能让你忘记烦恼!你那什么狗屁老公就让他去死吧!以后我会疼你爱你的!”耳边一个她连姓名都还没问过的男人,一直喋喋不休的和她说着什么,身旁还有一众乱七八糟她根本不熟的男男女女同她一样在吸食这种白色粉末。
欧雨萌觉得她现在真他妈的幸福,幸福的想死!只是为什么,眼泪要不停的从眼角淌下来?
那男人在不停的啃咬她的耳朵,然后是脖颈,接下来是她的唇,可她只是在麻木的承受,没有任何反应,可快感还是一**袭来,伴随着药物一起充斥着她的大脑皮层。
此时,大门洞开,一道光线猛地从外面射进来,刺痛了她的眼眸,只听周遭的人们都开始纷纷遮着眼睛抱怨着,“他妈的,这是谁?敢打扰老子享受?”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叫喊声,乱成一锅粥。
欧雨萌还沉浸在刚才的极乐世界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却见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走了进来,逆光中,她还看不清那些人的样貌,就听那人发出森冷的命令,“都给我出去!要不,全给你们关进局子里!”
那群人终于看清了来人,个个都吓得屁滚尿流,拉好裤链和裙摆就爬了出去。
包房里的灯被人倏然点亮,顿时灯火通明,让欧雨萌的大脑嗡的一片空白,眼前的男人正目光深邃的盯着她的脸,那幽深如墨的黑眸,发出冷漠的寒光,那高挺的鼻翼还有凉薄的唇瓣,都无不在唤醒她的意识。
“阿……阿衍哥哥……你……我……”她仓惶的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水和鼻水,才发现自己的上衣早就不知在何时被人解开,露出黑色的胸衣。
欧雨萌连忙将衬衫拉扯到一起,才发现秦衍的眸中闪过一丝鄙夷与厌恶,心底更是一疼。
她一把抱住秦衍的大腿,满眼都沁满了泪水,“阿衍哥哥,求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我只是……”
秦衍冷冷的伫立在那,如一座冰雕一般不为所动。
“小萌,我只是没想到,你现在堕落成这幅模样,当初那个你早已经不在了!”他的声线依旧的低沉有力,却淬满了寒冰。
欧雨萌蓦地就怔愣在那,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才幽幽的说,“对于你来说,我变成什么样子,你根本不关心,你心里爱的只有那个贱女人!”
“小萌,难道到现在你还没有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吗?”秦衍拧了眉,却连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
“我没错!我从始至终都只爱你一个人!我有什么错?是你变心对不起我!知道吗?我每天都活在痛苦里!”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对于这点,我确实愧对你,我从未有一天爱过你,却骗了你这么多年的感情,也算是我的错!”
“老大……”身后的黄奕立刻不满的吼道,却被秦衍摆了摆手。
“这里是我城南的两栋别墅,还有三千万现金,如果你不挥霍的话,应该够生活的了,今天就把协议书签了吧!”他冷漠的从身后人手上接过一个文件夹子,倏地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你……”欧雨萌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秦衍突然出现就是为了和她离婚的,“秦衍,你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甩掉我?难道那个女人一回来,你就连一点点感情都肯施舍我吗?不管怎么说,我都还怀着孩子。”虽然这孩子明明不是他的,她的脸上爬满泪水,却还是咬牙切齿的对着他发狠。
秦衍嘴角勾起凉薄无情的弧度,“提到这个,我倒是要规劝你一句,我父亲已经成了通缉犯,而你现在又在吸毒,我建议你还是把孩子打掉吧,我不想多一个天生有缺陷的弟弟。”
他冷酷的甩开她的手,指着茶几上的夹子说,语气却缓和了许多,“签了吧,然后去戒毒所把毒戒了,这东西对你没有好处。”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欧雨萌震愕的看着秦衍,脸色倏地就惨白如纸,“你刚刚说的什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不要走!阿衍哥哥……”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她和秦修筠的苟合,他竟然早就心知肚明,欧雨萌连忙追过去,却一脚拌在一只酒瓶上,整个身子就倒了下去。
“啊!”欧雨萌惨叫一声,秦衍回过眸来,却见她两腿间已然淌下两趟浓稠的暗紫色。
“小萌……赶快叫救护车!”秦衍转身命令道,眸中闪过一丝同情,却再无其他,缓缓对黄奕说,“你送她去医院吧。”
欧雨萌躺在病床上,绝望得想死,她的人生不知何时起已经偏离了轨道,她爱的人根本不爱她,而自己又一次次迷失方向,从李大海到秦修筠,再到这些她根本连名字都不记得的男人们,也许,秦衍说的没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好恨秦修筠,正是他毁了她的一切。
此时,门扉悄然被人打开,走进一个戴棒球帽的男人,他的帽檐压得很低,整张脸只露出一张薄唇。
那身材,那薄唇,就算是眼瞎了,她也认得出,“秦修筠!你还来干什么?”
秦修筠立刻摘下帽子,快步将她的嘴捂上,在她耳边地上嘘了一声,“小萌,听说你流产了?是不是秦衍那混小子弄的?干爹替你出头!”
欧雨萌一把挣脱开秦修筠的手,咬牙切齿的瞪着他的脸,“秦修筠,你霸占了我的身子,还好意思说你是我干爹吗?你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母亲?”
秦修筠的老脸蓦地一白,“我……”一时竟然哑口无言,心脏深处被欧萌的名字刺痛。
许久,他才喃喃说道,“小萌,原谅干爹好吗?我也是一时糊涂,那晚你喝醉了,又哭又闹,我也是把你当成了你母亲,一时情迷才和你上了床,可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怀孕,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否则,我也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欧雨萌将眸缓缓移到秦修筠的身上,却带着满满的恨意,“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被他耻笑!被他瞧不起!要不是你,我就不会给他离婚的理由!要不是你当年用阴谋分开他和苏药,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追他,他即便不爱我,也不会这么恨我!都是因为你,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她已经声嘶力竭,拿起身后的枕头就朝他打过去,弄的秦修筠毫无招架之力,只得连连退了出来。
是他错了吗?他抓着门把手的手指关节已经清白,浓烈的恨意更是在心中燃起一团火焰。
“妈咪,你干嘛还要来看那个女人?她对你这么不好!哼,我才不要看她呢!”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稚嫩的童音,走来了一对母子。
秦修筠鹰隼一般的眸,锐利无比,一眼就认出,那女人不正是苏药吗?
只见苏药牵着添添的小手,母子俩正一步步走来,“你啊,一会儿见了她,不要总喊人家女人女人的,要叫她阿姨知道吗?她刚刚失去小宝宝,我们只是来看看她,给她送点营养品。”
“噢!”添添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母子俩刚好与秦修筠擦身而过。
第一五八章 最后的疯狂
苏药轻轻敲了几下门,里面却传出嘤嘤的哭泣声,可小护士说欧雨萌确实就住在这一间,便大着胆子推开了房门,果见欧雨萌正抱着枕头哭得梨花带泪,好不伤心。
虽然这个女人也曾把伤害她当成是家常便饭,可如今见到她落魄可怜,还是心中泛起隐隐的酸楚,她也曾失去孩子,对欧雨萌的痛苦感同身受,一时心软,就坐下来,轻轻安慰道,“欧小姐,你还年轻,其实孩子早晚还会有的。”
欧雨萌倏然睁大眼眸,恶狠狠的瞪着苏药,“你来做什么?看我死没有?告诉你,我就算是变成鬼,也是厉鬼!会找你和秦衍报仇的!”
苏药一惊,还为来得及反应,就听添添指着欧雨萌的鼻尖骂道,”你个坏女人!凭什么骂我妈妈,她好心好意来安慰你,给你带了补养品,你竟然骂她!哼!妈,我们走!““添添,不许乱说话,一边坐着去。”苏药严厉的瞪了一眼添添,小家伙立马偃旗息鼓,噘着小嘴坐到了一旁。
“欧小姐,我知道现在让你心平气和是难为你的,其实你还年轻,又何必在阿衍这一棵树上吊死呢?你大可和孩子的父亲好好生活,以后肯定也能过上好日子啊!”她还真是真心实意的劝解她,可欧雨萌却啪的反手挥掉苏药的手。
“你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想让我和秦衍快点离婚吗?我告诉你,我就不!我这辈子就算是拖死你们,也不会成全你们的好事!”
苏药静默的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欧雨萌越发歇斯底里的咒骂,除了无奈真的无话可说。
可身后却传来添添“嗷”的一声惊叫,苏药和欧雨萌一同愕然转过头去。
“干爹!”
“秦修筠,你要干嘛?快放开我儿子!”
苏药顿时大惊失色,秦修筠左手抱着添添的腰,右手竟然用刀子抵在孩子的脖颈上,一双阴鹜的鹰眸越发阴森恐怖,连欧雨萌都被他这可怕的眼神慑住。
“苏药,你叫秦衍过来,今天我们就把所有的恩怨算一笔总账!”
刀锋已经划破添添稚嫩的皮肤,一丝红色的血星已经渗了出来,“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儿子!”苏药的心疼得要裂开来,可添添却硬是咬着牙喊道,“老妈,你别哭,我才不怕他!有本事让他杀了我!”
“好小子!有点胆色!不亏是留了我们秦家的血,只可惜你身上也流着这个女人的血,就没资格成为我的孙子!”
说道此处,秦修筠眼中竟闪过一丝遗憾,却听欧雨萌紧张兮兮的低声喊,“你……你这是干嘛啊!你为什么要进来?你现在是通缉犯的!你这样会被警察抓的!快走吧!”
“小萌,你肯原谅我了?你还在意我是不是?”秦修筠凹陷下去的两颊现出一丝红润,眸中闪过些许期待,却听欧雨萌冰冷的回答,“原谅你?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看着你被警察带走而已,你要逃就快逃,千万别拖累我也成了通缉犯!”
秦修筠刚还熠熠生光的眼眸终是一黯,立刻覆上一层冷虐,“哼,你比你母亲还要冷酷,我就是再爱你们,你们也只爱自己!”
可他手上的力道又是一重,声音越发的森冷无情,“快点,叫秦衍来!今天我一定要见到他!”
只见添添脖子上已经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疼得苏药想冲上去,可理智告诉她,冲动是魔鬼,只会害了儿子。
“好,你别伤害孩子,我这就叫阿衍过来。”
“不许告诉他我在这,更不许报警,否则,你儿子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哈哈哈”
他竟然仰天大笑起来,完全陷入癫狂境界。
苏药敛了敛心神,强装镇定的给秦衍拨通了电话,“喂,阿衍吗?是我……苏药,嗯,我和添添在医院呢。”
“你们去医院干什么?”秦衍不免升起一抹狐疑。
“添添有些不舒服,我就带他来看看,你……现在有空吗?能过来吗?医生有话要对你说。”苏药违心的说出谎话,心底却焦急如焚。
“不舒服?添添怎么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罗嗦啊?儿子生病了,你就不能赶快过来吗?”她的声音里竟藏着浓浓的鼻音,让秦衍的心头不觉一颤,这样的苏药很是反常。
“好,哪家医院,我马上到!你们现在什么科室?看的哪个医生?”秦衍一边走,一边问道。
“什么科室?”苏药竟一时语塞,她哪里知道什么科室?眼睛灼灼的盯着秦修筠。
没想到,秦修筠大声喊道,“废物!秦衍,是我!生了你这龟儿子的老爹!我警告你,现在你儿子在我手上,你要想让他活着见你,你就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过来,我耐心有限,等不了多久!还有,你要是敢报警或带人来,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