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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穷千里目-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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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况唇边的笑容不由一僵,有些尴尬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直直地点了点头:“嗯。”

如果你一直很得意,因为一直都是你玩别人的份,但是倒最后才知道,原来从头到尾都是被人玩,心里应该痛快不到哪里去吧。阮叶这会儿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看我自编自演很有趣是不是?”她声音干巴巴地道。

蓝况一愣,急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其实……”

他话还没说完,阮叶忽然又一脸灿烂到几乎堪比狗尾巴花儿一样绚烂的笑容地道:“为了表示对我的歉意,你跟我讲讲莫峰雪的事情吧!”呵,她对那个屡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莫峰雪实在是好奇死了。

蓝况看着一点也没有骗人被揭穿后该有的认知和觉悟的她,无语过后说了一句:“你们果然很像。”

阮叶姑娘无视这句话,兴奋地就差没竖起耳朵要摇尾巴外加搬张小板凳过来了。

蓝况看着眼前明显写着一脸催促的阮叶,陷入了回忆。

第七十七章 重叠喜好

关于莫峰雪的事情,蓝况并没有对阮叶说太多,但是,那些并不算多的言语之间,却满是生动。

于是,一个鲜活的女子的样子就这样跃然至阮叶的面前。

她时而机灵,时而单纯,时而迷糊极了,时而又几乎可以用奸诈来形容,但是,总的来说,莫峰雪姑娘还算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好女孩的…………蓝况经常看到她努力地攀爬于芬芳楼的各棵树上,不停地向上…………因为她的原因,终于让芬芳楼这本来罗雀满庭院的繁华景象越来越向“千山鸟飞绝”的意境靠拢。

喜欢爬树?阮叶在心里点了点头,这点和自己倒是很像。

不过,和喜欢吃鱼一样,喜爱爬树也算是她的私人爱好吧。

蓝况平实的语言之中,阮叶几乎可以看到这个和自己有着差不多喜好的少女就站在自己对面,笑得两眼弯弯,仿佛下一秒就会走近她面前。

蓝况的描述没有多么华丽的辞藻,却叫人听了心里一暖,更因为他偶尔几句话外音的一语带过,不禁叫阮叶会心一笑。

这个莫峰雪,是个很可爱的女子呢。

看着蓝况不紧不慢,好似沉浸在回忆之中的表情,阮叶在听完他对莫峰雪的描述后,说了这么一句话:“蓝况,你喜欢她吧。”

一句话说得蓝况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哪、哪有。”

阮叶一脸狡诈的笑容:“还没有?刚才我只是试探你来着,没想到你一下就露馅儿了。”

蓝况遇上这么个古灵精怪的主儿,只得苦笑:“你啊……”

阮叶眨眨眼睛,硬是挤出一副娇媚的表情:“我怎么了?是不是很聪明啊?”

蓝况却不说话,只是望向院子中的景色。…

刚才他们刚说道。莫峰雪阴错阳差显出了女儿身,后来为了帮助朋友度过难关,所以就来芬芳楼了。

阮叶问道:“那你们就是这么认识地吗?”

蓝况道:“其实。她来这里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阮叶点了点头,看来还是跟自己不像的嘛。她没什么艺。

蓝况接下来说道:“但是她没有什么才艺。”

阮叶心里一愣,果然又和自己相像了。要是有机会真想看看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不会连长相都很像吧?

“所以徐妈妈便请我去叫她一些基本地诗词,至少先要把性子收敛起来,她原来的性子啊……”看着蓝况直摇头。阮叶不禁好奇地问:“她原来地性格怎么了?”

蓝况苦笑:“不是简简单单顽劣二字就能形容的。”

阮叶吐了吐舌头,这位看来还真不简单。到了江南,她见过的女子里的异数,也就紫罗了。其余的,哪怕是在大街上遇见地,都是袅袅婷婷,温婉不已的女子。

蓝况顿了顿,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半晌才说道:“我当时只是教了她一首诗而已。却想不到……”

阮叶连忙问道:“想不到什么?”

蓝况有些啼笑皆非地说:“却想不到居然把她给教得跑了。”

阮叶一怔:“她为这个跑了?”

蓝况点了点头:“是的。”

阮叶小觑了蓝况一眼,说道:“你教她什么诗了?”

蓝况眼中有笑意划过:“很简单的《登鹳雀楼》。”

呃,这首诗的名字好熟……

“不会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那个吧?”

蓝况果然颔首道:“就是这首,她主要就是因为老是记不住后两句。”

阮叶笑道:“后两句不就是……”

蓝况看着她。她却忽然又忘记了。

该死。又在那句上面卡壳!

她死要面子地硬是说道:“不就是那个什么什么什么,更上一层楼嘛!”

蓝况不由莞尔:“原来你也是这句不记得。”

阮叶死不承认:“哪有。我只是一时记不起来了。”

蓝况摇了摇头,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看得阮叶非常没面子。

“喂喂喂,我是真的一时记不起来了,你看我把另外三句都背出来了,所以我真的只是一时发挥失常……”某人继续死撑的声音。

蓝况忍住笑:“嗯,我明白地。”

某人极度不信任的声音:“你真的明白?”怎么听都不像……

“可是,”阮叶忽然问道,“那她就这么一走了之了吗?”

蓝况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其实,也不是。”

阮叶疑惑地抬起头:“你这话地意思是……”

蓝况语气一下就悠远起来:“在离开这里很长一段时间后,她曾经回来过的。”

阮叶:“她回来?”

蓝况微微点头:“是地。但是……”

阮叶问道:“但是什么?”

蓝况似乎在斟酌着字词,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但是,回来之后地她,似乎有些心事,(奇*书*网^。^整*理*提*供)依旧是那样的笑容,却没了记忆中地明亮。”

阮叶不禁问:“为什么?”

蓝况缓缓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个中原因,况且,她只是回来了一时半刻,没多久便又走了。”

阮叶问:“她回来做什么的?”

蓝况还是摇头:“只是说,回来看看,坐了一会儿便就走了。”

阮叶若有所思。

虽然是帮着查案混进芬芳楼里来的,但是此刻从蓝况口中听到关于莫峰雪的事情,却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只是,这时回来芬芳楼的莫峰雪,是已经认识了朝公子,还是没有呢?

蓝况看着陷入沉思的阮叶,犹如养在黑水晶丸的双眼之中有异样的神色一闪而过,却在下一秒又归于平静。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之所以装出那副沉静的性格,是为什么呢?”蓝况看着阮叶的发顶,她因为想着事情,所以不自觉地微微低下了头,柔软的黑发整齐地盘成两个发髻,刘海轻轻扫着光洁的前额。

阮叶的思绪被打断,心底片刻地慌乱过后,她语气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因为…………”她拉长了声音,仰起头,双眼闪着调皮的光芒,“好玩!”

蓝况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阮叶侧着头问道:“怎么,你不信?”神情一派天真。

蓝况笑了笑,唇角微扬:“我信。”

第七十八章 树上言

虽然身份被拆穿了,但是阮叶却依旧脸皮无敌厚地继续来芬芳楼“上工”,只不过不需要再装出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心情大好啊!

烧水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阮叶做起来是越来越得心应手,几乎每天都什么事都不干………错,是事情干得特别快,导致周围的人都觉得她好像什么也没干似的。

而且,她的真实身份其实也不算暴露了。毕竟,帮助乔不遗和朝公子查案这层还是没有戳破。

“叶子,你每天都是这么过的?”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阮叶一转头,乔不遗的面容近在眼前,再俊美的面容,忽然这么靠近自己总会下到人的,阮叶就被吓得不由一退…………问题是,她这会儿不是在平地上,还是在树上,这一退的结果就是人向后仰去。

乔不遗伸手一拉,将已经呈现“倒挂”状态的她给拉了回来。

该死!阮叶捂住自己的鼻子,怀疑自己的鼻梁骨有没有断掉。

“阿布,你是故意的!”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拉自己,果然,一下子就让自己的鼻子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乔不遗眉毛一扬,淡淡地笑了笑:“随你怎么想。”随后双手拂袖,枕臂斜倚于树上。

坐在一旁的阮叶开始抗议:“喂,这是我找到的地方。”

乔不遗没有丝毫想要挪动的迹象,他眼睛一眯,似笑非笑地道:“你找到的可以躲起来偷懒的地方?”

阮叶威胁性地挥舞着拳头:“什么偷懒,我活儿都干完了好不好!再说,我偷不偷懒你也管不着!”

乔不遗微微侧头。看着脾气不太好地阮叶,星眸微眨,好心地提醒她:“你说话声音再大一点。整个芬芳楼的人都会来树下围观了。”

阮叶放低了声音,却是满脸狐疑:“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真是奇了怪了。平时他好像每天都很忙似的,今天会没事情这么闲,闲到跑来树上跟她抢地盘。

乔不遗干脆闭上了眼睛,流云一样地面容上浮现惬意,眉眼之间有着淡淡的优雅。

得不到回答地阮叶不死心地拿手指戳戳他的手臂:“喂。你……”

乔不遗忽然捂住她的嘴唇。

阮叶一愣,带着他特有的木叶香气从他指尖沾染上她的唇。

“嘘。”他竖起食指,对阮叶做了一个噤声地动作。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他将盖住她双唇的手微微向旁边移了移。

阮叶笑得特别甜美,下一秒,一口白牙准确无误地咬住乔不遗的手腕。

半晌,总算心满意足地松口了,她这才道:“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乔不遗看着手腕处一圈牙印,苦笑道:“叶子,你不小了。不要动不动就咬人。”

阮叶随性地晃荡着从坐着的树干上悬空的两条腿:“那也要看对象是谁。”

乔不遗摇了摇头,和阮叶就她的小性子进行沟通,无异于对牛弹琴。

“快说实话。你来这里到底干嘛来了?”阮叶问道。

“我来看看你。”乔不遗回答。

阮叶相信他才有鬼:“切,是不是我上次带回去的金竹花的灰烬。你已经查出什么了?”

乔不遗摇了摇头:“能查出什么?无非是确定了那的确是金竹花地灰烬而已。”

阮叶想翻白眼。这不是废话吗。她拿回去就说了是金竹花的灰烬。

乔不遗拍了拍她的头,就好像在拍一只小小地狗狗:“还记得武林大会的事情吗?”

一听武林大会四个字。阮叶立刻精神奕奕地点头:“记得记得,马上就要召开了吧。”

乔不遗点了点头,说道:“你想去看看吗?”

阮叶本来还是要点头,却有些奇怪:“你不是不太乐意我去地吗?”

乔不遗唇角勾起一丝笑容:“只要你想去,我就陪你去。”他如玉一般地面容上,带着淡淡地笑意,似乎恁是多情。

可惜阮叶是跟他一起长大的阮叶,这样地男色迷惑不了她,她直觉乔不遗有什么阴谋。不然,他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改变态度。

“你去武林大会,有什么目的?”阮叶干巴巴地问。

乔不遗还是温吞地笑着,一脸牲畜无害:“只是忽然觉得最近查案查得太枯燥,想要换个思路罢了。”

“真的?”阮叶不太相信。

乔不遗优雅地一笑,随手拈起一片树叶微微侧头,朝着阳光看去,绿叶的脉络分明:“只是,你要是想去武林大会,芬芳楼这边就要先放一放了。”

阮叶道:“咦,赵石会不急着抓杀人犯?”

乔不遗道:“他手里不止这一件案子而已,只要最后,凶手能被我们抓住就好了,至于时候的早还是迟,无所谓的。”

阮叶低头想了想:“不行,我要抓住这个凶手,好歹我和紫罗不能白白蹲大牢,至于武林大会……”她有些纠结,“要是能在武林大会召开前就逮捕凶手归案,那不就没什么时间冲突了?”她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果然有先见之明。

乔不遗叹了口气:“我是不是该夸你乐观?”

阮叶笑嘻嘻地道:“不用不用,你心里有数就好了。”乔不遗张开口,似乎还要说什么,却在一瞬之间神色一凝,阮叶刚要开口问他怎么了,他却又是一个噤声的手势。

阮叶顺着他的视线向树下自己身后的方向看去,却见到一袭自己熟悉的白衣。

朝公子?

他正缓缓地在小卵石铺就的路上向前走着。

她转过头,小声地问乔不遗:“你说他大白天来芬芳楼做什么?这里白天又不做生意。”

乔不遗压低声音,高挺的鼻子几乎要碰到阮叶的额头:“你什么时候思想这么龌龊了?”

阮叶将目光重新投向朝公子,这条路白天少有人走,可是他要是是来查案的话也太正大光明了吧。

她正要回击乔不遗一句:“你才龌龊呢!”却见到朝公子忽然将目光射向这边,冷冷的视线犹如利剑一般锐利,几乎直指人心。

就在阮叶以为他们被发现的时候,他又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去。

前面,是雅苑。

第七十九章 一人

再见到朝公子,是阮叶已经回到客栈的时候。

阮叶和乔不遗都不约而同地没有提到白天在芬芳楼见到他的事情。

“今天,我又去了芬芳楼。”朝公子说道。

阮叶抬起头:“去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原本以为他不会说的。

“自然是查案。”朝公子说,“我还真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阮叶立刻好奇地问道:“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发现,蓝止水和蓝况的衣物长短大小,居然是相同的。”朝公子笑了起来。

阮叶摸了摸下巴:“他们本就是孪生姐弟,相同有什么奇怪?”

乔不遗剑眉微挑,道:“毕竟是男女有别,不管面容多么相像,男子的身高骨骼与女子总归是有差别的。”说完,他捏了捏阮叶的鼻子:“比如叶子你,就绝对长不到我这样的高度。”

叶子不满地拨开他的手:“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说话就说话,扯到我身上来做什么?再说了,”她小声嘀咕着:“人家那是嫡亲的孪生姐弟,我们都不是一个娘生的好不好。”

乔不遗却问朝公子:“你怎么会想到去检查他们的衣物?”

朝公子道:“因为今天我去了一趟六扇门,听赵石说了一些他查到的事情。阮叶赶忙问道:“什么事?”

朝公子神秘地一笑:“一件彻底能把蓝止水、蓝况和章成豪、乞丐陈都联系起来的事情。”

江南原来有户人家,不算大贵,却也家境殷实,家里有八九个仆役服侍,称为小富算是绰绰有余了。

这家人。姓蓝。

所谓行商坐贾,这家的男主人,便是个四处跑生意的商人。

一次。他出了一趟远门,回来的时候身边带回了两个年轻人。说是在外面收地伙计。这两个伙计,一个姓章,一个姓陈。

这家正好有一位小姐和一位少爷,天赐的龙凤胎,都已经是牙牙学语的年纪。一样地粉雕玉琢,煞是招人喜爱。

蓝老人为人宽和,待下人也从不苛刻,蓝夫人更是一副菩萨心肠,逢年过节总要赠些钱物给江南有名的救济穷人流民地“积善堂”,大概是因为种得善因,终得善果,蓝老爷的生意蒸蒸日上,膝下一双儿女。虽然年幼,却可爱懂事。

但是,这么一家人。却在一夜之间,被人灭门。而且杀人者在杀完人后一把火将蓝家大院少了个精光。官府的人到现场时。只数得出里面尸首的数目,谁是谁。早就分不清了。真正是应了那句话:“生者万象,死了却全是一具具坏皮囊。”

但是,从数目上来看,少了四个人的尸首。

首先,那堆烧焦了地尸身之中,并没有小孩子的尸体,也就是蓝老爷的女儿和儿子。

其次,事情发生在蓝老爷带回那两个年轻人不久,而被烧出废墟的蓝家大院里,找到的尸体正好又缺了成人的两具,这实在是不能不叫人产生一些联想。

而这联想,却又分成了两种。

一种说法是在案发不久就流传开了的。杀人的是一窝趁着夜色而来的盗匪,那两个年轻人趁乱护着小姐少爷逃出生天。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事后却没有来官府报官。

于是,因此又出现了第二种流言。说杀人地本就是那两个年轻人,他们是假意跟着蓝老爷回来,实际上则觊觎蓝家的财产。那两个孩子怕是自己趁着他们行凶的时候不注意,跑了出去地。只是,但凡贼人,能下得了手索去十几口人的性命,自然也不会对两个孩子心慈手软。而那两个原本养尊处优地孩子,即便一时逃了出去,又如何会知道怎么去隐藏自己地行迹,恐怕逃不了多远,也被杀人灭口了吧。

这第二种说法可以说是完美地解释了为何事后没有人去官府报官。

甚至,有好事者传言,蓝家被灭门那日,正是蓝老爷出外收账回来不久,家里的现钱细软,正是最多地时候。大火过后,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听说要不是出了这样大的变故,蓝老爷第二天按理是要去钱庄的。

这么说来,能在如此巧的时间里作案的,只有内贼。

然而,不管坊间茶肆将这件事情说得多么神乎其神,终究只是悬案一起,随着时间的尘封,它很快就被人遗忘,最终的归宿不过是官衙内布满灰尘,并不比别的案宗厚上几分的一叠黄纸。

就连赵石想要找到它,都花了不少功夫。

阮叶听完,说道:“这么说来,那个姓章和姓陈的年轻人就是后来的章成豪和乞丐陈,而蓝止水和蓝况就是在那场大火中死里逃生的两个孩子?”

乔不遗却目光微沉:“其实逃出来的只有一个孩子。”

朝公子点了点头:“不错。”

阮叶听着有些糊涂:“怎么逃出来的只有一个孩子?”蓝况和蓝止水明明是两个人啊。

乔不遗道:“叶子,你还不明白吗?蓝况和蓝止水,是同一个人。”

阮叶一愣,第一反应便是摇头:“怎么可能……”然而,下一秒,她却又没了声音。

的确,蓝况和蓝止水从来没有同一时间出现自己的面前过。“可是……”阮叶疑惑地问道,“那到底蓝况才是他真正的身份,还是蓝止水才是她真正的身份?”

那个轻声向她叙述着莫峰雪,字里行间全是淡淡情愫的男子;那个一身蓝衫长裙,笑若莲花,眉梢眼角,风情宛然的女子;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亦或,全部,是假的吗?

阮叶心底有些黯然,她心里,其实已经将蓝况当做是朋友了。

面对阮叶的问题,朝公子却没有回答:“抱歉,我也不知道呢。”他轻轻地说,似乎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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