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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叶双手托住下巴,有些想不通:“我真是好奇,你为什么会的罪那么多人。”
乔不遗不紧不慢的道:“叶子,你先不要打岔,让阿旭把话说完,这样左问一句右问一句,自然是越听越乱。”
朝公子倒没有说什么。
阮叶朝乔不遗扮了个鬼脸:“阿布你不要那么嗦嘛。”
乔不遗淡淡的笑了笑,却没有接上她的话。
阮叶一愣,觉的乔不遗的反应有些奇怪。平日里,哪次阿布不会把她气的半死,像这么和和气气的样子,她还真是好久没有见到了。上一回见到阿布这样淡然的表情,似乎是……想了半天她都没想起来,那记忆深处阿布不远不近的笑容。“那个男子,长相十分英俊,看气度不是一般人,但是,似乎不是善类。”朝公子淡淡的道,也许这段记忆对他而言并不是太愉快,“他说,我可以选择不理会他的威胁,但是那样,我就等于眼睁睁看着我娘死于他的手中。”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逼你跟他走,他能有什么好处吗?”阮叶一针见血的问。
相信应该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就非要一个小孩子跟着他走吧。
乔不遗道:“那人认识你,或者是认识你娘亲?”
朝公子摇了摇头:“我当时什么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娘亲是我的亲人,我一定要保护她。所以,我只能选择跟着那人走了,连跟你们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那你们是怎样离开荷谷的呢?荷谷不是那样轻易就可以进出的。”阮叶问道。要是荷谷能轻易就出去,她会乖乖呆了那么多年才怪。
朝公子叹了口气:“我被点穴之后就失去了知觉,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出去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紫罗的身世
阮叶显然听的十分入神,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朝公子喝了一口阮叶给他盛的粥,一直不舒服的胃此时似乎的到了些许放松。
“后来我就被带去了落夕榭,这时我才知道,这个男子,是落夕榭的主人。”他轻声道,双眉微皱。
乔不遗微一扬眉,俊雅的面孔上,有些疑惑的神情:“落夕榭的上任主人,是江湖上的一个谜一样的人物,奇。сom书似乎一直到现在都无人知道他是生是死。”
阮叶不由看了他一眼:“阿布,你倒是对落夕榭挺了解的。”
乔不遗也大方承认:“那时因为还不知道朝公子就是阿旭,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所,是以就请赵石帮忙……”
他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前因后果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朝公子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对此并不在意。
阮叶却显然八卦的很:“阿布说,这个落夕榭的前任主人是个谜,你快说说,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朝公子见她凑过来,精神奕奕的样子,莞尔一笑,满身寒雪顿时全数退去,笑容比阳光还要耀眼。
“难道,现在除了你们,别人看我的时候,不也说,我是个谜?”他答非所问的道。
阮叶一愣,随即想,果然是阿旭,果然是有道理,可是………他还是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朝公子意兴阑珊的用勺子搅着那粥,似乎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过了一会儿才抬头道:“那人,是我爹。”
正准备再给自己添碗粥的阮叶,听到此话,不由勺子没有抓稳,哐当一声掉在下去。
“他……是你爹?”她不敢置信的问道,却因为起身太猛,差点将已经盛好的半碗粥,撒到朝公子的身上。
朝公子不着痕迹的略一避身。动作有如行云流水一般。一身白衣飒然生姿,飘然似仙。只苦了阮叶。因为冲力太大,眼看就要直接脸部朝下,摔个狗啃泥。
乔不遗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去。“捞”住了她。她在他怀里愣了几秒,这才嘿嘿傻笑两声,站起身来装作若无其事状。
朝公子轻轻咳嗽了两声,乔不遗则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的无银三百两。”朝公子笑着说道,却换来阮叶狠狠的一瞪。哼,虽然我眼睛比不上你妹妹紫罗的眼睛大,可是你也千万别小看了它瞪起人来的杀伤力。
“哼。”她轻哼一声,嘴巴一撅,顿时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还是我家阿布好,不会落井下石……”她一副很受伤的表情看向她口中的“好”阿布。却见后者努力的一脸憋住笑容的表情,于是她不仅表情很受伤,连声音都变的很受伤……
“对了,落夕榭的前任主人是你爹,那你娘不就是前任的落夕榭的女主人?紫罗是你的亲生妹妹?”阮叶的问题十分混乱,也就她自己明白是什么意思,见朝公子无语的看着她,她连忙摆手:“不对不对,我重问。”小姐,你当这问问题和你做女红一样。一遍不行就问第二遍,你还真是以为个个都像你那么有空。
朝公子不在意的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问我,既然我爹是落夕榭的主人,为什么我娘亲会那样疯了。并且跟我隐姓埋名的生活在荷谷?”
阮叶拼命点头:“对对对。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要问这个。”
朝公子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我被他带到落夕榭后。开始学习很多东西,同时,被禁止与我娘见面,我心里对这个与我只是有血缘关系的人,除了恨,并无半点父子之情。”他本是带笑的脸上,此时已经没有了半点笑意,连下颚的线条都坚硬起来,嘴唇抿的紧紧的,阮叶看着他这样,不由有些难过。
那个笑容明亮的阿旭,才是真正的阿旭,朝公子只是他行走在这世间的一个外壳,是他的保护罩,阮叶更喜欢他原来的样子,但是,她猜测着他那些见不到一直相依为命的母亲,好不容易出现的父亲却只是逼他学习各种东西,从来不曾尽过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和义务的那些日子。他一定很辛苦吧。
不然,那能让整个世界随之明朗的笑容,怎么会那么轻易就从他的脸上消失呢?
阮叶深深的看着朝公子,轻轻的伸出手去,用力的握了握朝公子的手,小声唤道:“阿旭。”
朝公子对她灿然一笑:“嗯,叶子,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他伸出另一只没有被阮叶握住的手来,轻轻揉了揉阮叶的头发,动作温柔,语调轻缓。
乔不遗安静的站在旁边,一直听他们说话。此时,他目光落在阮叶握住朝公子的手上,却又缓缓的,几乎不着痕迹的移开。
有些不习惯阿旭说着只有阿布才有的语气的话,阮叶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别难过。”
朝公子舒了一口气,淡淡的道:“我没有难过,那些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的落夕榭,是我做主。”
阮叶讶然的道:“那个人……你父亲去了哪里?”因为朝公子提到自己父亲时冷淡的语气,她也对那落夕榭原来的主人并无半点尊重之意,刚才话已经出口,才急急忙忙的改了称呼。
朝公子不以为意的道:“没关系,那个人,我从来没有觉的他是我的父亲,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自从我学有所成,击败他之后,他就失踪了,也许死了,也许还在这个世界哪个角落里活着。”他静静的说道,语气很冷淡,好似只是在说一个不相干的路人。
“至于紫罗,”朝公子道,“其实她只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找回她,只是因为,我不会像那个人那样,让我的亲人流落在外,身世不知。”
“同父异母?”阮叶惊讶的叫出声来。
朝公子讽刺的一笑:“那人的生命里,可不只有我娘这么一人。”
阮叶一听,心里忽然很同情他,不由想道,要是自己的爹爹也是那样薄情人,多情人,那自己还要不要找他?
第一百五十二章 心法
朝旭似乎是看出阮叶心中所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别想太多,你的爹爹说不定才是那个长吁短叹的一位。”
阮叶一开始没明白她的意思,后来不禁笑了,的确,像她娘亲那样洞房花烛夜后就包袱款款地走人的新娘子,确实不多,再加上她娘亲那看也知道是死倔不已的脾气,要是爹爹对她一往情深,还不被相思之情给熬得不成人形?
只是,阮叶想不通,娘亲回忆起爹爹的神色和语气,都是带着淡淡的哀愁,所以怎么想,她还是比较倾向于娘亲是被抛弃的一方。
哎,看看她这样的小孩多可怜,父母那辈的是非不断,连累她从小缺少关爱,现在还要自己辛辛苦苦地,千里迢迢地来寻
想了想比她和乔不遗还要早些离开荷谷的娘亲,她心中总是觉得不大对劲,可是,现在娘亲身在何处她也不清楚,想问也找不到人。
如今,她根本就是跟乔不遗相依为命,对了,现在还多了个阿旭。
“阿旭,你脱离了那人的掌控,为什么不索性抛弃了这个落夕榭,回来找我们?”阮叶问道。这些年,她可是很想他的,甚至,她出谷时,心里还暗暗把寻找他排在了寻找爹爹的前面。。。毕竟,相比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一直跟自己在一起的阿旭当然更加重要。
朝公子清浅地笑了,笑容里,多了份阮叶看不懂的苦涩:“有些东西,你一旦肩负起来之后,关于那个的一切,就都是你的责任。”
阮叶率性地皱了皱鼻子:“哪来那么多的责任。”
乔不遗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说话时要顾虑一下别人的感受。阮叶连忙朝朝公子吐了吐舌头。作了一个“请”地手势:“你继续。”
虽然已经向这二人表明了身份,但是朝公子的态度,依旧算不上多么积极,不知道,是因为太久的分别让他忘记了该如何与儿时的这两个玩伴相处,还是,他的心中有太多的秘密,不肯吐露。为了保护他要保护的人而选择沉默。
他道:“我曾经去过荷谷外好几次,甚至已经好几次进山。但是,却总是走不出那片深林,,终究没有见到你们。”
阮叶忽然开了窍似的问道:“那你那次在我们刚出谷就碰上我们,也不是偶然喽?”
朝公子扬了扬眉,语气微凉地道:“叶子。我发现,你还真不是一般地迟钝。”
阮叶双眼一瞪:“你说什么!阿布不也……”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拉拢她认为属于自己阵营的乔不遗。却见乔不遗脸上丝毫不见惊讶神色,想来在得知了朝公子地真正身份之后,就已经将前后的事情想了个七七八八。
难道只有我是现在才想通的?小小受了些打击的阮叶却立刻重新振作精神:“那你为什么不一见我们就跟我们相认?”害她还担心他那么久,原来他过得那么滋润。哼。对了,还有十二雪相伴,还有一个什么莫峰雪,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阮叶这边已经将阿旭划为好色之徒了,那厢事情的主角还浑然不觉。只是淡淡地道:“我在这外面地世界那么多的时日,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阿旭了。”
阮叶听他的语气似乎多了份感慨,心里那些胡闹的想法顿时消退了个干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不知他是怎么了。
只是,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阿旭这样的神情。却叫她心疼。不管他变得怎样深沉,在她的记忆里。阿旭永远是那个笑容好比阳光般灿烂,即便是生气地时候,也充满生机的样子。哪怕再过十年,再过二十年,这样的印象也会依旧留在她的脑海之中,不仅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淡去,反而会因为岁月地打磨而日渐显得清晰,并且灼灼生辉。
乔不遗一直静静地坐在阮叶的身旁,认真地听着他们说话,偶尔会专注地看着阮叶,后者则因为专注地听朝公子说话,而丝毫没有发现他的视线正那样复杂地投在自己身上。
她轻轻地扯了扯朝公子的衣袖,小声道:“阿旭,你怎么了?”她仰望他的眼神,还是儿时那样的清澈,不掺杂丝毫地杂念,犹如一汪见底地泉水。
朝公子不由笑了笑:“我没事啊,就是跟着那人学习了太多的东西,窥见了太多这世间人心地丑恶,所以凡事总变得多疑起来。”他的语气轻柔,好似在安慰她一般,但是阮叶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正是因为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她才更加觉得不是滋味。
朝公子接着道:“要是那时你们看破了我的身份,上前去与我相认,我恐怕也不会就这样信任你们的。”
乔不遗这才问道:“你说的学了太多的东西,是不是就是你在对付蓝况时,所使出的功夫?”
朝公子摇了摇头:“那不是功夫,只是一门心法。谁都可以学,但是学成是怎么个样子,却全凭个人的领悟了。”
阮叶想起蓝况不由黯然:“阿旭,既然你是阿旭,你也知道我是多么重情义的一个人,你为什么要让蓝况死呢?”
朝公子抱歉地一笑:“不是我要让他死,是他自己选择了死。但是,与其这样自欺欺人地活着,死了也许是他重新开始的机会。”
乔不遗又问道:“那我们去追捕毛伟,你也是运用了这个心法?”
朝公子点头:“嗯,不然哪有那么轻易就可以解决毛伟。怎么,你也对这门心法感兴趣?我明日把那心法的秘籍带来,你看看想不想学,你的领悟力,肯定比我高。”
乔不遗微笑着摇了摇头:“学倒是不必了,我只是单纯的好奇。”他心里却在想,阿旭的确不同了,他自己说得没错,他不再是原来那个阿旭了。
至少,这门心法让他变得冷漠,那枉死于毛伟手下的女子,便是最好的证明。原来的阿旭,绝不会这样定义所谓的“代价”。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小使心计
日子开始很平静了,抓住毛伟似乎让乔不遗和朝公子的生活又由奔波忙碌恢复到平静…………虽然,这平静明显只是暂时的。
阮叶醒来的第二天,她就去落夕榭看望紫罗。紫罗的精神也不错,除了后脑上被头发盖住的那块不是很明显的突起,她也早就从被劫持的事件中走了出来。总之,那种受过一次灾,随即就常年处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状态的脆弱少女形象,跟紫罗和阮叶简直严重不符。
“想不到,我哥哥居然是你一直说要找的那个阿旭。”听了阮叶告诉自己朝公子如何救她,又是怎样表明身份的经过之后,紫罗还是惊讶地表示不敢相信。
阮叶笑了笑:“别说你不相信,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毕竟,”她抬起头,看了看坐在不远处,与乔不遗对弈的朝公子,他俊美的容颜依旧是笼着一片寒霜冷雪,哪里还有半点笑起来阳光灿烂的样子,“哎,”阮叶叹了一口气,“他现在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紫罗没听明白她的意思,不由问道:“我哥哥小时候长得很丑吗?”
阮叶摇了摇头:“不是,是他的性格变化太大。原来他可开朗了,成天都笑,我怀疑他的牙齿那么白,纯粹是因为他的牙齿天天晒太阳。”
紫罗有气无力地道:“叶子,貌似晒太阳好像会变黑的吧……”
阮叶瞪了她一眼:“你不要打断我的话啦!”
紫罗闭上了嘴巴,但还是朝她挤眉弄眼,显然乐不可支。小说网。电脑站
阮叶气绝,毫不客气地反击道:“我算知道了,原来紫罗你这么在乎别人的外貌,连自己哥哥小时候长得好不好看,你都要关心一下。”
紫罗撇撇嘴:“叶子。你真肤浅,我要是那么注重外貌,就不会跟你交朋友,当姐妹了。”
阮叶不由柳眉倒竖,佯装怒道:“臭紫罗,你什么意思!”
紫罗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就这个意思。”
“你!”阮叶扬起一只手来,装作要打她的样子。“你讨打,看招!”
“哎呀。我头疼!”紫罗忽然抱着脑袋垂下头去。其实她只是想开个玩笑,肿块的淤血已经消散了不少,不去碰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阮叶立刻收回手去,紧张而关切地想要去扶她:“紫罗,你别吓我,我跟你闹着玩呢。你哪里不舒服了……”她一迭声地着急问道。
那边地乔不遗和朝公子见这里情况不对,也放下棋子走了过来。
紫罗正在装晕乎,脚步便虚浮着,仿佛整个人真要倒下去一样。她见阮叶似乎被自己成功骗了,正要得意地站直对她说一句:“嘻嘻,笨叶子,你被我骗到了吧。”
就在此时。乔不遗因为走得快些,率先一步走到了她们身边,连忙扶住紫罗:“紫罗,你怎么了?”
朝公子也站定问道:“怎么回事?”
阮叶有些无措地道:“我跟她闹着玩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她就……”
紫罗原本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可是此时,她被乔不遗扶住双肩,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她的心思忽然就乱了。还没等她意识到,她已经双眉紧皱,微闭起眼睛。连声音也虚弱起来:“我有点头疼。”她轻声说道。
乔不遗责怪地看了阮叶一眼:“叶子。你爱玩也要有个限度,紫罗有伤在身。你怎么……哎……”他话没有完全说完,就叹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去,(奇*书*网^。^整*理*提*供)轻轻地在紫罗的后脑勺揉了揉,以治疗的指法缓缓地为她散除淤血,减轻疼痛。
阮叶被乔不遗说了,心里有些难受,但的确是自己跟紫罗笑闹,才会让紫罗不适地。她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
虽然身为紫罗的兄长,但是朝公子只是冷眼看着,并没有说什么关心地话。
此刻,他略带磁性地嗓音才响起:“阿布,麻烦你帮我送紫罗回房去歇息,紫罗的伤就拜托你了。”
叶子闯的祸自己的确责无旁贷,这十年之中,已经习惯了帮阮叶善后的乔不遗也没有多想,立刻颔首道:“好。”
紫罗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十分开心,虽然内心深处也有一丝对阮叶地愧疚,但是,与跟乔不遗单独相处的机会相比,她也只能在心里说一句,叶子,对不起。我喜欢乔大哥你也是知道的,这次你受了的委屈我以后肯定好好补偿你。
乔不遗见阮叶神情懊丧,便转而淡淡地对她一笑,柔声说:“你在这里别先走,乖乖地等我一会儿回来。”
阮叶闷着头,低低地应道:“哦。”
见到乔不遗扶着紫罗走了,她这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哎…………”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阿布干嘛那么严肃地说她。
朝公子朝她笑了笑,之前脸上的冷漠神情顿时消失了:“怎么了?”
“挨批了呗。”阮叶撅着嘴道。她有些闷闷不乐地走到方才乔不遗和朝公子下棋地棋盘边,坐下,看了一眼那棋局诡秘的棋盘,心里更加烦闷,不由伸出手去,搅乱了一局棋。
朝公子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也走了过来,坐到她的对面:“不高兴了?”
阮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口是心非地道:“没有。”
朝公子唇角上扬,不打算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