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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富家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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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舅,如果到明天中午,雨还不停,我们又出不了沟,就只能爬到两面的山上去了,迟恐不及,明天上午十一点左右,是撤离河沟里工程车的最后时间……”

    这是刘坚能记住的最后有保障的时间了,一但下午,死神就悬在了头顶上,与洪流奔泄的速度比,人长八条腿都不够看的。

    陆兴国盯着自己这个外甥,深深吸了口气,看这雨势,看这塌方,他的心神都有点恍惚了,这么多年来,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雨,这象是灾难来临前的先兆。

    就这么一天,黑崖沟这边的动静黑崖沟矿党委大为惊夷,王铁钧和几个副矿长、书记、副书记召开了会议,就防洪一事进行了讨论,结果让王铁钧很吃惊,绝大部分的人都认为不可能发生什么大洪灾,黑崖沟几十年来都没有发生过大的洪灾,高过一米的小洪都极其罕见,河道干枯的早就形成了硬底河床,盖房子都没有问题。

    有和陆兴国不对头的副职,借此机会攻讦陆兴国,不仅在生活区沟里瞎折腾,还把主矿的生产停了,临时叫工人休息,抽调了许多科室的人去生活区协助疏散工作,更多的工人回家安顿自己的家小,住在近沟底的那些人,要统统撤离,绝不许回家。

    “这纯粹是瞎搞,陆兴国未免太谨慎胆小了吧?王矿长,你就任他瞎折腾?主井停产,未经党委会就下这样的命令,他陆兴国这个管生产的副矿长太目中无人了吧?”

    “是啊,王头儿,你倒是说句话,不能让老陆这么折腾了,这事已经传到局里去了,这么折腾的最大责任,还不得王头儿你来背?老陆在拆您的台呀。”

    任与会者说什么,王铁钧都巍然不动,一句话也不说,没态度。

    实际上没态度就是态度,不阻止就是态度,说明他陆兴国。

    ;

第0006章 杜河川的反击() 
当劳动服务公司的经理杜河川被打的消息传到矿党委时,众皆哗然。

    结果,矿党委会吵翻了天,陆兴国的一拔人和不陆兴国的一拔争的面红耳赤,包括杜河川的哭诉在内,都没能撼动王铁钧的坚心。

    最后,王铁钧只说了一句话。

    “防微杜渐,把的安全隐患扼杀在摇篮中,陆兴国的做法没有错。”

    “啊……矿长你……”

    攻讦陆兴国的一拔人都惊呆了,陆兴国的一拔人却都笑了。

    杜河川却拿出了更令人吃惊的表演,当众给王铁钧跪下。

    “表姐夫,陆兴国他怎么折腾先不说,但他妹夫刘弘义当众打我,你管不管?”

    “你因为什么挨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个劳动服务公司经理的样子?你跟那个社会的土混子有什么区别,丢人现眼,给我滚!”

    王铁钧抬脚就把要抱他腿的杜河川踹了个仰面朝天,与会众人都惊的哑口无言。

    其实,有心人都看出来了,王铁钧是不可能和陆兴国决裂的,就现在来说,陆兴国在黑崖沟的威望,就绝不比王铁钧低,另说他们两个人是一个钢铁同盟,共进同退。

    王铁钧更深知,自己若和陆兴国因为这点小事翻脸,那不仅可笑,还有可能毁了自己晚年的名誉。

    论年龄,他都五十七八了,整整大了陆兴国十岁,再往上走,也就是大西矿务局的副局长,可以说是到头了,也是最好的结果,稍差一点的是去局工会当个副主席。

    如果这一次黑崖沟出了什么问题,他王铁钧也就是个担责任的小角色,他不可能拿这一次的事赌自己的晚年,他倒是无所谓,可子女们以后怎么办?

    陆兴国这次瞎折腾,局里领导还能说他个啥?无非是清理河沟,无非是给矿职工放了一两天假,就这一点事,他一个大矿长担不起吗?那不是笑话了?

    权衡轻重,王铁钧肯定是要陆兴国的,在大是大非面前,他立场坚定。

    而且他很了解陆兴国这个人,这是个有魄力有远见胸藏大格局的能人,绝不庸碌。

    他还了解陆兴国是个重情义的人,七八十年代那阵,陆兴国就肯朋友们出头,你跟他借钱没有,他会四处给帮你借,他绝对不叫你失望,你托他办的事,只要他应了,绝对给你办成,贴钱贴人贴关系,他都要办,对朋友,他总会有个交代,他关怀亲人、朋友、下属,他在社会上有广泛的人脉人缘,这样的人他倒不下去,援助他的手太多了。

    王铁钧为子女计,靠杜家人靠得住才怪,自己下去以后,子女们只能靠陆兴国。

    正因为有了这一点清醒的认识,王铁钧才不遗余力的陆兴国。

    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的,这辈子他王铁钧没别的大能耐,就是看人看的准。

    “王矿长,你也要考虑一下局里那些大佬们怎么看吧?不能任由陆兴国瞎弄了。”

    “是啊,王矿,不管陆兴国他听不听,您这个矿长总有说一句话,表明一下态度,事后也好向局里的头头脑脑有个解释……”

    这些人的说话惹毛一个人。

    副矿长李广才高声怒骂道:“你们这帮子小人,平时工作不积极,扯别人后腿时的说法一套一套的,陆兴国他主管安全,排除工作区和生活区的安全隐患有错吗?不怕一万还怕万一呢,你们没有家小是不是?你们不怕家人给洪水卷走是不是?就挤兑同事,你们连脸也不要了吧?”

    “骂的好,李矿,我王俊和你,老陆,田万喜,你要觉得陆兴国在胡闹,你带个头,就去河沟里搭个帐子去住两天,我王俊和也佩服你一回,哼。”

    这几位都是副矿长,主管通风的,主管运销的,主管行政的,主管机电的等等。

    还有党委口上的书记、副书记们,他们在企业中的地位比较弱势,平时看看报、喝喝茶,抓抓思想工作,其它方面没权力,在这种争吵中只当观众,可不想被卷进去。

    田万喜主管机电,当初与王俊和争运销这一块失败,因为王俊和有陆兴国的,所以田万喜心里恨透了陆兴国。

    管机电的能和管运销的比啊?差着十万八千里呢,煤卖什么价,卖给谁,往哪卖,那都是运销这块说了算,和机电那块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李广才是管行政的,也是大权在握,同样是陆兴国的主力之一。

    这种级别的争吵,下面那些科室的一把手也不敢随便插嘴,通风科、财务科、劳资科、劳保科、运销科、宣传科、人事科、矿办,头头脑脑一堆人,也只是看神仙掐架。

    党委书记陈益生象个弥勒佛,半眯着眼,好象在打瞌睡,一个和稀泥的人物,谁也不得罪,他有茶喝,有报看,就是他养老等退体的工作标准,他不准备得罪人。

    王铁钧突然拍了拍桌子。

    “你们吵什么吵?象什么样子?一个个都几十岁人了,是不是还要骂爹娘老子?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企业人的素质和觉悟?难道都是一群流氓吗?”

    给王大矿长这么一骂,两拔人都不出声儿了。

    “……局里问责自有我王铁钧顶着,你们犯得着瞎嚷嚷?都吃饱了撑着啦?有这点功夫,不若去生活区帮着开展工作,散会!”

    丢下这句话,王铁钧黑着脸离开了会议室,实际上他有感心力焦瘁,老了,我是老了,生这么点气,浑身就抖,唉!

    杜河川给踹了之后,屁也没敢放一个,这家伙虽是混子出身,也和黑崖沟一些暴发窑主有紧密的联系,那些有了钱就拽上天的窑主个个胆肥,纠集社会闲散人员充当他们的打手保镖,有起事来,这些人一拥而上,打死打伤都有窑主出钱摆平,他们就是吃闲饭办黑事的。

    这个杜河川也是黑崖沟有名的‘黑心狼’之一,欺负人坑人的事天天都在做,就因为陆兴国塞了个人进他的‘劳动服务公司’,他就想把陆兴国搞臭。

    但他不掂掂自己的份量,搞得动人家陆兴国?

    明面上搞不动,不等于暗地里也搞不了,杜河川离开矿办大楼,就打电话与他私交不错的窑主们他们派出私养的闲杂人员,准备做事。

    当天夜里十来点,二十多闲散人员冲击了西瓦窑办事处,拎着铁棍子要找刘弘义的麻烦。

    陆兴国和两个科长也都在呢,还有十多个科室人员,乍见这些无法无天的流氓地痞冲进来,陆兴国一声令下保卫科的人拿下他们。

    对方人多势众,手里又有铁棍子,保卫科的人当场就给打伤了四五个。

    刘弘义、刘弘盛、刘坚三个人冲出去,没用几分钟就把二十几个人给摆平了一地,看的大家都目瞪口呆的。

    刘家坤武拳不是假的,对付这些小流氓渣子太简单了,别说他们拿着铁棍,他们就是拿着钢刀,也不是这父子叔侄三人的对手。

    二十多个人趴了一地,鬼哭狼嗥的,不是断腿就是折了胳膊。

    “全部抓起来保卫科的人上来,押他们去大西区分局,不交代出背后主使,谁也别想出来,以黑崖沟矿的名义给分局施加压力……”

    陆兴国基本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这些人,是时候收拾这个王八旦了。

    就在这时,有个保卫科的人跑进来,“……陆矿长,不好了,杜河川领着几十人跟上来,都拿着家伙的,全是咱们这道沟里的流氓混子……”

    “这个王八旦,真以为老子收拾不了他?你们把院门先堵上,谁进来敲断他的腿。”

    陆兴国怒了,转身回了房间,掏出‘大哥大’拔了电话。

    “老四,你做什么呢?”

    “二哥,我没做啥,你有事?”

    “立即带着你的部队来西瓦窑,我们被沟里的流氓们包围了,杜河川这个王八旦是要作死,过来收拾他,走河沟,公路塌方走不了啦。”

    “哥,我知道了,你们扛住,我立即出动。”

    几分钟后,驻大西区的陆师106团出动了二十余辆军卡,呼啸直奔黑崖沟西瓦窑。

    刘坚知道四舅陆保国是106团的团长,41岁的他已经是上校,军途一片坦荡,不知羡煞了多少人,陆家在大西区绝不是好惹的。

    围攻西瓦窑办事处的几十人,在杜河川的带领下砸门的砸门,翻墙的翻墙,他们是铁了心要搞出点事来。

    穷凶极恶的杜河川吼叫的最亮,说什么给老子往死里打,打死了算老子的,你们别怕。

    这家伙当足了自己是黑老大,那些混子流氓也听他的,因为花钱雇这些人来的,对于这些人来说,有钱就可以办事。

    办事处院里,也守着十余人,刘弘义、刘弘盛兄弟为主,跳进来的无不被他们放倒,后来没人敢跳墙进来了。

    杜河川也是急红了眼人捡石头往院子里扔,狠狠的砸。

    陆兴国拉着刘坚,不放他出去,他知道这些人蹦达不了多久的,等老四陆保国的人一到,他们这些人统统要给拿下,一个也跑不了。

    借驻军的力量,铲除当地的流氓混子恶势力,陆兴国这个副矿长可以联系驻军请求给予帮助,主要是看人家部队给不给你这个面子。

    当然换了别人的话,就未必能把这些军人拉上来,可是陆兴国不同,谁让他弟弟陆保国是驻军的团长呢?

    外面的石头块子呼呼的砸进来,院子里的人东躲西藏,也还是有人给砸伤打中。

    办事处的好多窗户玻璃都给石头砸碎。

    这些家伙比旧社会打砸抢的土匪还要狠,跟着陆兴国的这些人,不害怕是假的。

    但陆兴国不怕,他铁了心要整掉这个杜河川。

    当军车从河沟里呼啸而至时,杜河川慌了神儿,他知道陆兴国的四弟是驻军团长,姓陆的肯定给他家老四打了电话,所以这么快调来了人。

    “快跑……”

    杜河川吆喝一声,带头就跑。

    但是军车上跳下来的军兵们比他们可多,一个个都擒着工兵铲,猛虎下山一般,开始追捕拿人。

    杜河川跑的不够快,还摔了一跤,结果很快给抓住,几十地痞混子也给抓住大部分,跑掉的不足十个,都是见机溜得快的,腿慢的肯定跑不了。

    “姓陆的,老子跟你没完……嗷……”

    给抓住的杜河川还叫嚣,一个四旬左右的军官正行至他身边,就见他从一个士兵手里夺过工兵铲,直接一铲背就摔在杜河川脸上去。

    杜河川的叫嚣嘎然而止,一脸血糊糊的扑倒在泥坑里,不出意外的话,鼻梁骨绝对被拍断了。

    “把他弄车上去,先给我拉回营房关在警闭室,人不许见他。”

    这位军官正是陆保国,也就是刘坚的四舅。

    二十几车军人一出现,这场风波也就落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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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0007章 四舅() 
在刘坚记忆中,四舅陆保国是个非常强势的个性,硬气的一塌糊涂。

    搁在军中,绝对能做为鹰派未来的接班人来培养,无论在哪一个时期,鹰派军官是必须有的,都是鸽派那就过于软了。

    无论是鹰还是鸽,一但成为耀眼的焦点,就可能成为某种时局形势中的牺牲品。

    四舅陆保国现在还远远达不到那个高度,引不起谁的注意,一个‘上校’而已,在将星如云的军方,他的存在可以忽略不计。

    老妈陆秀华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四舅都比她大,下面还有一个更小的妹妹叫陆秀玲,是姥爷陆雄飞收养的,几年前,‘小姨’陆秀玲的生父找到了她,现在的她已经福宁。

    外人都知道小姨陆秀玲不是姥爷的亲生女,因为有小姨的时候,姥姥早就过世几年了。

    老妈在家里姊妹中行二,上面还有个姐姐,也就是刘坚的大姨陆秀蓉。

    和大舅陆镇国同岁的大姨夫顾腾辉现在是大西区政府的区委副书记、纪委书记;

    大姨陆秀蓉在大西区人民法院,是刑事一科的科长;

    老妈这边的兄弟姊妹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要说混的最差的就是老爸刘弘义了。

    当年老爸‘英雄救美’将老妈拐跑,遭到陆家人的鄙夷,这些年来,陆家兄弟们仍对老妈的选择有看法,在老爸老妈结合的八十年代,门户之见很深,陆家认为刘家配不上他们。

    这种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不容易改变,所以很多年来,任性的老妈都不回娘家,她要等丈夫刘弘义有所作为再回去哥姐们看看她当年的选择不是错误的。

    但是,直到年前,老爸也没混出个令陆家人另眼相看的地位来,倒是多年以来,陆家人的怨气散的差不多了。

    老爸原单位合并重组时,估计要闲置他,老妈一着急,给她二哥打电话说这事。

    二舅是家里最懂的疼人的,他无时无刻牵挂自己的小妹妹,隔三岔五的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他深知小妹妹给家里惯坏了,脾气任性,倔的象驴,这么多年来都未服过软。

    哥哥不是非要让妹妹服软才肯罢手,哥哥有哥哥的胸怀,有对妹妹的深切关爱,所以二舅多次打电话询问‘刘弘义’的工作情况,老妈都说‘挺好的’。

    其实二舅早就想插手老爸的工作安排了,但有些话不能明说,双方碍着一点颜面,实际上二舅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老妈不是不懂,是她不想接受,这等于她向家里低头认错了。

    那次老妈给二舅打电话说老爸单位的情况,二舅自然就明白了。

    老妈最后说了一句‘二哥,其实这些年我很想你们,很想老爷子’;

    就这一句话,把二舅说的心如刀绞,搁下电话哭了半个多小时,铁汉也有柔情,铁骨铮铮的二舅被老妈一句话击中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那个电话的几天后,老爸就调到了黑崖沟劳动服务公司当了副经理。

    从事业局到企业,似乎是万般无奈的选择,可实际上这个‘企业’是金窝窝,别人花多少钱走多少关系都坐不到那个‘副经理’的位置上去,二舅一句话就让老爸坐上去了。

    二舅也对老爸说过一句话,他说,弘义你要自己努力,谁也不可能扶你走一世,你真没那个能力,二哥我也帮不了你更多。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了,你要是糊不上墙的烂泥,我再帮你也没用,最终要你自己去争取更光明的前途。

    四舅陆保国的脾气是坏了点,但到了老妈面前,也是半点发作不起来,即便心里对妹妹的丈夫不满,望着他的眼神也是柔和的,孩子都十几岁了,有些东西早该放下了,毕竟他们都是血亲兄妹。

    刘坚也很少到舅舅们的家,只有家里办子女结婚这样的大事时,才偶尔见一回,生疏是有的,但舅舅外甥的关系是谁也更改不了的。

    进了办事处的四舅一眼就盯上了刘坚,他的眼珠子就有点红了,很多年没见过妹妹一家人了,他一直在外地,调回西梁福宁驻军还是一年内的事。

    “二哥,这个小子是坚子?”

    从刘坚外貌长相中依稀看到妹妹陆秀华的轮廓,四舅一眼就认出了刘坚。

    老爸刘弘义对四舅叫了一声‘四哥’;

    陆保国拍了拍老爸的肩头,“还是那么硬邦邦的,你不能学我,刚极易折,二哥才是我们要学习的榜样……坚子,过来!”

    老爸忙道:“快叫四舅。”

    刘坚走到陆保国身前,“四舅,你好!”

    陆保国狠狠的把刘坚搂在怀里,低沉的道:“四舅不好,这么些年来,都没有去看看我的外甥,都长这么高了,你妈妈身体还好吧?”

    “妈妈还不错。”

    “嗯,二哥,坚子身上也有血,刚才也参与打架了?”

    四舅看到了刘坚身上有血渍。

    二舅微微颌首,“坚子得刘家老爷子真传,坤武拳也是虎虎生风,我看不比他老子差。”

    四舅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刘坚的肩头,“好小子,是块料,要不要去部队锻练几年?”

    刘坚一翻白眼,“还是算了吧,四舅,我三岁就被爷爷训练,这都十二年了,再训下去我就不想活了,还是学点文化吧。”

    这话说的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二舅四舅望着妹妹的儿子,都笑的十分欣慰。

    四舅这时指了指四叔刘弘盛,“弘义,这是你家老四吧?叫刘弘盛对不对?”

    四叔主动上前和四舅握手,“四哥,我是刘弘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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