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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 出书版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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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汶不由分说的阻挡在前,神色之间颇为暧昧,他的眼不时看向身后——辇车绣帘低垂,里面却动静不小——连桐木车轮也在微微摇动。

    丹离看了他一眼,夜色恍惚中,她的双瞳竟呈诡异金色,薛汶顿时为之一呆,再仔细看时,

    却只是幽黑一片,方才似乎是他看差了。

    “里面……在做什么?”

    丹离收敛起了平日了的嬉笑,璎珞晶灯的的微光照不出她的神情,只听到她的微微喘息声。

    她来意为何?

    薛汶的心头立刻涌现出一个标准答案——

    这是打翻了醋罐了!

    他自以为窥得了个中奥秘,连忙笑着安抚道:“万岁正在批阅奏折,大概是在发怒拍了桌子,丹离公主还是先请暂避为好……”

    “谁在里面?”

    丹离跟本不理他的话茬,直截了当的问道,语气中隐隐现出急促。

    薛汶咳了两声,想起里面那位与她的关系,越发觉得有些尴尬为难,“兴许是万岁在召见什么人,我们做臣子的也不好擅自偷——”

    一个窥字还没出口,只见丹离轻身一闪,便从他身边绕过,直接便欲冲上帝辇。

    帝辇四角垂落的宫灯旁,瞬间有数道身形从阴影中骤现!

    “离开。”

    这些人无声无息,从无人处的阴影中突然出现,虽未现兵刃,但骤然而现的肃杀之气,却让人心头一突。

    他们显然是昭元帝的暗卫,专们卫护帝侧,不容任何人无召近前。

    丹离垂下面庞,浑身似在隐约颤抖,薛汶以为她小女儿家害怕了,又拉不下面子,于是温文一笑,上前介绍道:“这位是丹离公主……”

    转圜的话还未说出,却听一声低沉女音——

    “让开。”

    丹离觉得眼前又逐渐模糊,夜色、人脸,辇车……种种事物仿佛只剩下个虚影,眼前燃炽而起的金色光焰,几乎要焚尽她的神智。

    她眼中金芒一盛,再次低沉重复道:“让开。”

    “大胆!”

    暗卫之首从未见有人敢用如此轻藐的语气喝令他——来人虽是宫装少女,周身竟萦绕着一种诡谲压迫感,他虽心中暗疑,听着如此两声“让开”,也终于怒上眉山了!

    “是谁在外喧哗?”

    辇车中淡然一句,却让剑拔弩张的双方都为之一震。

    丹离缓缓移眸,却正好对上昭元帝拂袖挥帘。

    绣帘无风自动,昭元帝倚于车壁,面色冷然清寂。

    她的双眸便凝于这一点不动了——

    这个人。

    只有这个人能救我……

    仅存的理智只记得这一点,她望定了他,好似饕餮看见心爱的美食,倦渴欲死者遥望绿洲。

    她盈盈双眸深深看向他——他随意而倚在门前的挺拔身影后方,好似有一团蜷缩着的人影?

    她随手提起辇车旁的宫灯,朝内中一照,昏黄灯光中,照见的却赫然是一张熟悉已极的脸——

    “是你!”

    丹离惊呼出声。

    长公主丹嘉迎着灯光看向众人,慢慢站起身来。

    她身上衣物尚算完好,只胸颈处的雪缎料子撕裂开来,露出白皙柔滑的肌肤来,在灯下因极度的悲愤与耻辱而化为淡绯。

    她打了个哆嗦,随即拉紧了残破的衣衫,在众人各异的目光前挺直了脊背。

    “原来是你在里面啊……”

    丹离一副恍然大悟的目光,随即笑着说道:“看来是我打扰了大姐。”

    丹嘉面色变为惨白,眼中发出凄厉冷傲的光芒来——薛汶看得心惊肉跳,生怕她下一刻就撞柱而死了。

    在这当口,丹离又说了一句极端不着调的话来——

    “实在对不住,大姐,你能把万岁借我一下吗?”

    把堂堂天子借来一用!

    这还是人话吗?!

    众人被她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惊在当场,还没反应过来,丹离已经一把将长姐从车上扯下,随即自己轻盈跃上,竟是恰恰落入昭元帝怀里!

    “你——”

    昭元帝从未想过有如此情境,没等他反应过来,带着暖意的潋滟朱唇便印上了他的。

    诡异而似曾熟悉的冷香于唇齿间濡沫浸染,似月幽之昙,又象血之甜魅……昭元帝觉得心下那份压抑的灼热又窜升起来。

    他理智尚在,想要将她推开,却被她抱得更紧!

    缠绕在身上的躯体柔若无骨,却带着那诡谲冷香,几乎要将人的神智焚烧殆尽。

    昭元帝发觉自己居然挣脱不开!

    眼前的一切,怪异到不可思议——如妖魅般缠绕着他的人,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

    “不知廉耻……”

    这四字从他唇角漏出,随即却因怀中火热躯体而浑身一颤……她仿佛有天生的魅力,只轻微在他身上磨蹭,便能让人的情欲飙升到极致。

    那是狂烈到燃烧一切的火焰。

    白热的火花在眼前燃开,他伸出臂膀,将她抱住,随即反压在身下——

    “这是你自找的!”

    冷酷而狂烈的动作,满是暴戾与迷茫……他的眼阴冷已极,宛如极冻之夜,狠厉的瞪向她,手下动作却未停止——

    几下撕扯,两人的身躯再无任何遮蔽,彼此之间贴近,却感觉炽热无比。

    丹离的身上滚烫已极,非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体内的异状已到了顶点!

    辇车顿时陷入了激烈的颤动中。

    ****

    薛汶耳边听到异常的颤动,却好似充耳不闻,他干咳了一声,对着仍在呆呆发楞的丹嘉长公主道:“夜已经深了,长公主不如暂且回帐歇息?”

    这一句终于惊醒了丹嘉,她捂着胸前撕裂的衣料,转身疾奔而去。

    离去时,她看了车驾一眼,满是厌恶憎恨的眼中,险些出现感激了——

    “幸亏,丹离来了……”

     

第二十一章 谁堪煮酒论英雄 

    长公主丹嘉说起丹离之名时,无疑是鄙夷的,但眼底却掩不住庆幸——想起方才噩梦般的一幕,她双手微颤,不由的更拉紧了胸前衣料。

    她雪白脖颈上有一道淤痕,黑紫色肿起老高,这是昭元帝方才手掌钳制所致。

    那是个疯子,恶鬼!

    她想起方才他撕破她的衣衫,那冰冷的手掌,无法撼动的冷酷之力,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他凝视自己的眼神,不象是色欲淫邪,更没有爱恋灼热,那一双幽沉双眼,仿佛是陷在幻梦与记忆的空芒之中——

    他望定了她,好似透过她的面貌与神韵,看向另一个女子。

    “羽织……”

    一片混乱与挣扎反抗之中,她好似听到昭元帝喊出这样一个名字。

    羽织?

    这是他心爱之人的名字?

    丹嘉冷冷一笑,摇了摇头——这等残暴凶戾的伪帝,也配说一个“爱”字吗?!

    她一时想得入神,险些绊倒在地,握在袖中的一张陈旧纸笺掉了出来,上面略见微黄,还缺了一角,显然是方才撕扯挣扎时被损毁。

    她心疼而又爱怜的将信纸贴在颊边,反复摩挲着,眼中已是落下泪来。

    “我等着你……”

    她低声喃喃道,珠泪滴落于地,与残冰晶莹相映。

    ****

    丹离觉得自己好似在一处清澈泉水边,她整个人火燎烟烤的,纵身向泉中一跃,便是清凉入骨,热意全无。

    她大口的饮下泉水,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透着畅快,不由的呻吟出声。

    从梦中幽幽而醒,她发觉自己片无丝缕,正躺在帝辇的小榻之上,身侧凌乱的堆了锦衾,却全没盖在自己身上,幸而辇下有特制的地火,这才没受了凉。

    从塌上起身,雪臂接触到寒冷之气,不由打了个哆嗦——丹离这才发觉,热火焚身,几乎暴燃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了。

    她略一检试,发觉元力充盈竟更胜以往,玄金二气于体内旋转如意,一派从容自在。

    一只毛茸茸的圆团跳上她的肩头,不用感知,她便笑骂道:“麻将,你又饿了?”

    麻将委屈的喵了两声,丹离眉一挑,笑道:“你在担心我?”

    她感动的一把将麻将揽入怀中,“还是你对我好!”

    麻将又喵了几声,好似很是急切,丹离不禁失笑,“你是说,苏幕把我伤了,他的实力更胜以往,很难对付?”

    她不由大笑出声,用手抚摩了麻将那颗毛茸茸的胖脑袋,“你说错了,麻将。”

    她抬起头,整个人在这一瞬却似化为犀利之刃,眉眼间竟是写不尽的耀眼傲意——

    “变强的人,是我啊……“

    她伸出手,掌心玄金二色旋转如仪,虽然微小,却竟似一个乾坤世界。

    “我暗中练习九转琉璃诀,虽已有小成,体内却已有极大隐患,今日与他一战,功体乱走之下,因缘巧合,得以与龙气阴阳合和,反而升上了第二层。”

    丹离说到此,已是眉开眼笑,连话也多了几句。

    麻将见她心情欢喜,爬上她的膝盖,撒娇的喵了几声,丹离一听,简直气炸了肺——

    “你说什么?!这全是托你的福?!”

    麻将抱着头,继续不怕死的喵了无数声,丹离眯起眼,复述它的意思,“你是说,今日要不是你闹着要吃鱼,我就不会到湖边捕鱼,也就不会遇到苏幕,更不会被他所伤,因此也就不会有机会功力进阶——所以这一切,全是你的功劳?!”

    她说到此,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拎起麻将就是一阵乱晃,“你还有脸说?!我险些被你害死你还敢说自己是最大功臣?!你还敢要吃全鱼宴?!简直是反了你!”

    ****

    帝辇中隐约传来女子的娇斥声和猫叫声,薛汶回望一眼,笑道:“看样子,丹离公主还挺有精神嘛!”

    昭元帝坐在锦毡之上,背靠树干,闻言只瞥了他一眼,浑身散发出的冷寒之气,让他的周遭简直要化为凝冰!

    薛汶打了个寒战,偷偷看了一眼昭元帝,觉得他面无表情之下,冰封压抑着可怕的阴霾与风暴,不禁心头一跳,暗中却是惊疑不定——

    皇帝先是“召幸”了丹嘉公主,随后丹离公主吃醋,闯上帝辇闹了一通,随后……两人大概情意相投,芙蓉帐暖渡春宵了……美人在抱,皇帝的神情却不似满足,倒象是满腔怒火都冻结在胸?!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面对诡异情形,薛汶那颗八卦窥密之心熊熊燃烧去来了,他眼珠一转,仔细回想方才的情形和声响,突然脑子一个激灵——

    莫非,万岁根本不愿意……那啥?

    薛汶脑子里轰隆一声,随即被自己这大胆猜测给惊了个半死——他偷窥了一眼昭元帝铁青冰冷含着怒气的神情,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皇帝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给“强”了?

    这个想法简直是晴天霹雳啊!

    薛汶扭曲着唇角,一副想笑又想哭的模样,双眼贼溜溜,来回瞄着凛然沉默的昭元帝,以及不时发出女子轻笑的帝辇,心中已是浮想联翩。

    皇帝自然不去理会他挤眉弄眼,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狂炽的怒意,沉声道:“今日出现的那尊蓝玉鬼面,你好似认得?”

    薛汶正在脑中浮想,一时没听见,直到昭元帝冷冷眼风扫来,这才一个激灵醒悟过来,“啊,我当然认识。”

    话一出口,他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昭元帝挑眉等待下文,心下哀号一声,苦笑着解说道:“那道蓝玉鬼面,乃是天寰宗主苏幕的法器,象征他的身份和恐怖名号,术者遇到无不退避三舍。”

    “天寰宗主?”

    “是,天寰宗以攻击性术法为长,他们的杀人术法诡谲莫测,闻者无不色变。”

    薛汶想起方才谈问时,皇帝说起在湖边还上演了一幕“戏”,不由的眉头深锁,神色间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至于您在莫愁湖边遇到的那一柄叶扇,以及那四个纸人鬼童,我大概也知道是谁了。”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那个隐藏在暗中,喜欢吟唱戏文来隐喻所出术法的中年妇人,便是天枢宗主,梦流霜。”

    一片夜风呼啸中,昭元帝静静听着,薛汶叹息更甚,“他们都隶属一个叫作‘天门’的庞大势力……天门三宗中,居然有两位宗主要逼杀皇上您,未来只怕是腥风血雨不断了!”

     

第二十二章 九重天外卧龙深

    “天门?”

    昭元帝的目光闪动,晶莹波光一闪而逝,他眯起眼,因着这个名词,仿佛有什么久远的记忆涌出——

    “朕……曾经听人说起过。”

    “哦?天门之名,只在术者中流传,万岁是从何而知?”

    薛汶那颗八卦好奇之心又开始跳动,居然很不怕死的追问起了皇帝。

    接到皇帝一个冷洌眼刀后,他摸了摸鼻子,认命的继续道:“所谓的天门,乃是师承上古奇术的秘密门派,历代出过无数惊才绝艳的术者。由于天门秘术诡谲,其中成员又行事怪诞可怖,天门又被世人称为‘魔门’。”

    “天门早期是由一位祖师创立,但后来由于弟子侧重各有不同,理念行事又差异太大,终于分裂为三宗,分别是天寰,天枢,和天机。”

    “如万岁所见,天寰宗擅长以术杀人,许多历史上的魔头,妖道都是处自这一脉。而天枢,则是精通摄魂炼煞之能,虽是旁门,却胜在诡异难懂。”

    薛汶把话说完,见皇帝仍看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万岁可还要什么想问的?”

    “你方才只说了三宗,还剩下一宗。”

    “还有一脉名为天机,顾名思义,是窥天机探究大道,这家的看家本领就是观星象,卜卦算命。”

    薛汶说起这一宗时,语气是同情悲摧的——

    同样是一个师傅传下的,结果这宗的先代弟子,却得了这样的衣钵!

    “这宗传人非常神秘,就算是在术者中也很少听闻他们的行踪,天门召开大会时,也无人出席。”

    意思是这一派人等于死的,不用担忧也指望不上。

    昭元帝略一思索,却突兀问出另一个问题,“天门与清韵斋,关系如何?”

    “清韵斋?!”

    薛汶一惊之下,声音骤然变大,引得数道视线看向此处。

    面对皇帝冷而不善的目光,他吞了口口水,笑道:“没想到万岁如此博闻广见,居然连清韵斋都知道。”

    他不敢再卖关子,目光略一闪动,道:“清韵斋,名如其地,乃是术者们口耳相传的清圣至高之地,他们的传人不多,但各个都是才华盖世,神法无边。据说,清韵传人一旦出现,便能力挽狂澜,救百姓苍生于危难。”

    “他们和天门的关系,只有四个字可以用来形容,那就是水火不容。”

    “果然如此。”

    昭元帝目光闪动,却是有些心神不属了,“清韵斋……”

    他低低重复着,仿佛想起了什么,眉宇间更添一重阴霾。

    薛汶看得心惊肉跳,干咳了两声,转回话题道:“其实术者们本来与世俗无涉,虽有争斗,也是他们自家之事,这次居然大张旗鼓的来袭杀御驾,实在是有些蹊跷。”

    昭元帝冷冷一笑,薄唇边勾起冷峻的讥诮,“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即使是术者,也有执着之物。世俗的金钱财富地位,他们也许不会动心,但别的东西呢?”

    他的声音冷淡而略为倦意,“权势是个非常方便的东西,有了它,即使是要成为天下国教,传下弟子亿万,也没什么难的。”

    薛汶的眼睛一亮,“确实是啊,天门的宗旨,据说是谋求混乱之道,在混乱之中强大自身,所以才会出那么多的杀人魔头,噬人炼丹的妖道,术者视他们为妖魔外道,也不是没有原由的。”

    此时,帝辇中突然连起喷嚏声,隐约还有丹离的抱怨——

    “啊嚏,阿嚏,我的鼻子好痒,一定是有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她好似拎起麻将在兴师问罪,“麻将,是不是你没吃到全鱼宴,所以怀恨在心,在心里骂我来着?”

    薛汶扑哧一声笑了,偷眼看时,却见皇帝面露寒霜,眼中光芒几乎要吓得人两腿发软——

    “既然醒了,就让她给我滚。”

    “万岁……”

    薛汶正待劝解,却听皇帝拂袖而去,声音遥遥传来,听不出喜怒,却更让人心头一颤——

    “即使她这么有精神,就让她到装杂物的车上,那辆带着火锅和银炭的车驾,就暂且让冻病的宫眷坐吧。”

    ****

    丹离却不知外面在说什么,她放下被晃得直翻白眼的麻将,起身着装。

    宫装繁丽,她这件虽不算上品,却也拖曳在地,衣带纷飞之下,却好似蹭着了什么东西。

    她低头将之拾起,却见只是一张纸角,好似是什么信笺上被撕了下来。

    凑到鼻前闻了一下,带着奇妙的熏香味道,使人好似身处幽兰之苑,上面墨迹宛然,只写着一个“恒”字。

    “恒……”

    丹离目光闪动,下一瞬却是笑靥如花,“这大概是大姐身上撕下来的。”

    “恒之一字,可是有无穷奥秘啊!”

    她摇头笑道,黑暗中,一双黑眸中,竟升起诡谲金芒。

    ****

    车驾正在颠簸,丹里鼻腔里满是胡椒和山西老陈醋的味道,一阵瘙痒之下,她连连阿嚏,气流将麻将身上的猫毛吹起,又撞上她的鼻尖,顿时更是喷嚏连连。

    自从那“一夜春宵”之后,她便被赶到了这辆装满油盐酱醋和铁锅炉架的车上,车中拥挤不说,温暖的火锅也是不用想,更悲摧的是,银炭也没了。

    她缩了缩手脚,想也不想的,把麻将抱入怀中,肉嘟嘟的很是暖和。

    “麻将,还是你好,不象某人那么小气……”

    丹离气鼓鼓的抱怨道:“某人太小气了,不过是一夜风月,就这么小心眼的报复……”

    麻将喵了一声,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丹离却不由分说的将它当成诉苦的对象,“就是说嘛,他**佳丽三千,这等风月之事经得多了,何必如此介怀?”

    此时车驾猛然停住,丹离的头撞上了铁锅底,痛得眼冒金星——

    “怎么了?!”

    她大声喊道,外间却无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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