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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飞这么想?”朱允有些吃惊。
“我相信白大哥的话。”司徒静点点头,又动情道,“是你,是我二哥帮了我们。”
“白云飞有什么道理吗?”朱允淡然一笑。
“白大哥说宫里最想帮我哥哥的人是你。而且你事先就承诺过为我收拾乱摊子。再有,太后本来是要处罚我哥嫂的,她的转变很奇怪。白大哥还说你最重承诺。”
“这个白云飞,倒不是个简单人物。我可得小心点。”朱允若有所思。
“怎么回事,白大哥要小心你,你要小心他?”司徒静奇怪了。
“其实你心里明白。”
“又是削藩。不提它了。”司徒静一摇头,端起了酒杯,“二哥,你已经承认了是你帮的对不对?快告诉我,你这个大聪明人是怎么布局的?”
朱允便说起来。其实他开始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所以一直对司徒静说着最坏的可能。他对此事的保护是从司徒剑南和文蔷的私奔开始的。到陈林押二人回来,就必须走庭审这一步了。于是他便坚持把文蔷也关起来,并说一同治罪。这里面很有学问,因为文蔷是文章的女儿,如果一同治罪,文章有可能不忍心施以重罚。就算文章狠心,母后也不可能看着亲侄女受重罚。这便是用文蔷保护剑南。再说一旦文蔷判罪,梁家也不能再娶她了。朱允也想过,实在不行就判二人同时流放,只要文蔷不嫁给梁君卓,他二人就有希望。
最妙的是安宁要出头,是白云飞刺激了她。朱允便顺势再给她一激,只说十个安宁也比不上文媚儿,还说她是宫中的过客,人家文媚儿才是正主,听得她都快气死了。而安宁是太后的小棉袄,如果朱允出面,太后会说他偏袒司徒家,安宁出面则让太后感到很公平,又还不至于把文章和梁家惹急,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按照安宁的性子,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她就算胡搅蛮缠也会让母后答应她的要求。
惟一让朱允感到意外的,是那个诈死的妙计。那招太厉害了。那是安宁的杰作。没想到安宁的脑子用起来真还谁也比不上。朱允说他在庭审之前见了安宁的那副得意相,就知道她已经胜券在握,所以才索性把审讯的活全推给了太后。
听罢朱允的叙述,司徒静感叹道:“二哥,你才是真的精彩,像白大哥说的,所有人都是你棋盘上的棋子。”
朱允一笑,“谁让我给了你收拾乱摊子的承诺呢。”
“可是我却错怪了你。二哥,对不起,我罚酒三杯向二哥赔罪。”说罢就去倒酒。
朱允按住了她的手,“算了,你已经没少喝了,你知道二哥这片苦心就成。我为了这事确实费了不少心思。”
司徒静又小声道:“二哥,你已经早就决定帮我哥哥了,可你还——为什么?”
“你说的是换你进宫这事?”
司徒静点点头。
朱允慎重起来,“二哥不会用感情做交易,绝对不会。在这方面,二哥愿意付出真感情,但也会要求在我身边的人是真正爱我的。我愿意帮你哥哥,是因为我对我义妹有承诺。但我绝不会借此讹诈。”
司徒静心里感动,头点得像鸡啄米,“我明白了。我那么做是侮辱了二哥。我二哥是英明的皇上,是大英雄,大豪杰。我用感情做交易,实在是小看二哥了,对不起。”
“你明白就好。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的缘分,我很怕会失去它。所以二哥向你保证,我不会过分要求什么,只要你做我的妹妹,我也心满意足了。”
二人又举起杯,一饮而尽。朱允又道:“三妹,我问你件事。”
“什么?”
“你感谢安宁吗?”
“我甚至愿意去给她洗衣做饭。”司徒静说的是真心话。
“那二哥求你件事。”
司徒静让他说。他道:“如果你对安宁有感激之情,就离你白大哥稍远一点。我的话你明白吗?”
司徒静点点头。朱允这才笑了,很开心地笑着。
三
文媚儿知道因为司徒剑南和文蔷的事,太后和安宁都对她有看法,近一段行事十分小心,刻意要改变自己狠毒的形象。目的当然只有一个,就是要对付司徒家。
那天她来到御花园,见安宁心不在焉正把一朵朵的花摘下来,又撕成碎片,叫道:“这么好看的花,真是可惜了。”安宁没好气道:“我不过撕了几朵花,总比有些人把自己的亲妹妹往火坑推强多了。”文媚儿赶紧道歉,只道她当初是因为不了解梁君卓,到了堂上才看清他的嘴脸。而今天她来,正是来感谢安宁的,如今有了司徒剑南这个情种照顾妹妹,她真是放心了。听了她的话,安宁将信将疑。文媚儿又道:“我只是对司徒家人的行径看不惯,以为他家所有的人都像司徒静那样不要脸。”
安宁不同意她的说法,认为司徒静虽然刁蛮,但还不至于不要脸。文媚儿却道,她女扮男装,故意和皇上和白云飞亲近,让两个男人现在都为她神魂颠倒,而白云飞和公主早有婚约的,皇上更是嫔妃如云,她横着伸一脚进来,还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安宁不语,可也并没有赞同文媚儿的说法。文媚儿又道:“安宁,我知道你对白云飞一片真心,可你不抓紧时间,再不想些办法,没准真要败在司徒静手下了。”
这话踩到了安宁的痛处。安宁将手里的花一扔,叫道:“我安宁是认输的人吗?”说罢气冲冲地走了。文媚儿看着安宁离去,得意道:“安宁一怒,有人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她最好杀了那狐狸精。”
安宁找到朱允时,朱允正在宫里的路上放风筝。朱允见了安宁,把手中的风筝线塞给她,“神仙眷属,是一对,你放这个,我去取那个。”
安宁拿着线道:“神仙眷属,中间要有人乱搅和,就啥也不是。还不如早点散了。”说着扯断了风筝线。那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飞上老高,又一头扎了下来,不知道落什么地方去了。朱允莫名其妙,“安宁,你今天早上吃药了吗?”
“吃了,就快毒发身亡了。”
朱允摇摇头,也决定不放风筝了,“病看来不轻,来,哥哥帮你诊治一下。”
兄妹俩来到亭子里。朱允笑咪咪看着安宁,等她说话。安宁撅着嘴说起白云飞和司徒静,要哥哥拿主意,把他们俩拆开。朱允当然同意,这也正中他的下怀。拆开他们俩,趁花还没打苞就掐死,让两个人像两座山似的根本见不上面,别说情了,就连模样都能忘脑后去。只是朱允问:“怎么拆呢?”
“把司徒静撵出京去。”
“这倒是个办法。”朱允表示同意,“可是什么名目才好呢?”
安宁想了想,想不出来,“你是皇上,随便编个名目不就行了。”
朱允一笑,“没那么简单。司徒静不是官吏,我不能直接管。最名正言顺是把大将军调出京,司徒静必须跟父母走。”
安宁眼睛一亮,“对,这招最好。”
“可削藩的事迫在眉睫,我能离开大将军吗?”朱允皱起了眉头。
“我就知道这招不行,我的事总不如你的事重要。”
朱允又有了办法,“对,我可以把白云飞弄出京去,远远的,这行。”
“那我不是也见不到白云飞了吗?”
“也是。”朱允沉思着,“这也不成,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要不,你就宣白云飞进宫,让他呆在宫里不许出去。”
这办法当然也不行。朱允道:“这宫里,除了太监,哪个外姓男人可以在宫里呆着。可要让白云飞当太监,我觉得还不是上策。”
安宁跺起脚来,“你胡说什么呀。”
“本来嘛,宫里这么多女人妃子,你放心白云飞进来我还不放心呢。”
安宁又想起一个主意。找一个地方把白云飞软禁起来,除了她之外,不许他见任何人。朱允却感叹,其实安宁和白云飞的婚事,也就是他皇上一句话。可他不想强求,是因为顾忌云南王。一桩好的婚事可以拉住白家,一桩不美的婚事却适得其反。他一直希望安宁和白云飞能真正产生感情。
“不能用强,那就更不能用软禁的办法了。”安宁更着急了。
“你是不是也想白云飞心甘情愿地娶你?”朱允问。
“那当然。用你说。”
朱允糊涂了,“出京入宫是两个最好的办法,可白云飞既不能出去也不能进来,大不好办。还有司徒静,也不能出去。难,难……”
安宁的眼睛一下亮了,“有了,哥,有了。”
“什么有了?”朱允故意问。
“白云飞是男人不能入宫,咱可以让司徒静进宫啊。那样白云飞不也见不到司徒静了吗?”
朱允恍然大悟,“噢,这是一招。”
安宁马上就要朱允宣司徒静进宫长住。朱允却又发现了问题,“不行,还是不行。那文媚儿对司徒静老大的意见,觉得她是个天敌,恨不得吃了司徒静。我要宣她进宫,那还不翻了天。文媚儿肯定找母后大加编排。不行。再说,我宣一个女孩儿进宫陪我也不是回事啊。名不正啊,不行。”朱允连连摇头。
安宁却道:“你怎么这么笨,不能转个弯啊,就说是宣司徒静进宫陪伴我,这总算名正言顺了吧?”
朱允又露出难色,“安宁,我是有心帮你,可母后那儿——”
“我当然自己去说。”
“行,为了妹妹终身幸福,我帮你。我现在就到母后那儿坐坐,一会儿你再去。你提出来,我呢,故作不愿,你一求母后,母后一说情,我就顺水推舟。”朱允说完,起身就要离去,背着安宁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四
文媚儿听说司徒静要进宫,只觉天都要塌了。她找到朱允要说法,朱允早有准备,将一切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只说是安宁的主意,自己本不赞成,她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太后。文媚儿找到太后,太后证明说,朱允起初确实不赞成,是她看着安宁出嫁前有这个心愿,就要皇上遂了安宁的意。文媚儿顿时蒙了,实在想不出安宁有何用意,便又找到安宁。安宁正好兴高采烈,便道:“这没什么不好啊。”
文媚儿以为她糊涂了,“你简直不可理喻,她是你的敌人啊!”
安宁得意道:“敌人要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那才叫人不放心。”
文媚儿顿时明白过来,气得咬牙切齿,“她是不跟白云飞在一块了,可皇上跟她就近了。你说,这回可好,连宫也不用出了,一迈腿就能见到这小蹄子,你让我怎么办?”
安宁一笑,“那是你的问题。我只管白云飞。”
文媚儿真是懊悔不已。她原来只想让安宁想办法把司徒静弄得远远的,不成想想把老虎赶走,反倒拽窝里来了。但她心里清楚,这是皇上的主意。不管他嘴上说如何反对,她都不信。他会极力反对?他不乐得蹦高才怪。但现在既然来了,就只有面对现实,预先做好准备。令她安慰的是安宁也是司徒静的敌人,她相信司徒静进宫来也没有好果子吃,首先安宁这关她就不好过。
安宁确实也在摩拳擦掌准备收拾司徒静。在自己的宫里,她招来所有的宫女和太监训话,要大家等司徒静进来后,眼里就当没她这个人,能不理就不理,能不管就不管,就算是说话,也不必毕恭毕敬。她要给她个下马威。
陈林这边带了圣旨,很快来到了司徒府。司徒静听说让她去给安宁公主做伴读,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直嚷太荒唐了。陈林又道,这是太后的旨意,是安宁公主告诉太后,说她和司徒静最合得来。司徒静听了,定定地呆在那里,脑子里却仿佛钻入了迷宫,弄不懂究竟怎么了。司徒家人虽觉奇怪,却把它看做一次报恩的机会,要司徒静进了宫去,好好伴读,不许对公主不敬。司徒静苦笑道:“放心了,我以前虽然不怎么喜欢她,但她帮了我家大忙,我心里很感激,我进宫后尽量不和她打架就是了。”
进宫那天,司徒静和阿莲一人坐一台小轿来到宫门前,陈林和顺子满面笑容迎出来。司徒静走下轿来,眼看着厚重的宫门在身后合上,心里无端地沉重起来。陈林见她满脸愁容,安慰道:“这里面也好玩得很呢,顺子他们都兴奋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了。”顺子跟着道:“这下皇宫里又生气勃勃了。”
“我来了,肯定会让很多人生气。”
阿莲一听就急起来,“小姐,这皇宫好好的,您可千万别把它弄得乱七八糟的,老爷和夫人可是让我看着您点。”
司徒静不耐烦了,“你怎么不明白,有我司徒静的地方,怎么会不乱。”
顺子点着头,“越乱越有趣。”
大家一阵哈哈。
来到安宁宫里,安宁冷峻地坐在上位。司徒静和阿莲上前行礼。安宁冷笑道:“你来得倒快。”司徒静回道:“我是急着来向公主谢恩。”
“谢什么恩?”
“你救了我哥哥,还成全了他和嫂子,我心里感激得很。你是大好人,我以前还多有得罪,真是不好意思。”司徒静诚恳道。
安宁傲慢地扬起头道:“帮你哥哥和嫂子是因为我同情他们,而且文蔷是我二表姐,这和你一点关系没有。要因为你,我才懒得管。”
司徒静眉目一竖,却被阿莲拉了一把。她压住火,道:“不管怎样,我还是感激得很。我们全家人都让我代为感谢。”
安宁很不友好,“免了。”
“哎,你好像还是跟我过不去呀?”司徒静忍不住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跟你过得去了?”
“那你为什么招我进宫?”
“让你离我近点我才好跟你过不去呀。”
司徒静气极,“你——”
“我怎么样?”安宁挑衅道。
“你——你行,你行。我认。你是我家大恩人,我心里感激,我认。你想把我怎样就怎样吧。”司徒静压住怒火,有气无力道。
“你感激的态度很特别啊。”安宁并不罢休。
司徒静咬牙切齿,“公主,我是真的感谢你,发自内心。”
“我看你像要吃了我。”
司徒静喘起了粗气,“你是我家恩人,我不敢吃你。公主,我愿意报恩,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就你这咬牙切齿的样儿我还真不信。”
“我说过了,我愿意做任何事。只是你不要对我这种态度。”司徒静大叫起来。
安宁咬住不放,“我第一件要你做的事就是别对我大喊大叫。”
司徒静一下泄了气,“好,好,我不喊,不叫。对不起。我先坐下歇会儿。”说着顺势坐在地上,头扭来扭去,大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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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
司徒静受气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文媚儿宫里。阿秀眉飞色舞地告诉文媚儿,司徒静如何欠了安宁的情,满肚子的火发不出,又是如何地气得坐在地上大喘粗气。安宁还吩咐宫里的人,都不要拿司徒静当回事,那边的人都憋足了劲要给她好看。文媚儿听了很是顺气,要阿秀多拿些银子请安宁宫里的人,把火再煽得旺些,非把她司徒静烤焦不可。
见过安宁之后,司徒静回到房间,不由得流下泪来。今天她才知道,这世上最可怕的事就是欠人人情。你欠人家的,赖不得,说不得,急不得,横不得。欠情啊。我司徒家欠人的是大情,那比命都重。所以就得忍气吞声。不忍不行啊……她让阿莲去打一杯凉水来,她要喝下去压火。
阿莲出到门外,向一宫女叫道,姐姐,我家小姐想喝杯凉水,麻烦您——话没说完,那宫女便道,你自己没长手啊。阿莲见她不耐烦,不敢再说让她打,只小心地问在哪里打?宫女道,从这里出门。阿莲又问,然后呢?然后再问别人。
阿莲好不容易打了一瓮水往回走,路上一太监拦住她,说是几位姐姐要洗衣服,正好用你的水。阿莲不干,说水是小姐要喝的。太监却道,你家小姐肚子比牛大吗,要喝这么多水,你另外再弄吧。说完抢了水就走。
阿莲哭着回到屋里,司徒静问明情况,冲出去对着抢水的太监飞起一脚,把太监踢得飞了出去。宫女太监们一片尖叫,安宁闻声出来,大吼道:“司徒静,大胆。”司徒静理也不理,又将那太监一脚踢飞。安宁冲过来,一掌打倒司徒静。司徒静眼里冒火,却不还手。安宁见司徒静任由她打,不由得呆了。
阿莲跑上去扶司徒静。司徒静慢慢从地上爬起,擦了擦嘴角的血,冷冷地看着安宁,不说话。
“你为什么不还手?”安宁问。
“我司徒静欠你的情,我不会还手。”
“那你为什么打他?”安宁指着太监。
“这里除了你,谁都不可以侮辱我。”
“你没听说过打狗要看主人吗?”
“可狗要是先咬我,我就会咬它。”
安宁不说话了。转身问太监怎么回事。太监说他向阿莲借了一罐水,给几个姐姐洗衣服,不过图了个方便。阿莲抢着申辩,说他不但抢水,嘴里还不干不净,说我家小姐的肚子比牛大。
司徒静咬牙道:“兔崽子,你以后再敢口出不逊,我会割了你的舌头,然后杀了你。”说罢转身就走。
回到房里,朱允前来看她。问她可还习惯?司徒静刚受完委屈,一肚子的话要说,眼里蓄满泪水,嘴上却说她一切都好,安宁待她像宝贝似的,下人们温顺得像小绵羊。朱允自然不信,问她眼睛怎么红了,她说想爹娘想的,刚才哭了一会。朱允心里有数,便对她道:“记住,在宫里,二哥是你最亲的人。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二哥,我都会帮你。”
从屋里出来,朱允很清楚司徒静受了委屈,便有些内疚,怕自己因为私心伤了三妹。他明白司徒静的心理,安宁有恩于她,她就算受委屈也不好对安宁怎样。他本想跟安宁谈谈,想了想,又决定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在他看来,她们俩,不该是敌人。这宫里,司徒静真正的敌手不是安宁,而是文媚儿。
刚才安宁打司徒静,而司徒静不还手,这让安宁好不痛快,感觉又恼怒又没劲。她来到文媚儿宫里,说这司徒静好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她一看她那横劲就来气。文媚儿出起了主意:“司徒静嘛,大小姐脾气,真想把她磨下来,就得叫她干粗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知道该怎么对待公主,别说是抢公主的男人,恐怕连正眼也不敢看白云飞了。”
安宁听了,虽觉得过分,可一想到她抢白云飞,又觉得过分的是她。便同意了文媚儿的主意。文媚儿又道:“她不是恨人用她的水洗衣服吗,那就让她洗。”
司徒静听说让她洗衣服,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安宁见她惊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