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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人忙活到中午,洞口那些炸药全部被安全搬运了出来,放在了伪装网下面,等待货轮到来,装船运出出海口,近海抛掷。
至于里面的财宝,只能是等了,等装箱的人员到来。
至于运走,薛郎并不担心。
就算不走罗斌上回用的走私路子,他也有运回去的办法了。
第0461章 烫手的山芋
这里,由于没有开发,附近也就几十公里外有一座曾经辉煌一时的铁矿,并因此诞生了一座工业城镇。不过,铁矿开采告罄,无数伴生行业因此断链,导致那里不说是鬼城,也比当年的底特律好不多少,超过一半的房屋没有人住。
所以,这一片就算年轻人大多不知道诅咒之地的传说,不知道当年的恐怖,也没有人来,几乎保持着原始的原貌。
只是河道淤积严重,至于原因,那是铁矿山肆意开采,导致水土流失严重,一条通往查郎纳河的枝干从矿山带来了无以计数的沙石泥土,让查郎纳河彻底堵塞,河床抬高,河道里沙洲遍布,无法通行稍大点的船,因而更没人来了。
这对于薛郎目前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人好事,因为,没人来,就意味着他所做的就会安稳。
其实,他不在码头那里装模作样施工,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而下面火爆的沙场,距离这里超过了四十公里,没有人会闲的跑上来看看地形。
搬出炸药后,他没有再进去看那些财富,也没有探查溶洞的全貌,这会,还顾不上探查。他再次给罗宾打去电话,让他多雇佣一些挖沙船,争取短时间内先将河道清理出几十公里可以通行大船的主航道。
这样虽然投入巨大,注定赔钱,但河道的清理是目前最重要的了。
上回运出山里的那些东西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相当一部分走的陆路,导致风险太大。所以,疏通航道至关重要。
罗斌不管心里怎么想,他也不会反对。因为开发查郎纳河,第一要务就是解决入海口几十公里的於堵,否则,修建公路的费用同样不小,就算最后还要修建公路,那也没有河道使用率高,且方便。
关键那条巨大的邮轮,停靠港口是要花钱的,可不是随便就停的。而停到自己的码头就没费用了。早晚要进去,那不如用停船的钱来填补下清理河道的亏空呢。
于是,接到指令就快速联系,到了晚上,就联系好了六条中型的挖沙船,预计两天可以抵达查郎纳河。
单独清理一条主航道,而不清理河床,按着柳败城的预计,十天时间,可以疏通航道,邮轮就差不多能开进来了。
这就是薛郎运走这些财富的途径,用自己的邮轮走私出去。
当然,这里面还存在着海关检查的斡旋才行,他们是无法从这里直接离境的,必须靠港检查才行。
薛郎在遥控着这些的时候,柳败城却没闲着。
洞口应该算是隐秘,在伪装网下不易被发现,加上队员四周的防守,他根本就没担心什么,他更着急看到那些瑰宝,好在人员到来的时候,打包有个先后。
他独自拿着撬棍,在财宝堆里不断的翻看一些箱子,一个是查看箱子的结实程度,是不是几十年了会腐朽,一个是看看里面装的东西是不是需要重新防护包装,好决定需要多少材料。
再有,就是看看保存的东西需不需要特殊手段抢救,要不,损毁严重了,丢了可惜,不抢救拉回去也是报废。
这些,他绝对不会也蛮装运,那可都是无价之宝,损毁了太可惜了。
随着一个个箱子被撬开,并没有发现腐烂迹象候,他心里稍安的同时,一**的冲击更是不断的冲进他的视线,冲击着他见多不惊的平和心态。
箱子里,小一号的都是黄金雕件,而且都是纯金的精美雕件和器皿。更有无数镶嵌着各类宝石钻石,精美华贵。
这些,还不至于让他平和的心境有所触动,不说见的多了,单单之前运回去的一批,已经锤炼了他的心志。
这里的,并不比那些更能让他震撼多少,差不多的珍贵。
让他震撼兴奋的是箱子里不单单是珠宝和黄金物品,那些大一些箱子里,毛毯,挂毯,壁画,油画,无不是已经难以看到的珍品,无不是在战火中已经消失的绝迹瑰宝。
那场席卷世界的战争不单单是给人来带来了生存上的毁灭,更多的是这些不能当粮食吃的瑰宝被损毁,被丢弃,被埋在废墟里腐烂掉。
让很多的艺术瑰宝就此消失。
尤其这些容易毁坏,还没有黄金好储存,比不得当时眼下有流通价值的珍宝更让人在意。比那些看着并不精美,实际上珍贵程度无以复加的一些雕件珍品,被愚蠢的融化了铸成金砖消失的还快捷的物品。
这里,柳败城还看到了罕见的象牙雕塑,精美木刻。
他想不明白当时这些为何随着黄金被费力运出。
这些,某种程度来说,在当时都没有一块发了霉的面包更让人在意。当然,跟黄金珠宝更是没法比。
这里,还有成箱的古籍,粗略看过,他的震撼惊喜更是狂涌一般。
这一大片的箱子里,黄金雕件、器皿估计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地上那些金币,也都不是什么金法郎,都是已经绝迹的古币。
一眼认得出的,包括古罗马时的金币,古埃及仅留存在资料上的金币,数量还都不少,一样恐怕几十几百公斤的数量会有。
柳败城震撼惊喜的同时,也感觉到奇怪。
这里的秘藏是二战结束前期被埋藏的,那,这个负责从四面包围的环境里费劲弄出黄金埋藏的人,估计应该是一位喜欢艺术收藏的党卫军高层,或者干脆是个人的藏品。亦或者说,这里的东西种类庞杂,也可能是某一个国家的博物馆藏品,被全盘掠夺藏匿在这了。
由于个人的喜好,近水楼台,跟着这些需要埋藏的黄金一起,被偷运了出来。
毕竟黄金体积小,不占地方。而这里这些艺术瑰宝,体积大点,却没有多少重量。
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能解释的通。要不,就算自己在当时的情况下,也不会下令费力的转移这些不能流通的物品。
尤其一些精美的早期欧洲玻璃制品。
包装保护的非常专业,丝毫没有损毁。
那盏葡萄紫的台灯他预估这会至少价值千万。而当时,这件玻璃制品连一个面包都换不到。
要说在本土,或者占领的地方就地掩埋,柳败城相信这些只有收藏价值,而当时无法作为流通的艺术品会被埋藏。因为多年来找到的纳粹宝藏不乏这些艺术品在里面。
但倒运到这里,还是不解居多。
他还看到了雕像,大致能看出是著名艺术家米基朗开罗的风格,因为那个女的有男人的肌肉。具体没时间鉴别,但粗略的一眼,他还是认为,这就是大师的作品。
那些两米见方的大箱子里,油画被完好的连带相框装在里面,中间都有保护措施,并包着油纸。
随着大致的走马观花,他渐渐推翻了这是博物馆藏品的判断,因为,里面包含了很多国家的艺术品,更像一个精品荟萃,或者说个人的藏品。
没有系列,只有纯粹的精美。
那些黄金雕件、器皿,白银雕件、器皿无不是精品,那些宝石,钻石,饰品,更是亮瞎了他的眼睛。
快到黄金存放点的时候,他已经看了几个小时。
虽然不是箱箱都打开,但每打开一箱都要停留几分钟鉴赏,导致看的不多,时间用去不少。
好在这里没有时间概念,只有头顶的灯光。
看了看远处的黄金,他没有走过去。那东西的价值摆在那,不用看,只是数量的多寡而已。
他收回目光,拿起撬棍,撬开了身边的更大的木头箱子。
箱盖被推开,填充物被扒拉开的一刻,他疑惑的看了看漏出的东西,看着不是金属,不是宝石,遂用强光手电照射了下,
怎么感觉像琥珀……
柳败城疑惑的仔细看了看,看到箱子里是很多块,只能看到边缘,遂干脆将箱子拆散。
当一块块的搬出竖在通道两侧的箱子上的一刻,他瞪大了眼睛。
这些显然是一个巨大的东西被拆散装箱的,而东西的材质已经确定,就是琥珀。
这个词一掠过脑际,他瞳孔缩了缩,随即掉头就走。
近乎用奔跑的速度离开了宝藏,出了洞口。
薛郎,这会在跟雪凤通话,家里的米厂现在火了,就因为金陵博物馆,就因为那些天价的几样物品,就因为是用来做慈善。
同时,火的还有大爱之家,关爱老兵。
那些就不用说了,捐款,义工,场面火爆就是了,米厂,却因为连续的爆炸式消息彻底被全国认识。
销量猛增,原计划开拓全国市场的粮食储备,预计难以让秋粮进行稳定活性的储藏,怕是一下来,就要直接投入加工。
这会,米厂不管是松江总厂,还是八五三两个老厂,都在做新设备,新生产线添加的准备工作了,预计一个月内,就必须投入建设,否则难以保证持续猛增的销量供给。
薛郎和雪凤正商量是不是趁机做全国知名品牌的建设呢,这柳败城就跑了出来。
老远,薛郎就听到了洞内的奔跑,柳败城刚漏出身影,薛郎就跟雪凤结束了通话。他直道肯定有事,要不不至于脚步那么匆忙。
他刚放下电话,柳败城就看到了他,跟着几步就到了跟前说道:“枭鹰,之前光顾着兴奋了,连带头一批的东西一样,这会我才反应过来,我们这是接住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啊!”
烫手的山芋?
薛郎收起电话,狐疑的看着柳败城,跟着问道:“你是说,这里的东西扎手?”
柳败城点了点头,却没说,一边掉头就走,一边说道:“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第0462章 意外的结果
薛郎不知柳败城这是发现了什么,狐疑的跟着他走进了洞穴。
很快,他看到了柳败城最后拆出来的东西。
琥珀……
惊喜之余,薛郎明白了。
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东西,现在只是多了一件仿品在北极熊被抢走的原位置摆着。
这个东西到手了也无法拼接恢复原样西展出。
那样,北极熊会索要的。
而在自己手里,是个人性质,难以有国家利益在里面,人家追回,自己不见得就能抗住压力。
眼睛虚了下,他看了看其他的东西,意外看到了油画,随之问道:“那这些怎么你并不担心?”
柳败城笑了笑说道:“我们师门不偷不抢,连手段都很少用,所有的藏品大多都是交换,或者购买,也有很多是在国外拍回的,这需要很大的资金,我们也有自己的产业作为吸纳资金的来源,当然,消息更重要。”
薛郎笑了。
感情师门从上到下,从久远到现在,都有敛财的习惯啊!只是用途不同,死神组织买枪买炮,试图复辟,他们却致力于珍品的搜集整理,古文化的研究。
不过他很好奇柳败城师门什么产业,才能支撑如此庞大的,只进不出的开销。
柳败城看了眼周围,说道:“我们师门先前只是做交换,用对方喜欢的,在不知道具体价值的前提下,在国内用真品兑换,在国外,清一色高仿。到了后期,发现这样很繁琐,成交率也低,消息也不灵便,于是,成立了雅藏拍卖行。”
雅藏……
薛郎眉头皱了皱。
雅藏他还真没听说,其实,不是没听说,不在这个圈里,不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接触不上拍卖行,自然不知道了。
柳败城也没指望他说点啥,微笑着说道:“雅藏起步与解放初期,那时候不是在国内,国内相当好买物件,等国内文物市场火了,才回来的,目前,在国内排行前三,全国一共三十个分店,世界上一共有超过百家,规模不算最大,信誉还可以。”
薛郎暗自震惊,前三的排位已经可见一斑。
不过,这跟自己刚才问的似乎不搭边。
柳败城顿了下接着说道:“信息来源就是通过圈内获得,同时,也接一些需要办理合法手续藏品的生意,当然,华夏的物品基本不沾。”
哦了……
薛郎懂了。
这就是说,那些金器珠宝,即便有标签,只要不是独一份,就可以弄个合法手续摆在博物馆。
想想也是,世界这么大,哪个国家没有华夏精品?那个国家被掠夺后能追回什么来?况且那会不但纳粹在卖艺术品,各国不也一样?
他看着那个琥珀的大物件,没想到这个说在列车上,埋于地下,那个说在某一个城堡的地下,不成想却落到了自己手里。
所料不差这就是那件北极熊被掠夺走,最后下落不明的稀世珍宝,琥珀宫。
薛郎眼睛虚了虚,随即豪气的说道:“不能展出又如何?那也要弄回去,摆在地下自己看也舒服!”
“哈哈!”
受到薛郎的感染,柳败城大笑:“说得好!那就照单全收!”
俩人笑的虽然轻松,但都是明白人,这里,不弄走的话,是谁的那就没准了。不拿到家,就不是自己的,一切都是虚的。
薛郎再次看了眼周围,说道:“这里你看着收拾吧,看看有没有损毁的,箱子有标记的全部不用,一点痕迹不要留。我去为那座铁矿的开采卖完,拍屁股走人买单去。”
柳败城点了点头说道:“这里保存完好,既不潮湿,也不绝对干燥,连油画都没有受损,箱子我看就处理处理,大部分都能用,包装的也没问题。”
薛郎想了想说道:“你看着安排,人到齐了就吃住在里面了,直到弄完。另外,码头的初步修建你觉得在原址合适不。”
“合适,底下的暗流不改道也不影响船只靠岸,等这里全部搬走,就打开那边的阵眼,水道应该转回瀑布原来的通道内。”
柳败城不假思索的说道。
要是瀑布有水了,那就美了,这里也不至于光秃秃的,跟块藓一样难看了……
薛郎琢磨着,摆摆手,径直离开了。
出了洞口,吩咐值守的队员不要顾忌,一旦发现有靠近的,全部清除。
这个命令残忍了点,但队员都知道,这里的东西绝对不能外泄。就算他们还不是道这里并非他们要来寻找的,只是捎带,也不耽误他们严格执行命令。
薛郎离开了这里,到了码头,看到斜坡已经有模有样,沟壑全部填平,码头上山根的沙土也都清理了,堆在一处,老大的一堆。
询问了罗斌,知道今天挖沙船到不了,问了下他手里资金的情况,知道还宽裕,遂开着山上别墅开下来接队员,运伪装网的二十吨小货船,直奔沙场。
他有几件事要办,一个是罗斌的合同,那个倒是简单,一个是大量的出售河沙,引来了这里的水利和环保部门,这会已经到沙场了。
而罗斌虽然接到了消息,可还在跑挖沙船的事,并不在。
薛郎赶到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这里的职能部门并没有走,但沙场已经停工。
河里,清淤船在波浪中起伏着。运沙船也都一样,全部抛锚停船。
工地上,他的人都静静的站在一处,没有人吱声,也没有吵闹,很安静。
刘海涛陪着几个本土的职能部门的人站在一处,看到他,直奔岸边而来。再远处,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是那些雇来倒运沙子的本土黑人。
薛郎的船一靠岸,刘海涛就快速走来,固定了船后,边走便跟薛郎简单的说了下情况。
没走到百米外的距离,薛郎就明白了。
这些人是因为大量的河沙运出,担心他们清理河道会影响周围的浅海,也破坏了河道的生态环境。
薛郎的公司还没有全部弄利索,所以,申报什么的都没做,这里施工,实际上存在着非法。
就算他个人的土地也不成。
知道了怎么回事,他一点也不担心,走到几个穿制服的人身边,用流利的英语大致的介绍了下这里的情况,出示了自己的土地证明,并出具了已经办妥的几样旅游公司的手续,还有他的赫斯号邮轮的手续。
最后,他指着身后的河道说道:“先生们,这里的河水本来是清澈的,上游的铁矿带给了周周边财富,却留下了如此大的伤痕在这里,我没有主张让政府赔偿,还自己赔钱梳理河道,为你们当年的过错买单,从哪来说,这也不是破坏行为,这是造福后代的好事,你们不应该让我的工地停工。”
几个政斧职员听完,都有点触动。
要是这么看,对方不是非法挖沙子,而是在造福一方。就算没有申报,这里本就是人家自己的地方,梳理河道也在情理之中。
况且这里的河道淤积严重,遇到雨季河流湍急的时候,从这里一直到浅海十余公里都有泥浆留下的浑浊痕迹,说起来,他们早就想治理了,可惜来勘察了几回,投入几千万也不见得能有成效。
加上这是私人的地方,这里也没有开发,也就作罢了。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简单商议了下,由一个叫巴特的打电话回去,看看如何处理。
薛郎看着他们商议,没有查插言,不过听明白了,这些人的工作态度可跟国内不一样,有板有眼,不张牙舞爪。
不过那个叫巴特的,他倒是感觉有点喜感。
在他的印象里,这人应该是荷兰人后裔,也就是这里早期的布尔人,但还延续了荷兰的姓氏,居然姓特咸鱼。
想来三百年前他祖上起姓氏的时候,怕是拎着咸鱼,典籍官估计就直接给按了个这么个喜感的姓氏。
这边正在电话里汇报,或者说磋商,是不是要按着规程制裁薛郎呢,夜幕里,一溜灯光出现在远处。
很快,一个车队就赶了过来。
这些车薛郎不认识,那些职员却认得牌照。
一个个立时规矩了些,但也没有说诚惶诚恐。
随着车门打开,让薛郎有点意外的是,这些人大多穿着制服。
跟着,他看到了罗斌。
怎么回事?
薛郎站那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