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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花浓(全)-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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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锦身上又是一个哆嗦,颤悠悠地转过身,对陆湛抱怨道:“吓死了。” 
  陆湛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忙快手快脚的将那个铅弹挖了出来,然后又将春香爹包裹好,站起身来,一把抓过春香爹的尸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小文一并抓了起来。 
  两个人都被抬起来,陆湛却没见半点迟疑,大步往外走去。 
  明锦犹豫了一下,琢磨着是否要下地帮忙收拾地上的血迹,现在已经是后半夜,陆湛要掩埋尸体,还不知道要如何对付小文,等天亮了若是还一地的血,会吓坏陆家人的。 
  谁知她才有动作,就听见陆湛从外面撂下一句话:“你别动,先睡吧。” 
  明锦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眼神终于柔和起来,坐在床上,面上带出一点微笑。 
  如果说刚才还有点犹豫,这会儿可是半点迟疑都没有了。 
  门栓都被弄坏了,明锦可没有胆子就这么直接睡过去,就算没有小文和春香爹那种要命的,谁知道会不会再来个小毛贼什么的。 
  已经受过一次惊吓,明锦可再也不敢放松警惕了。 
  明锦咬了咬牙,还是没能将那件衣服重新套在身上,就算败家一回,她也不愿意把沾了血迹和呕吐物的衣服套在身上。 
  她心里这么想着,朝着那一片混乱和脏污走了过去。 
  洁癖什么的,还是先忘记吧。 
  陆家的地面是普通的土地,血流下来渗进泥土里,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掉的,再加上另一边明锦的呕吐物,地面上一片混乱。 
  明锦皱紧了眉头,只能拿起之前小文带来的刀,努力无视那些呕吐,将已经凝固的,带着血的土块铲起来,归拢到一起,水壶茶杯都摔碎了,衣架也倒在地上,还被砍断了,需要收拾的地方真是不少。 
  才将破损的衣架拖到屋子角落,又将碎瓷片都捡起来,放在一边,就听见陆湛走了过来。 
  明锦感觉身后传来一阵温暖,然后自己的肩膀被扶起来,靠进一副熟悉的胸膛里。 
  “不是说让你先休息么?”陆湛轻轻咬了一口明锦的耳垂,以示惩戒。 
  “门栓都被砍断了,我也睡不下。”明锦笑着,回身搂住陆湛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跟之前陆飞一个模样。 
  明锦没有询问陆湛究竟把那两个人如何处置,不管是已经死去的春香爹,还是不知死活的小文,她都不愿意再回想什么。 
  这一夜已经够了,就算要问,也等以后再说吧。 
  明锦轻轻叹息出声,像是疲惫,又像是满足。 
  陆湛微微一笑,知道她今天是被这些刺激的神经紧张过度了,这会儿都还没缓过来,一时半会儿也睡不下,便伸手抱起她来,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蹲下身收拾地上的血迹。 
  或许是因为这种事情早就已经熟门熟路,陆湛的动作虽然不快,却不慌不忙,比之前笨手笨脚的明锦沉稳利落百倍,就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似乎都像是听话一般,在他的手下变得齐整起来。 
  他很快就把所有的血迹都清理的差不多,只留下一些不明显又实在抹不去的痕迹。 
  “惯犯。”明锦看着自己堆出来的垃圾跟陆湛整理出来的形成鲜明对比,忍不住低声嘟嚷着。 
  陆湛耳朵很好,听到之后也不恼,只是笑睨明锦一眼,低头继续干活。 
  明锦有些着迷的看着陆湛宽厚的肩膀和有力的动作,在月光下显得身形更加挺拔结实,直到陆湛再一次出去,才依依不舍得收回目光。 
  陆湛不光将血迹和混乱收拾出来,甚至还从厨房里拿来一只水壶,显然是刚才外出的时候顺手烧上的。 
  “凑合着擦一擦吧。”陆湛将水倒进水盆里,推到明锦面前。 
  跟她夫妻那么长时间,当然知道明锦的脾性,平日没事都要洗好几回,这会儿碰了一身一脸的脏污,若是不洗干净,估计她是不会有睡意的。 
  明锦也没再废话,她刚才就已经快要受不了了,还在想能不能有点水洗一洗,谁知陆湛居然如此明白自己的心意,不由得对他微微一笑,伸手放进水盆里,舒了一口气。 
  折腾了一夜,等两个人真正躺在床上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明锦抓住陆湛的衣襟,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要说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先是陆家二老想要把陆飞留下,再是小文他们晚上的偷袭,还有,陆湛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回来,都是她立刻就想要诉说或询问的,可她张了半天嘴,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先睡一会儿吧。”陆湛摸摸明锦的脸,低声道:“已经快天亮了,起来再说也不迟。” 
  明锦点了点头,凑近了一点,闭上眼睛。 
  所以说安排某人回来是为了让他料理后续工作。 


锦上花浓 第一百七十一章 后遗症 
  第二天起来,明锦和陆飞两个都睡眼朦胧,可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明锦还是勉强起身。 
  “你跟陆飞再睡一会儿。”陆湛看出明锦的犹豫,将她按回床上,“中午再叫你起床。” 
  “那哪儿行。”明锦揉了揉眼,伸手掐住陆湛腰间,红着脸低声道,“陆飞睡晚点倒是没什么,可你昨天刚回来……”她没再说下去。 
  昨晚上的惊心动魄,自然是不能跟陆家二老说的,可摔碎的水壶和杯子,坏掉的衣架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虽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可加上陆湛昨天半夜回家来…… 
  明锦忍不住涨红了脸,若真是她们做了点什么,让人误会倒也没什么,可偏偏他们昨晚都累得半死,连做点什么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湛看着明锦通红的耳朵,看了看屋子角落的碎瓷片和断裂的衣架,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让趴在他胸前的明锦感到一阵颤动。 
  “还是起吧。”明锦有点无奈,努力振作精神,起身换衣服。 
  回应她的又是一阵低沉地笑。 
  陆家二老对于自家二儿子经常性的神出鬼没早就已经习惯,对于他忽然出现在早餐桌子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不过是加了一双碗筷罢了。 
  陆老娘倒是迫不及待,才吃了饭,就跟陆湛提起让陆飞留下的事情。 
  “我们瞅着,你们小两口毕竟年轻些,也没经验,万一到了那边山沟里什么都不方便。”陆老娘顿了顿,温和地道,“你成家之后我们也没帮过你什么,如今趁着还能动,帮你带带孩子,也是为你们小两口做点什么。” 
  陆湛神色没变,瞥了明锦一记。 
  明锦面无表情的低下头,虽然还没跟陆湛说过这事,但她相信陆湛对她的态度应该很清楚才是。 
  陆飞从生下来就是明锦一手带大的,从来没离开过明锦半步。 
  如果说之前明锦还有些犹豫,现在也能够确定了。 
  就算是为了安全考虑,陆飞她也一定会带走。 
  小文的一次偷袭让明锦彻底醒悟过来,想要保障孩子的安全,还是得靠她和陆湛, 交给谁她都不放心。 
  这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村子,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来去。 
  如果他们只是普通人,也便罢了,可东园这股势力已经被某些人看在眼里了。 
  知道陆湛能力的人太多了,君研这个定时炸弹还在,将来还不定有谁。 
  之前陆湛一直都跟家里不算亲近,甚至还经常住在东园里,或许也是变相的在保护陆家的平静生活。 
  陆湛沉吟片刻,忽然笑着对陆老娘道:“您这都想哪儿去了,这搬家哪儿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事,又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怎么也得收拾个一二年的。” 
  陆老娘愣了一下,不安地看了陆老爹一眼,嚅嗫着道:“又……不搬了?” 
  “不是不搬,”陆湛笑眯眯地道,“只是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既然现在有的是时间,何必把人往死里赶,让那几个不拖家带口的先过去,种地的种地,干活的干活,等一二年收拾出模样来了,我们再带着孩子过去。” 
  陆老娘几乎掩饰不住失望,搓着手道:“也好,也好。” 
  明锦觉得自己快要抑制不住唇角上扬的幅度,如果现在有镜子的话,她一定会发现自己笑得有多么夸张。 
  她头天还在合计着想要晚些日子再搬走,今天就听陆湛说到这事,这算不算是另类的心有灵犀呢。 
  “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这个。”陆湛嘿嘿一笑,似乎对陆老娘和明锦的反应都很满意,“等过两年,小飞年纪也大了,带过去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陆老娘的计划彻底没戏了,两位老人似乎都有点受到打击,就连原本已经十拿九稳的陆大嫂也显得有些失望。 
  小栓自从上个月感了风寒,一直躺在床上,也就是说,他不光脑袋不好用,连身体都不那么好,这让陆家人都很担忧。 
  明锦和陆湛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将小栓带到京城去,京城里还是有些名医,就算不能让他智力得到改善,起码能帮他调理一下身体,好让他不要那么容易就生病。 
  正好东园搬家也需要在京城里采买些东西,明锦正好想要回一趟家里,再去把楚怀渊的药给明澜送去,也是要去京城的。 
  那断子绝孙的药,明锦可不敢托付给任何人带去给明澜。 
  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陆老娘自然是喜出望外,就连陆大嫂都露出些笑模样。 
  两边都商量好了之后,陆大姐他们也到了家,大家见面又说了一会话,明锦和陆湛便带着陆飞告辞,只等着改天上京城的时候再来接小栓。 
  明锦原以为自己就这么没事了。 
  明锦自喜于自己的临危不惧和恢复迅速,可陆湛却似乎没有放轻松,还担忧的一直看着她,整整一天都一步不离。 
  难得看到陆湛如此反应过度的行为,明锦还是很享受的,陆湛虽然对她很好,在家里却也从来没有这样不放心似的跟在她身后过。 
  “不用跟着我,”明锦看着跨坐在一条板凳上的陆湛,有点不好意思地往浴桶里缩了缩。 
  就算是“老夫老妻”了,可陆湛也从来没有在她洗澡的时候这样不错眼的看着她,一直看的她浑身不自在起来。 
  “你不用管我。”陆湛扬起来一条眉毛,轻松地换了个姿势,目光却没有稍离。 
  明锦泄气地看着陆湛,将脑袋贴在浴桶上。 
  自从两人回家,明锦收拾了屋子,洗了澡,做了饭,又去楚怀渊那里拿了药,这期间陆湛一直默不作声地跟着她,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却没让明锦离开他的视线。 
   直到现在,她再次洗澡,准备睡觉,他还是盯着她,就好象能在她身上发现新大陆似的。 
  陆湛在明锦的强烈抗议之下,不得不也跟着洗了个战斗澡,总算把身上的味道都冲去了。 
  天色虽然还没有太晚,但是既然头天晚上体力透支,明锦还是决定早点休息。 
  可怕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一合上眼,明锦脑海里就开始不断出现头天晚上的故事回放,镜头的重点还统统都放在春香爹空洞无神的眼睛上。 
  明锦骤然睁开眼,觉得浑身冷汗,不由得缩了缩肩膀,抬头看向陆湛,希望能寻求点温暖。 
  却对上陆湛了然的目光,然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撑了一天,也累了吧。” 
  他担惊受怕了一天,就怕明锦会有什么不良反应,谁知她还精神百倍的跑这窜那儿,还把家里从上到下都擦拭了一遍才算完。 
  当时陆湛就觉得不对,平常明锦虽然勤快,却也不会在身体疲惫的情况下如此兴致高昂的大扫除。 
  明锦将脸埋进陆湛的胸口,感觉他胸前的衣服渐渐湿润了,隔着能攥出水的衣服实在难受,明锦皱起眉头,伸手不耐烦地将他的衣服拨拉开,她甚至能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但也顾不得那么多。 
  看到眼前熟悉的坚实肌肉,明锦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再次将脸压在上面。 
  陆湛没说话,将明锦搂紧在怀里。 
  等了好一会儿,明锦都没有动一下,陆湛几乎以为明锦已经睡着了。 
  “我一闭眼就看到……”明锦声音有点哽咽。 
  “别说。”陆湛手上微微用力,让明锦没办法再说下去。 
  类似的事情他太有经验了,也是为此,才会整整一天都盯着明锦。 
  陆湛甚至一度担心明锦会因此而吓出什么毛病,还好,她只是噩梦而已。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说出来才能痛快,这样的经历,说几次都不会痛快得了。 
  说一次,就是把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次撕开,放出能将人吞没的黑暗。 
  他和那几个人都试过,互相倾诉那些痛苦和无奈,却发现越说越难过,越说越受不起。 
  一直到他们都觉得无法忍受,才发现遗忘才是最好的办法,而不是反复提起和一辈子惦念。 
  “忘了吧。”陆湛又道,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很少见的温柔。 
  明锦轻轻点了点头,有点明白陆湛的意思。 
  她对这些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只能选择相信陆湛。 
  “既然时间还早,不如做点别的。”陆湛轻轻笑了,伸手插过明锦的肋下,将她往上带,不让她再蜷缩在自己胸前,一直到两人平视。 
  明锦的眼睛红通通的,还略微有点肿,原本黑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嘴唇因为惊恐而失了血色,不像平常那么红润饱满,只略微显出一点淡淡的粉红色泽,整个人都带着几分她从未有过的楚楚可怜的气质。 
  陆湛心中一动,略一用力便翻过身,将明锦整个人都困在自己身下。 
  明锦低低地喘息了一声,眼里的惊惧散了些,染上淡淡的娇羞,佯装恼怒地伸手敲了他肩头一记。 
  陆湛满意地看着明锦被转移了注意力,低头吻住她的唇。 
  明锦再次闭上眼,却再也没有看到任何不相干的人,心中只剩下那个占据了她全部注意的男人。 
  唇舌交缠的甜蜜,足够驱散心里的不安和恐惧。 
  身体相触的熨慰,足够对抗死亡的黑暗和阴森。 
  屋子里温度渐渐升高,帐子不知道被谁扯了下来,却只盖住床上一半的风情。 
  烛光映照下,帐子里的两个人几乎变成了一个。 
  然后便是低低地婉转呻吟。 
  发放肉渣+肉汤ing 


锦上花浓 第一百七十二章 死与生 
  明锦以为陆湛会放过小文,却在楚怀渊来访的时候,听陆湛用谈天气的口吻说了她的死讯。 
  当时楚怀渊正过来跟陆湛商量他们几个单身汉要这几天就动身搬走的事情,还询问陆湛是否需要他临走的时候留下什么可能会用到的毒药。 
  已经很有危机意识的陆湛自然是来者不拒,也没跟楚怀渊客气,转身到书桌边,挥笔拉出一张单子。 
  就要搬家的男人们承担的是旅途和建设的辛苦,而留下的男人却因为要保护孩子和女人,需要负担更多的风险。 
  大多数女人不光没有攻击力,连防御能力都没有,而距离那边建好至少还要有一年的时间。 
  陆湛可不愿意像个保姆一样将女人和孩子聚集在一起,随时在身边看护,除了他自己的媳妇明锦,没人能让陆湛围着女人转。 
  结论就是,乃须得给每一个女人和孩子找到合适的方法保护自己。 
  最为讽刺的是,偏偏那个他愿意拉下男人脸面,寸步不离的守护的女人,手里有一只厉害的武器,甚至能迅速致人死命。 
  陆湛这么想着,笔下不由得重了些,一张纸顿时吸满了墨汁,变得一团糟,还因为墨太多,连下面的桌子都遭了殃。 
  明锦这时候正端着茶水走进来,楚家和陆家关系不错,总不好让人干坐着。 
  看见陆湛把书桌弄得一团乱,忍不住唇角微微扬起,先把茶壶放在桌上,再走过去查看陆湛的状况。 
  拿了抹布擦干净桌面,又重新取了一张纸,明锦转身将自己平时用的炭笔拿出来。 
  “你忘了这个。”递过去。 
  “晤。”陆湛有点懊恼地看着明锦,他是专门想要重新用墨水写字的,因为陆飞最近对炭笔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每天明锦都会带着陆飞过来,用炭笔在纸上画乱七八糟的画。 
  他可不想自己跟一个孩子同样的待遇,尤其是在看到自家媳妇用蝇头小楷给每一个人回信的时候,字迹清晰又漂亮,让他对炭笔的怨念更深了。 
  简单方便的炭笔可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写出毛笔那样漂亮的汉字,说到底,就连一个简单的横都不可能是粗细一致的,上下的角度,粗细的变化,起落的力度,由此而带来的那种韵味,那种粗细无法调节的笔是没有办法实现的。 
  明锦装作没看见陆湛的郁闷,笑着走回去给陆湛和楚怀渊各倒了一杯茶。 
  虽然家里并没有闲钱买好茶叶,但是明澜和齐氏送来的茶叶就已经多到喝不完。 
  无论是明澜还是齐氏,都渐渐掌握了家中的大权,对于家里的一应物品,也相应的有了最高处置权。 
  两个人生怕明锦在农村里苦了自己,一有机会就会给明锦送这送那,只要是明锦曾经表示过一点兴趣的,无论是茶叶、笔墨、纸张、布匹,还是各类吃食,用品,都经常会有人随信送过来。 
  对于娘家人的馈赠,明锦还是收得理所当然,只是不能过度,陆湛虽然一直没说什么,但是在某些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上,明锦还是极为小心的,送消耗品没什么,平常礼尚往来也都会有,可若是送钱财珠宝,却是让陆湛难看了。 
  好在明澜和齐氏也都明白这一点,又都知道明锦对陆湛很满意,一点都没有要换个男人的意思,她们就不能不顾虑身为姐夫和女婿的心情了。 
  “对了,”陆湛的笔停了一下,一脸的风轻云淡,“我好像忘了跟你说,小文死了。” 
  楚怀渊原本微笑着接明锦递过来的茶,听到这话的那一瞬,神色里透出一丝迷茫,似乎有点不确定陆湛在说什么,然后神色变的有点怪异,半天才慢吞吞地道:“什么时候的事?” 
  明锦也是一脸好奇,自从他们回来,陆湛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边,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小文就已经死了。 
  可是陆湛并不是一个嗜杀的男人,他甚至态度明显的回避杀戮。 
  明锦也一直在猜想,陆湛会如何对付小文,那是一个再危险不过的存在,可想到陆湛面无表情的收割别人的生命,却让体会到死亡的明锦心里不是那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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