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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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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又你侬我侬,相互夹菜的一对小夫妻,范增勾起了一抹笑意,今天不止这楚将后人让他觉得有趣,他的夫人也让他记住了。

*

一顿饭后,范增说了句“多谢招待”就拿着他的酒葫芦走了,酒葫芦里有满满的一葫芦湘西酒。虞妙弋忙道一句“后会有期”就一直目送着他年迈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亚父,我们很快就能再见了。虞妙弋微笑着,可眼眶又红了。

“他走了,已经走得看不见了,项夫人是不是应该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了?”项羽阴阳怪调地在虞妙弋的耳边响起。可当他的妙弋转过身来,项羽立收住了气,“怎么了?”她怎么又眼眶红红?

“项郎,我今天很开心。”虞妙弋没有在意项羽刚刚的怪腔怪调,转过身后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知道她很开心,她今天对着某老头都不知笑了多久……项羽撇撇嘴,“可我不开心。”这话倒是道出了心声。虞妙弋“咦”了一声放开了他,看他一眼的闷闷不乐,虞妙弋眨眼不明地看着他,听他继续说道,“我的妻子因为某个男人冷落了我一天,我能开心吗?”

这话让虞妙弋“噗嗤”笑出,“项郎,你不是在吃范老先生的醋吧?”

见项羽黑着一张脸不说话,虞妙弋赶紧收住笑,虽然心里还在笑,“项郎,范老先生可是七十古稀的老人哦。”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呀。

“我知道。不然我不会让他活着离开。”项羽说罢把她拥进怀里,“你只属于我,妙弋。”

这样的独占宣言让虞妙弋又是失笑,“项郎,你多虑了。”

“是吗?可你干嘛对他那么好?”项羽问着,把她越搂越紧,虞妙弋当下脸更红了,这大门口的,搂搂抱抱……不大合乎礼数呀。“项郎,你……先放开我,我们进屋说,好不?”

“好。”项羽嘶哑地在她耳边灼起一口热气后直接把她横腰抱起。虞妙弋叫了一声,进屋干嘛要这样抱?可项羽不放,而且……这屋一进居然直接奔进了卧房……

“项郎,等等。”直接被扔到床上的虞妙弋坐起后,赶紧拦住来势汹汹的项羽。

“还要等什么?”项羽拉开她环在自己胸前的手后直接把她压在身…下,他的一张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重瞳之眸中烧起的灼亮光华让虞妙弋双颊一红,她很清楚他想要干嘛,可,“项郎,我们刚吃饱饭……”肚子还撑着,这样压会难受,不用这么急吧……

“那很好,吃饱饭才有力气。”项羽拉开她的手后直接让它们环住自己的颈项,坚实的胸膛紧贴着那柔软的双峰,腹下的灼热隔着衣衫熨烫着她,诉说着此刻的需要。“你说你已经冷落我多久了?”这话在她的耳边嘶哑呢喃后,项羽已经炙热地吻住了她,不容她丝毫拒绝。虞妙弋心头一揪,想起自己因为不够理解时局而因襄城一事和他冷战了大半个月,心里就觉得愧疚。

拨开项羽额角的碎发,虞妙弋轻轻地吻了上去,当两唇轻轻相触后,立灼灼地点燃了彼此。项羽热烈地吻着她,撬开她的唇齿,吮吸她嘴里的芬芳。两人很快就翻滚在床榻上。

“啊。”项羽突然闷哼一声,压在他身上的虞妙弋一惊,赶紧放开他坐起。项羽也跟着坐了起来,起来时手里多了一件东西,看清是天子剑时,项羽讶然,“这剑怎么会在床上?”刚刚搁到了他的后背,让他闷哼出声。

“呃,是我放的。”看到天子剑就看到那断了的剑绳,“剑绳断了,剑掉了下来。我把它捡起来,打了个结。可结是打好了,它仍旧是断过……”虞妙弋这样感伤的语气让项羽心头一闷,“天子剑自虞家祖师爷锻造好至今已经好几百年了,绳子本就老化,断是很正常。不要胡思乱想。”项羽安慰着,把剑挂回了床头,回到床上,虞妙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会消失般。项羽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梁,“乖,不准胡思乱想。”

“可是,那个结有点丑,也有点刺眼……对了,我记得首饰盒里有条棉绳,我去拿来换掉。”虞妙弋说罢起身,项羽却抓着她不放。手腕一带,将虞妙弋拽回怀抱,“不用了,我觉得很好,真的。”

“可它断了,还有个难看的结。”虞妙弋咬着唇瓣,伤感地看着他。那条剑绳是在项羽第一次对她说出狠话时断的,所以看到它虞妙弋总觉得心头难受,分外的刺眼。

项羽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只是将她又搂紧几分,不让她离去,“虽然它断了,又多了个结,但我不觉得它难看,反而觉得特别多了,我喜欢这个结,因为它是我妻子打上去的。”

“你在哄我吗?”虞妙弋有些闷闷地应道,可心已经甜上了。

“是啊,那你给不给面子?不要去在意那个结,它代表不了什么?”他不希望她老是一惊一乍地伤春感怀,“一刻值千金,妙弋,该做点事了……”项羽嘶哑地说完后已经炙热地吻住了她,不再浪费一点时间迅速地把她燃烧。

☆、痴缠(上)

“一刻值千金,妙弋,该做点事了……”项羽嘶哑地说完后已经炙热地吻住了她,不再浪费一点时间迅速地把她燃烧。

虞妙弋还想说些什么,可唇齿完全被封,看着项羽燃起的一双瞳眸,虞妙弋在心里叹了口气后,终闭上了眼,安分地将自己交给他。

吻加热着彼此,很快,两人的衣衫已经除尽,项羽愉悦地低吼一声,急不可待地满满进入。虞妙弋墨眉一蹙,压抑在喉间的呻…吟随着他猛烈的冲击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却在此刻如同天籁,让他陷入了疯狂。炙热的缠绵很快就引燃高…潮,一室旖旎,靡…靡之声不绝如缕,欢…愉不断。

“妙弋,妙弋……”每当引燃激亢的高…潮,项羽就会像这样在她的耳边呢喃地呼唤着她,虞妙弋娇喘连连,嗯嗯啊啊地随意应着。项羽吻上了她的唇,“你爱我吗?”可他的问让虞妙弋失笑,“爱……项郎……”没有人可以质疑她对他的爱,虞妙弋毫不犹豫地应着,在这掀起的高…潮再也没啥好矜持,她回吻着他,啃咬着他薄如剑身的唇瓣,在项羽心里引起一阵阵的瘙痒酥麻,让他难抑地倒吸一口气,下…腹胀…满,让撞击更是凶猛。

虞妙弋把牙关紧咬,关住因他汹涌的呻…吟,可眼泪仍旧滑出了眼眶。炙热的缠绵却也撕痛了身子。重生的身子明显的经验不足,在项羽这样凶猛的冲击下生生被撕裂般,可她不在意。

虞妙弋努力睁大泪眼朦胧的双眼,尽力地对他绽放笑颜。七年的相处她很清楚项羽的喜好,也清楚他的敏…感点。秀手慢慢在他的背上游移,挑拨着他的每一处敏…感,让项羽更是一波又一波地满载而回。

她的爱用这样的方式满满地传达到他的心里,可,项羽仍旧觉得心里不安,“妙弋,你爱谁?”“妙弋,项郎是谁?”“妙弋,我是谁?”

就在虞妙弋因他的凶猛而浑浑噩噩,即将昏睡过去时,项羽总会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耳边问道。

“我……爱你,项郎……项羽。”每一次,她的回答都让他很满意,也终让项羽慢慢地放下了最终对她丝丝疑虑。“我也爱你,妙弋。”

早已昏睡过去的虞妙弋似乎听到了他的这一声爱,轻轻地翘起了嘴角。

*

一阵阵的缠绵之后,待虞妙弋睁开眼时,夜幕刚好落下,华灯初上。肚皮唱得正欢。

春寒料峭,薛城的春末还是泛着凉意,虞妙弋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被项羽紧紧地环抱在怀,一丝一毫的冷意都感觉不到,可她却发觉他竟没有盖被子,裸…露在外的身体已经冰凉一片。虞妙弋心疼地叹了口气,挪动着身子想要摸索被子,无奈项羽这样紧紧的环抱根本让她动弹不得。他睡得正酣……她知道他一晚都在忙碌……虞妙弋脸上发烧,却甜甜地笑出声,七年来早已习惯他的贪享不足。

“项郎,醒醒。”知道他很累,但她还是选择叫醒他,这样睡她怕他受寒了。项羽根本置若罔闻,只是鼾声却一声又一声欢唱。虞妙弋莞尔,抽出手,在夜色中勾勒着他的一眉一眼,可他的眉眼好冷……虞妙弋心疼着,见唤不醒他,索性吻上他冰凉的眉眼,温暖他。

从飞扬的剑眉到紧合的眼睑,虞妙弋浅浅细细地吻着,一点点驱散他面上的冰凉,可当细碎的吻落到他的唇瓣时,虞妙弋发觉项羽身体的温度骤然升高,那双紧合的重瞳之眸睁开时,项羽已经炙热地吻住了那撩…火的芳…唇。

“项、项郎,你醒了?”虞妙弋被吓到不轻,以至于有点支支吾吾,“被、被子……”她叫醒他是希望他盖好被子的,没想到下…身已经有纠缠在一起了……

“妙弋,是不是想要?”项羽坏笑地问着,炙热的唇已经移到她的颈项锁骨,下…腹的炙热摩擦着她的大腿,让虞妙弋喉咙瞬间干渴。

“不……我们该起来了。”虞妙弋压制住体内的渴望,赶紧伸手推着他的腰肢,她现在真的饿得筋疲力尽,没力气做那种事了。

“可你刚刚在挑逗我。”项羽说着继续热吻着她,撩…拨她的敏…感,愉悦地笑出了声,刚刚她趁着他熟睡细细而落的亲吻让他开心。

“我,我只是想叫你起来……你的身子很冷,我想拉好被子。”虞妙弋急忙地辩解道。

“哦,可你知道能迅速让我温暖起来的方式不是那一床被子。”项羽呢喃地说罢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瞬间点燃了彼此。虞妙弋无语了,肚皮的欢叫声随着某人激烈的驰骋越唱越响……项羽挑逗不得,虞妙弋在心里暗暗地警告自己,此时再也阻止不及,只能默默地承受。缠绵再次掀起……

*

待这一阵巫山**过后,虞妙弋早已被抽干了力气,昏睡过去。期间似乎有人喂她吃过粥,之后她又陷入昏昏噩噩的沉睡,而这一睡,醒来时已到了第二天的午时。

一天的缠绵让虞妙弋在心里哀叫,下…身的疼痛还有此刻的头昏眼花都让她叫苦不迭。而那贪享不足的某人此刻早已没了踪影。

“夫人,让懿儿扶您。”在床头守候的丫头懿儿见虞妙弋醒来,赶紧过来伺候她,可当虞妙弋坐起,那被子滑落后呈现出的交错红痕让小丫头倒吸了一口气,脸上立刻烧红。

虞妙弋见懿儿这样,立刻了然事态,心里一囧,自己也烧起了红。“呃,懿儿你先退下,我自己来就行。”说罢,虞妙弋赶紧把被子裹紧自己。懿儿有些尴尬地杵在那,可作为一个侍婢她怎么能让夫人自己动手?小丫头红着一张赛过猴屁股的脸刚想说些什么时,有人正好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

见项羽回来了,懿儿这才福个身告退。

“妙弋,怎么还在床上?”项羽这一问,虞妙弋更是幽怨了。看着虞妙弋眉眼间仍旧难消的倦意,项羽坐了过来,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梁,“让本将军伺候夫人起床吧。”听他这样说笑,虞妙弋嗔视他一眼后,倒也随他抱起往浴池而去。

把虞妙弋放入水中后,项羽也自除一身衣物,跟着下水。知道他不会好心只乖乖给她洗澡,虞妙弋也认命了,任他下水后就抱着自己上下揩油。

“妙弋,还是很累?”还好某人不会只一味地吃她豆腐,还懂得关心下她给她揉捏,大掌滑入她轻合的两腿之间,力道尽量放柔地揉捏她的大腿内侧。

“嗯……”虞妙弋颦眉,有气无力地应着,项羽揉捏的力道虽然不重仍旧让她不适。疼痛的身体让她想起了昨夜的疯狂,虞妙弋脸面烧红,拿开了项羽的手,“项郎,洗洗后背。”说着,牵引着项羽的大掌来到背部。项羽轻轻一笑,大掌如她所愿地留在她的背部,掬起一捧水浇湿她的背后,开始轻柔地给她搓洗揉捏。

第一次,第一次力能扛鼎的他用这么轻柔的力道对待一人,轻得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柔得自己的心尖都在打颤。项羽轻笑着,目光缱绻地看着惬意地窝在自己怀中的人儿。

虞妙弋轻轻地喘息着,项羽的温柔对待让她舒服得昏昏欲睡。“对了,项郎,可找到那阴姓士兵?”虞妙弋半睁着美目问道。

项羽蹙了下眉,大掌仍旧游移在她光洁无垢的后背,“没有。放心,我已经交代庄弟、龙且、英布等人留意,一有消息就能马上知道。怎么说这人也算我们的恩人,我项羽必会涌泉相报。”

“嗯,好。”虞妙弋浅笑应着,终安心地合上眼眸,挪了下…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就想睡去。

似乎她听到了一声吸气,虞妙弋心头一跳,隐觉不妙,她抬眼看向项羽,毫无预兆地撞入他那双烧起的眸子,重瞳中燃起的绚烂光华让虞妙弋更是一惊,下意识地紧合自己的双腿。但这一动再次碰到了某个伟物,她尴尬地感觉到它的膨胀雄起。

虞妙弋讪讪而笑,退缩着身子,试图离开项羽滚烫的怀抱。

“妙弋,还没洗完,你去哪?”项羽隐忍着爆发,猿臂一捞,又将她牢牢地困在怀中,他的大掌已顺着她窈窕有致的曲线而下,揉捏着她丰润的翘臀,并意图明显地进军着她紧合的双腿。

“我、我洗。背、背还没洗完。”虞妙弋将手伸入水中,拉着项羽攻城的手,企图转移他的目标,项羽笑了,勾起的笑意有些邪恶。“那里洗得够久了,该换个地方了。嗯?放开,妙弋。”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朵蛊惑着。

☆、痴缠(下)

“那里洗得够久了,该换个地方了。嗯?放开,妙弋。”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朵蛊惑着。

“是、是吗?但是我还是觉得痒……再洗一遍。”她似乎在哀求他,可她受惊的模样愉悦了他。项羽勾起一笑,挣开她的手后,直接托起她的纤腰,出水的那对丰盈在此刻已如成熟的水蜜桃,粉而红,带着点点水珠诱惑着项羽,让他忍不住上前撷取。

“啊。”虞妙弋忍不住低叫一声,此刻不仅胸前大陷,微张的双腿也已被攻破。项羽就这样把她抵在池壁,唇齿吮吸着她的芬芳,大掌攻入,已然附上那片青葱的森林,城门一破,他立刻挺起一指孤军直入。虞妙弋无助地攀着他的肩头,身上的敏感点全部被点燃。

“项郎,不要……”虞妙弋气若游丝般地哀求着,留在体内的那一指正拨弄着幽闭小径中的那颗珍珠,让她全身战栗。

“城破之后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项羽坏坏一笑,侵入小径的手指没有停止,甚至又多挤入一指,两只手指在小径中灵活地揉捻着那珍珠,让它饱…满坚…挺起来,虞妙弋牙关紧咬,关住难抑的呻吟,无助地抓着项羽的手臂。忽地,那为所欲为手指猛地一顶,瞬间抵达小径深处,充满她的全部,让虞妙弋隐忍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她的叫声愉…悦了项羽,他吻着她,疯狂地吻着她,吞噬了她口中的所有吟哦,那搅乱一池春水的手指已经从小径退出,但很快,那膨胀的**已经取而代之,深深地占据了她的全部,并开始在小径中快速地进进出出。

温热的浴水氤氲着飘渺的雾气,让这一刻如梦如幻。虞妙弋在心里哀嚎,怎么这几天的亲热远远热烈于那新婚的三天。是她对项羽太纵容了,还是项羽本就贪享不足?可不管哪一种,在项羽没有“吃”够她之前,她是休想好好吃一顿了……

“妙弋,妙弋……”项羽又在她的耳边呢喃地呼唤着她,让意识逐渐飘在的虞妙弋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她娇喘连连的回应明显让项羽欢愉,律动愈加的剧烈,虞妙弋勉强拉回的意识又飘远了。

“你爱我吗?”他又在问,乐此不疲地问着。

“爱……”她也答着,如他所愿,把爱他的心意再次传达给他。项羽满意地笑了,大掌托起她光洁的大腿,让它勾住了他的腰身后再将她的身子紧紧地压在池壁,**更是饱满地占据了她,凶猛地驰骋开来。喘息与呻吟交错地回响着,一室氤氲、一室旖旎。

还好,项羽只要了她一次。高…潮完后,虞妙弋已经完全地昏睡过去,浴池的水已然没有了温度,项羽怕她受凉,赶紧把她抱出浴池,放上床榻。虞妙弋很累,眉眼间的倦意刺痛了项羽的眼。项羽咒骂自己一声,赶紧找来衣物给她穿上,以免自己蠢蠢欲动的**又不放过她。

他发现她的身体就像一剂顶级的毒药,让他上瘾,让他疯狂,让他欲罢不能。他喜欢占有她,喜欢在与她共燃的极乐中听她说爱他。对,就是这种感觉……他喜欢听她说爱他,项羽忽地笑了,满意地笑着。

“妙弋,我也爱你。”终于给彼此穿戴整齐后,项羽俯下…身子轻啄着她的唇瓣,诉说着爱意。虞妙弋累得睁不开眼,她只是嘤咛一声后就沉沉睡去。项羽无奈一叹,轻轻地搂着她,与她共眠。

夏日的午后暖融融,一直暖进了项羽的心坎。

“哐当,哐当……”就在项羽夫妇沉沉睡去时,床头的天子剑突然颤动个不疼。一股邪气萦绕在剑身,阴寒的邪气伴随着“哐哐当当”的声响回荡在屋内,在此刻犹如一声声阴鸷的笑音,久久不绝……

*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多时辰后,虞妙弋再次醒来,也终于走下了床,走出了卧房……虽然只是一天,虞妙弋却觉得恍如隔世,她倾慕项羽的英勇,可真的受不了他在这方面的勇猛。这一天一夜的纵情让她在心里哀叹不止,可项羽很尽兴,一整天的喜上眉梢,虞妙弋哀怨地把气叹在心底。

陪着她午睡一会后,项羽就一直围着她转,他很殷勤,害得她想怪都不好怪,慢慢地被他的热情感染,看着他开心她似乎也欣慰了。

伺候完她用膳后项羽又陪着她在院子里坐看云卷云舒,日子舒服而惬意,让虞妙弋又有些昏昏欲睡。不过,项羽这么闲倒让虞妙弋奇怪了,“项郎,今天军中无事?”她记得上一世起义大军齐聚薛城时共商了一件大事。诸将都很忙碌,何以她的项郎好像没事般?

“妙弋,今早叔父召集各路起义大军的将领共商大事。你猜我遇到了什么人?”项羽不答反问后将虞妙弋抱到怀中。虞妙弋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眨巴着眼睛表示不明白。但其实她再明白不过。秦二世二年,项梁大军击败叛将秦嘉后,士气大振,引来沛县刘邦等人投靠,声势更大。且此时恰逢陈胜战败身亡,各路起义大军群龙无首。

虽然当日为了劝哥哥把军械送给项羽,虞妙弋贬低了陈胜吴广的农民军,可不管如何,陈胜吴广仍是第一个敢于揭竿起义直面暴秦黑甲大军的人物,他们虽然出身卑微却早已在抵抗暴秦之途树立起一面旗帜,虽然并非王侯将相之后,他们所创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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