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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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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邦这一虚怀喟叹落罢,吕雉立刻跟着站起对着项羽夫妇二人微欠身子赔礼。项羽绷着的冷脸倒是缓和不少,刘邦夫妇二人这样三番两次的卑躬谦语让他再大的气也生不久。项羽上前扶住了刘邦,又看了下吕雉,说道,“沛公和夫人这是做什么?多次行此大礼项某承受不起。往事已矣,沛公酒醉无心,又是共抗暴秦的盟友,这事就不必再提了,更不必再说什么赔礼道歉的话。来,请坐吧。”项羽拍了下刘邦的肩头,请他和吕雉入座,脸上也终于露出悦色。

虞妙弋没有说什么,但嘴角勉强扯出的笑意已经没有了。见着那对夫妇三言两语就让项羽放下怨怪,虞妙弋心里的恨意更是滔天涌起,那端着热茶的手冰凉一片,毫无热度。为什么他们总能这么快抓住人心控制局势?就凭那副狡诈心肠,伶牙利嘴?不,她不会再让他们如此称心如意!虞妙弋恨恨咬牙,握紧茶杯,压制着心里汹涌的恨意。但她不住颤抖的身子让堂中三人都发觉,看了过来。

“妙弋!”项羽惊呼一声,一步上前拍掉了她手里的茶杯,抓住她的双手让她展开手心,虞妙弋不解看来,正对上他紧蹙的眉心和卷起波澜的重瞳之眸,顺着项羽的视线看向自己手心,虞妙弋这才看见自己细皮嫩肉的掌心被烫红了一大片。

“懿儿,快拿伤药过来!”项羽大喝着,懿儿吓了一跳赶紧领命离开,吕雉和刘邦都走了上来,看了一眼那被烫红的掌心,吕雉忙出声宽慰,“将军不要担心,茶水不是很热,夫人应该无碍。”

“嗯。项郎,我没事。”虞妙弋对着一脸担忧的项羽笑笑,不想这么点小事就让项羽担心让敌人轻视。说着已经在抽手。

“还动!”项羽爆喝一声,虞妙弋乖乖顿住。刘邦、吕雉纷纷侧目看来。项羽的力气刘邦早就领教过,所以项羽这么一喝,刘邦忙在心里心疼那娇小的人儿。但吕雉却眼尖地发觉暴怒中的项羽那抓着虞妙弋的手根本没有用劲,看似盛怒的眸子却柔情难掩,满含的担忧。

“我真的没事。”虞妙弋仰着头对项羽柔柔一笑,宽慰他。她自然知道项羽这样生气下满含的担心。项羽只是轻哼一声没有理她更没有松手。懿儿一送上药项羽立刻取过,亲自给她上药。

冰凉的药膏敷上手心,虞妙弋忍不住“嘶”了一声,蹙起了眉。

“哼,知道疼了?刚刚还说没事。”项羽怨怪着,但是抹药的力道明显又收了一分,属于他特别的关心和难得的温柔让虞妙弋翘起了嘴角。“是,妙弋知错了。”她打趣着笑道。

项羽又是瞪了她一眼,但嘴角也跟着有了笑意,“刚刚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项羽问着,矮下了身子,已经开始给她另一只手抹药。这一问让虞妙弋敛住了笑容,目光也渐渐变得冰冷,涣散的眸中冰霜一片,似出神片刻,她回过了神,越过项羽看向他身后的刘吕二人,“刚刚我一直在想菜谱。”说罢,虞妙弋已经将汹涌的恨意沉进心底,对着刘邦夫妇浅浅一笑,“项郎,你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既然沛公夫妇上门做客,我们就请他们一同用膳,如何?”

“嗯。”项羽只应了一句,继续给她抹药。而一旁一听虞妙弋要邀请他们一同用膳的刘邦夫妇心下不由一喜,因为这正是他们此行目的最为重要的一步,而且此时夕阳已下,正逢晚膳,他们完全没有拒绝的必要。当下刘吕二人再谦辞几句就开始转口谢过项羽夫妇相邀,高高兴兴地留了下来。

*

抹好药后项羽夫妇就把刘邦夫妇请到了膳堂。到膳堂后,侍婢立刻端来酒水,虞妙弋起身对着三人说道,“项郎、沛公、沛公夫人你们先坐,妙弋今儿特地为沛公夫妇想了道新菜,待会就能呈上,还望到时沛公和夫人不予嫌弃。”

“项夫人客气了。早闻夫人厨艺甚佳,湘西名菜更是深得精髓。如果能品尝到夫人亲自烧炒的酸辣佳肴,定是我和夫君三生之幸。可是刚刚夫人手烫伤,还上了药,若还让夫人下厨劳累,我们怎么过意的去?”

“呵,谢沛公夫人关心。手心只是小伤,无足挂齿,”比起自己和项羽那割断咽喉的一刎简直是九牛一毫,虞妙弋脸上在笑,可眼底却冰冷无温,她冷然地看向吕雉,勾着嘴角反问道,“还是沛公夫人觉得妙弋厨艺浅陋,不愿赏脸?”

“哪儿的话,姐姐怎么会信不过妹妹的厨艺?”吕雉赶紧赔笑道,顺带慢慢拉近两人的关系,首先就从称呼上开始。“姐姐这不是怕劳累了妹妹吗?要不这样吧,姐姐虽然手艺不及妹妹,也让姐姐过去给你洗菜切菜如何?”

“那倒不必。来者是客,沛公夫人你若跟着我下厨只会让人见怪我们不懂待客之道。”这话回绝着,口气更是冷漠,吕雉故意姐姐长、妹妹短地想拉近关系,虞妙弋加重语调清清楚楚地咬着“沛公夫人”几字来拉开称谓。那一世她与吕雉是交换头钗的金兰姐妹,项羽和刘邦还是对天歃血盟誓的结义兄弟。可这又怎样?到头来,吕雉利用她窃取军中机密,刘邦撕毁鸿沟约定,背信弃义地偷袭逼得项羽兵败自刎身亡……

情义于他们只是一纸空谈,她吕雉配不上她唤一声“姐姐”,无耻的刘邦更没有资格受项羽一声“大哥”!刘邦与吕雉的罪恶虞妙弋无法不计较,虽然不能杀他们,但今晚既然他们送上了门,她没有放过的道理。不让他们吃点苦头难平她心头之恨!

“妙弋,”项羽上前轻轻环住她的身子,“沛公夫人说得对,你手受伤就不要下厨了。”

虞妙弋笑着摇了摇头,“项郎不用担心,大不了其他菜色我交代厨娘做。但是那道新菜真是我特为沛公夫妇二人‘准备’的,今天怎么也不想扫兴。”她今天怎么也不会放过他们二人!

项羽环着她的身子坚持着,虞妙弋也坚持着,最后虞妙弋不得不妥协,“项郎,其实那道菜不是很复杂。呃,好吧,我就在旁边监督,只给厨娘打下手下下调料,翻炒部分就交给厨娘。嗯?可以吧?”

“说到做到。”见她如此坚持,项羽再叮嘱一声才放开了她。

☆、晚膳(下)

见虞妙弋转身就要离开,吕雉和刘邦对视一眼后赶紧上前拦住虞妙弋,虽然明显地感觉到虞妙弋对自己的疏冷,可此行她就是要结交上虞妙弋,是以吕雉暗暗咬牙后还是脸上堆笑地开口,“夫人且慢。将军和夫人的待客盛情毋庸置疑,我这不就是因为太过感激才想着多少为夫人做点事,以求安心。切菜、洗菜若不需要我做,端菜、上菜如何?”

“呵呵,那就更不必了。”虞妙弋仍旧在笑,酒窝浅浅、若隐若现,目光又是一寒,“妙弋那道新菜是最近才想出,连项郎都没尝过,沛公夫人若跟着一起去就破坏了菜的神秘感。到时将会失去很多乐趣。”

虞妙弋这无温无波的话让吕雉微微蹙眉,女人的第六感再次让她闻到了虞妙弋话语中的冷然恨意。

“得了,夫人你就回来吧。”一旁刚为项羽斟满一杯酒的刘邦对着吕雉使了个眼色,“人家将军手下厨娘众多,切菜洗菜端菜上菜还缺人吗?你凑什么热闹?赶紧让将军夫人去准备吧,我已经等不及想要知道夫人为我们特意准备的佳肴呢。”刘邦说罢将酒壶举向吕雉,“过来给我和将军倒酒。”

吕雉回头嗔视刘邦一眼后也只能上前接过他的酒壶给他和已经坐回位上的项羽斟酒。虞妙弋淡淡一笑后退了出来。

对,刘邦,吕雉,你们期待吧。出来后,虞妙弋对着黯淡无光的夜空勾起一抹笑意。春末的夜风迎面刮来,凌乱了她的发丝,却吹不散她心头浓稠的恨意。

*

“什么?当真找到了?”半个时辰后,就在虞妙弋领着三两侍婢端着一盘盘湘西佳肴过来时刚好听到项羽这一声。

“是啊。有范老居士引路,项老将军很快就找到了王孙雄心。”刘邦边说着边让吕雉给项羽满上一杯。项羽执起酒杯和刘邦碰完后一饮而尽,刘邦也饮罢,吕雉则笑着接口问道,“将军你可知道项老将军是在哪里寻到王孙的?”

“哦?哪?”项羽问着,吕雉再给他和刘邦满上一杯后,继续笑着开口,“山坡的牧羊户。楚王孙如今只是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牧羊儿。”

“哎,牧羊儿啊。”吕雉话一落,刘邦立刻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将军你说这样的王孙如何能做我们盟主?领导我们起义大军?在刘某看来,真正能堪当盟主大任的唯有项老将军,项老将军他……”

“就算王孙如今只是牧羊儿,他仍旧是我们楚国的王孙,他的血统毋庸置疑。”已然在项羽身边坐下的虞妙弋突然插嘴,直接截断了刘邦的话,“我们项氏一族世代皆为楚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叔父绝没有自立之意,我们项家军上下绝无二心。项郎之所以没有随叔父去迎王孙是因为胸口旧伤复发,不方便出门,绝不是藐视王孙。”虞妙弋话语柔柔,可一句话中的三个“绝不”堵得刘邦哑口无言。

项羽亦收住了笑,他对王孙藐视多少,尊敬多少虞妙弋心里最清楚,她这么说是在防备刘邦?这一念起,项羽蹙眉不解。

虞妙弋尽量不去看刘邦,说完话后尽量把注意力放在端放各色菜肴上。重生过,所以虞妙弋再清楚不过上一世刘邦夫妇是如何利用项羽对王孙的不屑不满而让王孙在继位后亲刘远项,从王孙那得到了器重和各种好处。他们夫妇今日来访在虞妙弋看来根本不是什么赔礼道歉,他们一是为了套近乎赢得他们的好感,二是为了摸清项羽的脾性和立场,到时候好坑害他!这一世她不会再让他们那么的称心如意!

几道湘西名菜摆上桌面后,香味立刻飘散开来,让品酒大论的两个男人都饥肠辘辘起来,六菜一汤,有荤有素,搭配得当,不过让吕雉觉得奇怪的是这碗酸菜鱼头汤似乎小了点,她看向刘邦,刘邦只是趣味十足地盯着各色佳肴看,嘴里忙不迭地赞道,“夫人果然巧手,色香味俱全呐,我们夫妇二人有口福了。”

待会是会很有口福。虞妙弋掩嘴笑着,没有回答,刘邦则问道,“夫人刚刚说特地为我和内人做的是哪道新菜?刘某真真等不及想大快朵颐啦。”

“沛公和夫人请看,就是这道菜,”虞妙弋说着指着靠近他们夫妇二人那道菜给他们看,“这是由猪心、猪肺配上青椒、香葱再拌以辣椒油、香醋翻炒而成的‘酸辣心肺’。还望沛公和夫人不要嫌弃,多多品尝指点。”

“那是当然,既然是夫人特地为我们夫妇二人准备,我们不把这道菜吃个盘见底那岂不辜负将军夫人好意?”刘邦抚掌称快,吕雉也在旁赔笑应和,虞妙弋也笑了,拿起筷子,一下子就夹了好几片的猪心猪肺到刘邦夫妇碗里。“那就好。沛公和夫人请趁热尝尝。”

送完后,虞妙弋再夹另一片放到项羽碗里,项羽高兴地喝道,“来,我们开动吧,沛公和夫人不必客气。”说罢已然将妻子今晚试做的新菜送入口里品尝,看着项羽似乎吃得津津有味,刘吕二人再交换个眼神后才品尝了下。虞妙弋也吃了一块,又给他们和项羽夹了一块,慢慢的,他们夫妇二人这才放宽心,欣然地大快朵颐。

期间刘邦和吕雉交替的称赞从不断绝,虞妙弋殷勤地给他们夹菜也没有停过,自然送的都是她那道特地为他们二人准备的“酸辣心肺”。刘邦、吕雉吃得越来越香,“好手艺好手艺啊,酸辣心肺,酸中带辣,辣中有酸,上佳啊上佳!项老弟真是好福气。”刘邦夸张地大赞着,又吃了一片后忽地 “咦”了一声看向了项羽,脸露歉然,“呃,不好意思项老弟,不不,是项将军,你看我老邦这嘴,吃得欢就开始乱说了。见谅见谅啊。”

还不待项羽夫妇反应,一旁的吕雉赶紧开口,“夫君,你虽虚长将军几岁,可也不能唤将军作‘弟’,以我们卑贱的身份这不是高攀了将军吗?”这话表面满含苛责,实则是在帮腔。

“嫂夫人严重了,其实……”果然项羽不以为意,终连“嫂夫人”都叫了出来。

“其实沛公虚长项郎可不止几岁。”一旁的虞妙弋淡淡一笑,及时地截住项羽的话,“沛公之龄与我们叔父不相上下,若让项郎与您以同辈相称,于理不合,这不是对沛公您太不敬了吗?是我们高攀不起你们才是。”

刘邦长项羽二十四岁,是以虞妙弋有此一说,而这话一出,刘邦夫妇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项羽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虞妙弋,隐隐约约,他总觉得奇怪。虞妙弋今晚是对刘邦夫妇很热情,但,有时候又表现得很生疏厌恶。见大家都沉默下去,虞妙弋赶紧再夹几块“酸辣心肺”到刘、吕二人碗里,笑着,“沛公和夫人怎么停了?刚刚沛公不是说想要吃个盘见底吗?来,不必客气,请多吃点。”

刘邦、吕雉再快速地对视一眼,交流感想。虞妙弋这样的忽冷忽热让他们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这道酸辣心肺起初他们尝觉得很好,可吃着吃久了,那心肺中的酸辣就越发的浓重,让他们满口的味道只余酸辣。

“谢过将军夫人好意。”吕雉笑得有些勉强,口里的酸辣味呛着她让她喉咙好不舒服,再也忍不住捂嘴轻咳几声,刘邦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吞咽了几下,这才把那口酸辣心肺吃进肚里。

虞妙弋见此目光更冷,却已带笑意,她仍旧热情地招呼着,手开始给他们盛汤,“沛公和夫人莫急,来,先喝碗汤解解酸辣味。”鱼头汤一送上,刘邦、吕雉赶紧接过,连连道谢,没三两下就把汤喝得底朝天。虞妙弋笑笑,再给他们盛满一碗后,那本就不怎么大碗的鱼头汤就已见底。项羽要喝时已经没了,虞妙弋立刻让人另换一碗,之后又继续给他们三人夹菜。项羽也在一旁招呼着,刘吕二人不得不咬牙把那道虞妙弋特地为他们准备的“酸辣心肺”吃完,而汤更是喝了一碗又一碗。

于是,这么顿晚膳下来,刘吕二人口里唯一剩下的味道不是酸就是辣,肚子里面呢,全都是水,动一下就咕噜咕噜地响着……

虞妙弋看着已经见底的那盘“酸辣心肺”和他们空空如也的汤碗勾起了一抹冷笑,“沛公、夫人,酸辣心肺可好吃?”

“好……好。”刘邦和吕雉又喝了一大碗汤,去掉嘴里满满的酸辣味后勉强地挤出笑容称赞着。

“是吗?那就好。”虞妙弋满意地勾起唇角,双眼一眯,心里更是阴冷一笑,不过可惜了,这道酸辣心肺的最佳用料应该是狼心加狗肺,狼心狗肺的人才能品出它的好滋味,这真适合你们呐,刘邦、吕雉……

☆、对错

半个时辰后,当刘邦夫妇终于把那盘酸辣心肺“享用”完,用完膳,准备起身告辞时,他们的肚子突然闹了起来,咕噜咕噜地如鼓在敲。

“沛公、夫人,你们这是?”项羽见两人弓着身子抚着肚子哀叫着忙开口问道。

“我们、我们……”吕雉按着肚子,夹紧着双腿隐忍着,腹中的肠胃似绞成一团让她只开口几字就虚汗直下,面色更是虚白,刘邦也疼得龇牙咧嘴地半蹲下…身,腹中如雷在涌,让他哀叫连连。

虞妙弋蹙着眉,一脸的担忧,“沛公、夫人你们肚子不舒服?怎么会这样?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哎,我看你们先不要走,懿儿,快带沛公和夫人去茅房。”

“茅房”二字一出,刘邦和吕雉的肚子叫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疼得前俯后仰,站都快站不住。这让一旁的侍婢都有点想要发笑。

“好,带我们去,快,快。”早已快憋不住的刘邦再也不顾形象地叫出。懿儿辛苦地憋住笑后,在虞妙弋的示意下忙引着刘邦、吕雉离去。吕雉临走时不忘回头再看虞妙弋一眼,似要从她担忧的脸上捕捉一丝假象。难道是那道酸辣心肺在作怪?但不对,项羽和她自己都吃了些,他们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呀。吕雉闷闷咬牙,对上虞妙弋一张满怪担忧的脸更是瞧不出任何端倪。在刘邦的催促下赶紧按着绞痛的肚子跟着懿儿离开。

项羽一脸担心地送着他们出了膳堂,跟着项羽出来,目送着刘邦夫妇离开后,虞妙弋立刻收起脸上担忧的神色,从前他们夫妇在她和项羽面前演过多少场戏,今日她便以牙还牙。满腹的坏水,迟早有吃坏肚子的一天,刘邦、吕雉,真希望这次腹泻能将你们腹中的坏水倾泻干净!想到待会他们的“痛快”,虞妙弋心里顿觉无比畅快,深埋心底无处诉说与发泄的仇恨,压抑了一晚,做了一晚的戏,此刻得以发泄,虞妙弋不自觉眯起眸子,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真奇怪,他们这是吃坏了什么吗?妙弋……”项羽不解的嘀咕一声后转过了身子,他看向虞妙弋,但这一见让他愣在当场,虞妙弋在笑,勾起的笑意却如暗夜孤空中的残月,冷漠而阴狠,眯起的眸子不再纯澈,满满地雀跃着光芒,似噙满快意。一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心被什么重重地撞击了下,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勾起这样笑意的妻子。“妙弋,你说沛公夫妇为何会闹肚子?”他问着,一字一顿,满带的探究。

“呵,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满肚子的坏水,岂有不吃坏的一天?”虞妙弋自然而然地答着,勾起的笑意越深。

项羽再次怔住,脑中只余轰鸣,他突然的缄默让虞妙弋猛地回神,她看

☆、缘否

秦二世二年夏初,项梁在范增的带引下成功地寻到了楚王孙雄心,并亲自将沦落为放羊儿的雄心迎回薛城。不出几日,项梁便由范增占卦挑选出良辰吉日率各路起义将领拥立王孙雄心为楚怀王,定都于盱眙。王孙熊心的年号与其祖父熊魁的谥号相同,同是“楚怀王”,取此年号以期承袭其祖父的威望,也是为了顺应民意,毕竟楚地百姓对楚怀王还是惋惜爱戴缅怀着的。

原东阳令史陈婴被封为楚国的上柱国,赐封五县,与楚怀王雄心在盱眙建都。项梁则自号为武信君。楚军各路起义军将领各有分封。

六月中旬的天已经开始燥热,知了乘凉于树荫里啼得响亮。

这天午后,项氏一家齐聚一堂,虞妙弋正跟叔父项梁介绍着她所作的湘西菜肴,项梁听得那是眉开眼笑。项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偶尔也会插几句,但更多的时候是听虞妙弋和他的叔父在聊,看着叔父和妻子其乐融融,项羽只觉感慨欣慰。

这段日子虞妙弋对项梁极为孝敬,早上的请安必有,甚至还拖上了他一起。闲暇时会在懿儿的陪同下找项梁聊聊天,完全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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