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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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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只要她”,原来她的项郎也与其他男子无异!居然还瞒着她,他想要多少女人,她不会再阻止!虞妙弋气恨地转过身,泪却已不争气地滑落一滴。想起上一世项羽拥有过其他女人,虞妙弋心更如被割裂般。

见虞妙弋如此伤心,小丫头急了,“不是,夫人您误会了。将军现在哪有闲空听歌赏舞,满身的伤,疼都疼死他了。”

“伤?”凤雅的话让虞妙弋终于意识到情况,对,想项羽那样一夜的血战,哪里不会受伤?重逢后,因为他一直说自己没事,说身上的血大多是敌人渐上去,一夜下来,不管是作战还是后来进城,甚至是将她拥在怀,抱起,他都表现得与常人无异,所以她渐渐忽略了,以为他真的没有大碍。昨晚被他抱着进屋后,她早以累得在他怀中睡着,一睡就到天亮,直到被诡异的梦境惊醒。而她的项郎,他在处理伤口?“项郎受伤了?是不是很严重?”

“是啊。皮肉之伤还好,最不好处理的是那些断在将军体内的剑刃,有好几处断在心脉附近,很是危险。要不怎么会去请来城中的金

☆、独占

“妙弋。”项羽欣喜地唤着。原来真是他的妙弋。

“嗯,是我。项郎,你放开我,刚刚撞到你的伤口了,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反之项羽痴喃地呼唤着她,虞妙弋紧张极了,她的心完全地揪起,为他那样累累伤痕而疼。她颤抖地推着项羽的手臂,希望他能放开,她不想自己再伤了他一丝一毫。

她的碰触终让项羽回神,也一并让他想起了一些事。项羽抬头,瞪向了身旁的丫头。凤雅根本不敢迎视那么一双盛怒的重瞳之眸,怯弱地低下了头。虞妙弋见此,忙收住伤感的情绪,解释道,“项郎你不要怪凤丫头,是我威逼她的。”

威逼?这是什么用词?项羽鼻哼一剂,“你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管别人?”项羽口气冷冷,但那望着妻子的眸光却满是宠溺与无奈。这自然也没逃过虞妙弋的眼,虞妙弋淡淡一笑,“是。妾身触犯了将军的威严,甘愿受罚。凤丫头实属无奈,将军圣明,请勿怪罪。”

“很好。”项羽又是一剂冷哼,“待会夫人可不要后悔,不要喊停。”故作冷然的警告落后,那双重瞳眸子已经灼起了光华,那吹拂在虞妙弋耳边的热气更是灼烫了她,让她脸面一红,灿若桃李,虞妙弋埋下了头,暗恼着项羽。

而一旁还不明情况,听虞妙弋为了护她而要受到将军惩罚的凤雅心里一急,直接跪了下去,“将军您英明,请不要惩罚夫人。夫人真的很关心您,刚刚一听将军您受伤立刻心疼落泪。千错万错是凤雅的错,凤雅小小丫头,命不足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千错万错当然都是你的错!杀你那是便宜了你。”项羽冷喝,瞪向了小丫头,“我明明下令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夫人知道我受伤,不得让夫人掉一滴眼泪,你居然还领了她过来。打哪来回哪去,本将军不需要办事不利的人。”

“啊,别。”虞妙弋赶紧出口阻止,“项郎,不要赶她。我很中意她,留她下来伺候我吧。”这一世,她好不容易遇到了凤雅,真心的希望她们的主仆情谊可以延续下去。软软温温的声音让项羽心口一闷,气不觉收住了几分,对着他的妙弋,满腔的怒火终化成一声无奈的哼气。虞妙弋赔笑着,抬手抚平着他紧蹙的眉峰,“不生气了哈,千错万错我一个人的错,好么?凤丫头你出去吧。无论对你还是对我,将军都不会降罪,放心。”

“可是……”凤雅仍旧不放心,在她看来,将军似乎很粗暴,虽然长得英武不凡。而仙女般的夫人看起来好柔弱,将军一粗暴起来,夫人哪里受得了。

“还可是什么?出去。”果然,粗暴的将军又送她一声爆喝。小丫头站了起来,却一点也不敢走

☆、缱绻

见她要走,项羽一怒,用力将她拽回,身子一翻,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罩住她的所有去路,不容她逃离,“不准再给我掉一滴眼泪。”项羽已经有些烦躁,“是什么让你如此不安?我么?我碰了什么女人么?”

“你当我胡思乱想,自怜自矣吧。”虞妙弋撇开了头,不去看他,面对已经不耐烦的他,答得有些自暴自弃。

“胡思乱想,自怜自矣?”项羽更是气炸,伸手抓过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不准她做任何逃避,“知道么?我很不喜欢你这样。”

“不喜欢”三字如晴天的霹雳瞬间让虞妙弋本就阴霾重重的心更是直接风雨凄厉,她完全地怔住,泪在眼中打转,瞪大的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那薄如剑身的双唇,它一张一翕说出的那三个字让她尝到的已经不再只是心痛。

“你……不喜欢……我……”虞妙弋怔怔地开口,都不知道是怎样才把这几个字咬出,泪眼婆娑,却清清楚楚地倒映着项羽那一双仍旧盛怒着的重瞳之眸,里面的柔情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了?

“你真是要把我气死。”项羽恨恨一喝,俯下…身就疯狂地吻住了她,然而她哭得更是汹涌,让他完全的无措。

“不要这样,妙弋。”无奈之下,他放开了她,只是把她揽在怀里呵护,“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你听话就听一半么?我不喜欢你总是那样让自己胡思乱想,莫名其妙地自怜自矣,不喜欢在你眼底看到任何我不明白的感伤。我不喜欢你哭泣,你的眼泪比我身上任何伤都能让我疼得痛彻心扉。”

虞妙弋没有回应他,但决堤的泪已经慢慢收着,心慢慢地恢复跳动,听着他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喃说着,“你于我早已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因为你是第一个在初次见面就能把那‘项郎’二字唤得那样动听的人;第一个许我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的人;第一个我想宠爱呵护,想你在我胸怀一世无忧的人;第一个我不见一个多月会日夜思念、牵肠挂肚的人;第一个得知你陷入险境时让我尝到恐惧的人。我希望你好,希望你开心幸福,妙弋,我想给你很多很多,但你刚刚在说些什么?这个傻丫头,你刚刚的声声质疑,把自己弄得委屈也一同伤害了我。我说过我只要你,但你却还来质问,居然还给我哭得那么的起劲!这次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想告诉你,你在我心里就是唯一。”

“信!我信。”虞妙弋忙不迭地接口,抬出埋在他胸前的蜷首,欣喜地再次在那双幽黑的重瞳双眸中看到脉脉柔情,原来他刚刚的烦躁是因为她质疑了他给出的承诺,虞妙弋低下了头,绞着手指,“对不起,项郎,我刚刚错了。”

“那还哭?”项羽瞪着

☆、惩罚

虞妙弋在心里呐喊,挣扎退缩着,但她却发觉自己的身子根本没有动。她发现自己安然地趴在男人的胸口,眨着琥珀般璀璨的眼睛看着那个男人,咽咽呜呜地发着声音,心里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你有话跟我说么,小山猫?”男人也注意到她的视线,边问着边侧过身子,让小山猫躺在他的臂弯,而他以手支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唔唔。”虞妙弋努力地想与他沟通,然而出口的仍是这样的嘤嘤唔唔。她更是气恼啊。

“哈哈。”男人忽地大笑起来,虞妙弋抬起了头,望着那一双与项羽一模一样的重瞳之眸,她发觉眼前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样子也和项羽很像。朗朗英气,笑罢都会在唇角勾起不可一世的弧度,下巴微抬,睥睨着她。

“小傻瓜,我也傻,”男人又来抚摸她的头,一边还轻叹连连,“可惜了,你不是人,我们怎么也无法沟通呐。”

不,我是人啊,不是什么山猫啊,我也想问你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变成小山猫呀。虞妙弋在心里无声疾呼,悲剧地只能眨着滴溜溜的眼儿巴巴地望着他,一脸的委屈无措。

变成人就可以沟通了?

与此同时,心底深处忽然想起这一不同的心声,心声一落,虞妙弋感觉到心骤然的欣喜,似困惑已久的难题得到解决般。还有就是全身莫名的燥热,一股不知哪来的力量在体内汹涌乱窜,不住地突破着,似要破茧而出。不知从何而来的红光瞬间包拢着她,如一团火球将她的四肢百骸都燃烧。

男人似乎也被吓到,然而还不待他将突然自燃的小山猫丢开,“嘭”的一声响后,男人完全地怔在当场,目瞪口呆,穷他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失态。而虞妙弋却在男人瞪大的瞳孔中清楚地看到一张绝色容颜。

这才是真真正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应有的姿容,秀丽的颜,樱红的唇,娇挺的鼻梁上是两弯剪水般动人心魄的眸子,墨睫弯弯,肌肤宛如凝脂,纯洁无垢,青丝宛如绸缎,乌亮有泽。仍旧是一双琥珀般的眸子,因欣喜而更加璀璨动人,芳唇轻轻翘起,如夜空新月,皎洁美好。

这个女子……是小山猫变成的……虞妙弋的脑袋瞬间空白一片。

“啊,太好了,原来只要变成人就可以了啊。”虞妙弋听到她的声音,清泠泠如山上溪泉,如林中夜莺婉转歌喉,动听悦耳。而她再次在男人睁大的瞳孔中看到了震惊,重瞳之眸啸出的光华更是绚烂多彩。

女子轻轻地一笑,宛如一缕轻柔的春风在男人焦渴的心房上吹拂而过,虞妙弋已经在男人惊艳的目光中看到了赤…裸裸的□。虞妙弋自己也被吓得不轻,特别

☆、霸占

“有谁也一眸双瞳么?项羽,你是混蛋,坏蛋,在哪都欺负我。呜,出去,好疼……”虞妙弋模棱两可地回答他,此刻只盼望他能饶过她了,她真的被他弄得好疼。

果然,得到满意答案的某人就像成功讨到糖吃的小鬼,慢慢地收住他的力道,虽没有退出却不再凶猛得想把她撕开般。“那既然是我,你为什么要骂人打人?”

这问让虞妙弋一时语塞,仿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般……

“嗯?说?我是禽兽?”果然,项羽也嗅到了苗头,驰骋的力道又加重几分,虞妙弋呜呼,咬咬牙,索性豁出去了,“对,你现在就很禽兽。你太讨厌了,呜,很疼啊。”

项羽仍旧挑高了眉,他抬起埋在她胸前峰峦的脸,望着他的妻子,似在揣测她话里的真实程度,映入眸中的是她紧蹙的眉还有纵横的泪,双唇早已被自己咬出道道血痕,娇艳欲滴,让他的心微微一疼。她也睁着眼看着他,似乎还想瞪他,无奈疼痛让她只能两眼湾湾。

“妙弋,不要再有下次。”嘶哑的警告在她的耳边落罢,项羽才心满意足地退出。虞妙弋仍旧抽噎不止,委屈地蜷缩起身子,双腿更是紧紧合住,不敢放项羽任何机会肆虐。

项羽侧着身子,将受委屈的妻子揽入怀中安慰,大掌顺着她的背脊一下下地轻柔而下,抚顺着她,让她慢慢止住抽噎,吻轻落在她的眼角,吮吸那决堤的泪水,“妙弋,以后除了我,不准你再为其他人掉眼泪。你的全部只属于我,自然包括你的眼泪。你只能为我哭,妙弋,你只能在我身…下哭泣,只能在我们共燃的极乐中哭泣。记住,不然你和那个人都要倒霉。”

“呜。”她今天已经够倒霉了,虞妙弋委屈极了,带着哭腔随意点了个头表示答应,心里更是哀嚎不已。同样是独占,但虞妙弋发觉自己跟项羽真是小巫见大巫!他太疯狂了,她现在听到“全部”二字就头皮发麻,怎么感觉某人像是被她教会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那种呢?虞妙弋真有自食恶果的感觉。

吮去她俏脸上的两道泪痕后,项羽已经吻上她的芳唇,力道轻柔地抚慰着她龟裂带血的唇瓣,“还有,以后不准再咬破唇瓣。妙弋,想叫的时候就大声地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这话满带蛊惑地在虞妙弋的耳边轻喃,吹拂而出的热气更是再次把她烧开。

“项羽你……”虞妙弋气恼极了,听他越说越可恶,她恼羞成怒,直接伸手对着他笑得此起彼伏的胸膛一拍。

“唔。”又是一声闷哼,项羽微微地蹙起了眉,虞妙弋猛地意识到什么,退出项羽的怀抱后,她赶紧查看他的胸前的伤口,脸色立刻惨白,“伤口裂开了,对不

☆、交代

抬头看向项羽,虞妙弋点头,“嗯,是我给龙且那些锦囊,要他提防刘邦。刘邦这人老奸巨猾,居心叵测,项郎,我不希望他接近你、坑害你。这些日子,你应该也有所发觉吧,刘邦这人对你阿谀奉承,极尽攀附。”

“刘邦这人是不可以省心。不过,妙弋,怎么说他也只是沛县一个小小亭长,年快半百,无需你如此劳心费力提防吧。”想那些锦囊写得那样的详尽,他的妙弋一定花费了很多心思在里面。

“人不可貌相。项郎,刘邦这人你记住了,提防绝对少不了。我只想你平安,劳心费力根本不值一提。”虞妙弋说罢,在心底一叹。虽然不能杀了刘邦,但他不要项羽再着他的道,和他兄弟情深。感情付出,受到的那种伤害她不要再让项羽尝到。既然老天指定他们两人是此生大敌,那么就敌对到底吧,这样即使后来刘邦背叛了,项羽的心里也不会受到伤害。她准备那些锦囊,借龙且之口保护项羽也是为了这个目的,为了让项羽认清刘邦为人,不再被他骗去感情,如她对吕雉那般,一开始就撕破脸面,恩断义绝。

“嗯。”虽然还是觉得没那么必要,但见虞妙弋这样的严肃,项羽也只能应着。“妙弋,那你何时来到雍邱的?怎么穿着将士的衣裳?还上了半山腰?”

项羽一连串的问让虞妙弋思索了很久才接口,“那天收到你的家书,我太想你了,心想自己身子好得差不多就想去找你。之后……之后,我……”虞妙弋不经意地闪烁了下眼神,“其实那衣服是我在家里自己缝制的,为的就是混入军中,见到你啊。可是,可是你治军好严,我根本混不进去。我走投无路之下这才上了山的嘛,然后幸运地看到你驯服乌骓的全过程。”

“乌骓?”项羽发问。

“就是你驯服的那匹黑色烈马啊,它其实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神驹,就叫踏雪乌骓哦。想起乌骓,我们真要好好感谢它一下,它这回帮了很多的忙啊,功不可没。”虞妙弋开始扯开话题,项羽眨了下眼,还沉浸在那“乌骓”二字,成功地被虞妙弋转移了注意力,“乌骓……”项羽沉吟,摸了下下巴,“这个名字好听,我喜欢。以后就叫它乌骓!”

“嗯啊。项郎,明天带我去见乌骓吧,你把它关在哪?你可要命人好好照料它,马槽要干净,粮草要新鲜。”虞妙弋继续扯着乌骓的话题,淡化项羽对她突然现身雍邱的疑虑。

“好好,我不会亏待自己的爱驹的。”项羽呵呵笑着,已经如虞妙弋的愿不再追究她冒失的出现,心里还是为她难耐相思而千里寻君而感到悸动不已。

“对了,妙弋,有件事说来很玄乎。”项羽边揉着她的秀发

☆、入梦

“白箩……”虞妙弋喃喃地念道,对这个陌生的名字忽有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出在哪里听过,心忽地跟着揪疼起来。虞妙弋伸手抚住心口,微微喘息着。

“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白箩上前扶住她,手附上虞妙弋按住心口的手,淡淡的温暖从她的手心传来,虞妙弋顿觉心已不再那么疼痛。虞妙弋抬起了头,两人四目相接的瞬间,虞妙弋猛地一颤,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心口一窒。“我们认识。”

一句问话,说出来却莫名的笃定,虞妙弋也被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笃定怔住,这话一落,她就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满眼的茫然。白箩但笑不语,收回手,轻轻一笑后又是浓浓的一叹,“不,我们本不该相识的,我本来不想引你入梦,是那个孩子太执着了。”

“哪个孩子?”虞妙弋追问道,然而白箩却侧过了身子,没有回答。空茫的世界,眼前就侧身而立这么个黑白分明的卓立女子,白箩单薄的侧影让虞妙弋心头微微揪疼,无声无息的白衣女子给人飘渺孤独的感觉。

静默良久之后,又是一声叹息,白衣女子的声音再次飘渺传来,“既然那孩子想知道,就告诉它吧。”

虞妙弋完全没有听懂,然而她刚想继续追问,一道红光猛地刺进了眼中,虞妙弋忙伸手护住眼睛,当红光散尽,虞妙弋再睁开眼时,眼前早已不见了白衣女子,周围虚空的白也已经焕然一新。

心怦然而跳,“扑通、扑通……”一声声清晰地回荡在虞妙弋的脑海,而她的意识却随着这一声声剧烈的心跳而渐渐模糊,似陷入了沉睡,进入了梦中之梦。跳动的这颗心里,尘封的千年记忆如闸门大开的洪水瞬间倾涌而出。

……

自盘古开天辟地,宇宙初开,女娲捏土造人后又炼石补天,天地才有了色彩、有了生机。

千年之前,这个世界还是刀耕火种的时代,人类结成氏族,群居洞穴,以采集捕猎为生。那个时候的天蓝得清澈,山青翠如玉,水宛如明镜。那个时候整个中原地区就活跃着三大氏族部落:华夏、东夷、苗蛮。其中九黎族便是东夷最强大的一支,而九黎族的首领就是蚩尤。那个千年来被奉为兵主、战神,传说不死不休、勇猛无敌的人。

“新鲜美味的红提哟,刚采摘的,要不要尝一个?”湛蓝的天空下,青葱碧草上一个男人席地而坐,他的怀里环抱着一只猫儿,金色光泽的毛发色泽亮丽,娇小可爱的样子惹人怜爱。此时那个男人正拿着一串红提,吊在猫儿的眼前,诱惑着已经垂涎三尺的猫儿。刚刚采摘送来的红提,颗颗饱满,看上起极为诱人,引得他怀中的小山猫“呜呜”地发出低鸣,那

☆、亵渎

又是那样的姿势,他仰天躺着,她坐在他的身上,半撑着在他的身上俯瞰着他。仍旧是那样不着片缕的纯洁玉体,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蚩尤喉咙瞬间干渴,喉结不着频率地上下滑动,身…下某物已经昂然翘首。

“是你,居然是你!”他的小猫儿,哦,不,他的小女人欣喜地叫着,甜脆的嗓音如夜莺天籁,让蚩尤痴醉。

“是我,当然是我。”蚩尤痴喃地连声附和着她,他的眼看痴了,眼珠子都快掉了。而当他灼烫的大掌抚上她纤细的腰间时,白箩尖叫一声,待看清男人烈火熊熊的一双眼后,马上想起那次的不快,尖叫后忙跳离好几步,再看向蚩尤时,目光已经充满警戒。

“怎么了?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某人摊摊手表示着无辜,但那眼珠子仍旧贪婪地在女人曲线有致的娇躯上转,嘴角勾起的笑意玩味十分,看得白箩心里发麻,忙下意识伸手护住自己的胸口。

泼墨如瀑的长发在因那一跳舞动起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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