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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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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的感情懿儿一直看在眼里,一直以来他们是那样的羡煞旁人,如今这样懿儿真是始料未及,不怪虞妙弋接受不了,让自己一直沉睡。身累心累,亦是在逃避吧。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段,项庄虽然还担心着虞妙弋却不敢再向懿儿打听。

几天后,虞妙弋一行人终于回到了虞溪村。

这样的归宁让虞妙弋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好在连日来的嗜睡让她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的憔悴。

前年还挺着大肚子的单霜如今已经怀抱一个胖小子。孩子就是讨人喜欢,虞妙弋一到,小定安就咧着嘴咯咯笑,虞妙弋被这小子热情感染,伸手要抱他,他更是乐开花扑到她的怀里,吐着泡泡的小嘴蹭着虞妙弋,沾了她一身的口水。

虞妙弋归宁,单霜很是开心,立马让人制备丰盛的晚膳给她接风洗尘。一路回来虽心事重重,但嫂子给的温馨还是让虞妙弋感动不已,一顿饭下来倒是其乐融融。中间不乏小定安的功劳。

小定安如今也就六个月大,胖乎乎的身子软软的,抱在怀里虞妙弋都小心翼翼。小定安长得很像她的哥哥虞子期,但眼睛像母亲,大大圆圆,炯炯有神,将来一定是

☆、北上

之后的几天虞妙弋更是心不在焉。窗外飞雪已停,枝丫上积雪皑皑,偶尔有几只飞鸟停憩,抖落了枝上积雪。

此时此刻,虽然她人在虞溪,心却飞往远在北方的安阳。

根据她的印象,项羽在西征和北上选择北上后,被楚怀王封了次将军,随行的还有范增、英布、龙且、桓楚等,几乎是倾全部项家军。

项羽试图已战复权,可惜楚怀王一点也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他故意派了谋士宋义领军,封其为卿子冠军,统领项羽等人,死死地打压了项氏一族。

宋义此人本也是项梁帐下谋士,也曾参与定陶一战,却不知为何定陶一战楚军惨白,项梁惨死,宋义却得到重用,平步青云。宋义这人本事如何,虞妙弋不大清楚,也不知道楚怀王何以重用上了他。但这人在巨鹿一战避战安阳不出,拖了项羽后腿,后被项羽斩杀,取而代之。

此时此刻,项羽应该行军到了安阳。他现在会在做些什么呢?会不会……想她呢?

虽然很想去往项羽的身边可是如今她身在虞溪真是□无术。有项庄、懿儿、凤雅还有嫂子在,更有一天没赖在她的怀里必会哭闹的小定安,虞妙弋要如何走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一天冷过一天,她也一天比一天惆怅,人在虞溪,心在项羽那,她都快憋出病,胃口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单霜一向关心虞妙弋,这几日也看出她的烦闷,便劝她出去走走。虞溪村离下邳不远,虞妙弋带着懿儿、凤雅来到闹市,想换换心情。特别是懿儿,下邳于她也算是从小生长的地方,亲切自不用说。虽然成长的环境是歌舞坊,但在那有她太多的回忆,歌舞坊的妈妈虽然嗜钱如命对她却也算恩人,懿儿决定回去见见昔日故友。而还不待懿儿回到歌舞坊,歌舞坊的人便找到了她,双方一交谈懿儿才知她的父亲来歌舞坊找她。

懿儿诧异,她一直以来只以为自己是孤儿,没想到自己还有生父。在歌舞坊人的带领下,懿儿见到了她的所谓生父。

老汉姓戚,虽只中年,两鬓却已生华发,面额爬满皱纹,皮肤黝黑,背微驼,一副的饱经风霜,让本来心里有怨的懿儿都不由心软。戚老汉见到懿儿立泣不成声。从他哭诉中虞妙弋大约知道,十几年前,秦欲统一天下,致使各地战祸不断,戚老汉当年因战祸而家破人亡,只带着待产的妻子背井离乡。

妻子难产,生下懿儿后便一直卧病,戚老汉要照顾妻子,根本养不起孩子,不得已之下才将女儿卖入歌舞坊。之后战事再起,他又和妻子颠沛流离,离开了下邳,直至最近才又回来。他自觉对不起女儿,但是如今妻子病重将逝,他来歌舞坊找懿儿不求她原

☆、从军

拉着阴淮穿过几条大街,虞妙弋把他带出闹市来到郊外溪河畔。也不知是跑得太急还是怎么,虞妙弋一停下便开始呕吐起来。还好只是干呕,不至于太丢脸面。

吐完后,旁边的阴淮已经来到她的身旁,递上了汗巾。虞妙弋本想推拒,但想到自己怀中的是条女儿家的丝帕,不便拿出,她便硬着头皮接过他的汗巾。

“谢谢。”这一声谢异口同声,虞妙弋略微尴尬,阴淮倒只是淡然一笑,先虞妙弋再次开口,拱手道,“多谢少侠出手相助。”

“少侠”这一称呼让虞妙弋愣了一会才恍悟,看着溪水面上倒映出的英朗少年,虞妙弋翘起嘴角,挺了下腰杆,拍拍胸脯,故意加粗嗓音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区区小忙何足挂齿?阴先生无需客气。”虞妙弋说得豪迈,阴淮仍只是淡淡一笑。此时已尽黄昏,夕阳染红半边天际,余晖淡淡地染在他的身上,明明已是冬日,这一笑竟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这人与项羽的气场完全不同,若说项羽是火,火热霸道,那么他便是风,还是和煦的春风,让人感动亲切。

“在下阴淮,敢问少侠尊姓大名。”离开溪河畔,两人并肩走着。阴淮的问题让虞妙弋蹙眉,她既然化身男儿自然是不可能告诉他自己的真名,但叫什么呢?“虞,呃,不,我姓项,单名虞。”然而这一介绍完,虞妙弋脸颊不由一红,真觉囧,遂立刻补充道,“是向前的向,虞……榆树的榆。”她直直地望着眼前一棵不管是不是榆树的大树,随意给自己安了名字。

阴淮仍旧是笑,云淡风轻却让虞妙弋脸面更红。虽然没人知道她刚刚的心思,但她还真气恼自己的不争气,干嘛什么事都要想到项羽。她是项虞氏没错,可也不能拿这个当自己的另一个名字吧,让明白的人知道,她就颜面无存了。

“乱世之中,不知少侠有何打算?”又走了一段,阴淮问道,虞妙弋锁眉沉默,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来安阳自然是找项羽,可是真就这么大大咧咧跑到军营,然后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虞妙弋叹了口气摇摇头。发觉自己根本没有胆量这么做。既然项羽特地不让她参与巨鹿之战,她这样来到他的身边纯属找骂,估计还会被遣送回去,白费她一路千方百计又千里迢迢来找他。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见到项羽又不会被他骂?虞妙弋忽然想起了某猫当日在薛城给她的那面神镜“乾坤咫尺”,此刻即便只是在镜中看看他,她也心满意足了。想起神镜,虞妙弋自然想起了某猫,继而恼它的不见踪影,撇嘴后又哀叹出声,发觉自己对这地府冥司还真是依赖惯了。

一旁总是一脸含笑的阴淮见身旁少

☆、考验

虽然一路上虞妙弋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和项羽相认,但当真的来到校场,来到他的身边她立刻胆怯了,站队都站到了最后面,躲他远远。

“你们都是今天才加入我大楚的勇士,本将军希望你们能不负众望。如今在那黄河对面有暴秦二十几万的虎狼之师,他们凶残嗜杀的嘴脸你们可还记得?昔日亡国灭家之恨你们忘记过么?现在,他们罪恶的爪牙正在肆虐赵国的领土。唇亡齿寒,赵是我们结盟的兄弟,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救赵?”校场之上回荡着项羽强而有力的声音,沉敛而严肃,让新兵们热血沸腾齐声喊道“要”的同时,对这个百战百胜的名将之后心生敬畏,更让时隔一月不见他的虞妙弋心里一酸,思念击溃胆怯,想见他的心让她在人群之末翘首寻望他的身影。

此时夜幕已经拉下,冬夜的天空不见星子,弯月在云层中半隐半露,红袍银铠,淡淡的月光笼罩之下虞妙弋看不清项羽脸色,不知他是胖了还是瘦了。项羽一直站在队列最前头的高台上,接受众人的仰望,俯视这几百来号的新兵,大声赞道,“很好!这才是我大楚的勇士!但是口号喊得再响没用,我需要一支足以对抗暴秦虎狼之师的强大军队,所以,才今天开始,你们会经历种种严格训练,坚持不下去的可以选择离开,我项羽只要不怕吃苦,视死如归的勇士!你们是么?”

最后这一声问久久地回荡在空旷的校场,新兵们已然振奋,仍旧是整齐划一的一声声“是”。虞妙弋混在人群中,亦响亮地回应着。项羽似乎很满意,踱步走下高台,扫视着今天新征的士兵。虞妙弋有些紧张,在项羽走近时慌乱地低下了头,心虽想他可还是没有勇气在此刻和他相认。还好项羽没有踱到最后一排,此刻也已经回到最前头。他身形高大,即便和士兵们站在同一平地,他仍旧高出许多,伟岸如山。除了项羽还有她的哥哥虞子期,虞妙弋心底一喜,眼泪已经在打转,目光已经移到了他的身上,但为免哥哥起疑,虞妙弋根本不敢多看,连忙收回了视线。

夜风吹起,项羽身后的虎纹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但他豪迈的声音掩盖过了一切声响,在众人心底再次响起,“好!很好!大楚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勇士!”项羽再次步上高台,臂膀抬起,遥指前方,“现在就让本将军看看你们的斗志与实力。那儿是校场跑道,谁能坚持下来跑上十个来回,本将军就正式收下你们。如若不能或者想中途退出者,本将军也不予为难,你们可以随时离开。”

项羽这话一落,台下新兵立刻炸开了锅,有人跃跃欲试,有人却脸露慌乱。虞妙弋蹙了下眉,回头看看项羽所说的跑道,半椭圆的跑道,来回大约一里左右(一里为五百米),十个来回就是十里,她能跑完吗?虽然她在上一世跟项庄学过项氏一门的“舞柳”,又和项羽行军打战七年,但那毕竟是上一世,这一世因为项庄对她态度的变化和项羽的严明禁止,她根本不敢再和项庄多有交集更遑论一起舞剑,至于行军打战,她除了在雍邱有过一起经历就再无其他,而且那次还是在某猫的密切帮助下,这样一想虞妙弋发觉自己没用了好多,对项羽的考核更是跃跃欲试。她不做弱女子,绝对不要屈服在这十里的长跑上!

决意已定,在项羽的一声令下,她和这群新兵由虞子期领上跑道,开始接受考验。

十里长跑,虞妙弋一开始并不敢跑太快,但看着自己渐渐落后,她立刻加快脚步,然而慢跑还好,一跑快虞妙弋就发觉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再坚持跑半个来回,她已经虚汗满面,不得不跑出道外开始呕吐。

怎么会这样?吃多了?还是自己这一世的身体真的不行?虞妙弋纳闷地想着,又吐了好一会。

项羽远远便看见有人擅离了跑道。看着这第一个擅离跑道还俯身作呕的人,项羽脸色颇为难看和不屑。此时此刻,虞妙弋成了他第一个在心里否决的人。然而虞妙弋没有放弃,吐一会缓过气她又开始跑。

项羽不再看她,但虞妙弋却在注意到他站到了跑道旁时就一直凝望着他,追逐着他,朝着他奔近,一步步坚持。可当来到他的眼前时,她还是选择撇开头,与他错身而过。她不想在这样狼狈之下和他相认。区区十里路,她可以坚持的,她一定要留下,再找合适的机会和他相认!

又坚持几个来回,虞妙弋神智已经开始恍惚。夜色越来越深,冬夜的风在此刻虞妙弋感觉已如一把把冰刀,割裂着她的脸颊,片片如凌迟般。从刚刚到现在虞妙弋已经吐了好多次,脚步已经虚浮,眼前更是昏花。到底跑到第几个来回了?虞妙弋已经不记得了,而眼前所见的那个伟岸身影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他在那,她就不会停步。

又跑下一个来回,虞妙弋喘息更重,脚步更如千斤重,甚至还摔倒,扭伤了脚。她真气恨自己的柔弱,这样的她哪是楚霸王的虞姬?为什么区区十里路她都跑得如此狼狈?越是对自己不齿,虞妙弋越是不愿停步,更不愿和项羽相认。骨子里近乎偏执的倔强让她不愿就这样低头。

十里的路已经有人跑完。项羽看看旁边的香,烧了半柱,大约是半个时辰,还算不错。项羽满意地对这几人露出微笑,让虞子期领他们下去,安排入营。

“啊。”突来的眩晕让虞妙弋趔趄几步后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此时跑道上已经只剩她一人,而她的痛呼让刚要离去的项羽驻足。半里之外,那个再次跌倒的身影让项羽深深锁眉。都快一个时辰了,这个新兵居然还没有跑完?区区十里居然跑得如此狼狈!这样的人如何对抗得了暴秦虎狼之师?这个新兵不适合留在楚营。

在虞妙弋几经挣扎终于站起时,项羽却已经转身离开。这让好不容易站起,缓过这阵眩晕的虞妙弋瞬间惊慌。黑暗顿时铺天盖地袭来,让她再次感到眩晕。

没有了他,她便失去了追逐的意义,更何况她真的跑不动,甚至也走不动站不稳了。虞妙弋苦笑,再一次对自己感到深深失望。忽然,早已空无一人的眼前出现了一道身影。是谁?她已经看不清了。是她的项郎么?他似乎在朝她走近,脚步有些急,似满含担心。

是了,一定是她的项郎。她此刻只希望那人是项羽。她不要那种被遗弃般的感觉。

项郎……

张张已经无力的唇齿,虞妙弋无声地呼唤着眼前之人,竭尽全力向他迈进,当眼前的光线彻底消失后,她倒进了一个胸怀,心念着她的项郎,含泪昏死过去。

*

“项郎,项郎……”床榻上昏睡的人又开始呓语不止,阴淮锁眉望着这张虚白如纸般的容颜,有些失神。这一晚上,这个名叫向榆的小兄弟这样呢喃呼唤已经很多次了。但他的声音极低极细,阴淮听不出他呼唤的是什么。隐隐约约中,阴淮似乎能感觉是一个人的名字,他在心心念念着谁么?

向榆……他……她……

阴淮淡淡地扯了下嘴角,勉强地露出一丝笑意。如若不是他将她带回来照顾,不是亲眼看见她一张有些黝黑的小脸在毛巾擦洗后还原了真正面目,他还真无法想到她会是女子。不怪他如此笃定她是一个女子,因为他难以将这样即便虚弱中仍旧难掩绝色倾城的一张丽颜当成一个男子所有。

除了刻意把脸涂黑,她还故意把墨眉加粗。毛巾洗掉她黝黑的重彩时也一并还原了她原本细长如柳般的墨眉。她的眼睛紧闭,眉宇深蹙,小巧□的鼻梁下是那嚅动不止的唇瓣,她不安无助的呢喃呓语和纠结痛苦的神色能勾起人心底强烈的疼惜。而当他心疼地伸手安抚她紧蹙的眉峰时,那瞬间的悸动让阴淮呆愣了好半刻。

他该收回手,特别是在知道她是女子后。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当指尖在触碰她的那刻起便像被她吸附了般,根本无法移开。安抚她的眉眼后,他来到她的眼角,为她轻轻擦拭眼角的泪珠,最后来到她嚅动的双唇,然而,当他触及到那片柔软时,阴淮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所为,猛地抽回了手,暗怪自己的不自持。

他怎么能让自己在人家昏迷不醒时随意唐突?至少他所熟读的圣贤书让他不齿自己刚刚的行为,可手即使抽回,他的心里仍强烈地记得刚刚流连她的眉眼,触及她肌肤时那种滑嫩的触感和那片柔软的唇瓣带给他强烈的悸动。

楞楞地望着这张恢复本来容貌的绝色秀颜,阴淮原本勉强的笑意已经加深,心跳更是加快几分,他开始有些期待。但期待什么?嘴角的笑意和脸颊的微微烧热已经让他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可忽地,阴淮眯紧了眸子,抑制心里瞬间的悸动,他的眸中流露出的已是怀疑。

今天,他们初次相遇,她的帮助避免了他将遭受的难堪,但她为何这么做?因为她善良热心还是别有所图?最最可疑的是她明明是女子却胆敢混入军营,冒此大险。

是不是该把她交出去?不。阴淮立刻否决理智上最该做出的行动。她此刻的柔弱让任何人都不忍再加以伤害。

柔弱?呵呵,阴淮扬起一抹笑意,忽然发觉她并不合适这么个字眼。这个女人骨子里是坚强的,不然她不会在身体濒临崩溃的状态下坚持跑完了十个来回,整整十里。

次将军项羽考验入营新兵是司空见惯的事,阴淮本来并不在意,但是当所有人都完成任务离开校场时,跑道之上那抹孤零零的身影却吸引了他,让他不由自主地久久驻足,无法移目。

当时的她很狼狈,跑一段就吐一段,每迈动一步都似乎要竭尽全力,当她跑到最后一圈,他终于忍不住上前,当她那样跌跌撞撞地迎他而来时,他被她当时的样子震撼了。她在哭,泪流满面,不知是因为呕吐而催出了泪还是真的感到痛苦。但她又在笑,泪水之下绽放的笑容因嘴里的一声声呢喃呼唤而越发灿然,让人动容。

在她完全瘫倒在他怀里时,阴淮的心蓦地抽紧。如今得知她是女儿身,阴淮真不明白她从军的目的,她如此拼命又是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一码完我赶紧更了

太忙了,对不住大家了!

☆、谋划

半夜,虞妙弋发烧了,阴淮吓了一跳,立刻去找军医,三更半夜扰人清梦,军医并不高兴,听了阴淮的描述,说她估计是受了风寒,开了副药就让他离开。阴淮考虑到向榆的真正身份亦不敢带军医去看她,现在军医这么不耐烦正好如他愿,假装不大满意,取了药就离开去炊事营熬药。

回来后,阴淮扶起虞妙弋,让她靠在自己胸怀,一口口喂她喝药。起初她很不配合,双唇紧抿,严拒苦涩的药汁。无奈得阴淮都想撬开她的小嘴,强行灌药。可当感受到她柔弱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时,阴淮的整颗心都是柔软的,哪里还舍得对她动粗。还好他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平心静气地哄着,慢慢地喂,昏迷中的她似乎听进了他的话,折腾一会后她终于喝下了大半碗。

放她躺回床上,阴淮重重地松了口气,扑腾乱跳的心也才得以稍稍平复。睡着的她还是很不安稳,眉仍旧颦蹙,也不知道她是烦恼什么,纳闷的是,她又开始呓语了。

她到底是说什么?念着什么人吗?好奇之下,阴淮将耳朵凑近,附在她的唇瓣,她吐出的气息灼烫了他,让他本已平复的心又开始狂跳不止。勉勉强强,他听到了些,向朗?向郎?还是项郎?

不管是哪个都像男子的名字。是谁?她的心上人?这一猜测让阴淮很不舒坦,他起身,手扶上她的下颚,强行让她住口。直到她终于安静地沉睡下去后,他才收回手,怔怔地望着她发呆,为自己适才的妒火攻心做出的举动而惊。

*

黑暗如重墨,在这伸手不见的黑暗里,除了黑暗就是阴冷,宛如地狱般的世界。一道红光乍现,如天降天火瞬间耀亮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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