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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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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夫人您认识在下?”问着,季布抽回手,实在不想自己满身的污秽弄脏了眼前美丽的少妇。眼前女子妆容淡雅,雪白的狐裘加身,清丽的她宛如一朵雪莲,让人心生敬慕,更不忍亵渎。然而,虞妙弋一点也不介意,扶起他后又扶他到旁边坐下,“嗯,真是你!”这一正眼瞧,虞妙弋立刻在心里确定,眼前这青年侠士不是别人,正是以后项羽麾下五虎将之一的季布!不过,她当然不会这么说,关于季布还有很多流传,“季侠士侠名远播,我们早就如雷贯耳,然而你不仅好打抱不平,行侠仗义,还信守承诺,我们楚地广泛流传这么一句‘得黄金百斤,不如得季布一诺’!对不对,庄弟?”

“嗯,对。原来阁下就是‘千金一诺’的季大侠士。久仰久仰啊。”项庄抱拳道。季布忙摆手,“什么大侠士?阁下严重了,我季布一介草民,所做的都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不提也罢。敢问二位如何称呼?”

“在下项庄,这是我家嫂子,项虞氏。”项庄简短地介绍完后,季布看了过来,“项庄?莫不是我大楚英雄项燕大将军的后人?项羽将军与您可有关系?”

季布的问在项庄预料,但项庄多留了份心思,但笑不语,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和萍水相逢的人坦白身份,但虞妙弋却直接回道,“项燕大将军正是我们祖父,项郎是我的夫君。”

项庄微愕,显然没有料到虞妙弋对季布如此坦诚,季布更是震惊,因眼前二人的身份,他弹跳站起,头一个不小心直接撞到了车顶,马车震动,厢外的车夫忙担心地问道,“夫人,发生何事?”

“没事。庄弟,快帮季侠士上药包扎,呵呵,不过得多准备一份消肿的药。”刚刚季布那一撞,铁定起了包。季布尴尬地笑笑,手揉向后脑,一碰不由嘶叫一声。项庄见季布眼神坦荡,虞妙弋又如此热心,不再多想,取出药箱,给他治伤。

季布接过项庄手上的药箱,推托他的帮忙,“季某小伤,不敢劳烦将军,我自己来就行。不过,真真没想到啊,季某竟能在此有幸遇到二位!”考虑到季布背上他自己够不着的伤,项庄最后还是出手。而男女有别,再加上车厢内血腥味太重,虞妙弋出了车厢。

出来时,冬夜稀疏无几的星子光芒黯淡。坐稳后,虞妙弋抬高声量,压过车辚之声,问道,“不知安邑驻扎的是哪路秦兵?季侠士又是因何与他们发生冲突?”

车厢内季布如实作答,“夫人,安邑目前驻扎的是秦长史司马欣的军队,他们奉秦二世之命往巨鹿给章邯、王离大军送去粮草。”对于司马欣,项庄有一定认识,毕竟当年他们的叔父项梁犯下杀人重罪时,是当年还是狱官的司马欣网开一面,偷偷放了他。虞妙弋对司马欣更是印象深刻,这人起初是有恩于项家,而后小有战绩被章邯重用,后来劝说章邯投了项羽,在项羽封封诸侯是被封为塞王,但在刘邦杀出西蜀时立刻投降了他,后又在项羽大败刘邦时重归楚营,是个毫无气节的三姓家奴。

不知虞妙弋两人对司马欣这人的想法,季布继续说道,“季某早就仰慕项将军威名,这次和几位好兄弟本是想赶往安阳,投奔项羽将军麾下,哪知项羽将军已经停止征兵,我们只好先作罢。在往返途中我们又听闻原先的上将军宋义畏惧不前,在安阳滞留四十多天以致军中粮草亏耗,而我们楚军弹尽粮绝,他们秦军却不断地往前线运送粮草。所以我们兄弟几人就商量着怎么也得为我们大楚做点事,最终混入司马欣的军营,趁夜黑风高烧了他们的粮草。”

听到这,项庄和虞妙弋震愕,亦对季布几人不由肃然起敬,但季布却沉重一叹,“可惜我们人数实在有限,秦军的粮草没烧着多少,几个弟兄们都惨遭屠戮,现在也只剩下季某一人。如若不是刚刚庄兄弟出手相救,季某恐怕早已与弟兄们在黄泉相会。”

“人固死,节长存。季侠士你们的侠义情怀和无惧生死的胆色实在令我等敬服!今日能与侠士结识,是我们三生有幸。但如你所说,暴秦强大,即便怀抱远大志向,以寡敌众就是输,就是死。侠士,你可否愿意加入我们项家军,襄助我家夫君共谋大业?”

“夫人此话当真?”季布激动问道,虞妙弋莞尔,郑重点头,车内的项庄亦友好一笑,季布欣喜跪下,隔着马车车帘,对虞妙弋一个叩首,“夫人知遇之恩,季某定结草衔环以报!”

“侠士多礼了。庄弟,快扶起他。”得季布千金一诺,虞妙弋全然放心,欣然一笑。历史本就会让季布效命项羽,她这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然而事情终是没有虞妙弋想的那样顺利,不一会儿,身后便出现了大批秦军。此时季布已经上药包扎完毕,虞妙弋进了车内,项庄忙扶她到狐毛软垫上坐好。听到身后震耳欲聋的马蹄声,虞妙弋让项庄催促车夫加快速度。

车夫领命,并将马车赶紧密林,然而密林路窄且泥泞坑洼,即便有软垫,虞妙弋亦被颠得脸色发青,手已经抚上小腹,虚汗已然沁出。此时季布的伤虽已得到处理,但狭小的马车里还未散尽的血腥味让颠簸好一阵的虞妙弋终于隐忍不住,开始呕吐起来。

现在的虞妙弋是季布认的女主人,如今女主人的腹中还有尊贵的少主,季布想也没想,就冲出去,想跳车,还好被项庄拉住。

“你做什么?”得知季布的意图,虞妙弋低斥。“啪”的一声,车辙似乎撞到了路上突起的岩石,马车一阵剧烈晃动,虞妙弋不稳,差点摔着,还有项庄、季布两人眼疾手快上前相扶,她才没事。

“夫人,秦兵追得紧,季某实在不想连累夫人、将军,就让我下车,引开他们吧。”

“不。我们刚刚救你上车时,已经暴露了。秦军向来残忍,知道你有同党相助,不一网打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一人下车根本就是自投罗网。”虞妙弋咬牙,身子微侧地靠在项庄的身上,手仍旧按着小腹,又一阵阵的颠簸让她小腹绞痛难忍。

“是季某连累了夫人……”季布惭愧,颓然地跪了下去。但自始自终,虞妙弋都没有放弃他,冲着他是项羽未来的五虎将,虞妙弋怎么也不会看着他遇难。被逼无奈下,他们几人一起下车,躲在暗处,让车夫独自赶车,引开秦兵。然而,当车夫被追上,秦兵的火把耀彻密林时,他们几人再也无处躲避,寡不敌众下,虞妙弋不让他们反抗,三人无奈束手就擒。

*

“狱卒大哥,麻烦通禀司马长史大人,说故人请求相见。”一锒铛入狱,虞妙弋立刻让狱卒代为传话,一旁的项庄很是不解,“嫂子,你真打算向司马欣表明身份?”虽说司马欣曾有恩于他们项家,但如今双方敌对,他们根本不该向对方表明身份,以免被挟为人质。

“只能这样了。季侠士不知被关押在哪,受什么酷刑,我们得救他。”季布是纵火烧粮的重犯,所以一被抓入大牢,季布就被单独押走。项庄知道厉害便也不再言语,但他心里其实还是不大乐意,如今奉了项羽的命要好好保护虞妙弋母子,项庄一点也不愿见到虞妙弋犯险。知道项庄担心自己,虞妙弋对他微微一笑,“庄弟,我有分寸。”暴…露身份的确不是什么上策,但为了救季布,她只能冒险,还好她知道历史走向,知道司马欣在巨鹿一战所扮演的角色。他最终会劝说章邯,率军投降项羽的。她现在只能凭借上一世的记忆为季布争得生机。

狱卒收了虞妙弋精致的发簪耳环才勉为其难地代为传话,好一会儿,司马欣才姗姗来迟。虞妙弋和项庄礼貌地向司马欣见礼,尊称他一声“叔叔”。得知他们的身份后,司马欣难掩的诧异,“原来是贤侄,贤媳啊。那你们果真与那猖狂的叛贼是一伙?”毕竟虞妙弋项庄是楚营的人,不怪司马欣怀疑他们。但最让他诧异的是,虞妙弋他们居然主动暴…露身份。

“不,司马叔叔误会了。我们并不知道季大哥和他的兄弟烧粮,之所以出手相助是因为他曾经有恩于我。”虞妙弋侃侃而谈,对司马欣撒了个小谎,见司马欣不置一词,虞妙弋缓和语气,对司马欣感激一笑,曲膝一福,“当年叔父锒铛入狱,还多亏司马叔叔仗义,在晚辈心里,司马叔叔心慈仁义,此番晚辈才斗胆跪求您高抬贵手,对季大哥网开一面。”

“荒谬!季布等人烧我粮草,视我大秦威严于无物,本将军岂能轻饶他们?”司马欣横眉竖眼,嗤斥道。

虞妙弋知道他会生气,并不以为意,坦然接口,“为了维护贵国尊严,司马叔叔自然是不可轻饶他们。但您并没有轻饶呀,季布等人除了他全都已经受法伏诛,就连季布本人也已伤痕累累,受到了教训。晚辈素知司马叔叔仁义,还请司马叔叔对季布网开一面,您的大恩,我们没齿不忘。”

☆、斡旋(上)

虞妙弋一直和颜悦色地给他戴“仁义”的高帽,司马欣态度一时不好强硬,但他怎么也不会三言两语就听她的放了季布。“贤媳,不是本将军不网开一面,实在是我大秦律法严明,季布此人必须得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虞妙弋拢了拢狐裘大衣后才又抬头,与司马欣坦然相对,面上笑容清浅却从容,那双妙目映着牢内昏暗的烛光,熠熠生辉,而司马欣这才发觉眼前的少妇竟是个清丽脱俗的美人。

“司马叔叔考虑的也不无道理,晚辈亦不愿叔叔难做。至于季布这人的生死,晚辈可否恳求叔叔宽容几日?几日后,再定他的生死。可好?”卸下自刚刚开始的强势气场,虞妙弋说着这话时,语气温软,美眸流转,噙满的恳求之色让司马欣一时之间还真难以拒绝,他发觉,眼前的女子天生有种让人心怜的特质。

“为何要等几日?”虽已有心答应,但司马欣还是不得不多问,然而虞妙弋只是轻轻一笑,“不出几日司马叔叔还会见我们二人,到时便见分晓。”虞妙弋的故作神秘让司马欣觉得有趣。“好,那这几日就委屈贤侄、贤媳你们了。毕竟法不容情,司马叔叔不好将你们请为座上宾。至于季布嘛,司马叔叔既然答应了贤媳,自然暂时不为难他。一切就几日后见分晓。我们后会有期。”望着虞妙弋意味深长一笑,司马欣这才转身离开。

司马欣这一走,虞妙弋双膝一软,显然有些疲倦,项庄忙上前扶住了她,搀着她到旁边的由稻草铺成的硬炕坐下。“嫂子,你受累了,肚子还好吗?”

从一开始的逃亡到被擒获押送入牢,虞妙弋已经动了胎气,刚刚又那样硬着气和司马欣周旋,实在让她劳累。虞妙弋对着项庄微笑,不希望他担心,但她的手一直按在小腹,她的笑容是那样的无力,颦紧的眉惹人心怜。“嫂子,要不要让他们请个大夫?”

“不。”虞妙弋连忙制止,“绝对不可以让司马欣知道我有孕。”她咬牙,冷汗已出。虽然是想凭借上一世的记忆险中求胜,但刚刚和司马欣的那段对话真的好费劲,她根本不是和人玩弄心眼的料,她现在怕了,怕有个闪失,她又会连累项羽。

项郎,妙弋需要你。需要靠他来震慑司马欣。一切就等几天,等他那旷世一战!靠着项庄的肩头,虞妙弋艰难入睡。

十二月的夜很冷,地牢更是。所以项庄不敢让身怀六甲的虞妙弋直接躺在硬炕上,他挺直腰杆坐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自己根本不敢乱动。但当发觉她因天冷开始颤抖时,项庄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将她揽入怀抱,试图温暖她。她颦眉忧愁而眠的样子让他心怜,“对不起,嫂子,是庄弟没能保护好你。我到底该做些什么?”对着冰冷的铁栏,项庄失神问着。

*

一晃竟过了一月。这之间秦兵把季布押到了他们的隔壁牢房,看他虽有被刑,却无大碍,虞妙弋和项庄这才放心。司马欣这期间都没再过来,他似乎是自己先押送粮草离开,把他们留在了这。

从窄小的窗子望出,虞妙弋发觉天色依旧阴暗,但她知道,外面已经换了天。时过一个月,项羽那旷世一战已经圆满落幕,而她知道,司马欣很快就会来找他们。果然,说曹操曹操到。牢门被应声破开,涌进的三四个秦兵把她和项庄拿住,最后跨进来的正是司马欣。

年已不惑之龄的司马欣眉眼间带有疲惫,眼神却犀利如隼,让项庄暗叫不妙,想挣开敌人钳制,保护虞妙弋。

“带走他们!”司马欣一摆手,人就转身跨出牢房。

项庄刚想挣扎,却听虞妙弋清丽婉约的声音响起,“司马叔叔真的决定这么做?”

司马欣挑眉,回头,轻轻一笑,“贤媳此话何意?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虞妙弋动了下肩膀,挣了下双臂,司马欣会意,暂时让拿住她的士兵松手。得了自由,虞妙弋来到司马欣的眼前,对他轻轻一福后正眼相对,“司马叔叔您眼圈带黑,眉眼染疲,定为军中烦忧,是为何事?如今双方对敌,军中长史所烦之事莫过于战况。贵军失利了?贵军失利,而您手上刚好有敌军家属,您今日紧急而至,只拿下我和庄弟恐怕想以我们要挟项郎吧。”

说到这,项庄已经急了,又挣扎了好几下。就连被关押在隔壁牢房的季布也焦急万分,扑过来,手抓牢栏,警惕凶狠地瞪着司马欣。虞妙弋回头看了他们两眼,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而司马欣则哈哈笑起,“本将军是不是幻听了?你说我军会失利?贤媳你真觉得我堂堂四十万大军会奈何不了你们楚贼五六万的虾兵蟹将?”

“不是会失利,而是已经失利了。”虞妙弋郑重地纠正道,对着司马欣微微一笑,不容置疑的眼神,笃定在心的笑容让司马欣脸上故装的嘲笑僵住,“你、你凭什么可以如此笃定?”

司马欣的气愤焦躁已经泄露他的伪装,一旁的项庄也觉得不可思议,众人聚焦虞妙弋,听她字字铿锵道,“他答应过,就能做到。”她信项羽,更信历史已定的轨迹。项羽破釜沉舟一战不仅以少胜多,更是严重地打垮震慑了秦军。

眯眸盯着虞妙弋半响,司马欣忽地仰天大笑,“好,好,如此的红颜知己,我看项羽还不乖乖束手投降!”

“你错了。”虞妙弋淡淡的一句话又让司马欣的笑容僵在脸上,“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大事难免要舍小身。特别对于楚项羽,他的认识里绝无‘逃’与‘降’。到时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们威胁不了他,一怒之下莫非杀了我们,但你们泄了愤,却一并激起了我们大楚万千将士的愤恨。仁义之师,哀兵必胜,我相信我们不会白死,大楚的勇士们一定会为我们报仇!司马叔叔您觉得呢?”

“你……”司马欣哑然,他还能怎样觉得?如果没有亲历巨鹿一战,没有看到项羽如何凶猛,楚军如何以一当百,他一定会对虞妙弋嗤之以鼻。但是,他亲眼目睹了。把渡船全都砸沉,砸破烧饭的锅,同时烧掉所有的行军帐,项羽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极端方式断绝了自己后路后,率领楚军强渡漳河,五六万的人马只带三天干粮,而他们,就是以这样的兵力,在短短三天之内大破王离边防大军二十余万!最后擒杀了王离,直逼章邯大营。

要知道王离乃名将王翦之后,而王翦是当年破楚,逼得楚大将项燕自刎的人物,其孙王离一直以来宿边防,战匈奴,军功赫赫,可是这样的一员大将,那足足二十余万的大军竟在三天之内被区区五六万的楚军九战九捷,杀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一人敌百人!那样的军队,浑身浴血,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见人就杀,疯狂嗜血。那样的主帅,一把利剑在手,将人拦腰斩截,一刀去首,亦或剖人胸膛,挖心取肠,手法可以干净利落也可以凶残骇人,三天来项羽都是一马当先,从没退下休息,越战越勇,杀人如麻,就如魔鬼化身,不知疲惫。那双赤红的眼,那异于常人的重瞳之眸让人望之便不寒而栗。

一场血战下来,凶猛嗜杀的项羽不仅震慑了他们秦军亦让一直按兵不动,坐壁上观两军对垒的十几路援赵诸侯军对他心生畏惧。当擒杀王离后,项羽召见各路诸侯将领。进入楚营辕门后,各诸侯将领没有人不双膝跪地,膝行而入,觐见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敢抬头看项羽一眼,心悦诚服地奉他为诸侯统帅,臣服于他。

如今的项羽已非只是楚军区区五六万人马的上将军,他还是各路诸侯军公认的统帅,足以和大秦王朝一较高下的霸主。所以司马欣才想到以虞妙弋和项庄做要挟,毕竟擒贼先擒王,只要项羽投降,各路诸侯军便不战自溃。

可是,她说,他想错了……

错了吗?传闻项羽夫妇感情甚笃,虞妙弋在项羽的心里地位肯定匪浅,项庄又和他是同宗手足,这两个人质无疑是王牌,可是如果项羽真的不闻不问呢?那么到时失去利用价值的人质,他们就只能杀了泄愤,然后将会更激怒楚国那魔鬼兵团,得不偿失么?

不,司马欣踟蹰了。项羽三天来的嗜杀让他胆寒,更不敢保证这样的杀人狂会因为两个人而举手投降。可不这么做,他还能如何?

看出司马欣的犹豫不决,虞妙弋适时建议,“暴秦无道,实以强弩之末,司马叔叔若能弃暗投明,晚辈保证他日项郎成就霸业必封你为王。”上一世当项羽覆灭暴秦后封了十八位诸侯,司马欣就被封为塞王,所以虞妙弋的承诺并不会成为空头支票。但司马欣哪知那么多,他此时还不会这么快信她的花言巧语,“哼,要我们卖主求荣?你当我司马欣是什么人?”他上前,一把拉住虞妙弋,与她对峙,“你对项羽有没有用,不试怎么会知道?贤媳还是不要太低估自己,大不了鱼死网破!”

司马欣实在狡猾难劝,虞妙弋蹙眉,心里不由一慌,而就在这时,司马欣的部下急忙求见,“大人,上将军要您代他回朝一趟,陛下有召。”

虞妙弋一边挣扎着司马欣的钳制一边努力回想秦二世在此时召见章邯的原因,然而还不待她想清楚,司马欣忽地加紧力道,将虞妙弋拉到身前,虞妙弋低呼一声,竭力稳住身子才不至于让自己撞入他的怀抱,但司马欣故意凑到她耳边的话悉数灌进了她的耳里,“是么,倘若项羽真的铁石心肠对你们不闻不问,那么我们也不会滥杀了你这活色生香的美人,贤媳转为伺候我们陛下如何?”

☆、斡旋(下)

这话让虞妙弋怒目而视,项庄终于挣开了桎梏,抬掌向司马欣袭来,司马欣不乱,将虞妙弋推到旁边,让部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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