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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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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虞妙弋怒目而视,项庄终于挣开了桎梏,抬掌向司马欣袭来,司马欣不乱,将虞妙弋推到旁边,让部下拿住她后,一手拔出了腰间的剑,迎上项庄。

“住手!”知道项庄不是他们对手,虞妙弋急忙喝止,但项庄哪甘愿就此罢手,司马欣刚刚话中的轻薄让他气愤,更让他不安,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虞妙弋被送给秦二世!

项庄化悲愤为力量,几招下来,打得司马欣不得不邀外援,牢房外,甚至看着虞妙弋的几人都加入战局。双拳难敌四手,项庄慢慢处于下风,最后,当司马欣趁他不慎,一剑刺来时,虞妙弋挺身相护,挡在项庄身前,“司马叔叔何必为难晚辈?我跟你走便是。”

“不!”项庄拉住了她,恳求着,“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带走你!谁也别想欺侮你!”说得激动,项庄牵动心肺,咳出了血。刚刚拳脚乱飞,他早已挂彩,虞妙弋取出手帕替他擦去嘴角血迹,对他摇摇头,“不要做无谓牺牲,好吗?相信我,我会没事的。”终于记起上一世秦二世在此时召见章邯的原因,虞妙弋想,也许,她和司马欣这一趟会是一个转折,能让她转危为安。

“不,要去让我去!”放开虞妙弋,项庄怒视司马欣,但下一刻,他竟毅然下跪,冰凉的地砖响起的一声似敲击在虞妙弋心头,她俯□,用力地拉着项庄,“不要这样,庄弟,起来啊。”男儿膝下有黄金,她不要他为她牺牲尊严,但项庄更清楚秦二世的□昏聩,他不可能送羊入虎口。隔着一排铁栏,季布亦双膝跪地,拳头重重地砸向地面,愧疚之心让他恨不得代虞妙弋去死。

一时之间,这两个男人的跪求之辞此起彼伏,但司马欣完全无动于衷,冷眼旁观,眼带嘲讽之意。

“起来!”最终是虞妙弋娇亮一喝打断他们的苦苦哀求,“项庄、季布,我命令你们站起来!”见他们仍旧耷拉着头没有起来的意思,她直接拂袖离开,出了牢房,对着司马欣催促道,“司马叔叔,贵国陛下急召,您不快些准备么?”

司马欣呵呵一笑,饶有趣味地看了虞妙弋一眼,收了剑,走出牢房,徒留一脸死灰的牢内两人嘶声呼喊,但虞妙弋自始至终都没再回头。此一去,不成功便成仁。既定的历史,未知的险境,她不知道自己这一次能否全身而退。可是不这么做,她别无选择。

*

三日后,虞妙弋他们抵达了秦王朝首都咸阳城。不愧是“八百里秦川”的腹地,即使现在暴秦一是强弩之末,一国之都的咸阳还是一派生机辉煌,人声鼎沸,丝毫不见颓败之色。

三天来一直和司马欣共处一辆马车,虞妙弋已然演成时不时就往窗外眺望的习惯,她实在不想和一个老盯着她目不转睛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这人被她尊称为叔叔,但他望着她的眼神早已逾越一个长辈对晚辈该有的界限。

这三天于她真是煎熬。这三天由于司马欣急着回朝,马车赶得急,颠得虞妙弋很不舒服,但她又不敢做声,只能忍耐着,途中呕吐了几次,都被她以晕车为借口搪塞。还好三个多月的身孕并不显眼,小腹仍旧平坦,她还可以忍个一时半会。

之后呢?进了咸阳城,司马欣真会将她献给秦二世邀功?心忧而乱,虞妙弋怔怔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呆,此时马车正经过咸阳城最热闹的菜市口,吆喝叫卖声络绎不绝。

“小娘子怕了?”轻佻的话,灼热的气息在虞妙弋的耳边乍起,惊吓了她。见司马不知何时挪到了她的旁边,挨她这么近,虞妙弋连忙撤开身,保持距离,提防着他。司马欣没有追上前,坐在原处,背靠着窗子,好整以暇地抱臂环胸笑对着她,“你倒还是怕了,怕我将你献给我们陛下。”

已经退到他的对面,虞妙弋回着并没看他,手已经在拨这边的窗帘,“希望司马叔叔是聪明人,不做损人害自的亏本事。”说完,她已经撩开窗帘,璎珞串成的珠玉在她纤纤秀手的拨弄下清脆作响,亦如她的声儿,悦耳动听,即便她开口除了讽他就是劝他,但他听着也甘之如饴。

“这里便是菜市口?”难得她开口是跟他闲聊,司马欣更有兴致,立刻应答,“是啊,热闹吧?”

虞妙弋淡淡一笑,回头看他,深冬罕见的阳光从窗子洒入,笼罩着她,晕上一层光辉,看得司马欣心头大亮。人说美人一笑,倾国倾城,他信,虽然自始至终虞妙弋都只是这样淡淡轻笑。

“热闹啊。不知那日贵国丞相李斯被腰斩菜市是不是比现在更热闹?”这话让司马欣脸色一变,“李斯一家通敌卖国,他早已不是我朝丞相,他死得罪有应得。”

司马欣急忙的纠正让虞妙弋笑意加深,放下珠帘,阳光在她绝世容颜上落下斑驳光影,明灭不定,迷离飘渺却仍让人流连迷失。可她的话总让他无法轻视,保持着清醒,她问,“李斯一家真的通敌卖国了?罪证是?李由么?可笑,雍丘一战我亦在场,李由到死的那一刻都不成改节易帜,他一生忠于谁天知地知,我知,司马叔叔也不糊涂。可他因何而死?被谁害死?这些,司马叔叔也许比晚辈更清楚。司马叔叔可想好了,如今的泱泱大秦,到底是谁在做主,您效忠的又是谁?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一连串犀利的问题让司马欣哑口无言,直至回到司马府,他的脑海里仍盘旋着她如魔音般的字字句句。最后,第二天上朝,他独自一人面圣。

*

虞妙弋在司马府耐心等候。近午时分,司马欣回来了,一回来不去朝服就冲入虞妙弋的厢房,一把拉住了她,神色急切。

“司马叔叔,这是何往?”虞妙弋问道,司马欣忽地停住,回过头,刚刚一派焦急的脸上竟有了笑容,“你说能去哪?我们陛下的后宫大门可正为你大开着。”

司马欣是个狡诈圆滑之徒,虞妙弋看不出他笑容之下说着这话的真假,她一遍遍地回忆上一世,强行让自己镇定,尽量地平静以答,“不,您这是想带我出城。”

“你就这么笃定?”司马欣仍噙笑意,忽然觉得虞妙弋很特别。这三日来,他知道她其实是在担心害怕,却老装出一副的胸有成竹,一如此刻,她眼底明明流露着惊慌,嘴里却可以说得这么笃定,可每一次,她却都是那样的“料事如神”。

“我、我……”是啊,她就该笃定的,她慌什么?虞妙弋咬牙,把心一横,镇定下来,直视司马欣,“晚辈说过司马叔叔是聪明人,聪明人都懂审时度势,司马叔叔心里肯定已经明朗,如今的秦王朝,是姓嬴还是姓赵!”

风轻拂而过,离枝的落叶却落地无声,周围是那样的静谧,静得似乎只能听到对方的一呼一吸。终于,沉静在司马欣的一声声大笑中瓦解。“好,好,小娘子真是有意思,不,是巾帼不让须眉,呵呵,好,很好。”

虞妙弋微楞,司马欣一连的几声好让她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巾帼不让须眉么?也许抬举了她,她只是比他们多走了一遭,知道这一世的历史走向罢了。因为上一世,真正令司马欣劝章邯帅二十万大军投降项羽的最大原因就是赵高。赵高以权谋私,玩弄朝政,陷害忠良,这一次司马欣面圣肯定是碰了壁,最终逼得他背叛。如今的泱泱大秦已经不再是嬴氏的天下,他司马欣一点也不想受一个不男不女的宦官颐指气使。

“出城后我们绝对不可以从原路返回,赵高此人阴险,必会派人沿途追杀。”临行时,虞妙弋这样嘱咐道。司马欣点头,依照她的意思趁夜离开。而赵高果真如虞妙弋所说沿途追杀,若不改道,他们就是一死。

她还真是“料事如神”啊,司马欣由衷感叹,一路上回来,那望着虞妙弋的目光更是灼热。顺利离开,顺利“洗脑”了司马欣,虞妙弋只希望一切坎坷就此结束,她能顺利回到项羽的身边。

*

秦二世四年二月,代章邯回朝面圣的司马欣已回来两个多月。两个多月来,司马欣多次以李斯一家为例,痛斥赵高的只手遮天和残害忠良以及秦二世的昏聩力劝章邯归降项羽。

章邯本来犹犹豫豫,再加上这几个月来同项羽作战,他屡战屡败,军中人心惶惶,一见楚军手就哆嗦,章邯被逼无奈,最终接受司马欣的建议,派他出使楚营,约定和战。然而,趁兴而去却败兴而回,司马欣灰头土脸地回来后,报告完章邯,告知他项羽拒绝他们的投降后就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营帐。

他的营帐内有虞妙弋,也有项庄、季布,项庄、季布双手、双脚都带有手铐脚链,他们见司马欣神色不对地冲进来,就快步上前拦住了他,挡在虞妙弋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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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

司马欣闯进来时,虞妙弋正卧在软榻上小憩,毕竟五个月的身子很沉,她总是很累,嗜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虞妙弋!”司马欣越过眼前两个高大的男子瞪向虞妙弋,手里的竹简抓得咯吱响,见虞妙弋有转醒迹象,他怒哼一剂,把手中的竹简扔到她的榻下。季布见此,忙上前捡起,恭敬地上承虞妙弋。此时虞妙弋已经完全清醒,一手轻抚自己的小腹,她慢慢坐起,动作轻缓慵懒,举手投足间却带着雍容之气。

司马欣忽地哼了好几声,近三个月,美人就在他的营帐,他看得见却碰不得,若不是他有心和项羽和战,他就不会听她的把项庄、季布这两个碍事的人放了,每天防贼似地严防着他,更可气的是,他那时根本就不该这么快听这小妮子舌灿莲花,她根本就是一张必胜的王牌,至少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可以让她身价百倍!可惜,他知道她怀着项羽骨肉时已经晚了,所以,现在他只能期盼章邯点头答应,项羽接纳他们,然后如她保证的,封他做王。

可是……“虞妙弋,你根本在耍我,项羽连见都不见我就打发了我,更送上这封战书!他说要杀得我军片甲不留,说要亲手取下上将军的头颅,祭奠他的叔父!”司马欣急得团团转,而虞妙弋却望着竹简中的一笔一划发呆。

项郎……此刻的她正望着项羽亲笔所写的字句发呆,陷入刻骨铭心的思念,但很快她便在司马欣的暴跳如雷中回神,轻轻一叹,“章邯和我们有杀叔大仇,当日项郎还发誓过要以章邯的血来书写叔父的灵牌。”不落一字的灵牌,项羽那时的仇恨除了用章邯的血根本难以抹灭。“司马叔叔,让我去见项郎,我来劝他。”

虞妙弋的建议让司马欣更是暴跳如雷,“当日你说你在项羽心目中的地位不高,说我以你做胁是个错误,今日你凭什么高估自己能劝得动胜券在握,又对我们恨之入骨的他?还有,你觉得我会那么傻,放你这么张上好的王牌轻而易举地回到他的身边?”

“舍不着孩子,套不住狼。司马叔叔,信我,我保证章邯不死,保证到时项郎封封天下时必有你的一份。如今,您也别无选择,难道时至今日,您要押着我去楚营威胁项郎?那么您是不是该先向你们上将军报告,说你私藏敌军将帅的妻子、弟弟达三月之久?”

“你!”司马欣瞪大了眼,突然发觉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被这么个小妮子玩弄在掌心,他现在根本拿她没辙,除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她,可杀了她又有何用?

最终,司马欣艰难地叹了口气,“虞妙弋,我再信你一次,这一次你若诓我,我会杀了他们俩,逼急了我,我司马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

秦二世四年三月,草长莺飞,万物复苏,万里生机之时,司马欣再次奉命出使楚营,虞妙弋假扮士兵随同。六个月的身子很沉,肚子圆滚滚,活像塞进了一个大西瓜。想着终于能见到项羽,虞妙弋一整天的心都是雀跃的,虽然来的路上,马车的颠簸让她不大舒服,但她却毫不在意,一路上连连催促司马欣车赶快些再快一些。

司马欣气愤地瞪了她好几眼,发现这个女人,时而楚楚惹人心怜,时而强势让人咋舌,时而神秘让人痴迷,这会一想着能见到情郎,俨然就是一个小女人……

有这样的红颜知己,项羽何其有幸。

两日的奔波,虞妙弋终于来到了楚营。此时的楚营驻扎在漳南,与驻扎在棘原的章邯大军对峙僵持。一下马车,虞妙弋不由惊叹出声,比起三个多月前在安阳的楚营,此时的楚军大营足有当时的三倍大,她知道,如今各路诸侯臣服归附,项羽的兵马已达二十万!他已经成为一个强者,一代霸主!

拢好披风,遮住自己圆滚的身形,她跟在司马欣的身后向项羽所在的中军大营而去,可走着走着,她总是超过司马欣,被他一瞪才退了下去。虞妙弋不好意思笑笑,尽量克制自己激动的心,可她对项羽早已相思成灰,真的迫不及待地想和他重逢,她很想看看,阔别三月之久,经历巨鹿这场惊世一战洗礼的项羽是何等雄姿。

然而司马欣根本不受待见,还没到中军大营,项羽便谴虞子期来婉言劝离。

“哥哥。”就在虞子期说完转身之际,身后的这一声娇柔呼唤让他回头,惊诧的眼中映入一张已经眼眶泛红的绝代丽容。

*

“本将军说过,今日谁都不得打扰,违者军法处置,尔等吃了雄心豹子胆?”就当虞妙弋掀开帐帘进来时,埋头在帅案的项羽暴躁一喝,而案上是堆积如山的一叠叠竹简

“倘若需吃雄心豹子胆才能见到你,那么十个百个我都甘之如饴。”轻柔婉约的声音如春风暖阳拂过项羽的心窝,照亮他的心房,让他猛地抬起头,惊目相望,当虞妙弋莲步走近时,项羽再也坐不住,他霍然起身,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笑得可人的娇妻,想也没想该绕个道便直接抬脚跨过帅案堆积如山的竹简,一个不慎,踢翻了好几卷,一时之间,帐内传出清脆的啪啦声,让候在门外的虞子期和司马欣有些担心,然而,随后传来项羽喜出望外的惊喜呼唤,才他们放下心。

“妙弋、妙弋……”千言万语,此刻激动的男人只是痴痴地一遍遍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虞妙弋莞尔,想起他刚刚的丑态百出,她不由取笑,“怎么项郎还是老样子,巨鹿一战没能让你稳重些?”

“嗯?你敢嫌弃?”项羽挑眉,想怒瞪她示警,哪知满眼难掩的笑意让他根本凶不起来,索性作罢,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剂直抵她深喉的缠绵之吻已然罩下,诉说阔别多日的思念,宣示重逢后的喜悦。

项羽热情的深吻让虞妙弋很快就喘不过气,但他吻归吻,不能抱这么紧啊。虞妙弋挣扎着,使尽吃奶的力终于推开了他。紧紧相吸相缠的唇瓣被猝然分开,“啵”的一声脆响让虞妙弋脸面刷红,项羽不解蹙眉,上前想抱她,虞妙弋赶紧出手抵在他的胸膛,“项郎,孩子。”刚刚他抱得太紧,压到了她的肚子。虞妙弋捂着嘴,气息微喘,娇羞的样子分外迷人。

听到“孩子”二字,项羽幡然,低下头这才惊讶地发现他的妙弋肚子竟大得像个圆球,他们的小东西足以和一个大西瓜媲美。项羽咧开嘴,忽地傻傻笑起。

“笑什么?”虞妙弋明知故问,问完后也跟着傻傻笑着,被项羽揽着肩头,靠进了他的怀抱。绷紧的心瞬间松弛,项羽的胸怀是她的港湾,温暖而安全,让多月焦虑难安的她鼻头微酸,心却安定恬然。

两人静静相拥一会,项羽才想起问她为何在这。这一问虞妙弋才想起大事。“项郎,是司马叔叔带我来的,我们接受章邯大军的归降吧。”

“司马叔叔?是司马欣?你怎么和他一块?庄弟呢?”项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发觉虞妙弋眉眼间带有深深疲倦,“妙弋,这几个月你在哪?有回虞溪?”

虞妙弋缓缓地摇了摇头,一五一十地对项羽讲清这几个月来的遭遇。项羽听后,嘴角抿紧,眼底已经卷起阴冷的风暴。“他敢扣押你?敢让你受委屈?敢拿你要挟我?”项羽诘问着,脸色暗沉,杀意已现,虞妙弋赶忙抱住他,柔声劝他,“没有,司马叔叔最终没有这么做,不然不会送我回来。项郎,看着他曾经救过叔父一命的份上,就不计较他扣押我一事,毕竟双方对敌,他扣押敌方主将亲人也是情理之中。嗯?不生气了哈。”

项羽冷哼,不置一词,但心却被她的柔声软语撩拨得酥酥麻麻。见项羽脸色稍缓,虞妙弋继续好言相劝,“项郎,那可是足足二十万的人马啊,是秦王朝主力大军,接受他们的归降,我们就不战而胜,秦王朝再也不足为虑。省下和他们开战会消耗的这一大部分人力物力,我们可以用来为征天下蓄积实力。一举数得啊。”

“妙弋,”项羽面色严峻,沉声唤她,对她说道,“司马欣可以饶,甚至我也可以接受二十万秦军归降,可是,章邯,你知道的,他杀了叔父,我发誓过要拿他血祭,以他的血书写叔父的灵牌。他必须以命偿命!”

“项郎,章邯是二十万大军的主帅,一直以来是他们的核心人物,你要他们心悦诚服,章邯就杀不得。况且两军对垒,伤亡在所难免,叔父他死在战场,他死得光荣,死得其所,他希望你为他报仇,继承他的大志,但却不希望你被仇恨蒙蔽双眼。报仇的方式多种多样,并非要对方以命抵命。乱战之下,倘若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亲人锱铢必较,天下如何安定?何以大治?”

项羽沉默,仍旧不置一词,帐帘这个时候被掀开,有人在鼓掌,苍劲的声音伴着朗笑响起,“说得好。好一个‘天下安定,天下大治’。”范增赞许地看了虞妙弋一眼,转看项羽,“羽儿,得人心者得天下,而以武慑人,以德才能真正服人。如今的你已经今非昔比,小仇大利你要取舍得当。”

项羽沉吟,忽地淡淡勾起唇角,看向虞妙弋和范增,“军中粮草已经不足,我们的确不宜再开展大规模战役。”沉稳的声线,客观的陈述,此时此刻的他脸上是认真郑重,没见任何负气不悦。范增欣慰点头,虞妙弋眨眨眼后,嘟起了嘴,原来项羽早已想通,那么她刚刚费尽唇舌是多此一举了?不过虞妙弋现在才发觉,她的项郎是不一样了,经过巨鹿一战,生死考验,他已经有所成长。

“不过,”项羽蹙眉,“我曾经立下的誓言,要以章邯的血书写叔父的灵牌,现在……只能食言,愧对叔父。”

“这个嘛,”虞妙弋冲他眨眼一笑,“很简单啊~”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漫长的这一卷终于完啦。

好吧,不知大家看过电视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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