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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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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真要我追究他?真舍得?”虞妙弋认真询问着,但眼底却满带促狭笑意。小丫头本就因为生气的脸面更红,“我,我干嘛不舍得。他这样的粗枝大叶,我以后绝不会再找他为您料理膳食。”

“凤丫头,你这样想他气他,他知道后会多伤心哦。你这丫头,真不知道人家钟离将军是因为什么而分心,以至于闹了此等笑话?”虞妙弋开始循循善诱,凤雅听得一知半解,亦或者在装傻充愣。

“夫人您的安胎药快炖好了,我先过去拿。”小丫头居然想临阵脱逃,虞妙弋拉住她,有些无奈,“凤丫头,你逃什么?钟离将军为人豪爽仗义,是个能托付终身之人,你若有意,我可以给你做主。你有个好归宿,我也放心。”两世的主仆情缘让虞妙弋视凤雅亲如姐妹。不过出乎虞妙弋意料的是,上一世她把同样精通厨艺的两人介绍互识后,率先对对方产生好感的是她这直爽的凤丫头,这一世怎么不一样了,这小丫头在别扭啥呢?

“不,不要。”凤雅拼命地摇头,紧紧抓着虞妙弋的手,目光满带恳求,“夫人,让凤雅伺候您一辈子吧。钟离将军人怎么样,都和我无关,我不嫁他,我终身都不想嫁人。”

“傻丫头,说什么任性话。你不信夫人的眼光?钟离将军真会是你的好归宿,你们一定会幸福的。”有上一世铁铮铮的事实在,虞妙弋可以对她如此保证。然而凤雅却低下了头,虞妙弋以为她不好意思,哪知沉默一会,却听小丫头长长叹气,“夫人,也许钟离将军是个好人,但是,凤雅真的不想嫁人。”

“为什么?”虞妙弋不懂了。凤雅咬咬牙,抬头望着虞妙弋时,眉宇紧蹙,满眼的惶惑,“夫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不想,我怕,怕两人在一起有善始却无善终。”

“傻丫头,你多虑了。”虞妙弋微笑着拍拍她的手背鼓励她。

“我多虑了吗?”凤雅突然激动起来,“以前我也憧憬,特别见到霸王对您的疼爱,可是,最近,我……”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伤了虞妙弋,凤雅慌张地站起来,“对不起,夫人,凤雅不该说这些。我,我先去拿药。”

“嗯。”虞妙弋点了下头,神色没有多大波动,但眼底已无笑意。然而,当凤雅转身走出几步时,虞妙弋还是选择鼓励她,“凤丫头,各人有各人的福。不要把我的姻缘和你的未来混为一谈。而且,这些错不在项郎。他对我,从没变心。”此刻的项羽已非昔日的项羽,那是被蚩尤恶灵控制住的项羽,他对她的冷漠残酷她可以不放在心上,但这些她无法对局外人的凤雅说明。“所以,凤丫头,好好珍惜眼前人。”

“嗯。再不去取药药就要凉了,夫人,凤雅告退了。”看着匆匆离去的小丫头,虞妙弋知道自己的劝慰毫无作用。苦涩一笑后,虞妙弋静静地坐在石椅,发觉,小丫头一走,整个世界安静了许多,静得是那样的寂寥。

“项郎,我好想你。等我,等我们的孩子出世,我一定会找回你。”对着静静绽放的一池荷花,虞妙弋轻喃道。两个月前,得知残酷的重生真相,亲手杀了陈平后,她再次昏迷两日。两日来的腹绞让她差点再次失去孩子,后来大夫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告诉她,要想保住孩子就不要郁结在心,唯有心境愉悦,心情舒畅才能顺利临盆。

所以,为了孩子,她忍下所有的不安惶惑,所有的一切,虞妙弋决定等孩子顺利临盆再另行打算,否则一个不测是一尸两命,她以后要如何向项羽交代?好在这两个月那个项羽没有来找过她,她才能如此平静。

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虞妙弋收住不该有伤意微笑着转过头,她以为是端药回来的凤雅,哪知微笑的眸中映入的是一双稀世罕见的重瞳,而她的笑容在见到来人的时候

☆、生产

临盆

“怎么?不欢迎本王?”来人冷着一张脸走入凉亭;虞妙弋掩去不快;淡淡回道,“霸王多虑;臣妾岂敢。”说着起身相迎,“不过霸王来的不是时候;臣妾正打算午休;九个月的身子很容易乏困,还望霸王见谅。”

“呵,你这身子见到本王就特别容易发困。怎么?安胎药不吃了?刚刚遇到你的丫头了,她说是去给你端安胎药。”项羽勾起一笑;凑近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让虞妙弋下意识躲闪;撇开了脸,“多谢霸王提醒,瞧我每天乏困,迷迷糊糊,连还没吃药都忘了。”

对着身边的男人轻轻一笑,虞妙弋挪动圆肿的身子,不着痕迹地避开他。这时,凤雅刚好端着药过来,“夫人,久等了。”看见项羽,立刻矮身一福,“婢子见过霸王。”

“起来吧。药给我,你下去。”这话惊的可不止一人,凤雅更是不放心,“不,这种事怎么可以劳烦霸王。”

“霸王您日理万机,让凤丫头伺候臣妾就行。”虞妙弋亦赶忙接口。如今的项羽已非她的项郎,她不想与他太过亲密,况且这人面冷心狠,让他伺候她吃药,她想都不敢想。

果然,面狠心冷的男人脸色一寒,当下冷喝道,“把药留下,然后退下,休得多言。”

见他变了脸色,凤雅更是不放心,不愿走开,深知他的心狠手辣,虞妙弋不想凤雅受到伤害,所以只能吩咐道,“凤丫头,你去把凉榻整理好,我待会想午休。”

听出虞妙弋想支开她,凤雅担心,走近一步,不愿离去,“夫人,让凤雅陪您。”两个月前夫人被他带走,回来就是昏迷两三天,她怎么放心让他们两人独处?

“没事,别多想。”拍拍凤雅的手背宽慰她,虞妙弋顺手接过药汤,再次劝退她。

看着小丫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项羽不由觉得好笑,“怎么,你的小丫头怕本王吃了你?”

“霸王说笑,多虑了。”虞妙弋敷衍地回道,端起药,只想赶紧喝完去午休,不与这人纠缠。然而身旁的男人岂会如她的意,抢过她手中的药碗,他一手搭上她的肩,“坐下,我喂你。”

然而虞妙弋却侧开了身,不让他碰触,“霸王大可不必,臣妾也承担不起。”

“你有何承担不起的?虞妙弋,别再给本王左一句霸王又一句臣妾,听着让人烦!”男人冷冷警告,虞妙弋只是莞尔一笑,他烦她自称臣妾,但他却声声本王本王,真是一个霸道又矛盾的人,不过这些,她不在意。“霸王您贵人事忙,臣妾还是不叨扰了,先行告退。”他不走她走。她不想再看到心爱之人的脸被他人控制着对她冷颜厉色相对。

再明显不过的逐客令让男人剑眉倒竖,额角青筋毕现,“你以为是本王想过来见你,若非亚父劝本王多陪陪你,本王一步也不会踏入萏莲宫。虞妙弋,别不知好歹。”此刻他的心又气又烦,想起两个多月来眼前的女人总时不时出现在自己梦里纠缠,她哭泣的泪眼让他心烦意乱,他知道,是她的项郎在思念她,所以未免被他压制的项羽觉醒过来,他故意对她避而不见。

他今天根本不该来。他现在已经不是儿女情长的项羽,可是,当今日范增再提起,他竟然会忍不住跑来。而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对他如此冷淡,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下逐客令。

“虞妙弋,是不是很不想喝药?那好,别喝了。”重瞳一眯,项羽将手中的药碗掷在地上,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见儿

“虞妙弋。”浑浑噩噩间;虞妙弋感觉到有人在呼唤她;听出是阔别已久的某猫,虞妙弋欣喜地唤道;“猫儿。”她想睁开眼看看它,哪知浑身像散了架般;虞妙弋什么都不能看见;意识里只剩无边无尽的黑暗。

“都说本司不是你们凡间低等的牲畜了,你还老改不了口。”黑暗中的声音充满无奈,“罢了,如今我也已沦为你们一员;说这些无益。虞妙弋,在我的神识完全消失前;我只想跟你道个歉。”

“道歉?所以说蚩尤说的都是真的?我的重生只是你们一起策划的阴谋?”虞妙弋拔高了声量,即便早已知道一切,现在从某猫口中再次听到,她还是有些受不了,这种感觉就像被亲密的朋友背叛般。

“所以对不起嘛,以后,以后我会好好赎罪,回报你嘛。”黑暗中的声音满带恳切。虞妙弋叹了口气也不想再追究这些已成定局的事,“那我该怎么办呢?项郎回不来了吗?怎么样才能让蚩尤的恶灵离开他呢?”

“这些我正想向你说明。虞妙弋,你听清楚了,如今消灭蚩尤恶灵的唯一办法只有毁了那把天子剑。但是蚩尤知道这事,所以他一般会随身佩剑,对剑更是视如生命般重视。要想从他身上盗走剑并销毁不是一件易事,虞妙弋,好自为之了。”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绝不会放弃。我不想让那个恶灵借着项郎的身体为所欲为。何况,你会帮我的,对吧?”与恶灵对抗,她一介凡人岂是敌手?此刻虞妙弋强烈希望它的协助。然而某猫却久久沉默,“对不起。”沉默后是它无奈的道歉,“我也想亲手消灭这个无情的骗子,可是,我现在真的无能为力。我的法力已经没有了,神识亦将消散。”

“为什么?你最近一直不出现是出了什么事吗?”虞妙弋焦急地问道,她开始挣扎,想睁开眼,活动身子,想看看它,可却是那样的徒劳无功,而当感觉到某猫的气息在一点点的消失,虞妙弋更是不安,“猫儿,你又要离开我了?”

“不,我不会再离开你了。虞妙弋,记住,无论如何,毁了天子剑吧。不要让蚩尤阴谋得逞。他是千年恶灵,已经无可救药了……”黑暗中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几不可闻,虞妙弋知道,它消失了。

“猫儿!”虞妙弋疾声呼唤,但空洞的黑暗中再也无声无息,而浑身的酸累让她很快又陷入昏睡。这一睡,不知过了多久,待她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喜极而泣的脸。

“夫人,您醒了?”耳边传来惊喜的呼唤,不是凤雅是谁。

又闭目一会,再慢慢睁开,待适应了房内的光线后,虞妙弋对着凤雅轻轻一笑,“嗯,我醒了。傻丫头,你哭什么?”

“我这是高兴。夫人,您这次又昏迷了三天,担心死凤雅。呸,呸,说什么死字,不吉利。夫人是仙女下凡,吉人天相,凤雅知道,您一定不会有事的。”

瞧小丫头又是笑着又是抹泪的,虞妙弋心里不由一暖,甚是感动。忽然想起了什么,虞妙弋摸了下肚子,待感觉那里的平坦时,她激动地拉住凤雅,“孩子,孩子呢?”

“呵呵,恭喜夫人喜得贵子,小公子平安降世。”凤雅道喜着,眼中带着的泪因喜悦熠熠生辉,亦点亮了虞妙弋阴霾重重的心,“孩子平安就好,平安就好。”既然是小公子,那便是他们的鼎儿了。

项郎,我们的鼎儿出世了,你知道吗?一想到项羽此刻的遭遇,虞妙弋嘴角的微笑很快就泛起苦涩之意

“夫人您怎了?哪里不舒服吗?我让大夫来瞧瞧。”说着,凤雅就要离开,虞妙弋拉住了她,“我无碍了,不用担心。凤丫头,孩子在哪?我想抱抱他。”

“孩子……”凤雅踟蹰着,脸露难色,虞妙弋不由焦急,“孩子怎么了?”

“小公子很健康,夫人放心。只是,小公子一出生就被霸王抱走了。您昏迷的这几天霸王都没来看您,我还是每天托钟离将军帮忙探听才知道孩子境况的。”凤雅还没说完,虞妙弋便开始挣扎着起来,凤雅扶住她,关切地劝着,“夫人您不用担心,小公子虽然在霸王那,但这些天霸王都没让他饿着冻着,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霸王会好好照顾小公子的。您刚生产,身子虚弱,至少得修养一个月啊。”

“不,我要去抱回我的孩子。”那个人已非她的项郎,是蚩尤的恶灵控制着的项羽,她无法安心把孩子交给他。“凤丫头,扶我过去,不然我自己就算爬也要爬过去。”

“夫人,您这是何苦呢?”见虞妙弋坚持要去,凤雅怎么都劝不住,无可奈何下只能叫来另一个丫头,两人一起扶着虞妙弋去找项羽。

*

“臭小子,无法无天了,看本王怎么收拾你!”人还未踏进,虞妙弋就听见那个男人的暴喝,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理会侍卫的阻拦,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推开他们,冲了进去。进来后,眼前所见让虞妙弋更是惊骇,那个男人竟然将手中的襁褓举过头顶,那双重瞳怒火冲天,此时此刻大有将孩子掷在地上的趋势。

“不。”虞妙弋扑了过去,直接撞进项羽的怀抱,“把孩子还给我,不要伤害他,不要。”身高悬殊,虞妙弋够不着孩子,只能徒然地踮起脚尖,伸高手臂,仰起头,望着自己的孩子。

襁褓中的孩子哇哇叫着,虞妙弋的心被紧紧揪着,急得眼泪打转,然而,还不待她的眼泪滑出眼眶,一滴又一滴的豆粒般大小的水珠儿开始滴落在头顶,额头,发出了轻轻的啪啪声。虞妙弋错愕,一时忘了反应,而面前的男人却爆出一声声大笑,笑声朗朗,甚是开怀,起伏的胸膛撞击着她胸前的柔软,虞妙弋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跳后一步,一手护胸,一手擦去额上的水珠,瞪着眼前大笑不止的男人。

“哈哈,臭小子就是尿多。刚刚尿了那么大一泼,现在还能尿。”项羽止住笑,收回高举的手臂,将孩子移到胸前,看了一眼虞妙弋额角的尿渍,那双重瞳中笑意不减,“虞妙弋,喜欢这小子的见面礼么?”

“把孩子还给我。”虞妙弋没有理会他的嘲弄,直接扑上去,想抱回孩子,哪知这个男人又把孩子举高,占着人高马大,让她一点都触不到。但,“不要举这么高,危险啊。”虞妙弋几乎尖叫了。

“看你还抢不抢。”这男人竟还气定神闲地这样回应,虞妙弋气恼却无可奈何,“你到底想怎样?怎样才肯把孩子还给我?”

“还?这个字眼真奇怪。怎么说这个孩子也是本王的骨肉,又非你一人所有,本王碰不得吗?”项羽冷哼,口气已露不悦。

虞妙弋咬咬牙,虽然很想顶他一句孩子是项羽的不是他蚩尤的,但她还是不敢硬碰硬,“孩子不是你我一个人的,所以,我想抱抱他也不为过吧?”她借着他的话回道。

“呵呵,自然是不为过。”项羽轻轻一笑,倒真的大方地将手中的孩子递出,虞妙弋喜出望外,急切地扑上前,伸手立刻将孩子抱回怀中。

她的孩子……虞妙弋眼眶又湿了,上一世无缘,这一世历经千灾万难,她终于平安生下了他,终于将她的鼎儿抱在怀中,怀抱着半臂般大小的孩子,她就像拥抱着全世界,此刻的心满意足让她鼻头微酸,眼泪盈眶,心里却喜滋一片。

“咯咯咯。”她哭着在笑,而怀中的孩子却笑得手舞足蹈,孩子好小,襁褓宽大,她几乎只能看见他小脑袋。小脑袋有点尖,拳头大小,肤色白嫩,五官却皱在一起,笑得正欢的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活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儿。

孩子好可爱,虞妙弋终于被他的笑感染,露出了开颜欢笑。

“臭小子,每次尿湿了人就乐成这样,真是欠打。”项羽低咒一声,伸手捏了下他皱巴巴的小鼻头,虞妙弋赶紧将孩子移开他的魔爪,“不,不要打他。鼎儿会乖乖的,我会好好教他。”

紧紧抱着孩子,虞妙弋抬头仰望面前的男人,水汪汪的眼儿带着恳求时更是让人我见犹怜,即便是此刻的项羽,他的心难以自持地柔软一片。他没有回应,但回望她的眼竟不再阴冷狠戾,淡淡的笑意中还有难以掩藏的柔情。

虞妙弋略微诧异,望着他的眼一时无法移开。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熟悉的眼,久违的互相凝望让两人竟一时痴了。这一刻,忘了所有般,他对她露出了温柔笑意。

“霸王,热水准备好了,让婢子伺候您洗身换衣。”突然插入的声音让两人从炙热的凝望中抽回意识,项羽轻咳一声,移开眼看向那个说话的侍女,而虞妙弋则迅速低下头,心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与迷失。

“霸王您忙吧,臣妾告退了。”低头在看见面前男人腰间那把天子剑时,虞妙弋终于从刚刚那刹那间的迷失中清醒。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项郎,她不能被迷了双眼,失了心。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项羽迈开两步,直接绕上前拦住了虞妙弋,“你的鼎儿尿了本王一身,你这个做母亲的不该有点表示吗?”

这话让虞妙弋提高了警惕,“霸王要臣妾怎么做?”

面前的男人轻轻一笑,俯低身子,他凑到她的耳边,告诉她,“很简单。留下给本王洗身换衣,做你这个臣妾该做的事。”

☆、恶梦

“留下给本王洗身换衣;做你这个臣妾该做的事。”耳边湿热的气息吹乱了虞妙弋的心;让她诧异万分。然而她无从选择,很快孩子就被他叫来的奶娘抱走;一室的人被他遣散,氤氲着水汽的一池热水旁就站立着他们两人。

“你说会把孩子还给我?”与他尽量保持着一段距离;虞妙弋看着他问道;这也是她甘愿留下的原因。

“只要你伺候好本王。”他补充道。然后对着她张开了双臂,“动作快点,胸前一大片都被尿湿了。”他皱着眉,轻轻一扯嘴角;满是无奈。

“哦。好。”虞妙弋上前,开始帮他宽衣。此刻她只希望眼前男人口中的“伺候”仅仅只是帮他洗身换衣。

伺候他下水后;虞妙弋跪在池子旁,拿来毛巾帮他擦背。将双臂放在池子边沿,他闭上了那双举世无双的重瞳,静静地享受她的擦洗拿捏,而她这才有勇气正视他,开始细细地打量他。思念随着目光的缱绻剧增,眼前的男人虽然被恶灵附身,但却是项羽的脸,项羽的身体。

想起某猫消失前的话,虞妙弋寻向了挂在床头的那把天子剑。这把剑是他们虞家的传家宝,是她的嫁妆,任她怎么也不曾想到里面会寄宿着一缕幽魂,然后现在还控制了项羽。

毁了它,一切就结束了,她的项郎就可以回来了。虞妙弋在心里默默算计着,不知不觉看着天子剑发起了呆,以至于都没有察觉池中的男人转过头已经看了她好一会。

“在看什么?”他问道,声音有些冷冽。虞妙弋晃过神,回道,“没。我只是有些累,发起了呆。”

他勾着唇笑笑,目光却满带探究。“希望你心口如一。”然后转回了头,继续闭上眼。虞妙弋不再言语,默默帮他擦洗,不过说自己累并不算骗他,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是疲倦,刚刚为了见孩子还是一路由凤雅搀扶过来。

“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虞妙弋,你……”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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