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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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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看着眼前一池欣欣向荣的荷花,虞妙弋不由想起昨夜梦到的情景。同样是一池荷花,不过不是凡间物种,而是生长在昆仑圣境上的仙物。遥远的一千年前,白箩也曾对着一池荷花出神,那时的她满心欢喜,一会出神,一会傻笑,思念着所爱之人,她怀中骨肉的父亲。

那已是他们两人从无望之渊出来的事。一个为了族民,一个为了主人,他们不得不在好不容易心意相通时暂时分别。从无望之渊出来,白箩虽然救出了主人上神度,却因为用还生石救了蚩尤而无法恢复主人的形体。所以她来到昆仑圣境寻求女娲娘娘的帮助。女娲娘娘慈悲,很快便答应。而那时用来重塑上神度形体的便是仙荷池中的仙藕。

等主人恢复她就告诉他她与蚩尤的事,争取到他的同意后,她就立刻飞往九黎族,从此与他双宿双栖。那时的白箩是这样期许着,然而,一场猝然爆发的逐鹿之战让她和蚩尤瞬间成了敌人。

她不信蚩尤会和魔物为伍,想下凡一探究竟,但女娲娘娘阻止她,甚至连刚刚恢复形体的主人也训斥她。那还是白箩跟着上神度的五百年里第一次看到慈爱和善的主人那样的生气,对她那样的失望。因为他得知她怀了蚩尤的孩子,曾经的一个凡人,如今的一方妖魔。

她是神兽,她该自爱。她的灵魂至纯无垢,她不该懂得七情六欲,毁了上千年的修为。这是上神度训斥她的说辞。她默默接受训斥却从不后悔,凡人的七情六欲没有什么不好,她是曾经纯如白纸,但被蚩尤绘上了五颜六色后,她觉得美妙无比。

涿鹿之战已经打了一个月,神族即将插手,白箩为蚩尤担心。而上神度在看到战场之上那团阴气时,唏嘘喟叹。

涿鹿之战是场浩劫,神魔人的这场战争必是生灵涂炭。心慈仁爱的上神度看不下去。知道主人这一心事,白箩想了个两全之策,让她下凡劝化蚩尤,阻止这场涿鹿之战的进一步扩展。最后,上神度答应了,并让她约蚩尤当面签订协议和谈。

之后,她成功说服了蚩尤,然而和谈却只是一个骗局,蚩尤被擒,东夷部落被魔物血洗,然后,神界却坐收渔利,轻轻松松地收拾了残局。一场天地浩劫就这么被平息,但白箩却无法开怀。

虽然不知道和谈是场骗局,但毕竟是她让蚩尤落入险地,所以她哀求主人替他向新的天地共主轩辕天帝说情。上神度毕竟心慈,不忍看到她悲痛欲绝,他答应了。可是蚩尤却越狱了……

所以,他们两人再次见面是在蚩尤被抓回来,押往诛魔台的路上。他以怨恨的眼神看着她,她只能对他说“对不起”,哪知他听后更是愤恨,甚至开始狂笑。诛魔台上,她眼睁睁看着他被行刑,身首异处,灵魂被地府冥司勾走,被囚在第十八层地狱。不是她不救他,而是上神度察觉她的意图早一步将她定住了身。他死了,她也不求苟活,她生下孩子后就带着他一起殉情让灵魂到地府陪他。

同甘共苦,同生共死。地府三百年暗无天日的日子并没有让白箩后悔当初的决议,即便已经被封为地藏王菩萨的昔日主人多次劝她回头是岸她也都无动于衷。蚩尤在哪,她就在哪,她只想陪他,即便现在的他对她恨之入骨。

三百年来,她不后悔,不抱怨,安安分分照顾着他们病痛缠身的孩子,默默在地府暗牢陪着他。可是,三百年后,无意间得知蚩尤在第十八层地狱中的遭遇,她哀痛欲绝。

不周山山顶镇魔玄铁锻造而成的铁链穿过他的四肢骨头,穿过他的胸膛,将他永久囚在地狱深处的同时亦残忍地惩罚着他。每一天,镇魔铁链时而聚集三界至阴至寒化成冰寒之刃,时而聚集三界至热至烈化成炙热之刃,就这样穿过他的四肢,刺透他的胸膛,让他一会儿冰寒刺骨,一会灼热焚身。每一次降罚,那种惨烈都让他活生生地死过一遍,而因为还生石的效力,他死不了。所以他日复一日地遭受着这样生不如死的冰火两重天折磨。

她虽没有亲眼目睹却已经感同身受,为他痛得肝肠寸断。这一刻,纯善如她第一次尝到了刻骨铭心的仇恨。所以,她从那日起她便不再安分,一刻也呆不下去,她要救他,她不要他再受那样非人的折磨。

所以她学会了卑躬屈膝,开始低声下气祈求天帝宽恕,重获自由,即便她的重见天日要以牺牲孩子为代价。她亲手削掉孩子的麒麟角,眼睁睁看着亲身骨肉失去灵力,失去麒麟真身,退化成孱弱的猫形,痛苦无助地挣扎在黑暗的地牢中。

她对不起他们的孩子,但她别无选择,比起蚩尤的生不如死,孩子若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至少还可以重新投胎。下一世,投个好人家,不要再受苦。

忍痛离开亲身骨肉,白箩开始隐藏自己,接近她的目的地。为了能获得见他的资格,她拜了昔日主人地藏王为师,开始学会度化各种恶灵。由于她本身拥有至纯至善的灵魂,所以,很快,她就成了地藏王的得力弟子,两百年后终于获得自由出入第十八层地狱的资格。

时隔五百年,终于见到他时,他正受着烈火焚身,被烧得寸寸成灰的折磨。他时而哀嚎,时而发狂大笑,疯疯癫癫,让她痛彻心扉。她不知道那一次见面自己是花了多少灵力来控制情绪,将多少泪强吞入腹,她才能来到他的面前,面色无波地站在他的眼前。

只要她来,地府对他的折磨就会停止,所以她隔三差五的来,只为他少受一刻的苦。她想救他脱离苦海,但却着急不了。无论天界还是地府都不是她所能抗衡,若劫狱失败,蚩尤必会受更严厉的折磨,所以,她只能等,等时机成熟。所以在度化他的五百年里,她隐藏自己的感情,说着心口不一的劝告,任他恨,任他奚落。

然后,年复一年,最终白箩等待的时机到来了吗?虞妙弋颦眉抚心,默默地问着此刻胸腔内这颗疼得鲜血淋漓的心。然而答案是不言而喻,因为那日在刑囚陈平的牢房里,那个恶灵告诉她,他是项羽的前世蚩尤。所以,当年被囚禁在地狱深处的恶灵轮回转世了?是白箩让他轮回的?而她又为何会魂飞魄散只留下一颗心呢?

这些问题得不到解答,因为梦中的故事就进展到那,最后的结局白箩没有再告诉她。只是想着这些问题时,白箩的心就疼得让她生不如死。

“哎。”虞妙弋真觉无辜,蚩尤和白箩,他们一个占据了项羽的身体,一个又是她心脏的真正主人,虞妙弋深深喟叹,只觉前路渺茫。但她总不能自怜自艾,就此灰心丧志吧。哪怕前路渺茫,她都必须走下去,正如当年从第十八层地狱救出蚩尤的希望是那样的小之又小,白箩不也苦苦坚持了五百年吗?她虞妙弋对项羽的爱绝不输于白箩对蚩尤的情。她也必须耐心等待时机,然后从他的身边盗走天子剑,毁了它,结束这一切。

所以,“虞妙弋,坚持下去。”默默对自己勉励,虞妙弋慢慢从心如刀锥中缓过气。而这时凤雅领了一人过来,竟是项庄。

”嫂子,”项庄一照面就对她曲下男儿双膝,虞妙弋惊诧不小,赶忙起身扶起他,问道,“庄弟,发生什么事了?”

项庄不起身,抬头看她,而虞妙弋这才看见他深陷的眼,憔悴的容颜。昔日意气潇洒的风流公子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哺乳

“庄弟;快起来;有话慢慢说。”虞妙弋继续伸手扶着项庄。此刻的他不止面容憔悴,眼底更是死灰一片;虞妙弋知道,那是绝望的眼色。然而项庄仍旧不起来;“嫂子;庄弟知道您刚临盆在坐月子调养,但如今庄弟真的束手无策,羽哥像变了个人,他变得铁石心肠;他会杀了懿儿的。”

“懿儿?”虞妙弋追问,“懿儿在咸阳?为什么他会想杀她?”

“懿儿是我抓回来的……”项庄低下了头;似在懊悔更似不想面对接下来要陈述的详情,“懿儿是刘邦那个狗贼的新夫人。当日鸿门宴后,羽哥命我追杀刘邦,我一路追到了下邳。想到上次和懿儿不欢而散,我就想去找她,看看她的近况,哪知却得知她被刘邦纳为妾侍的消息。不久刘邦就闻风而逃,懿儿被留下,她借着与我昔日的情谊绊住了我,让刘邦逃出升天。原来早先刘邦救过戚老汉夫妇,戚老汉对他万分感激,所以将女儿许配给了他。懿儿命运坎坷,我本不愿将她羁押回来,但却被后来赶上的英布撞见,英布自从上次被羽哥打了一百军仗就立功心切,执意把懿儿押回咸阳好逼问她刘邦的下落。羽哥已经让英布拷问她三天了,懿儿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她经不住任何严刑拷打的。我也试着向羽哥求情,哪知适得其反,羽哥竟然接受英布的提议,三日后就将懿儿押往法场,想着利用她当诱饵引刘邦出来相救好一网打尽。可是以刘邦那小人的为人,他会出面劫法场吗?懿儿只怕是白白送死!嫂子,请你看在与懿儿昔日主仆一场的份上,劝劝羽哥吧。”

项庄几乎是声泪俱下,虞妙弋动容,见扶不起他只好自己蹲下,“真没想到懿儿会有如此遭遇。我也不想她死,也很想救她,可是……”如今的项羽如项庄所说已经是变了一个人,她要如何劝呢?现在的她连出一步萏莲宫都不能,见都见不到他,如何还有机会为懿儿说情?

虞妙弋爱莫能助,这时凤雅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见他们这副姿势,凤雅微讶,“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虞妙弋摇摇头,扶着项庄一起站起,项庄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期待着她的回复,虞妙弋给不了承诺,撇开了头,“你这么着急是出了什么事?”

“是。是出大事了!夫人,小公子他出事了,霸王要您马上过去。”凤雅气喘着断断续续说完,虞妙弋人已经越过了她,几乎是快跑的速度出了萏莲宫。

*

恶灵,倘若你真的伤害我的孩子,我虞妙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带着担忧与愤恨的心情匆匆赶到“项羽”的寝宫,然后,大出虞妙弋的意料是,一跨进育婴阁,她还未看到她的心肝宝贝就听到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在窗子旁的凉榻,她的宝贝儿子正抓着一个奶娘的衣角,笑得正欢,而奶娘则出奇的惊慌,虞妙弋初看不解,但细细一看才发现她宝贝儿子捏着人家衣角的手燃着一团火苗,火苗虽小,却让站在门口的她都能闻到衣服烧焦的味道。

虞妙弋惊骇不了,忙三步作两步上前抱起她的心肝宝贝,覆上他的小手,想替他把小手上的火苗扑灭,哪知她握上去一点感觉都没,放开他的小手也不见任何火苗,让虞妙弋都怀疑自己刚刚出了幻觉,可那奶娘衣角上被烧焦的痕迹又明显地表明一切的真实。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都起来吧,霸王呢?”虞妙弋让见了她立刻跪成一地的奶娘丫鬟们起身,问道。这种诡异的现象,虞妙弋觉得问那个恶灵最直接。

“呵,夫人来得真快。这些日子有想本王么?”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个人,“项羽”身形高大魁梧,站在那几乎遮挡了所有的光线,霸道地让盛芒的阳光为他镀上金黄的光晕,衬托出他强势的存在感。

虞妙弋看了他一眼就撇开头,但胸口那颗一度又一度失控的心却因见他而跃动起欢悦的频率,这点意识让虞妙弋更是不敢看他。

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项羽”眯着重瞳,冷着一张脸走过来,“你们都出去。”他一令下,一屋子立刻走了个干净,虞妙弋知道他赶的不包括她,所以抱着孩子退到了一旁。

五天不见孩子有重了一些,但被包在襁褓中还是那样的小。他的眼睛笑得眯起,小手开心地乱晃,甚是开怀。看来他在这个恶灵的身边没有受什么委屈。

“鼎儿,娘亲好想你。”虞妙弋在孩子粉嫩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她发现这爱笑的小家伙笑得更欢,嘴巴噗噗地吐着水泡,样子真逗。“项羽”一直站在旁边,阴沉的脸上因窗前阳光下这温馨的母子而慢慢转晴。

站累了,虞妙弋干脆在凉榻上坐下,继续与一出生就被分开的心肝宝贝玩闹,彻底无视身旁的男人。“项羽”的脸很快就又转晴为阴,他刚要爆发,那女人怀中的臭小子突然大哭了起来。

“鼎儿,怎么了?”虞妙弋经验不足,明显的手忙脚乱,不明白刚刚还和她闹得开心的儿子怎么就放声啼哭了。“项羽”环臂于胸,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心里却觉痛快,谁让她一直把他当空气对待。

“鼎儿到底怎么了?”一点也安抚不了哭啼不止的儿子,虞妙弋才将视线寻向屋里的第三者。

“哼。”某人却无动于衷地把视线撇开,一副的事不关己。

“鼎儿刚刚还好好的,现在为什么哭了?”虽然他表现得冷漠无情,但虞妙弋还是抱着孩子上前,焦急地追问,“你刚刚派人传我过来说什么孩子出事,到底鼎儿怎么了?”

“不准给本王掉眼泪。”男人冷喝着让虞妙弋不得不逼回盈眶的眼泪,“这臭小子是饿了,你慌什么?”

“哦。”虞妙弋傻傻地应了一声,知道孩子没事心下一宽但也怨念上心,若不是这个恶灵在孩子一出生就把他抱走,她这个做母亲的不会连孩子因饿而哭泣都看不出。

“你喂他吧。臭小子最近很皮,所有奶娘都近身不得,本王这才让你过来。”“项羽”说道,虞妙弋却懵了,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眼前眨着水汪汪大眼的她愣在那的傻样让他心底不由一笑,“怎么?不会吗?还是发育不好,没有奶水?”他不怀好意地指着她的胸脯。

虞妙弋伸手遮住胸口,怒瞪他,“我才不是……”没发育好,“只是,我这还是第一次哺乳,一时……”不知从何下手嘛。

虞妙弋脸面通红,支支吾吾地解释着,“项羽”更是被逗乐,“是嘛,那本王让奶娘进来教你?”他煞有其事地建议着,虞妙弋却从他的那双重瞳中看到促狭的笑意,当下更觉窘,“不,不用了。”虽然没有喂过孩子但至少看过嫂子单霜喂过小定安,她想自己可以试试。虞妙弋心疼地看着哇哇直哭的儿子,一手开始解着腰带。忽然意识到什么,她抬起了头,看向仍旧杵在一旁的某人,“烦请霸王您回避下吧。”

“回避?”“项羽”挑眉,不退反而欺身上前一大步,直接站到了虞妙弋的眼前,“为什么要回避,你浑身上下有哪一处本王没看过、摸过、吻过?”

他说得露骨,虞妙弋涨红了脸,气恼地瞪着他,而他丝毫不在意她这样的眼神,勾着一抹坏笑,他坐到了她的身边,“再磨蹭下去你的宝贝儿子不饿坏也要哭坏了哦。”

虞妙弋气得咬牙切齿,无奈宝贝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忍了。背过身,虞妙弋快速解开衣带,让一边的雪峰露出,把儿子的嘴凑上去,她赶紧拉拉衣服,好好整理一下,让胸前不至于太过风光。

看她防贼似地防着他,“项羽”忍不住低笑了声,伸手刚想把这背对他的女人掰过身,虞妙弋突然痛叫了声。“项羽”一惊,绕上前查看究竟,只见她已经让孩子放开□,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抓紧衣襟,遮住胸前风光。

“让我看看。”他说着就来拿她抓着衣襟的手,虞妙弋骇然,死死揪住衣襟,警惕地看着他,“不,你不要乱来。”

“放手!该死,连你也喂不了他吗?”他咒骂着,大手用力一扯,“嘶”的一声,她的衣襟直接被他扯烂,隐隐约约露出了两座傲挺的雪峰,半遮半掩引人遐想,虞妙弋看到他的眼睛忽然变了色。

“无耻!”虞妙弋愤然骂道,手一挥,眼看就要甩他一巴掌,“项羽”眼疾手快地拿住,一手已然拨开她的衣衫,托起刚刚那座哺育的雪峰,“安静点,我看看有没有被烫伤!”

他抬头,喝止她。虞妙弋恼羞交加,瞪视他,却被他此刻眼底流露的惊惶与担忧之色怔住。

“这个孩子已经连续烫伤好几个哺育他的奶娘,以至于现在无人敢近他的身,我以为他不会伤害你,没想到。”他蹙着剑眉,语气有些懊恼,喝止她后就继续低下了头查看她的伤势。大掌托着雪峰,火热的温度似要将雪峰融化,虞妙弋尴尬至极,可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被他拿住,她除了向后缩缩身子根本奈何不了他。

“还动!”他又喝了她一声,视线灼灼地凝在她饱满的雪峰上,待发觉没有任何烫伤痕迹时,他才舒展了眉,放开她的手,他抬头,恼怒地瞪着她,“没有烫伤。那你刚刚叫什么?”

被他这么一吼虞妙弋这才回过神,手腕被他松开,她立刻推开他的手,抓紧衣襟,遮住胸前春…光,“为什么会被烫伤?你莫名其妙,不就是想占便宜吗?找这种理由未免太过牵强。”羞恼成怒,她的口气很是不善。

“哼,本王想碰你还需任何理由么?”他说得理所当然,气得虞妙弋瞪红了眼。两人近在咫尺,冰冷对视却撞击出炽烈的火花,但两人之间那哭啼的小人儿很

☆、意外

“乖乖;不哭;不哭。”虞妙弋拍拍宝贝儿子哭得颤抖的背,柔声哄着;“项羽”见她拖拖拉拉没有喂奶的意思,催促道;“他根本没吃饱;你继续喂。”

“我,可是……”虞妙弋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项羽”狐疑地看着她,“你为难?为什么?”虞妙弋咬咬牙;脸色微窘,“孩子他……他刚刚吸得我很痛。”

“就这样?”明显他不把这一说辞当一回事;“虞妙弋,你很不合格。”他毫不避讳的嫌弃让虞妙弋无地自容,她想辩解但又觉得多说无益,咬牙横心,她再次背过身子,掀开衣襟继续喂哭啼不止的儿子。

“项羽”一直看着她的后背,很快他就听到孩子吃奶的啜啜声,但慢慢地他也察觉到眼前这女人双肩的颤抖,“虞妙弋!”他微微一惊,靠上前看她的脸色,竟发觉她竟脸色发白,额上还沁出虚汗,“到底怎么了?”坐近,他将她发颤的身子纳入胸怀。

“我也不知道。只是真的很疼。”虞妙弋无助地看向兀自吮吸得欢的儿子,尴尬地解释着。见她不是在开玩笑,“项羽”忙把那个饿坏的小子拿开,雪峰上的那颗红莲从他的小嘴中弹跳出,带上了丝丝银线,如此的香艳引得“项羽”眼色一红,身体瞬间燥热。离开美味,孩子又开始啼哭,虞妙弋心疼,抢着孩子,“你干什么?让他吃吧。他饿坏了。”而且这不是他刚刚对她说的吗?

“项羽”蹙眉看了她一会,想叫大夫,又觉得不妥,遂叫了奶娘进来。虞妙弋尴尬地向奶娘说明身体情况,几个奶娘听后面面相觑,似乎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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