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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美梦一场;四四呢,承载了我隐隐的期待,曾经书里最爱的人儿,在我多么需要帮助的现在,他究竟在哪里?竟连面也不敢露了吗?既然不敢要,为什么还要招惹? 无论疑问有多少,伤心有多少,痛苦有多少,日子一样还是要过,我甩甩头,不愿再想这些,小容适时的跑了进来,我习惯叫她小容,似乎这样叫起来人也爽朗多了,她也确实是个开朗爱笑爱热闹的好孩子,这次进来手里拿的是苏绣中最难的一种双面绣法,我看着她,一副头疼的样子,心里却很高兴她来打扰我的胡思乱想,她爱娇拉着我笑,我无能为力的一摊手笑道:这回你可问错人了,我别的都会,就这个,绣的极不好,虽然知道针法,可是从未绣过一副整图来。 小容好奇的端平了身子半蹲与我对视道:姐姐,你从未绣过一件成品吗?荷包?扇坠?你竟真的没绣完过成品!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四十四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四十四章 我看她一副稀奇的样子,不禁好笑起来,这有什么奇怪,小时候学会了就行,往后也没有谁的东西必须要我来绣,原本想绣一个给八阿哥,不过因为后来的事也不了了之了,小容并不给我奇怪的时间,强迫着道:这可不行,不行不行,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也得有一个自己绣品啊,来来来,我们一起绣,正好我有的针法不明白呢。说着笑嘻嘻的坐下,我被她弄的没办法,想了想也是,居然没有一个自己的代表作,正好现在也没事,不如就好好的绣一个出来。 想了想,我接着小容说道:走,我们想一副好图案去。以前给紫嫣她们画过一副机器猫的,也画过另外一些现代的东西,现在自己绣了,怎么也得想个好看点的。 曾经听旅游回来的同事提起过,正经的苏州双面绣,珍贵异常,有一副地屏出价人民币高达四十二万元,清代据说也是苏绣最盛行的一个朝代,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好像还没有那么夸张,我很想副个与众不同的出来,可惜卡通失之优美,其它现代的人物花鸟均比不上古代,想必有些古老而优美的图案到现代时经历的时间太久,早已失传,能流传下来的,多半都是绣工们常绣的一切图案,很多流失的精品都让人为之扼腕。 我坚定的拒绝了小容为我选的鸳鸯戏水的图案,心里为她没有执意让我挑这个而松了一口大气,有时候人太热情了也很吓人。 想了想还是自己画了一副天空情人,可惜慢扇子坠儿和荷包上都用不了,小容却突然很喜欢这副,于是送给了她,自己挑了个简单的鹤图,小小的一只,孤单的一只,很漂亮却有些寂寞,很喜欢,于是不顾小容反对,决定要绣这个。 从此时间便全消磨在了绣品上,因为已经下旨定下给十二了,太后也不再时常叫我,总要隔个四五天,才去陪伴一下,多数的时候我也挑没有人在的时候,我不喜欢与那些阿哥福晋们在一起坐,太后也是知道的,只偶尔的说我两句,告戒我这样不合群可不行,却也并不真的管我,想来是因为毕竟要嫁出去了,对我竟容忍起来。 我一向不与八福晋碰面,总是远远的看见她们便躲开,明知道以后避免不了的相遇,但是那也是以后的事了,等到不能免的时候再说吧,何必现在就看着她们惹自己心烦,九福晋十福晋更不必说,有这些人在的时候绝对找不到我,看见四福晋也是远远的福一个礼就走开,讨厌那些虚伪的礼节,互相问候,连丈夫尚且不亲,何况这些人了。倒不如小容让我自在。像那些五福晋七福晋的,又差了一层,一则是印象不深刻,二则因没犯她们的利益,虽然有时候不免添过油加过醋,我尽量不记仇的忘记她们,自己也开心的多。 也因为我有不记人的毛病,遇人一概的微笑,想做到忘记并不难,以至于那日远远走来一个福晋,只陪同了一个贴身丫环,我竟一时间忘记了是哪一位的,因躲避不及行下礼去,被冷冷的一哼,才猛然间想起来,是十福晋,今儿个竟落了单,自己来请安了,好在她并没理我,面色铁青,匆匆而去,想是因我回来这么久了,也没见十阿哥来过我这里,她竟也不找我的麻烦了,只恨恨的宛了我一眼,怒气冲冲。 我想了想,暗自好笑,想是十阿哥又哪里惹到她了,这十福晋原本有名儿的爱告状,又因妒经常惹事,很讨老太后的嫌,太后见她一向冷冷淡淡,偏她还自恃聪明讨喜,总做些惹人厌烦的事,上次欺侮我,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压下来那场风波,如今又不知为了什么闹起来,想来宫里快有好戏看了。 我自在那里暗笑不已,没注意后面八福晋与八阿哥联袂而来,竟也是急匆匆的,八福晋也是恨恨的瞪我一眼,八阿哥竟似没看见我一样,两人在我行礼后甩袖而去,我有些木然的站了起来,苦笑。 刚想既出了事,还是回去避一下的好,花园也不想去了,虽然几天不出门了,可是也不差在这一时,没想还不等转身,九阿哥与十阿哥风风火火的奔过来,想避也已来不及,我有些发蒙,忘了行礼,他二人见到我居然停了下来,九阿哥面无表情,十阿哥有些讪讪然,仔细一看,居然面上还有抓痕,我不敢想,用力忍住,然后给他们行礼,十阿哥抬手想说不必,九阿哥已经出声:“文心,你回房里去,没有必要不要出来。” 我心底打鼓,难道我离开这么久,也还关我的事?可是刚刚她并没找我麻烦,我真是被她们闹的头疼死了,好在我早有此意,于是点头示意知道了,十阿哥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恨恨的跺了一下脚,二人一起走掉了。 我知道既然九阿哥这么说,估计事情是有点大,而且必是不太好的,关不关我的事,我都要躲一下了。 刚刚转身,发现身后的小容已经行下礼去,只得又转身看看倒底是哪位神仙驾临,不成想竟是四阿哥与福晋双双进宫,近一年的时候,我第一次看见四阿哥,竟是这么可笑的场景,我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是身后的小容扯了扯我,我才反应过来,两位早已经离去,四阿哥冰冷冷,四福晋那么玲珑的手腕,居然也青着脸没有理我,一时间酸甜苦一起涌上心间,转身拔步,喊了声走,身自己的屋子跑去,不想再看见谁,出了什么天大的事,闹的这么凶??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四十五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四十五章 一向好奇心不强,所以人家家里闹矛盾与我没什么关系,也不打算去参与,我与小容匆匆回了房间,一向清静惯了,小容却有些奇怪,问我:“文心姐姐,你说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怎么这好些个阿哥福晋一起进宫来了。” 我看了她一眼,慢慢说了句:“你来宫里多久了?” “大概也有两年了吧。” “你不知道这宫里不该问的事儿不能问,不该说的事儿不能说嘛。” “哦——是!” “我不是在骂你,只是你一定要记得这句话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不该问的事不能问,不该说的事儿不能说。” “嗯,好,我们绣花吧。” —— “啊!”我轻呼一声,这已经是我一刻钟内第十一次扎到手了,整个儿的手指头伤痕累累,已经无处下针了,不知道再扎一次要在什么地方,小容调皮的抬头看我,得意洋洋的劲儿,好像在说,瞧,不让我打听,自己还不是心神恍惚的想着,不然怎么会总扎手。 我懊恼的瞪了她一眼,她飞快的低下头,不理我了。我呢,自己也忍不住的好笑,突然想起那个和尚背女子过河的典故,人家已经放下了,我却还放不下,惦记得狠,绣花本是一件安静,也能平稳人心情的事儿,偏偏让我破坏了这份好心情,想了想,索性也就不绣了,放下针线。 我起身出了门,空气清新的很,让人的心里一畅,比二十一世纪的大气污染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呼出一口浊气,试着让自己不去猜想又发生了什么事,与自己有没有关系。 正想着,柔儿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对我道:文心,太后叫你过去呢,前厅闹开了锅了,太后头疼的很,让你想个招儿把阿哥福晋们都赶走。 我头疼不己,还当是我刚进宫那会儿呢,仗着自己年纪小,又得太后的宠爱,那会子不知道明里暗里为太后赶走多少次来请安的福晋,胆子大了,有时候连康熙都敢驳回。现在我是什么光景,一个过了气的宫女,好听了是指给阿哥,就要做福晋,实际上呢,不过是给个不得宠的阿哥做续弦,那已经是一锅粥了,我怎么去搅和,不出声都惹麻烦呢,出了声还不得成出头的鸟,被人给描准了。 柔儿拉着我就跑,我急忙道:不急不急,你先给我闹清楚了是怎么回子事儿,不然我去了也不顶用,柔儿道:行,那咱们就一边走一边说。 “十福晋怒气冲冲的闯进来,要太后给她做主,这会子太后正和静太妃,五阿哥,五福晋,十四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几个在说话儿,十福晋来了也不请安,哭着扑太后脚底下,求太后给她作主,把太后唬了一大跳,忙问怎么着了,这时候,八阿哥福晋,九阿哥十阿哥,四阿哥福晋先后都进来了,大家乱成一团糟,本来厅里人就不少,这下子连椅子都不够用了,静太妃要带着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先走,十福晋又疯跑过去拉着不让走,让大厅里所有的人都要在,都要给她做个见证,十阿哥蹦过去就要揪住福晋,八阿哥九阿哥拦着他,十福晋见十阿哥动了真怒,声儿稍小了点,可仗着人多,也不害怕,躲后静太妃后面,嘴上还一句也不让,竟说些个让人生气的话,我在旁边见着几位阿哥让她说的面上都沉沉的不好看,可见也都是生气了,四福晋,五福晋几个帮着劝,八福晋说些话明里听着像是劝,可是竟越劝越生气了——” 柔儿平时话就少,今儿急了,竟一大串子说这么些,语速飞快,倒也说的清楚明白,不过我仍然听着莫名其妙,事情经过是说了,可是这起因呢,闹了半天因何而起也不知道。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四十六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四十六章 “你可知十福晋是因为什么闹起来的?” “这个说的也不是太清楚,只听了一两句,说是十阿哥在外头又建了个府,十福晋又说些什么仗势欺人的话,连我也知道这些话有些不分轻重了,可是她竟似什么也不顾了的样子,发了疯了,太后是一句也没听明白,气的脸色惨白,扶着着喜嬷嬷的说只会说这可怎么是好,这可太不像样子子,直让快去找人来,快去找人来,喜嬷嬷问找谁,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最后说要找你来。” 我哑然失笑,这事再怎么也找不着我呀,真不知道该气该乐,深得太后的信任自是我的荣幸,可也不看看今儿这事多大,我怎么能摆得平,平时几个福晋来请安,我挡在门口不让见也就算了,今儿个难道让我拿个大扫把把这些人都打出去吗? 我想了想,对柔儿道:“有人去请皇上吗?” “这个,好像是没有,太后没说要找皇上。” 我心内有气,这太后身边竟一个机灵的也没有吗? “快去,你去请皇上,一定要快知道吗?” “这——好吗?阿哥们也没着个人去请,想是——” 我打断她的话,“你以为这是小事儿吗?不请皇上来,把太后气坏了怎么办,什么人经得起这么闹腾,看着太后心好,不会难为她们,就可以这么不管不顾怎么成,快去吧,要谁问起就说我让的。” 眼看她走了,我只得叹口气,往大厅走去。 掸了掸衣服,我推开门,心里已经做了准备,今儿这事既然几位阿哥都在,断然没有拦不住的理儿,能闹得下去,就说明这里有谁是成心的,那么究竟是谁的意呢?四阿哥?嗯,闹开了是对他有好处的吧,那么八阿哥呢?他拦不住,大概是因了八福晋,我见识过她挑事儿的能力,那真是她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十四十六十七年纪小,自是不好去拦嫂子的,五阿哥一向是个温吞人儿,那么九阿哥呢,他为什么也拦不住? 厅里仍然乱着,太后气的老泪纵横,十福晋配合着哭的昏天黑地,十阿哥气的直垛脚,静太妃在椅子上直喘着粗气,剩下的人四福晋和几个大点的阿哥在太后身边劝着,五福晋在静太妃身边侍候着,八福晋在十福晋身边扶着,几个小阿哥在十阿哥身边围着,虽然已经比先前好了点,但仍然很乱,每个人都在说话,虽然声音都不大,已经足够称之为噪音了,我心里叹口气,如果可以,我是多么不愿意来趟这个混水,管这个烂摊子啊。 我一开门,众人齐刷刷的眼光一起奔我而来,顿时感觉像是被几千瓦的电灯照着一样,几乎被灼伤了眼睛,明晃晃的,恨意,爱意,妒意,怒意和白眼,几乎同一时间涌了过来。 我觉得自己像英雄儿女里的王成,高唱着向我开炮,又像刘胡兰赴刑场一样,抬头挺胸的就进去了,心内却是小鼓咚咚的响,我稳步走了进去。 “奴婢给太后请安,给静太妃请安,给四阿哥请安,给四福晋请安,给五阿哥请安,给五福晋请安,给八阿哥请安,给八福晋请安,给九阿哥请安,给十阿哥请安,给十福晋请安,给十四阿哥请安,给十六阿哥请安,给十七阿哥请安。” 亏得我口齿伶俐,这一番请安下来,也直晕头,幸而太后说了句起来吧,我就可以起身了,不然前边还有几个阿哥,否则看见八福晋冷冰冰的眼神和十福晋恶狠狠像要吃了我一样的眼神,若今天就她们两个在,我怕是跪死了,也起不来,也幸而我离她们够远,真怕这些母老虎冲上来,撕了我,真奇怪,我哪里惹到她们了,难道今天这事又关我的事? 要不是今天这出闹的着实有些荒唐,我恐怕一进门就想笑出来,也就一年一度过年的晚宴上能见着这么些个人凑在一起,真是太热闹了,真可惜不是看热闹的时候。 我起身走到太后的身边儿,对着太后道:老佛爷,今儿个您午休的时候到了,再心疼孙子们,您自己的身子也要顾啊,家务事儿什么时候不能解决,咱们回屋去吧,我还给您熬了燕窝人参粥呢,我这话既是对着太后,也侧着身子居高临下地对下面那些人人说的,如果顺着我的意,都知趣儿的走了,这事也就算平了,皇上来了不见人影,陪太后一会儿也就算了,大概也不会怎么样,什么事儿事后解决都比当时怒气头儿上强得多。 我想如果不是我来说这番话,效果会好的多,也闹腾了一阵子了,弱女子体力哪儿那么多,十福晋的哭声明显比刚才弱了很多,已经变成了抽泣声,几个阿哥也蔫头巴脑的,谁想我说了这些话,倒把十福晋的劲头儿又给提起来了,只见她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指着我大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这说话,咱们的家务事,也配你来手指指划划—— 太后刚刚平下气儿,准备起身扶着我这就要走了,被她这一声吓了一大跳,终于火上浇油对着她大喝一声:“你给我闭嘴!”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四十七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四十七章 太后动了真怒,我见十福晋还张着个嘴要辩,真真是不知道个好歹,想死也不是这么个作法儿,由我起的头儿,少不得拦着点儿,我上前一步,接住太后的话头不让她往下说气话,那样不知道说出个什么来,对着十福晋福了一礼,“奴婢该死,奴婢知错了,奴婢原就不是个东西,自然更不配来在阿哥的家务事里指指划划,奴婢也不是来指划什么的,奴婢是来请太后娘娘去休息的,这宫里虽不是奴婢说话的地儿,恐怕也不是福晋来闹的地儿,自然有管事的地方,奴婢劝福晋一句,若是想要辩什么公允,还是去找皇上才是,太后很累了,福晋若真的无事,就请回去吧。” 十福晋高高扬起手,我躲闪不及,打了个正着,也不知她憋了多少的劲儿,打得我眼冒金星,摇摇晃晃就是倒下,只听见下面大喝“住手”的声音此起彼落,“反了!”却是身边太后的声音。 那十福晋恶向胆边生,听见旁边的几位阿哥都在喊住手,尤其是其中还有十阿哥的声音,大概真的气晕了头,手又高高的扬了起来。 门口传来了一声断喝,虽然声音不大,却不怒自威,沉沉的声音中气十足,竟是皇上赶到了,康熙几乎用眼角一扫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松了一口气,蹲坐在地上,然后赶忙起来与大家一起给皇上行礼,十福晋见皇上来了,气势顿灭,想来也是知道害怕的,我起身的时候看到八阿哥疑问的眼神看向九阿哥,那九阿哥也是一脸的莫名,我心内冷笑,原来如此,要护自家兄弟吗?也不看看是什么事,吩咐住了门口的侍卫就可以了? 最应该做的是拦住十福晋这个炮筒子,拦不这个炮筒子也拦不住八福晋那张导火线的嘴,光拦住几个侍卫怎么成,真是失算! 我低头侧立一边,康熙赶上前来扶住太后,轻声安慰着:“额娘,您受惊了!” 好,只这受惊这两个字,十福晋麻烦便大了,这些阿哥们自也会得好儿,这么些人居然拦不住一个泼妇,也算皇家一大笑话儿了。 太后摇摇头道:我也还好,只是被他们吵得头晕,只是委屈文心这丫头了,我找她来救我,居然莫名其妙,无缘无故挨了打,文心,你过来。 我轻轻走上前去,不胜盈弱的样子,仿若整个儿身子都在颤抖,我知道这样会在别人眼里,尤其是男人的眼里多几分对弱不禁风的怜惜,这十福晋欺人太甚,一次又一次,而且还不长记性,真应该得到些教训,而且我也实在是委屈了,见到八阿哥夫妇的委屈,见到四阿哥夫妇的委屈,自己孤苦伶仃,只身在这豺狼虎豹的环境里的委屈,很多很多的委屈,根本不用刻意的去装,皇上声音里有一丝怜惜:“联刚刚都看见了,好孩子,联知道你的委屈,放心。” 我跪在皇上和太后前面,声音微颤却很清朗:“奴婢谢皇上恩典,奴婢多有行止不当之处,原本应受福晋责罚,奴婢不委屈,请皇上责罚。” 康熙抬头:“你没有错,起喀吧,先到一边去。” 我几乎能猜到底下人们的脸色,皇上既说我没有错,那么错的是谁多明显,十福晋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但是我一点也不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