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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莲长卷-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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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不敢靠近他,紧紧握着拳头,又唤了一声:“十三。”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在帮师娘做饭吗?”

    我微怔,看着他转身略带笑容的脸庞,瞬间心疼地说不出话来:“祥,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故意……对不起……”

    “不要说那三个字,你不是不让我说那三个字吗?你也一样。”十三微笑着看着我,眼底看不出喜怒。但是这样的十三反而让我担心害怕。

    “你的腿,没事的!师父说了,只要好好治疗,就可以恢复的!”我着急地上前拉住他:“师父的医术不比宫里御医差,你不用担心的!”

    十三依旧是笑得清淡:“既然这样,你还担心我什么呢?我没事的,你去吧!”

    我想要陪着他,可是似乎那样更矫情了,我蹙眉咬着下唇,有些不知所措,十三,你到底怎么想的?

    “去吧!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十三笑得恍若无事,我只能呆呆地看着他远去。

    我该怎么办?要怎么安慰十三?我不知道不知道……

    “师父,我该怎么办?”我坐在厨房门口的门槛上,手支着脑袋,不知所措。

    “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师父叹口气:“男人都是有自己自尊的,让他接受自己以后可能再也无法站起来走动,是需要一些时间和耐心的。”

    “我能为他做些什么?”

    “你不需要特别的去做什么,照着自己的心意做就行了。”师父笑了笑:“你们彼此深爱,彼此了解,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我站在屋子门口,十三正一个人静静地在窗边,眸光冷淡,凝望着外面已经几近黑寂的院落,让我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心里有多苦,心里有多难过,为什么不发泄出来?为什么要隐忍着?看得我那么的心痛,想要替他哭一场,可是,我知道,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哭。

    “你站门口做什么?”十三忽然回过头,冷淡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看我能干的娘子又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你为什么还要笑呢?明明应该怨恨地想要哭,却为什么要这样笑?你可知你的笑容如同一把利刃扎入我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十三,我……”我想要开口解释,却一句话也再说不出。

    “傻丫头,在那里发什么呆,过来吃饭了。”十三摇着轮椅来到我面前,接过食盒,笑道:“每天都这样神游!都不知道你的小脑袋在想什么。”

    他这样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只能把已经到了唇边的话咽回去。他到底怎么想的?他的笑是那样的空洞、不像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男子的爽朗笑意了。为什么他笑得仿佛在哭?

    “又在发呆了!”他笑着弹了我脑门儿一下,摆好了碗筷:“吃饭了。”

    “哦。”我勉强笑了笑,拿起碗筷。

    这一顿,食之无味。他恍如未觉我悲伤的眼神。

    并肩躺在床上,我久久都无法入睡,望着他眉梢紧锁的睡颜,我的心疼痛起来。手虚勾着他的轮廓,把眼泪留给了黑夜。

    你总说我是个傻瓜,你又何尝不是?明明痛着,却要笑。

    我凑上去,在他冰凉的面颊上印了一个吻,十三,即使你真的无法走路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会永远这样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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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十三的腿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难道就没有办法治好吗?”

    “我已经找到了一副药剂,现在要试试,不过无论是什么灵丹妙药,恐怕以后他都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灵活的跑跳了。”师父蹙眉:“要完全恢复,不可能了。”

    “他现在情绪这么消极……”我捂着脸,心里乱哄哄的。十三绝口不提当日听见的事情,每当我想要提出的时候,他总是岔开,还总是对我笑得灿烂无比,他安安静静地让师父替他施针,看上去那样的配合治疗,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可是却看得我心痛无比,却再也问不出口。如果他又吵又骂,甚至摔盘子砸碗发泄我心里还能痛快些,可是他一直这样憋着忍着,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

    我知道,他是不想我担心,所以总是对着我笑,温柔的、淡定的、爽朗的、宠溺的,可是这些笑容里都带着那样深沉的绝望和悲哀。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你还是要压抑自己!?我不要你这样,我宁愿你对我发脾气,这样至少能让我觉得你是信任我,把我当亲近的人的!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离他的心好远好远。

    “我替你拿捏。”刚施过针,我蹲在在脚边,轻轻地照着书上描写的拿捏的手法替十三揉捏着。

    “我去给你烧水沐浴。”每次针灸按摩完了,十三都要洗澡的。他点点头。

    我提着一桶烧好的热水进屋,正好看见十三又坐在窗口发呆了,眼里多了寂寞和隐忍,手却紧紧握成拳头。十三,你可怨恨我?若不是因为我……

    我幽幽叹口气,眼圈红了起来。

    “啊!——”烫!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的手快被烫熟了!我不小心被门槛绊倒,扭伤脚趴在地上,滚烫的水打翻在地,溅到我身上。好痛、好烫。我惨叫一声。

    “袖儿!”十三惊呼一声。

    我泪眼迷离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竟然见到他从轮椅上站起来。

    “十三,你……”

    ‘咚——’一声,十三重重跪倒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头垂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他的双肩微微颤抖着,让人说不出的恐惧。

    我大惊,顾不得烫伤的疼痛,嘶牙咧嘴地爬起来,跛着脚跑过去,扶住他的手臂:“十三,你怎么样?没有摔伤吧?”

    十三猛地掀开我,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惊愕地看着他。少了一只手的支撑,他几乎又趴到在地。

    “十三,你……”我靠近他一步。

    “走开。”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少有的颤栗和冰冷。我错愕地看着他,为什么……

    我手伸在半空,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十三用力支起上半身,双手扶着桌角,缓缓起身。我忧心地看着他,他脸色异常苍白,神色阴沉而又倔强。看着他一点点地站起来,脚缓缓地撑在地上,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有些颤抖,我蹙起眉,他——

    ‘咚——’又是一声,他刚刚松开撑着桌子的手,顿时人就摔倒在地上。

    我惊得忘了自己身上的痛,着急地扶着他:“伤到没有……”

    “走开!”他吼了一声。我一怔,他极少这样吼过我,为什么突然……我做错了什么吗?“你怎么了?”

    “走开!”十三咬牙切齿。

    我退开两步,担心地看着他一次次地扶着桌子站起来,又一次次地摔倒,每次我要扶他,他总是毫不留情地推开我的手。

    “不要了!”我冲过去扶住他,他膝盖都磕地血肉模糊了,可是他居然还死咬着牙,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累了,终于没有力气了,我的眼泪也早就模糊了双眼。他现在的心很痛吧!那么骄傲的他,竟然不能站起来。他喜欢骑马,喜欢射箭,可是或许再也不能骑马射箭了!他情何以堪啊!那如同折去雄鹰飞翔的翅膀,它们失去了骄傲,不能再自由地翱翔在属于他的天空了。

    我哭着扶起他,坐回了轮椅上。他摩挲着我手背的烫伤,神色悲戚。

    “我很没用,是吧!?”他自嘲。

    我慌忙摇摇头,眼泪簌簌地下落:“不是不是!都怪我你都是为了我的!以后会好的!就算不好,我当你的拐杖啊!”

    “连站都站不起来,废人一个而已。”十三声音越发阴冷。猛地,他用力一掀,桌上的茶具尽数被打翻在地。我惊骇地看着他,他暴怒的眼神,凶狠而又无助,没有一丝以往的爽朗笑意。

    我看着他疯狂地掀翻了桌椅,‘劈哩啪啦’,屋子里的东西都被他狠狠地掀翻,一片狼藉。他果然也是恨的。他果然也是一直在隐忍,如今不过是忍无可忍,找到一个发泄口罢了。我的心那么的痛,为他,痛的撕心裂肺。

    这样的胤祥,让我无法抑制的心酸和愧疚。他有多痛,我就有多痛,我恨不得现在坐在那里的是我!

    他满手的鲜血,都是碎瓷片扎伤的痕迹。他为什么要这样自虐!我惊恐地捂着嘴,他为什么要靠自虐来发泄!?

    “不要!”我紧紧抓住他的双手,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不要伤害自己,求求你!我的心好痛!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每一次都是我给你带来灾难!你要打要骂都冲着我,不要这样,好不好!?”

    十三突然安静下来,手无力地垂下,茫然地看着我:“袖儿,我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抱着他,放声大哭:“以后我就是你的拐杖,你变成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十三凝视着我,我哭着死死望着他,让他看到我眼中的坚定。猛地,我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过去,伸出小舌和他的纠缠在一起,撕咬着、吮吸着、一起绝望着,直到彼此都尝到了血腥味,也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血,抑或是我们的交合在一起,凄凉而又绝望。就算地狱,我也与你生死与共。

第二卷:梦里云归何处寻 第九十九章 同回

    “祥——你快过来帮忙!”我凄惨地哀号:“你的小宝贝儿怎么哄都还是哭啊!”我瞪大眼无奈地看着怀里的婴儿。天啦!和惠这个丫头从小到大就爱哭,除了胤祥谁也降服不了她,比起她可爱的哥哥弘晈来可就麻烦多了,弘暾和弘晈都是听话的乖宝宝,就她一个任性顽劣。真不知道这个麻烦的小丫头像谁!?

    果然,这个该死的小丫头到了胤祥怀里顿时就笑了起来,咿咿呀呀的!恨得我牙痒痒。

    十三将和惠抱入怀中轻哄着,我瞪他们父女一眼,转身摇晃着摇篮,哄我家弘晈。哼,那个小丫头,还不如茗浣可爱呢!说起茗浣,我就想起暾儿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不过家里有小离,情况应该不会太糟,唉!暾儿的身子啊——

    如今是康熙五十四年正月里,我们一直在这里避世了将近三年,我知道,十三是骄傲的,不愿意回到宫里,更何况,康熙放出了消息,太子被废,十三阿哥圈禁。也许是康熙不愿意通报十三的死讯,毕竟一直没有找到‘尸首’,康熙对于十三还是存在一丝希望的。

    十三的腿依然不能灵活的走路,不过在这两年多的医治和训练之下,已经能扶着东西缓缓走动了,这至少是个好现象,不是吗?

    “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果然是有些说法的。”我撇撇嘴。看他宠和惠宠得都没边了!哼哼。

    十三愣了一下,喷笑出来:“你不会是吃醋吧?连自己女儿的醋都吃?看来我是娶了一个醋坛子回家哦!”

    “就算我是醋坛子,你也没的后悔!”我瞪他一眼。

    “等会儿,我陪师娘去买些日用品,你呢!就乖乖的给我照顾这两个难缠的小东西!”我叉着腰,一副悍妇模样。

    十三笑着吻上我的额头:“早去早回,不要给师娘添麻烦。”

    我随着师娘到了镇上,雾灵山离京城骑马有一天一夜的路程,山脚下有一个小镇,来来往往的人不算多,也就几家铺子做些小买卖。我偶尔随着师父外出出诊,镇上不少人倒是认得我和师娘。

    “师娘,我去买点布料,给家里的两个小东西做两身衣服。”我知会了师娘一声,就进了布匹店铺。

    “楚大夫啊,来瞅瞅,这可是新来的布料,您摸摸,这手感,柔滑轻盈,颜色也好看。”老板热情地介绍着:“若是您要啊,我们自然是算您便宜价。”

    我仔细摸摸看看,确实不错,便买了下来。刚抱着布料要抬脚离开,忽然一个人影冲过来:“楚大夫,您快帮我看看吧!雪妞她忽然从屋顶上摔下来了。”

    “李婶,您别急,我去看看。”我赶紧跟着李婶赶过去。

    雪妞是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想必又是调皮爬屋顶,倒是给摔着了。虽然我学医不过三年,可是毕竟师父医术高明,我这个做弟子的学的也不差,一些普通的伤风感冒扭伤摔伤还是能够独立处理的。

    “还好。”我检查了一遍:“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肉伤的严重,我开个两个药方,一个外敷,一个内用,我晚些给您送来,好好卧床几天就没事了。”

    我没收李婶诊费,她和雪妞孤儿寡母的本来就不容易了,更何况我也不缺钱。我和师父一样,出诊大多不收他们的钱,镇民只能经常送一些瓜果蔬菜给我们。我不知道师父以前是干什么的,反正三年里虽然极少收诊费,可是从来没有见我们困窘过。

    “多谢楚大夫了,今儿若不是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李婶局促地磋着衣角:“雪妞这丫头每次闯祸总是麻烦您和莫大夫,我都不好意思了。”

    “楚大夫和莫大夫都是大善人啊!”门口看热闹的镇民们纷纷赞扬,我有些飘飘然,师父啊!都是托您老人家的福气啊!

    我笑了笑。忽然听到一个很大声的声音:“爷,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干什么啊!?”

    “不知道。”声音熟悉的令人惊悸。我身子一颤。

    好在我早就想到万一遇到熟人怎么办了,随即取出一张面纱戴上:“李婶,我先告辞了。”

    人群自动给我闪出一条通道,我赶紧溜走。

    “这位夫人请留步。”他叫住我。

    我深吸一口气,回身垂着头,沙哑着嗓子:“公子有什么事吗?”

    “夫人的背影……很像在下的一个……故人……不知道夫人可否解下面纱?”胤祺疑惑地看着我。

    “这恐怕不太好。”我推托道:“妾身已经嫁为人妇,不好当众露面,还望公子海涵。而且我定不是公子要找的人。”汉人女子终究不如满族女子豪放,很多还是不喜抛头露面,我这个借口倒也还凑合。

    胤祺一怔,随即说:“是我唐突了。”

    “不要紧,妾身告辞。”我欠了欠身,便赶紧去找师娘了。

    回去我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十三,他沉吟了一会儿,说:“恐怕瞒不了多久了。五哥素来心细,他定会仔细查探的。”

    “那可怎么办?”我有些着急。

    “好在来的是五哥,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十三比我镇定多了,轻轻地抱着我:“大不了就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了,你不想暾儿和茗浣吗?”

    怎么会不想!?可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我。”十三摸摸我的头发,轻笑道:“咱们躲了这么久了,偷得三年浮生闲,足够了,而且这三年,我如今心态也好了很多了。”

    “那好吧!”我赖在他怀里:“如果他们能找到咱们,咱们就回去。如果找不到,那咱们就永远在这里住下去。”

    “夫人大人怎么说就怎么是!”十三印上我的唇。

    温存了一番之后,我把十三赶去进行康复练习,自己手忙脚乱地跟两个小东西周旋,尤其是和惠这个小妮子!不省心啊!

    “丫头,你还真是够狠的啊!看着小艾那样辛苦一点都不心疼。”师父微笑着站在门口。

    我撇撇嘴:“师父,您哪只眼睛看见我不心疼了!?我心都疼死了!”看着十三那样忍痛地练习着,我仿佛心里也在滴血:“可是,十三有他自己的骄傲,我们如果都不能狠下心来,十三的下半辈子,或许会更痛苦。您说我们该选择痛苦一时,还是痛苦一世呢?”

    师父笑了笑:“还不算糊涂。现在恢复的很好,照这样下去,大概再过个三四个月,就能缓缓地行走,不用扶着东西了。”

    “真的啊!?”我欢呼起来,拉着师父的衣袖:“让十三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再过两三年,应该就能够行走自如了。虽然大概无法利落的跑动骑马了。”师父笑着看我在那里兴奋。

    我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又笑道:“这样就很好了,慢慢来就好。”

    “到时候,恐怕也就是咱们师徒缘分了尽的时候。”师父长叹一声。

    我一惊,着急道:“师父永远是师父,情分怎么可能了断呢!?”

    “我虽然年迈,可是还能看得出,你和他都不是一般人,终究是要回自己的地方的,现在只不过是暂住在这里。”师父轻轻一笑。

    我有些伤离别地看着师父,却没有想到离别来的这么快。

    “请问莫大夫是住在这里吗?”我正在晒药草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哗啦啦——’我手里放着采从山里采摘下来的新鲜药材散落一地。

    “夫人小心!”胤祺跨前一步,抓住了篮子。

    我蹲下身,低头捡起满地的药草,沙哑着说:“公子有什么事情吗?公子来的真不巧,师父和师娘去了镇上出诊。”

    “你——是当日的楚夫人?”胤祺犹豫地问。

    “袖儿,谁来了?”十三的声音传来。我捂着嘴,看见他站在了门口,扶着门框。

    “十三弟?”“五哥?”

    果然还是露馅儿了。我拾起最后几根草药,叹口气站起身。心里竟奇迹般的没有一点惊恐,只是淡淡的无奈。

    “袖——十三弟妹!?”胤祺看着一身粗布衣裳的我,惊呼。

    “到底五哥还是找到这里了。”我浅浅一笑,把药篮子放到一边,走过去扶住十三:“我还以为还能再多逍遥自在一些日子呢!”

    胤祺这才注意到十三似乎走路不便:“十三弟,你的腿?”

    “从崖上摔下来给废了。”十三笑得从容,我手却微微一僵,紧紧扶住他。

    胤祺神色一僵,淡然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痕:“怎么会——难怪你一直留在——”他又叹口气说:“十三弟,这两年多,皇阿玛很想念你,一直派我和四哥四处秘密寻找你。”

    十三眸子一黯,自嘲道:“五哥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回去好吗?”

    “宫里有御医,让他们看看。”胤祺着急地说。

    “师父当年也是宫里的御医。”我摇摇头。师父当年也曾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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