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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的,她把他的双手合在她的双手里,轻轻的为他呵气,想驱走他的冰冷,直到她的手也变得跟他的手一样冷,她才转过身抱着他,像是要把她的体温也传给他一样。
萧寒看着怀里的娇躯,温热的体温传到他的身上,想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他一个转身,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融化。
月薇见他忍痛得辛苦,额上都冒了汗,却咬着牙一声不吭,突然就同情心泛滥起来。“萧寒,我给你讲故事吧?”见抱着她的人没答应,只是稍用力再搂了搂她,以为得到默许,于是她滔滔不绝的讲起来。狐假虎威,农夫和蛇,、、、、、、她呼出的温热气息抚到他的颈上,暖乎乎的,温软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他竟晕乎乎的睡着了。
第一天,月薇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一大早,梅花树下的月薇小姐频频发呆,全身的酸痛,微肿的唇,不自主让她想起了他,不自觉羞红了脸。
远远的看见荣跃从萧寒的房里出来,她赶紧迎上去。
“那个,他不要紧吧?”
“不太好,每年都会发一次。”
“他怎么会得这种奇怪的病了?”是啦,全身冰得像冰块一样。看吧,早上她都打了好几个喷嚏了,一定是他寒到她的。
“他九岁那年想拜董老为师,可是董老已经闭关不出也发誓不再收弟子了,萧寒就在他房门口跪了两天两夜,下大雪,他又穿得单薄褴褛,都冻成雪人了,刚好当时我和师傅去拜会董老,我师傅见他还有微弱的心跳声,就带回来救他。可是深山里的雪质很寒,虽能救醒,他却落下了这个病。”昨天一起堆过雪人,他们成了朋友。
月薇仿佛看到了小小的倔强孩子,冰天雪地里爬山越岭寻人,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中午,她伙同厨师师傅一起给他煮了当归生姜羊肉汤,这是以前奶奶冬天常给她煮的,畏寒,神疲乏力,入冬后手脚冰凉等状况特别滋补。
嘿嘿,平时见首不见尾的大庄主难得乖乖躺在床上嘛。月薇想喂他吃的时候,他却把头偏开了,意思是他自己来。
看着坐在床边笑眯眯看着他的女子,还轻轻呵斥他,“慢点!”
他有喝得很快吗?
生病都没有闲着
“你——今晚留下吧!”床上躺着的萧大庄主面无表情的说。
不是吧,庄主大人,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XXOO,小心小命不保。当然,月薇只能在心里意淫一下,萧大庄主的命令她哪里敢抗拒。话说她现在吃他的喝他的,看他每天阴着脸,整天一副抗拒我死的表情,招惹他的事只能心里偷偷进行,她还想好好活着的,活着,总有一天会苦尽甘来。庄里的人见到他都战战兢兢,就连自吹说以前是御厨的厨师师傅也对他恭敬得很,更何况她这只貌似跟他有仇的小菜鸟,当然,只能有乖乖听话的份了。
好暖。他把她揽到怀里。
某人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他的胸膛怎么这么结实,他的怀抱凉凉的却好似很安全。是不是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会特别的依恋,即便是不爱,也讨厌不起来吧?在这样静谧的夜里,静静地靠在他结实的怀里,空气里只听到两人轻轻的呼吸声,他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可闻,月薇觉得,如果能这样一直到永远也是好的。她坚强这么久,就连潜订婚的时候,她还能微笑着祝福,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累很累,只想找个怀抱,好好的休息一下,什么都不去想。
他似乎听到她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沉沉的睡去了。不由自主的,他的唇寻向她的唇,轻吻着她,呼吸相对。
夜很静很静。
“什么人?”貌似睡着的某庄主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门主,是属下。属下有要紧事要报。”门口传来娇柔的说话声。
“那你进来吧。”一是他现在腿不舒服不方便起身,一是身边的人儿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动得太厉害会惊醒她。他伸出手,扔了一样东西,只听到叮当的声音,门就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人。他赶紧轻点了下月薇的睡穴,直起身靠在床沿上,一只手扔把她揽在怀里。
“点灯。”萧寒吩咐来人,“消息查得怎么样?”
“是,那些人都是死士,被抓到时已经服毒,这些是他们身上的标志。”进来的是一个女子,长得美艳无双,这会她正把一卷画卷递给萧寒。“这是左护法叫人画的,已经证实是消失多年的魔月低级弟子的标志。”
魔月?江湖上最隐秘的组织之人,跟天之门一样,经意不以真面目试人。他们调查他和农方有关还是别的?萧寒眼神瞬时变得冷酷,不管是谁,挡他路的,死。
“继续查,有消息马上来报。”他冷声下了命令。“走。”
女子躬身离开。出到了门外,才把苦苦隐藏的情绪释放出来。向来从不让女人在他房里过夜的门主,既然搂着一个女人睡觉。嫉妒侵吞着她的五脏六肺,恨不得马上把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以前,门下弟子执行任务回来,前任门主总会赏了女人陪他们过夜的。而她的第一次,就是被赏给了萧寒。那一夜,他似疯了似的狠狠蹂躏着她,一次又一次,像是没有满足的时候。后来,她也陪别的男人过夜,可是,她还是忘不了他,他英俊的面容,壮硕结实的身躯,都让她深深迷恋,有一次,她甚至把门主赏给他的别的女人弄晕,然后替换了她。而他,好似也不介意身下的人是她,只知猛烈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后来,一个女侍偷偷告诉她,庄主都是给男子下药的,这样,他们在女子身上满足了以后,就能忘记杀人的血腥,喜欢这种肉欲的欢快,就会更努力的杀人。她总是偷偷换人,从他16岁出去杀人到他当门主前,都是她陪着他的,她以为他会记得或是有一点点喜欢她的。因为有一次,门主把新进门的漂亮的素心赏给他,后来,她忍不住弄晕了素心替换她去陪他,他也一句话都没有说。
可是,谁知,他当了门主,对她和门下的人都是一样的,想着有一天她试着想留下来陪他,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冷冷地驱走她。门主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她想,等有机会,一定杀了这个女人。
房里,怀中的人还在呼呼大睡。“你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萧寒把她越环越紧,寒气上脸。“呜~~~”怀中的人不舒服的抗议着,却还呼呼大睡,完全不晓得她可能被闷死。他气苦的看着她睡得香甜,想把她劈死算了,可一想到她会死,他的心又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凉凉的,赶紧转想,我还没有玩够,还没玩够,怎么会让你死呢。
是了,要好好玩。“呜~~”月薇被某人吻醒了。带着一点点狂怒的吻,蹂躏着她的唇,一路轻啄着往下,啃咬着她的锁骨,又往下,含着她胸前的红蕊,轻轻啃咬,月薇觉得全身热热的发烫。像月薇这样的女孩,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反应的,她几乎是自然的原始的回应着他。她的回应,每次都能使他惩罚的初衷,变成两个人的缠绵悱恻。
“他好些了吗?”第二天一起床,准备回自己屋里去,月薇就在门口见到了荣跃。呜,那个坏蛋,应该是好的了吧,要不然,要不然,怎么能连续要她两次,这会才沉沉睡去?
“好,好得很。”
啊,荣跃疑狐的看着月薇越来越红的脸。不是吧,他的老友这么厉害,连生病都没有闲着?
这几天,月薇的任务就变成伺候某大庄主吃喝,额,貌似拉撒他自己解决的,还兼任按摩师。月薇按得手臂发酸,床上躺着的某人却好似很享受的样子,万恶的旧社会,她只要是稍稍反抗肯定马上会掉脑袋的吧,连个申诉的机会都没有,呜呜。怎么她就有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想法呢,她怎么就没有砍掉脑袋也就碗大个疤的大无畏精神呢?
“庄主,您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茶哪?”还没等他回答,她就嗖的一下跑出去了。哎呀呀,手臂酸死了酸死了。
以蜗牛爬行的速度从厨房里拎来茶水,一步一步慢慢地爬回大庄主的屋。话说,路上她已经编好几个借口,如太匆忙赶回来而不小心摔了一跤之类,主要就是为了表现自己非常滴衷心勤劳,绝对没有偷懒滴打算。
可是,等她回到屋里,大庄主一句责备滴话都没说,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低着头在看一本《孙子兵法》,噢,这么狡猾的人还研究孙子兵法,还让不让人活。等她把茶水端给他,他才略抬头,“你先试一试!”啊?他是不是怕别人投毒之类的吗?话说,以他这种千年冰山外加冷酷无情的性格,得罪人那也是很正常很正常滴呀。不过,把她这个大活人拎来当试验品,那,那也太过了吧,万一真有个毒啥滴,她岂不是要呜呼哀哉了,不要哈,她忍辱负重的活到现在,她不想死。
“那个,庄主,咱们庄上有银针吗?用银针试,效果会更明显的。”萧寒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是叫你试试冷热。”
“哦!”哦,吓死人了。
“你以为会有人给我投毒?”难得某庄主自己开口跟她聊天。
“不——不是。”上帝原谅她说谎吧,因为某庄主的眼神真的是太吓人了,她难道敢说,哦,想给你投毒的人很多很多,而她就是其中之一吗?
“现在,能给我投毒的人还没有出生。”我说萧大庄主,你难道不知道谦虚是美德吗?难道不知道人太骄傲会死得很快的说,再说,什么话都不能说太满的不知道吗?
月薇稍稍皱眉,拿起茶杯,饮了一小小小口,额,万一有毒,她吃得这么少,应该是还有救的吧。可是月薇好似忘了,主要是要看身边的这位庄主大人愿不愿意救了。
看着她紧张害怕小心翼翼的样子,萧寒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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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第一次觉得冬天过得很快,好似一晃眼的时间,春天就来了。
月薇乖乖给他当了一寒冬的暖水袋。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哎,好久没有见到这么自然美丽的春景了呢,微风清凉,空气清新,泥草香扑面而来。月薇呈一个大大的人字叉躺在草地上。
“小姐,小姐,你怎么可以大白天的在这种地方睡觉。”翠兰紧张的四处东张西望,害怕有人来看到她家小姐的不雅样子。
“这里这么偏僻,怎么会有人来了。”是了,趁着萧大庄主出外忙活,月薇偷偷跑出来了。一个冬天都被闷在四方角的院子里,院里的人都话少得很,都快闷疯了。
“你也躺下吧。”月薇招呼翠兰。仰头看天上的流云,彷佛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她躺在奶奶怀里。
“那是天狗吗,奶奶?你看你看,它还在奔跑。”奶奶笑眯眯的瞅着她,轻轻柔柔的给她梳头发。
可是,不一会会,月薇的天狗就看不成了,她的眼前没有天狗也没有了奶奶,只有一张放大的俊脸。“啊!”月薇吓得大叫起来,慌忙起身中撞到了避开不及的男子的下巴。
“呜!”他痛呼一声。
“呵呵!”傍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笑声。
“二哥,真的还是个大活人。”被撞男子转身跟身后的青衣男子道。
“废话,当然是活人了,难道你以为是仙女哈?”月薇捂住被撞得很痛的额头,真是,这个人的下巴怎么这么硬,机器人哈。
“我没有以为是仙女,我以为是死人。”啊?月薇眼睛张大,是自己多想了。
“你们是什么人?”翠兰戒备的把月薇护在身后。
“呵呵,在下沈二,和小弟沈五到此处踏青来。叨扰了两位姑娘,多有得罪了。”
额,原来是同道中人。月薇看那青衣男子沈二长身玉立,气质儒雅,想必也不是什么坏人。赶紧回了礼。
“此处傍山依水,是难得的赏春之处。”
“是哈是哈。”月薇附和,“如果此时能有酒,把酒言欢,赏尽春色该多好。”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瑚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偶尔能忘却,也是好的。
“哦?”沈二眼睛发亮。
呓?她刚刚有说什么了吗?“小——小姐——”翠兰惊恐的提醒她。小姐要喝酒?那怎么了得。
“在下的马上倒是有几壶好酒,如姑娘不嫌弃,可一起同饮?”
“好呀!”自动忽略翠兰快哭出的眼泪,月薇爽快答应。
沈五从白色骏马上解下几壶酒,边走边嘀嘀咕咕,“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竟然要饮酒,也不怕嫁不出去。”
吓!这酒怎么会这么烈,只喝了两小小口就头晕乎乎。
“不能饮酒就不要逞强。”沈五同学好似还介意刚刚被撞痛下巴,有点蔑视的看着月薇。
“谁说我不能喝酒的,我的酒量大得很呢,来,咱俩干了。”碰杯碰杯,咕噜咕噜的喝。
“小姐——小姐——”翠兰紧张得快哭了。她还个自称酒量很大的小姐,这会正软绵绵的倒下,很准确的落到坐她身边的沈五的怀里。
“你这个死女人,快起来。”温热清软的身躯倒进怀里,气息隔着衣料喷到他身上,痒痒,沈五同学满脸通红,起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还——要喝!”月薇模糊中看到眼前晃来晃去的酒壶子。我抓——我抓——抓——
“你、你、你——”沈五同学语无伦次,因为暖暖的小手正在他脸上抓来抓去。他不管不顾慌忙起身,月薇光荣滚到草地上,没动静。
“小姐——小姐——”嗯,安静了,睡着了。翠兰想扶她起来,她却翻了一个身,滚到另一边去了,“我好想家。”嘴里嘀咕。
“二哥,你看?”沈五同学脸上的红润还没有消。
“送她回家吧。”一直在微微笑着看她胡闹的沈二,这会才开口。
“我来背她。”
“不行!”两个声音同时喊起。
“二哥,你身上的伤—嗯,病还没好。”沈五说。
“男女授受不亲。”翠兰叫。
“走吧,前面带路。”两人还在愣神,沈二已经把月薇背上。
总的来说,今天月薇同学福大命大,她回到庄上的时候,大忙人萧庄主还没回来。管家宋玉疑狐的为她们开门,疑狐的看着那两个男子消失,疑狐的和翠兰扶着呼呼睡的月薇。
回到屋里,被翠兰灌了一碗醒酒汤,月薇继续大睡。半夜里,半睡半醒,闻到熟悉的味道。“你回来了!”她往他怀里钻了钻。
听到她的问话,刚躺下的萧寒愣了愣,皱着眉看她往他怀里钻,心里面却好似有一簇叫喜悦的火苗在跳动。
她不安分的在他怀里噌了噌,“我今天喝酒了。”她咕咕的笑,“和两个帅哥。”
喝酒?帅哥?帅哥是什么东西?
好半响,他才回神。
“你喝酒了?”
“嗯!”
“和男的?”
“嗯!”
“什么人?”
“不认识。”
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
“他们没你帅,真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醉酒三分醒,这话不假,月薇同学现在还能拍马屁。像是要肯定她的话很真,比珍珠还真,她啪的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咕咕的笑,在他怀里寻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呼呼睡了。
刚刚被非礼的萧大帅哥还没回过神来,愣愣的呆在那里,嘴角还留有她的清香和淡淡酒香。
“呜——呜——”快缺氧身亡了,萧大帅哥才缓缓放开她。都说人不能做坏事的,做坏事就会有报应。调戏了一下大帅哥,竟然马上被他反吻得七荤八素。
“睡吧。”努力控制住自己一身的燥热,萧寒搂紧她。
今天,他真的很累了。兰城几大家粮店、酒楼、丝绸店、盐油店突然全部降价,价格低得不能再低了,完全没有征兆,行动之快规模之大,不容小窥,就连门下散布在各处的眼线都没有事先得到任何消息,只是知道魔月的人又在此出没了。
从商
书房里,萧寒和荣跃在谈着事。
“掌控了国家的经济命脉,就能掌控这个国家。想必农方背后的人也不简单,可能也是跟皇宫里面的人有关,我看他们是怕多年前的事情重演,所以急急的要把兰城的商业接回去。他们这一招,大幅降价,是置于死地而后生。”荣跃分析。
“现在就是要查到魔月的人又和他们有什么联系。”萧寒道。敌明我暗,虽然他也有另外的身份,但搞不清楚对手的具体动作不是他萧寒的作风。
“先召集八省一百家店铺的掌柜,议一议。”集八省百家掌柜议事是得他亲自出马的。
和荣跃两人,赶紧前往风城,风城离皇宫远,所谓山高皇帝远。
风城的一座大庄园内,知道庄主要来的众人早就积极准备好。当然是,庄里面的丫环都整整齐齐打扮,穿上新衣,管事的管家把资料备齐,等着少主前来查阅。
“庄主!”萧寒和荣跃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刹那,管家陈叔带着众人恭恭敬敬的迎接。原本还叽叽喳喳暗中较劲的小丫头们也不敢吭一声了。
“百位掌柜已经快马飞奔来,今晚就会到。”陈叔等萧寒安顿好,就急急来报告了,他深知,庄主是最怕人做事拖沓的。
召见了众人,已经是深夜了。可萧寒翻来覆去的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