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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泉路穿到死神-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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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音的白衣已沾染上一道鲜红的痕迹,是在斩断NO。10的脖颈处,从大动脉射出的第一道血水。

你们有没有听过鹅妈妈的童谣?我唱给你们听好不好?我的两位哥哥总唱《鹅妈妈的童谣》给我听。非常的好听,真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多想再听他们唱啊。如果时间能够倒回,真希望一辈子都能听他们为我唱童谣。那是多么珍贵的回忆……】

如玉质地的纤细的手在半空中维持着高举的状态,顺着手臂延伸的一截刀刃,除了染血外还冒着丝丝寒气。

沙地不如石板路面,它既粗糙又不平,所以NO。10的脑袋落地时仅发出沉闷的嘭的一声,更如同个没气的皮球似的滚出好远,留下蜿蜒几米的血色线条。

像死亡报告书的签名。

十个小黑人出外用膳;一个哽死还剩九个。】落音一边重复着童谣一边转身,滑动一般缓缓靠近NO。9。

“别过来,你别过来!”MO。9大吼大叫,并极力挣扎,但徒劳无用。

九个小黑人熬夜到很晚;一个睡过头还剩八个。】尖刃刺进NO。9的嘴,他的咽喉顿时涌入了大量的鲜血,叫喊化作了呜咽,几秒后,才安静无声。

八个小黑人到丹文游玩;一个说要留在那儿还剩七个。】又是一股血泉,可NO。8的脑袋滚了两滚便停在了NO。7的面前。

七个小黑人在砍柴;一个把自己砍成两半还剩六个。】NO。7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谁来救救我’。

鲜血还在流淌,童谣还在吟唱。

飘荡着浓郁血腥味的大厅中,回荡着死亡国度的丧钟。

六个小黑人玩蜂窝;一只黄蜂叮住一个还剩五个。】

五个小黑人进入法院;一个被留下还剩四个。】

O。6和NO。4几乎是同时丧命,只因他们俩的脑袋相隔得很近,一刀就能一块斩下。

歌谣、鲜血、月光,成为了这片银白沙漠上的三大美景……

乌尔奇奥拉双手插兜,无动于衷的立在角落里,目睹这场可怕的屠杀。

而墙壁外,一群黑影鬼鬼祟祟的包围了整间房间,是虚夜宫里其他的破面和虚,他们既不敢离开又不敢靠近,只是哆哆嗦嗦的,个个神情迷惘与惊慌交加,仿佛眼前所出现的是极度不可思议的事。

的确不可思议,破面中代表了最强的十刃,正被毫无还手之力的屠杀。

昨日还是强大得不敢直视的人物,今天却变得任人宰割,任谁都无法接受这种现实。

但谁都不敢去解救他们。

四个小黑人到海边;一条红鲱鱼吞下一个还剩三个。】

三个小黑人走进动物园里;一只大熊抓走一个还剩两个。】

O。3、NO。2的头也不再脖颈上了。

血、血、血……满地一片鲜红,他们的血并没有喷洒多远,干涩的沙砾飞快的吸干了鲜血,徒留下暗红的痕迹怵目惊心。

两个小黑人坐在太阳下;一个热死只剩一个。】出乎意料,落音居然选择先杀掉NO。1。

此刻,若从高空俯瞰大厅,就会看到一团团硕大的血花图案。

一共有九团血花,有的相互靠近,有的疏远孤独。

所谓的十刃,仅是NO。5和9颗染血的脑袋。

辉煌不再。

一个小黑人觉得好寂寞;】蓝发的少女朝NO。5走来,步履依然轻盈,血顺着手中的倾斜刀尖流下,滴落到银色的沙漠表面,画出一溜血花。

O。5出奇的镇定,她只安静的凝视那双漆黑如深渊的瞳。

她知道,她是最后一个。

眼前蓝发黑眼的邪魔,并不是仁慈的饶恕了她,而是想给她最大的恐惧!

让她看着同伴在眼前逐一被杀,让她品尝死亡环绕周身的恐惧。

是成功了,恐怖与惊悚像疯长的荆棘,缠绕爬满她的整个胸口并深入骨髓,神情和意识反倒因此变得清晰和镇定。

她在等待,等待死神的行刑……

之后,刀尖猛然扬起。明亮的月光照射在血淋淋的刃身上,仿佛整轮圆月在血色中浮动。刹那间,空气中划一抹萦绕着异香的血红色的,月光。

那抹血色月光,直直映入NO。5的眼帘。

它,是歌剧的幕布,正骤然落下。

她上吊后一个也不剩。】

现在,一切已落幕。

大厅又恢复了寂静,如同在黄泉国度中沉睡一般的寂静。

观众的反应也很寂静,除了乌尔奇奥拉和阿波罗以及其他破面和虚群外,还有刚刚回来的小虚奈提。

它很及时看到了自己美丽得堪比水晶花瓣的主人,用刀斩下NO。5的头颅的这出死亡歌剧。

听到身后传来众多破面整齐的抽气声,仿佛一阵携带恐惧的寒风刮遍整个宫殿,奈提裂开嘴,露出得意的微笑。

奈提。可瑞特,虚夜宫里唯一一只没有破面化的瓦史托德。

不同于其他的瓦史托德,奈提已维持着虚的外型,在虚圈生存一千年之久了。它为何没有脱掉面具进而一步进化成破面?其原因始终不得知。

但蓝染确实察觉到它的实力,将它以第一批麾下成员的身份领进了虚夜宫。

而从那夜晚起,在宫殿的高台上仰望向落音时,看到她站在高高的王座边悄然站立,它就知道,这个女孩有着不输于蓝染的威严和魄力。

黑暗的生物会寻求光明,他会恋慕上最强大的‘力量’,所以那个刹那后,他便被落音深深的吸引。

奈提,你回来了?】

“呜~~~。”奈提没写字,只不断发出‘呜呜’声,乖得像只等待奖励的小狗。

是的,与她作对的人该受惩罚,那么协助她的人,该得到奖励。

落音转头对守望已久的奈提微微颔首:【吃饭了。】

“呜哇!”奈提甩一下尾巴就兴奋的冲过来。

它快乐的在沙堆里刨啊刨,像挖番薯一般挖出前任十刃的尸首,一一吃掉。

瞧,它有个多么好的主人啊,总是为它准备最美味的食物。

寂静的虚夜宫骤然响起一片撕肉嚼骨的声音,配合着满墙遍地的血痕,直让其他破面和虚头皮发麻。

“还有谁不服,可向我挑战。”落音转头,她的神情似笑非笑,一袭白衣染上了鲜艳的色彩,尤其是袖口衣角,浓烈得如同绣了大朵的开得绚烂的花团。

那柄模样古怪的刀,还滴着鲜血。

混合了十位强大的破面的血。

大家静静的呆立着,这个瞬间,落音的可怕程度似乎超过了即将屹立天地的蓝染。

大殿依然安静得只有奈提进餐声音在回响,月光依然寂静得照耀着。

直到吃得肚皮滚圆的它开始吮手指,并心满意足的打起了饱嗝。

那个饱嗝正像一声警铃,狠狠敲打着破面们木然的大脑和神经。

一个破面单膝跪下,又一个破面屈膝跪下……满宫殿里蔓延起多米诺骨牌效应,所有曾经高傲的头颅都低下了,所有曾经藐视的目光都暗淡了。

虚圈的法则:强者以弱者为食。

对面真正的王者,他们所能做的,只是低下卑微的头颅。

血衣的落音被一片屈服的白衣环绕,如众星捧月。

她就是一轮冷月。

清冷、孤独、又遥不可及。

落音手臂一甩,将刀扔到阿波罗面前,叮嘱:【谢谢,很好用。你可以把它拿去销毁了,我不再需要它了。】

“等等!”阿波罗看都没看脚下的刀,他紧张的用话语拦住欲离开的她,认真的问:“你当初接近我,就是为了用我的药剂和发明来打倒十刃的吗?”

落音停步回望,眼前这位虚圈的首席也是唯一的科学家,正用在等待重要实验的最终研究数据一般的表情盯着她。

阿波罗,你愿意让我参观你的实验室并随意用你的新发明,难道是为了把我当做实验白老鼠的吗?】落音坦然着反问,不等年轻的科学家回答,她便转身离开。

“你的计划很厉害。”等落音擦肩而过时,乌尔奇奥拉开口说道:“布局精密,轻松解决十刃。从今起整个虚夜宫都将深刻的记录下你的威严。你用你的智谋和胆识奠定了崇高的地位。”

厉害?】她停下脚步,回头斜瞄他一眼,淡淡的说:【我最多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离杀人不沾血的程度还差太多了。】

如果是那个人,恐怕只需寥寥数语和几个暗示,便能负手悠然看着十刃灰飞烟灭。

还比不上呢,纵使流着相似的血。

落音凝视负伤的胳膊,附着在结痂的伤口附近的血液已干涸了,像刺青一般在肌肤上蜿蜒,又像狰狞的诅咒在昭示。

昭示她无血无泪,毫无感情。

她举起手,舔了一点血痕入唇。

舌尖感到微苦。

银蔓曾告诉她,她有着和那男人最相似的基因……

那么,血也该是相似的……

既然有着相似的血。那么……

她抬头眺望着虚夜宫外的远方。美丽的、银灰色的圆月普照着无边无际的银白沙漠。

很美的月亮耶,不知静灵廷看到是否一样?】
番外:浅瞳深雾(上)
一日之计在于晨。

走在上学的路上,是小岛最喜欢做的事。

他讨厌上学,但喜欢走在上学的路上。

没有人指使他跑腿、没有不良少年拿他当出气筒,没有女生嘲笑他,没有老师的苛责和家长的念叨。独自一人,享受着天边的晨曦和微风的美好。

每一步,都像在飞翔。

路过被河流环绕的街道,小岛放缓了脚步,脖颈下意识转向了青色葱容的堤岸。

那里有一道与往日不同的风景,就在一个多月前才出现的。

有个可爱的女孩,总坐在河边的绿地上看白云。

十六七岁的模样,正值读高中的年纪。但无论哪一天路过,小岛均能看到她坐在草地上,仰头望天。

清澈河水缓缓流淌,青草郁郁葱葱,石桥下的野花恣意怒放,蓝天白云……大城市很少见这样纯净的景致,而这副景致的中心唯有她一人,安静凝视苍穹,一动不动,娴静得如同整副景物图上点睛的仕女。

应该是从外地搬来的,不过还没有上学吗?小岛很疑惑,他甚至想以此为接近的借口。

没校服、没书包,猜不出她是哪所学校的学生。但他很想跟对方说话,真的很想。

因为对方实在很可爱。

女孩有着一头少见的亚麻色长发,编成两股麻花辫垂落在胸前,大圆眼镜片增添出瓜子脸的秀气,白嫩的肌肤衬出身躯的娇弱,尤其当她垂着头,敞开的后颈领口露出一片雪色的肌肤,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优雅曲颈的天鹅。

初次见时只好奇她的陌生,并不觉得有多美丽……

可日久天长的看来,他渐渐发觉,她是个难以忽略的可爱女孩,有着清秀淡雅的面容和文静的个性,远比起班上黑肤黄发自称辣妹耍酷的女同学要入眼得多。

小家碧玉——大概是唯一能想到最贴切的形容词。

小岛觉得自己的思想又开始往白日妄想的方面滑去。

当意识到自己暗恋上对方后,摆在他面前的便是一道难题:该怎么去和她搭讪呢?

他是个自卑、懦弱、喜欢少女模型的宅男,在班上也属于阴沉交不到朋友的类型。冒冒失失的上前,只会惨遭拒绝。

正苦恼着,却见女孩忽然站起身,拍拍裙摆,准备离开了。

她、她要走!小岛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忽感一股暴风伴着轰鸣擦身而过,并将他掀翻在地。

几秒后,那阵暴风的制造者——五辆机车围住了她!

停下的机车仿佛是伺机而动的野兽,喷吐着凶恶的蓝烟,车上的六七个皮衣皮裤的男子各个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

暴走族!是附近的暴走族!小岛条件反射的立刻躲到电线杆子后,他认出了来者的谁:老大正是此街道最出名的龅牙横田,据说曾单挑十人,把其全揍进了医院,三人还是重伤。

小岛再瞄一眼,内心挣扎越发激烈:糟糕,该怎么办,怎么办?迅速打电话给警察,可暴走族……等警察来估计晚……

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对不起了,我的初恋。他转身,一边飙泪一边飞速逃跑。

他的初恋就这么结束在他的胆怯和懦弱中了。

也由于他懦弱的逃跑,才没目睹到接下来的发展。

谁都没注意躲在角落的老鼠是何时溜走。暴走族们只专注于眼前的目标。看起来是老大的男子,拉下墨镜邪笑道:“嗨,小妞,你一个人不无聊吗?本人横田太郎,想和你交个朋友。”

另一个看起来很狗腿的人,故意做夸张的举动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边,目光中的污秽色彩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大哥,你什么时候改胃口喜欢上豆芽菜了?难道乳牛你腻了?”小瘪三们发出野狗似的吃吃笑笑。

“闭嘴!你们这些肤浅的家伙。”呵斥住小弟,他转头故意撑着下巴,装帅的说:“上个月起我就注意到你了。你长得蛮可爱的。别怕,我只想和你交个朋友。你没上学对吧?既然不想上学,那就和我们去好玩的地方吧。我知道附近有非常好玩的地方,包你玩得痛快。”

保持矜持的少女抬起头,露出隐藏在刘海和眼镜片下的海蓝色眼瞳,带着几颗雀斑的小脸扬起浅浅的笑意,恰如一抹春风拂过充斥机油味的空气,深入旁人的心里。

四周登时鸦雀无声了。

不同平日接触的头发染得红红黄黄的女子,她既没在肌肤上刺青,也没浓妆艳抹,就连衣着都显得淡雅素洁,没有花花绿绿的装饰。宛如开在河堤岸边的野雏菊。

好比给吃腻了麻辣烫的人,上了一碗青葱豆腐汤,肠胃被滋润得无比舒服。小喽啰们也各个心神不安了。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头微微歪向一侧的肩膀,羸弱细瘦的身体不住的发颤,如同羊羔。

“横田太郎。”

“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没关系,甩了他。”横田流口水了:该死,她耸肩的样子可爱得不得了!

“还是很抱歉,横田龟太郎,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是横田太郎。你刚才说什么?”龅牙男变了脸。

“龟太郎,我已经说过了。你耳朵不好请先去看医生,再顺便去看看牙科。”

“呸!你是在嘲笑我的龅牙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句话让横田发怒:“婊……”

他没机会说完他一贯的粗口,因为一只纤细的拳头正中他的鼻梁骨,以无法想象的力道将他从机车上打飞。

横飞到半空中的他吐出两颗门牙。

龅牙横田,变成无牙横田。

其余的人当场全愣,直到听到飞出十米远的横田痛苦的嚎叫才反应过来。

他们抽出了武器,小刀、球棒、铁链等,怪叫着从机车上扑过来。

可惜并没增加多少战斗力。

少女的手脚看似细瘦,施展的却不是花拳绣腿,一拳一脚,都暗含着常人不能承受的力道。

不出两分钟,所有的小喽啰全部趴地,连同他们的机车,成为报废的垃圾等待清理。

横田缩在地上不住的滚动,鲜血从口鼻涌出,染到地面。直到一只芊芊细手揪住了他的发顶,用足以扯掉头发的力度,将他提起。他才哭嚎着赶紧站起身,如同被牵着鼻环的牛般笨拙的跟着走。

女孩心情似乎很好,迈着跳跃的脚步从尽是不断呻吟的伤员的地面穿过。

即使偶尔踩到了某人的手腕膝盖,她也对那声惨叫充耳不闻。

两人走上河面横着的石桥。

他不知道她还想做什么,唯独肯定不是会好事。

少女把他从桥边一直拖到桥的中心,双臂一举就将这五六十公斤的身体抬起翻过栅栏,悬吊在桥边。

“河水很清凉,适合游泳。”她清秀的面容依旧笑得灿烂,与横田丑陋并布满惊恐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这条河横贯了半个城,但不太深,在透明的阳光照射中河面泛起鱼鳞似的光泽,有着闪闪诱人的清凉感,引人忍不住想入水畅快一游。但前提是,你没被双脚悬空吊在桥上。

“你有两个选择,一、被我扔下河,二、我把你扔下河。”

不都一样吗?横田真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既然你不选,那我就放手了喽。一、二……”

一只强健的手按住了女孩的胳膊,阻止了她的行为。

“瞳羽?”落音微惊,双眼迷离的望着身后的少年。那恍惚的神情似正从梦中被人唤醒,而不像被人抓到捉坏事。

“你做什么呢?”黑发少年从落音手中扯过横田,不由分说扔麻袋似的扔到一旁,然后拉紧她的手,一语不发的走下桥梁。

谁也没理会可怜的暴走族。

他紧紧的握住落音的手,不准她挣扎,走到街道边挥手拦了辆出租车,两人一同坐到后排车座里。

少女可爱,少年帅气,很相配的一对,司机看着后视镜评价了一句,就一打方向盘,踩油门。

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

“瞳羽,我们去哪里?”落音小心翼翼的问,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瞳羽在生气。

“医院。”

落音没再说话,只端正了坐姿将双手放在腿上,低头沉默。

到达医院后,瞳羽一如以往,轻车熟路的直接告诉咨询处,他的妹妹身体不舒服要做全身检查。

、X光、抽血、透视、扫描……七七八八忙了一遍,为了各种检查几乎跑遍整个医院大楼。

钱不是问题。瞳羽对医生认真的说:只要你能帮助我们。

知做错事的落音配合着医生的举动,有问必答,乖巧得像实验用的小白兔。

最后等到所有的检查项目都结束时,已到了中午,由于不少检查过一两个小时就可拿到化验单,所以瞳羽便让落音到院子散散心,自己楼上楼下的跑。

不理会从走廊投注来的各种目光,落音只站在庭院中心的大槐树下,盯着一树的花朵出神。

这颗槐树树干粗大得两人都无法环抱,苍老的树干上枝叶繁茂,灼热的阳光从树叶与花朵的间隙见斜射地面,错眼看去,仿佛是从树枝上垂来无数金线,连接着槐树与地面,让他们紧密偎依。

一树的白花在淡绿与翠绿间层次交叠,若隐若现。

八年了,她来到这个时空已八年之久了。漫长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但她什么都没做。

一鸣惊人、致富发家、才华盖世、绝代美人、封侯拜相……貌似和她没有一点联系。

来到这里最早记忆,应该是瞳羽将她唤醒的那刻。

那一刻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如同打开了通往神秘国度的大门,不同的时光、不同的空气、不同的生活,描绘全然崭新的生活。可奇怪的是,曾经洋溢的热情与兴奋,以填满胸腔的踌躇满志,似乎都遗失在穿越的时候了,她看向新世界的眼神,淡漠如湖面,激不起任何涟漪。

唯一还能让她提起点兴趣的便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

当她撞见一个带着骨质面具的丑陋怪兽在眼前晃悠的时候,她就猜想自己可能到了某部漫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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