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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泉路穿到死神-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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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直射,咆哮着紧随蓝焰而至,羽扇的火焰只是掩饰,鬼道的发动才是真正的攻击。她瞄准了他的脑门印堂。

蓝色火焰一千多度的炙烈熊熊燃烧将那栋小楼化为乌有,青天白光贯穿了夜空,闪亮的射入云层才消失。

那人的身影无比优雅,在热浪扑面前一晃而失,仿佛是浮于空中毫无重力,便轻飘飘的落地,安然无恙。

落音也落地,离他保持十米距离,本来就不认为之前的攻击能有效果,她只是想让自己振作起来,适应接下来的战斗。

她有预感,战斗不可避免。

“现在,轮到我发问了,小丫头。”虽然都站在地面上,但卡尔德却抬高了下巴,他的眼珠中闪动着野兽捕食的寒光,用即严肃认真又轻蔑的口吻问:“你作为一个穿越者,还记得是谁让你穿到这个时空的吗?”

落音瞪大了双眼,如遭电击,但话语却本能的脱口而出:“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

一阵劲风刮向肩膀,落音条件反射得身影一闪,羽扇自然撑开做盾牌,又瞬出十米开外。

“!”左肩头传火辣的疼感,落音低头清晰的看到自己领口裸露出的肌肤上有三道红肿起的痕迹,一直蔓延向衣领里头。

刚才若不是她躲避及时,肩膀非被削下半块。

卡尔德收手,淡然:“当然,前提是如果——你还活着。”

“噗!”一声清晰但不算响亮的喷洒声自落音左耳朵下响起。

一蓬鲜血成倾斜状自她纤细的颈部喷射出,她不由自主的向右侧歪了脑袋,踉跄了几步跪倒在地面,温热的液体继续顺着颈部泊泊的淌下,迅速染透了白衣。

——————————————幕后恶搞时间————————————————————

落音(大吼):这就是你昨晚边看电视节目边赶的稿子?!

弦玉(害羞):不好意思,本来打算昨夜发的,结果光顾着看节目和放鞭炮去了,没写完,又蹦出很多灵感,所以……

哲(怒):这家伙结局都写成这样了,还害羞什么!

落音摸脖子(长叹):我情愿你去看电视别写了!5555~~~~!

玉:大家别把正事忘了!

落音(回神):大家新年快乐!今年我也会多多努力的,把虚群统统赶回虚圈去!
第八十回 夜月夺瞳(三)
白哉:夏季的月,总是承载了无数个夜晚里满满一身的记忆。

终于把文件都批改完毕了。整理一下,我动身回家。

此时已是半夜,月朗星稀,除了花坛里几声虫鸣,四周悄然寂静,如同静灵廷都在熟睡中,我一如既往漫步走于十三番的昏暗长廊里,墙壁上一盏接一盏的引路灯在燃烧,一团一团橘黄的灯光连绵着延伸到黑暗的出口,让我恍惚了神情,记得以前,柔弱的绯真总在这时提着一盏橘灯,执着守在门口等我归来,那灯光温暖地照亮了隐逸在静灵廷阴影下的朽木家。

如今,灯在,人却……

“朽木队长,你是要回家吗?”怪异的声调从走廊的下一个拐角处响起,月光的清辉洒落在他银白的发色上。

“市丸队长,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和平常相同,我平静的寒暄,尽管很讨厌他。

“不回去!我专门出来赏月的,等会蓝染队长和卯之花队长也要过来。”

“好兴致啊。”我想,再说两句话,就离开。

“朽木队长,你要不要也留下来赏月啊?卯之花队长,说会带好酒和点心来的呢。”市丸银毫无形象的坐在长椅上,悠闲的望着夜空,用一惯似笑非笑的神情说:“今天的月亮真特别啊,又圆又大,像是能照到整个世界的镜子。”

“……”

“不知道,它所看到和我们所能看到的有什么不同?”

我皱眉,心头突然浮现一丝不悦。因为他的神情,就像是在等待着一样。

等待着什么发生一样?

“报——!”隐秘机动队的成员,他黑色的传令服骤然出现在我和市丸银的面前,挡住了我离开的路。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现世虚狩训练场遭遇虚群袭击。请求支援!”

掠过庭院的风带来了一股透人心脾的寒气。

落音:耳边传来酷似琴弦崩裂的声音。脖颈突兀的感到无力的倾斜向一方,直到看到喷射出一米多远的血红,以及顺着肩膀流下的温热。我才明白了。

动脉被割破了!

如果两分钟内不止血,我就会陷入昏迷,继而死去!

右手想都不想就慌张的按住了左颈处的伤口,左手伸到挂腰带上的香囊里胡乱摸索,我记得有带止血药的。

我吓得本能的急速呼吸,肺部跟着一呼一吸的用力而痛不可忍!灌入耳朵里的尽是‘沙沙’的细响,左侧的身体感到湿热起来,像是有温水从肩膀处淋下……速度快而多……

心砰砰直跳,手慌张得摸索上颈部,没有痛感了,可我心中的恐惧却更加巨大了,因为手掌像是要去堵住水龙头般,手部清晰得感觉到液体从指逢里漏出,堵都堵不住!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还不能就这样死去!

卡尔德:惨白的月光将地面的血水照得一清二楚,那呈明显水柱状的血迹表明了她丧失了多少血量。

我冷冷负手观察着,不远的她跪在地面,一手死死捂住颈部,大量的血水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似的从指缝里汹涌而出,顷刻间半边衣杉和头发都被染赤红。

她的另一只手抓着羽扇不断的颤抖,颓然又松开,伸到腰带处慌张摸索着什么,她知道自己正逐渐死去,却依然在做垂死挣扎,一手按住伤口一手似乎在找药,眼神始终警惕得盯着我,即使颈动脉被割断,即使死亡在瞬间如此靠近,她都没有放弃。双眼至始至终盯着我,透出的警惕目光像是一只雌豹,惟恐我趁机给她一拳结果了她的性命。

如果我这么做,那就太无味了。我更喜欢看她一点一点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情景。

那张美丽的脸庞,由惊恐的铁青转变成了战斗的红润,此刻却又逐渐失去血色而慢慢苍白起来,和天空的满月般,清明澄晰。

落音:摸到了,摸到了!终于摸索出止血药瓶了,我颤抖的对着伤口喷了近乎一分钟,直到感觉颈部又恢复知觉,血止住了!

双手撑地,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着新鲜的带着血气息的空气,颈部也跟着一抽一抽得疼痛,思绪平静下来,看着血红血红的右手,刚才没被割到气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然,我必死无疑。

哆哆嗦嗦的手又摸索一颗增血丸,我强迫自己咀嚼。苦涩的药味在嘴里蔓延,我闭上眼睛吞下,心头不由产生一阵恐惧。

我和他,才交手一回合,就差点送了性命。

他太可怕了。

卡尔德:她跪在地面上,却不屈的挺直了腰身,让我更清楚得看到她左侧的身体渐渐被染得血红一片,我有了放声大笑的冲动!

悲哀的弱者啊,无论怎么挣扎,你的命运只能成为强者的食物!

落音:在我还活在原来的世界时,我一直都是普通的女孩,身体脆弱,体育成绩一向普通。即使被针扎了手指也会痛哭着翻箱倒柜找创可贴。

在少年漫画里,各色人物身体都强悍得跟超人有一拼,流血跟流汗似的,流得再多都不会消耗多少体力,即使浑身大伤小伤不断,也是重伤得肚子被贯了大洞也是一两个月就好,小的轻伤更是隔天就好,而且绝对不留疤痕!

真是天真!现实和虚幻的差距,夸张犹如天壤之别!

幸亏哲哥哥曾经为我改造过身体,几年里又多让我泡药泉,吃各种药品。我想我的灵体应该比其他的魂魄要强健上许多。

失血过多产生了眩昏感,勉强撑起身体的我摸了摸脖子,凹凸不平的狰狞触感足足有一尺长!要是放在从前的世界,光是看到就要吓得我魂魄脱壳。

我不能死去!蓝染是计划着让虚攻击整个训练场来测试其实力并找可利用的棋子的!我怎么能让他得逞呢!不行了,为了吉良和小桃,为了修兵!我必须要承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那是我的责任!

一说话,喉咙处的伤口就被撕扯得生痛,我艰难的问:“你……为什么……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这是我很恐惧的,如果他是蓝染的部下,如果蓝染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人,他会计划出什么样的可怕阴谋呢?

那个叫卡尔德的气势有所变化,神情像是天空降下的白雪,冰冷无情。他说:“你没有借尸还魂,所以我能清晰感觉到你的魂魄气息,和这个时空里的不同。”

借尸还魂?他的意思是不是……是指穿越小说里,穿到别人身体的那种?他说感觉到……难道……?

“难道,各个时空的人……都有不同的气息吗?”我感到头脑还有点昏,可还是抓住他话里的重点。

“每个时空里的人,虽然就形态而言看起来相同。但其实他们全都不一样。就像同样是鱼,可生活不同海域里的,就会有不同的形态一样。你没有借尸还魂来隐藏自己,真是个大错误!你会为你的错误送命的!”

“你会杀了我?”我知道,他想杀我。

我也知道,他能做到的。

卡尔德:我轻蔑的嘲讽:“杀你?如果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带到这个时空的,我就会放你一命。”

一个蝼蚁不值得我考虑杀与不杀。

虽然她是个穿越者,不过对我来说,我比较在意带她来的是谁。

不同于其他时空,这里是属于受到那个组织管辖的时空,所以不可能出现意外穿越者。她会出现在这里,就表示一定是某个人带她来的,或者她是被那组织选定的实验品。

如果她是后者,我很同情她。如果是前者,我很好奇,也许带她来的,正是我寻觅以久的异行者!

我故意只切断她的动脉,没切开气管。就为让她多活几分钟,也许那个异行者就守侯在旁边,也许他会显身来救她。

可惜我失望了。

几秒以后,从死亡边沿转了一圈回来的她无力的跪在地面,睁着一双恐惧与惊讶的大眼睛瞪着我。

从她的眼神里,我轻易的看出,她一定是被人带来的,而且她见过那个带她来的异行者!

血液由于兴奋而微微发热了,我觉得我的表情肯定都扭曲了,因为我的声音在颤抖:“你快说……那个异行者……他的名字是谁~~~?”

一定要从她嘴巴里撬出是谁?即使杀了她,即使会违反时空定律,也要问出异行者的下落!

落音:异行者?那是什么?

他还是负手站在不远处,可颤抖的声音泄露了情绪,那是压抑了的激动与兴奋,仿佛在沙漠里即将到达绿洲的路人。所谓的异行者是指星宫哲哥哥和玉哥哥吗?异行者似乎是对他很重要的存在?

我诧异:“什么是异行者?”

他轻蔑的一笑:“你、不、配、知、道。”那神情在说:你会向一个三岁小孩用科学术语来解释太阳发光的原理吗?

“说!带你来这个时空的人是谁!”

我很火大,沉下了脸,他有什么资格知道哲哥哥和玉哥哥的事!用愤怒的目光和比他还鄙夷的口气回敬:“你不配知道!”

咚!

胸口猛然传来刺骨的剧痛,仿佛是被大锤击重一般,半跪的躯体不由后仰起身。我飞了出去,重重撞到墙壁上再摔到地面,由背后传递的大面积疼痛让头脑里轰鸣一阵,眼前雪花摇晃,正胸口的地方隐痛一阵一阵像潮水似的刺激着神经,勉强支撑起上身冷汗满身,并不断的滴落到地面,同时,我开始不住的咳嗽。

以前看到武侠小说里总写道:XX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自己一直不理解,吐血就吐血,跟甜味有什么关系呢?血又不是甜的。

可现在算是明白了,随着剧烈的咳嗽,从喉咙深处涌上一股甜腻的味道,像极了掺了铁锈的蜂蜜。

反复平息呼吸,我总算没有吐血,不过精神上也受到不小的刺激。

视觉终于恢复了,他那尚未落地的右腿连同着裤管,青烟直冒,焦黑的如一截碳化的树枝。我咧嘴笑了,抓着羽扇的手紧了又紧。

卡尔德:反应不错嘛。我望了望还有些许火星乱飞的腿,于是收敛了轻视的心理。

在我踢她的瞬间,她抓起放在地面的那把扇子横在胸口,我一脚踢到扇子上压迫到她胸口的同时,那扇子放射出炙热的红焰,也就是她倒飞出去的半秒里,我的右腿被一条火蛇缠绕而上,从脚底到大腿处都烧成了焦碳。

略微发白的炙热火焰,多么高的温度啊,腿部不像是被火烧的,倒像是浇上了硫酸般顷刻碳化了。

是件不错的武器,我能确定它也不是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准是那个异行者给她的。

她也遭到了第二次重伤,我运用了三成的功力,足以断骨截筋的力道让她直接飞出去几十米远,后背撞到墙壁上发出清晰的闷响,接着才软软的倒在地面,如果伤到了脊椎,她可能面临瘫痪。

可惜,她居然又顽强的支撑起了半身,除了咳嗽个不停,嘴角居然连一滴血迹都没有。

啧啧啧,只一成的力道就足以把一只特殊能力虚扭成麻花,她除了用羽扇化解去了大半的力道外,其身体也很强悍啊,我真是小看她了。

下次用五成力试试。

在细胞自我修复的快速运做下,当我把腿放回地面时,已经完好无损了,连裤子一同修复了。

就像其他和我战斗过的人一样,她看着我的腿不可置信的茫然了,她在焦虑,以为我不可战胜!

我的确是不可战胜的!

落音:被七禽火羽的红炙热焰烧掉的腿,居然在几秒内恢复了,真像是虚幻故事里神奇的自我修复,他抬在半空的右腿上荡起层层青色光圈,由脚尖到大腿部分都魔法般笼罩在其中,几秒内光华大作消失后,就完好无损了,连裤子都复原了!

我的嘴巴一定是张大了,虽然我知道他的这种程度的修复,在哲哥哥看来只会耻笑。但现在,却对我是个大麻烦!

如果不能伤害他,如何阻止他呢?如果他的目标是哲哥哥和玉哥哥,那么我就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是星宫哲和玉的妹妹,我要维护他们的!

该怎么阻止他呢?一个能快速自我修复的人,在我心里远比破面可怕。至少烧焦破面的腿,他们就不能使用响转和我战斗了。

难道我非要打穿了他的心脏?他也许连心脏都能修复,那打烂脑部呢?或者直接把他整个气化掉?

疑虑重重,我不能冒险。他明显没有使出全部力量,下一次的攻击很可能给我更大的伤害。自我检察一下,手臂和腿有斑斑青紫的擦伤,胸口和后背隐隐做痛,所幸脊柱尚没有扭曲的别扭。最严重的伤,就是脖子上的划痕,现在我还不能做太大动作,以免伤口再度撕裂。

情况很危急,像刚才那一击重腿踢,我至多还能承受十二次。我不确定能再被踢到十二次前把他气化掉,何况他恐怕还没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只有当损伤的速度超过修复速度时,他才可能被我真正伤害到!

鬼道、武术、羽扇,我该使用哪种?

修兵:一路瞬步,我们跌跌撞撞,在重重灵压汇集的高楼建筑间跑向中心的石柱。

趴在青鹿背上的蟹泽幽幽醒来,问道:“怎么了……”

我们都无暇回答她,因为几个高强的明显是虚的灵压正向我们快速移动过来,显然是发现了我们的灵压。不避刻意起聆听,带着兴奋和饥渴的吼叫如滚滚闷雷般穿进耳膜,心惊肉跳。

跑,快跑!绝对不可以迟疑,停下一秒都可能会丧命。我们转过无数阴影重叠的拐角,视线不曾离开那高耸在楼层中的石柱在暗夜里淡淡发光,如一座港湾灯塔指引方向。

到了,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我加快步伐,靠近到下一个楼层间的拐角!

巨大的黑影遮住了月亮,吞噬了我们的视线……

是虚!不是后面那几个追逐我们的虚,这只居然隐藏了灵压!它是埋伏在这里刻意等我们送上门来的!!

惊骇之余,我和虚同时抽出武器,可它挥舞利爪的速度比我快上了一秒。

青鹿和蟹泽发出绝望的呐喊。

“噗呲!”一个淡白的光圈凭空出现在我们和虚之间,盾牌般将虚那利爪挡在电流流窜的光圈外罩上,我们安全了。

光圈上灵力化做的电流五光十色,缠绕上了虚爪,冒出阵阵青烟和焦糊味。

虚痛得抽回了爪,转而愤怒得又用另一只爪刺向我们,这次更快更险,光圈突然电光大闪,一阵强烈灵力窜出压迫逼近了虚,半秒内肉眼可见的闪电白焰将它彻底绞成了灰烬。

突如其来的一连串变故让我们三人只能目瞪口呆,直到感到脖子处一阵发热。我低头看去,才恍然大悟。

是项链!刚才那个光圈是落音的项链发出的,它保护了我们。

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有阵阵寒气从我的心底涌出,不由冷汗直淌。

这条项链明显是某种防御性的保护品,落音把它给了我,是想保护我们三人的安全,可她怎么办?如果只有一条,她如何在那个有着无比恐怖灵压的人手里活下来!!!

不行,我回去也没用。只能快去找支援,队长级别的支援!

落音,你可等到我们过来!

落音:平日业余学习而制作的药丸发挥了神奇功效,体力逐渐恢复,疼痛也在减轻。我只是斜坐在冰冷的石板地上,他继续双手插兜的站在数米处,我们俩遥望远方被团团火光映红的建筑和地平线,同样感受着激烈战火中暴发的那些灵压。

强大的、吞灭了弱小的;暴戾的、压倒了温吞的;咆哮的、盖过了柔和的;种种的迹象表面,我所做的还是阻止不了,今夜注定要有血流淌到地面,汇集成河。

收回了目光,他又像观察着猎物似的盯着我,只是多带了股透心凉的煞气。

“为什么要袭击训练场?杀戮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你以为如此作为就可以向你的主人邀功请赏吗?”我厉声斥责他。

蓝染,你究竟有多看重你的野心,即使牺牲那么多无辜的人命?

他露出不解,微带一点生气:“主人?你在说什么呢?小丫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吗?我可没有主人?”

轮到我奇怪了,再次不经过思考脱口问:“什么!你不是隶属蓝染的部下吗?虚群不是你引领来的吗?”

“那些虚的确是我引来现世的。不过蓝染?没听过。”他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那神情绝对没有撒谎。接下来他的语气愤怒的成分更多了:“小丫头,我没有主人,谁都不能主宰我的生命和命运。只有我主宰别人。没有人能主宰我!即使神都不可以!”

最后一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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