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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泉路穿到死神-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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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队长的意思是那灵压让黄泉落音的伤口无法愈合。”卯之花队长出声打断了BT涅滔滔不绝的生物科学知识恶补讲座,她看得出大家非常的不耐烦。于是她不得不用更浅显易懂的话语来陈述出事实:“她伤口上附着的灵压即强大又凶恶,附近细胞都成批成批的死亡,就像是溃烂一般很快就会蔓延至骨髓……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消除灵压的方法,所以我们无法阻止落音的伤势……也就是说——她的伤,治不了而且会再加重伤情的。”

“不、不、不会吧!”海燕结巴了起来,然后天满就愤怒的接过话头:“不会的!你们可是尸魂界最优秀的医生和科学家,怎么会束手无策呢?”

“海盾副队长,我很抱歉。”

“我是个科学家,不是神!不可能让人起死回生。”

“落音还没死呢!”修兵、倾角和天满,三个大男孩异口同声的吼!

“可她离死不远了!”一句重量级的炸弹让走道里安静无声。

BT涅的黑白脸冷得像冰坨,他愤怒得很无力。任何生物都无法避免的遭遇,就是死亡,这是科学界所默认的真谛,他也无法找出事例来反驳。

永生不死,只是很多人所想攀登的海市蜃楼。

“你们这群天真的小孩子,懂什么?你们以为活与死的概念是什么?我们之所以说黄泉小丫头无法救活,是因为时间!你们懂吗?因为时间不够!如果给我几十年几百年的时间,我绝对有自信找出治疗的方法,可是黄泉落音她等不了那么久!”他挥舞着双手,模仿某些演讲家的激烈情绪似的说:“至于她的右眼,我们检查了眼眶,她的视觉神经严重坏死了,就是找到眼球也无法进行手术,何况伤口上同样附着了强烈的灵压。无法清除,就无法治疗。”

小桃的身体在发抖,无法停止的发抖。一向坚强的美亚子把头埋进了海燕的胸膛里,发出悲伤的哭声。

失去一只眼睛,对一个女孩来说,是失明和毁容的双重打击。

“涅队长!”卯之花出声,她用警告的目光提醒对方,残酷的事实不适合告诉一群少年孩子。

涅脸颊上的肌肉一阵抖动,他回敬以嘲笑的神情,继续说道:“更糟糕的是,我们在血液检查中发现她有中毒的迹象!”

“中毒!”无疑,这又是颗深水重磅炸弹。大家的神经再次受到冲击。修兵倾角都面若死灰,天满慌张的叫嚷:“中毒!什么意思,她还被那个该死的家伙下毒了?不可能的,她不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吗?怎么会呢?”

“应该不是下毒,药最初的发作地点是胃部,应该是她自愿……这不是重点!虽然她的特殊确实能抵抗很多种毒药,但天下的毒药何其多……这也不是重点!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都闭嘴只听我说,重点是这种毒药是我的技术开发局记录里所没有的毒药,目前只能分析出这是混合性毒药。”

“混合性?什么意思!”海燕抓到关键词:“难到她吃了不只一种毒药?”

“所谓混合性,是指毒药的药性是属于混合破坏性的,黄泉小丫头中的是由神经性毒和血液性毒混合成的。神经性毒破坏神经系统,血液性毒则经由血液循环送及全身……我的解释你们懂了吗?”

修兵倾角都煞白了一张脸,其他人也脸色凝重,海燕苦叹:“我宁愿没听懂你的解释。总之你的意思是,落音不但受了外伤,还有很严重的内伤。”

“那能治好吗?”天满情急之下上前,也差点揪住BT涅的衣襟:“你是尸魂界最优秀的科学家,你有解药吧,就算没有,也一定能研制出来的!对不对?”

“放手,海盾副队长。你们都不要用期盼的目光看我。要知道科学是严谨的,你们懂吗?医学作为科学的一部分,同样也是严谨的!你们以为随随便便就能研制出中和剂吗?”BT涅毫不客气的打破妄想:“首先我们要分析其药的成分,配比、药性、剂量……然后一样一样的进行研究并找出对应……再才能着手研究寻找草药……研制中和药剂,最后还要通过大量的临床实验和反复观察以确定会不会有效,会不会有副作用,药性有无刺激性对人体……总之,就技术开发局目前的科学技术来说,至少要一年才能研制出中和剂!”

走廊的狭长空间已充满里悲哀的空气,所有的人都沉默了,谁都无法再找到任何话题,他们已经知道事实了,这就够了。

“好了好了。我先回去拿仪器了。一会儿见!”BT涅扬扬手,音梦面无表情的鞠躬,然后一同离开,没人注意到,BT涅的脚印深深的留在地板上。

“以我们四番队的药物,再配合技术开发局的生命系统维持装置,应该能把落音的伤拖延五天左右。所以——请各位离开吧,你们待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的。桧佐木同学,请你和羽风同学速速联系黄泉同学的家人吧。”卯之花再次说道。

修兵和倾角闭眼默默忍受似的郑重点头,立刻跑出去。天满犹豫一下也跟了去。

剑八一言不发,扛起八千留转身就走。

女孩们都发出一连串呜咽的抽泣,把头埋进手掌中。

吉良凝固成了雕塑,恋次转身跑掉,他要通知露奇亚。

海燕紧盯着虎澈手中的病情报告。

所有的祈祷都破灭了,还有希望吗?

落音从沉重的睡眠中睁开了,瞳孔立刻被粗暴的光线刺得瑟缩了一下。她想移动,可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动弹不得,连知觉都显得微弱无力,呼吸中嗅到浓重药水的飘荡味道。

这里是病房啊,她意识到。

四周是一片模糊的亮白色,好象有雾气笼罩上她的眼睛,似乎又有黑黑的一团近在眼前,凝视了许久都没看清,气氛安静沉寂得宛若墓地,清冷凄寒,惟独电子音那有节奏的跳动,清晰的像她的心跳。那是心电维持仪器在响动。

她李落音,在医院病床上,庆幸自己又活过了一天。

脑海里闪现一连串的画面,告诉她,昨夜她做梦了,一个漫长却又无比美妙的梦。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做过的梦,她梦见自己死了,由黑白无常带上了黄泉路,一个英俊的青年和一个美少年半路截下了她。然后三人一同去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她和他们亲如兄妹,她上学读书,他们在家辅导她的功课,幸福就像是泉眼里停不了的泉水,喷洒到她全身。

她在学院里又结识了一帮朋友,两个生死之交。在学院的风光是在没病前所不敢做的,她是学院的风云人物,即使是校长也对她刮目相看。

梦太真实了,让她不想醒来,如此的美好让她迷恋沉醉,为什么只是个梦而已?

南柯一梦也好、黄梁一梦也罢,终会醒来,怅然所失,难以接受。她记得玉哥哥的亲吻和哲哥哥的拥抱,那醉人的温度仿佛依旧停留在身体上;记得她与修兵倾角勾肩搭背,嬉笑吵闹的从青草葱容的石板路上走过;她记得海燕美亚子的婚礼日;记得天满扬起刀向她展示时的笑脸;记得露奇亚和恋次从她盒饭里抢红烧狮子头的午餐时光……她记得在开学日,纷飞的樱花雨中,他衣袖飘然,一步一步,走进她心里……

梦醒时分,只有她一个人了。

落音合上眼,一股酸涩至心中油然而生,顺着血管冲击到她的四肢百骸,既而痛发至骨髓,又涌上喉咙压迫声带,她想大叫大哭,可张大下巴的力道都那么勉强,俨然病入膏肓的绝望。

心电仪器的‘滴滴’声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在离她并不遥远的地方,缓慢走近。

她被全世界遗弃了么?

不会不会不会不会……

恐惧就是死亡的病毒,在房间里扩散和蔓延,粗暴激烈的感染着她的心灵,在一点点把她吞噬掉。

她会孤独的死去么?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落音,不要哭。”

天籁般的声音,就像一道最最温柔的阳光,划破了乌云密布似的晦暗森冷,引导出一线开天辟地的灿烂的光明与希望。

谁?她慌张的望去,视线逐渐恢复,雾散了,世界又出现了。

焦距的集中,让近在咫尺的身影缓慢的清晰起来,犹如隐形魔法的解除,神奇显现。

清俊的身影黑白分明,男人就坐在床边,强健优雅的手执起洁白被单,为她轻轻盖好,手指触及她的脸颊,传递着温暖如春的热度。他的目光,忧伤中带着欣喜,是那么的深沉的情绪,海洋一般。

是……玉哥哥?

疑惑转瞬间化做喜悦,原来,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

喉咙颤抖得挤不出音调,她好想好想跳起来,紧紧抱住对方,让他拥抱和安慰自己,让他为自己驱逐掉一切的孤独与恐惧。

这里有他在,就意味着大家都在,大家都在,那么,噩梦不在。

“落音,没事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浮现于他的脸孔,具有魔力的声音能够感动与震撼心灵。他说:“一切都过去了。”

落音安静的聆听,海蓝眼眸注视着他,透露出深深的柔情,像是来自魂魄的呼喊。

“对不起。”她费力的吐出词语,然后喉咙就感到火烧的痛苦。

他顿了一秒,眼眸百转千回,接着说:“我没有怪你。”

她也露出微笑,透明苍白。

“你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他起身,欲离去。可衣袖被钩住,用轻微无力的力道。

落音的干涩声音里,泛出平日的撒娇淘气,她说:“给我一个吻,这样我会好得更快些。”

紫玉色泽的眼眸在一瞬间扩大了,里面光华交织,仿佛有些激烈的东西欲涌出一般。

金色鲜明的光,从剔透的玻璃窗里透出,微带着五彩射进,令人眩昏夺目的明亮。

良久的静止后,他才淡淡道:“好的。”

俯身,他小心的不让自己压到她的伤口。

强健如山的身躯,带起一阵清冷的风,花香充鼻,轻柔的吻,扰乱了思维。

他,吻了她苍白无血的唇,蜻蜓点水,既分开。

天旋地转。

落音很无奈,因为她已连睁大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对方会知道她有多吃惊。

玉哥哥居然吻了她!她只是要他像以往的晚安吻那样亲她的额头就好了呀。可是……这……胸口原本虚弱的心跳竟在加快,她感到心虚。

他依旧如平日里的温和亲切,瞳孔里散发出炙热的情绪,并未改变的五官此刻居然也渲染上了致命的性感,像是优雅野性的黑豹。

“不……”她张嘴想解释,可一阵不可抗拒的困倦袭上脑海,视线顿陷黑暗,她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切又如坠梦境,真实与虚幻交替,妙不可言。

朽木白哉小心的为她拉好被单盖紧,无声的推门而出。寂静的走廊上回响着急促而沉重的步伐声,高贵严肃的他又笼罩上冰山的典雅气质,宛如刚才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唇上药的苦味和血的腥味,一直萦绕不散。

就像昨夜的那一幕,在脑海里倾倒翻覆,挥之不去。

——————————————————————总队长办公室——————————————————————

“以上就是昨夜的偷袭事件发生的全部经过。”正襟危坐的碎蜂,用这句话作为了报告的结束语。

“恩……”总队长摸了摸胡子,发出意味深长的叹息。

“关于人员伤亡,隐秘机动队损失了一个小队,共七名成员。至于学生,十人轻伤。目前无人重伤……死亡。”碎蜂停顿了一下,才说:“还有几位队长副队长受伤。”

“很好。在如此惨烈的虚群攻击下,你们能保护好学生们。已经是做到最好了。”

“您不用安慰我。”碎蜂低头:“没有事先侦察到虚群的动向,是刑军的失职,请您处罚我吧。”

“不必了,碎蜂。本来老夫确实要处罚你的,但四十六室却先一步下达命令,要表彰在这次虚群攻击事件中顽强战斗的死神们。这是表彰名单。”

“!”惊讶的抬头,碎蜂的冰颜裂出一条细逢,她奇怪的问:“四十六室?他们……他们已经知道了?”

身为隐秘机动的总司令,她还没有派人去四十六室。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就算是昨夜通知十三番时他们是得知了袭击事件,但也不至于如此快就发布褒奖令?难道,真如传闻的,他们有另外的隐秘小队……

话才问出,她随即醒悟的闭嘴沉默,即使她身兼数职,但四十六室也依然是不能踏足的禁地。

“是的,他们知道了。而且就在你来前的半个小时,他们就送这份文件给我,并且……”总队长跺跺拐杖,纸门‘呼啦’被拉开。

黑紧身衣,五人并肩负手站立。紫色的某种神秘图案的佩章在衣襟前鲜艳夺目,象征了某种神圣高贵的权利。

感受到如此浓厚的灵压,碎蜂的身体刹那间绷直,她惊讶的喃喃:“你们是……”

“四十六室告知老夫,王族特务专程特派调查此事。”

中午,修兵三人没有在平民区的落音‘家’找到她的家人,无奈空手而归后,才得知,一群黑衣带紫色佩章的人在隐秘机动队的带领下,进入医院病房,将黄泉落音带走。

在他们精神快崩溃的前一刻,一直沉着脸的卯之花却走过来,露出安慰众人的天使笑容,说:“别担心了。其实他们把落音带走,就表示她有救了。”
剑八番外一:我为战狂
(哎~~~~,我还决定写番外故事了,喜欢正篇的同志们,扔板砖吧~~~~为什么大家都没注意到哲和玉是情侣呢???果然有问题。)

十月的血,像火一样红,浇灌出绚烂的彼岸花。

雨前的天空,阳光依然灿烂耀眼,空气只夹杂着少量的水气,微微的湿感让人心情郁闷了不少,即使死神也不例外,尤其是正处于迷路状态的某两死神。

粉红色的娇小身影趴在一个高大的身体上,对着岔路口四下张望。

“小剑,小剑,我们去吃巧克力奶卷和樱花糕吧。八千留想吃,去吧去吧。”

“吵死了,没看见我正在去的路上吗?”

“可你都走了一小时了,还没到。小剑你的认路能力真差!”

“不一直是你在指路吗!!!”

“才没有呢!是小剑自己走错路了!”耍赖耍赖。

“那现在走哪边?”无奈无奈。

“这边!”眯眼,随手一指。(弦玉:我也很无奈……)

三十分钟后,两人出现在一栋气势蓬勃的高楼门口,大门正上方大大的‘十一’二字似乎做出嘲笑的脸。

高大身体加娇小身影在一阵无力后又振作起来准备重新出发,可惜天不从人愿,五双脚拦住他们的去路。

“喂!站住!”很狗血的开头语。

“恩——”高大身体转过脸,眼睛一移正视五张不算陌生的面孔,嘴里吐出冷冷的声调:“我不叫喂。我的名字是剑八,更木剑八!”

剑八,尸魂界传闻中曾经是最厉害的一位死神的名字。

“哼!剑八,凭你也配叫这个名字吗!”其中一个明显穿着死神衣着的男人一脸气愤的伸手直指他:“还有,你这个新人对上级的态度太恶劣了!虽然你是新进的席官,不过才是第十三席,居然处处招摇过市,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本来就是如此,自那个野蛮的更木区出来的还是什么好东西。”

“连自己斩魄刀的名字都不知道人也能进来当死神,那些招募的人员当初一定是瞎眼了。”

“也许他们进入是使用某些不公正见的手段。”

“嘿嘿嘿,有可能是见不得人的手段。”

“真卑鄙。对于我们这样靠实力艰难升起来的人太不公平了。”

“……”

一句接一句,五人大放厥词,混然不知自己在虎嘴边捻须。

更木剑八一手搭在剑把上,冷冷看着他们不为所动,八千流还趴在他左肩膀上歪着小脑袋眨巴眨巴纯真的大眼睛,也许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十一番队的人都用一种讨厌的目光看他们,队长如此,副队长如此,其他人也如此?

其实早在招募的那天,这种目光就出现过,那些突然出现在平民区的死霸装们站在高台上用缚道喊叫着说什么要招募成员,把本来在屋顶午睡的他俩给彻底吵醒,低气压的剑八一个火大跳下去揪住一个人就大吼不要吵他午睡不然谁吵就砍谁,然后由于他过于凶悍的外表被误以为是来找茬的,一些希望能进入死神平步青云的笨蛋立刻摩拳擦掌纷纷拔刀,想要给死神招募员一个良好的‘我是强大的’印象……

正午的阳光,照耀在惨败者染得鲜红的破衣服上。

于是,当天下午剑八和她就被硬塞了两张纸条,她用纸条叠起飞机玩,却撇见剑八的神态,“那里应该有很强的对手”他舔舔嘴唇。所以虽然她对死神什么的没啥兴趣,不过只要小剑高兴就好了。第二天,拿到合适的衣服后他们被通知分到了静灵廷护廷第十一番队里。

一开始,是打算把他俩分开分到不同的番队里,不过她立刻就使出自己在草鹿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本领耍无赖——又哭又满地打滚,终于让那群爱心过于泛滥的大妈大叔把他俩的名字一同划到了十一番队里。她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如往常一样趴在小剑的肩膀上睁着大大的眼睛兴奇的看着四周从未见过的事物。

所有的人见到他们时,都是先露出害怕的神情,知道他们是来自流民区后就是不屑和轻蔑,待知道小剑的名字后就是一脸气愤,仿佛谁踩了他们家供奉的牌位。

真是大笨蛋,八千留抿起嘴巴,看着眼前浑然不知死活的家伙。

“喂——!我们说话你有没有再听,更木十三席官!”还是那个男子一脸‘我是上司’的叫嚣,活活脱脱歌剧里的小丑。

“哼!说了这么长时间的废话,归纳起来就是看我不顺眼,是吧?”剑八平静神色未改,口气里也很平淡的说:“既然如此,何不拔刀向我砍来!呵呵!”

“你、你在说什么?”大吃一惊,在他们眼里,席官更木的脸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嚣张的神色。

“我说让我们来战斗吧!”剑八拔出刀,横抗到右肩膀上,嘴角裂出张狂的角度:“野兽看谁不顺眼,与其是用舌头解决问题,倒更倾向于用牙齿和利爪。”

“别把我们归到你一类,你这个野蛮的流民!”

“哼哼,是这里还是在哪里?”

“什么?”

“战斗的地点啊!就在这里还是另外选地点,强者才有资格说话!”

“我我我我们……我们可没说要和你战斗!”五人都慌了神色。

“别罗里罗嗦的!”张狂的吼声让五人瑟缩了脖子。剑八转个身体看向远方的空地,手一指便气势恢宏:“就那里吧,地势宽阔不会被别人打扰到。虽然我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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