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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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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薛绍。
  被她这么一问,薛绍倒是冷静了下来,毫不畏惧地任她打量,嘴上却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堂妹,你可知道我母亲的身份?”
  “我知道啊。怎么了?”薛黎撑起下巴。不明白他的故弄玄虚“我记得婶娘过世的时候,陛下哀痛甚矣。五日不视事,可见他是极喜欢你母亲,城阳公主这位妹妹的。”
  薛绍跪坐在她面前,听到这话,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讽笑。
  “我的母亲,是先皇的公主,是陛下地胞妹。但就是这个看上去尊贵无比地身份,却带给了她一生的灾难。两次易嫁,终生贬谪,至死不能回长安。”薛绍淡笑着缓缓讲述这残酷地现实,“好一个喜欢,如果是真的心疼这个妹妹,为什么在她生前不对她好一些?我的母亲,不需要他罢朝五日的哀悼,她在遥远的房州日日渴求的不过是一道准许她,以及我的父亲,重返长安的圣旨而已。但是她一直等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有等来这位兄长的一丝丝怜悯。”
  “帝国的公主,都有着不幸的婚姻。我曾经亲眼目睹了父亲与母亲的相处,充斥着无尽的哀叹与泪水。我的父亲,仁慈而又贤明,他有着出色的能力与才华,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回到长安施展自己的报复,做为定国安邦的贤臣被世人所铭记,为家族取得荣誉。但就因为他娶了一位公主,他不得不放弃自己所有的理想与抱负,一次次被连累贬谪,最后只能郁郁而终。而我的母亲,她深爱着自己的丈夫,但是她却对一切无能为力,她尊贵的身份只能是绊脚石,一次次使丈夫跌向深渊。”
  “你说,在目睹这样不幸的婚姻之后,听到太平公主天真无邪的问话,我能不逃走?”
  薛绍以苦笑的反问结束了自己的陈述,任由被震撼到的薛黎在一旁发呆。
  薛黎从来不知道,在他一番风顺的贵族公子背后有这样坎坷的故事,更没有想到,他对于这段婚姻会想到那么久远之后的事情。但是,所谓的爱之深责之切,如果真的不在乎,也就不会烦恼这么多事了。所以薛黎只是淡淡的托着腮问道“那你还来问我做什么?”
  是啊,如果你明白这桩婚姻所带来的一切不幸与灾难,那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在痛苦还没有开始之前斩断它。如果你真的有斩断她的决心与勇气,并且做了这个决定,你又何必再去求教与别人?
  薛绍交握着放在桌面上的双手,停了很久之后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是我仍然不能改变自己想去试探的心情。她在我面前,就想一个有着万丈悬崖的山道一样,我知道也许前面会是死亡,但是我仍然忍不住想试试看,也许悬崖的下方就是传说中的桃源。”
  “你爱上她了?”薛黎听到他这种语气,半是同情的叹息问道。
  “是。我爱上她了。”薛绍没有否认,“正是因为我爱上她了,所以我才会加倍的担心。我怕我最终会因为我的爱而去憎恨她。更不想她因为对我地爱而痛苦一辈子。如果那样,我宁肯去娶另外一个我不爱的人,而让她在我心里永远保持现在这样美好的想象。她现在还不懂事,但我不能跟她一样简单的只凭着爱情,就决定两人以后的一生。”
  “那么。你现在在犹豫?犹豫不知道是继续爱她。还是放手地好。”薛黎听出了症结地所在,只是这件事也让她为难。不管是劝和还是劝离,都是伤人。
  薛绍点点头。“我也问过族长,可是我仍然没有答案。”
  “族长怎么说?”薛黎对这个倒是有些好奇,年纪大的人总是有经验些。
  “弟甥尚主,国家故事,苟以恭慎行之。亦何伤!然谚曰娶妇得公主,无事取官府不得不为之惧也。”薛绍苦笑着把老族长地话复述了出来。
  皇帝的外甥娶皇帝地女儿,这是国家的惯例,只要我们以后谨慎行事,对公主客客气气,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你把这个公主娶回家,以后和官家打交道恐怕是不可避免的了,还是令人担心啊。
  中国人语言的魔力果然是无穷的。这个老狐狸看似说了这一大堆。实际结果跟没说没什么两样,而且还两边都不得罪。
  在薛黎气恼地皱眉时。薛绍倒是笑了,“你该也不会拿这些话来敷衍我吧?”
  “我哪儿能,”薛黎的话说到了一半塞住了,这种大事,自己怎么可能帮别人做出决定,说好还是不好。
  “我哪儿帮你做出决定。”薛黎把话说完,果然看到薛绍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话锋一转“但是,我也知道做人不能因噎废食,你看到的不幸,不代表同样会再次发生。”
  “我不能帮你做出任何决定,但我可以给出你建议。你不用杞人忧天的去想那么久远以后的事情。你只要遵从你的本心去选择就好。毕竟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一种可能,将来你也许会因为这种预见摆脱一场苦难,但也许你会因为这种预见而错失一份唾手可及的幸福。”
  “婚姻,有时候比任何事情都复杂,有时候却又比任何事情都简单。你只要闭上眼想像,你要与那个你准备打算共度一生人地相处一辈子时,你感到地是恐怖还是欣喜,你就会知道你的决定有没有做错。你想像一下每天早上看到你睁开眼第一眼看到枕边人安详地睡脸时,你感觉到的是欣喜,幸福,快乐;还是悲伤,愤怒,不幸,哀伤?这样你就会明白什么才是你想要的。”
  “一段幸福美满的婚姻,它所带来的好处远远的超过与你的想象。我不是指物质上好处,而是指由于精神上的共鸣而产生的满足感与幸福感,它会赋予你直面所有困难的勇气。而一段不幸的婚姻,它所带来的危害也不仅仅是你表面上的那么肤浅,它的最大杀伤力,就是让你从灵魂上崩溃。”
  “所以,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你都需要先抛开外在的一切浮华,问问自己究竟你的本心如何?”
  “请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同时,也不要后悔自己所做出的决定。不管你将会选择哪条道路,都请坚定的走下去,因为后悔不会对你已做出的选择有任何的改善。”
  “最后,请你尽量让自己幸福一点,也让太平快乐一些。”


第九十九章 长安城有什么
  “对了,太平公主让我转告你,她不生你的气了。她在等你去看她。”看着薛绍起身欲离开,薛黎不由自主的冲着他的背影还了这么一句话。
  薛绍的身子一僵,然后,什么说的最后一句话,继续迈着平稳的步伐离开。
  薛绍走了,不管这个被劝的人有没有得到感悟,反正薛黎这个劝人的人却陷入了故事中不能自拔。当爱成为让恋人彼此仇恨的源泉时,这个死结究竟要怎么打开?这个问题直到苏靖回来时她还没想明白,就一直保持着薛绍走的时候的样子发呆着。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苏靖坐在她身旁,替她揉捏起因为坐久了而略微有些水肿的腿,担心的问道。
  “噢,靖哥,你回来了啊。”薛黎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手中的杯子都已经茶凉了,笑笑,没有立刻回答,倒是有些意外苏靖为什么会在现在这里“今天不用陪爹爹四处逛了?”
  “刚才有人请他老人家赴宴,说是要下午才能回来。我看看自己留在前庭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回来陪你,跟大哥告了声,这才得了一日的空闲。”苏靖解释道,仍然有些担心薛黎刚才的恍惚,“我刚刚看薛公子走出去,怎么了,他说了什么惹你这样烦恼?”
  “薛公子?”薛黎无意识的重复着了这三个字,有点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苏靖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里满屋子可都是姓薛地,喊起薛公子来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应声。所以单说薛公子谁知道是指哪个?他当下忙进一步指明,“就是那个和气公子,被太平公主扯在身边的那个绍公子。”
  苏靖最初被薛仁贵整天提溜在身边的时候,所有人都当他是薛家的小厮,轻慢无视甚至侮辱的人不是少数。苏靖虽然不会在意。但是自然也不会心存好感。但是薛绍却不同。有次苏靖被人轻慢欺负地时候,是他解地围。而且以后遇到过几次他也并没有因为苏靖身份低贱而轻视他,所以苏靖对他印象不错。跟薛黎私下里封了个和气公子的名号给他。
  “哦,你说地是薛绍啊”薛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但又摇摇头,表示不关薛绍的事“我只是刚刚听了一个很哀伤地故事。心里很不舒服,在这里觉得很难过。”
  “哀伤?”苏靖不怎么理解她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不过她进来的性子的确是阴沉不定难以琢磨的,所以苏靖很是有经验地坐到她旁边,一边帮她按摩一边问着“什么故事,说来听听,别一个人闷坏了。”
  薛黎正好自己也琢磨的头疼,见苏靖这么说,自然是竹筒倒豆子。将薛绍的父母的故事以及薛绍现在与太平的烦恼全部通通都讲了出来。
  “以前再怎么说。我也以为当公主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高高在上,有权有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每天都那么多人围绕着你打转,你开心了她们开心,你痛苦了她们痛苦,你的每一件喜事乐事,都有数不清的陌生人为你祝福。”薛黎闭着眼睛娓娓说道,“所以,我每次看到太平,都觉得她是幸福的。这种假象蒙蔽了我,让我以为她可以永远这么下去,而没有注意到她前途上地坎坷。我很担心,我担心也许某一天她会重蹈城阳公主地覆辙,也许他们现在的幸福就是明天悲剧地源泉。”
  “他们不是还在一起?那还有什么好不满足?”苏靖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薛黎觉得很没头没脑,“什么在一起?什么意思?”
  “我是说,薛绍的父亲和母亲,他们至死都在一起,不是吗?”
  “是啊,但是他的父亲正因此而不能施展抱负。”
  “施展抱负这件事情能重要的过家人?我觉得夫妻两个能一辈子在一起已经很幸福了,他们不满足那是因为他们不懂得惜福。”苏靖不赞同的摇摇头,“我都不知道你们那些聪明人在一起犯愁个什么劲儿。天下人离了你照样吃喝拉撒,皇帝离了你照样英明神武,那些你可以做的事换个人去做照样可以胜任,少了萝卜照样开席。那为什么要在那种不是非自己不可的位置上纠缠不已,而忘记你的家人离了你将分崩离析,你的儿子离了你将成为孤儿,你的妻子离了你将变成寡妇呢?舍去需要你的人而去不需要你的人那里,你说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苏靖说的理直气壮,薛黎听的目瞪口呆,这么下去,自己也该算做脑袋有病的那类人了?摇摇脑袋,打算让苏靖明白施展抱负是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这件事你听我的。你一个孕妇家家的,安心养胎就是,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了。这件事听我的,你做到这里就可以了,他们以后和也好散也好,幸福也好不幸也好,都与你无关了,你别老放在心上,这要看各人造化。”苏靖这个时候终于表现出一家之主的强悍气势来。
  好吧,事实上证明就连呆呆的靖哥偶尔也有散发王八之气的时候,总之,当他气势十足的摆出你只要乖乖听我话什么问题都没有的样子的时候,薛黎莫名其妙的就跟着点了点头,还觉得他看起来似乎挺可靠的。
  苏靖其实私底下也觉得薛黎对于太平的情事管得有点多了,有些不高兴。因为虽然薛黎对所谓的公主的爱情悲剧很是同情,但是苏靖却在这种事情上表现出了罕见的冷漠。在苏靖看来,天底下的好事哪有被一个人全占完了的道理?连吃一个胡饼都要八文钱做代价呢,你一个公主享了那么多福,那因为权利斗争失败时受到牵连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什么幸福不幸福,你有没有想过因为她们而辛苦做工的那些同龄女仆们,可是连想想自己幸福不幸福的时间都没有的。
  “万事都有老天看着,你就放心吧。”苏靖没有正面否定她的作为,只是想办法岔开了薛黎的注意力“我看你整天在家里闷的慌,今天我有空,不如带你出去逛逛吧。”
  “出去逛,逛哪里?东市还是西市?或者是去曲江?”薛黎有些兴趣缺缺。
  “东西市那里好玩,可架不住人多,来来往往嗑着碰着你就了不得,我们不去那儿里。曲江太远了,嗯,也不好。”苏靖想想,否决了这三个提议。他这段时间对长安城也逛熟了,所以很快就有了主意。
  “长安城好玩的地方多着,可不单单只有东西市这两个地方。例如,道政坊、常乐坊有酒坊,所产的美酒誉满长安。崇仁坊有乐器作坊,其中以二赵家最为精妙。延寿坊有玉器作坊,胜业坊有蒸饼点,颁政坊有馄饨店,长兴坊有卖抓饭的毕罗店,安仁坊有荐富寺,寺内有小雁塔。除了这些,醴泉坊和布政坊有波斯拜火教的祠宇,义宁坊有景教寺院大秦寺。”
  “这么多!我还以为除了东西市之外都没有开店铺了的呢。”薛黎听的眼花缭乱,完全打破了她对长安城的认识。
  “理论上是应该没有,因为官家规定了必须在东西市才能开埠做买卖。可实际上,长安城这么热闹,东西市怎么可能容纳的下,而且铺租又贵,不是每个人都买的起的,所以好多手艺人都在各自住的坊市里自谋生路的。一去二来的多了,除了东西市,只要有人住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店铺。好一点的自己出钱盘个店面,没钱的就在街边摆摊了。”苏靖逛的久了,也知道些缘由,所以就没有薛黎看起来那么吃惊,“就像是邸店,名义上只准在东西市开设,可实际上布政坊、延福坊、兴道坊、务本坊、长兴坊、靖安坊、宣平坊等坊间都有规模很大的邸店。”
  “膜拜,原来中国人爱乱摆摊以及在自家门前摆摊的习惯竟然可以追溯到唐朝之前,果然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政府这种不准乱摆摊的命令永远是念在口上,写在纸上,落在空处的。”薛黎在心里感慨着,兴趣也已经被苏靖调动起来了,所以当下就叫着,“我要去我要去。我们先去延寿坊的玉器作坊看看,我正想给我们家的宝宝打对玉佩,去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花样。然后我们去乐器坊看看,买两把乐器。然后再去吃抓饭,这个我还没吃过呢。完了下午去看看拜火教的庙跟我们寺院有什么不同,还有那个景教。对了,景教是什么教?我都没有听说过。哦,对了对了,道政坊的美酒不可以错过,买两坛回来孝敬老爹,免得他到时候又念念叨叨。”
  薛黎是个行动派,说着说着就要站起来让人准备东西了。苏靖早有准备,让管家套好了马车,拉着薛黎走到了车棚,“好了,好了,一样一样来,别急,我们还有整整一天的时间,可以用来慢慢欣赏这些地方。”


第一百章 孩子
  正月里的日子过完,等六部开始上班,问罪薛仁贵的诏书也就下来了。薛家人接了圣旨之后都觉得比预想中的要好,只是交了一大笔罚金,罢免官职,贬为庶人而已。虽然说几十年的功勋化为灰飞有些可惜,但是在惋惜之余,薛家人仍然觉得庆辛,至少没有一道流放的旨意让家人骨肉分离,没有一道没抄家产的圣旨让薛家一贫如洗。
  京城是不打算住了,长安米贵,居不易啊。除此之外,这也跟薛讷被封为蓝田令,不日将要赶赴上任有关。一家人商量着这一去四五年,白白浪费了城里的大房子可惜了,不如卖了大宅,去乡下买个小庄度日的好。其实薛仁贵本来还想把这栋大宅留给儿子的,他对于薛讷重迁长安可是有信心的很,想着留着大宅几年后孩子回来还可以继续用。但是一向遵从父命的薛讷这次终于第一次鼓起勇气来说了“不”字。他坚持认为,卖了房子给父亲养老才是上策,自己将来不管要用什么,自己挣就是。
  儿子的硬气老薛很是欣赏,所以也就痛痛快快的任小辈们折腾了。薛黎跟薛讷的不是好面子的人,也不怕人家说什么不肖子孙,在长安城卖房子卖家什折腾了个够呛,弄得贵族圈子里都知道有这回事,连圣上都惊动了,还以薛家真的穷到连房产都留不住了,所以临别告辞的时候,皇帝还派人送了三十万钱来当路费,弄得薛仁贵哭笑不得,不知道该不该推辞。薛黎倒是不客气的全部照收,说这是老爹的卖命钱,不拿白不拿,虽然三十万不多,但蚊子腿肉再少也是肉不是?完了老爹用不上,那给薛讷上任做路费也要得,他是第一次做地方官。不贪污不受贿的话,还不定要往任上贴多少钱呢。如果薛讷不要,那她把钱留着,这钱留给自己的宝宝做奶粉也好。虽然一家子都不懂那个所谓的奶粉是什么东东,但也只能同意她的做法。
  之前薛黎跟樊梨花就在京城附近买了一个有两倾地的庄子,虽然不大。但这会儿住进去刚刚好。苏靖对田地里的事务管理又很有心得的,跟薛讷两人忙了月余,把庄子管理地井井有条,该播的该种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务了农时,这样一来等到夏秋季节家里也都有了收成,就不用再担心没有进项的问题。
  薛讷见苏靖是个可靠的人,先前对于这个妹夫的不情不愿也就淡了,只要人好,富贵贫贱都不离不弃地。那门第高低又有什么问题。有他跟妹妹在家里照顾,自己这出门在外就可以少操多少心。因此临上任的时候想了又想,把即将临盆的樊梨花也放在了乡下待产。这又少不了要麻烦苏靖夫妇一趟了。
  薛讷上任,薛黎看他是去做地方官的,所以也不管自己正是孕妇,还是熬了好久将自己总结的农事方面的先进生产经验写成册子给了他,希望能帮上点忙。薛讷出门,一下子带走了十几个能干的家人,苏靖在家里管事的人手立马变的有些捉襟见肘了,所以薛黎也就只有结束了以前两耳不闻窗外事地悠闲状态,偶尔打打下手什么的。
  就这么忙忙碌碌的到了六月。终于,等来了薛黎生产地日子。
  产房外面站了一大堆的男人,薛仁贵,苏靖,甄子墨,贾珍珠的弟弟贾玉裴刚刚上京读书,也赶这凑热闹了,另外还有偶尔来一次的李贤,不知道也怎么撞到了这个日子。
  “我听说人家生孩子都叫的很惨的。干姐姐这怎么不见得怎么叫唤啊。”小孩子家长的快,贾玉裴半年不见,十四五岁的人都长的跟甄子墨只差了半个脑袋,正跳上跳下地往房子里瞅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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