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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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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绍正抱着太平站在林中地空地上,见来人是薛黎,显然送了口气,而太平见到她,更是一下扑到她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薛拍着太平安慰道。见到两人毫发无伤。不觉得有些惊讶。既然如此。那支箭想射地人到底是谁?
  “公主被吓到了。”薛绍笑着努了努嘴。示意薛黎往旁边看。薛黎傻傻地一转头。却被树上挂地那只死蛇吓了一跳。
  “天。”薛黎低低地惊喝一声。那条五彩斑斓地毒蛇。有成人地手臂粗细。攀援在树上。不仔细还真看不清呢。那支突入其来地金箭。正一箭射中它地七寸。将这个恐怖地家伙钉死在了树上。
  原来刚才那支箭地主人。不是想杀人。而是想救人。只是他做了这种事之后为什么又要即可遁去怕被人发现呢?薛黎正狐疑地推敲着刚才地一切。却被薛绍地道谢打断了思考。
  “多亏你及时出手。要不然还不知道事情发生成什么样子呢。”薛绍后怕地想起刚才地情景。禁不住汗湿衣背。刚才他跟太平在这里说话。太平不小心打到一根树枝。然后就蹿出了这条蛇。太平当即被吓地尖叫了起来。而这条蛇也竖起了身子想要蹿起攻击人。电光火石之间。薛绍还没来得及拔剑。就有一支金箭从远处飞来。一箭将这蛇射死钉在了树上。
  如果没有这支箭。如果太平真地被蛇咬伤了。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薛绍擦了自己额头地冷汗。然后使力拔下那支射入树干寸许地金箭。扯下衣襟擦干净了污血之后还给薛黎。正色说。“大恩不言谢。丽娘。你今天对绍地恩情我记在心里了。以后必将百倍报答。”
  “你说什么,这条蛇不是我射死的。”薛黎看到他以为刚才的神射是出自己手,忙推摆手推辞,这又不是她做的,她可没有脸冒领别人的功劳。
  “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射出刚才那一箭。而且,就算你不想让我们知道是你射的,那你也应该换普通的白翎箭,而不是你薛家特质的金箭吧。”薛绍并不信她的话,只当她在推脱。
  薛黎的一头雾水,在看到薛绍手上的金箭更加迷惑了,那支箭的确跟自己箭筒里面的箭一模一样,可自己又没有出手过,那这个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等等,不对,她的金箭,她的金箭曾经因为救人的时候沾了污血,自己嫌弃不要丢了,但最后却被某人当做纪念留了下来的。
  那个人,难道是那个人救了太平?不可能啊,薛黎觉得谁出手都可能,唯一没可能的就是他。他对太平做了那么禽兽不如的事,而太平又对他恨之入骨,他怎么可能出手救太平。
  可是当薛黎接过箭,细细查询上面的数字时,一颗心越沉越底,真的是那支箭。
  “太平,来,乖,别哭了,我抱你出去好不好?”薛黎看了一眼在一旁温言软语劝着太平的薛绍,最后决定还是不要把真相说出来的好。太平跟他之间的纠葛已经够复杂了,万一知道是被他所救,还不定闹出多大的事
  太平这个样子,自己骑马自然是不肯能的、而天色又渐渐的晚了,必须得赶回去,无奈之下薛绍也顾不上其它,抱着太平跟她共乘一骑。薛黎见状,拉了他要三人对好口供,只说薛黎跟太平贪玩跑到了密林里遇到蟒蛇,是薛绍出手救了她们,顺带送公主回程。
  三人回去之后,果然引起了轰动。武后见到自己女儿被吓成了这样,一向冷静的外表也有些惶恐,底下太医宫女忙做一团,诊医问药端茶送水压惊的人来人往忙的是不亦乐乎。薛黎她们把事先编好的供词说了出来,武后倒是没有怎么责怪薛黎跟太平的莽撞,只是好好嘉奖了薛绍,看来对这个女婿是越发的满意了。
  晚上,太平闹着要薛绍陪在身边,虽然于理不合,但是武后见女儿吓的一直在发抖,索性也就准了。反正里里外外太医宫女也站了二三十个,不怕有什么事情发生。
  薛黎在太平的帐中帮了半天的忙,直到看到她握着薛绍的手睡熟了,才悄悄的说了道了别,自己先退下。
  出了帐,看着满天灿烂的星子,薛黎深深的吸了口冰凉的空气,伸个懒腰,只觉得这一天过的真是刺激过头了,自己现在累到只要给块儿地方就能立马睡熟的地步。
  揉揉酸痛的肩头,薛黎正要朝自己的帐篷走去,却意外的看到一个紫色的身影躲在太平帐外的角落里发呆。她当下心意一动,情不自禁的朝着那个方向噤声走过去。
  白天的果然是武敏之,薛黎看着他那一身显眼的紫色官服,今天随侍的人里,品阶高到能穿紫色衣服的人实在是不多,几个皇子喜白喜红,就是没人喜欢穿紫色。看着他这一身打扮,薛黎总算确定了自己的推测,今天出手的人是他。
  “公主已经没事了,如果你是担心她的话,现在大可放心的回自己帐中睡觉了。”薛黎看着他一脸忧郁,负手站在阴影处发呆的样子,不由得心一软,冷冰冰的把太平现在的状况报告给他。
  看样子他也是担心的睡不着觉,却又没办法进去打探状况,所以才在这里守到这么晚的吧。
  “谁说我担心太平公主的状况了,我只是晚上睡不着,出来散散心,看看月亮而已。”武敏之见是她,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仍然摆着一副死人脸盯着夜空,不咸不淡的回了这么句话。
  薛黎听了,一阵轻笑,戏谑的说道,“武大人真是好眼力,我竟然不知道,星罗密布,满天繁星的夜里,竟然还有月亮可以看。”
  武敏之面色一滞,这才意识到到自己的错误,当下不悦的甩了衣袖,转身就走。
  “喂,等等,我知道今天是你出手救的太平,我代她说声谢谢。”薛黎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不意外的看着武敏之随着这句话身子一僵。
  “放心,我不会告诉其它人的。”薛黎很是君子的在后面补充了这么一句。
  “谁要你多管闲事!”武敏之闷闷的回了这一句,然后步下生风,逃也似的离开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挑拨
  毕竟是小孩子家,恢复能力那是相当的强悍。太平头天晚上还要人陪着才能睡着,第二天中午就已经能活蹦乱跳的拉着薛绍四处乱跑了。不过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至少在薛黎的渲染之下,武后将救天平的所有功劳都堆在了薛绍的头上,越发的对着这个女婿青眼有加,看着太平缠他紧的时候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在心里盘算着这婚礼准备看来得加快步伐了。
  有了遇蛇那一遭,这个时候皇后不放心让太平公主离开自己的视线,而太平自己也不敢去密山密林里探险了,所以太平的活动范围被限制的很有限,进进出出一堆人围着。
  这样一来另外一个获益人就是薛黎了,她的工作量减轻了不少,终于有点闲情逸致欣赏这皇家园囿里的珍奇异兽了。
  陪皇后说了几次话,薛黎终于趁着人多的时候浑水摸鱼的跑掉了。远离了那些核物,果然是风也清花也象,连鹿鸣熊吼都显得那么生气盎然。所以当她看到落单的李贤时,也很快活的招手示意他留步。
  在这之前,虽然薛黎跟李贤也有几次碰面,但每次周围都围有一堆人,说话很不方便,所以薛黎每每想提点他多注意照顾房氏一些的话也无从开口。这次终于找到机会,薛黎也就没有客气,见四周没人,便大方的把他拉到树后,竹筒倒豆子般的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李贤虽然有些意外她会叫住自己,但是留不了。听薛黎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明白了她想说的重点了,大叹自己的疏忽之后也接受了薛黎的建议,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会多陪着房氏在众人面前露几次面,扭转房氏不得宠王妃的形象。
  两人匆匆地说了几句,为了不招惹他人闲话,薛黎说完话便先行离去了。李贤自己一个人在原地愣神了片刻。长叹一声才往前走,没想到刚走出不远,便看见武敏之一脸晦暝不定的挡住了去路。
  “敏之,怎么是你。”李贤见到武敏之先是惊喜的一叫,这个表兄一年多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与自己疏远了许多,李贤对此感到很是心痛。更何况这段时间武敏之在京城里放浪形骸的厉害,毫不吝惜的糟践着自己的名声,李贤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很为他焦急。早有找他促膝谈心的打算。但是一来自己也琐事缠身,二来武敏之仿佛也在躲他一样,怎么都抓不到人,只得不了了之。
  眼下看到武敏之见到自己并没有掉头就走的打算,李贤心中一喜,当下就上前了一步,“敏之,你来的正好,晚上没事上我那儿坐坐吧。我一直都想找你聊聊呢。”
  相较于李贤地兴奋,武敏之显得要冷淡的多。他双手抱在胸前,脸色阴沉的看不出喜怒,张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还未对她忘情?”
  “她,你是说丽娘?”李贤迟疑了一秒钟,才明白武敏之口中的她是薛丽娘。想来自己刚才跟丽娘讲话被他看到了,误会了什么,才有这种反应吧。虽然对他这种质问的口气不满。但是李贤还是很快做出了解释“你不要乱说话,我跟丽娘现在只是朋友,我们刚才只是闲话家常,你不要说出这种有损她闺誉的话。”
  “你们李家地人向来贪花好色。吃着碗里瞅着锅里。你对她念念不忘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武敏之这句话把李贤连带李治地李姓皇室通通骂上了。然后也不管李贤变地难看地脸色。更是冷冰冰地补充了一句。“普通朋友。哼。我想你们很快就不止这种关系了。相信在你那位英明神武地母亲地掌控下。你换个把王妃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就算这是板上钉钉地事。她早晚都是你地人。那你也放悠着点儿。别这么迫不及待吧。”
  武敏之一段冷嘲热讽地话如同一盆冷水从倾泻而下。浇地李贤凉到了心底儿。任何事情只要跟自己那位强悍地母亲扯到一起。那就单纯不了了。换王妃。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地母亲又看房氏不顺眼了?
  看着这些天武后对薛黎地爱护。李贤不是没有想法。他也在心底感慨这种情况如果能早出现个两三年就好了。那自己必然是欣喜若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百味陈杂了。可是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跟她现在已经是有家有子地人了。他要对自己地家庭负责。也要为丽娘地家庭负责。
  所以陡然听到武敏之这句话。他第一个感觉是愤怒。愤怒武敏之把自己看成那种人品低劣背信弃义地无耻之徒。但愤怒还未完。他又感觉到深深地恐惧不可抑制地奔涌而出。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武敏之一定是知道了某种事实。才会如此大放阙词。
  “敏之。你。你知道了什么。你给我说清楚!”李贤拽住武敏之地手有些抖。一想到自己面对地对手是自己深不可测地母亲。他本能地就有一种畏惧之感。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皇后已经对你那木头王妃不满到了极点。打算踢掉她找人另坐这个位子?”武敏之一哼。掰开了他地手。神情不屑到极点。“她现在不仅仅是想。已经开始准备做了。不过我想她这次找地是你地老情人。你应该满意地连做梦都笑出声来了吧”。
  “不可以,不可以。”李贤整个人都被这突入起来的消息打懵了,当下木然地站在那里,一个口一个不可以。
  “不可以?可不可以已经不是你说地算的问题了。今天皇后召雍王妃在座前服侍,现在王妃犯了错,正在行帐外面罚站呢。这种炙热地天气,在太阳下多罚站个几次,我想大概等行猎回宫,你就可以直接迎娶新王妃了。”
  轰!李贤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脑袋一炸,什么纷乱的消息都涌了进来。他想起今天早上来召房馨出去地太监那阴翳的眼神。想起薛黎提醒他皇后对王妃不满,让他多照顾一下王妃的担忧眼神,想起房馨每次见驾后回家时那疲惫不堪的神色……
  不论是皇后的身份还是婆婆地身份,武后想整治一个讨厌的儿媳那都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了。
  那她料理完房馨之后,下一个目标是谁?自己?丽娘?还是苏靖?薛黎那还未满周岁的孩子?
  “不可以,母亲她不可以这么做!”李贤神色慌乱的低低吼着。
  这已经不是一个愿不愿意的问题了,这种事是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一旦它发生了,那不但是两个家庭的破灭,更有可能牺牲无数人的生命。
  他是那个女人地儿子。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母亲对于忤逆她的人的手段。那不仅仅是一纸休书的问题,相比较从精神上打击敌人来说,母亲更乐意从**上消灭一切威胁的存在。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花了多大力气,咬碎牙和血吞才让一切维持在这种看似和乐的局面下。这场波折的爱恋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气,无论是我还是她,我们任何人都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
  李贤站在原地,紧握的手指几乎将掌心掐出了血,他要阻止这件荒谬地事情的发生。
  武敏之似乎发现了李贤的异样。停住冷嘲热讽的话,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要到哪里去?”
  “让开,我要去找母亲理论。这种事情太荒谬了,我绝对不容许它发生的!”李贤激动的连眼睛都红了,一把拨开武敏之阻挡的身影,大步流星的朝武后地行辕走去。
  看着李贤远去的身影,武敏之抱臂站在原地,平静的外表下是说不出的心烦意乱。本就是他布的局。挑起的事端,为何现在又感觉不安?
  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我只是在每个人的身后推了一把。要怪,就怪人性为何如此丑恶吧。
  李贤冲到武后的行辕外,果然见到房馨正站在外面罚站,来来往往地仆役众多,但竟然一个个都视若罔闻的从王妃身旁走过,没有一个人往她那越来越苍白的脸上多看一眼。
  “馨儿。”这是李贤第一次喊她的名字,房馨迷茫的看着李贤站在面前一幅心痛的表情,还以为是自己在太阳下晒久了,昏了头出现幻觉了。
  李贤看她这幅样子,怒从心起,在责怪自己粗心大意的同时,更是抱起了快要晕倒的房馨往树荫底下走去。
  “王,王爷,王爷不可啊。皇后娘娘罚我在外面站三个时辰。这才还没过去一半时间呢。”房馨见他这鲁莽的举动,吓地魂飞魄散。死命地在她怀里挣扎了起来。能得到夫君的怜惜虽然很好,可是惹怒了皇后。那是连李贤都承受不了地后果啊。她这个妻子已经很没用了,她不能再给他添麻烦。
  “你是我的妻子,我说让你休息你就休息,拿来地那么多废话。”李贤没有好脸色的喝她一句,然后吼着旁边的侍从,“还不拿水来,病倒了王妃,仔细我剥你们的皮!”
  周围的侍从哪见过一向温文尔雅的王爷发这么大的脾气,当下只得从命,端水打扇的围了一圈,李贤见房馨脸色好多了,这才放下她,怒不可遏的朝里面走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至远至亲夫妻
  “媚娘,我说我们年纪都大了,把皇位让给弘儿可好?”皇帝一句不经意的闲话,却惹得武后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让位?皇帝怎么会忽然想到禅位!若真的把位子让给儿子,李治变成了太上皇,那她不是只能乖乖的尾随着太上皇,做一个有名无权的太后了。
  习惯了把权力掌握在手心的武后,很难想象自己去做个太后,成天无所事事在后宫赋闲的样子。自李治风疾以来,她帮李治处理政事已经有十几个年头,她早就习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的威风。那些人敬服自己,是因为自己手中握有对他们生杀予夺的权利。一旦她没有这些,那底下那些附耳听命的官员,有几个会再买自己的帐。
  从小在权臣包围下长大,好不容易夺回权力的高宗皇帝已经不肯轻易相信任何大臣,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以及与自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妻子。所以他生病时,宁肯把权力交在妻子手里,也不愿意把权力给儿子。
  因为交到妻子手里的权利,夫妻一体,无论多交出去的权利有多少,他都可以拿回来,他还能继续在他的皇位上坐稳。可是一旦交给了儿子,让他们成长起来,羽翼丰满,那自己这龙椅也就当到头了。
  虽然李唐王室到他这里只传承了三世,可是前车之鉴犹在,他不敢不防。
  做为他的妻子,武后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孱弱外表下的强势手腕以及对权力的炙热追求,所以她才对自己的未来很有信心,只要在高宗殡天之前,她的地位永远稳如泰山。
  眼下这泰山忽然要崩了。武后怎么平稳地了!李弘是个好儿子不错,她也对这个儿子多有怜惜不错。可是个性与其父一模一样的李弘在政见上跟自己完全是相左地。一旦他即位,那么他一定会废除自己所推行地各种政策,而后对于自己这个母亲的尊重,也就仅仅会停留在大义上而已。至于权力,那当然会更剥夺的一干二净。
  在宫廷里,政见不同甚至有时候比母子感情不好更可怕。武后打定了主意。即使也要传位,也一定要传一个与自己政见相符的儿子。
  忽然传位与太子,这种事情,想想都太可怕了。她还没来的及布局,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武后当下就敛了心神,装出谦卑的样子询问道,“这可是件大事,皇上怎么没跟臣妾商量,就忽然有了这个念头。”
  高宗见状叹了口气,握住她地手。很是忧郁的说,“我前些天去看弘,他的身子骨已经很不好了。我就想要不然我传位给他,冲冲喜,说不定弘儿的病就能好些。”
  李治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了。他性格中本来就有属于诗人犹豫多愁善感地那一方面。去看儿子缠绵病榻上地样子时。更勾起了伤心之意。一时冲动之下。连禅位这话都说出来了。
  “糊涂。真是糊涂!”武后听了她地解释。先是怒吼了一句。马上意识到自己地态度问题。立马转换成平时温柔贤淑地样子。“皇上你这样做实在是太糊涂了。我们先不说皇位传承地众多准备事宜。只说一点。你看以弘现在地身体。能承担地了繁重地国事吗?”
  “这个。朕可以为他分担。我说这话也就是想让他乐呵乐呵。病快点好起来。”李治捻捻胡子。说出了自己地对策。
  “皇帝此言差异。弘儿能好起来固然好。可是万一他好不了呢?弘儿膝下无子。一旦他病殁。刚刚传承地新皇帝忽然没了。又没有传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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