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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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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诗!”薛黎这边跟贾珍珠说着,就听到旁边一声喝彩。举目四望这才发现,原来身旁也有些跟自己同时进门的人,此刻正三三两两的往进走。刚才自己吟的诗,不少人都听到了。
  叫好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大约三十多岁,齐腹美髯,文士打扮,身边还围着一群年轻的文人士子。他们本来几人也是在一旁赏花吟诗,忽听得薛黎念的这首诗,只觉得无比精妙。所以就出声喝彩。
  完了,薛黎暗想,自己终于走了一把穿越必备定律。吟诗。而且还验证了另一条定律,不管在哪里吟诗。必定被人听到,而且还一定会被别人夸一句好诗。接着,有点黑线的看着走上来的人,接下来是不是就是攀谈求诗然后出名了?
  见到薛黎地样子,那人没有觉得有不好意思的。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走了上来行礼道“夫人恕在下唐突了,只是在下偶听得夫人所做地这首,道尽我等所思所想,真是妙哉,妙哉。一路看而夫人的才思敏捷又在我等之上,如此短地时间就能写出这么好的诗,实在令人钦佩。在下一生别无所好,就是喜欢和朋友诗词唱和,刚听到夫人的大作。一时忘情出声,还忘恕罪。”说着又陶醉的拊掌赞叹起来,旁边的那些年轻文人们也纷相点头应合。
  薛黎在心里感叹道。唐朝人好诗是举世无双地。以前看资料说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爱诵读唐诗。连那些青楼楚馆中的歌姬也不乏擅诗之人。现在看来。先不论这些人的写作水平怎么样,光是这种热情。恐怕都是其它朝代所不及的。只是薛黎一没打算顶个才女的名声,二来也不擅于厚着脸皮剽窃他人作品,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所以忙回礼解释澄清着“先生诗的确是好诗,只是不是小女子所做。这是一位老先生所作,我在别处偶然听得,见此情此景,一时感慨,拿来借用罢了。”
  “哦,敢问何人大作?”那中年书生一听说另有其人,立马来了精神,追问道,“在下对这诗的作者很是仰慕,不知夫人能否引见?”
  “这个,这位先生姓刘,名禹锡,字梦得,自号庐山居士,彭越人。你这么好学,他肯定乐意接见了。只是他一向隐居在山里,你去了恐怕也找不到。”薛黎说完暗自算了一下,刘禹锡是唐中晚期的诗人,现在是唐初,你跟他隔了百十年,怎么拜会?去了自然是找不到。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知道下落,我必定要去那里游历一番,总有希望可以遇到地。”显然这书生很是认死理,而且也很乐观。薛黎笑笑,一语不发。且不说苏杭一带离这里有多远,即便是他去了,就算找不到刘禹锡,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也肯定对自己大有裨益,那又何必要阻他。
  “不知这位刘先生还有什么诗词传世?”书生显然是听的意犹未尽,想从薛黎这里挖几首。薛黎想了想脑子里记得的,本想随便念一首搪塞他,但又怕多说多错,便支吾了过去,说是没得主人允许,不好将人家地诗作拿来炫耀,他日书生自己上门拜访不是更加妙哉?那书生被她这么一说,深以为然,欣然应允。薛黎还请听他们不要把自己刚念的那首诗流传出去,老书生可惜地捻捻胡子,满脸遗憾地同意了。薛黎的做法站在他地立场上是可以理解的,没经过作者允许,自然不能随便传播人家的文章。这个时候虽然没有知识产权,可是文人之间对别人的作品都是很尊重的。剽窃其他人诗词那种没皮没脸的事,会做得人是少之又少,这比后世那种盗版满天飞的文化环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经过了这小小的插曲,薛黎终于见到了宴会的主人,周家小姐周慧兰。平心而论,算是中规中矩的大家小姐一名,无论是相貌气质才情都不是最佳,但据说在名门淑媛中人缘极好。薛黎不明白为什么,贾珍珠点拨了她几句,她这才明白周小姐好就好在中庸之道,不会因为美丽而给女伴们带来压力,走到哪儿都不会抢了其它人的风头。而她从小的贵族教养身份,也使她走到哪里都不至于平凡的让人轻视怠慢的地步,这样一个人,只要人品不是太坏,怎么可能人缘差呢。
  薛黎看到她的时候,她正跟一群少女们手持纨扇,围在花架下的一条长案旁说笑着。见了贾珍珠来,忙招手招呼她过去“姐姐来的好巧,正碰上甄公子刚做了首诗,我们都在看呢,你的见识最广,也来帮我们品鉴一番”。
  “你这可就说笑了,我有几斤几两,别人不知道了你还能不知道。”贾珍珠应了声,拉了薛黎走过去“那些诗啊词啊的,我看上去就头疼。”
  “头疼?”周小姐拿着扇子掩口笑道,“那可更要看了,看看今天我们的甄大才子能不能治得你的头疼。”说着就把人堆中的人拉了出来。只见那人一手还拿着毛笔,墨汁淋漓,显然是刚写完诗文。他被一堆少女起哄着,一脸的尴尬的往后缩,一个劲儿的说“周小姐取笑在下了。”
  好漂亮的男人,薛黎看到他的脸不禁赞叹了一声。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住,长发齐腰,红衫飞舞,在满园的牡丹花映衬下,真像是从花中走出的花神。被一堆女子推搡着站在贾珍珠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竟显出几分我见犹怜的神态。
  有这样的男人存在,还让我们这些女人怎么活。薛黎在心里感叹了声,转头去看贾珍珠,她的反应倒是很奇怪,竟直接无视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我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任谁来也治不好的。听说你们家今年开了几本海碗大小的朱砂垒,你带我去看看吧。看看这么好的天气、这么美的花儿,你们却把时间浪费在这黑白纸墨间,真是辜负这些花儿了。”贾珍珠娇笑着岔开了话题。
  她这话一出口,其她人也笑了“就你能说,我们这不是只让你评首诗,竟惹了你这么多话。罢了罢了,收了这笔墨吧,也写了这么半天,再写下去可真要被你说成不解风情了。”周小姐也点着头招呼道“那就去飞雨亭那里吧,我早就让人备下了点心酒水,我们去那儿变赏花边小酌,岂不美哉。”
  见主人都发话了,所有人都笑着应允,一堆人便浩浩荡荡的顺着园中的小河走去。贾珍珠跟着众位小姐一阵说笑,妙语连珠,很快的把话题拉到了衣着打扮上面去。然后又巧妙不失时机地向众人展示了自己和薛黎的新式衣着,果然引起预料中众人的关注,于是女生们的叽叽喳喳声更响了。
  在一片欢笑声中,薛黎透过人群无意中发现刚才的红衣公子也尾随着而来。不过不像刚才那样被众人簇拥着,而是不引人注意的走在人群的外围。一双眼不时的往贾珍珠身上飘去,眼神竟满含哀怨,看的薛黎觉得心里毛毛的。


第六十八章 花前
  “终于清静了。”薛黎一人在靠在假山后面擦着冷汗,想想刚才的情景就想苦笑。不知怎么回事,刚才她们在飞水亭碰到了周小姐的那个公主伯母,她一见薛黎就说觉得很投缘,硬放开一群美少年拉了薛黎坐到身边讲话。薛黎为了不让贾珍珠为难,乖乖的坐过去,只是她实在是没有开后宫的命,坐在美少年堆里不觉得有什么左拥右抱的幸福,总觉得别扭的紧,如坐针毡,无意中被某个男碰到了还觉得有被占便宜的感觉。
  公主大人的垂青在她看来是活受罪,被人问东问西了半天,说了一堆言不及义的话,还因为怕露了马脚,应对的战战兢兢,真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终于等到一群人浩浩荡荡转移阵地时找了个借口溜走了出来。
  “好姐姐,我刚才牺牲色相那么久,也算是帮了你。这下子我要自己去逛了。”薛黎在心里对贾珍珠道了个歉,然后开始兴致勃勃地打量四周。这么漂亮的园子,难得来一趟,又不用花钱买门票,不好好逛逛真对不起自己。至于乱走会不会走丢这个问题,看看四处走动的仆人,贾珍珠一定跟公主在一起,等下玩够了随便找一个人都能带她找过去,担心什么呢。
  “唔,下一步到哪里去?”薛黎站在桥边想着,微风吹拂在脸上格外的舒服。她记得刚刚走过一个花房,看上去不错,只是一堆人熙熙攘攘的没有留步,既然现在有空,不如先去那里逛逛。
  心动不如行动。薛黎想到了便按记忆中的方向走过去。因为记忆力太好的缘故,一路上没有出现迷路等若干情节,更没有发生误闯美男或美女浴室从而引发隐藏情节的香艳趣事。所以等薛黎在假山上面看到目标物地时候,自我感慨道。真是人品好到没话说了。
  周家的花艺设计的确不错,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薛黎一边嗅着花香轻念着这句诗,暗自笑道。原来竟真有一个叫黄四娘的花农。据说她是早年丧夫,一人女人家没力气种地,便整治了些花花草草,借此赚几个钱来养活孩子。没想因为她手艺不错,一去二来的出名了,生意越发地大了,竟成了主业。虽说她现在已是祖母辈的人了,花事早有儿孙们打理,可是她家的招牌打的却还是黄四娘。只是不知道杜甫看到的那家是不是也是这个黄四娘。
  “好漂亮好漂亮,”薛黎站在花前发着花痴,好想摘一朵。刚才就有好几个女孩子笑闹着折了好几朵。她看到眼馋。虽然这里也没有写禁止攀折,可是做为一个被教育了二十年在公园里要眼看手勿动地有道德大学生。她要做出随意攀折花草的举动还是有点心里障碍的。
  薛黎瞅着最上面那朵开的最好看的魏紫。口里小声的默念着“掉下来,掉下来。”自己念了好一会。只见一阵风吹过,硕大的花朵在风中微晃了一下,象是嘲笑她的痴心妄想一样,连片花瓣都没落下。
  薛黎无言的站在花下,对自己刚才地行为汗颜,也许是因为穿过来的年纪变轻了,连带的思维也不免变地孩子气了。
  “算了算了,山不过来,我就过去。”薛黎喃喃自语道“没素质就没素质一把吧,可怜的花儿,姐姐会好好疼你地,来,投入姐姐地怀抱吧。”薛黎做贼心虚的踮起脚伸出了手,正要碰上花枝时,忽然听到一声清脆地花枝被折断的声音。
  我什么都没做啊?薛黎疑惑的看看自己的手,明明离那个花枝还有一寸的距离。正疑惑着,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透过花叶的缝隙看到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在自己的对面。
  一个男人,加上一个女人,拉拉扯扯。默,明显是来花前月下的,打扰别人甜蜜是要遭天谴的。薛黎看看四周,自己站在最里面,有高高的花障挡着,加之她穿的也是跟花儿同色的紫衣,不容易被人发现。那两个人站在出口的路上,自己这样出去会惊觉到人家,好像不怎么妙。
  薛黎在这里想着,那两个人竟再往前走了些,离她也更近了。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中走过去,便找了个角落蹲下,等他们走了再说。
  “我现在这里呆着吧,希望他们只是拉拉小手好了。默,古代人应该不会那么开放打野战的。何况是在光天化日的。不过话说回来,这里的风景真是好啊,要是是一个对公众开放的公园就好了,那样就可以跟靖哥一起来赏赏花了,多浪漫啊。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个公主看上去对自己映象挺好的,自己要不然问问她可不可以在没人的时候让自己来逛逛。呵呵,不知道靖哥看到这满园牡丹会说什么话,人家经常嘲笑人不懂风雅的人就说“牛嚼牡丹”,不知道靖哥那头傻牛到时候要怎么嚼呢?”薛黎在碎碎念的一个人躲在花架背后等那两个人走开,倒也想的挺自得其乐。
  只是外面那两个人,似乎没有走的打算,先是小声说着什么,不想让人听到的样子,只是后来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听得出貌似不是浓情蜜意来着。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直盯着那个女人看!”说话的是女声,声线很不错,只是这声音高的有点像泼妇,完全破坏了本来的甜美音色。“我本来就是喜欢看她,你又不是不知道。”薛黎不是声控,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好听,温润中带着丝丝魅惑,不由得让人想起大明宫词中那个风情万种的张易之。只是他的要略显稚嫩些,再长个十来年应该就有那个风情了吧。相较与女人的激动,他的语气此刻听起来很平静,也很无谓。
  “你,你,我不准。”伴随着那女人的怒吼,又是一阵噼哩叭啦的声音,薛黎不用看都知道她是拿那些可怜的花儿撒了气,默默地为死在她手下的花不值。
  “你凭什么不许。”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随意,完全是无所谓的腔调。
  “你竟然说出这种话!!”那个女人的声音再一次拔高“甄子墨,你竟然问我为什么!就凭我是你的妻子,难道我没资格说出这句话?”
  “妻子?”男人象听了什么笑话似的低笑起来,等他笑够了,薛黎听到他讥讽的说“我有承认过么?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要这个身份,你现在得到了还有什么不满足?我爱看谁爱跟谁,你管得着么?你当初不是说,只要当我的妻子,一切都乖乖由我,怎么,现在反悔了?你要反悔的话那也行啊,一纸休书,你给我或者我给你都可以,我不介意。”
  “你,你竟然说的出这种话。”女人显然已经出离愤怒了,长久的沉默之后,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我嫁给你,有哪里做的不好?我学做饭学裁衣,不乱发脾气,对你们一家人低声下气,所有的人都满意我,你干吗还想着那个女人。”
  男子仍然是不为所动,很简单的只有一句话“你自找的,关我什么事。”
  显然,他老婆不是吃素的,一阵沉默之后,便是乒乒乓乓的声音,花盆落地的声音,接着听到一阵怒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你跟那个狐狸精如愿以偿的。”接着就是跑出的声音。
  八点档,典型的八点档,狗血的八点档,没想到在唐朝还有这种剧码上演。薛黎在心里腹诽着,不怎么样的丈夫配上不咋地的妻子,还真是让人无言,赶快走吧,我已经蹲的腿都发麻了,你们再不走我就站不起来了,至于你们谈话的内容,佛祖在上,我绝对一出去就会忘掉的。
  “狐狸精?”薛黎听到那个男人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自语道“要真算起狐狸精,只怕她更有资格这么说你吧。”


第六十九章 被鄙视了
  那个男子站了一会,就在薛黎等的快没有耐心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那天籁般脚步声。薛黎呼了口气,放松的坐下来舒展了一下腿。甄子墨,甄子墨,名字挺好听的,不过为什么听起这个名字来觉有点耳熟呢?对了,甄这个姓在贾珍珠嘴里出现的频率很高,作为她们家最强的竞争对手,贾珍珠恨不得把打败甄家这句话挂来所有触目能及的地方,所以连带的薛黎也印象深刻。甄不是个常见的姓,能出席这场宴会的应该非富即贵,那么,会不会就是那个甄家的什么人呢?至于姓甄的男子,今天倒是见过一枚,可是怎么看都觉得那人不像商人之子,太书卷气了。
  算了,好奇人害死猫,少管闲事,不想了不想了。薛黎揉着膝盖一瘸一拐的走出去,蹲久了腿都有点发麻。她走到外面一看,果然是一片狼藉。被推倒的花架,破碎的花盆,倒出来的土以及被踩的稀巴烂的牡丹花,堪比台风过境。
  “好可怜,简直是暴殄天物么。”薛黎忍不住蹲下去检查那些花儿,“这朵还好,有能救。这朵,这朵,唉,连根都踩断了。你说他们夫妻俩吵架关起门在房里吵就好了么,在这里发什么疯,可怜你们被无辜的殃及池鱼。”薛黎一边扶着花,一边唠唠叨叨的念叨着。本来她也可以掉头就走,可是出于职业习惯,还是放不下这些东西,只能蹲下来一株一株的检查。至于一边检查一边自言自语,那也是学生时代留下的习惯了,要不然一个人半夜呆在静的可怕的田地里,不自己跟自己说话地话她是没有办法做记录完所有数据才走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她非要在这里发疯,我也没办法。”后面传了一个男子地声音,正是刚才吵架的两个人中地一个。
  “啊啊啊啊啊。”薛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差点坐到土里,把着花架站起来心虚的转过身。看到来人又是一番惊叫,竟然是刚进门时看到的美少年。
  “你你你你,我我,”薛黎一下子结巴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为什么在这里。甄子墨看了她一眼。直接把她当空气忽略掉,自顾自地在废墟里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让一下。”少年毫不客气地指着她,薛黎低头一看,自己脚下好像踩着什么玉佩之类的东西,有大半被埋在土里了,只留下一截鲜红的流苏,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这人还真是喜欢红色。薛黎看着他一身的红衣跟不善的眼光,忙移开脚步让出地方。估计是他们刚才拉扯掉的,他出去发现不见又折回来找。这才撞见他。
  他是刚出门口不久就折返回来的,这个时间根本不可能有人再进来。所以他自然就明白自己刚才也在这里了。也罢。谁被人家听了隐私都不好过,对自己态度差一点也就原谅他了吧。薛黎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看他用优雅修长白皙地手指在泥里扒出那条穗子。原来是块蝶形玉佩,不过看成色很普通,玉质粗糙,色泽混浊,而且中间还有几道裂纹,估计街上几十文钱就能买一块的。看看他浑身上下的打扮,随便拿一件都比这个值钱,何必眼巴巴地跑来找一趟?不过,这块玉佩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莫非是在哪里见过。
  甄子墨完全无视薛黎的眼光,自顾自地扒完玉佩,拿在手里看了看,有些嫌弃上面地泥土。想了想直接撩起下摆用外衣擦了又擦,脸上表情虔诚的像是在擦拭着什么无价之宝。
  “好浪费。”薛黎看着他地动作,他身上那件衣服买一百块这种玉都够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果然有钱人的思维是不可揣测的。
  薛黎想想自他出现以来的形象,摸,真应了形象是用来颠覆的那句话。你能想象一个看上去害羞腼腆的美少年会以那种刻薄的语气对结发妻子说出绝情的话?你能想象一个跟画里走出来一样看上去不实人间烟火的美少年,豪无形象的蹲在你面前用手刨土,还把衣服当抹布用?这跟刚才那个文雅纤细哀愁幽怨的美少年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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