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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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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那小姐越看越惊奇“这是什么动物的皮毛,竟然比一般狐裘的毛还要长一些,色泽也不错,看上去粉白粉白的,颜色很漂亮,触感也不错。恩,拿到手上觉得很轻,粗细均匀。轻、软、白、暖四个要素都有了,真是不错。”她捏揉着那块皮毛,到最后越看越爱,不由得问道“这是什么动物的皮毛?”
  薛黎倒没有想到她自己会看中这么多优点,心中窃喜,但是脸上却露出一幅敬仰的样子“还是小姐高明,小妇人之是模模糊糊的知道它的好处,但像小姐这样一一点评出来,却是万万不能的。”
  薛黎不轻不重的一个小小马屁,拍的她是眉开眼笑,“那是当然,你们这小家小户的,用过几张皮毛,自然没有本县主,”女子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停住口,对薛黎喝道“你还不说,问个话叽叽歪歪的。”
  县主,薛黎在心里想,这是个什么身份呢?一般看电视剧只看到公主之类的称呼,这个倒是少见。薛黎想归想,口上可没半点马虎,盈盈一拜,解释道“小姐,这个东西说稀罕也不稀罕,说不稀罕也稀罕。”
  薛黎这几个稀罕不稀罕把人家绕的晕头转向,看着那她一脸茫然的样子,薛黎笑笑,终于公布了答案:“小姐,这是兔皮。”
  “兔皮,”果不其然,她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隐隐有发怒的迹象,这小妇人竟然敢拿兔皮糊弄她,枉她还夸了半天,简直是丢死人了。那女子想到这里,怒从心起,薛黎见状忙补充道“小姐不要误会,这皮是兔皮,但兔子却不是普通的兔子。此兔唤做长毛兔,是从大秦那边传过来的,这可是稀罕物。这兔子比一般的兔子要大两倍,毛又白又长,又软又轻,可是冬天做衣服必备的佳品。小妇人也是搜罗了好久才找到这么几张。”
  薛黎在心里说,其实我也没撒谎,苏靖不知道从哪里猎来的兔子,比一般的兔子要大的多,毛又长又密,很类似于后世的长毛兔。薛黎记得长毛兔的原产地是德国和法国,说出来唐朝人肯定不知道德国法国在哪里,反正跟大秦也差不多,不如安到那个头上,也不算是骗人。
  “长毛兔,也名字倒还贴切。听你这么一说,倒觉得这兔子跟我爹爹园子里那几只大秦人送来的兔子有几分像了,不过那毛可没这么出众。”大小姐听了薛黎的解释,这才面露喜色,抱着那几张皮摸了摸,说出这么一番话。
  “大秦?”薛黎听到倒是一惊,唐朝果然如史实记载,有西域的人来朝拜。至于她说的毛色问题,这是在几千年前,长毛兔也许还没有被驯化,毛皮自然没有后世那么优秀了。这么说来倒让薛黎心痒痒的,说不定长毛兔几千年前在中国就有,只是后来灭绝了呢,这也不是可不能。思极至此,不由得在心里yy,等回去让苏靖去山上再找找,抓几只活的来,薛黎去驯化它,这样一来就可以率先养出长毛兔,以后,不但长毛兔的原产地变成了中国,薛黎也找到了一条致富门路。
  薛黎在自己乱想的时候,那小姐摸着几张兔皮,真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爱,招呼底下人拣了拿去打包,然后才问薛黎,多少钱。
  薛黎这个时候偏偏装出一幅肉痛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小姐,我,我,这几个,是,不卖的!”
  那女子闻言桌子一拍“你罗嗦什么,我说要买就买!你开个价,大不了我出双倍的钱。”
  典型的强买的主!薛黎在心里鄙视了一番,面上仍是低着头,什么也不说,只是摇头,在心里嘀咕着,你要我出价,我怎么知道它值多少钱,要多了你生气,要少了我不甘,不如什么都不说,等着你自己先露底牌。
  那女子看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心烦,挥了挥手,报出了价码“五十贯!”
  “啊?”薛黎跟旁边的老管家都惊的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了,也价钱也太剽悍了吧。五十贯,薛黎本来只是打算要五贯十贯就好了,要知道唐朝后期的飞钱制度,超过十贯的钱都要上报备注,可想而知五十贯是多大一笔了。乖乖,这价码比她料想的简直是高了十倍不止。
  薛黎赶紧屈膝行礼“用不了这么多。”虽然她是很想赚一笔,但姿态也要做做,切不可漏出心急得样子。这是什么县主的,有个“主”字的人都不好惹,万一回过神来找自己麻烦,自己也站的住脚。
  果然女子当她的话是耳边风,自顾自的做了主张,吩咐一旁的管家付钱,自己拿了东西径自驾马而去。薛黎送走了这尊大神,在心里偷偷比了个胜利的姿势,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第十章 什么是吃苦?
  因为薛黎的出现,帮店家躲过一劫,避免了被封店的遭遇,店老板很是感激薛黎,用高价收购了薛黎剩下的所有皮毛,省去她四处奔波之苦,喜的薛黎是合不拢嘴,算了算今天几乎卖了将近一百贯,心里直叫道这个是赚的盆满钵装了。
  赚了钱,自然要开心一下,不过薛黎并不是后世常见的月光族,她也是穷孩子出身,上大学虽然有舅舅帮忙,可是偏偏她脾气倔,除了学费之外极少问舅舅要钱,都是自己一个子儿一个子儿挣出来的,虽不至于一分钱掰两半花,那也是每买超过十块钱的东西都要细细斟酌一番的。这次得了这么多钱,刚拿到的时候还yy着去最贵的酒楼里大吃大喝一顿,一出门就变卦了主意,接受老板的建议,只留了两贯的开元通宝在身边,其它的被老板换成了金子做的开元通宝,让苏靖贴身揣着。
  有了钱,逛街终于底气足了些,她又一次以了解行情为由拉着苏靖从东市逛到西市,再从西市逛会东市,终于在自己都累得受不了的情况下才找了个地方休息。虽然什么也没买,可是薛黎那个逛的眉开眼笑啊,自诩为这也算是初步了解了大唐的民间风俗。
  “阿靖,我们今晚不如不要回去了好不好?夜路难走,不如找个地方歇一碗”薛黎兴致勃勃地说。这个时候他正坐在临街的一个小食摊上,美滋滋的吃着豆腐花,刚才劳心劳力了那么久,现在放松下来,一文钱两碗的豆腐花都这么香甜,坐在摊子上四处张望,颇有些后世吃路边摊的感觉。
  “好啊。”苏靖没什么情绪的说,引得薛黎好奇的看了他几眼。苏靖平日里只是少话,但不会如现在般死气沉沉,一幅没精打采的样子。
  “阿靖,你怎么了?”薛黎伸手去摸他额头,看他是不是病了,如此无精打采的。
  苏靖扭头避过了薛黎的手,脸上笑的有些尴尬,连声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薛黎这才发现苏靖的问题似乎挺大的,他是个实在人,平时也很乐观,总是笑呵呵的,很少有这种心事重重的表情,现在是怎么了。薛黎推开面前摆的碗,很是严肃的说“你心里有事。”
  薛黎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对于苏靖,问话用逼供的手段来得比较快。薛黎自己也在心里想;难道是刚才我的表现吓到了他?也难说,搞不好还真是的,人家说三年一代沟,这么算来,他跟自己之间少说也得有几百条代沟,自己的行为他不了解也是很正常的。真是伤脑筋,自己想多讹一点钱也不是为了他好,这个榆木疙瘩脑袋,难道连好坏也分不清!
  苏靖没有说话,看着薛黎,眼中情绪复杂的让薛黎读不懂。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等了半天,等到这句话,吓的薛黎差点跌下板凳。坏了坏了,他发现了?发现我不是原来那个薛丽娘?惨了,他会怎么对我,送官?请大神?还是直接一顿胖揍,继续把我揍回21世纪。薛黎低下头胡思乱想着,不敢抬头看苏靖。
  既然开了话头,老实人苏靖就继续往下说。他的下一句话,又成功地惊吓到了薛黎。因为他很认真地对薛黎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薛黎的脸立马变成一个囧字,这什么跟什么啊,跳跃的也太快了吧,完全抓不住重点。薛黎瞅瞅周围,人来人往的实在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付了饭钱,扯着还想说话苏靖出了门,找了一家干净的邸店要了间房,招呼小二送了壶茶水,这才让苏靖继续说下去。
  苏靖一路上也没多言,看着薛黎招呼张罗,眼神越发的复杂。
  “我没想到你会做这么多事。”薛黎张罗好一切,一转身就看到苏靖满是赞叹的看着她,眼中的认真,弄的一向自诩为厚脸皮的她都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小事而已。”薛黎不好意思的前后摆动着手,问苏靖道“你刚才不是有话说么,我看那里不太方便,现在好了,可以自在的说,你说吧,你的意思是?”薛黎试探的问,她有点猜不准苏靖要说什么话。
  苏靖听了之后笑了笑,笑容里掩不住的苦涩,“我想送你去找他。”
  “他?”这不是第一次听苏靖说起那个他了,这应该是夫妻俩心照不宣的一个人,所以苏靖每次提及都以他暗指,问题是薛黎不是原来的薛丽娘,根本没办法跟他玩什么默契,每次提起的时候只有傻傻憨笑几声带过不提。薛黎不知道为什么苏靖又提起了这个人物。
  苏靖认真地看着她“我送你去找他吧,我知道你嫁给我只是赌气。以你的身份,本就不应该配给我这个粗人。我本来想,我要努力工作,让你吃饱穿暖,再不想那些心烦事,我想尽我所能的去保护你,可是今天我才发现我做不到。我一直在让你受委屈,住破房子,吃粗茶淡饭,差点被刁蛮的小姐打,还要处处小心陪不是。我看到你心里不高兴还要陪笑脸,给别人低头,那么委屈求全,我真的是亏待你太多。”
  “你本来就是大家小姐,应该住高屋、穿绫罗绸缎,出门有高头大马,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所有的事都有人替你打点。可是你现在什么都要自己动手,洗衣做饭,出门走路,陪笑脸卖东西,连住个店都要自己动手,你怎么能过这种苦日子!”
  “丽娘,我想好了,这次卖的钱,给你作盘缠应该够,我送你回去。这本来就不是你呆的地方!”
  薛黎听到这些才明白,原来薛丽娘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怪不得以前什么都不干,想来苏靖娶了她就觉得自己处处配不上她,才什么都不让她干,小心呵护吧。吃苦?薛黎叹了一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吃苦不吃苦,不是拿物质来衡量的。


第十一章 那个他
  苏靖这番话说出口,虽然很多观点薛黎不赞同,但是她还是被感动了。那笔买卖她赚了很多,可是其中的艰辛自己知道,小心翼翼、卑躬屈膝、刻意迎逢,她当然心有不甘,同样是十几岁的姑娘,为什么她就可以如此趾高气昂,我就要这么卑微!被那女孩子挑剔的时候,薛黎差点就脱口而出“这生意我不做了!”
  薛黎作为21世纪穿过来的人,这么想无可厚非。虽然舅妈刻薄,可面子上也是过的去的。从小被父母宠大,在学校里被老师偏爱有加,至于朋友,虽不至于众星捧月,可人缘也是非凡。就连出去打工,也因为学历高相貌好被同事尊敬,可以说,要不是穿到这里,薛黎还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委屈求全。
  可是这一切,在这个时候都是极为平常的,就像那家店的老板,看起来平日里也是一个人物,还不是被训的一文不值?一般人认为,赚到钱就足够赔偿了,可真的是这样么?在丰厚的利润下,那些委屈几乎连薛黎本人都忽略不计了,可是这时候却有人一本正经的为她心疼,薛黎忽然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
  可恶的老实人,经常一不留神就说些傻不呆呆的话来感动人,再这么说下去我就走不了了。
  薛黎看着苏靖一本正经的样子,这个傻大个啊,在他的心里,只怕他自己永远排在薛丽娘后面,不求回报的关心,这样专注而真挚的感情,让她感动。只是可惜,她是薛黎,而不是薛丽娘。
  “我不去。”薛黎撑着头笑着看他,轻轻地说,“我不去。不管那个他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去。”薛丽娘的故事,她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难薛丽娘能与过去的生活决裂,她没必要再去找她以前的过去。人多事多,她知道苏靖是对薛丽娘不熟悉,再加之一直仰望着她,所以才没有对她的近些天的行为起疑。换了从小熟悉薛丽娘的人来,她可没有把握不露马脚,再说了,即使可以,她也不喜欢扮作别人生活。
  “丽娘,我知道你在说气话。”苏靖没有奇怪她的话“你总是这样说,可我知道你还是没有忘记他。其实,你也不要怪李公子,他也是被逼着娶别人的。”
  薛黎听着头上一排黑线,这故事怎么这么狗血的。身上演戏的分子蠢蠢欲动,不自觉就应景的说了一句“我早就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并配合的摆出幽怨的表情,说的自己内心都狂吐不已。
  果然苏靖急了,“李贤公子真的是被逼的,那个时候他亲自来求我,以他身份的尊贵,几乎要对我下跪,只是为了让我好好待你,可见她对你是诚心的。他说那门亲事是他娘给他定的,他不能不孝,忤逆他娘的意思。他保证等这阵风头一过,一年半载之后他就来接你。”
  “李贤,”薛黎有点头晕,在心里一遍一遍催眠自己,一定是弄错了弄错了,赵钱孙李,李是大姓,少说也有几十万,这么多人出一个叫李贤的重名不也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不过薛黎自己也忐忑,这种机率是极低的,符合姓李、贵族、老妈强悍这几个条件的,唐朝只怕只有那一位了。而且今天她问过的今年的年号,是咸亨。她也是一头雾水,唐朝的年号她只是知道个大概,最清楚的是贞观啊,开元什么的,这个怪怪的年号倒是没什么印象。这下子听苏靖说了,才想起来,这个是唐高宗的年号。
  提起唐高宗,不能不说起他那个彪悍的老婆武则天。而提起武则天,一般人都会想起上官婉儿、太平公主、韦后、安乐公主那帮彪悍的女人,很少有人想起在老妈武则天阴影下的四个儿子,“李弘、李贤、李显、李旦”。
  武则天一家,非常彪悍。她的丈夫唐高宗是皇帝,武则天也是皇帝,她的四个儿子中三个当个过太子,李弘、李贤、李显,三个当过皇帝,李弘早死,谥为“孝敬皇帝”,李显为“太和大圣大昭孝皇帝”也就是唐中宗,李旦为“玄真大圣大兴孝皇帝”也就是后来的唐睿宗。但这四个儿子都没有好下场,李弘早死,据说是被武则天毒死的,李贤后因政见与母亲不合,被流放巴州,后死,据说也是被母亲毒死的。至于中宗李显,当过两次皇帝,这是在历史上少见的,只是最后被老婆韦后和女儿安乐公主毒死。最小的儿子李旦跟哥哥李显一样,也做个两次皇帝,他还算强一点,最后让位给了自己的老三,做了太上皇,只是那个让位,是逼的还是自愿就有待商榷了。像唐高祖,不也是让位给自己的儿子李世民么,只不过那个太上皇当的可憋屈了。
  不管怎么说,兄弟四人遭遇最惨的就是李贤了。薛黎越想越觉得背后只冒冷汗,神啊,这叫什么事,我怎么穿到这么彪悍一个年代,还跟那个最倒霉章怀太子扯上关系。


第十二章 薛丽娘的故事
  薛丽娘,薛仁贵幼女,薛仁贵四十多岁才有了这个宝贝女儿,一般老来子都是招父母疼爱的,尤其是薛丽娘出生后薛仁贵官运亨通,最终又官至右威卫大将军,封平阳郡公,兼检校安东都护。薛仁贵认为是女儿带来了好运,把这个女儿当做福星般的宠爱。薛仁贵自己小时候吃了不少苦,这个时候疼女儿宠上了天,吃穿住用无一不是最好,又请了名师来教授琴棋书画,生怕委屈自己的女儿。薛丽娘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如果她不是后来去了那一趟皇陵,只怕她一辈子都会在父兄的护翼下快快乐乐的成长。
  总章二年,薛仁贵从朝鲜回来,正在编撰《周易新本注义》。恰逢那一年,沛王李贤丧妻,按例送沛王妃入皇陵,薛仁贵当时有空,变负责了沛王一路上的护送卫队。一般来说这些小事是不会劳动他这位大将军的,可是因为他救过高宗的命,高宗对他极为信任,刚好他又有空,就把这任务交给了他。本来这不关薛丽娘什么事,可是她当时偏偏好奇皇陵长什么样子,非要央求薛仁贵带她同行。薛仁贵被她闹的没办法,也是那时候薛家圣眷极重,向皇帝申请了一下,竟然就得到了允许,把她和几个公主一起塞在行驾里随行了。
  十三岁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家,怎么闲得住,不停的四处张望,这就看到了事件的主角,沛王李贤。那个时候李贤二十多岁,丰神俊秀,在一堆平凡的士兵里面可不是普通的的耀眼。而正李贤,不知怎么也注意到了这个娇俏可人的小丫头。不知道是孽是缘,反正两个人暗生情谊。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里,没人知道她跟李贤怎么相知相许的,只知道自皇陵归来之后,薛丽娘忽然对家里人宣布,她要嫁给李贤。
  众人皆惊,至于薛仁贵,那简直是怒了。李贤可是刚刚死了老婆的人,虽然说他身份尊贵,可薛丁山的功劳是自己一刀一枪打下来的,又不借裙带关系上位,他在乎那个干什么。李贤是鳏夫,这种身份显然不符合薛仁贵对于女婿的标准,在他心里,这种人怎么配的上自己的女儿呢。李贤这孩子本来人是不错的,可是想想她妈是谁,武后啊!那么彪悍的婆婆在,薛仁贵可以想象万一真的嫁过去了,自己娇生惯养的女儿有的是苦日子。而且就算薛仁贵再笨,也知道掺和到皇家里,再简单的事都会变复杂,尤其是圣上身体不好,随时可能山陵崩。大唐历经三位皇帝,每一个上位时都伴随着一大批王爷的失势,或被贬谪,或被杀头,能有几个善终?薛仁贵已经五十多岁了,他已经老了,没办法再看护女儿多久了,他只希望能帮女儿找一个可靠的良人,让她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疼儿女的人,凡是儿女有错那必然是别人教坏的。那个时候若不是因为李贤是皇子,薛丁山早就打上门去问这个恶棍怎么勾引了自己的女儿。薛仁贵不能找李贤麻烦,但他当然可以管住自己的女儿。薛丽娘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爹爹驳回了请求,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爹爹打了一巴掌。薛仁贵治家极严,几个儿子几乎是被棍棒打大的,就只有在薛丽娘面前连说话也没大声过。强烈的反差之下,薛丽娘这下又羞又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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