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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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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我只是偶然路过。甄子墨本来想这样说,可是想了想,还是摸摸鼻子当做默认了,解释道“我只是惊讶他们怎么会让你住这么破的房子,而且,”望望四周,“让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么荒凉的地方,也太不安全了。”
  贾珍珠不甚在意的摇摇头笑道“这是我自己挑的位置,对于那些亲戚来说我本来就是令人讨厌的累赘,离远一点比较不招人嫌。再说我在这里比在他们眼前自在多了,又不用受人欺负,逍遥的很。至于安全问题,”她说道这里望了四周一眼,“这里是传说中的鬼屋,平常没有几个人会来,我倒是好奇你怎么跑进来的。”
  “鬼,鬼,鬼屋?”甄子墨重复着这句话,牙齿就有点打颤了,情不自禁的靠着贾珍珠坐的更近了些“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怕?”
  “我连人都不怕,还怕什么鬼!”贾珍珠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又重复了一遍“你半夜三更的跑来就是跟我废话的?”
  甄子墨在心里默默地腹诽了一句,真不可爱,怎么几个月不见见面了就没说一句很想我之类的话呢?还总嫌弃我说废话。不过心里抱怨归抱怨,看贾珍珠一脸疲倦的样子,想到她白天必然不会像以前当大小姐那般轻松,所以也就浪费她时间,只是嘱咐几句“我只是顺路路过而已,你自己平日里多小心些,晚上早点休息。”
  “嗯,知道了。”贾珍珠站起来跟他挥挥手,示意他快点走。
  见她没有留自己的样子,甄子墨只得灰心丧气的往墙边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她在背后喊了一声“哎,等一下”,立马万分惊喜地转过头去,心里想着,果然她还是在乎我的。
  “你”贾珍珠在原地,提着灯笼,笑的很亲切,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毫不留情的击碎了他小小的奢望。
  “既然你晚上那么闲,那记得下次来的时候顺便带几个馒头来。”
  “噢,好。”甄子墨听了这话,万分垂头丧气的转过身去,像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心里默念着,原来她一点儿都不在乎看到我,一点都不在乎看到我。
  “喂,甄子墨,”贾珍珠在后面喊道。
  “嗯,下次要不要顺便再带几个小菜。”甄子墨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也不错。不过我想说的是,”
  “什么?”
  “你能来看我,我真的真的很高兴。”
  “噢。”甄子墨无意识的应答道,心里还在怨念怨念,根本没意识到她说了什么。
  “什么!”等到他反应过来,惊喜的转过头去,才发现贾珍珠早就跑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个传说闹鬼的地方吹着冷风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变故
  想起温馨的往事,往往会让人的心都变的柔软起来。所以此刻甄子墨看着院中贾珍珠的眼神,温柔如水,似乎也那些美好的往事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触及。
  只是当眼光移到她旁边的女人身上时,一切幻想都破碎了。那个女人的存在深刻的昭示着一个事实,你们那些过去,当永远成为过去。他不可能不恨她!那个女人,正是那个女人把她们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为什么她还能安然幸福的坐在那里大笑,仿佛对一切都不知情似的。
  “你叫甄子墨?好名字。你可愿随侍本宫?”从半大的孩子嘴里说出这种话来,的确可笑。可是当问话的人是当朝的公主时,谁也不敢当她这是一句笑话。
  “承蒙公主错爱,草民惶恐。只是草民上有高堂要侍奉,下有妻室要眷养,不敢远离,望公主恕罪。”贾玉裴回答的很惶恐,自斟句琢,生怕一不小心就在哪里得罪了她。
  “呵呵,还挺会说话的嘛。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意了?”太平笑盈盈问,一时让人看不出她的心意。
  甄子墨捉摸不透这位公主大人究竟想做什么,于是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只能匍匐在地上,以万分谦卑的姿态等着她发落。
  “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人所难,你起来吧。”太平淡淡的说,难得的大方。
  “谢公主千岁。”甄子墨诚惶诚恐的从地上站起来。就这一会功夫他已经紧张的汗流浃背了,可是站起来之后连额边地汗都不敢擦一下。
  太平装似无意的看了他一眼,显得很不满意他的胆小懦弱。眉头微皱一下,示意旁边地人“带他下去吧。”
  “是。”侍从恭恭敬敬的行完礼。连眼角抬都没抬一下往门后退去,甄子墨也有样学样地出了门,直到听到门重重的关了一声之后,才站直了身子抹了一把汗。
  这种经历实在是太恐怖了,得到这些贵人的接见。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辈子求之不得的好事,只是甄子墨却希望自己这辈子最好再也不要见到这些王公贵族了。当你匍匐于他们脚下时,那种你的生命你地尊严你的一切都不能由自己主宰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胆战心惊了,在她们面前你甚至不如蝼蚁。
  甄子墨自小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即使低头也是对那些比自己年纪大的长辈,还是头一次对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女孩下跪,所以说心里不疙瘩那是假的。想想摇了摇头,不管她要自己做什么,这关还是过了。趁早收拾回家,这辈子都别遇到她们才最好。
  贾玉裴刚一出门,太平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去。愤愤的摔了手上地茶碗出去,还嫌不解气。于是将桌子上的东西统统拨下去。刚才还真整整齐齐的屋子顷刻间一片凌乱。她还嫌不解气,怒着踢了下桌子骂道“不识抬举地东西。竟然连我的要求也敢驳回。”她自小被宠爱,要求少有人敢拒绝,没想到这次在这里碰了钉子,所以一时气不过就拿手上地东西撒气。
  地下地侍从宫女吓的跪倒了一片,倒是坐在她身边地薛丽娘还是面色如常,不紧不慢的喝完茶,放下杯子擦了擦嘴,瞥了地下跪着的人一眼,说道“还不赶快收拾,怎么,要我们自己动手?”
  当下便有宫女行动起来,收拾桌子的,扫碎片的,擦水渍的,换地毯桌布的,重新端上点心果子的,一群宫女们来来往往,安静而迅速,等到太平坐下的时候都周围已经完全看不出有她撒过气的样子。
  “怎么,我受了委屈你还不帮,还在这里喝茶!”太平见她让人送了一套新的茶具上来,洗了手又要烧水烹茶,便用半是撒娇半是恼怒的口气抱怨道,一把夺了她手上的茶盏。“你,还要我帮?”薛丽娘又重新拿了一只茶杯,边冲漱茶具边笑道说“你不是早有了算计,我要是插手帮忙我还怕扫了你的性呢!”
  “讨厌,什么都叫你说中了,不好玩不好玩。”太平被她这么一说,破涕为笑的蹭在她身上撒娇,想起刚才那个可恶的人,话语便又带了几分狠意,“他敢这么轻视我,我势必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哦,那好啊。我拭目以待了。”薛丽娘笑着说道,稳稳的在茶碗里注满了八分半的水。
  “爹,什么!”甄子墨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下的急报“我们在京城的店铺怎么可能会出问题?”他记得自己三天前才去铺子巡视过,经营状况良好,怎么三天之内,还没等他离开京城就出了问题,而且还严重到要关门?
  甄父狠狠的把手上的文书扔在地上,“还不是你害的!”
  “我?”甄子墨一脸的茫然,他做什么了?他什么也没做啊!
  “你,”甄父见他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由恨恨的跺了跺脚,在案几前面来来回回气急败坏的绕着圈子骂道:“还不是你闯的祸。前几天你不是被公主召见过了?你怎么惹得那位大人物不高兴呢!”
  “难道是她做的?”甄子墨有点不敢相信,细细回忆起来,自己也没说什么失礼的话啊,而且自己走的时候她还是笑着的。
  “她什么也没做,那位公主大人只是在人前表示了一下对我们家的不满,说你见人甚是倨傲无礼,还觉得我们家做生意似乎不是很清白。所以从昨天起,平常跟我们有过合作的一些老顾客都来退货,正在订做的东西也都取消了。而且没有哪一家愿意借给我们钱,卖给我们东西,连官府也频频上门骚扰,说我们不法经营。”甄父气恼的说。
  “啊?她怎么能这样!”甄子墨听到这话又气又恼,一副急欲出门找人理论的样子。
  “站住!你要干什么?”
  “找她理论!”
  “天啊,小祖宗算我求你了,你就别添乱了,”甄父拉着他欲哭无泪,“你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我们是什么身份?还论理?你别越帮越忙了!你知不知道,玩儿死我们这种人家,在她眼里跟玩儿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她甚至不用动手,只是表现出看我们不顺眼就行了。就像这次,她只是说了一句觉得我们不好,便有无数想逢迎拍马的人睁大了眼睛找我们的茬,想把我们整翻,然后去向她邀功。我们是不是无辜,根本没有人在乎!”
  “身正不怕影子斜!”贾玉裴说的很是潇洒。
  “哼!我真是太宠你了,这么大的人竟然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常在河边走哪儿能不湿脚,何况我们这么大的家业,没有几件见不得人的事那怎么可能。你别犟了,我早备好了厚礼,你现在就给公主送去,诚心诚意地道歉。”甄父不由分说的指派道。
  “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去道歉!”甄子墨想不通,当场就跟老爹犟了起来。
  “你,”甄父一拍桌子,“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要不然家里那个女人,你回去就别想见到她了。我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甄子墨见他爹扔出这句话,只得屈服,想想道歉送礼又不是什么大事,去就去,又不会少块肉,跟爹闹翻了连累珍珠在家里更不好。想到这里,黑着脸接过管家的备的礼盒出了门。
  “老爷,少爷他,”老管家看着甄子墨走远的背影,忧心忡忡地欲言又止。
  甄父无力的挥挥手,一连疲惫的说“你不要讲了,我都明白,我的儿子我能不心疼?只是现在我也无计可施,甄家锦衣玉食的养了他那么多年,现在要他为甄家做点牺牲也不算过分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 求人难
  “小人参见公主殿下。”甄子墨跪在下首,神态极尽谦卑,心里却在感慨着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见面了,世事还真是无常。
  这次见面,是在太平观里。太平公主自从正式出家之后,高宗武后不便让她留在宫里,便修了这太平观给她居住。只是这地方名义上是道观,实则是比照太平在宫里所住的处所修建的,富丽堂皇与宫殿无异,而又少了人看管,甚是自在,太平住的很是满意。
  只是进来却不大容易,甄家事先送了几百贯才打通了底下的人,甄子墨现在才得以跪在这里。
  “你是谁?来干什么?”太平正趴在榻上逗一只波斯猫玩,晾他在底下跪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抬头懒懒的问道,一脸我不记得你的样子。
  “小人甄子墨,特来拜见公主殿下。”面对这种摆明的挑衅甄子墨只有咬碎牙往嘴里吞,面上还要带笑的解释补充道“前天有幸在酒楼的包厢里见过公主。”
  “哦,你就是那个人。”太平一脸我刚想起来的样子,侧躺着撑起肘,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他几眼“你来做什么?”
  “我,”甄子墨语塞,但是想想家里的状况,还有父亲那句“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们家几代的创建的基业将毁于一旦”,他只有硬着陪着笑脸说道“小民有事相求,想让公主高抬贵手,放小人一马。”
  “呵呵,真是好笑,我又不认识你,怎么对你抬手呢?”太平嗤笑了两声。又转过头去逗猫玩了。
  甄子墨无言的跪在殿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知道不能就这样回去。如果这般回去了。自己会怎么样倒没有关系,可是珍珠。她在家里肯定会受到责难吧。
  他刚跟她新婚不过一年,却聚少离多。他知道父亲不满意这个媳妇,如果不是自己的坚持,说出那句非她不娶,他是不会允许这个儿媳妇进门的。所以成亲后他总是加倍努力。想让父亲满意,只是,唉,有些是真的果非人力之所能及,读书做诗他行,只是这生意上地事,他实在是不怎么拿手,再加上个性的原因,捅的漏子远比做地事要多。
  甄子墨在地上跪了半晌。早就膝盖发麻疲惫不堪,偷偷的抬眼看了一眼,太平公主却仍然自顾自地在逗猫玩。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完全不知所措,只得继续跪在那里一边魂游天外。一边等着公主大人发话。
  记得一年前当他踌躇的说出那句“嫁给我吧”。她先是一惊,然后便是一笑。笑的眉眼弯弯,温暖的的仿佛全世界地春晖都融到了她的眼里。“我答应你。”她笑着回答,眼角眉梢是惊喜,而眼里,却是坚定。在世俗的眼光下她与他之间相隔多远她不是不知道,可是,她既然等到了她盼望已久的那句话,又有什么是不可以越过的?
  她曾经发誓要挣回父亲所曾经拥有的东西,所以,她比别人更努力刻苦的挣扎,挣扎着抓住一切学习的机会,一切往上爬的机会,期间有多少牺牲多少放弃她都已经忘记了,对于这个时候地她,除了弟弟是不可以舍弃的,她什么都能放弃。
  所幸的是上天给了她一副够聪明地脑子,而且运气也不坏,所以她现在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已经有了自己地一席之地,家宴中的座次也比父亲当年要高的多。她骄傲与自己现金地成就,也珍惜着现状。
  她知道答应甄子墨的求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要放弃已有的一切,甚至从族谱里除名,她不是不怕,但她不悔。
  没有人会像他一样对她这么好了。
  这么多年,他对她的点点滴滴,她虽然不说,但都记在心里。
  他喜欢她,她知道。
  他不知道的是,她也喜欢她。
  她曾经的努力,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即使是个女人,也同样可以跟男人一样做出一份事业来,也是为了证明,她不会辱没父亲的名声。
  现在,她觉得自己做到了。那些与之而来的虚名、地位、金钱,对于她来说不过是附赠的好处,有了固然锦上添花,没了也无伤大雅。
  她唯一舍不得的只是父亲的姓氏而已。
  可是女孩子总要嫁人的,不是吗?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确切说,她只是一个少女,她也渴望打扮,渴望爱,渴望有一个如意郎君,渴望有一副可以依靠的肩膀。
  与这些相比,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了。
  所以她说:
  “好”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牵着她的手的时候,珍重的发誓,那一刻他是真诚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握着她的手应和着,那一瞬间,她也是真诚的。
  很多年之后,他跟她想起那时的场景,只有一句话可以概括他们的心情:
  “誓言敌不过时间!”
  只是这个时候,甄子墨跪在太平观里并没有想这么远,他只是一边想着跟贾珍珠之间幸福的往事,借此来缓解已经跪的麻痹的双腿。跪的太久,都已经没有知觉了,简直比当年爹罚自己跪祠堂还痛苦。
  甄子墨没想到的是,他在郁闷时太平公主也在郁闷。这几天在家里守株待兔,好不容易等来人,不得意是不可能的。可心里记得那天他不给自己面子的事,所以故作不在意,想把他晾一晾消消他的傲气,等他求自己时再让他起来。没想到甄子墨也是第一次送礼,完全不知应对,见她不让自己起来,就真的跪在下面一言不发了,完全不知道应该求饶。
  大殿里一片安静,只听得外面屋檐上风铃嘀嗒嘀嗒的作响。太平心里一阵烦躁,想结束了这令人不悦的尴尬,可又拉不下脸。正在为难的时候,忽然一个宫女快步跑来报,说薛丽娘来访,顿时大喜,连声叫道“快请、快请。”
  薛丽娘这一日只是无事,来寻太平出去打马球的,却没想到一进太平观就被宫女万分热情地给迎了进去。先是不解,而后看到跪在地下的人便心里明白了几分。看也不看地上的人走了过去。
  “丽娘,”太平求救般的看了薛丽娘一眼,眼下这个僵局该怎么办?要不要立马就让他起来?薛丽娘轻轻的摇摇头,示意她先别动,自己放下马鞭坐到了她身边。
  “这谁啊,一大早的跪在这儿?”薛丽娘坐在高处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问道,甄子墨见有人搭理,忙把刚才的话又复述了一遍。他从来不知道送礼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已经被不咸不淡的晾了半天,现在难得有人问,能不连忙应声?心里暗暗希望能赶快了结了这事。
  “求人?”薛丽娘听明来意,轻声了一笑,话里颇多玩味的意思。“你求人就是这个态度?至少也得表现出一点诚意吧。”


第一百一十六章 表哥
  “诚意?”甄子墨闻此言,急忙将随身带来的礼盒高举过头顶,早有在一旁候着的小太监接过了呈给上面的主子。
  太平和薛丽娘打开放在案上的礼盒,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一匣子西域传来的宝石,个个都如核桃般大小,成色质地都是上品,随便一颗拿到市面上少说也要数千贯。另还附了一纸契书,是在离曲江不远的一座别业并几十倾良田,记得上次太平她们曾路过时夸过几句那里的风景不错,几家的别墅也盖的雅致,没想到甄家连这都能打听出来,买了其中最好的一处送了来。
  这份礼,说重了也不算重,毕竟宝石也好,田地也罢,太平她见的多了,都不是很稀罕。只要她愿意,国库里的宝贝是任她挑的,哪里还会还在乎这些。这份礼好就好在这送礼的人极是用心,这一匣子珠宝多是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五颜六色很得小姑娘的喜爱。
  “这个真漂亮!”太平拿出一颗红宝石把玩赞叹着“我早就说要用这种彩色的宝石的东西去做簪子,母后却说什么太过花哨,没有皇家尊严,不给我。哼,我这下自己去做,整天用金的,都把我打扮的跟奶奶一样老了。”
  “你先起来吧。”薛丽娘吩咐甄子墨起来站在一下面侯着,然后从太平手里拿回东西放进盒子,把她扳向自己这边,正色问道““你做了什么好事,要人家这般谢你?”
  太平不知道这份礼的贵重,但她知道。本来只是玩玩而已。现在搞得好像有点闹大了,真不知道太平请了何方神圣去收拾甄家。想到这里就有点心烦,万一被哥哥知道风声禁了足可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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