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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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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你怎么就全变了呢?”
  武敏之看着他微笑,脸上的笑容没有波动“我也记得,只是后来我渐渐明白有些事是我所无能为力的,是我拼尽力气也无法改变的。就像我讨厌人家说我靠裙带关系才能得以重用的,可是事实上如果我的姨母不是当今地皇后娘娘,我地确不能有今天的高官厚禄。”
  “谁说无法改变!”李贤不赞同他这种地灰心丧气,激动的抓着他的手强调的说,“既然不喜欢,那你就切切实实的做出一番事业,让所有人闭嘴,让他们知道你的才华是足以称职的不就行了。所有的勋贵子弟,哪个不是先当官候做事,有什么好介怀的!”
  相对于他的激动,武敏之平静多了“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没有必要了。”
  “什么叫没有必要!”李贤有些不明白。
  “我以前,也想过做些事情,令某个人为我觉得骄傲和自豪。可是现在这些都没有了必要,没有那个看着的人,我做的一切将毫无意义。”武敏之淡淡的说道。
  “你,还在为敏月的死介怀?都说了那是一场意外,如果月儿在天有灵,她也不会高兴看到她最喜欢的哥哥变成这个颓废的样子。”李贤一脸沉痛的劝解道。
  看着李贤郑重地样子,武敏之反倒笑了,习惯性的想去摸摸他的头,才想到他早已不是幼年那个跟着自己四处跑得鼻涕了,只得悄然的收了手回来。
  有些事,是这个永远是活在阳光下的皇子看不到,明不了的。他的关心他接受,只是有些事他永远也不懂得,他更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有所改变。
  “我明白,我只是累了,等我休息够了我自然会振作的,你就不要再劝了。”武敏之点点头说道,看着他似乎还要说话的样子,忙挥挥手示意他打住“好了好了,我答应你,等到弘或者你登基的时候,我一定好好振作,成为你们的肱骨大臣。”
  “你说什么浑话,岔开话题也不是这么岔的。”李贤鄙视的看着他说道“说等弘登基也就罢了,扯到我做什么。难道你以为我还有登基的那天。”
  武敏之神秘一笑“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的身体不是很好。”
  “行了行了,你在这里说的疯话可别被旁人听到了,小心又惹来风波。”李贤被他逗的一笑,显然对他的话不怎么在意“父亲病了那么多年,不也是好好的?我瞧着弘的病也就是身体弱点,但有太医调养,再活个三四十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见得他没有那个取而代之的念头,武敏之只是笑,却也没有再多言,仿佛真的就像讲闲话似的将这页带过。


第二十一章 有钱没钱,送件冬衣好过年
  “你这次巡视,还有多久才能转回京?”武敏之指指他手边堆满的卷宗问道。
  “还有半个月吧,巡视完邓州便回去,我们不回京,直接去东都。这手边的正是我这次的心得,出来看了许多,便把朝廷政策与民有害有利的记下来拿回去做参考。上次已经送了一批田赋方面的给父亲,这次主要是针对官员品性政绩能力方面的。上次送去的母亲说他老人家看了很高兴,于是我打算再多写些,拿回去做新年礼物。”
  “哦,原来如此,那你写吧,我先出去了。”武敏之点点头,收了药碗准备要回去。
  “等等,我还差点忘了事。前几天母亲派人送回信的时候,还让人捎了一件狐裘来,说是你离京的早,估计没有带冬衣,让我遇到你的时候交给你。你看我都忙糊涂了,一直没你送去,你今天来的正好,顺道穿回去。”说着就喊了外面伺候的人嘱咐几句,没多时就看着外面的人捧着一件黑色的狐裘进来。
  武敏之摸着那件狐裘,点了点头“一色的纯黑,真是好皮毛,多谢姨妈费心了,我离京的早没有带冬衣,没想到她连这都记得了。”
  ”恩,你这下知道她还是念着你的吧,所以你回京千万不要再去寻芳惹草的给她难堪了。李贤瞧着案子笑着劝道。
  “谁对我好我自然明白。”武敏之点点头端着药碗出去了。不远,隐隐的看到有一个小人儿在门前跳来跳去。走进了一看果然是张易之。
  “你在门口跟猴子般地跳来跳去做什么,也不嫌冻。”武敏之抱起了他回了屋子,一摸果然手脸都冻的冰凉。
  小孩子任他把手呵在掌心里暖着,笑咪咪的解释道“公子你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我担心么。你又说不许去那里找你,我只有在门口等着你,等久了有些冷,所以我就跑跑跳跳的,这样就不冷了,可以多等会
  “小鬼头!”武敏之笑着刮了一下他冻的通红的鼻头。捏捏他的身上,才觉得自己给孩子穿的衣服的确有些薄了,心里不免有些自责,叹气道“是我疏忽了,都忘了天冷要给你重新买几件冬衣。男人照顾孩子果然没有女人来的细心,五郎,你后不后悔我带你走。”
  “不后悔。跟着公子一起好玩儿多了,没有人打我骂我,不会被人欺负,走过好多地地方。看到好多风景,认识好多不同的人,五郎从来没有后悔过。”张易之趴在他怀里撒娇的说道“公子你为什么这么问我,你是不是不要五郎了。想把我丢回那个家里?”
  “不会的,我只是问问。”武敏之安抚道。
  “公子不用再问了,不管多少遍,五郎的答案都是一样,我永远都不后悔。”小孩儿的眼里闪动着坚定的光芒。
  “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永远。”武敏之取笑道。
  “我怎么不知道,永远就是一辈子,一直到死。”张易之不服气的辩解道,描述着自己的雄心壮志“我会把你当父亲一样,尊敬你,爱戴你。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赚钱养你,给你买吃的,买衣服,像你现在照顾我一样地照顾你。等你老的走不动的时候。我还能背着你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去看风景,就像现在你带着我一样。”
  还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这种话,虽然是个孩子。武敏之被感动了,许诺道“好孩子。好,我答应你,只要我活着。不管我到哪里去。我都回带着你。”
  “那公子你还有没有其他地孩子?你说要带我回你的家,那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不让你来见我,就像六郎一样,我的什么东西都想抢去。”张易之听着他的话,先是一喜,而后又烦恼了起来,小脸皱成一团,担心的趴在他身上问道,像只怕被主人抛弃地小狗般可怜兮兮。“我没有孩子。现在没有,以后,可能也没有吧。”张易之回答道,摸着孩子柔软的头发,一时神思有些恍惚,想起那个还未出世的婴孩,是否也同眼前的小人儿一般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只是可惜,想象永远只是想象,那个孩子的存在本来就是一个错误,他本来就不该存在,自然也永远不可能出生长大了。
  “那就好,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得到肯定答案的小孩满足的抱着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小孩子永远不懂大人的伤悲,只是自己一个人沉浸在可以独占宠爱地幸福中,完全没有理解那句话背后所包含的深深沉痛。
  等张易之高兴完了,才注意到武敏之身上穿的裘衣,好奇的摸着漂亮的毛毛问道“公子,我记得你出去的时候穿地不是这件衣服,怎么在那间房子里坐了一会儿就变了样子。”
  “有人怕我冻着,特地送来给我御寒地。”武敏之扯着嘴角笑了笑。
  “那公子怎么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你不是说被人惦念关心是一件很幸福地事,可是看起来你好像很不高兴。”张易之凑近他不明白的问道。
  武敏之想了想,把小孩抱在膝上面对自己说道“五郎,我们要学会分辨什么人对你才是真正的关心。就像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是皇后关心我,派贤送来了冬衣,可实际上,哼”武敏之冷笑着说道“那个女人不过是借贤的手来警告我。我离京是秘密出走,一路上潜踪藏迹,为的就是不想让她掌握我的行踪。可是跟贤偶遇不过数十天,贤还没禀告已获我的行踪,她地懿旨就先一步到达。她暗示我:我的行为从来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知道我什么时候出京,知道我将要到哪里去,知道我带了多少东西,知道我需要什么。她在借赠袍子警告我,我的一切都是她给的,只要她高兴,她给以将我捧到天上,也可以夺取我的一切。五郎,你说这种“关心”,我能开心的起来?”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穿在身上?”张易之只听明白了这么句话,拖着脑袋问道,心里想着大人们实在是太奇怪了,总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的那么复杂。
  “哈哈,果然是小孩子的话。她都没有撕破皮,我又怎么可能捅破窗户纸。她只是想警告我一下,我不接受地话大家面子上不好过,接受了,也就那么一回事,我忍了这么多年。还会忍不得这半会。”武敏之抱着他笑着说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事了,你还没有吃东西吧。我带你吃饭去,吃完饭我们上街买新衣服去。”“哦,好啊好啊,买新衣服去。”小孩儿很容易的被转移了注意力,欢呼着出门而去。方式是撞破城门?”薛黎挑挑眉问道,心里感慨了一遍,果然是没有想象力的人啊,最后还是选择这种伤亡最大的方式。想进城的话,诈开城门骗开城门,甚至骂开城门都容易的多,为什么就那么傻的去硬碰硬呢。
  签字过后的第二天,那人便喜冲冲的召集各个驻地地负责人去商量大事,薛黎她们呆的这片儿姓陈的人最多。自然是陈倪作为了代表,只是他胆小,非也拉得了苏靖壮胆不可。两人呆了大半夜,回来便带来了这个重要的信息。
  “难道其它人都没有反对?正面对抗地话,那伤亡可是海了去的。你想想,如果守军有弓箭。从上面放箭的话。那城门地下简直就是死地,白搭么。”薛黎自己擅用弓箭。所以对守城方式最熟悉的便也是射箭了。
  苏靖适宜她小点声坐下来,然后拨大了些火,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说道“谁不知道这个事啊,可是大家也没有更好的做法了。这城墙又高又厚,连个狗洞都没有,遍寻不着出路便用了法子。幸好这弓箭是管制物品,数量也不是很多,只要撑过那阵子就好。”
  “撑?说地容易,又没有盾牌,怎么个撑过去?”薛黎毫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借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苏靖苦着皱了眉头“办法总是有的,你说的这个大家也想出了对策,只是我觉得有些阴损罢了。”
  “哦,有些阴损?”薛黎一听来了兴趣,追问道,想看看他们怎么谋划的。
  “他们说让行动不便的老残人士先去探路,吸引箭矢,理由是那些人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这个也算是物尽其用。”苏靖吞吞吐吐的说了做法,然后是连连摇头“我虽然不赞同,但也不能不承认这是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对策,大多数人也同意,所以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薛黎抿了嘴不说话,如果这只是一场游戏,她绝对不会有半点反对,这完全是废物利用么。平心而论,老弱人士完全是大家地包袱,不但提供不了半点帮助反而要人照顾,耗费钱粮,救下来搞不好活上年把天就挂了,不像青壮那样救下来一个可以在未来的几十年里都继续创造价值,所以说让他们去当活动靶子探路实在是再正确不过的决策。
  但是这只是如果,这不是场游戏,这场灾难中的每一个人不是一个冷冰冰的数据,而是一个个活生生会说会笑有血有肉的人。薛黎跟他们相处过,感受过他们地淳朴善良,她无法将这些老人当作一件简单地工具那般去计算价值,去利用,去牺牲,去抛弃。每条人命都是同等珍贵的,是不能以有用没用来划分地。
  薛黎听了这个计划,只觉得闷闷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们一定得想办法来阻止这一切。”


第二十二章 散步去!
  薛黎所谓的办法倒也简单,他们不就是想进城去么,那我换一个简单的方法给他。
  “靖哥,你说那个城墙,你在不惊动守军的情况下,有几分把握翻过去?”两个人躲在草堆里,远远的看着前方紧闭的城门和灯火通明的城墙,这是薛黎美其名曰的带苏靖来“散步”。
  “你是说从这里?”苏靖顺着薛黎指着的一处看上去光线较为昏暗的角落问道。
  “对啊,有几分把握,是不是觉得不费吹灰之力?”薛黎星星眼的问,这个比他昨天上的树要低的多了,应该很容易吧。
  谁知道苏靖却摇了摇头,“如果从这里的话,那大概只有三成的把握。”
  “三成?”薛黎顿时泄了气,如果这样的话,那后面的计划就没有办法实行了。苏靖看着她脸上显而易见的灰心表情,伸出手来拍拍她的脑袋说道“如果不局限地点的话,我倒是有十成的把握完成你的要求。”
  “呃?”薛黎不解的回头望他,苏靖笑笑指点道“你刚才指的那个地方,有暗哨,警戒是整段城墙防守最严密的地方,所以我说只有三成把握。换一个地方,例如那里,”苏靖指了另外一个地方说道“那我就有十成的把握了。”
  “你说那里有暗哨?不可能吧。”薛黎瞪大了眼睛去看,只看到一片宁静的漆黑。她本以为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是最安全地,却没想到那里竟然暗藏杀机。薛黎总觉得有点不可能,所以反问道“你怎么知道那里有暗哨?”
  苏靖一笑。朝着薛黎眨眨眼示意她在城墙下别动,自己猫着腰像影子般飘到了城墙角下,薛黎见他忽然这般举动吓的赶紧捂住自己嘴巴怕自己叫出来,两只眼睛使劲儿的示意他回来,心里懊悔死了,早知道他这样冒险自己就不问了,难不成为了向自己证明他的判断没错,他还想上去以身试险?
  相较于薛黎的紧张,苏靖的表情显得轻松多了,甚至还有一丝丝得意。他远远的向薛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手放在口中学起了鸟叫。咕咕咕咕咕苏靖的叫声并不频繁,只是简短的三四声,也不甚响亮,却不知道为何城墙上地鸟儿都惊动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响了起来,早已归巢的鸟儿也扑啦啦的离窝盘旋着。
  “笨蛋!你在干什么”薛黎在心里怒吼着,不知道苏靖怎么忽然发起了疯,这么大胆的弄出这般动静,可是听到城墙上传来的人声时。她也只能委屈自己在草丛里趴的更低些,以免惹了暴露了行踪惹了麻烦。
  好不容易等鸟儿又回了巢,城墙上的人也安静下来时,苏靖才掠回来静静的抱着她离开。等两人刚一脱离险境。薛黎站在地上还觉得自己的腿正在抖,转了个身面向苏靖正想发飚,没想到苏靖却早一步张口“怎么样,你刚才看清没有?”
  “看清什么?”薛黎有点懵懂地问道。
  “鸟儿啊。这一带经常有种雀子喜欢在城墙边的大树上做巢,我刚才模仿的是另外一种鸟的叫声。这雀儿天生怕这种鸟,所以无论叫声多么小都会将它惊飞。它们糊里糊涂地被吓醒来,飞到天空中发现没有天敌时,自然还会还巢。你看看整个城墙上都有雀儿落下,唯独只有你指的那一块儿,它盘旋不肯落下。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那地下有人,为数还不少,而且应该是最近才有的。”
  薛黎细细想来,果然是这么回事。点了点头又有了疑问,“那你怎么知道是最近才有的?”
  “如果早就有了那个暗哨,,那这里的雀儿应该早就适应了有人地存在,也就不惊慌了。现在看来那雀儿被惊,应该说明这暗哨是临时加上来的。既然是临时的。必定有思虑不周之处,所以并不是不可战胜的。”苏靖胸有成竹的答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薛黎点点头道。这才明白苏靖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她转眼看到苏靖的笑容,想起刚才他那让自己心惊胆战的行为,不由得又生起气来“就这么点破事你好好的说不就行了,有必要以身犯险么!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你一声不吭的跑过去,万一出了一点事我该怎么办!让我紧张就那么好玩!”薛黎嘴上骂道,越说越生气,眼里不由自主地淌出泪水来,刚才当城墙上响起那些士兵地喝令时,她可真是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苏靖没有料到她有这种反应,看着她的眼泪当场傻了,讷讷的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这几天都不高兴,所以想让你开心开心。夜里有那么多鸟儿飞起来,很热闹很好玩,我以为你看了会高兴的。”苏靖的声音越说越小,慌手慌脚地想掏出帕子帮她擦眼泪,结果越忙越乱是怎么都抽不出来。
  “笨蛋!白痴!傻瓜!”薛黎抱着他骂道,恶狠狠地往他衣服上摁鼻涕,全然忘记了等一下这衣服脏了也是要自己洗的。苏靖见她这样,也不会傻地去提醒她,乖乖的搂着她任她发泄。
  薛黎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仰起头恶狠狠的看着他说道“你别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给我记着,什么都没你来得安全重要。现在这荒民四起的关头,你如果不在了,让我怎么办。”
  苏靖知道她担心自己,便摸着她的头安抚道“我知道,你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
  “这天底下的事儿,今儿个的谁又说的准明天。”薛黎叹息了一声,却是安不下心来。在城外的这几日,自己见到了太多的意外。有些以为在自己预料之中地事也渐渐开始脱轨,所以对于苏靖的保证,实在是不敢相信。
  “你看我这么笨的,本来是想拉你出来散散心,却没有想到让你更加烦了。这样吧,如果你不喜欢,我们今晚上就走,带上三四天的干粮,不要牛车家什,我背了你绕过去。”苏靖拍拍脑袋想道。
  “唔?”薛黎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说。我带你走,就我们两个。如果只有两个人,就算你不会武功我也能很轻松的将你带出险境。之后再在下个镇子补充给养,这一路下去离洛阳越来越近,物品也会越来越丰富,只要有钱就没有什么买不到。”苏靖描绘着那幅安全的场景,温柔的看着薛黎,“怎么样,你走不走?”
  “走不走?”薛黎猛然间一懵,没有想到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竟然可以如此轻易的解决掉。念头一转却是哑然失笑。带着一堆行李本来只是为了让旅途舒适些,离了它也并非走不了,自己怎么会让外物困了那么久,竟然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只是。回头望着低地中那点点火光,那里栖息着成千上万的流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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