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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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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竟然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只是。回头望着低地中那点点火光,那里栖息着成千上万的流民,自己可以如此轻易地脱身,他们却不行。
  “那他们怎么办?”薛黎脱口而出。
  “他们,你是说。”苏靖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笑摇了摇头“我不是神仙,救不了那么多人,我能带走的,不过你一个。”
  “我是说,我们走了,他们的下场会怎么样?”薛黎低声地沉吟道。
  “不知道,或许被饿死。或许攻打县城被杀死。不管怎么样,总归我们今天离开之后大概大家再无生逢的可能吧。”苏靖浅笑着说道,不知道怎么,他今晚说完格外的流利。
  “如果我们留下来,”薛黎犹豫的说道,目光游离不定的盯着地面。能走。实在是一件太过的好事,只是总觉得有些良心不安。薛黎虽然不是坏人。可也不是圣母,没有大公无私到不顾个人安危地地步,往日里帮人都在不危害自己的前提下,今天这样的抉择,对她来说,太难了。
  “如果我们留下来,也许并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所以我们还是走吧,顶多时候想起来这件事地时候,心里会有些遗憾。”
  “遗憾,遗憾什么呢?”薛黎低低的问道,却没等苏靖回答,其实这个问题自己已经有了答案。走了,会很安全,但是时候想起这件事,肯定会内疚。自己不是不能帮上忙,但自己却在最关键的地方犹豫了。已经有了腹稿,已经预见了惨烈的结局,知道拼上一把可以挽救大多数人的性命,但最后自己还是坐等了悲剧地发生。
  这种遗憾,尽管没有人苛责她,但仍会时时的啃咬着她的良心,让她此生不得安宁。
  薛黎叹了口气,再次抬头的时候眼底已经是一片坚定“我们留下来。”
  “好,听你的。”苏靖望着他,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看得薛黎郁闷的捶了他一拳说道“你是不是算好了我肯定不会答应,才会那么问的?奸诈!你就不怕我选择了现在就走?”
  苏靖那平日里憨厚的笑脸,实在是有点刺目,但是话落在薛黎地耳里却格外的动听“我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才让你做决定,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你啊。”薛黎忍不住笑着摇摇头,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信你,所以请你也相信我。”苏靖抱着她说道,薛黎含笑着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她知道苏靖的言下之意是指刚才的事,他既然做了就有十足地把握,所以自己不要担心,更不要去干扰他,相信他地决策,等他回来。
  “嗯,我明白,但是你也要记住,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危更加地重要,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觉得事不可违,就回来,我不会怪你的。”薛黎依偎在他怀里温顺的说道。
  “好。”苏靖满足的抱着她说道“等一有危险我就会回来,不管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薛黎趴在他的怀里,听着稳健的心跳,对于苏靖,她有些时候真的有些看不通透,他看上去很笨,有时候却又会做出很聪明的事来,这么多面,到底哪里一个才是他?薛黎想到这里,不禁低声说道“靖哥啊靖哥,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到底是什么人?”
  “是你的丈夫。”苏靖咧着嘴笑道,回答的果然是很大智若愚。


第二十三章 谁在纷乱中折半面铜镜
  “等到晚上,先让他们派出一堆人举着火把在正门叫骂骚扰,声势越大越好,让城里的官兵以为流民想从正门攻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你带着几个人翻墙过去,外面派一堆人接应,打晕那里守卫之后打开城门放人进去。反正我们的目的是粮食,所以能不主动跟人起冲突最好,越不动声色越善。”
  背靠着牛车,几件竹竿破布一围,便就成了一个小小的避风屏障。噼哩叭啦的火堆旁边,地上一张破布,薛黎借着火光拿着一支笔边说边做着记号。
  “哦,这招就是你说的声东击西,暗渡陈仓是吧。”苏靖跟着薛黎还是学了几个词的,这个时候很得意地拿出来显摆,不过还是得到了薛黎的夸奖,我们对待一个半文盲同学,当然要以鼓励激励为主了。
  “是的。就是你说的那回事。所以说选择由哪个门进入是最关键的,首先要守卫不严密,其次要离粮最进,如果距离居民区官衙能远些,那就最好了。在前门的虚张声势,要越大越好,最好能让官府把守粮的卫兵也调过去防守,这样我们偷粮的计划就更容易了。”薛黎点了点头,做鼓励状,同时也也掏出了一块绘制着地图的布,召唤苏靖过来同看哪个地方比较适合。
  苏靖前几天老在城墙附近打转,观察了一些守卫分布、轮班情况,回来说给薛黎,两个人便在一起绘制着简易兵力地图,看看哪里合适突围。至于城内的分布情况,那就多谢那堆被薛黎预测为造反人士的仁兄了,他们竟然也有一份绘制详尽的城内地图,苏靖看了一眼之后,便学了一回“梁上君子”将那图“借”了回来。
  “你有没有后悔过没有继续当兵?”薛黎看这苏靖专注的脸。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些天她可以看出苏靖对于侦查兵力等事做的很是内行,也很专注,不由得想到他这种人如果留在军队里,以他的武力,出候入将也不是不可能。让他陪着自己过种田的小日子。是否埋没了他地才华?要知道在现在这个社会,当兵打仗立功。是一个男人出头的最快方式,像是自己的便宜老爹薛仁贵,就是一战成名,从一个小卒升为五品的将军,而后更是平步青云。封侯拜将。如果苏靖留在军中,未尝不是第二个薛仁贵?
  苏靖没有想过她会这么问,回过头来看她,火光中薛黎盯着他的目光。认真中带着一点点内疚。
  “乱想什么呢。”苏靖一把伸过手来笑着揉揉她地头。
  “我是说真的。”薛黎低下头看着地面“如果你一直呆在那里。以你地武功,早晚会出人头地。儿当成名酒须醉,哪个男人不想成就功名,相比之下做一个农夫……”
  “那你更喜欢哪一个?”苏靖打断她的话问道。
  “嗯?这个,我说不清”薛黎抬起头来望着他,本能的说道“农夫。”
  “你喜欢我现在的身份就好,。”苏靖笑着坐到她的身边。抬头看着璀璨地星河感慨道“我第一次进京的时候。也是想凭自己的武功在军中闯出一番天地来,不过最后我却发现我永远都不可能实现这个梦想。”
  “哦。为什么?难道是有黑幕,上下勾结,欺压善良,新人不能出头?”薛黎本能的想到这些,并且脑子里立刻出傻傻地靖哥在军营里被众多老兵欺负,吃剩饭干重活地“悲惨”遭遇。
  “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薛黎脸上丰富的表情逗笑了苏靖,他摇摇头抱着膀子回忆起那些在军营里的开心日子,嘴角带着微笑“我很幸运,进了军营不久之后很快受到了小薛将军的重视,被他选为亲兵,学到了很多东西。平时也跟其它的兄弟相处的很好,大家一起训练,一起吃苦地日子很只是后来我发现,不管我多喜欢我都没有办法成为一个好将军。”
  “为什么?”薛黎不解,记得听人说过,成为将军地必要条件无外乎仁智信勇,除了智之外,其它的要素苏靖都有,而智慧也可以在实战中慢慢成长,那为何他断定自己不能成为一个好将军。
  “因为我不喜欢打仗。”苏靖坐在薛黎旁边苦笑道“我不是没有杀过人,只是那种感觉,不管再经历过多遍我都没有办法喜欢。”苏靖看着噼里啪啦地火堆,想起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事情,回来后自己躲在角落里吐了个一塌糊涂,一连好几个晚上都会做梦,梦到那些人来向自己索命,午夜梦回惊醒时总是一身冷汗。
  苏靖觉得自己能活下来不容易,所以他格外的珍惜生命,珍惜自己的也珍惜别人的。在战场杀敌的时候,看着对面那个跟自己相遇的人,他总想着或许这人家里还有白发苍苍的父亲,殷殷在盼的妻子。嗷嗷待哺的儿女,自己的一刀砍去,就什么也没有了。
  褪去那层不同颜色的军衣,他与自己身边的这些战友并没有多少不同。以这些人的命去换取自己的功勋,将他们的头颅别在自己的腰上当作荣耀的勋章,这种事这种事他下不去手。
  所以旁人笑话他是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他都认了。为兵,他下不去手杀人,为将,他做不到爱之如子,用之如芥。所以即使他武功再高,千军万马中如入无人之境又能怎样?“小将军一直说我成不了大事,我努力改过,可是每次还是会手软,所以最后他才会把我从前线调回身边做家将,以为这样可以刺激到我向上。但是本性这种东西是无法改变的,所以等到我被逐出军营的那一天,我反而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不用再逼着自己面对血腥与亡魂,真是太好了。”苏靖淡淡的说道,脸上的表情一时悲喜难辨。
  薛黎默然,猜过很多理由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个。这个时候的立功,还是以枭首为主要战绩。一个士兵功劳的大小,还是看一场仗打下来能缴获多少个俘虏的头。薛黎望望苏靖脸上地表情想着,这种事的确真的太不适合他了。
  “我这样,你会不会觉得委屈?唯一的一点特长也不能发挥,这辈子注定了要默默无闻。你跟着我,便也只能做一个普通人。”苏靖看着薛黎。把她刚刚问自己的问题丢了回去。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装上楼头。忽见陌上杨柳色,悔叫夫婿觅封侯。”薛黎忽然想起这首诗,简单易解,尤其是后两句他一定听地懂。便吟给了苏靖听。完了看到他若有所思地表情,便抱了他的手臂依偎在他身边笑着说“既然我看到有地女人已经后悔让丈夫出门求封侯,我又怎么会傻的步他们的后尘。封侯拜将有什么好,出人头地有什么好。表面上看起来风风光光。可两地分居苦,日月思念长的个中滋味除了自己又有谁能了解?我可不会去做那种华而不惠的事。我就一个小女人,没有什么野心,我只想你呆在我地身边,天天可以看到,日日可以厮守。说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完全不过是那些酸腐文人求之而不得然后自我安慰的空话。鬼才相信。”
  苏靖听着她这番话。也笑了。自己不能上战场这个隐忧一直埋在他的心里,被人说窝囊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唯独不想在她嘴里听到这个词。其实如果她真的希望自己去,自己再不情愿也会去地。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薛黎不知道苏靖还会唱唱歌,淡淡地古风,自有一番悲凉,听的她有些入迷,完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我倒是不知道你还会唱歌,而且竟然是诗经里面的。”薛黎躺在苏靖怀里,有些赞叹的说道。
  “诗经?诗经是一部什么经?我怎么没听过”苏同学一句话便暴露了其文盲本质。薛黎斜了一眼,心情大好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躺在他怀里拉着那双大手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这首歌是以前在军营里一个老兵教我唱的,说是他们那里的歌儿,他大了多时年的仗,回去家人早已不在了,老婆也跑了,儿子也没了,无奈之下只有继续去当兵,这首歌就他思念家乡地时候常常唱地,他经常唱着唱着一个人就躲在角落里哭了起来。”苏靖把玩着薛黎的头发说道。
  薛黎听了,闭上了眼,在睁开地时候问道“你明白这首歌的意思不?”
  苏靖点了点头,但是想到自己点头她看不到,便开了口“听他说过一些,说是一个人要去当兵了,走过城门的时候看到人家都在修城墙,很羡慕这些人可以在离家这么近的地方劳作。他走之前跟自己的妻子说,我会拉着你的手一起变老,可是现在回不去了,这个誓言便也只能做废掉。”
  “解释的差不多,我把完整的说给你听吧。”薛黎在他怀里应声说道,为他的解说做了补充
  “击鼓的声音还在耳旁震荡,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身在何方,身处何地?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我与你说过。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可叹如今天各一方,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薛黎的抑扬顿挫的念着,有一种诗歌的韵律,听起来不比苏靖唱的差。苏靖入迷的听着她的朗诵,也跟着低低的哼起了那首歌作为唱歌。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薛黎反复的吟诵着这一句,忽然有些落泪的冲动。生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像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自己与他处在这乱民之中,今天还能在一起,肩靠着肩,脸挨着脸,可是明天呢,后天呢?这滚滚人流中,真就不会失散?
  一时的一个念头闪过,本来只是一种担心,却渐渐的演变成一种实际的推测,推想着明天的计划,薛黎越发清晰的知道,自己肯定是只能在后方等着他的。一旦分离,在这么多人中失散,是一件太过平常的事。可以约好时间越好地点,可是他如果没有回来呢?难道自己不会去找?去找的话有可能两人失之交臂,不找的话也可能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错过。不管怎么说,一旦分开,也就天意难测了。
  怎么办?战乱,失散,夫妻团圆,几个词一拼凑起来,一个太过熟悉的故事在薛黎脑中浮起。
  “靖哥靖哥,”薛黎忽然兴奋的一跃而起,一脑袋撞倒苏靖的下巴上,苏靖揉着自己的下巴,不明白她怎么刚才还悲悲戚戚,这一下子怎么变得这么兴奋了。
  “我的那个小布兜在哪里?就是我装杂物的,里面有扇小铜镜的。”薛黎站在这边比划着。
  “在车后,你要它做什么。”苏靖边揉着下巴边到车后摸索出她要的东西递在她手上,然后就看得她翻出铜镜,四边瞅望着,又是掰又是咬的。
  “你要做什么?”苏靖看着她急的蹦掉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这个,这个,把他弄成两半。”薛黎看着苏靖想遇到救星般的把东西塞到他手里,做了一个从中间掰断的动作。
  “你这要是做什么?好好的东西弄成两半,也忒糟践了吧。”苏靖嘴上嘀嘀咕咕的,但是手下却没松劲,很轻松的按照薛黎的要求将其掰成了两半,然后看着薛黎如获至宝的亲亲那两瓣铜镜,,一半对这自己比划,像是想塞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
  “你这是?”苏靖按她的指示伸出手来任她摆弄,但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白薛黎想要做什么。
  “这个啊,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到时候我们失散就靠他了。靖哥,如果失散了,我们约好在京城见面,然后你在市集上叫卖这块铜镜,要上一万贯。”薛黎一边帮他装铜镜一边叮嘱道。
  “这东西还值一万贯?”苏靖明显不信,如果没有破可能还值几个钱,可是这破成两半的,送给人也没人要吧。
  “当然不值,我是说让你叫卖而已,这样夸张的价钱肯定有很多人议论,然后我就可以顺着这半面铜镜找到你啊。这个,就叫破镜重圆。”薛黎拿着自己的那半块铜镜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的显摆道。
  苏靖一脸黑线的看着她,心里想着,女人果然是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生物啊。
  冒泡,这里说一下军制,唐朝这个时期是府兵制,三年一轮,文中所提到的“归来白发还戍边”的情况这个时候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的,这点是我yy。


第二十四章 各自忙活
  月黑风高,苏靖趴在草丛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脑子里却在走神想别的东西。
  胸前那半块破镜子顶的人挺不舒服的,可是阿黎却非要自己带上不可,说是什么护身符。好吧,好吧,带上就带上,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有的时候干脆利落,有的时候又婆婆妈妈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不过还挺可爱的。想到自己走时她帮自己装东西的样子,苏靖的眼里浮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
  苏靖走神归走神,只是注意力却一刻也没有放松过。听着城墙上稀稀疏疏的脚步如同自己预先侦查的那般从东头到西头,再从西头走向东头。
  “苏靖,要不要动手?”趴在他旁边埋伏的男人忍不住开头低声地问了一声苏靖,却看着那个面色木然的男人低着声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
  男人低下头去,他叫常渡,也是这次策划的核心人物之一,因为有几分武功,便也随着苏靖一起来担任了偷袭的工作。现在见苏靖老神在在的不动,便也只能继续有样学样的随他潜伏在地里。
  身边这个叫苏靖的男人,还真是让人看不透。前几天来到这里,看似不声不想不引人注目,却能指出他们计划中的许多弊端,而提出的建议又往往让老大惊喜,只叹上天佑我送出了这等人才。只是自己却有点心里不踏实,这等人才怎么会在乱民之中?自己所谋甚大,除了岔子可就不妙了。
  这个人,无论做事说话,都透着一股子实在劲儿,让人很容易信服。如果不是真的见着他,很难想到那么多奇袭险招是这个人想出来的。是个人才,只是却让人有几分忌惮。
  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信?常渡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个究竟,想要试探,却又被对方冷冽的眼神吓了回来。
  常渡的挣扎完全被苏靖看在眼底,想着薛黎的话不由得又想暗自偷笑了。“靖哥,你不聪明。所以跟他们商量事的时候尽量少说话,只要摆出一幅面瘫脸。什么都用眼角看人,他们就会觉得你很厉害很神秘了而不敢捋你的虎须了。”薛黎说这话地表情犹言在耳,看着其它人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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