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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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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我在路上收地一个徒弟。”薛黎简单的向周围人介绍道,然后转头问向张易之“你怎么在这里?贺兄呢?怎么没有陪你一起。”
  “公子有事出去了。我,我是偷偷来的。听说您病了,我想来看看您”张易之犹豫了一下,想着今天是瞒不过去了,所以很干脆的回答道。
  “你怎么进来的?”薛黎好奇道,虽然这小院里人不多,外面可是重重守卫。不是随便谁都能进来的。
  “我跟公子就是在府里住着。所以那些人看我一个小孩儿,盘问几句也就放我进来了。”
  “哦。”薛黎点点头。李贤手下是可以开府设官的,据她所知也养了不少门客,那贺武颇有才华,在李贤府上当一个食客也很正常。想到这里薛黎便释然了,喊了张易之过来拉着他的手说道“你这孩子,来了看我就看光明正大地来就是,干嘛还偷偷摸摸的。怎么,不想见到我啊?”
  张易之摇了摇头,急急的辩解道“怎么可能,我可是一知道你在这里就想来看你了,可是公子不让我来看你,所以我只能偷偷的趁你睡觉时跑来。”
  “怪不得我前几天迷迷糊糊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我床边看我,原来是你这个小家伙呵。只是,贺兄怎么会阻止你来呢,他看上去可不像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薛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问道。
  “公子说,如果被你发现,就不会再收我做徒弟了。”张易之吞吞吐吐地答道,小脸上是惶恐与胆怯地神情,小心翼翼的问着薛黎“师傅,你真地不要五郎了吗?”
  “说什么话呢。有你这么可爱的徒弟,我怎么可能不收。”薛黎抱着他安慰了一番,但是心中却另有疑虑。经过了这么多事,她再怎么迟钝也比以前的感觉敏锐了。那贺武既然做这等安排,显然有什么秘密瞒着他。而最可能的,就是他的身份了相对于自己来说应该很敏感。当初相交时他就神神秘秘的使用了化名,薛黎皱了皱眉头揣测着,是不是就说明,他本身的身份与以前的薛丽娘有很大的嫌隙,甚至,是敌对的?
  这些自然在小孩儿身上得不出答案,所以薛黎也只是笑着安抚了张易之,留他下来吃饭。张易之这段之间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房间里,小孩子一向爱热闹,现在这里这么多人,还有跟自己一样大的小孩儿,他自然很是心动。等到薛黎保证送他回家,并且向贺武说明,不会令他受责罚时,他就已经完全被说服了,高高兴兴地留下来跟唐丫丫玩耍,直到傍晚时才吃完饭离去。


第四十八章 针锋相对
  “这个小孩儿背后的那个公子不简单,你们是在哪里遇到他们的?”在张易之看不到的地方,甄子墨警惕的低声对薛黎说,总觉得在这个关键时候出现的任何人,都值得特别注意。
  “是不简单。”薛黎闻言点了点头,赞同甄子墨的判断:“我们在半途中遇到他们时,两人正处在被追杀的境地。我和靖哥顺手救了他们,而后结伴同行。因为跟那个小孩儿特别投缘,所以便收了他做徒弟。”薛黎简洁的说完认识经过之后补充道“那个时候就觉得那个贺武的谈吐见识颇为不俗,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奇怪。对了,我当时还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气息,仿佛是旧识似的,但是我想了想,以前的确是从未见过这么个人。”说到这里,薛黎在旧识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甄子墨听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凝重了。“那你觉得他们处心积虑的接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处心积虑倒算不上,我们相遇只是一场巧合,他都被追杀的濒临死地了,那个时候哪儿有空去算计别人。有所图谋倒是真的吧,那个时候只觉得他并无恶意,虽然有时在观察我们两个人,但是目光中都不含恶意,所以认为他是在观察我们是否值得信任。现在想起来,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看上去可不是多么平易近人地人。没可能随随便便地跟人同行。不过即便是现在我也坚持他没有恶意。但是他如此神秘,我倒是真的好奇他的身份了。”
  “那你想怎么办?找人去查?”甄子墨问道。
  “倒不必那么麻烦。既然孩子在这里,那他也一定在。等一下我送五郎回去时顺道拜访一下他,自然能看到他的真面目,说不定就能水落石出了。”
  “也好,这种计划外的拜访,应该能达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甄子墨点点头。但是不赞同薛黎一个人去的做法。“你一个人去的话我们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吧,多一个人多双眼也好。”现在是特殊时期,薛黎地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去哪里都要有人陪伴才能放心。而这种场合,当然是有男人陪伴才合适。
  “都是废物,连个小孩子都照顾不了,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晚饭过后,张易之领着薛黎前往自己住的地方。还没有走到,便听到小院里里传来男人的怒吼声。张易之立马打了个寒颤,可怜兮兮的望着薛黎。显然没有想到自己闯的祸这么大。薛黎捏了捏他的小手示意他不要怕,跟甄子墨互望了一眼,显然小孩儿的私自偷跑让大人们找急了,现在正在发怒的。
  “他很疼孩子,不是么?这样的人总不会坏到哪里去。”薛黎笑着说。
  甄子墨望了望她,不可置否地叹了口气,上前叩门。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之后,一个侍女打开了门。正要张口问话。一看到站在他们身后的张易之就什么都忘记了,只是惊喜地叫道“小公子回来了,小公子回来了!”
  紧接着便是更多的纷乱奔跑的脚步声,一位穿着紫色华服的男人在簇拥下走了出来,薛黎隐隐的看着身型便是贺武无疑了,只不过打扮,跟以前可是天差地别。
  “是你!”他见到薛黎站在门口。显然很是吃惊。但是很快的平静下来,侧身迎薛黎进去。“好久不见,薛夫人。既然来了,就不妨进屋一叙。”
  薛黎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穿着甚至随意,黑发齐腰如锦缎般华丽的披在肩后。无髻无冠,只带着一条黑色绣金地抹额,却更衬的面若白玉,肤如凝脂。修眉入鬓,眼波含情,看人的眼光虽然冰冷,可是目盼流转之间却如春水般多情。
  他的脸,薛黎想到,之前远些看着他的身影便能认出他,可是等他站在面前时,看着这张脸却有点不敢确认了。以前那张脸除了那对眼睛最引人注目以外,其它的地方都平平,一扔到人堆里立马遗忘的长相,让人只可惜这么平凡地人糟蹋了这么一双眼。可是现在,薛黎站在他面前,只觉得那双眼反而成了最不引人注目地地方。不是不漂亮,只是跟着那精致的五官相比,那流转潋滟地眉目,只能产生点缀的作用罢了。
  美到了极致,却不让人觉得柔弱,挑眉淡笑之间,自由一种强硬嚣张的气质,淡淡一侧身,平常的行礼动作也让他做的如此潇洒自然。
  这个人到底是谁?能在这里有一栋独立的庭院,又有如此多服侍的人,显然身份不低。而且他穿着紫衣,要知道古代社会的服侍颜色都跟品级对应着的,那这个是对几品官啊?只记得不低,但是具体什么官职倒是忘了。
  正在薛黎烦恼的时候,听得后面的甄子墨叫了一声“草民见过周国公。”
  “冲襟朗鉴,风度翩翩。瑶林玉树,不杂风尘。鸾章凤姿,居然物外。”薛黎低声的吟着昔日自己在墓碑上看到话,闷闷笑了数声。在此时,此地,这般年纪,这般官职,他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没想到,遇到这个人竟然是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在这种场合。
  “什么?”薛黎的声音太轻,武敏之没有听到,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薛黎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浅笑行礼道“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故人,好久不见了,贺兰兄。”
  武敏之挑了挑眉,面无表情的转身带路,“在下现在姓武。”
  “是了。那。武兄,好久不见,幸甚至哉!”薛黎戏谑地说道,跟着他后面进了内室。她并非诚心讽刺武敏之,只是看着他那副伪装地冷冰面孔,便不由自主地想刺他一刺。
  薛黎并不是薛丽娘,她对这男人并无多少天生的恶感。武敏之与皇室之间的纠葛,那是他们的事。是非曲折,除了当事人之外又有谁能明了?谁比谁无辜,谁比谁狠毒?那座宫廷发生的事早就没有对错可言了。为了某些人抱不平,那种天真善良的念头,听起来真像是场笑话。
  想起那短短相处的二十多天,他身上的哀愁,他本性中地耿直,他的愤懑,都不是作伪能做出来的。自己只是个路人。看过,经过,也就罢了。乍一相逢。不适应他戴上的面具,刺上几句,也就是为那段短短的相逢岁月做的最后试探了。
  孩子被领了下去,惶恐的仆人们奉上茶点也退了下去,薛黎坐下来环视着四周的字画,赞叹道“你这里布置的不错么,即便是一个临时地寓所也收拾得这般清雅,比我的品味好多了。”
  武敏之踞坐在上首。对于薛黎的夸奖,他只是平静而不失礼地问道“薛夫人今天来找我不是为了欣赏我的寓所吧。别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了,你什么话不防直说。”
  “你想多了,我只是来看看老朋友的,仅此而已。”薛黎把玩着手上茶杯的,并没有看他。
  “朋友,我从来不知道我们有那种交情。我以为你是欲将我除之后快的”武敏之淡淡的说道。不冷。不热。
  “原来一起过命的交情,在你这里都算不上是朋友?”薛黎并不气恼。笑着疑问道“不知我的那支金箭,公子可曾收好?”
  “你跟我都知道,那只是一场游戏而已。我们都没有以真面目示人,现在游戏结束了,还那样惺惺作态,你不觉得累。”也许是受够这种试探,武敏之抬起头来冷冰冰地讽刺道。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真是不诚实的人,薛黎心里暗叹了一声,面具戴久了自己便以为那面具是真的脸了。她没什么兴趣做知心姐姐帮人家排忧解难,于是抬起头直视他挑衅的目光,打算开始说这事。
  当薛黎与武敏之对视时,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你把我家苏靖藏到哪里去了!”这句话就这么直接的说了出口。
  要论气势,薛黎也不输给武敏之。当她咄咄逼人的问话时,武敏之显然也感觉到了压力。他皱了皱眉头,视线并没有躲避,只是一声讽笑地反问薛黎道“苏靖当时落水时我人都不在,能做什么手脚?”
  “你既不在,那你怎么又知道苏靖是落水失踪地?”薛黎抓住他话里一闪而过的漏洞步步紧逼,觉得心里隐隐地有一颗名为希望的种子在慢慢的发芽。
  “你这在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武敏之一拍桌子,骄傲的说道,显然被她的口气惹毛了“女人,你的脑子都摔傻了?关于你的事,李贤每一件都挂在嘴上,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忽然提起了李贤,薛黎被他驳的哑口无言,心中内疚,口中自然也不那么咄咄逼人了。何况他给的理由的确让人信服,李贤遇事多会与他商议,在优柔寡断的时候武敏之还经常帮助李贤做出决策,所以武敏之完全可以从李贤那里得知一切。
  薛黎有些失望,刚刚升起的希望被人生生地掐断了。不过她仍然一直在心里觉得苏靖并没有死。不过这话是不能说给别人听的,如果讲出这种话,只怕所有人都会把她当做疯子,因此他只有把这种感觉深深的埋在心底了。在唐代,女子是有自己姓的,结婚后被称为某某夫人时,叫的是自己的姓。薛黎姓薛,所以在被称呼是就称为薛夫人而不是苏夫人。而武则天的母亲,也是被称为杨夫人而不是武夫人了。托下巴,由此可见,唐朝的女子,在这点上社会地位还是很高的,很多时候被看为是独立的个体,而不是丈夫的附庸。
  “冲襟朗鉴,风度翩翩。瑶林玉树,不杂风尘。鸾章凤姿,居然物外”这三句话是武敏之墓志铭上的,所以薛黎以前旅游的时候在墓碑上看到过,所以见到他真人时自然想起他的墓志铭了。其中有四个字是口口,因为年代久了风化认不出来,虫子自己加上去的,不通顺的话请见谅。


第四十九章 针锋相对(二)
  “你的问题是否问完了?”薛黎在发呆,武敏之可没有跟她一起发呆,他懒洋洋坐在上面问道,话里的逐客之意很是明显。
  “还没有,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想问。”薛黎自动过滤掉自己不想听的话,笑眯眯的问道“是有关五郎的。五郎说你们来了多日,你却不让他去见我,这是何故?”
  “你想见他?”武敏之一笑,怀疑的意味显而易见,还没等她回话,便又自顾自的答道“我不让他去见你是因为时机不对”。你一向不喜欢我,又多疑易怒。如果你在没有准备的时候知道他是我收养的孩子,你一定以为是我的阴谋,第一个反应就是赶他走。那个孩子很喜欢你,我不想让他伤心。”
  “你既然知道我的脾气,当初又何必多此一举骗我,要知道纸包不住火,该我知道的还是早晚知道。”薛黎好笑的问他。
  武敏之不悦的抬头,“我自有我的打算。你虽然个性不好,但也算仗义,如果跟他有了师徒名分,将来必定会照应这孩子几分。我原打算等你们感情深厚一点再说,没想到这么快就撞破了。也罢,你想逐了这徒弟便逐了吧,我也不求你。”武敏之索性把话说开,也许是觉得结局肯定不出自己所料,所以话语中带着几分不耐烦。“有你这个大树在,哪儿还用的着找别人乘凉。”如果是别人这样做薛黎还可以理解,但是一向嚣张高傲的武敏之使出这一招,薛黎觉得有些困惑。以他的身份与权势怎么可能这么不自信。
  “狡兔都知道有三窟,何况人呢。你见得现在是鲜花烹锦地好日子,却要知道花尚无百日红,人哪又有的百年好。”武敏之低低的感慨了一声,却让薛黎震惊。他竟然能如此清醒,又怎么会在历史上落下那么个结局?
  “我一个人爵位再高,哪儿比得上河东薛氏这种大家族的根基深厚,以前你不是经常一口一个暴发户的讽刺我,现在都忘了?”他冷冷的说道“就算我的姨娘贵为皇后。不也眼热与世家大族的地位,要不然她怎么三番五次的修氏族志,将后族列为第一大族。我又怎么能免俗!我现在承认我高攀了,不知薛夫人是否满意我这种说话。”或者意识到自己地感触有些失言,武敏之说着说着话就冲了起来,似乎不耐烦自己泄露太多的情绪,于是面目不善的望着薛黎,恨不得她立马就走。
  果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薛黎心里叹了口气。跟记忆中的一样,这个人总喜欢曲解别人的话,而薛丽娘也同样的自以为是。这样两个人见面往往三句话不到就夹枪带棒。现在换了自己来效果也是一样,自己平常的意思都能被他九曲十八弯的理解一番,再普通的举止也变得别有深意,真不知道这些人干吗要这么累。
  “好吧,那我先告辞了。”薛黎无意再留下来,点点头来准备走,不过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扔下一句话“五郎想来地话就大大方方的来吧,毕竟小孩子还是要跟同龄人一起玩才能健康成长的。”
  “呃?你的意思是,”武敏之听到这句话明显的一愣。难道她承认了这个孩子做为弟子的存在?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却又不敢相信,一时狐疑不定,脸上的表情纷杂的可以。
  见到他这样子,薛黎大感开心,“我难得找到这么一个合心意的徒弟。怎么舍得随便放走。你这算盘可是打错了。”说完眨眨眼,带着甄子墨开心地走了。
  “阿黎,你先回去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走到门边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甄子墨开口了。他今天晚上安静的异常,除了在门口说过一句话之外,全程都是一声不吭,几乎都让人遗忘了他的存在。
  对于他的反常。薛黎认为可能是突然见了大官地不适应。所以并不太在意。听着他说要出去,本能地反应就是:“你要做什么?都快到宵禁的时间了。”
  “我。我”甄子墨有些慌乱,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薛黎看着他在门前灯笼下手足无措的样子,忽然想起一个可能,笑着问道“莫非你要去找珍珠。”
  “恩。”甄子墨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声,脸红的可疑。薛黎明白了什么,冲他的一笑,鼓励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去找珍珠啊,好吧好吧。既然不早了,那晚上不回来也没关系。”说完还是一幅你知道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的表情冲他眨了眨眼。
  甄子墨地脸涨地通红,一副想辩解又不知道怎么辩解的地样子逗的薛黎心情大好。这两个人都是她很好的朋友,她自然很乐意看到他们走近。她从认识的第一面就知道甄子墨对贾珍珠并未忘情,而贾珍珠虽然口上说狠他,可是对他的消息还不是照样的留意。现在两个人都是自由之身,如果能旧情复燃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所以鼓励的摆了摆手,独自进门去了,还叮嘱甄子墨放机灵点,脸皮一定要厚些。
  甄子墨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进去,盯着关上的门好一会儿,眼里闪过挣扎的情绪,最后还是坚定的转身,单薄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黑夜中。
  “我就知道你还会再回来。”随着噗嗤的一声,窗子被掀开了,听到有人从窗户翻进来时,武敏之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连眼抬都没有抬,自顾自的拿着火筷拨弄着风炉里的火炭。
  “苏靖失踪是不是你捣的鬼!”甄子墨站在堂下,面若冰霜的问道,脸上哪儿还有刚才在薛黎面前显露出地羞涩。他第一次见到武敏之时心头就闪过一丝怀疑。但是又不便出面,所以只能骗薛黎自己要去找贾珍珠,借故偷偷跑来再次质问武敏之。
  “其实我觉得你最适合的是去做杀手,有没有兴趣?能不惊动外面的守卫潜到内室,你的轻功越发的高明了,做个无用的大夫实在可惜。”武敏之无视着他的怒气,拿着竹荚在沸水中搅动着,将事先量好的茶末放入水中,满意地看着浮上的茶沫。
  “我只问你。苏靖地死是不是你捣的鬼!”甄子墨再一次开口道,语气越发的冷了。
  武敏之斟好茶,抬头看着他,举了举手上的茶碗示意,“刚煮好的茶,要不要来一碗?”
  回应他的,是甄子墨手中的柳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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