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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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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能送一口气了,前些日子还不停的为钱财烦心呢。你知道我们府里的开销都是公公与夫君的俸禄支撑着,虽然不少,可也架不住用的人多,即使这么多年来府里一切从简,账房上也没攒到多少现钱。过些日子要去疏通门路,我还愁着要不要卖两匹马呢。只是那些都是心爱之物,我实在是舍不得,要卖那些马不如把陪嫁的那几个小庄卖了好了。”
  薛黎听到这些话笑着摇了摇头,以薛家的身份地位,遇到这种窘境完全是性格所致的。薛家人并不善于管财理家,虽然勤俭节约,可是家里不必要的支出还真是不少。最明显的就是花在骏马与良弓上面的钱财。这一家人充分让薛黎领会到了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爱好惊人的相似,一家老小爱马成痴,遇到好马那是卖房卖地都要拿下来的,在一家人“共同”的努力下,现在薛家价值万贯的有上等等的西域战马就有十来匹,除此之外资质一般的良马也有几十匹,以至于薛黎第一次去马厩的时候还以为都到哪家的养马场了呢。这些马不但买来的身价贵,喂养也颇为不易,远比养人麻烦,偏偏薛家这堆马痴是宁肯自己吃差点都不肯委屈那些宝贝,所以每个月下来这些马的喂养倒是府里最大的开销了。
  除此之外,他们对于宝刀良弓那也是没有抵抗力的。薛仁贵跟薛讷父子尤好良弓。薛黎见得薛讷屋内最多地装饰就是各种弓。沉默地他一回家也不应酬,只是仔细保养玩赏自己的弓,然后跟着妹妹或者是府里的家将去校场赛射取乐,据说薛仁贵在家闲暇的时候也是如此。而家里的女人,樊梨花好枪,他们的卧房内薛讷弓箭下面摆放的就是她的缨枪,同样类型也是琳琅满目,薛黎应她地邀请去参观过一次。被她滔滔不绝的介绍了两个多时辰,才知道自己这位嫂嫂的这些珍品可是从小珍藏的,差不多是她嫁妆里最宝贵的一部分,同样婚后攒的私房钱最多也是花在这个上面了。至于乌丽雅,她本来就是草原上长大的,好马,好刀,宝贝的如命一般。薛黎在她那里也看到不少宝刀,除了常见地唐刀,还有不少胡人风格的,波斯风格的。一把把拔出来都是寒光闪闪。薛黎看着那镶在刀鞘上硕大的宝石,忍住了去询问价格地冲动,她总算认识到这家人。赚钱的本事不错,但是花钱的手段显然更高超。这么无节制地败家下去竟然还没有破产,真是个奇迹。
  听到樊梨花原来的设想,薛黎不禁笑了“卖马算是一个办法,还可以省马料钱,但是我估计你卖了出去等到有钱肯定第一时间赎回来,这一来一去不但赚不了还要亏钱,实在是划不来。”薛黎也动过卖马的念头。在她看来那么不多马不骑就是浪费。不如卖了一半出去。结果刚开了口便遭到全家一致的反对,只得作罢。再也不提这个念头。赚钱就是为了花在家人身上让她们开心,只要他们喜欢,留着就留着吧,反正赚钱的办法多的是,不在乎这一条,薛愉快的想着。
  “卖马行不通,那遣散一些仆人总可以吧?我觉得府里的仆人太多了点儿,是不是可以放一部分人出去,也省了每月地工钱。”走过游廊,看到一群冲自己行礼地婢女,薛黎开口问道。她一回来就觉得这个家里,仆人远远是主人的数十倍。这府里算上薛仁贵夫妇,薛讷夫妇,还有薛黎这个女儿,即使加上那不常回来地大儿子一家也顶多不过十个人,可是这家里养的仆役婢女工匠厨子一大堆的,应该都有七八百了,这也太冗杂了吧。不说多了,就算是削去一半,那对府里的支出都是一个极大的减轻。
  樊梨花怔了怔,像是不理解薛黎为什么这么说,愣了一下才微笑着摇了摇头,“妹妹忘了吗?这家里好多仆人是削减不来的。别的不说,就是那两百多的老兵,都是当年跟爹爹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在战场上伤了老了,没有能力养活自己又无家可归,最后被爹爹收留下来,我们薛家是再穷也不能动这些老人啊!还有那三百的家将,也是不能少,除了这些人,家里也就两百多做事的杂役,有些是皇帝赐的,有些是其它大人送来的,你遣散了哪家的人就是不给人家面子,我们现在可是得罪不起任何人的。除此之外其它可以遣散的,却是不能遣。例如吉祥如意那两个丫头的,她们本来是高句丽贵族的女儿,在战场上父亲战死了,母亲又在灭国的时候自尽了,无依无靠的沦为奴隶被送进京城,爹爹看她们可怜,从一堆奴隶里面把她们两个挑出来给你做丫鬟。你要是放了她们出去,她们便又会被官家当做奴隶收了去。这两家不正经的人家打她们注意的人可不少,慑于你的厉害才没敢动手动脚,现在放了她们就等于羊入虎口。现在府里像这种的各族奴隶不少,哪一个放手了出去都没有好下场。
  怪不得,薛黎在心里想着,这才明白为什么在家里看到来来往往的仆人很多都异于汉人。叹了口气,自己这个爹爹还有捡人回来的习惯,他老人家一场仗捡一个,那二百多场仗就是二百多个,眼下这点儿人还是他节制手下留情了呢。看来自己精兵简政是不能从这方面下手了,那只能另觅财路。
  “小妹不要担心了,这些人又不要工钱,以我们现在的财力,养几百个人也不算什么的。”樊梨花倒是想的开,笑吟吟的劝道,对于这种乐观的心态,薛黎只是一个苦笑“嫂嫂,我知道眼下不是问题,可是我们要想想以后,我的意思是说,爹爹被罢官是肯定的了,那个时候家里的收入就会减少,再这么多人的下去,可就有些吃不消了。”
  樊梨花一时语塞,薛黎说的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官阶不同,俸禄之间的差别就海了去的。在唐朝,一品官与九品官之间的俸禄要差上三十倍。薛氏父子的差别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不远了。薛仁贵是正三品的右卫威大将军,又被封了正二品的爵位,然后又兼任从二品的安东都护,但是薛讷就只有一个五品的将军。唐朝的俸禄分发是分开来的,一般由禄米、人力、职田、月杂给、常规实物待遇和特殊实物待遇几部分组成。仅右卫威大将军一项,薛仁贵每年就可以享受到禄米400石,职田9顷,杂役38人,每日发常食料九盘,享受免费工作午餐,每年元正冬至各赐绢5匹、金银器、杂彩不等(包括夫人),依据品级国家配发至少五种不同场合的服装(包括全套衣帽鞋带配饰);本人或祖父母、父母亡故,给营墓夫60人役使1天,按品级配给丧葬所需一应器物,赠绢、布、绵等100段,粟百石。
  薛黎粗粗的算了一下,折合成钱的话,这些收入大概一年有一百万以上,再加上他的勋爵以及兼职,年收入两百万到三百万钱是很正常的,这还除开了封地里的田租收入。正常年岁,打了胜仗又有皇帝额外的赏赐以及战利品,薛家以前每年的收入要远远的高于这个数目。
  薛讷的五品将军俸禄跟其它的官员相比其实也不低,一年大概有五十万,但是与父亲的俸禄相比,那就少到可怜,最多不过薛仁贵的五分之一,因此如果按照目前薛家人的消费水准的话,一旦薛仁贵被免官,经济上一定会出现问题。
  怎么会这样!樊梨花跟薛黎在书房里算了一下午之后,面如土色,这才发现薛黎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她的管家经验实在是太少了,只看到眼前而没有想到以后。
  却没有发现薛黎见她紧张的样子,安慰道“没关系,现在发现了也还不晚,我们现在布置也来的及,趁现在有钱多买几处庄园就是,只不过这个要悄悄地,尽量不惊动他人,你知道,我们现在毕竟站在风头浪尖上的。”
  樊梨花听了点点头,她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这件事我会吩咐靠的住的人去办的,我想就我们俩知道就行了,至于家里的男人,”说道这里樊梨花笑中带点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根本不会留意到家里多几亩地,少几亩地的问题。”“本来就是男主外女主呢嘛,这么只说明哥哥他信任你。”薛黎拨了拨算盘笑着说,这也是这家人的可爱之处了,对家人有着很强的信任敢。
  薛黎笑完之后抱着算盘却也是愁上心头,买田地做地主是一项很保险的投资,可是来钱慢,而且毫无技术含量。当然这些不是最主要的问题,重要的是当京城附近的土地,甚至关陇一带的土地都呈现出紧张的状态,如果自己要大量买地的话,势必要与民争利,导致普通的庶民破产,这显然是薛黎很不原意看到的情况。
  这年代的投资方式少的可怜,这钱啊,怎么花出去还真是个大问题!


第七十一章 平淡而幸福的现在
  常言道:“花钱容易赚钱难”,薛黎跑了几天之后却深深地感觉到了,在这个时代,不但赚钱难,花钱更是难。姑嫂两个人花了十多天的时间逛遍京畿附近的田庄,只不过买了十多顷土地就无奈的停了手,因为京畿附近的土地十分紧张,要价远远比姑嫂两个人预测的要高几倍,挣扎的买了十来顷土地之后发现很不划算,只得作罢。而除此之外,京畿附近置业的多是达官贵族以及京官,不管是往来应和还是纠纷,都不是让人愉快的事情,这显然与薛家人找一处僻静优美的环境让父亲静养是相违背的。回来之后两个人对着家里码的山似的铜钱发起了仇,这些钱要怎么才能花出去啊!像现在这样放在家里,真是既不划算又不安全。
  不划算的除了资本闲置造成的浪费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年头的货币政策是钱帛通行制,就是铜钱与布帛,都是实物货币,卖完东西收到了钱之后才发现那几百万铜钱布帛竟然码了好几间的屋子,薛黎不得不又重新面对了要花费代价看管货物的困局,这对于后世用惯了钞票的薛黎来说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以前自己用钱,一张张的钞票都是轻飘飘的货币符号而已,财产再多也是银行卡上多几个零,谁会没事干把它换算成铜钱想想要装自己几间屋。穿越过来之后,辛苦两年的家当也不过几十贯,顶多就是买个坛子储存罢了,还没有来得及体会到这银钱贮存又多不便。这下子忽然遇到,饶是她再机灵也一时想不到应对的法子。
  薛黎想过把他换成金银,问了才发现这个时候的流通货币主要是铜钱,金银的兑换比例并不固定,市面的黄金很少。官方也没有规定兑换比例。一般都是私下里商量交易。如果薛黎想把家里的铜钱换成黄金,大量的兑换只能让市场地黄金价格上升。等到自己要用钱地时候还要再兑换一遍,那个时候就不知道兑换比例又变成什么样子了,这一来一去的耗损是谁也说不清的。
  薛黎也想到后世的钱庄与银票,发现唐代也有这两种东西的雏形,那就是邸店与飞钱,可是仔细打听了一番之后才发现,这两者虽然相似。但是其中的差别却是天壤之别。邸店的规模以及数额都很小,而且都是暂时的,存期很短,且信用不高。至于飞钱,使用地范围并不广泛,跟后世的银票差远了,更不要说与有国家信誉担保的货币比了。这一般都是走南闯北的商人使用,根本没有人会把家产换成这种东西。除此之外让薛黎更不爽的是唐朝对于飞钱的流通管辖很是严厉。超过十万贯以上的飞钱离省就要造册登记,薛黎本来就是想悄悄地转移财产,怎么可能愿意让官府了解自己每一步资金流向,于是这条很简单的就被放弃了。
  如果是平时。花不出去也就罢了,放在家里也不过是多请几个人来看着,自己没事还可以去库房巡视巡视。满足一下自己想当有钱人地瘾,尝试一下在钱堆里打滚的有钱人生活。但是现在这个特殊时期,让她不得不赶快想办法尽快处理掉这堆钱。薛仁贵定罪之后,皇帝派不派人来抄家还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薛黎回到古代之后总对抄家这种问题很是敏感,毕竟这个时代的法律可没有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一条,皇帝一高兴了,别说你地财产,就是你整个人都是他的了。自己辛苦半天可就一文钱都没有了。想想《红楼梦》里贾府抄家的那一出。凤姐攒了一辈子地私房钱可是在抄家的时候被人一次性搬光了,这硬是把那个女强人生生心疼的给疼晕过去了。薛黎可不想重蹈她的覆辙,虽然说自己可能不会太心疼,可是薛黎知道四处搜刮财宝的薛仁贵肯定接受不了积攒一辈子的宝贝化为乌有的事实。爹爹都一大把年纪,接受一次兵败已经是重大打击,已经接受不了第二起了。薛黎不愿意让老年的贫困潦成为压垮骆驼地最后一根稻草。其实消财如果能效免灾祸,薛黎也就不紧张了,让人抄了就抄了,大不了从头再挣。可是薛黎知道这种状况是绝对不可能地,这些钱见了光那就只能给薛家招来祸患。想想满朝的人若是知道薛家地家私有这么多会怎么样?那些言官只怕高兴的都要跳起来了,参薛仁贵贪污的奏折肯定如雪花般飘向御史台,就算皇帝不严惩薛仁贵都不行了。薛仁贵已经因为贪污问题被弹劾了一次,那时圣眷正浓,只是以攻抵过,可是如果现在再提起这个问题,那结局怎么样就很难说了。、
  樊梨花曾劝过薛黎不必那么紧张,毕竟皇帝很念旧情,又一向仁慈,不会对老臣子如何。薛黎听了这话内心还是颇不以为然,坐在上位的人哪个不是刻薄寡恩?有几个没有沾过骨肉至亲的血?就算是以仁慈容忍闻名的唐太宗,手上还不是沾着同胞兄弟的血,那凌烟阁上的二十四功臣,又有几人落得了善终?至于李治,只要想想死在王皇后与长孙无忌,薛黎就忍不住冷笑着想,这天家的借刀杀人还真是高明。旧情?哪个死的对上没有旧情!与其把希望寄托在那种缥缈无望的东西上面,还不如尽快地处理好自己让人抓不住尾巴。
  几番斟酌之下,薛黎最终劝服了家人,将大部分的钱财托人偷偷运走,运到江南一带,匿名买下大量的天地商铺。俗话说“扬一益二”,这天下商业最繁华的地方莫过于扬州益州了,在那里只要花钱还是能买到东西的。况且扬州远离京城,少受达官贵人们的影响,正适合仕途失意的薛仁贵居住,寄情在山水之间,希望老父亲能暂时忘却心中的悲痛。
  长安城虽好,但是太庄严,太肃穆,那巍峨的宫墙总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一道道坊墙将大地划分成无数个大大小小的牢笼,连天空都被割裂的支离破碎,每当这个时候,薛黎总会怀念起那片自由的山水来。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她还年轻,心却已暮,跟陶翁一样怀念起梦中的桃花源。
  这里,不适合她。那里,她回不去。没有他的地方,她不敢再次踏足,像是现在这样装作他还在的样子,已经耗费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她实在是不能,也不敢去挑战自己的极限,看自己能对他的死亡接受到哪一步。因为知道那种结果只可能是全然的崩溃。
  冬日的阳光总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温暖,沐浴着这般美好的太阳,坐在窗前把玩着笔,看看一旁的笔记,账簿,心中有种满足感。懒洋洋的望着太阳,慵懒的眯起眼,嘴边浮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被人需要的感觉,真好!至少这个让她觉得自己还如此这般真实的活着。
  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的惠云,现在一定正低着头缝制小婴儿的衣物。这个傻丫头怎么赶也不肯回去,就这么默不作声的跟在自己身后,无言的用她的目光追逐着自己,支持着自己。三个孩子这会在床上睡午觉,丫丫肯定又踢被子了,等一会儿惠云就会起身去给她掖被子。易之一定是趴成小蛤蟆状睡的,等到起来的时候,脸上印着玉枕上的花鸟鱼虫印子,要哭不哭的等着丫头们打热水给他洗脸。至于最听话的秦岩,肯定毫无例外的被睡相超差的两个小家伙挤到了床边。
  再看半个时辰,小娘肯定会再次不死心的拐自己去骑马,然后再次喋喋不休的说自己算了太长时间的帐,坐了太久时间,这样不好。然后再试图让自己出去溜马,或者射箭打球什么的,再被自己拒绝,一脸不甘心的坐在自己旁边与惠云唠叨起当年自己马术如何高超,多喜欢骑马云
  就伴着那嗡嗡的说话声,不知不觉到了吃饭时间,嫂子会笑咪咪的喊自己去吃饭,薛讷当值的话就不在,不当值的话就已经坐到了饭桌上。但是遗憾的是他不管在不在,都十分安静,只是听着家里的女人们唠叨,自己却不怎么开口。这样的后果就是他的存在感变得微乎其微,很多时候在饭毕才听到薛黎或者乌丽雅或者樊梨惊叫道“大哥讷儿夫君原来你今天在家啊!”然后这个时候薛讷那张冰山脸就会变的更黑,然后就哼一声以示回答,自己一个人闷闷的去射箭场发泄一下被忽视的怨气。
  家里的饭桌上总是有两个空位,一个是给薛家兄妹逝世的母亲柳氏的,还有一个是留给不在家的一家之主薛仁贵的。
  日子就这么过着,日复一日,平静而安逸,这些人,这些事,构成了自己生活的全部。薛黎努力的在其中周旋,努力让自己的每一天都忙的不可开交,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自己是被强烈的需要的,自己是有存在的理由的。
  上天拿走了你的一些东西,必定要以另外一种方式补偿你,不是吗?
  虽然失去了爱情,可是身边还有着亲情、友情,这已经很奢侈了,所以我并不是那么不幸,不是吗?薛黎淡淡想着,然后笑了。


第七十二章
  “门口熙熙攘攘的,都是在做什么啊?”薛黎买菜回来,看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仆役好奇的问道。今天她比较有空,便想着亲自下厨给家里人做顿饭,这不,一大早就拉了惠云跟如意去集市上买材料,顺便感受一下京城风物。现在一堆人买载而归,走到家门口却发现异常的热闹,人来人往都堵住她们的去路了。
  薛家门前向来冷清,平日里大家都是由小门出入,这般大门敞开仆役迎门的情景也就是在自己回来那天出现过,怎么这会儿也是这番阵仗?难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回来了?莫非是薛仁贵?薛黎略一思考就摇了摇头,算算日程还不到爹爹回来的时候,而且如果他回来了没有可能不通知自己,现在这样子看上去也是匆忙而而就的,根本不是他回来的场面。
  “小姐,我问了,说是大公子一家人今天回来,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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