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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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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凡地告别。最后却成为最噩梦的回忆。她从那天之后竭力避免自己想起这幅画面,责怪与哭泣都已经无济于事,她不会再问他为什么没有回来,她只是怀着最后地一丝希望,相信他的那句话,
  “无论你躲到哪里,我总能找到你。”
  “现在,你们都知道我怀孕了。别妄想着做出些什么来伤害我的孩子,让我打掉他或是把他送人什么的念头你想都不要想,我就算放弃整个世界都不会放弃这个孩子。”薛黎淡淡说道,然后从容的起身“我想这个家已经不适合我住了,我现在就回屋去收拾东西。”
  “小妹,你不能走。”听到薛黎突入其来的决定,屋子里所有人都大惊失色,薛讷更是一把抓住了薛黎的手臂,显然很不只所措,所以只能按着自己本来心里的想法说道“一个人过日子很艰难的,你这样子,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呢!”
  “怎么不能。”薛黎挣脱了他的手,淡淡的笑着,但是笑意并未达到眼底,反而看上去有几分讽刺“我已经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了,别忘了,这两年我不靠家里,在外面依靠自己也能过的很好。”
  薛讷从没有见到这样尖刻而冷漠的妹妹,一时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只能呆呆的重复着“这是你的家啊,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像这种随便拆开别人的信件的行为?也是家人所为?”薛黎淡淡的笑着,然后是自嘲的一声轻叹“或许是我要求的太多了,但我一直以为,家是一个能够给予我信任与宽容的地方。看看现在这里的样子,这算什么,是会审吗?”
  “我们不是,”
  “我们只是担心,”
  背后响起来异口同声地话语,薛黎听到是不可抑制的低笑,没有回头,“我没有兴趣知道原因,我只要看到结果就足够了。”“啊”苏靖一声惊呼整开了眼睛,看着头顶陌生的房梁,回忆着梦中看到的场景,丝毫没有发现汗已湿透了衣背。
  “苏靖,你怎么了!”睡在一旁的甄子墨被他吵醒,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含糊不清的问道“你的伤口又疼了。”
  “对不住。吵醒你了。”苏靖低声地道了歉。摇了摇,“不是伤口疼,只是刚才做梦了。”
  “梦到什么了?”反正被吵醒也没了睡意,甄子墨索性披衣坐起来陪他聊天。
  “我梦到阿黎了,我梦到。她在哭。”苏靖地声音在夜色中听起来有些恍惚,甄子墨轻轻一笑打破了满室地沉寂,“我还当什么呢。不就是你梦到她哭了,这有什么可怕的,瞧你吓的。”
  “你不知道,”苏靖摇了摇头,声音很疲倦,“阿黎她,很少会哭的。她总是笑着,遇到什么事都在笑。我第一次看她哭的那么伤心,很小声。但很伤心。很绝望,好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留了我一个背影,我怎么喊她也不会回头,我想上去抱抱他,安慰她,但是不管多么努力都没有办法碰到她。”
  “傻瓜,那是梦里,你当然碰不到了。”甄子墨笑着骂了一声,但却没有丝毫轻视地意思。也许在别人看来很荒诞。但是甄子墨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他知道那种看的到触不到地挫败感有多么痛苦。
  “咳,咳。我以前也作过这种梦。”甄子墨背靠在墙上,没有点灯的屋里一片漆黑,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看到他的表情。他缓缓地开口,半是回忆,半是梦呓“我以前也做过这种梦。你知道,那个时候刚从京城回来,然后,我很怕,一路上噩梦连连,梦中看到的她永远只有背影,无论我怎么哀求也她也不肯回头。我听到她嫌弃我脏,她要我滚的远远的,她说她不想再见我。”
  苏靖靠床坐着,他也是第一次听甄子墨提起跟以前有关的事情。阿黎总说,过去的伤疤只有割开让脓水流出才能让伤口转好,黑暗的往事憋久了总会伤身,要发泄出来才好。可惜她尽了办法也不能从甄子墨那堪比蚌壳地嘴巴里撬出一丝口风,这个时候甄子墨意外地讲出那些事来,让苏靖在吃惊之余也是体贴的噤声着。
  “一路上我几乎没有睡过,等到走到家门口,我不敢进去。我怕我一但踏进去梦境就会变真了,在门口盘桓了多日,然后我听到她怀孕的消息。那个时候我欢喜的疯掉了,但是这个时候有人告诉我,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说到这里,甄子墨停很久,最后缓缓的开口了,“如果我那个时候还有一丝丝理智,如果那个时候我还能像现在这样冷静,我就会发现这个谎言简直拙劣的可笑。可是那个时候我没有,我本来就已经慌了神了,我以为她知道了一切,她移情别恋了。我没有勇气问她是不是,我只能按照某人所说的,给她一碗药。我想如果她还爱着我,那我一定会比孩子重要。失去一个孩子算什么,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
  “她喝了,她哭着喝掉那碗药,我本来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足以摧毁一切地。她忽然大出血,几乎丢掉了半条命,等她醒来之后,她不愿意在见到我。”
  “我知道我错了,那碗药被人掉了包,不是普通地打胎药,而是永远会让她失去生育功能的药。我在惶恐之中根本没有想到去检查一遍,那药几乎会要了她地命的。而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求过我不要让她喝,她是那么深切的恳求过我,但是我却拒绝了。”
  “我在得到全部的一瞬间又失去了所有,她在证明了她对我的爱的同时又让我明白,她永远不会再接受我。”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个死去的孩子从来都不是她恨我的根本原因,她最恨的,只是我的不信任。”
  “我怪过很多人,恨过很多人,埋怨过很多人,只到最后才发现,一切的错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只是以前我太懦弱了,从来都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
  甄子墨最后的话语,是近乎呜咽的叹息,在这个没人可以看到他表情的时刻,他终于能放松片刻。苏靖坐在地板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向来不擅长安慰人。
  “我一定不会重复你的错误的。”苏靖最后发誓般的郑重说道,良久之后,甄子墨坐的方向传来一声轻笑“希望你永远记得今天的话。”
  “我们一路走来太过风平浪静了,这不符合那个人的个性。我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有陷阱等着我们,从某些角度来说,他应该是精明的可怕才对的。”
  “别想那么多了,睡吧。早一天到京城就可以早一天看到她。”苏靖沉重的说道。既然无法事先预料,那就不要在这里庸人自扰了,不管前途如何,总归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第七十九章 想通了
  “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别拿什么巧合来搪塞我,我可不信那一套。”薛黎不紧不慢的敲着手上的茶盏,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前面的人。
  李贤站在她面前,有些尴尬的笑笑,但是自认为自己做的并没有什么不妥,于是很快就坦然的的承认“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提供了一处院子给你住啊。这院子是我置的一处私宅,太久没用过都差点都忘记了,后来听说你要找房子住才想起来。”
  真是有钱人,薛黎揉了揉脑袋,要搬离那个家,看起来是一时冲动,其实也是深思熟虑的决定。既然在最不合适的情况下抖开了秘密,那自己离开让所有人有个空间和时间冷静的想想该怎么办是应该的。至于害她落到如此地步的女人,薛黎冷冷的一笑,一回到房里她就写了一幅煽情至极的信送给了族长,含糊了自己出走的原因,只是讲受于大嫂逼迫。她记得那个白胡子老长的族长对自己一直很好,现在看到这封信,如果不去家里主持公道才怪,那个女人是有好看的了。
  “那个蔡婆婆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我总觉得她挺不同寻常。”薛黎问了另一个让自己疑惑的问题。虽然是个慈祥的老太太,可是很有智慧,而且身上自有一种威严的气质,让薛黎觉得她深不可测。她平常话不多,可是必定言之有物,行动能力更是超强的。在家里的时候便把一切安顿的妥当,让自己专心看书修养,而面对自己突然准备离家的决定也是一脸镇静,有条不紊的派小厮找买房屋,指挥丫鬟们打包箱笼,在短短一天内办妥所有地事。等到了这里之后。更是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薛黎的住处,甚至连李贤突然拜访地时候也不显得慌张。如果仅就一个奶妈来说,她未免太过于不同凡响了。
  蔡婆婆是我的奶妈。在宫里做了几十年了,我们兄妹几个都是她照顾得,经验丰富的很。连母后都赞她行事周道。你那个时候找人,我想随便弄地人靠不住,才辛辛苦苦把她老人家从乡下接过来。”李贤笑着解释道,言语中颇为尊重。
  李贤说的这种身份的奶妈自然不会去做奶孩子洗尿片这种体力活,像这种能让皇子记住的,多半是当姑姑做执事管宫女的,在皇子幼年负有扶育教养的职责。差不多相当于半个母亲,怪不得李贤提起她的言语中颇为尊重。这么一来她非凡地行动能力以及与众不同的行事作风就有了解释。皇宫里走出来的女官,自然不同凡响。
  只不过像像这种级别的奶妈可不是轻易能请到的,皇子成年之后她们便会领了丰厚的赏赐,光荣退休,有时候还会混上个封号,在地方上都是被当作老祖宗供起来的人。李贤一请她就肯来给自己做一个普通地奶妈。这见她跟李贤的感情深厚,而李贤劳师动众的连她都挖了出来,又可见李贤对自己地良苦用心。
  可是他越是这样。薛黎就越有点不知所措,只能低着头玩弄着手中的茶碗,不怎么赞同的口气“你也太夸张了,只是怀孕的小事,哪用得这般小题大做,请出这种人物。”
  “这种关系到你安危的事,不可轻忽。我直恐做的不够,哪里还会嫌多。”李贤坐在一旁淡淡的说,单是话中的不容反驳之意很是明显。
  “我已经欠你那么多。如果再……”薛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贤打断。“有什么好欠不欠地,当我是朋友就别说这种话。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为了孩子着想你也应该接受我地帮助。你一个大肚子的女人难道还要四处跑地找房子不成?”李贤说道这里话声就有些厉了,看到薛黎惊愕的样子,深深地吸了口气,放松下来,郑重地说道“至于我,你放心。我知道你想避嫌,可我说过的话一向一言九鼎,当你是朋友,就一不辈子不会越过那条线。”
  薛黎抬着头微微吃惊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所以对待我的时候,不必那么小心翼翼。你可以用你喜欢的任何方式对待我,生气也好,高兴也好,都无所谓,只要不像现在这样尴尬的对我。我连你不爱我的事实都可以接受了,又有什么不能接受呢。”
  “你只要用自然的态度对待我就好了。”李贤微笑的说,用一个小小的玩笑打破刚才的尴尬,“你住这地方又不是不付房租。我这宅子平日里放在这里落灰,还要贴钱进去。你来正好,不但帮我维护了房子,还让我有笔进账,这是帮我,哪里是欠了情份。”李贤笑嘻嘻的说道。
  “你倒是算的门清,难得这么精明,当皇子真是浪费了,干吗不去当个账房先生!”薛黎斜眼去瞅他,没好气地说道,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配合。如果李贤能拿的起放的下,那两人或许能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
  听着他装出一副很爱钱的样子要收房租,薛黎心里流过一阵暖意。很感激他顾及到了自己的立场与尊严。他一个皇子哪里会缺钱,武后护犊子那时朝廷内外皆知的,长安的安定坊划了四分之一给他、洛阳更是整个修文坊都是他的,要排全大唐前十大富豪的话,他绝对榜上有名。他之所以在口上说的这么清楚,只是再次表示做朋友的立场,尽量不着痕迹的帮助自己。
  “我可不许你退房,省得我每个月又要给这破房子贴钱进去。”李贤像是怕她反悔般的强调了语气,然后笑着说“其实我就是把这宅子送给你又怎么样,前几天程老三还以过寿辰为由抢了我一处别墅呢,我们几个朋友之间哪个不是这般形式,就你斤斤计较。”
  如果这房子是珍珠的,自己会拒绝吗?肯定不会。薛黎想到这里摇了摇头,自己果然是钻了死胡同。做好朋友是自己提出来的,那自己就应该一视同仁,而不应该给他贴上“慎近”的标签,把他当作旧情未了的前情人对待。现在他的做法并没有逾越朋友的界限,而自己却这般忸怩推辞,看上去倒像是余情未了。
  如果想要让两人关系正常,自己摆正态度是最重要的。薛黎相通这一关节,一下子觉得霍然开朗了很多,所以也笑开口道“谁说我要搬出去,我只是问清楚图个安心,这房东的好坏可是直接关注我的居住品质呢。哼,送房子送良马,还好意思说,不当家不知油盐贵的,就你们这群纨绔子弟才会这般不会过活。”
  “行了,就你会过活,跟个老妈子似的。”只要她应对自然,李贤也似乎松了一大口气,应对自如起来。“王爷还在这里,那不如留下来吃晚饭吧,小姐意下如何,这也算是我们的新房东了呢,一顿饭总该请的。”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蔡婆婆敲门进来送东西是提议道。她站在门边上等着薛黎的回答,虽然态度甚为恭敬,可是从眼里看的出她看着李贤时的激动。她一辈子最好的时间都在漫长的宫廷里度过,无儿无女,这个孩子几乎是她整个晚年生活的重心,名为主仆,可实际上暗暗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对待。自己告老还乡之后就少见多了,被他请去进京也是匆匆一撇,所以这次看到有留他吃饭的机会,尽管知道逾越了,但还是说出口。
  “留,留,怎么不留,得罪了大房东小心人家赶我们出去露宿街头呢。只是我们这里可穷的很,都是粗茶淡饭的,不知房东大人吃不吃得惯?”薛黎抓住房东两个字眼打趣着,如果是好朋友来访,留下吃顿饭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如果真的想让两人从尴尬中的关系解脱出来,自己必须先放正心态。再说看着蔡婆婆看李贤那种慈母般的眼神,她也不忍心让老人失望。
  “好久没有吃到你老人家做的菜了,平常很是想念呢。”李贤见薛黎留他吃饭,心情不由得的大好,对着蔡婆婆一低头,很是恭敬的赞美道“只要是经你老的手,再简陋的饭食都会变的美味,这一点我是完全不担心的。”
  “难为小王爷还记得,我这就去准备去。”蔡婆婆听到消息显然十分激动,低下头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行了礼之后便兴冲冲的离去了。
  “油嘴滑舌,连老婆婆都上了你的当,果然是纨绔子弟中的翘楚。”薛黎翘着唇角取笑着李贤刚才的赞美,李贤一阵哈哈大笑,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竟是从所未有的轻松。


第八十章 准备进行中
  “长安!我来了!”当甄子墨看到长安城那巍峨的城门时,忍不住站在小土坡上双手叉腰很有气势的做了入城宣言。
  “小声点,你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么!”苏靖捂住他的嘴将其拖到了一遍训斥道,甄子墨挣扎着扒开他的手,不以为意的指指城门,“像我这样激动的又不是一个人。你看看城门的那一堆,那才叫夸张呢。”
  苏靖往城门口望去,立马无语了。门口有几个老头,看样子是逃难投亲的,这会儿正在城门口又哭又笑的对着大门连连磕头,而另一边骆驼马匹一大堆的波斯商人,操着一口听不懂的鸟语正叽叽喳喳的又跳又叫,有人还跪下去亲吻底下的土地。相比于他们的激动,甄子墨的大喊的确显得小儿科了。
  城门的守卫显然见多了这久经跋涉的客旅到达长安时的激动,所以一个个板着脸连侧目的多余动作都没有。苏靖看了不禁摇了摇头,把甄子墨那句“你也来叫一声”的建议抛在了脑后,拉着还想在门口激动一番的甄子墨大踏步的进城了。
  两人这一路上扮成了那种毫不起眼的落魄的富家公子跟仆役,没少吃苦,连住店都是两人一间,吃饭更是为了赶路全部以包子馒头代替。现在眼见到了长安,甄子墨那根绷的紧紧地弦总算松了下来,当场拉着苏靖就要去最好的酒楼大吃一顿庆祝一番。
  苏靖自然不会跟他一起疯,实际上他一进长安,反而更不安起来。想到薛黎就跟自己呆在同一座城里,就恨不得立马跑到她跟前去。她一个人回来,不知道有没有受委屈,日子难不难过。有没有被人欺负。想到这些,他心里就像有五十只老鼠在蹦跳一样,挠个不停。哪还有心情去吃酒。只想立马就到薛家去找自己的老婆。
  “哎,唉,你冷静一点啊。磨刀不误砍柴功,就算要去找薛黎,起码你也得收拾收拾自己的样子,难道就这身衣裳去?这里可不比乡下,都是只认衣衫不认人的,你穿成这样子恐怕连坊门都进不去,还怎么找你老婆。”甄子墨见他冲动。立马拦住了他,往东市扯去“我知道那里有几家不错的成衣店,我们先找个地方吃一顿,养足精神,买几件新衣衫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地再去拜访,这点你得听我的!”
  甄子墨这点总算点醒了苏靖,苏靖略一沉思就知道他的做法是最正确地。自己这种冲动下的贸然举动只能让事情往糟糕的地方发展,谋定而后动,既然已经忍了这么久。那当然不介意再多忍上几天了,于是叹了口气,朝甄子墨拱拱手“那接下来就摆脱你安排了。”苏靖跟甄子墨在邸店里住了三天,被甄子墨以恢复元气地名义灌了一堆的汤汤水水。苏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已经被病痛折磨的面容枯槁,若是这副样子见了薛黎,她一定会很心疼的,所以为了不让她难过,不管甄子墨递了什么难喝的要他都照单全收。不过他的这种顺从在看到甄子墨替自己买衣服的时候,立马消失了。
  “师弟。我看衣服就不用了吧。这家地太贵了,要不然我们换一家店铺看看?”苏靖趁着掌柜进去拿衣服的时候悄悄跟甄子墨商量道。他刚才听到甄子墨跟掌柜的交谈。这里最便宜的一件衣服都要十贯,更何况甄子墨还要他拿最好的出来。
  不就是一块布么,又不是金子做的,竟然要这么贵,那是把多少亩的天地穿在身上啊!苏靖想想那个就觉得心里一寒,说什么都不同意他买这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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